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缘来(43)
作者:小羊杯里泡薄荷      更新:2023-12-10 12:30      字数:4454
原竞应了一声,瞥见彭放故意别开视线,一脸故作不在意的郁闷,再联想到他跟踪自己可能看到的情景,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嘴角荡起笑意,眼中波光流转,一眨不眨地盯着彭放,原来二哥还会这样别扭地吃醋。

学姐果然对彭放好奇起来,“原竞这是?”
原竞的室友她都见过,这个人倒是很陌生。
原竞刚想介绍,“这是我二……”
“我是原竞的男朋友。”彭放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淡淡打断。
学姐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转头向原竞求证,“这……真得吗?”
原竞愣在原地,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仍旧死死盯着彭放,眼中像是燃起两团灼热的火,将心里的惊讶与狂喜烧化,融作阵阵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彭放看他没反应,更生气了。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原竞一脚,少年才如梦初醒。
他牵起彭放的手十指相扣,“是真的,学姐,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早跟你说过我有对象。”

学姐彻底没了笑容,咬着嘴唇神情复杂。她不需要再求证了,一看原竞舍不得挪开的眼神,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匆匆忙忙说了再见,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原竞叫住,“学姐,摆脱帮忙保密了。”
女孩愣了一下,慌乱地避开眼神,点了点头。

看她彻底离开了,彭放气鼓鼓地把原竞的手一甩,直冲他瞪眼睛,“我是你的什么?”
原竞无奈,“男朋友啊。”
“不对,”彭放故意摇摇脑袋,“我可听见你说,我只是你二哥!是吧,小兔崽子。”他把“只”字读得特别重,“啧,二哥好啊,二哥在北京够不着你,你就在南京彩旗飘飘了,多好,活得多潇洒。真好,二哥都羡慕你。”
原竞很少听到彭放对自己阴阳怪气,又着急又想笑,“不是,二哥,到底是谁说她是我女朋友了?你刚刚也听到了,我早就跟她说过我有对象了。”
“咳咳。”彭放咳嗽两声,嘴一撇补充到,“他是我二哥。”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想暴露咱们的关系吗?”原竞认真看着他,“彭放,你要是不介意,我巴不得向全天下昭告,你是我的人了。”
好让那些觊觎你的眼睛都死绝。

“艹,怎么就我是你的人了?”彭放被他说得心里一麻,嘴硬道,“就算是,也是你小子是我的人,知道不?”
原竞一笑,“嗯,知道。”
“所以到底是谁在传我的闲话?”
“我他妈哪知道,一个男的,靠,怎么不光女的追你,男的也对你有意思啊!原竞你是不是乱勾搭人了?”
原竞很无辜,“我真没有,除了天文社团,我什么组织都没加入。”
彭放“哼”了一声,“那我不管,反正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你说怎么办吧?”
“你得管啊,跟你有关系的。”
彭放挑起一侧眉头,“说不过我就玩赖?怎么越来越像你大哥了?”
“不是,都怪二哥把我养得太好了,能招到人你得负主要责任。”
“艹……”彭放没想到还能有这一层,“原竞你丫不讲理!”
原竞也不生气,抓起彭放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能哄到你就行了,不需要讲理。”

“谁说你哄到我了?不对,谁他妈需要你哄了?!”

彭放是真得没被哄好,白天还算正常,一到晚上久违地躺在一张床上,原竞才明显感觉到男朋友心情好坏的差别。

原竞戳了戳彭放的后背,“二哥,转过来嘛。”
彭放来得匆忙,睡衣也没带,此时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
他裹着被子又往床边挪了挪,瓮声瓮气,“不转,不搞,不做,睡觉。”

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原竞严丝合缝地贴上去,有意无意地用分身磨蹭彭放的臀缝。有力的手臂扣住男人腰身,将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
火热的触感刺激得彭放一激灵,“我艹,你他妈什么时候把内裤都脱了?”
原竞嘿嘿一笑,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极致,硬是主动扒下了彭放的裤衩。
他揉了揉男人挺翘的臀尖,粗重的喘息在彭放耳边环绕,又湿又热,惹得他的呼吸也跟着乱起来。
“二哥,有没有想我啊?”
彭放咬牙不说话,强装臭脸不搭理他。原竞也不在意,在他肩膀、侧颈上啃下一个个牙印,最后叼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轻轻吮吸,彭放觉得痒,半边身子直抖。他想往旁边躲,可下身被原竞一握,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
这小子捏住了他的七寸,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束手就擒。

原竞的手修长细嫩,从没干过什么重活,撸他的鸡巴时简直是极致享受。彭放憋不住小声喘息,挺着腰在原竞手心上戳刺。柱身被箍紧,顶端不断吐露出黏腻的液体,动作间响起细微的声音。挨在彭放臀瓣上的鸡巴滚烫火热,青筋凸起,但原竞理都没理,专注挑动彭放的情欲。

他仔细舔弄着彭放的耳廓,舌尖甚至突兀地探进耳洞。彭放半边脑子都麻了,无助呜咽两声,下意识就要躲。但上下都被掌握着,根本就躲不开。
原竞用指肚按压着小巧的乳尖打转,揉得它微微挺立后再用指甲一掐,满意地听彭放吃痛的闷哼声。
“你小子……嗯……玩得挺开心哈?”



原竞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彭放往后使劲儿一压,由侧卧变成俯卧。男人在他身上转了个身,赤身裸体地坐在他小腹上。
彭放脸有点红,下身还高高翘着,但习惯性的上位者姿态自在多了。他扼住原竞的脖子,勾唇一笑,“光让你玩儿太亏了,哥也玩儿玩儿你。”
原竞瞪大眼睛,下身立刻又涨大一圈。那玩意儿就抵在彭放屁股上,他立刻感知到了,不自在地往前挪一挪,表情古怪,“你是m啊?”
原竞只顾着呼哧呼哧喘气,眼神像钩子一般盯在彭放身上。二哥根本没使劲儿,他也不是m,他兴奋不是因为痛感或者窒息,而是彭放这股与生俱来的风流浪荡,一个直男,怎么能骚成这样!

彭放自己撸了两下,膝行到原竞胸前,龟头往原竞唇边一戳,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舔。”
原竞掀起眼皮看他,近乎虔诚地张开双唇,直接将那肉头含进了口腔。
彭放喟叹一声,扶着原竞的肩膀微微挺腰。原竞口交的技术没多熟练,不会吸,也不会裹紧,但那根舌头倒是挺灵活的,舔冰激凌似的绕着柱身转圈。彭放往他舌根上一撞,原竞不舒服地皱起眉。
他下意识就往外退,到底没舍得让小孩做深喉。这一下退到了唇边,硕大的肉头在原竞水光盈盈的唇间若即若离,小孩因为憋气脸蛋通红,眼中水光粼粼的。唇红齿白,表情迷离,长得又好看。彭放看傻了眼,原竞这样的,好像也蛮适合被艹,那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在下边啊!

他这一愣神,没注意被原竞握住了阳根。对方攥住根部,狠狠往自己嘴里一送。
“诶,等等……啊……”
这一下直接怼到了喉咙里,龟头直直抵着微颤的喉间软肉,彭放再忍不下心也忍不住生理反应,脆弱地哼了几声,拉长脖颈小腹颤抖,在原竞口中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衬得他绯色的双唇更加艳丽几分。

软下来的东西被原竞吐出来,彭放泄了力气,微微后仰平复呼吸。
原竞捏着他的腰将人往后拖了拖,站岗的鸡巴打在他臀瓣上,兴奋得直跳。
“二哥。”原竞哑着嗓子从臀尖摸到臀缝,在褶皱处意有所指地揉捏按压,“让它进去,它都哭了。”
彭放脑子正晕着,话听一句漏一句,“谁哭了?”
滚烫坚硬的东西戳了戳穴口,前列腺液将那处濡湿。
原竞可怜巴巴得,“它哭了。”

……做就做呗,还搞文艺。
彭放又窘迫又无语。

他是生气,但不矫情。现在都这样了,他还能让原竞不射?
正准备抬起屁股放原竞的手指进来,对方突然抓起一件衣服,“二哥,把这个穿上。”
彭放拿起来一看,就是件普普通通的白T,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格外正常,根本不是什么情趣款。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衣服。”

彭放瞬间就明白了,害,男友衬衫呗,果然是男人就都喜欢这一套。不过人家娇小的女孩,穿个男士衬衫,上露锁骨下露大腿的,确实诱惑。自己也是男人,穿原竞的衣服不就跟穿自己的一样,真搞不懂这小子有什么好激动的。
彭放把衣服一套,周身立刻被原竞的气味环绕。原竞的个子已经比他高了,但还没赶上原炀。这衣服又是个宽松款,彭放一穿上,更加松垮,下摆把小小放都吞进去一半。
原竞眼前一亮,眼前的彭放就像个大学生,仿佛他穿越时空,即将拥有十八岁刚成年的二哥。
他顿时气血上涌,全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今晚,他要听彭放叫他哥。

上位做爱不太容易,扩张了好一会儿彭放才勉强吃进了一个头部。他腰部直颤,腿根也抖,小臂上青筋暴起,撑着原竞的小腹嘶嘶地哈气。
“靠……原竞……原竞……等一下,下不去了,疼,疼……”
不光屁股疼,胯也疼,男人的柔韧性还是不如女人。
“换一下,换个姿势……”
可原竞攥紧他的腰,不容置疑地将自己送进去。他撸着彭放的分身安慰,“放松,二哥,放松,马上就好了。”
“马上?你别他妈逗我了,老子……哈啊……老子还不知道你多长吗!”
原竞被逗笑了,手探进衣服摸他前胸,“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好不容易全坐下去,彭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原竞就忍不住开始动。除了下药那次,两人从没尝试过这种姿势。被钉在人身上的感觉特别诡异,好像怎么逃都逃不开。彭放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往往上一次呻吟还没停下,下一声就赶上了。原竞的攻势太过猛烈,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他妈移位了。

“原竞……嗯嗯……慢一点哈……慢一点,……受不了了……额啊……好深……”
最后一句完全是对客观事实的描述,彭放发誓没有一点赞扬的成分,但原竞可不这么想,他将彭放拉下来,吻着他的下巴,听人在自己耳边叫床。
一边紧锣密鼓地抽送,还要一边问他,“这下够深吗?长吗?你喜欢吗?艹到了吗?”
彭放被顶地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就知道嗯嗯啊啊,根本分不出脑子回答他的问题。

原竞就掐着他下边不让他射,非让他给出答案。彭放最后都带了哭腔,一边摇脑袋一边说,“呜嗯……深,长……啊啊……艹到了,艹到了,我……哈啊,我喜欢……”
原竞还不满意,“啪啪”又是一阵狂插,“艹到哪了?”
艹到哪了?彭放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里面倒映着影影绰绰的原竞。
他怎么知道艹到哪了,男人和男人做爱的骚话,他上哪儿知道去?

原竞叹口气,在他唇上舔了几下,“我教你,艹到怀宝宝的地方了,二哥要给我生孩子。”
怀宝宝?生孩子?
这不还是女人吗?
彭放不肯说,怀孕生子,他也没那个功能啊。
原竞突然停了,彭放疑惑地睁大眼睛,不懂发生了什么。原竞微微一笑,手从彭放腰间下滑,按在他臀瓣上,摸了两把后使劲儿往下压,让自己又深入了几分。
“呜……别他妈进了……”
原竞听话地停了,随后不再抽送,而是抵着彭放的敏感点又磨又顶,疯狂地刺激着彭放的前列腺。
高密度的快感自尾椎而上,冲进大脑冲进心脏。彭放刹那失语,眼白都翻了出来。他瘫在原竞身上,全身软得像一滩水,仿佛一尾搁浅的鱼,怎么张嘴都无法呼吸。整个下半身都又酸又痒又麻,快感一波又一波,如翻滚的浪潮,将彭放高高抛起,又很快落下,他在欲海中沉浮,身体不住地颤抖。

彭放哭喊着赖赖唧唧,一会儿让停下一会儿又让快点,浪叫声越来越大,原竞掐着他屁股又问了一遍,“艹到哪里了?”

彭放立刻回答,声音低哑磁性,尾音带着点被艹出来的软。
“艹到……艹到生孩子的地方……了……啊啊啊……好爽……啊……”
“那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会……会……二哥给你生……哈啊……”

“二哥说得,可得说话算话。”
原竞深深一抵,闷哼着射进了最里面。彭放嗓子哑得都喊不出来了,精液从两人小腹间缓缓流出。

“彭放,叫声哥来听听。”
彭放目光呆滞,眼周潮红,趴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他听到原竞的话,什么都没说,伸出两只手,狠狠得朝他比了两个中指。

可惜了。
这次听不到了。
看来下次也得趁他最爽的时候提过分的要求。

彩蛋
彭放睡醒之后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又是自己在下边?
可看了看原竞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个子,武力反抗似乎已经晚了。看来还得从长计议,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反正,他又不是没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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