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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淮暄云      更新:2023-10-06 15:28      字数:3886
*克系古神卢西安诺×精灵弗拉维奥。
*纯肉少剧情,触手play,接受不了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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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自己的就一定要夺回来。
他大病初愈恢复真身,通过分身追觅到弗拉维奥的行迹,甩开关于精灵族群的跟踪,把他曾经的抚养人掳到暂时的居所,怀抱的依旧是这个念头。期间弗拉维奥没少挣扎就是了。


弗拉维奥对他拳脚相加,他抬臂挡下,捉他的手扣进五指中,两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牵至自己唇边轻巧地落吻。一开始只是一个吻,柔软而温暖的唇瓣蹭过指关和手背,弗拉维奥用另一只手试图拍开他的脸。
无果,他另一只手的动作也被截下。于是虔诚的吻变成了带有性暗示意味的舔吮。湿漉漉,唾液都仿佛催情剂。维持着人形态的卢西安诺把他拥进怀中,手臂环住腰身,几乎是绳索捆人的力道,不过掺了柔劲,一只手勒住腰腹,一只手穿过腋下勒住他的蝴蝶骨,他柔软而晶莹剔透的翅翼受压,不能扇动,飞不起来,逃都逃不开。紧紧地、两人的上身紧紧相贴。侧颈受吻,舔,灵活的舌尖一直缓慢地向上舔,舔过喉结和下颌骨的皮肉,舔又变成了轻轻的咬啮。

卢西安诺说他的脸就像他曾经煮来剥给他吃充饥的水煮蛋,好吃得要命。上下齿尖啮合厮磨唇瓣,又张开齿,伸舌,抵进他口腔中四处搅舔,勾舌缠绵,吮吸舌尖,上颚被舔得酥麻,又左右来回玩弄他舌面下与下软腭相连的薄膜,来来回回左右轻戳。光是一个吻他就快被亲得晕过去,身体因情绪颤抖起来。
卢西安诺收了吻,开始用自己人类形态的毛发亲昵地蹭他,蹭得他湿淋淋的脖颈痒的不行,似是撒娇得同他说:
哥哥,为什么不叫我,叫我你给我的名字,卢西安诺。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明明我也叫你哥哥了。


然后富有韧性的触手黏糊糊地缠上来,顺着他的脚踝一直盘旋式缠向他的腿根。弗拉维奥为时已晚地意识到到自己在神志短暂涣散时身上的衣物就已被人人不知鬼不觉地褪下。他真正开始本能地感到害怕和耻辱,心脏怦怦跳几乎要蹦出胸腔,更死命挣扎,试图甩开腿上湿淋淋的情绪纠缠。卢西安诺深埋他颈间嗅闻,他一直觉得弗拉维奥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是风、月桂叶、清新的土地还有阳光的味道,从前他就很喜欢趴在弗拉维奥的发顶,懒洋洋地犯困打盹。卢西安诺启齿咬他后脑短短的发茬:哥哥把我蹭出反应了,你得负责。弗拉维奥。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对方直呼自己大名,戏谑又郑重。他一只手拽住卢西安诺的发丝,另一只手嵌入两人中间,施力尝试扯开、推出距离。他迷茫而无助地骂出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我救了你,还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杀掉来找我的家人,无视我的央求、你凭什么?”
他没有哭,那双碧澈的蓝眼镜却盛满了哀伤。
但是卢西安诺觉得这简直太新奇了,他从来没见过弗拉维奥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他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单纯觉得很开心。弗拉维奥居然会因为他情绪有所波动,展露了新的神态,不会像从前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只会苦着脸同他自言自语般倾诉。他根本不懂情绪,也不想懂,他只知道弗拉维奥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还没有哭,想要看到对方更失控的表情。
于是他就随心所欲地实践了。


不善言辞只能上手动作,他没有选择回应对方抛出问题。触手挤进腿根和臀缝间缓慢地来回摩擦起来,他倾了倾首,咬住弗拉维奥透明的翅膀尖,欣赏精灵翅翼上如同叶脉生长的漂亮经络,感觉自己是在吃一片没有这么多汁的水母,努力往下咽。他终于放开手,桎梏被松开一瞬,弗拉维奥的另一面翅膀翩动——他还是想走。即便是挣扎,这一举动仍旧仿佛刺痛了卢西安诺,无可避免地。
他是放开了手,一对触手却黏糊糊地伸来盘住弗拉维奥的手臂,不断摩擦戳刺两边腋下模仿性交的活动。

弗拉维奥被上下都被蹭得难受,全身就像泡在水压不均匀的液体里,只压绞他的四肢,身体却没有受到抚慰。翅膀也被咬得很难受很敏感,但物极必反,他居然从中隐隐感到快感的萌芽。有了开端往往一发不可收拾。他产生了一丝讨好卢西安诺的念头,睁眼却见一片黑暗,很多只巨大而猩红的眼睛嵌在黑色的帘幕背景之上。俱有的精神信念被猛烈冲击,他感到大脑一阵一阵地发胀,世界颠转,不知天南地北。
很孤独,太害怕了,不要这样。

他想要全身都蜷缩起来,自己环抱自己,想要闭上眼捂住耳朵,什么都不见什么都不听。想要拼命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来缓解身上炙热的感觉,来者不拒。


在卢西安诺眼中,他的神志已然被侵蚀,脆弱得如同老旧墙皮,轻易即可被剥蚀。清湛的蓝眼睛迷茫而空无一物,卢西安诺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哥哥现在很乖,特别听话,像小狗一样会主动地紧紧抱住自己,这就够了。


在欲海中颠簸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一根触手尖探入弗拉维奥紧窄的后穴,轻微幅度地戳刺试探,每一回都入得比前一次更深,他听见哥哥不满的哼吟,双腿受应激反应夹得更紧了,但他动作未停,同时弯身去舔弗拉维奥的眼角。大海一般碧蓝的眼,仿佛能宽舒地容纳一切,也包括他在内。
他无师自通地在他体内摸索,进入他身体很深的境地,肉体和触手贴紧,太柔软滚烫,明明是排斥,却像谄媚一般裹绞上他的触手,小腹都微微突出弧度,爽得几乎发疯。不明白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本能催促他贯穿对方的身体,理智告诫他不可以,因为会把对方弄伤。所以他还是没有,那么做,甚至解除了对弗拉维奥的精神压制,眼神恢复清明的一瞬间又被疼痛打击到涣散。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剖开他的身体宛如撕裂他的百骸,扯成千万碎块,他甚至大声喊疼都喊不出来,像断了气一般地抽抽续续地不住摇头小声说痛。那是一种被暴露无遗的脆弱神情,卢西安诺一面去吻他打结揪蹙的眉心以示安慰,又舔掉他的泪水,一面暗叹自己没有在征讨他的那根触手上分泌催情粘液或许是对的。

“呃…唔,疼,太痛了、你出去,啊啊、滚出去……”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做过这种事,请原谅我。

卢西安诺舔他的耳廓,咬他的耳朵尖尖,唾液糊住他的耳朵,以至于水声盖过卢西安诺说话的声音,他不甚听得清。全身上下从头至尾都湿淋淋一片,弟弟自他体内稍稍退出,他依旧疼得缩脚趾尖。身体柔韧性好是种族天赋,双腿被大大分开,韧带被拉扯也不觉疼痛,就算有疼意,比起身体内部的抵触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把这场性爱当做是取悦自己的游戏,果断地从弗拉维奥体内退出后换成了另一个形态的自己,很显然,比起同自己真实的模样接触,弗拉维奥更适应也更喜欢专门为他捏造的人类皮囊。抵触或许是相对应而言,又或者是在先前尺度大到恐怖的开垦下,弗拉维奥完全吃得下他的尺寸。死死地黏在他身上抱着他唯恐途生其他变故,拥抱变成了满含性意味的宽慰。
揽住他的腰身托着臀尖大开大合把自己向他身体内迎送,交合处一片淋漓水迹带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他又开始舔吮弗拉维奥的侧颈,一碰对方敏感的腰肉就要颤得一躲。
很可爱。
他这么说了,弗拉维奥却突然发力推倒他,他侧了侧眼,要见到哥哥身后翅翼软趴趴的才放心,如果有必要,他也不介意把它弄坏。弗拉维奥只是堪称乖顺地坐在他身上,耷下来的发丝掩蔽了神情,看不清楚那一双眼睛,却笨拙而卖力地抬起自己的腰臀在他身上套弄,那一双手撑在他胸口,困顿而又怯懦地问他:
“如果我伺候你满意了,你能不能放我走?”

卢西安诺转了转眼珠,似是思考,随后抬臂抚摸弗拉维奥的后脑,慢慢地把哥哥从高位压下来,额心抵额心,清润而郑重笑着说:好呀。

但对你我永远都不会餮足。——他没有说出口。于是在卢西安诺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份海枯石烂的承诺。
他没有生气,只是在弗拉维奥腰臀落下的时候重重向上顶胯。弗拉维奥被冲撞地轻哼一声,抱住他的头颈主动献吻。他还是去摸,还是躲,扭腰的幅度从单纯的躲开变成了欲拒还迎的魅惑。

他有点忍不住,翻身调整身位把弗拉维奥压在身下,握住他如同花冠般姣丽的胯骨尝试草到力所能及的深处。弗拉维奥又开始哭,只是呜呜啜泣,声音很小,泪水涟涟糊满眼眶,他摇头,但没有说不,指尖去掰卢西安诺在他腰上的桎梏。卢西安诺索性抓住他双手腕骨拉向自己——同样的性爱效果,但他一丝反抗都掀不起来。
软肉如千只嘴吸附上来,爽得卢西安诺头皮发麻,他将人双手捞过头顶,同时扣住两只手的腕骨,宛如钉在十字架上,俯身去吻弗拉维奥的一侧乳首,唇瓣包覆嘬舔吮吸乳晕,又以齿尖厮磨啃咬轻扯,另一只手玩弄他另一侧乳首。弗拉维奥还是没有那个脸皮发出娇媚的淫叫,紧紧咬住下唇止声,唯闻闷哼。

他吻,吞咽下弗拉维奥所有想要发出的呻吟。另一只手向下去碰少经人抚慰的性器,抹开前端稀薄的前列腺液缓慢地上下撸动。弗拉维奥猝不及防,毫无征兆抵达了最顶端的欲望点,白浊喷洒在两人小腹间,随之而来的是后穴的骤缩,快感顺着脊骨线向上打击至后脑,他索性直接深顶过后泄在对方体内。弗拉维奥已无暇顾及自己里外都被人弄脏的事实,他眼神迷离只想喘口气好好睡一觉。
卢西安诺从他体内退出来,他阖上眼打算将自己抛进意识的深海。


但是熟悉的触感缠上踝骨,四肢被触手捆束起来,他以面朝地的姿势被绑缚腾空,触手裹上小腹,挤压出卢西安诺方才留在他体内的东西,脖颈也受制,一堆触手把他的承重分的均匀,没有觉得很难受。他不解而惊恐地望向卢西安诺希冀垂怜,对方蹲在他身下张开嘴含住他的性器吞吐。恍惚间他又见到了那群猩红的眼睛,恐惧感袭来,自卢西安诺后背延出的触手有一根正蠢蠢欲动再度贯穿他的身体。
他想问,这是为什么,脖颈上绞裹的力道倏然收紧,令他几乎窒息,就像海水灌满口腔再下就直入气管和肺泡,只能被迫息声。精神和肉体全方位的压制,他只能乖乖张开腿。

卢西安诺说:
叫我的名字,卢西安诺,你给我的名字,我爱你,把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视若珍宝。我会让哥哥也很舒服的,用我的爱来填满你,所以哥哥也要好好的收好我给你的东西。

我当初根本就不该遇见你,不该捡你回去。
仿佛被树脂包裹,即将成为琥珀制品,弗拉维奥连摆首都做不到。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