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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hjj      更新:2023-02-19 03:26      字数:6284
  深夜,大雨。

  雨水敲打着车篷,一辆马车在黑夜里孤独地行进着。

  挥着马鞭的车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即便带着斗篷,在这样的大雨夜,却依然无法挡下那些倾盆而下的雨水,他骂了一声:“这么大的雨,真是见了鬼了。”然后他忽然就勒住了马绳,因为他的面前,似乎真的站了个鬼。

  一身长长的黑色大氅,带着一个巨大的斗笠,身形异常的魁梧,他的手里拿着一柄巨大的剑,雨水敲打着剑身,闪耀着危险的光。

  “谁?”车夫怒吼一声。

  持剑的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车夫皱紧了眉头,将手放到唇边打了个响哨,却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惊了一下,握着马鞭的手微微一颤,他低头望去,发现地上的雨水竟然是红色的。他猛地抬头,才发现远处隐隐约约似乎躺着一些人。

  虽然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但车夫明显能感觉到此刻对方似乎冷笑了一下。

  车夫心中大骇,能一个人杀死那么多护送的高手,这个人,真的是鬼吗?他来不及多想,一甩马鞭,冲着持剑人挥去。那人在此时忽然一跃而起,下一个纵身已经站在了车夫的身边。

  雨水从剑身滑落,夹杂着一抹红色。

  车夫的头颅滑落在了地上,夹杂着最后那一刻惊恐的神情。

  持剑人将剑插在了马车的木板上,没有了人驾驭的马车正在疯一样地往前狂奔着。

  “你是谁?”马车里的人终于说话了,是个无比年轻的声音。

  “取你命的人。”持剑人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威严。

  马车里的人沉默了,忽然,一根木棍穿透了幕帘,冲着持剑人袭去,棍上风声呼啸,带着无上威势。持剑人则提起巨剑,猛地冲棍上挥去,一剑之势,竟将整个车篷击得粉碎。

  马车里的人猛地后退,落在了雨中,雨水很快将他的整个衣襟打湿,他持棍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白净俊秀,天人之姿。

  “据说你年纪轻轻就几乎已经踏入逍遥天境,看来是真的。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持剑人将巨剑抗在了肩膀上,雨水倾洒而下,敲打着他的斗篷。

  穿着一身青衫的少年公子没有言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棍,卷起那一阵雨水,猛地跃起,一棍敲在了持剑人的斗笠之上。

  斗笠瞬间破碎,露出了一张满是剑痕的脸庞,那人笑了一下,奸狠如厉鬼,他右手提刀挡住了少年的长棍,伸出左手一把扼住了少年的喉咙,一股真气在瞬间注入了少年的体内。

  少年的脸上泛过一道紫气,整个额头上青筋暴起,神色痛苦,手中握着长棍的手终于垂了下去。持剑人举起巨剑,作势就要斩下他的头颅。

  就在此时,却又有一根长棍穿透了层层雨帘冲着持剑人袭来。只是这一根,透露着极为危险的气息。

  持剑人只得放下了手中的少年,猛地转身,一挥巨剑迎上了那根长棍。

  一棍,一剑,在雨夜里展开里厮斗。

  而少年却躺在地上,冰冷的雨水敲打在他的身上,他不停地抽搐着,神色愈来愈痛苦,仿佛马上要死去了。

  ——

  萧楚河醒来时感觉眼皮沉重,恍惚会儿才发觉是被布条蒙住了双眼,双手也被铁拷扣住,只有无力的双腿自由着。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发觉喉咙无比沙哑,下一刻冰凉的杯口贴在唇瓣,萧楚河下意识躲避着,下巴却突然被掐住,挣扎之可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上来,茶水流入口中。

  “唔……”

  “嘶!”

  舌尖的疼痛使男子不得不放手,可温度却存留在唇瓣上。

  萧楚河感觉此时的身体如同被巨石碾压,被大火烘烤,更不可思议的是后穴竟滋滋留着淫水,难耐不安。

  “这上好的玉露丹听闻不出一刻钟就能使舞刀动枪的壮汉跪在脚边求肏,我的好哥哥,我可是你想的紧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萧楚河挣扎的动作一顿,颤抖地叫出那个名字。

  “萧羽?”

  “不止我。”萧羽用他那指尖拂过萧瑟洁白的脖颈,缓缓向下解开缚住那纤细腰身的腰带,轻轻一拽,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温柔乡映入眼帘,萧羽呼吸一顿,说道:“还有二哥,只可惜二哥看不到这令人销魂的……六皇子。”

  那只手慢慢将衣物剥开,指尖贴着胸膛摩挲这每一寸肌肤,最终停留在那一抹朱红,若此时萧楚河眼上的布条被拿下定能看见萧羽恍如饿狼的眼神。

  “滚开,滚开!别碰我呃…”

  乳粒被两指狠狠掐住,直到红肿,疼痛传入神经,伸手重伤的萧楚河没忍住闷哼着,双腿不自然地蹭着被褥,这使身上人更加粗暴地抚摸揉搓。

  直到把萧楚河白净的胸膛弄得青一块红一块时才心满意足的松手,转头对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地萧崇说道:“二哥,别光坐着啊,这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白袍微动,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地响声,萧楚河绝望的摇着头,只恨自己越发浪燥急热的身子。

  感受到滚烫的脸颊被只冰凉的手抚上,萧楚河仅存着最后的意志,求饶道:“不要,二哥…不要、唔……”

  双唇被堵住,舌头在口内搅拌,分泌出的唾液混为一谈,舌尖轻轻划过上颚如同羽毛扫过脚心般骚痒,萧楚河目不能视本能地仰着头躲避。

  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滑在脖颈上又痒又黏腻,躲避不掉舌头的追逐,只能任其摆弄顺从。

  脖颈被狠狠掐住,窒息感涌来,眼前冒金星意识开始模糊,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无法感知自己的肢体,失去身体的知觉。

  就在最后一刻,萧崇大发慈悲放开放开手起身离开,得到呼吸的萧楚河如同垂死挣扎的鸟,贪恋得来的自由。

  “楚河,你为什么不能听话点?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

  手指解开最后的防线,萧崇掰开萧楚河想要合拢的双腿,另只手顺着小腹缓缓向下,略过挺立的阴茎。

  突然摸到什么,整个人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呼吸短促下身郁热,惊喜的喜悦在脑海中绽放。

  “楚河还真是会给人带来惊喜。”

  那处竟然长出一处花穴,萧崇摩挲着掰开蚌肉露出嫩嫩的阴蒂,萧楚河呜咽一声想要合拢双腿。

  “我看看我看看。”萧羽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挤开萧崇,对着那处花穴垂涎欲滴,想要狠狠挼搓一番。

  “二哥不了解这行房之事,还是弟弟先来吧。”说罢两指插进花穴中,感受着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里面的淫水慢慢溢出来,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平日连沐浴穿衣都不曾碰过的花穴被如此粗暴对待,萧楚河痛的说不出话来,又明显的感觉到那处的水止不住的流,拒绝与迎合相撞。

  “疼……”

  “六哥真矫情,这就不行了?”手指如同刀刃般抠挖着娇嫩的花穴,采取着甜滋滋的蜜水。

  拇指指腹按压在阴蒂上狠狠揉撵,脆弱的阴蒂经受不住粗暴对待,不出一会儿便肿如球。

  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下体,萧楚河紧绷着腰,脚踩在萧羽肩膀上缺使不上劲,倒是增添一番情趣。

  突然间三根手指齐刷刷捅进花穴,汁水四溅,模仿着交配的动作来回抽插,噗呲噗呲捣出淫水。

  “啊、啊——走开呜……”萧楚河绝望的摇头想要逃避,穴内撕裂般的疼痛配上情药分泌出的快感,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骨头折断般的痛,破碎的隐脉狠狠叫嚣着粗暴的对待,自尊从高处坠落摔得七零八碎。

  “疼…别、求你呜呜……”黑布上透出水渍,萧楚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尽管这般也讨不到萧羽的怜悯心,只能勾出他的欲望。

  “二哥……二哥救救我……啊啊!”萧楚河尝试求助萧崇,换来的却是萧羽更加粗暴的对待,修长的手指恨不得将他捅穿。

  萧崇喘着粗气,听着萧楚河的可怜兮兮的哭喊声险些端不住,向着声源处走去,手指在萧楚河的身上游走。

  顺着胸膛向上,摸到柔软的嘴唇,顺着唇瓣向内探去,两根手指掐住舌头把玩,时不时往喉咙处戳了戳,津液黏腻在指间。

  “呜、呕……唔嗯!不……”嘴巴被堵住,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呕吐感涌上心头,舌头被掌控着拽住摆弄,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

  此时花穴中的手指离开,正在萧楚河松气时,阴蒂突然被根舌头包裹住,不同于手指的粗暴,像滩水紧紧裹着花穴。

  “呜!”奇怪的异样感使萧楚河十分不安,自己的弟弟在给他舔穴,羞耻心蒙上心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萧羽吸吮着阴蒂,舌苔舔过每一寸蚌肉,舌尖往里探掀开蚌肉钻进洞内,舔着敏感柔软的穴肉,发出滋滋水声。

  穴内的香甜吸引着萧羽,使他忍不住向内探进,流出的汁水一滴不剩地卷进嘴里,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刮在阴蒂上,萧楚河被这条舌头肏的发颤发抖。

  牙齿磕咬在肿大的阴蒂上,用牙齿在坚硬那处来回摩擦,感受阴蒂在齿间跳动颤抖。

  “唔啊啊啊啊——”随着快感堆积,在不断地吸吮舔舐下抽搐痉挛,一股股淫水呲射出来溅到萧羽脸上,萧楚河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榻上。

  萧羽痴迷的看着亮晶晶的花穴,趁着萧楚河高潮失神,再次用唇瓣包裹住花穴,舌头像条水蛇钻进体内,直奔花心。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上波未落一波又起,萧楚河颤抖的弓着腰,再次高潮的感觉用疼又爽,如同数十根银针扫过。

  强制高潮的感觉确实不好受,萧楚河就算蒙着眼睛也能想象到自己那副浪荡样子,难受的哽咽起来。

  萧崇终归是心疼他,没忍住伸手抚摸着萧楚河的脸颊,俯身在上面印下一个个温柔的吻,最后含住那抹唇细细品尝。

  身在黑暗中的人会主动靠近光明,而萧崇此时的安抚就像条毛毯遮盖他赤裸的身子。

  萧楚河在粗暴后温柔的爱中沉醉,主动伸出舌头缠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擦,吸取对方的气息。

  随着时间推移,萧羽看的眼红,迅速脱下亵裤,粗大的物什弹出来贴到冒水的花穴上,萧楚河被烫的措不及防。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萧楚河拼命的挣扎,而在萧羽眼里不过是徒劳罢,倒是龟头被淫液蹭的水淋淋。

  不顾挣扎,萧羽双手掰开萧楚河的双腿,一个挺身进入,挤开包裹的蚌肉,闯进温暖滑腻的洞穴中。

  萧羽舒服是感叹一声,缓慢的抽插,手掌揉着软软的臀肉,调戏道:“六哥竟是雏儿,本王若是破了这处子膜,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说罢双手紧紧握住萧楚河的腰,下身向前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一丝丝血掺和着淫液流出,花穴撕裂般的疼痛使萧楚河仰头失声叫喊,萧羽眼底通红疯狂至极,看着这副身子垂涎欲滴,贪恋地说道:“也许,你会给本王生个孩子,这样你就一辈子逃不开本王了。”

  “不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尽管是被压于身下,萧楚河也是嘴硬的很,这种不服输的精神永远都能挑起萧羽的欲望,想让他彻底臣服。

  “好啊,那你就试试。”说罢萧羽将萧楚河那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啪啪啪地往前撞,穴边泛起层层白沫。

  敏感的软肉被连连撞击,而萧楚河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情药正在勾起他的欲望。

  “松口。”

  萧崇抚摸着萧楚河的脸,慢慢地将紧咬在牙齿间的唇瓣剥出,用指腹摩擦着咬痕。

  天启城把他养的娇贵,皮肤可以说是吹弹可破,像块肉皮冻似的,萧崇俯下身将头埋在萧楚河脖颈中,淡淡的竹香在鼻尖萦绕。

  唇瓣抵着动脉处,张开嘴轻轻啃咬上去,一个完整的咬痕印在白嫩的脖颈处,像是给自己的狸奴戴上项圈般占为己有。

  顺着脖颈向下,在锁骨处流连忘返,留下一串串吻痕,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纤细劲瘦的腰肢。

  “楚河,这天启城内没有比二哥能爱你的人,留在我身边,好吗?”萧崇说的认真又诚恳。

  “爱我?”萧楚河并不领情,反而嘲笑讽刺地说道:“若不是你的大师傅,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更不至于成为一个废人!”

  句句扎在萧崇的心头上使他不知怎样反驳,萧羽见他这模样心情大好,连身下都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是啊,二哥又何必在这儿装君子呢?”说罢把物什抽出来,上塌坐在萧楚河身侧,趁他不注意将三粒药丸喂进他嘴中,漫不经心地对萧崇说道:“萧楚河这穴又热又软,二哥不想试试吗?”

  “别忘了你我本来就目的不纯。”

  萧崇紧握双拳经不住诱惑,在萧楚河一声声叫嚷中掀开衣袍,脱下亵裤露出那粗大的物什,双手摸索着他的腰肢,下身缓慢地进入那湿软的花穴中。

  正如萧羽所说,这穴确实紧致舒服的销魂,萧崇咬着牙忍着冲动,让花穴慢慢适应他这物什。

  “张嘴。”萧羽用手指卡住萧楚河的嘴,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着他,将物什抵在萧楚河嘴边。

  物什顶端冒出的精液散发着腥味儿,那三粒情药发挥着作用,面前的物什犹如美食般诱惑着萧楚河。

  萧楚河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将一小段物什含进口中,香软的小舌舔舐着前端,将那抹精液舔掉。

  如今他这幅模样,有什么颜面说是天之骄子。

  萧崇渐渐将萧楚河这幅身子为他展开,再也忍不住,双手将环在腰间那两条腿向下压,粗长的肉刃操进殷红的花穴内又迅速退出,反反复复。

  粉嫩的乳粒被两指掐住狠狠地搓弄,指尖绕着乳晕打转,亲眼看着那乳粒变得肿大通红,原本洁白的胸膛现青红一片。

  萧楚河随着萧崇的动作颠簸,险些含不住口中的物什,几次从嘴里滑落,萧羽就按着萧楚河的头自力更生。

  “唔咕…唔!嗯哼……”

  粗长的物什直逼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萧羽把着萧楚河的脑袋,喘着粗气挺着腰,想把物什捅往更深的地方去。

  反抗的越激烈就越能激起欲望,萧崇好意撸着萧楚河的阴茎,配合着自己的动作,把人肏的神志不清。

  一来二去,萧崇倒是把萧楚河伺候的泄去两次,阴茎一股股地冒出淫水,阴蒂也变得红肿,一碰就疼。

  龟头在宫口不停的碾压,萧崇稍一用力,宫口被迫打开,大量淫水犹如潮水般涌出,穴肉绞紧,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物什。

  萧崇逆流而上,发疯似的去顶去撞,肏的穴水咕咕作响,只为那宫口能够完全接纳他,永远为他敞开,萧羽看的眼红,只好把气撒在这张嘴里面。

  萧羽将抖动的阴茎全部塞进萧楚河嘴里,在那紧缩温热的喉咙中射出一股股白浓浓的精液,撤出时精液成丝挂在龟头上摇摇欲坠,最后全部落在萧楚河的脸庞上。

  “咳咳……呃……咳!”口中满是剩余的精液,萧楚河说话也不利索,想要喘息却被黏糊的精液堵住喉咙,咳嗽几下后才恢复呼吸,反倒是没了堵塞,那些支离破碎的呻吟呜咽一个个蹦出来。

  “要坏了……啊!疼唔、不要……”穴口撕裂般地疼痛,腰眼酸的要命,肚子涨涨的仿佛灌进一桶水。

  “六哥可真不禁操,这就不行了?”萧羽叼着萧楚河胸口那红肿的乳粒,裹在嘴里用舌苔舔舐,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玩弄着敏感的阴蒂。

  阴道突然缩进,萧崇咬着牙最后冲刺十几下交代在里面,微凉的精液射进温湿的穴内,精液闯进宫腔,肚子被撑得涨涨的。

  还未等萧楚河缓过神,又一根粗大的物什呲溜一下闯进花穴,萧羽不怀好意地说道:“别睡啊,本王可说过要把你这肚子灌满的。”

  ……

  卯时鸡鸣。

  “王爷,该上朝了。”龙邪瞧着天蒙蒙亮起,对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萧羽惋惜的叹口气,恋恋不舍地抽出性器,穿好衣袍就要跟萧崇走出去,突然脚步一顿,从暗格处翻翻找找掏出根玉势。

  冰凉的玉势捅进花穴把浑浑噩噩的萧楚河冻得一激灵,萧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把毯子重新铺在萧楚河身上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房间。

  一肚子精水全被玉势堵住无法流出,萧楚河只感觉肚子涨的难受,奈何双手被束,又耐不住困意,稀里糊涂地睡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萧崇萧羽被明德帝留住迟迟不来,此时房门却被打开,进来的是位面如冠玉风度卓越,身穿绿袍,手拿佛珠长剑的太监——掌香大监瑾仙。

  瑾仙轻悄悄地关上门,轻声慢步地走过去唯恐惊着床上那人,他先是斩断缚住萧楚河那双手的麻绳,在勒出的伤痕出揉搓。

  又摘下蒙住萧楚河那双眼的黑布条,用手帕轻轻擦拭擦拭着泪痕,最后掀开那遮羞布,看着满是狼藉的身体心中怒火中烧。

  瑾仙皱着眉头将玉势抽出来,把穴内的精液扣出,奈何剩余的时间并不多,瑾仙只好一手压着萧楚河的肚子,两指撑开穴口让那些精液流出。

  “嗯……”萧楚河蹙眉,睫毛煽动,许是劳累过度,这般在睡梦中被打搅到也未能醒来。

  瑾仙在萧楚河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用指腹覆在上面缓缓抚平皱痕,将人抱在怀里说道:“殿下莫怕,臣来救你了。”

  —— —— ——

  三年后的冬天,在处背靠青山,面朝河水的地方有一座名叫雪落山庄的客栈,客栈内有位身穿白色的裘皮大衣的男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

  轻轻叹出一口气,说道。

  “来客人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