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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在瀛洲舞剧团做了舞蹈老师，带着一群小孩儿练舞。这舞剧团是他小姨开的，结果做了撒手掌柜，什么都是杨戬来教。

其实杨戬在圈内很出名，少年天才，十五六岁揽获国内外各种大奖，后来据说是受了伤，不再待在剧院里，转而当起了舞蹈老师。

这舞剧团里大部分小孩都是听着他名字长大的，好多因为他才开始跳舞，有这么个老师，自然是每天围着转，尖叫声在耳旁此起彼伏，杨戬对小孩脾气好，吵得头疼也不怎么骂他们。

只有一个孩子不怎么跟他亲近。那孩子叫沉香，整日里独来独往，沉默寡言，看上去忧忧郁郁的。身材条件倒是非常好，手长脚长，宽肩窄腰，忽略凶巴巴的表情，脸蛋也很漂亮。这小孩其实很刻苦，基本功是舞剧团里最好的一个，杨戬看得出他天赋极高，私下里对他多上了一份心。

舞剧团开了个新剧，以蒙古舞为主体，讲了个草原将军的故事，中间有一段将军上战场前与爱人互诉衷肠的故事，杨戬做示范，对着沉香招招手，让上来配合一下。

“动作记熟了吗？”他柔声问道。那小孩也不吭声，就是点点头。

杨戬朝钢伴老师示意一下，琴键按下，音乐响起。沉香跳舞时与平常很不一样。他跳舞爆发力很强，舒展着肌肉，如一只展翅的雄鹰，与饰演将军爱人的杨戬纠缠着，眼神一眨不眨如狩猎一般。少年蓬勃的生命力和燃烧的热情撞进杨戬眼里，一舞作罢，沉香停在杨戬面前三指处，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压抑着喘息，温热的呼吸扑在杨戬脸上。他额上汗珠滚落到鼻尖，黑亮的瞳孔倒映出杨戬的面孔，杨戬听见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他怔住，随即意识到那不是沉香的心跳，而是自己的。

“跳的很好。”他有些慌张地倒退几步，也不知沉香看没看出来他的心虚，他拍了拍沉香的肩膀，叫大家多和沉香学习。

怎么差点着了个小孩的道？杨戬有些懊恼，但身体的反应不容忽视，他身下那处不该有的雌穴一片濡湿，他走下来，甚至有些腿软。

下了班，杨戬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回家，而是去了舞团旁边的酒店，他下班前约的炮友早就等着了。

性欲乃人之常事，他身上多了一副性器官，欲望比常人强烈很多，所以杨戬在性事上颇为开放。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微信，想起一个人来，那人也是偏黑的皮肤，留了半长的头发。什么叫“也”？杨戬摇摇头，试图忽略掉这个问题。

他到房里的时候，那人等待多时，上来时着急忙慌的要去亲他的唇，杨戬偏头躲过，皱了下眉，“做就好了。”那人依了他，又附身去掰他的腿。杨戬心里本就烧着无名火，被他毛手毛脚的动作惹得更加烦躁，干脆一脚踹开那人，冷冷道，“算了，你走吧。”
不对劲。他坐起身，雌穴一片干涸，毫无迎接性事的自觉，明明下午流水流的站都站不直，非得两腿交叉着靠在练舞室那扇大镜子上，夹着情水不漏下来燃烧单薄的练功服，这会儿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来。
问题出在哪里呢？他披上衬衣，点燃一支烟，掀开一点窗帘，望着楼下关了门，已经黑洞洞的舞剧团出神
趴在他身上，掰开他一双腿的人应该肤色是阳光晒出来的麦色，而不是美黑出来的古铜色，头发也不该披着，应该在脑后绑成一个小尾巴一样的辫子，眼睛应该更大些，眼珠子要更黑一些，更亮一些，最好，鼻梁上横着一道看上去很不好惹的伤疤。
辛辣的烟油味吞至肺腑，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被他一脚踹开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发火，看见他这个样子，眼神突然变得戏谑，“还有你杨戬追不到的人？”

杨戬手指一顿，烟灰和一点火星落在手指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灰色印记，他撇了那人一眼，兀自叹了口气。

好在那人识趣，穿上衣服走了，临走前还调侃道想见见这位迷了杨戬心窍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杨戬又冲了澡，躺回酒店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慢慢滑下去，握着阳具上下慢慢撸动着，龟头挤出一点精液，又伸到更下边的雌穴，那里又开始泛滥。杨戬揉开阴唇，缓缓挤进去一根手指，缓慢的抽插着，温热的内壁挤着自己的手指，他往里伸，想去找敏感点，却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找不到，情欲不上不下的，他有些难受。手指还在穴里插着舍不得拿出来，用手掌去磨阴蒂。他那处阴蒂娇嫩极了，蹭到皮肤的一瞬间就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小腹往上烧。杨戬咬着被子喘息，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腰因快感而挺起。他在床上总是被惯着的，结果连自慰也没学好，阴蒂被手掌压着柔，虽然爽却有些痛，阴道内壁也被指头刮的难受，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一边揉着红彤彤的乳头，一边狠狠去揉着已经通红的阴蒂，小腹一股火烧起来，要到了，他瞳孔收缩一下，口中不受控制地喊出一个名字，一股淫水喷湿了掌心。总算泻出来，他的大腿根颤着，阴蒂不小心蹭到被子，杨戬被弹起一样浑身一抖。他失神地张着嘴，口水都从舌尖流到嘴角，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尖连着蛛网一样透明色情的粘稠淫水。

杨戬看着手上一片泥泞，有些崩溃地抬起另一只胳膊挡住眼睛。

一夜无眠，他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下楼退了房，打着哈欠往剧团走。迎面撞上一个晨跑的人，他本来就头晕，往后跌的时候心下觉得惨了。结果被人搂着腰护住，没摔下去，只是鼻子撞在那人的肩膀上，磕出惨兮兮的一片红。

定眼一看，让他失眠的罪魁祸首就站在他面前，头上绑着根紫色的束发带，大冬天穿着黑色短袖短裤，浑身散发着跑步后腾腾的热气，显得朝气蓬勃。

“杨老师？”沉香一愣，“你怎么这么早……”他停住，看到杨戬身后的酒店。

杨戬看他面色突然变得难看，正想开口问怎么了，搂着腰的手突然收紧，他鼻子碰着鼻子被拽到沉香面前，“你去酒店干什么？”

“误会，误会。”杨戬摆摆手，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随口编了个谎话，“昨晚太困了，懒得回家。”

沉香看着他不说话，他们离得太近，杨戬连大气也不敢出，这会儿人已经变多了，周围路过的人频频回头，杨戬被闹个大红脸，从沉香手里挣脱出来。

他还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沉香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绕过他继续晨跑去了。

沉香练功时还是和往日一样，不搭理人，也不说话，杨戬出神地看着他，沉香突然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然后走出练功房。杨戬咬一下嘴唇，还是悄悄推门跟了上去。

跟到洗手间，沉香正对着镜子洗手，杨戬站在他身后，犹犹豫豫地开口，“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结果被人拽过来，一把压在洗手台上，后背靠着镜子，好凶，他想，腰却软下来。他被迫分开腿，沉香在他两腿间压着，“杨老师为什么要跟我解释？”他压着眉眼凶巴巴地看杨戬，“怕我告诉别人？”

“不是。”太近了，杨戬稍微偏过头，又被捏着下巴摆正脸被迫对视，“杨老师，419很爽吗？”

小孩子哪里学的这些话？杨戬脸腾地红了，“我真没有，你看我早上是一个人出来的。”他着急忙慌地解释，他手推着沉香的肩膀，其实也没使多大劲儿。

突然门外响起脚步声，杨戬才一把推开沉香，站直了，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小孩恢复了平日里忧郁寡言的样子。推门进来的是钢伴老师，看见他俩有些诧异，杨戬抢先开了口，“沉香，下次有问题在练功房问就好了。”沉香配合地点点头，杨戬扯出一个笑，落荒而逃。回了练功房，又变成昨天那站姿，夹着腿靠在镜子前，沉香从面前走过，他低着头，刘海垂下来挡住眼睛。

从此开始避着沉香，小孩跳舞很争气，本来就不需要多关注，从前是私心，现在收了私心，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索性躲着，还能静静心。他背对着沉香站着，试图忽视掉背后灼灼的目光。

2
待到冬至，舞剧团早放了半天。舞蹈演员平日里都需要控制饮食，少吃碳水，今天冬至，就当是休假，早放半天，回家吃顿饺子。

杨戬靠在舞剧团门口，看孩子们打扮的漂漂亮亮地，成群结队往外走，一个个蹦蹦跳跳地跟他告别。却没等到沉香。

刚才就没见那孩子进更衣室，杨戬等了片刻也不见人出来，会练功房瞅了一眼。果然看见小孩在压腿，阳光从落地窗洒下，照在他后背上，顺着肩颈脊背到修长的小腿，流出一条闪烁的银河。

他手指扣一扣练功室的门，沉香偏过头不理他。

杨戬脱了鞋，踩上木地板，走近了去问他，“怎么不和朋友出去逛逛？”他记起来小孩好像是外地人。

“不想去。”又变得寡言少语。杨戬就抱着胳膊在一旁站着，看着他练功，像沉香平日里看着他那样回望着。

太阳西沉，夜幕快要降临，小孩还是梗着脖子不理人，练功室停了暖气，逐渐冷下来，杨戬口里呼出白雾，“吃火锅吗？”他问。

沉香才抬头，拒绝了，说要控制饮食。

杨戬苦笑一下，叹了口气，还是走出去了，只怕他在那里等多久，沉香就要在那练舞室待多久，他摸不清楚沉香是什么心思，自己又何必待在那里烦人呢？

穿了鞋走出舞团，漫无目的地钻进一片寒风中，这座城市里他也是孑然一身，看着来往热热闹闹的人群，眼眶有点酸，心里安慰着自己，算了算了，回家煮点速冻饺子凑合一下吧。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沉香追了出来，就在练功服外面披了件单薄的风衣，鼻子上冒着热气。他是一路跑过来的，额前发丝还带着汗珠。

杨戬愣住，忙取下围巾给他围上。路旁公交车开动，轰鸣着开走了，夜幕下街旁商店的霓虹灯牌亮起，闪烁着蓝色和粉色的荧光，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流水从他们身边经过。杨戬看着沉香的脸被埋进他的灰色羊绒围巾里，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他的脸被霓虹灯镀上一层红。

他们进了一家火锅店，红油翻滚着，冒着滋滋白气。总算在冬至的寒夜，找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理所当然地接了吻，在火锅店后面的小巷子。沉香又变回了小狼，把他压在一面冰凉的红砖上，在黑沉沉的夜幕和钻进小巷的奶白色月光下，冷风灌进杨戬领子里，沉香凑上来，脖子上的围巾压在他肩上，和他交换了一个葡萄漱口水味道的吻。

他的吻生涩，只知道贴住嘴唇，还是杨戬伸了舌头，撬开他的口，柔软的舌头缠住沉香的，又去舔他幼兽般的尖牙。杨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叫沉香连呼吸都忘记了。

杨戬贴着他的嘴巴，像教他跳舞一样，教他怎样在接吻中换气。他红了脸，耳朵都是烫的，又倔强地重新吻上去，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第二次接吻就亲湿了杨戬的穴，软着腰缠在他身上喘气。

“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亲完人才揪着领子问，生怕人反悔，把杨戬压在墙上，一边啃着嘴角一边问。

杨戬笑了，抬手抱住他，“好。”他说。


3
舞剧要选主角，杨戬心里早有了人选。这和感情没关系，舞蹈上的事他一向郑重，沉香确实跳的好，尤其是蒙古舞，仿佛就是为了这个舞种而生的。

一般情况下，没做成主角大家还是会叹叹气，这一次却毫无怨言。杨戬有些奇怪，一个女孩过来告诉他，说沉香本来就是蒙古族人，小时候跟着文工团长大，从内蒙古那边被带过来，做这场戏的主演是必然的。

“内蒙古过来的？”杨戬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被分到内蒙古文工团，在那边找了个当地男人结了婚，那时候他在国外，听说家里人极力反对，后来就和家里断了联系。他当年火急火燎赶回去，却已经和妹妹失了联系，有时候想难道妹妹真的这么狠心，与家人分别十八年不再联系。

说起来，沉香也刚好十八岁，他又觉得太过巧合，没再想下去。

“你的蒙古舞跳的很好。”等人都散了，他和沉香两人留下来，练功室关了前排的灯，暧昧昏黄。

“蒙古舞是我母亲教我的。”他说，眼里满是骄傲。

“跳给我看吧。”杨戬靠在镜子前，身影藏进没有灯光的阴影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让沉香想起草原上的星星。

杨戬很喜欢看沉香跳蒙古舞。

他的舞，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沉香不停地旋转着，他的眼神来自辽阔的草原，他跳蒙古舞时，眼中是思念，他旋转着，就像在虚幻的视线里回到了永失的母亲的怀抱。

只有跳舞时，他才能放肆地思念。

杨戬用手机放了伴奏，马头琴声响起，沉香的影子落在墙上，成了一只翱翔的鹰，一只展翅的鸿雁。杨戬从他的影子里看到一个自由的灵魂。

沉香的舞蹈有生命力，那是最能打动杨戬的，叫他一颗快要枯萎的心又燃烧起来，叫他古井无波的泉水又澎湃起来，结了冻，成了春日里涓涓不绝的溪流。他跳起蒙古舞，他就是那片辽阔的草原。

沉香跳舞，是为了追寻母亲的影子，终于在一舞曲终后，掉了眼泪。

杨戬上前，将他牢牢拥入怀中。他只当是孩子想家，从来也不见他和家里人打过电话，于是捧着沉香的脸去吻他的眼泪。沉香侧过脸与他接吻，将他困在两臂中间，杨戬想到，沉香总喜欢压迫性的吻，喜欢把自己压在墙上，镜子上，像困住一只要逃跑的猎物。

杨戬被他吻丢了力气，攀着沉香的肩膀一点点滑下去，沉香的唇也慢慢下滑，含住了耳垂，又吻上脖颈，尖牙咬着脖子细嫩的皮肉吮吸，用鼻子拱开松松垮垮的衣领，去亲杨戬的肩膀。杨戬的上衣被退了一半，又有只手伸进衣服里摸上腰，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抚上性器。

“啊……”他哼了一声，沉香埋在他肩膀上啄着，安慰着，慢慢帮他撸动。杨戬被困在镜子前，看沉香闭着眼摸索，耳朵通红，额上一层细细的汗珠。杨戬了然，带着沉香的手往下，探到那处已经泛滥的雌穴。沉香猛地睁眼，杨戬半眯着眼，邀请他，说，“来。”伸手将沉香那一大包东西解放出来，他自己也不好受，雌穴溃不成军，水沾了沉香满手，少年侵犯的气息太过强烈，他的下体急于被东西填满。

沉香手指一揉，那阴唇就热情地张开，唆着那节手指，舍不得让手指出去。

沉香没开过荤，被杨戬牵着性器塞进穴里，在练舞室里破了处。他无师自通地顶弄起来，他本来不是情欲过剩的人，来了舞团，才会在夜里想着那张脸狠狠撸着几把打飞机，结果几把进了穴里，他才体会到什么是温柔乡。那通道紧致柔软，卖力地吮吸着他的性器，他的鸡巴像坦克，挤着杨戬的穴肉狠狠碾压。用胳膊夹起杨戬的腿，咬着杨戬的脖子射了第一次。

杨戬也不知什么时候高潮了一回，裤子跟被尿湿了一样，小穴哆嗦着，双眼失神地靠着镜子喘气，腿被大大分开，挂在沉香胳膊上，一脸被肏坏的样子。

沉香去讨吻，他抱着小孩的脸亲嘴，手也在哆嗦，还尽心尽力地去擦沉香脸上的泪痕。

沉香露出一个凶狠的眼神，和看着他跳舞时一样，是狩猎时的神态。他把杨戬翻了个身，又压在镜子上，杨戬猛然和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照面，才发现自己一脸淫靡。脸上一片红，口水粘着下巴，脖子上全是青紫的牙印，耳垂也被要红了，还亮晶晶地挂着沉香的口水。他脸更红了，想挣扎着转回去，却被压了蝴蝶骨，被沉香按在镜子上肏进去。膝盖被顶在镜子上一片冰凉，沉香压着他的手，插进指缝里，从后面咬他的脖子。

杨戬乳头被一片冰凉刺激地立起来，变成两粒坚挺的红色果实，他呻吟着，热气在镜子上映出一片白雾，他的脸贴上去，伸出舌头，与镜子里的自己接吻。

沉香把他拽过来，缠上去，交颈般吻上他冰凉的舌头，把舌头咬出一点血，罚他不知满足，罚他骚，连自己都勾引。

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杨戬，对着镜子，少年的声音变得低沉，在杨戬耳边诱惑着，“看看自己。”

杨戬失神地望过去，看沉香一手揉住自己的乳，掐着红果，一手抓着大腿，留下青紫的手印，又看见自己吐着精的玉柱，还有含着沉香几把的阴穴。那阴穴变得饱满肥软，被肏的通红，沉香的毛发磨着他的阴唇，几把一顶，小腹就被突出一点。

杨戬拔高了声音叫出来，仰着头瘫软在沉香怀里，水喷在镜子上，沉香的精液灌大了他的肚子。


4
舞剧排练的顺利，演出当天婉罗才从国外急匆匆赶回来，在观众席坐着看完了首演。现场掌声雷动，演出十分成功。婉罗去了后台，看见主演下了台，眼睛亮亮地扑进舞蹈老师怀里。

她走过去，拍拍杨戬的肩膀，又摸了一下沉香的头发，“你们舅甥俩感情不错嘛。”

他看见杨戬僵住，然后沉香慢慢从他怀里把头伸出来，表情十分精彩，“婉姥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