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犬
⚠️罪犯x警察
⚠️变态x疯子
私设是杨戬比沉香大了七八岁。
沉香是天才罪犯，杨戬是警察。
1
杨戬一到现场头皮发麻。凶手作案手法成熟老练，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像在挑衅，因为指向性都非常广泛，极难锁定目标。
杨戬隐隐觉得这个作案风格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回家打开门，没开灯，客厅里漆黑一片。电视机开着，正在播今天那个案件的新闻，声音开得很大，沉香就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地看着。
杨戬脸一沉，鞋都没换快步走过去，沉香刚抬起头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杨戬打了一拳。
杨戬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他想起来了，这次案件的作案风格和刘彦昌的案子非常相似。杨戬声线被愤怒和不可置信撕扯得沙哑：“你记得自己当初怎么说的吗？”
这一拳很重，沉香被打得一歪，鼻血滴在衣服上，沉香轻轻去拉杨戬垂着的、颤抖的手：“那是我们第一次交易，我忘不了。”
2
第一次交易。
杨戬赶到的时候，刘彦昌倒在血泊里，沉香就站在一边，手里握着一根钢棍，冷冷地看着刘彦昌冒血的后脑勺。
杨戬愣住了。他知道刘彦昌一直对沉香不好，沉香耳朵被刘彦昌打得几乎失聪，身上全是烫疤和淤青。但刘彦昌是沉香合法监护人，他也没有办法强制把沉香接过去。但他没想到，会出现如今这种局面……
身体比思维反应更快，杨戬劈手夺过沉香手上的钢棍，冷静地用衣服包住钢棍的另一端，让沉香站直，摁住他开始打他的双腿。沉香也不挣扎，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听得见钝器打肉的声音。
直到沉香双腿骨折站不住，滑倒在地，杨戬才停手。他冷静地放下放下钢棍，告诉沉香为了避嫌警局不会让自己接案子，教他应对警察的手段和话术。
“一定要咬死，是他先打的你，把你腿打骨折了，然后你才还击，尽量做成正当防卫的……”
“我不想。”
“……你不想什么？”
“我不想活。”
杨戬愣了愣，随即气得头晕眼花：
“那你想干什么？”
“你。”
杨戬气笑了，拿着钢棍指着沉香：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干你。”
杨戬扔掉钢棍，没说话。过了很久，杨戬才艰难地开口：“你能活着再说吧。”
第一次交易是什么？
是杨戬被沉香干，换沉香活下去。
3
杨戬猛地甩开他的手，情绪来得太急太快，他喘不上气，刺耳的话呼之欲出，但看着沉香安静地戴上被自己打掉的助听器，他又下意识心软，告诫自己要冷静，深呼吸几口气才慢慢平复情绪，压低声音说：“到底是不是你？”
沉香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叫人以为他在哭，但显然不是，他在憋笑。那么个万事游刃有余云淡风轻的人，因为自己而失控，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啊。沉香兴奋得头晕目眩，满脑子都是杨戬泛着水光、微微颤抖的下唇，和压抑情绪时的喘息声，还有杨戬失控的那一拳。这实在是……太性感了。沉香下身胀痛，硬得有些不讲道理。
沉香很快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杨戬。人能把情绪隐藏和表演的很好，可下意识的小动作是很难改变的，比如杨戬看见沉香身体微微前倾，这是沉香有欲望时的小动作；比如沉香看见杨戬轻咬小唇，这是杨戬即将做出退让时的小习惯。
沉香又伸手去勾杨戬的手，杨戬这次没有挣扎，默许了他的动作。沉香笑得很乖顺，用修剪得圆润无害的指甲轻轻划杨戬掌心：“不是我。”
好痒，杨戬下意识抓住沉香躁动不安的手：“你讲的有没有一句真话？”
沉香拉过杨戬冰凉的手，覆在自己的脖颈一侧，杨戬能感受到颈动脉在自己掌下搏动着。有一个办法能让他对得起自己的妹妹，对得起自己的职业，从此以后两人都不会再痛苦了。
沉香剧烈咳起来，杨戬慌忙松开手。沉香抬眼看他，眼里已有泪光，呼吸急促，目光暧昧得抚过杨戬的眼唇，停留在杨戬鼓起的下身，语气带着以真乱假的委屈：“我说的爱你是真的。”
他妈的，真是疯子，全疯了。杨戬已经被沉香同化了，传染了，杨戬现在也是疯子，两个人都他妈变成疯子了。
沉香侧头去吻杨戬的手背，伸出舌尖把杨戬的手指舔得水淋淋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杨戬在失控边缘的神情：“和我约会吧。”
杨戬甩开他的手，他知道沉香又想和他做交易，理智告诉他应该果断拒绝这个人提出的任何要求，毫不犹豫地永远离开他。戒断会很痛苦，可这是让自己的人生回归正轨的唯一途径。
可难的从不是想出最优解，而是选择它。即使杨戬再恨沉香，恨不得亲手枪毙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爱着沉香。舍不得离开的从来不是沉香，而是杨戬自己。
杨戬叹了口气，整个身体都松软下来，呈现出妥协的样子：“这次的交易是什么？”
沉香很轻地笑了一下，眼神冷静清澈，声音平和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你高潮一次，我就给一个线索，怎么样？”
杨戬面无表情地骑坐在沉香的腿上，刚要脱衣服沉香就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杨戬不解地看着沉香，在看见对方嘴角微妙的弧度后，泛上一阵恶寒。
沉香语气温和：
“我看着你做，只能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