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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珉，看我。”
李龙馥把手掌下的脑袋摆正，确保金昇玟的视线只关注自己才再度开口：“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的是最后一遍喔，你不说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
“是，哥，我在听。”
“你就是在生气吧。”他笃定。
果不其然他手心里的脸颊鼓起来，每个音节都咬得颇为清晰，金昇玟竭力让眼眶里酝酿出来的泪水掉下来两滴：“我才没有生气。”
“好，你才没有生气。”李龙馥自动把这句话翻译成金昇玟语言：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不要听我表面上说的，快来哄哄我。
“你没有生气在这里装模作样哭什么。”李龙馥拿指腹细细地把他脸颊上的泪水都擦掉：“回来的路上就扁着嘴巴还说没有生气，那我要生气了。”
金昇玟把脑袋从李龙馥掌心离开，与手指分别之际还故意歪头蹭了下，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哥不要生气。”
李龙馥眼皮一抬就望见金昇玟又垂着眼睛嘴角也往下挂，他一看见这个表情就觉得要完蛋，膝盖控制不住发软想要打弯。
“每次都这个表情。”他小声咒骂一句，被金昇玟敏锐地捕捉到，一双小狗眼直愣愣地盯过来。
“好了我不说脏话嘛。”他拖着膝盖往前挪两步，凑到金昇玟边上，长臂一展圈住人的脖子，往自己这里带：“我猜你是因为——”
李龙馥故意拖长声音，满意地看着金昇玟耳朵都立起来往自己这里偏，才哼笑一声：“是我今天参加节目你吃醋啦？”
金昇玟被戳中心思，视线游离着不肯和李龙馥对视，嘴巴却是翘得高高，想要接着嘴硬说一句没有吃醋，他怎么可能吃醋呢。但磨蹭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他环住李龙馥的腰，脑袋埋到对方胸口蹭蹭。呼吸间能闻到李龙馥的皮肤透过衣服隐约传过来的柑橘香，没有被身上的香水味掩盖。他暗自点点头，当初买这款沐浴露的时候就是因为导购小姐说它留香持久，导购小姐诚不欺狗。
他声音传出来闷闷的，听上去情绪不高：“我是有点吃醋，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在节目上和别人一起养孩子呢。”
“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似字字泣血地控诉：“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养孩子呢！”
李龙馥倒吸一口凉气，把在他胸脯上乱蹭的脑袋拽起来拿手指堪堪抵住金昇玟的脑门，不让他再张牙舞爪地前进一步：“金检察官，你逾矩了。”
金昇玟的头发缓缓弯出一根问号。
“你西装现在可还没脱呢。”李龙馥意有所指：“你前两天不是说你穿西装的时候是检察官，要保持人设，我不能同你离得这么近吗。”
往前拱的脑袋一滞：“……我那是感冒了怕传染你嘛。”
金昇玟说话间把西装外套的两粒扣解了，衣服被他毫不怜惜地抛到地上，他说那我现在不是检察官了。
“那你是什么。”李龙馥好笑。
金昇玟把头抬起来，凑到李龙馥唇边浅浅一印，他有些瓮声瓮气地：“我是小狗金昇玟。”
他初做检察官不久，在任命仪式上对着宣誓还没过两天，正是接收四面八方目光审判的时候。在外处处谨慎生怕旁人将他的错处与父亲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于是收敛起性子将自己安在西装的壳子里警醒他要谨言慎行，做靠他自己爬上来的金检察官。
只是回到家看到李龙馥的一眼，他才是可以任性可以觉得委屈可以喷吐情绪的小狗金昇玟。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委屈，但是没说些讨人厌的话，只是佯做大方：
“你和别人养孩子也没关系，我都懂的，我可以理解的。”
李龙馥听他三言两语讲事情编得一团糟，把又贴近过来想要同他亲昵的金昇玟推到一边：“谁知道这期节目突然要体验养育孩子嘛，再说你在现场盯了大半段还有什么不满意。”
“要不是我去接你我都不知道你在和别人养孩子。”他又开始哼哼，还没哼出下一半就被李龙馥打断：“我说了是在录节目了。”
“好嘛录节目。”他话换得很快，还是毫不客气地漫天嚷：“可是我就不是第一个看你抱宝宝的人了。”
他什么都要做李龙馥的第一个，第一个得到李龙馥“长大后嫁给你”承诺的人，第一个和李龙馥在高中时期恋爱的人，第一个和李龙馥同居的人，他理所当然也应该是看到李龙馥第一个抱着宝宝满地乱转的人。
李龙馥今天穿的经纪人给他拿过来的衣服，到现在也没换掉。白色的圆领针织毛衣穿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柔软得像团云朵，金发蓬松窝在脖颈处，他耀眼得只差加个翅膀就可以立地成神。
想到这里金昇玟的手捻过他的发尾，是长了些，该去剪剪。

“你怎么不是第一个，五年级的时候你已经看到过我抱了。”
金昇玟被他的声音唤回来，话音一哽，他把记忆掀页往前翻才想起来他们那时候被托付着照看隔壁的小孩子两个小时。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金昇玟摇摇头，他把头搭在李龙馥肩上，闻到他熟悉的味道才觉得安心，他没再纠结到底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看到李龙馥抱宝宝的人，只想着今天自己立在片场外，和那些摄像机一起都看着中央的李龙馥。他做宝宝的辅食、抱着宝宝满场转以防宝宝哭、耐心地陪宝宝玩耍，李龙馥这种人如果真的有孩子的话一定会尽心陪在孩子身边，永远不会缺席，不会将孩子丢弃成另一个金昇玟。
“就是不一样。哥。”他只有犯错了和委屈了才会带点讨好地喊李龙馥哥，不再没大没小地刻意模糊掉辈分。他脸颊蹭蹭李龙馥的脸颊：“我们快些结婚好不好。”
李龙馥拍着他的背往下顺，把他来回呼噜：“我们不是说等事业稳定了再结婚吗。”
“我不管。”他侧过脸嘴唇去碰李龙馥的耳垂：“就要快点结婚，你就不会和别人一起抱宝宝了，后期肯定会把你和别人剪到一起炒热度。我不想再让你有什么cp了，除了我别人都不可以。”
舌尖扫过李龙馥的耳尖激起一阵颤栗，他往后瑟缩一下，稍稍分开一点距离：“我已经跟崔姐说通稿不往那方面发。”
“不要再生气了。”他细细啄金昇玟的脸颊以示安抚：“你也知道我只喜欢你的。”
金昇玟哼了一声：“可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节目播出所有人都要看到你怎么哄宝宝了。”他可怜兮兮地：“本来只有我可以看的。”
“那我们昇珉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我有办法。”他去亲李龙馥的耳垂：“节目播出前哥可以生一个宝宝，那我就是第一个看到的了。”
又是金昇玟诡计多端的小把戏！
李龙馥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声音提得极高：“金昇玟我就知道你……”
他没能说完，后面的悉数被金昇玟堵回去了。

金昇玟欲望起来的时候尤其不爱听李龙馥讲话。李龙馥独独在这个时候时候是个小话唠，话又多又密，撞一下嘴里叫的时候也不忘嘟囔一句，也不是能营造暧昧气氛的荤话，反而是天南地北地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年少不经事，金昇玟被他夹得满头大汗还要听他一边哀叫一边说他明天还有课，老师很严厉，他要是迟到准会被骂。他险些痿掉。
后来李龙馥期期艾艾地跟他说这样就不会那么紧张，但是这个坏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干脆就堵掉。
他们的舌已经是不能再熟稔的老朋友，只消遇见便会拼死缠绵，即使不久前才刚遇见但也十足想念。
纠缠搭接在一起的舌尖像道桥，将金昇玟口腔里的青苹果味全都送过来，在他口腔里招摇。他恍惚间忍不住去探究金昇玟到底是什么时候吃的他放在汽车后座的润喉糖。
但他念头升起来没多久便被舌尖的一阵痛打消。金昇玟退出他的口腔同他头抵着头，稍稍相撞：“哥，专心。”他在占据主导者地位的时候总让李龙馥怀疑到底谁才是所谓的哥哥。
李龙馥所进行的抗议只是不满地哼一声，再过去同金昇玟接吻。他知道今天金昇玟不开心，不管是装的来索取这次性爱还是别的，他总归是让金昇玟没有安全感了。
唇齿搅动间金昇玟的呼吸在他耳边粗重，升腾起的欲望也被纠缠在一起流动的呼吸点燃，愈胀愈大。而他的呼吸都好像被金昇玟蛮横地掠夺到自己的地盘不还予李龙馥一分一毫，让他身子软着往下塌倒在金昇玟怀里。
就此分崩离析。
他挂着金昇玟脖颈的手也早已软烂如泥，浅浅圈在那里好像一对装饰用的蝴蝶结，实则支撑点是金昇玟托在他臀下的手。
金昇玟上班后就把乱七八糟的饰品都取下来了，手指上圈着的数个戒指也都被他褪下归置好，独留李龙馥在他们交往第一年送他的那枚。素净的银圈戒指牢牢箍在金昇玟无名指上，即使交往这么多年也还是十年如一日地硌他屁股。
李龙馥喉咙里溢出不满的哼声，终于舍得把仿佛黏连在金昇玟脖颈上的手拿下来拍拍托着他臀瓣的手。
“等下……等下再亲。”他把自己的唇从金昇玟齿间拯救出来。
“怎么了啊咏卟。”金昇玟埋在他颈边蹭，他喊咏卟的时候总要把发音含糊成老婆，又非要把老婆含糊成咏卟，到最后咏卟老婆地一通乱叫。
“我屁股啊金昇玟！不要揉了。”李龙馥好不容易才缓下来又发现金昇玟根本没有听他发出的指令，唇黏黏糊糊地印在他颈上，揉捏他臀瓣的手也没有停过一下。
他被气得有些发晕，抬手揪住不安分的爪子往外扔：“戒指摘掉，每次都硌得我好痛！每次你都不摘。”
金昇玟哦了一声，恋恋不舍地从李龙馥身上爬下来跳下床。
他光着脚走在厚地毯上去门口的置物柜上翻戒指盒，从无名指上褪下去仔细在盒子里和李龙馥的那只靠在一起摆好了才带点安抚意味地两只都摸了摸而后关上盒子。
往回走的两步路他已经开始亢奋，李龙馥让他摘掉戒指的潜台词是：今天晚上可以做点不单是进出那么简单的事情。
李龙馥就坐在床上看他，白毛衣被他扯得领口斜斜挂在身上，露出一片瓷白的皮肤，好像他吻得重一点上面就要多出两道令人扼腕的裂纹。金发也被他揉得一团糟，露出整张漂亮的、在外受人追捧的脸蛋，而现在这颗嫩苹果一样的脸蛋是独被金昇玟采颉的。
漂亮脸蛋上是金昇玟最为熟悉的表情，他们前戏完他往性器上戴套子的时候李龙馥就是这副表情，猫一样的眼睛欲飞，让金昇玟恨不得立马同他接吻。
金昇玟顺手将床头柜也拉开，里面前天才放进去的润滑剂和套子都被他拿出来随意扔到床上，他还非要卖乖：
“我戒指每天都要戴的。”他抿抿唇又讲：“你又不怎么戴我们总不能放在那里落灰吧。”
“你又吃醋金昇玟——”他话音刚收了个尾李龙馥就飞扑过来挂上他的脖子，不让他有更多的话可说，金昇玟的每一次吃醋都只会让他明天腿软几分：“你明知道我今天拍节目不好戴这些的。你到底有多少醋要吃，我明天还要飞大阪的。”
“知道了老婆。”他认错认得很快，笑着把侧脸递过去。
李龙馥不情不愿地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
“太少了。”他圈住李龙馥的腰，把另一只手垫在老婆头下随着一同缓缓倒下去。前天刚换的床品，到现在也只沾上李龙馥昨天洗完澡留下的柑橘香气，扑出来的味道和李龙馥本人身上的味道都一同钻进金昇玟的鼻腔说不清哪个更让他情迷意乱。
他低下头去吻李龙馥，手掌沿着毛衣摆的缝隙灵巧钻进去，轻而易举地就找到早就立起来的两粒。
他今天在片场的时候就在想了，李龙馥把孩子抱在怀里左右晃的动作真的很像个正在哺育婴儿的伟大母亲。
他一边把毛衣往上推一边顺着李龙馥的下巴往下亲。李龙馥早就被吻得情迷意乱，直到乳尖被一口叼住的时候才陡然清醒。
“轻点，很痛诶！你牙齿能不能不要咬它。”
金昇玟没回他，倒只是伸出舌尖在他乳尖上舔舐。
他另一只手捻过李龙馥空闲的那只乳尖，舌头也不忘卷动，李龙馥几乎是那刻喉咙里一声粘腻的叫从牙齿间挤出来又偏要闷在嘴巴里，只留下一个尾音在外面让金昇玟身下再胀大几分。
李龙馥的手指插入他发间，把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打理好的发型都揉成蓬松的一团。他舌尖加重几分力道剐蹭乳尖的时候李龙馥的两条细长腿都主动攀上他的腰肢，一双脚在他衬衫上来回磨蹭。
“脱掉。”李龙馥声音都变得粘腻，每个音节都带一丝媚态几乎要让金昇玟永远沉溺在这里。
“不要，我今天想看你穿着上衣做。”
“什么啊。”李龙馥拿后脚跟敲他背：“你的衬衫脱掉。”
“好。”金昇玟被他勾得失声笑，从善如流地脱下衬衫裸一片光洁的上身俯下去亲他：“老婆今天很想我是不是。”
他说完就觉得不妙，李龙馥的话匣子果不其然已经被他打开了，仰躺在那里一边咕咚咽口水一边吧啦：“我今天是很想你来着。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你都还没醒我都没有和你告别吻就出来了，真的很想你。上午在片场的时候……”
金昇玟撑在他身上垂着头叹气，等他吧啦出来一长串才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我也很想你，现在给你补上告别吻。哥怎么都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张啊。”
“不要紧张啊老婆，相信我好不好。”
李龙馥点点头，还是没忍住又对着他说：“你称呼真的很乱诶……”
金昇玟没耐心等他说完就咬了一口他被吻得通红的乳尖，舌尖掠过去一片湿淋淋，李龙馥这才惊呼一声，喋喋不休的话才被收尾。
他一路吻过平摊的小腹，在沿途都留下不轻不重的齿痕，李龙馥皮肤嫩，稍用力点就容易在皮肤上留痕迹。他从来不留在穿衣服会露着的地方，怕影响李龙馥工作。痕迹全放在了衣服掩盖的地方，一掀开全是金小狗在自己领地上留下的印记。
他早就不知不觉把李龙馥裤子褪下来了，去亲李龙馥的大腿内侧，李龙馥下身仅存的一条内裤还是他昨天晚上挑选了送到浴室去的。
“哥……”
李龙馥被他撩拨得情迷意乱还是抽出一点思绪回应他。
他把李龙馥的内裤往下扒，扬起来看李龙馥的眼却是些许通红：“我刚刚就没有和你说。”
他抽了一口气，缓缓说：“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但是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了。他们全都加起来也没有我一个人喜欢你的。”
李龙馥鼻尖一酸，把金昇玟勾下来胡乱亲他的脸：“我都知道的。”
“那能不能。”金昇玟还在假模假样地抽嗒：“今天你能不能在上面啊，我想了很久的。”
……他就知道。

“刚刚不是已经进去两根了吗。”
“金昇玟！”李龙馥连名带姓地喊他：“才扩到两根手指，你倒是看看自己的有多大。”
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金昇玟不知道该要嬉皮笑脸逗李龙馥怎么夸他还是要先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李龙馥的眼泪擦掉。
明明不关他的事。
他要挤进去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李龙馥就抱着他的手臂哭，崩溃得不成样子，眼泪都糊成一团让他快点进去。
他又怎能不从命。
李龙馥手撑在他的腹上，指节嫩红一片，一眼看过去脆弱易折如同木偶关节。屁股不上不下挨在金昇玟憋得通红的性器上妄图挤进去又碍于方才连着手指被送进去的润滑剂，每每捅进去一点又飞速滑出来。
金昇玟被溜得满头大汗，躺在床上出神，怀疑自己今天有哪里惹到李龙馥。
“是我的错，哥不要折磨我了。”
“我真的进不去……”李龙馥干脆瘫下来扑到他身上，去亲他的下颌：“你放过我……”
“哥亲我也没用。”金昇玟昂起头躲开他的嘴唇，就着此刻拥抱的姿势带着李龙馥一同坐起来，去吻他的颈侧。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不能再熟悉，李龙馥的身体于他而言是张探索完毕的地图。他知道李龙馥哪里一碰就软，哪里咬下去会让人低声呜咽，他也知道李龙馥锁骨上方那里只消舌尖袭过，四肢百骸都会酥软任他予取予求。
趁着李龙馥失神的功夫他握着性器对准翕张的穴口，浅浅滑进去一点。
李龙馥一个颤栗，往前环住他的脖子。
“哥不要动，乖乖听话好不好。”
他没听到李龙馥的回应但是手掌早就感应到怀里人的颤抖了，他只能先抚过李龙馥的背，将人的不安全都熨烫平整。
“哥放松一点，往下坐。”
李龙馥挂在他身上直哼哼，一张嘴先是骂他一句：“我坐不下去了。”
他嘴上这样说，身体却还是力图往下坐，磨磨蹭蹭地往下动，哼了半天也没进去多少。金昇玟被他勾得受不了掐着他的腰直往下按。
性器直进到最顶端，没进李龙馥的甬道，他的臀肉撞到金昇玟大腿上激起一阵波澜，李龙馥先反应过来的是嘴巴，他被撞得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眼泪。
他险些失神，手腕搭在金昇玟肩上好悬没往下掉，缓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不行了，太深了……”
他们拥在一起，李龙馥的腿被叉开分在两侧，下身却同金昇玟的连在一起，润滑剂从穴口往外溢，顺着被撞击到粉红的臀肉缓缓淌，荒淫又秽乱。
金昇玟的手臂把他箍到自己怀里，亲他耳尖：“哥是不是动不了了。”
李龙馥埋在他肩窝点头，挣扎着就要往外抽。
金昇玟在他耳边低低笑一声，然后长长的一声喔，十分之大义凛然：“那我动就好了。不会劳烦哥的。”
他把腰往上一挺往上撞，李龙馥又尖叫一声，身子不断跟着往上走，晃晃荡荡的没个着力点只能挂在他身上小声哼叫。
金昇玟深刻体会到这种姿势的好处，性器整根被没进去不留一点在外面，被蠕动的甬道裹挟得又紧又热。
李龙馥的腰不盈一握，被金昇玟掐在手里随着撞击的力度往上挺，小腹绷得极紧。他后穴被插得一塌糊涂，快感几乎要没顶，快要不会换呼吸。金昇玟在他耳边的荤话却不停。
金昇玟在床上话说起来不带重样的都能说出花来，今天尤甚。他把李龙馥翻过面让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指揩过绷直的小腹，性器在其中前后耸动。
他说：“哥，你看看这里快要鼓起来了哦。”语气带点小孩子特有的天真，仿佛拉住李龙馥的衣角让人看看今天天气很好，但是指尖却加了点力道，堪堪压住他送进去性器的位置。
“进去这么深了，我们是不是明天就要有小孩子了。”
李龙馥没功夫纠正他小孩子不会一天就出现的荒谬想法，他后穴被撞得发痛，能清晰感觉到金昇玟是怎样缓慢抽出去又猛送进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小声呜咽。
“李龙馥。”金昇玟自顾自地埋下头同身下人接吻，性器抽送间撞击声在卧室里尤为震耳，他柔软的头发在李龙馥肩窝处蹭，小狗似地讨好：“我是不是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人。”
李龙馥的身体贴在金昇玟身上炽热的一片，激烈的性爱间他偏过头去迎接金昇玟的嘴唇，好像他永远是金昇玟到来就会说欢迎光临的家庭旅店，他的眼泪横流滴落到枕头上，同喷射出来的精液都成为明天待洗的一团。他小声呢喃：“你永远是。”
“那你不要给别人看，不要和别人一起露出那种恩爱家庭的模样，不要喜欢别人，只可以和我有宝宝，只能喜欢我。”
李龙馥被操得神志不清，刚射出来后穴却还没停止耸动，只会跟着金昇玟的话重复：“只喜欢你。”
金昇玟心满意足地笑，把他脸上的泪水都一点点吻去，对上他通红的鼻尖亲昵地蹭。
他还是很遗憾李龙馥没有带回来录节目的时候穿的那条黄色围裙，上面印了两只大头小猫，他总觉得自己和李龙馥头碰头的时候就是那样。
不过也无所谓，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止头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