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手时捡到个美人(六)
作者:小羊杯里泡薄荷      更新:2023-11-27 10:04      字数:4848
🥩异域美人周×将军丁
🥩强制
🥩ooc慎入!

丁小伟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他大喘着气,睁着双眼却什么都看不清。一层细腻柔软的绸布,覆在他的双眼之上,绕着后脑缠了一圈。丁小伟下意识伸手去扯,手抬起划不到半圆就僵直不动了。他用力挣了挣,没用。被绑住了,手、脚,连同整个人都是。
绸布微微透了一点光,丁小伟能隐约看到层层叠叠的床帐和纱幔。他浑身上下只着中衣,甲胄和外衫在方才不省人事时就被剥了个干净。丁小伟带着点薄茧的手指在床上轻轻划了划,触及的布料绣着繁复的花纹,考究精细不亚于他的将军府。
丁小伟抿直唇线,收掌握成拳。他握得很用力,用力到青筋凸起。蓄满力量的拳头捶打在龙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眼前闪过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还有些细微的交谈声。丁小伟耳力极佳,立马分辨出其中最熟悉的一道——

“人绑好了吗?”
“按照圣上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下去吧。”
丁小伟被绸布蒙住的眼睛几欲挣裂,他转向男人走来的方向,奋力踢踹扭打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周谨行,你他娘的就是个混蛋,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有能耐给老子松了绑,是男人,就好好打一场……”眼前人的脚步顿了顿,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后,才又凑了过来。
丁小伟左侧方的被褥微微向下凹陷,有人坐下来了。他“倏”地出拳,虎虎生风,却被周谨行的手掌牢牢包住,生生截去了一半的力道。丁小伟倒吸一口凉气——周谨行的拳脚功夫,原不在他之下。
这白眼狼在他的将军府里装软脚虾,收着利爪和尖牙,天天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私底下比谁都可怕。丁小伟气得眼睛发红,拳头被拦下了,就伸腿去踹,嘴里还不忘问候一下周谨行的祖宗十八代。
周谨行用另一只手捉住了他的大腿,顺势往下使力,将两条腿分开一个更大的弧度。他拖长的衣袖堪堪扫过丁小伟的鼻尖,一阵暗香扑面而来,丁小伟反抗的动作停了一瞬,头脑有些发昏。周谨行从前,身上并没有这股味道。
他被朋友的背叛和欺骗冲昏了头,一时也没有细想周谨行为什么要将自己锁在床上,为什么要脱掉他的外衫,为什么还得蒙上眼睛驱散众人。
这股暗香诱得他头脑昏涨,刚想仔细想想个中缘由,琢磨琢磨自己现在是何种阶下囚,就被周谨行的一个动作打断了所有思绪。

周谨行把他裤子扒了!
丁小伟呼吸一滞,立马捂住自己软趴趴的命根子,破口大骂:“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狗娘养的畜生王八羔子,老子才不要做太监!”
原来这就是周谨行折磨他的办法,让他一辈子为奴,还得丧失身为男人的尊严。丁小伟咬牙切齿,拼了命也不撒手。
那头周谨行的手本来隔在他的大腿上,听见他的叫骂似乎抖了两下。丁小伟看不清他的神态,以为他要动手了,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周谨行轻轻叹了口气,一个轻巧的转身,整个人覆在丁小伟身上。他掐住身下人的下巴,将他的头摆正,对准男人还在一张一合的唇,径直吻了下去。
丁小伟自然感觉到对方越靠越近的灼热呼吸,他猛劲儿地歪头,避开了周谨行的吻。周谨行恰好亲上了他的唇角,这个偏离了方向的吻却让丁小伟想起了什么。
一月前,周谨行就曾带着酒气亲过来,还亲口承认了自己就是断袖!当时他还愤愤觉得周谨行是狐狸精变的,现在明白了,什么狐狸精?白眼狼还差不多。
断袖的概念在丁小伟脑中游走了一圈,他才反应过来,周谨行不是想让他当太监,是想把他的袖子也扯断。他更加用力地挣动,“滚!别他妈碰老子!”

周谨行靠得极近,那股幽幽的暗香笼头罩过来,丁小伟不仅头晕,手脚还有些使不上力气。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中衣偶然被剥开,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身上有些陈年的疤痕,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下撞见周谨行的视线里。
周谨行眯起眼睛,手比意识先。他按在丁小伟蓬勃的胸肌上,手里的肌肉轻颤了下,立马由柔软绷紧——他在蓄力。周谨行骑跨在丁小伟身上,双腿按住他乱挣的大腿,左手捏紧了丁小伟的右手手腕——被绑起来却还从侧面袭击过来的那只拳头。
周谨行近乎色情地揉捏着丁小伟的乳肉,柔韧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丁小伟喘着粗气,左手被按着,他还有右手。挥出去的拳头离周谨行的侧脸还有半寸,不知他使了什么机关,绑丁小伟手的绳子往上一抽,他的右手被高高钓起,连带着肩膀也半抬了起来。
丁小伟没有设防,被生生拖起,惊讶地骂了一句。接着感觉到周谨行灼热的喘息,正喷洒在他脸边。周谨行垂下头,将左手握着的绳子在手掌上缠了两圈。他凑到丁小伟耳边,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人,轻轻吐出今夜的第一句话。
“丁兄,要和我试试吗?”

和那个有月亮、酒香彻夜的晚上一模一样,但丁小伟却不是从前那个人了。他被蒙着眼睛,周谨行只能看见他的下半张脸。丁小伟勾起唇角,拉出一个讽刺的笑。他唾了口唾沫,声音恶狠狠地像是要把周谨行吃了,“你他妈的,做哪辈子的春秋美梦,断子绝孙的小白眼狼!”
周谨行反射性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时神色木木的。他本不应该多祈求什么,他骗了丁小伟,还亲手灭了他的国,让堂堂正正的丁大将军做了床上禁脔,是不该再有旁的希冀。周谨行将手掌贴上丁小伟的左胸,感受着温热的触感和蓬勃的跳动。丁小伟全身上下都很温暖,但胸膛里的这颗心,该是只对他冷了。

丁小伟看不清周谨行的动作,但能感觉到光裸大腿上硬邦邦热乎乎的棒子,他嘴上骂得狠,心里却没底。自己躺在案板上被五花大绑,刚才照量的两下子完全没用,成者王败者寇,周谨行想要他的命都轻而易举,更别提用他胯下那二两肉四处磨蹭了。
丁小伟心里恶心,身上膈应,偏又做不了反抗的举动。周谨行拽掉了他的亵裤,带着点薄茧的指尖从小腹一直划到龟头,用力揉搓了两下。丁小伟浑身僵直,这个挑逗来得刺激,他刚想开口骂人,字还没吐清,喘息先泄了声。
艹……他不能在周谨行这个王八羔子面前叫床!丁小伟咬紧牙关,闷住了所有快感。
周谨行指尖灵巧,又对男人哪里最敏感无师自通。他随意的几下抚弄,就让小小丁雄赳赳、气昂昂地起了立——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心理再排斥生理都能升个旗。丁小伟有意无意地抬了抬腰,挺着下半身往周谨行柔软的掌心撞。他怕漏了喘息让周谨行笑话,不张嘴又不能骂,眼睛被蒙上翻个白眼对方都看不见,里里外外的动作带了些不顺心的火意,像是把周谨行当成了个工具。
周谨行自然不乐意,他顺着丁小伟挺腰的力道,单手将人捞了起来。腿间的硬物没人抚弄,正在紧要关头的丁大将军难耐地磨蹭着被褥,却突觉自己的两只脚似乎——腾空而起?
周谨行分开丁小伟的两条腿,大腿垫在自己的腿上,如此正好形成一个小穴向上的角度。他伸出大拇指,直接揉上那处褶皱。丁小伟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臀尖轻颤了一下,挺着斗志昂扬的小小丁原地开骂。
“周谨行!专搞爷们的兔儿爷,你他娘是男的吗?”丁小伟嘴里胡乱地骂着,但除了这几个词,他实在没有别的一语中的的花样。没办法,烟花巷倒是去过几次,小倌阁可是一直避而远之,知识面没打开,词汇量自然上不去。骂到后来,什么“野种”“杂种”一股脑全涌上来了。骂完了他才想起来,周谨行浅眸浅发,还真不是“纯种”。
按在他穴口的拇指突然抽离开了,丁小伟松了一口气,周谨行被他骂得良心有愧了?结果下一秒,拇指换成了中指,带着冰凉的膏体横冲直撞,直接捅开了稍微柔软了些的穴口。丁小伟闷哼一声,“他娘的……拿出去!”周谨行垂下眼帘,自然不听他的。给穴口润滑的膏体也带着奇异的香味,和他衣袍里的一模一样。膏体被穴口的温度融化,在一下下抽插中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淫靡又浪荡。
丁小伟奋力踢蹬的双腿越来越慢了,被提起来的右手汗涔涔的,徒劳地抓了一把把空气。他的中衣完全乱了,大敞着麦色的健硕胸膛,脖颈锁骨的位置竟然透出点粉嫩的颜色。他的下半身翘得更高,没人碰的小可怜不住吐出一滴滴清液,流淌在小腹上处处黏腻。丁小伟的耳根一片赤红,在周谨行伸到第三根手指时,终于开始受不住地在床上磨蹭,双腿夹在周谨行腰间,慢速的踢蹬动作不像反抗,倒像欲拒还迎。

周谨行眉间一片晦暗,他半褪下裤子,只脱到大腿处。腿间猛涨的龙根凸起着根根青筋,直挺挺地对着不断开合的穴口。周谨行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欲望往前送腰,抵在丁小伟臀缝处轻轻磨了磨。
丁小伟大腿根止不住地打颤,穴内像是爬进了一千只蚂蚁般瘙痒难耐。在臀缝那儿晃荡的肉杵子气势汹汹得,似乎随时都会冲进来。丁小伟挺着一股劲儿,就是不松口也不服软。大老爷们哪有让男人艹的?大将军哪有让人压在身下的?
他嘴上骂骂咧咧,重新举起拳头往周谨行身上捶。这一拳打在了周谨行腰上,攥起的力气散了六成,周谨行只是微皱了下眉头,下身依旧在往前开拓。丁小伟重新躺回床上,大张着嘴巴喘粗气。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他浑身发烫,头脑发涨,下腹和男根像是要爆炸了似的。后穴水淋淋得一张一合,见到周谨行的东西欢喜得跟什么似的,肠壁撑得透明也努力吃下去了。
但撕裂的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丁小伟皱紧了眉头,疼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又把周谨行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周谨行那根东西出奇地长,他掐着丁小伟的腰一点点往里送,额头上出了一脑门的汗。那润滑的药带一点催情的功能,却到底不能彻底止疼。周谨行在争权之路上事事都做得绝,但面对丁小伟,总有那么一些恻隐之心。如果疼了、出血了,身下的人该不会让他做下一次了吧。他刻意地麻痹自己,丁小伟本就恨绝了他,这次的纠缠也只是一厢情愿。

才挺入到一半,周谨行被箍得难受,略略停了下喘口气。丁小伟以为他全艹进去了,正想松口气,结果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只停了一下,就跟会长个儿似的继续往里钻。丁小伟抬腿捶周谨行,“别往里走了,艹!爷的肚子……”周谨行只当这是情趣,一边往前挺一边弯下腰,趁着丁小伟说话的空当,在他脸上留下一串稠密的啄吻。
“丁兄。”周谨行的声音里带着点喘息,尾音发颤,似乎忍得很辛苦。“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丁小伟刚准备骂“舒服个乌龟王八蛋”,周谨行埋在他身体里的孽根一跳一跳地,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不断往前冲撞。穴内最痒的地方被来来回回捅了个遍,丁小伟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终究被上了这个事实,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带上了天。周谨行的东西又硬又烫,所到之处燎起一层层热浪,酥麻的快感自尾椎而上,一路烧上去。烧红了胸膛烧红了脸,烧坏了大脑。
丁小伟连自己的右手什么时候被放下了都不知道,倒是随着周谨行的顶弄,生理性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周谨行被柔嫩的肠壁吮吸地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喘,他捏着丁小伟的乳头,看他的大腿根过电一般的痉挛,这是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
周谨行唇边弯起一点笑,用一根手指挑开了丁小伟眼睛上的绸布。汗水将绸布浸得半湿,露出丁小伟同样湿漉漉的眼睛。那眼中仍有刺骨的怒意和恨意,但更多的是随欲望而来的迷茫与难耐。
周谨行停了动作,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丁小伟盯着眼前一身月白色长衫的周谨行,这还是自己给他买的衣裳。被背叛和欺骗的痛苦又涌上心头,他想骂想打想问他,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但前段的欲望硬挺得难受,后面的穴口又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丁小伟用屁股磨蹭着周谨行的大腿,无意间也追随着他的肉棒。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尾音微微上扬,落在周谨行耳中尽是魅意。
“丁兄,你想让我进去吗?”
周谨行微微一笑,他衣服穿得完整,甚至腰封都没除去,除了有些汗湿的额际发丝,丝毫不像是正沉溺于一场性事中。
丁小伟双目赤红,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情欲。他不想屈服于周谨行,他不想被男人艹,他不想做胜利者微不足道的乐子。
可是如今沦为阶下囚的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丁小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还是一半的情欲,但又掺杂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进来。”他颤着声音,面对着周谨行说道。
周谨行挑挑眉,“什么?”
丁小伟喘了口气,无奈开口。
“我说,让你这个王八蛋下面这玩意,赶紧他娘的进来!”
“噗嗤——”周谨行的欲望破开层层软肉,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丁小伟终于抑制不住,在他完全插入的那一刻,尖锐高昂地“啊”了一声,他挺立的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
被周谨行生生插射。

被压在龙床上反复折腾的丁大将军,心里除了爽之外,只剩一个念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报仇,得活着。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哪怕日日挨艹,他也得留着自己这条命。
最不济,也得是让白眼狼精尽人亡。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By 小羊杯里泡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