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缘来(番外3)
作者:小羊杯里泡薄荷      更新:2023-12-11 14:43      字数:5368
原竞在医院修养加复健,足足待了两个多月,医生才勉强同意放他回家,但一再叮嘱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尤其不能碰到他那条脆弱的伤腿。

他到家那天晚上,原立江做东,把彭放一家人全请到家里来了,还叫上了原炀和顾青裴。大家都明白,表面上说是给原竞接风洗尘,其实就是另一种名义上的会会亲家。
那个搞事儿的刘东已经进了监狱,伪造照片的事彭放也大致解释清了,两边家长的态度都和缓了不少,按理说马上就该是皆大欢喜的happy ending了,可彭放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开车载着彭宗明和付文丽,一路上罕见的话少。彭宗明也一声不吭,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这诡异的沉默更让彭放胆战心惊。

他当然不知道自家老爸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人家不乐意去原家呢。
其实彭总明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老原给他那十成干股,似乎不只是精神赔偿那么简单,那到底是彩礼还是嫁妆呢?也没有先给嫁妆的啊……如果是彩礼的话,自己家小子不就成了媳妇儿??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问题一定得跟老原好好掰持掰持!

一行人到了原家后,彭放努力扯开笑脸,朝他熟悉的叔叔阿姨问好,路过原竞时在青年脸上悄悄摸了一把,没说话,只是弯眉笑了笑。原竞也冲他一乐,两人光是眼神对视都情意浓浓。
家长们正忙着客套寒暄,原樱正忙着找顾青裴要宋居寒的签名,都没注意到这两人的互动。
但是原炀看见了,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段晚饭吃得还算和谐,原立江和彭宗明本来就是多年好友,两家平常的走动也不少,聊金融、聊股票、聊市场、聊年少往事……哪个话题都能扯上两句。小辈们顾青裴、原炀都能插得上话,也不至于冷场。本来彭放不会如此安静,但他实在是紧张,愣是把嘴的社交功能锁了,只专心用它吃饭。原竞整颗心都在他二哥身上,哪还顾得上别人。
眼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原立江清了清嗓子,提了一杯酒算是步入这段饭的正题。

“今天请老彭还有文丽过来,除了叙旧,就是商量商量两个孩子的事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装鸵鸟的彭放和镇定的原竞,最后定在他二儿子身上,“你和小放的事儿,我和你妈就不多管了,但原竞你得想清楚,你们两个人的……”原立江斟酌着选了个含蓄的词,“结合,不是小打小闹说来就来说分就分的,这关系到我们两家的交往和颜面,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彭宗明适时地接过话头,“我也表个态,彭放!”彭放一下把脑袋抬起来,和他爸大眼瞪小眼。
“既然你都用这么极端的手段表决心了,就得让我看到你的态度,如果你再三心二意拈花惹草的,”彭宗明“哼”了一声,“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

彭放在心里直叫屈,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靠谱呢?细想一下好像也不能怪别人,相比原竞,他确实情史稍微丰富了点。

一直没出声的原竞握紧彭放的手,那股温暖仿佛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力量,彭放顿时不心慌、也不害怕了。
“爸,妈,彭叔叔,付阿姨,你们放心吧,我和二哥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且不会后悔。”他微微一笑,“能和他在一起太难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相信二哥也是这么想的。”
原竞的语气一贯云淡风轻,但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彭放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多余了,于是他坚定地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加庄重可信。

四个长辈静静地看着他俩,不知是谁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可很快就被酒杯碰撞声淹没。
没了这桩心头大事,彭放终于可以放心说话了。他一个个给长辈们敬酒,祝酒词说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路过原炀,他那兄弟邪邪一笑,酒杯一举,“祝你和小竞一辈子幸福。”接着直接干了一杯。
彭放也利落地喝完,朝他亮了亮杯底,习惯性满嘴跑火车,“不错啊,认识你这么多年终于他妈会说人话了!”
“去你丫的。”

原炀之后就是顾青裴,彭放其实还是有点怵他,但一想到他和原竞这事儿,人家帮了不少忙,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他朝顾青裴作了个揖,再次诚恳地道了次歉,“顾总,视频那次我也对不起你,见谅,见谅哈。”顾青裴递给他一杯白的,“那彭总把这个干了吧,就当赔罪。”
彭放忍不住一颤,又他妈是白酒啊。
他一咬牙一跺脚,眼睛一闭脖子一仰,那杯液体直接进了肚。

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刺激,反而平平淡淡温吞滋润,甚至还有点儿甜。
这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白开水嘛!
彭放赶紧扭头去看顾青裴,只见这人精眯着眼睛,朝他得意地弯了弯唇。
靠,耍他吗?

彭宗明和原立江都喝大了,吴景兰就说干脆在原家住一晚,明早再回去。客房足够,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收拾起来也方便。彭宗明、付文丽、彭放都被安排在三楼,和原竞的房间就隔了条过道。

半夜十一点,彭放收到原竞的讯息。

“来我房间。”
“现在。”

彭放收起手机,悄悄溜出房间。走廊里四下无人,他飞快地窜到原竞门前。
刚准备敲门,就发现房门是虚掩的。
好小子,连门都不关。

彭放推门走进去,原竞正悠闲地半靠在床上,“二哥。”
“嘘——”彭放示意他小声点,把门关好后才施施然踱到原竞身边。
“不用紧张,”原竞双手环住他的腰,脑袋在彭放胳膊上蹭了蹭,“咱俩都是一对了,就算你今晚睡这也不会怎么样。”
彭放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吗?笑着骂了句小兔崽子,“那可不行,我爸我妈也在这层呢。”
原竞不死心,“隔音很好的。”

“真得?”彭放突然眼睛一转,兴奋起来,“你旁边那屋是原炀吧?”他起身走到墙前,把耳朵贴在墙面上。
原竞不解,“二哥你干什么呢?”
彭放一脸坏笑,冲他眨了眨眼睛,“我听听隔壁有没有动静啊!”
原炀和顾青裴今晚也没走,肯定都住在原炀那屋了。
“诶,原竞你干什么——”
原竞默不作声把人从墙上扒下来,往自己的大床上一甩,“听别人的有什么意思?不如听你自己的。”

……

原竞的腿还没好利索,彭放比他自己还谨遵医嘱,一边推着他的胸膛一边说今天不能做。原竞也不管他,捏着人下巴就要亲吻。
小孩的喘息很热,绵密黏腻地打在彭放脸上、脖子上、锁骨上。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本来自制力就不怎么够,哪能忍得了原竞这么撩拨,很快就搂住青年后脑热烈地回应起来。
湿滑的舌头一路探进口腔,追着另一人的舌尖疯狂扫荡,柔软的酥麻感荡入大脑,彭放爽得脊柱都在打颤。
原竞舔过彭放的喉结,在锁骨上留了两个牙印子。衬衫很快被揉乱到松散,他顺着敞开的衣领捏男人柔韧的胸,肌肉在不用力时是软的,他尽可随意捏成各种形状。
瑟缩的红豆子颤巍巍立起来,被原竞用指尖捏住,随后很快被纳入一方湿润柔软的天地。
彭放喘着粗气垂下头,看那个正吸奶吸得起劲的黑脑袋。
耳尖漫上一点红晕,他揪了揪原竞的头发,“你他妈的,是小时候没吃够啊?怎么就喜欢啃这地方?”

原竞闷声一笑,吸着奶头说话也含糊不清,“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男人天生对胸有执念,二哥不懂?”
“艹,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哈……轻点儿咬!”
原竞满意地看着彭放左胸上的红印,“我就喜欢你的胸。”
他一路舔过彭放的腹肌,正准备曲起腿接着往下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彭放的声音低哑磁性,“过去躺好,还想不想要你那条腿了?”
原竞眼睛一亮,喉头滚了滚,“你要?”
后头的话被彭放的一个吻打断,他只好乖乖躺下去,眼神热切地追着彭放的动作。
裤链被扯开,彭放轻轻抬起原竞的腰,将外裤和内裤一同褪下。原竞昂扬的东西立马探出头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彰显着独一无二的存在感。
彭放掀起眼皮看了小孩一眼,伸出舌尖在那肉头上舔了一口。
“嗯……”
原竞动了动腰,前端几乎立刻泌出粘液。
“别乱动!”
彭放按住他腿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又伤了左腿。另一只手握紧原竞鸡巴,绕着柱身轻舔了一圈。水光盈盈的一根在他掌心里直跳,原竞眸色如墨,嗓音低哑,“彭放,含进去。”
被命令的人瞪了他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甫一被柔嫩湿软的口腔包裹,原竞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小腹轻颤,按住彭放后脑,想让人吞得更深些。

“唔……额啊……”
彭放努力放松喉咙,舌头讨好地舔着柱身上的经脉,收紧口腔给原竞紧致的吮吸感。原竞的呼吸果然粗重起来,提臀挺腰在彭放口中冲刺。
彭放眼圈憋得发红,眸子上覆了层波光粼粼的水膜。他在难受的窒息感中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惯着这小崽子了。

千钧一发之际,原竞突然把东西抽出来了。他喘着粗气撸了两把,“二哥,坐上来吧。”
彭放一边咳嗽一边摇头,“不行,没扩张,进不去。”
原竞笑得不怀好意,“那你扩张给我看吧。”
彭放的脸“刷”得红了,“我不要,我……我……我他妈也不会啊……”
原竞放软声音哀求,牵着彭放的手指按到穴口,“很简单的,把手指插进去就行,二哥求你了……”
他用彭放的食指在紧闭的穴口画圈,这诡异的感觉让男人尾椎都发麻。原竞握上彭放前端,小幅度慢慢地撸动起来。
彭放随之发出“嗯嗯”的呻吟,原竞的声音仿佛自带蛊惑,“试试吧,我帮你撸前面。”
他鬼使神差地探入一节指头,不疼但有点奇怪。原竞正揉着敏感的龟头,柔软的指肚给了他莫大刺激,彭放不经意间就塞进了第三根手指。
紧致的肠壁自发泌出肠液,手指在穴内翻搅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听得彭放耳朵都红了。原竞适时伸出手,按着男人手掌飞快抽送。
彭放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喘息声变得急促。
“太快了……太快……等一下……啊啊……”

手指擦过最敏感的一点,彭放爽得直翻白眼,大腿根抽搐着颤了几颤,囊袋急剧收缩后头部喷出灼液。男人两眼失神、眼尾飞红,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凝住睫毛,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可纵使如此,他还记着不能碰到原竞的左腿,屁股一直都没敢坐实。
股间湿哒哒黏腻得难受,彭放抬了抬腰,想拿纸擦一擦。可刚起身就被人按住,原竞用硬挺的下身磨蹭着他泥泞的某处,暗示意味十足。
彭放叹了口气,俯下身在小孩唇上亲了两口,“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原竞笑得特别欠揍,“嗯,我就是来跟二哥讨债的,你得还我一辈子呢。”
“切!”

彭放撑起身体,一手攥紧原竞鸡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坐。圆润硕大的伞状头部一被软穴吃进去,两人都不约而同叹出声。
曾经被彭放看不起的二两肉如今发育可观,他不得不一点点适应着插入,那错落分布的青筋裹着阴茎,严丝合缝地贴着穴肉蹭进去,龟头抵着肠壁一路擦过,好像灵魂最柔软的地方正被缓缓磨蹭、顶弄、撑破……
骑乘位插得很深,刚吃进一大半彭放就受不住了。他索性撑着原竞小腹,缓慢地晃起腰来。层层叠叠的软肉细密地涌上来,裹着硬热的阳物又撵又磨,原竞捏在彭放腰侧的手忍不住用力,闷哼着溢出一声重过一声的舒爽呻吟。
这样温柔的抽送彭放是爽了,但原竞尤觉不够,一个劲儿把人往下按。
“二哥,二哥……”
彭放受不了他这叫魂似的恳求,深吸一口气,半推半就地继续往下坐。龟头破开柔软的肠肉往里挤,丰盈的肠液润湿柱身,更添几分舒爽的滑腻。直到彭放的臀尖挨上原竞小腹,青年攥紧床单的手才松了力,迫不及待地摸上彭放的臀,挺着腰身往上艹。

“啊……哈……嗯嗯……慢……慢一点……”
一句完整的话被原竞顶得支离破碎,还夹杂着软糯湿润的鼻音。肠液被迅猛的动作带出,打成一圈白沫粘连在穴口缓缓流下。在他穴里作怪的肉杵子撵过所有敏感点,没有半点停下来或者慢下来的意思,彭放下意识捂上小腹,嘴里呜呜咽咽地被逼出更多呻吟。
紧致的肠肉越插越软,原竞抽送的速度快到几乎出现重影。不光穴软了,彭放的腰也软了,人也软了,两腿哆嗦地打着颤,前头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泄了。
他像风雨中一艘破败的船,只能随着原竞的动作起起落落,被翻涌的海浪抛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够了……够了……哈……停下……呜呜……”
彭放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几乎在哭叫,原竞不间断的高速抽插一直在刺激他的敏感点。那里又酸又麻又痛又爽,连带着他全身上下都像是有蚂蚁在爬。可怜的前端又泌出精水,不过再也无法成束,而是在原竞每次猛顶后,才会颤颤巍巍地射出一股。他甚至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破,哭喊着让原竞赶紧停下来。
早已被艹到软烂的穴心仿佛一枚熟透的果,原竞重重捣上几下,那口穴就一个劲儿地收缩,给他更极致的包裹感。他怜爱地用拇指拾去彭放眼角的泪,将人拉到怀里低声安慰,“马上……马上就好了……嗯……再忍一下……”说着又是一通大刀阔斧的抽送。

彭放撑着他胸膛发出高昂的浪叫,现在不光腿颤,他全身都止不住地抖。
偏偏原竞还要刺激他,趴在他耳边嘀咕,“二哥你有没有听见隔壁的声音啊?”
彭放泪眼婆娑地“嗯?”了一声。
“隔壁,我哥房间。”

好像……真有一些声音,和他的叫声融为一体,跟峡谷里的回声似的。
彭放立马噤声,别人无所谓,要是让原炀那混蛋玩意儿听见自己叫床,还是在下面那个,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原竞又起了坏心思,鸡巴在彭放屁股里一磨,又往里送了送,抵着穴心轻蹭。
“我们和哥比赛吧。”
“嗯……比什么?”
“比你和嫂子谁的声音更大。”
“呼……原竞你个变态,他妈的……啊啊……老子不比……哈啊……”

彩蛋
彭放被玩弄得很惨,腿间一片泥泞,身上一片狼藉,腰和腿根颤得仿佛得了帕金森。
但他从始至终都留意着原竞的腿,一直一直收着力气缩紧腰腹,没有碰上去。

彩蛋
凌晨两点,三楼阳台。
原立江正在抽烟,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咳嗽声,听声音好像是楼下传来的。
他往下一瞅,呦,二楼阳台有个熟人。
“老彭,你也睡不着?”
彭宗明抬起脑袋,“立江?”
他轻皱了下眉头,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给我那十成干股,真是普通的补偿,没有别的意思?”
原立江露出老狐狸似的笑,“看你怎么理解了。”
“什么意思?”
“你想当补偿可以,当彩礼我也不反对。”
“去你妈的,”彭宗明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能是嫁妆?”

原立江呵呵笑了两声,撂下句我回去睡觉了人就没了,留下彭宗明一个人瞎琢磨。
不行,他给的彩礼得比原立江多,不能让他比下去啊!

原立江os:我的种我会不了解吗?说彩礼就是彩礼,当然你想当嫁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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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小羊杯里泡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