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沼泽
作者:fffort      更新:2023-03-04 16:12      字数:3938
被肢体上传来的阵阵酸痛慢慢拉回意识,尝试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却仍旧陷于无边无际的黑暗。睫毛扫过围着眼睛覆盖的布条,捆绑过紧让眼皮都在发疼。在脑后打出的绳结存在感明显,在柔软的枕头上压出一个凹陷。

挣扎的动作被硬生生遏制,手腕脚腕都被束缚着绑在床的四个角落,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空气中,像任人宰割的无助羔羊。瞬间将他淹没的巨大恐惧迫使着他奋力扯动手臂试图挣脱,除了皮肉被摩擦出的刺痛外再无别物。

痛意直截了当地让全部的记忆回笼,脱力的身体坠回床面,peat重重地呼吸着,竭力寻找着让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十八年前父亲病逝母亲改嫁,在他还没整理好失去一个支柱的心情时便被带着住进了这栋别墅,有了一个新的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一个新的只有空壳的家,一段即便万分不愿也不得不寄人篱下的暗色回忆。带着赌气也好叛逆也罢的情绪撑到大学毕业,才足够坦然地在虚情假意的餐桌上宣布逃离这个牢笼……在激烈争吵后又发生了什么peat已经记不清,只隐约想到fort在卧室递给他的那杯牛奶,有些反常地看他喝下才又退出。

fort……那个和他同母异父但一同长大亲如手足的弟弟,涌进脑海的荒诞想法把他卷入另一种惊恐,但却莫名寻到了源头——十几年,足够一株阴暗处发芽的苗扎根成长为一棵遮天蔽日的树。

猜测即将迎来证实,peat听到房门吱呀作响,随即传来一串有意放轻的脚步声,踩到床边时停止,身旁的床垫受到另一个人的重量而塌下一个弧度。刻意控制着胸口起伏的频率装作还在熟睡,但又被下一秒抚上自己脸颊的手指吓得紧缩的身体出卖。

察觉到床上的人已经清醒,触摸脸侧的手收了回来,整个上半身覆上去,仔仔细细嗅起了他的味道。柔软的指尖换成了带着硬度的鼻尖贴在脸上滑动,熟悉的呼吸声为那个恐怖的猜想一锤定音。

被蜘蛛爬过一样的触感惹得头皮发麻,捆绑在头顶的手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战战兢兢地防御着那个人的一切动作。

“哥哥…你逃不掉的…”

潮湿滚烫的呼吸落在颈侧,毫无章法的吻胡乱倾泻下来,清晰感受到锁骨处的皮肤被含进口中摩挲,继而舌尖伸出舔舐,留下一片黏腻的湿痕。下意识晃动着上身在黑暗中躲避着fort的侵占,竭力的挣扎被绑在手腕的锁链吞下大半,像一叶孤舟在风中无助地摇摆。

“fort!你放开我,别闹了…”

“别动,哥哥,会受伤的。”

早已预料到他会挣扎,fort翻身上床,半跪坐着压在他的两条腿上,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桎梏住头顶两只细瘦的手腕动弹不得。被牢牢压制在床上的peat恍惚失神,原来在不知不觉中,fort早就不再是只会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屁孩,变成了一个力量完全在他之上的成年男人。

深呼吸着压下嗓音透出的颤抖,peat放轻音调,企图和他商量着解开枷锁。

“fort,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手好痛。”

视线一片漆黑中听觉便越发灵敏,他听见皮肤摩擦床单的窸窣声响在头顶,fort只是摸了摸他的手腕,却并没有解开的意思。

“那样哥哥就又逃跑了,所以我不会放开的。”

抚摸着胳膊的粗糙手掌一路游走滑到胸前,温热的掌心将两团白嫩的微乳整个包裹。理智几乎在一瞬间崩溃,紧绷的那条伦理底线被fort亲手撕碎,peat不断扭动着身躯闪躲,却只换来两只手更加用力的按压。就连嘴巴都被另一副柔软的唇覆住,被迫接受一个违背道德却又不容拒绝的强硬的吻。

揉捏抚弄的手法生涩笨拙,又透露出一股源自本能的贪婪占有,他迷恋地看着白软的乳肉在手指间忽隐忽现,直到细微的弧度被按揉到肿起,遍布或深或浅的痕迹。

逡巡的手终究还是来到了紧紧闭合着的大腿根,使了蛮力把两条大腿分开一道缝隙,fort曲起手指,略过前侧萎靡躺倒在微微鼓起的软肉上的性器,直直地伸向掩藏在脆弱囊袋下的娇嫩花穴。

终于触碰到peat向他隐瞒十几年的秘密,fort兴奋到几乎浑身发抖,手上控制不住动作,粗硬的指节寻到那个狭小入口猛地贯入一根。

“哥哥……还是姐姐呢?这个秘密,我可是早就知道了。”

接二连三的冲击足够让peat晕头转向,空洞麻木的目光被遮挡在布条下凝视着虚无,下身被插入的胀痛令他极不适应地拱起腰身并起腿,想要躲开这种身心上的折磨。

但事与愿违,fort蛮横地用手肘抵上他的双膝,残忍地将他压抑在最深处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恐惧紧张而绷紧的穴肉连一根手指都寸步难行,弯下关节顶在内壁按揉扩张着,逐渐揉搓出多一丝空间,便敏捷地又插进一根手指。

机械的抽插带不起任何的快感,peat发冷地颤抖着,疼痛和屈辱快要将他整个击碎。破碎的哽咽伴着泪水滚出,又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围在眼睛上的布料不见踪迹。

似乎做好了打算要把他的自尊全部化为齑粉,fort撑在他的下身抽送着手指,另一只手覆上白嫩肉感的臀部,随心所欲地挤压出各种形状。

“哥哥,有没有摸着这里自慰过?嗯?自慰的时候喊的谁的名字?”

已经没有力气去反击他的荤话,逐渐被开拓到松软的穴道已经容纳进三根手指,硬鼓的关节按压着敏感的穴道,指尖变换着角度戳刺着寻找那个致命点,淫媚的穴肉似乎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开始自觉包裹住入侵者吞咬,干涩的触感变得湿润,深处分泌出的淫液随着抽送的动作慢慢带出体外,将粉色的花瓣沾得晶莹剔透。

自己的堕落永远比外界的逼迫更让人崩溃,peat再也忍不住抽噎,怒吼的声音带着摇摇欲坠的破碎和不堪一击:

“Fort!我们是亲兄弟!”

“我知道,哥哥,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甩掉我。”

“哥哥,你的身体里有一半和我一样的血,你的灵魂有一半写着我的名字…哥哥,你不是最疼我了么,那一半给我,好不好?”

Peat隔着被汗水泪水浸湿的布条,全部的视线都被剥夺,他看不见此时此刻fort的表情,更猜不透他的情绪,只听得他的嗓音颤抖,像雨天被遗落在路边的狗,也像嘶吼着等待捕猎的狼。身体上被蹂躏的痛攫取了peat的呼吸,走投无路的兔子作出唯一的反击,用算不上尖锐的虎牙咬住他的肩膀,像使尽浑身的力气一般咬着,直到感觉齿尖穿破皮肤,腥重的铁锈味溢满口腔。

Fort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满嘴的血腥足以让peat反胃。他默默地松开牙齿,脱力摔回床上,快速呼吸到胸口起伏像遗留在岸边缺水濒死的鱼。

裤链拉动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神经,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peat用尽全力做着无用的挣扎,毫不意外被fort像控制一只猫崽一样桎梏在手里。

“哥哥,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

健壮的大腿挤进他的双腿间,绷直的腿根被迫拉成一条直线,不曾见光的下身门户大开,湿润瑟缩的穴口无声做着游离于意识之外的暧昧邀请,peat极度挫败地松了力气,感受着滚烫不容忽视的那根性器顶上细小的入口,缓慢但又坚决地插了进去。

被粗壮的柱身一寸寸破开紧缩的穴肉,撕裂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迫于疼痛而不受控制拱起的腰臀被一双宽厚的手掌接住,对着腰窝处的按揉减缓了深入骨髓的痛,一股同样陌生的酥麻感覆盖全身,不断挑逗着已经脆弱不堪的触觉神经。

抵在穴道内的肉棒长驱直入,粗硬的龟头埋进甬道深处的温柔乡,被硬撑开的内壁不得不变成与那根的形状极为契合的模样,紧紧箍住的嫩肉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柱体上盘旋的青筋跳动时的频率,诡异的体验无不令他恐惧,寻不到依附的手胡乱撕扯着,在fort的手臂上抓出无数道血痕。

陷在枕头里的脑袋被小心翼翼地扶起,灵活的手指挑动几下,那根布料便松动着掉落。刺眼的光线瞬间填满视野,peat紧闭着眼皮适应许久,才鼓起勇气缓缓睁开。

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凶狠暴怒,撞进视线的却是fort那双被泪水染红的眼睛。如果不是现在正被他绑在床上压在身下肆意欺辱,peat几乎想象不出,自己那个乖巧可爱的弟弟会有如此深重的劣根。

“哥哥,你别走好不好,除了绑住你我找不到任何留下你的方法,哥哥,没了你我会死的……”

心口像被闷棍狠狠击中,钝痛密密麻麻蔓延开来。即便他再怎么自认冷血,都不可能对现在的fort狠下心肠。他们一母同胞,他们苦痛相通,仿佛世界坍塌一般的悲伤情绪毫不意外地传递给十指相扣的另一具身体。fort说得没错,他们从一出生就注定彼此缠绕,至死方休。

怜悯的火焰还未升起便被浇灭,fort抬手擦掉挂在眼角的泪珠,双手不留力气掐上peat单薄的腰,下身像发了狠一样撞击起来,软厚的床垫很好地消化了大幅度动作带起的噪音,传进耳朵里的便只剩下肉体相交时的黏腻水声。

“哥哥,我霸占了你的秘密你就不会走了对不对?”

又深又重的顶弄一刻不停,稚嫩的花穴很快就在高速的抽插中变得麻木,一次次被操开的胀痛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阵阵上涌,甜腻到好像不属于他的呻吟不断溢出,逐渐将他的理智完全击溃。

Fort弯下腰托起他的脸颊,手指轻轻蹭过湿透的泪痕,无比虔诚地吻住那双颤抖的唇。软滑的舌钻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厮磨吮吸,晶莹的津液被舔舐着吻去,淫靡的银丝挂在交缠不止的嘴角。

本能好像快要臣服于快感倒戈,意识却还在苦苦支撑着不齿唾弃。交战的两股力量把本就迷蒙的大脑搅得混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进fort眼底,但他不能心软,开弓的箭早就由不得他回头,他要让peat永远都留在身边。

粗长的性器愈发用力朝穴道开拓着,龟头次次见底地凿进尽头,完全拔出又整根没入,没有丝毫停顿地顶上那个隐秘的小口撞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瞬间将peat吞噬,他哭喊着挣扎,试图躲过fort对他的毫不留情的鞭挞。

饱满的臀肉被抓在手里被迫迎合着撞击的动作,直到那个小口被硬涨的龟头顶开一道缝隙,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没有预兆地涌出,如数泼洒在滚烫的柱体上,交合处的水声愈发刺耳,peat在崩溃和煎熬中到达了高潮,身体的本能打败了理智,成为臣服于性欲的奴仆。

“给我怀个宝宝……哥哥,你不可能离开我……”

“哥哥……我不想找不到你……”

被激烈情事和重重打击刺激到身心俱疲的peat再也支撑不住破碎的意识,抓着身下床单的手逐渐松了力气,眼前fort的身影变得模糊,穿过一片斑驳的泪晃动着投进他的眼睛,强取豪夺的恶魔与记忆中稚嫩乖顺的fort逐渐重合,化成实质击打在全身,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fort…混蛋……我恨你…”

飘渺的声音又变得极近,那个身影把他拥进怀里,力度大到把他的骨肉全都揉碎,融进另一副躯体。

“没关系,哥哥,我爱你。”

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爱你。
你恨我多久,我就爱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