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人,负心汉
作者:小羊杯里泡薄荷      更新:2024-01-28 13:28      字数:5127
“公子,莺儿给您倒杯酒。”身旁的西域舞姬容貌昳丽,轻薄的面纱遮了下半张脸,若隐若现更显魅惑之意。都说异域美人别具风情,彭放这下可见识到了,那恍若无骨的柔美身段,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那含羞带怯的秋水剪瞳。
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面前的西域舞姬还在摆弄着那纤细的腰肢,轻歌曼舞靡靡之音,将混沌的欲望推向高|潮。
彭小爷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了莺儿滑嫩的脸颊。俊俏的姑娘娇笑一声,直接滚进了彭放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他登时觉得小腹一片火热。心头火烧得愈加旺盛,烧得他小鹿乱撞,烧得他汗湿衣襟,烧得他四肢无力,烧得他……湿了亵裤。
……等等……四肢无力?湿了亵裤?
这nm得不对劲啊!
彭放全身一震,默默算起了日子……
八月廿三,恰巧是他的雨露初期……
!!!
彭放趁着腿还未软到彻底无力之时,猛得一个起身,推开怀里的姑娘,就要往楼下冲。
几个跳舞的姑娘诧异地停下动作,看着她们的恩客突然跟中了邪似的拔腿就跑,这还得了?
恩客看舞看到一半跑了,不仅这次的赏钱拿不到,还坏了她们姐妹几个的名声。
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大家都会以为西域舞蹈是吃人的妖怪,把客人吓得腿都软了。
舞姬姐妹彼此使了个眼色,一同上前拉住了彭放,明明是几双看似无力的柔软白荑,可雨露期脱了力的彭放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他只觉得四肢绵软,全身脱力,身下的某个部位又开始泛起痒意。
该死,家里的抑制汤药还剩下多少来着?
“公子,公子,别急着走啊,等等,等等嘛”舞姬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甚至还故意吹了吹气,激得彭放浑身一个战栗,亵裤立马又湿了几分。
等?等什么?难道等一会儿比谁的裤子更湿吗?
彭放暗暗腹诽。

正当他还和舞姬纠缠之际,雅间的屏风之后旋进来一个身影,身段修长,气质儒雅,容貌俊郎,剑眉星目,只是年岁颇小,似乎还不及弱冠。
他腋下夹着个卷轴,发髻有些凌乱,衣衫也不甚整洁,似乎急着赶路,未曾注意这些。
“小……小竞?”
彭放抬起眼,看清来人,心里一阵心虚,更是将隐藏身份忘在了脑后,出口就暴露了自己。
原竞没有吭声,面色冷峻,未露一丝笑意。
彭大少爷是谁啊,脑筋转得比陀螺还快,自知刚刚失言,立马想到了如何找补。
“小……小静……若处子的少年,你是谁啊?”
舞姬: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原竞:……
“处子是吗?二哥不是处子?”
原竞的声音有些哽咽,彭放本就是找补之语,却被少年听进了心里,他更加有苦难言。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原竞叹了口气,捏着卷轴的手用力到发白。

桂花香气飘得到处都是,那浑然天成的沁人心脾不是任何熏香能够调制出的。均为地乾的舞姬们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相互使了个眼色就各自退下了。
毕竟生意是生意,性命是性命,要是窥破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一命呜呼就不值当了。
原竞从进了沉壁坊的门,就知道彭放肯定在这,那芬芳馥郁的桂花香,正是二哥身上常有的味道。只不过平常稍淡,每逢雨露期都会浓烈些。
他今年不过十四,还未分化乾坤之属,但也明白地乾的雨露期有多难挨,是身体最虚弱最需要天乾陪伴的时期。
原竞上楼旋过屏风,竟发现彭放还在和舞姬玩乐,明明自己身子软得都像一滩水了,还在拉着姑娘的小手死活不放。
彭放:……你误会了。
他自知比不上原炀得彭放一往情深(大雾),但连区区的几个舞姬也比他好吗?
是了,在二哥眼里,他不过还是个黄毛孩童。

原竞将卷轴放到桌前,缓缓踱到彭放跟前。
面前之人眼尾带红、双腿打颤,平常黑亮的眼眸像含了泪一般,水润又无辜得惹人侵犯。
原竞身量高挑,如今几乎和彭放相差不多。
他轻轻抚上对方的侧脸,像无数次梦境中的那样,细细摩挲抚摸。
“二哥,我大哥可以,西域舞姬可以,只有我不行是吗?”
“你不是对我哥一往情深非他不嫁吗,为何还要来这等风月之地……”
原竞越说越急,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彭放的头脑被雨露热折磨得一阵混沌,现下的反应都慢了许多。
他觉得原竞发火的原因很是奇怪,对他的抚弄也颇不正常。可对方身上和煦绵长的沉水香味实在太过好闻,清清凉凉得总想让人靠近,似乎挨得近些,身上的燥热也能缓解几分。
……等等……小竞身上平常有这种熏香吗?
彭放瑟缩着想往后退,原竞招呼在他身上的手段也忒邪门,跟摆弄大姑娘似的。
可他还没退半步,就被一只探到腰间的手整个揽了回来,正好扑进少年的怀抱,他瞬间被更为浓烈的沉水香气层层包裹。
原竞将头埋在了彭放侧颈旁,不断磨蹭着他微烫的皮肤。少年揽着他腰际的双手愈加用力,双目赤红得有些骇人,他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星星之火随时可成燎原之势。
“小竞,小竞……你分化了?”彭放出口的声音微微发颤。
事实显而易见,还未满十五的少年在自己信引的诱导下,提前进入了雨露期,原家第二个儿子,依旧是个天乾。
彭放挣扎着想离开原竞,雨露期独处一室的天乾地坤会发生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做了二十几年养尊处优的少爷,就算居于下位,也不该被个小崽子压在身下,更何况,这个小崽子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现下本就和原炀不清不楚的,要是再和原竞发生点什么,彭放这张老脸,真就没处隔了。
想着要再给原炀那顶“负心汉”的帽子染上绿色儿,彭放一阵恶寒。
不行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先溜之大吉。

彭放甩了甩袖子,在退无可退之际无可奈何,猛推了原竞一把。
原竞没来得及防范,被推得一个趔趄。两人之间隔出个一米来宽的空当。彭放勉强站稳了身子,可往外跑时不慎踩中了长长的衣摆,整个人向前跌去。
正好跌进了原竞怀里。
彭放的脑袋靠上了原竞的左肩,一转头就能嗅见浓郁的沉水香气。原竞的那处凸起离他不足一寸,清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头疼和腿软都有所缓和。
彭放头脑懵懵的,情不自禁地又贴近了一些。这确实是要比抑制汤药好用多了,还不苦。
他蹭了蹭原竞的侧颈,双手虚虚地环上了少年腰身。原竞脊背一僵,肖想已久的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灼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侧颈,甜腻的丹桂香薰得人昏了头。心上人抱着自己,还不老实地蹭来蹭去,初次雨露期的天乾哪里忍得住。
他一手揽住彭放的脊背,一手摸上腿弯,一使力将人打横抱起。掀开一层层轻薄纱帐,将低喘的男人丢上了床。
沉水香的气味铺天盖地,彭放努力聚焦视线,正好迎上原竞赤红的双瞳。少年动作利落地除了外衫和中衣,赤裸着胸膛和腰腹。虽年岁不及弱冠,但肌肉线条已十分流畅,内里蕴含着蓬勃的力量。那个昔日体弱噬甜的小萝卜头,终于不再是只会跟在二哥身后的小孩子了。
原竞自嘲地笑笑,去扯彭放的衣襟。
却被一双滚烫的手捉了个正着。
“原竞……你……放手!”彭放咬着牙,满眼抗拒。他被扔进床铺时理智倒回笼几分,即使信印如此合拍他也不能和原竞欢好,更不能被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压在身下!
这像话吗?
可一直很听他话的小孩儿像是吃错了药,手里的动作半分没停下,还得寸进尺地用衣带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原竞将衣带的另一头仔细拴在了床头,三两下解开了彭放本就半开的衣襟。
“二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就这次,不行。”
原竞低下头,亲昵地靠在彭放耳边呢喃。如同情人的蜜语却让彭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疯了似地挣扎,梳好的发髻变得凌乱,一头墨发披散下来,衬得人肤如凝雪、引人蹂躏。
因着雨露期的缘故,他眸中水光盈盈,锁骨和耳垂上微微泛起红晕,纵使表情像是要吃了原竞,却仍旧难挡魅惑。
这是彭放不自知的魅惑,像要勾了原竞的魂魄。
原竞低下头,再抬起时眼里波涛汹涌、尽是欲念。他分开彭放的双腿,两腿并用跪在其中。俯下身凑到彭放侧颈处,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丹桂香气馥郁之处。
本还在挣扎的彭放突然停了动作,最敏感的地方突然一片濡湿,他没忍住轻轻喘了一声。换来耳畔几声闷笑。
“喜欢吗?”
“你tm……滚蛋,艹,我……啊哈……我是你二哥……”
原竞衔住了那一小块皮肉,吸吮了几下,仿佛吃了几块秋日的桂花糕。他轻笑着抬起身,瞧着彭放还在轻颤的身体,从脖颈抚到胸膛。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二哥,你不仅是我二哥,还是我嫂子呢。一会儿和我做那当子事儿的,也是彭放,是二哥,是嫂子。”
他说“嫂子”时眉眼中带着狠劲儿,连吐字都冷了许多。
嫂子?原竞一手捏着彭放的下巴,径直吻上了他淡色的唇。迎着彭放骤然瞪大的双眼,他自暴自弃地舔吮着那两片柔软。
他才不要什么嫂子!他要彭放,做自己的地坤!
少年的吻技还很青涩,只纠缠着那两片唇瓣咬着啃着,拼着年轻也不换气,堵地彭放呜咽不停。
原竞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揉上了彭放侧腰,紧致柔嫩的细肉让他爱不释手。留下几个红痕后才辗转至上,双乳自然不能放过。
原竞离开彭放的双唇,一路舔舐着从修长的脖颈到泛红的锁骨,啃啃咬咬地一处也不落下。
彭放的身子正敏感着,被濡湿的舌尖处处挑逗,束着的双手无力可实,双腿也被原竞压着,只能扭动着腰身不停挣扎,喉间低低喘着,偶尔泄出几声拔高的呻吟。
挣扎的眼神正好抵上原竞的下身,那处滚烫火热烫地彭放一个激灵。
艹?原竞不会真得要做到最好吧。
不同于他二哥的忧心忡忡,此时的小竞正专心吃奶中——二哥的乳头小小的一粒,不过颜色却是粉嫩得好看,他将整粒乳头连同乳肉都吃进了嘴里,像婴儿般吸吮着。
“啊哈……你tm得……别咬老子……嗯……”
彭放挣扎得更猛烈了,身后的穴口不断留出清液,打湿了身下的衿被。
原竞抬眼,皆是笑意。
二哥明明喜欢得紧,下面都硬到戳他大腿了。

丹桂的气息甜腻又扑鼻,此刻已盈了满室。沉水香清凉和厚,混在其中虽不起眼,但悄悄中和了它的甜,又酿造出奇妙的氛围来。

彭放两颊酡红,眸中水光莹润,被信期灼热烧得再无挣扎的力气。轻而易举被原竞抬起了双腿,泛着水光的小穴被人看了个遍。
原竞小心地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那朵小花,穴口跟着收缩了一下,随着彭放的低吟滴落一滴淫液。
少年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底晦暗,情欲翻涌。
于是毫不犹豫地送进了一根手指,那确确是最最柔软之处,柔嫩的肠肉追着他手指收缩,像是活物一般不依不舍。
原竞身下硬地发疼,不仅因为天乾对地坤的生来渴望。还因为他终于终于,要得到眼前这个男人了。几年来他心心念念的二哥,如今终于,要是自己的人了。
原竞小心翼翼得扶着身下的昂扬,挨上了那个水淋淋的小口。
彭放身体轻颤了一下,刚刚泄过一次。他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只觉得身下火热,好像有什么硬物硌着一般。
“二哥,我进来了。”
言罢原竞一个挺身,头部没进了小穴。
“啊……艹”
彭放混沌的思维一下清醒,踢着脚想踹开原竞。
可却被原竞捏着腰压了下去。少年一寸寸得挺进,早就润滑的肠壁不再干涩,很快就全根没入。被柔嫩包裹的感觉好极了,原竞低低的叹息一声,看彭放依旧出神的样子又有些担忧。
“疼吗?”
他心疼地吻去彭放眼角的泪水,却久久没能等到对方的回答。
这更让原竞觉得慌了,二哥疼得都说不出话了?
“二哥,实在难受的话,我马上退出去……”
“等……”
彭放难堪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声音低如蚊喃,“别出去……”
他不说话不是因为疼,而恰恰是因为……不仅不疼,还出乎意料地舒服。
身上的燥热不再升腾,疯狂叫嚣的丹桂气也被原竞的信引安抚。身下的那处虽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渐渐地又有一丝舒爽。
“动一动……原竞……”
原竞睁大了双眼,惊喜地声音都抖了,“你说什么?”
“啧。”处男怎么这么墨迹,让他上他又扭捏上了。彭放在心里抱怨,他自暴自弃地将两腿又分开了些,轻轻晃了晃腰,挡着眼睛掩耳盗铃。
“我让你快点……啊……艹哈”
那一截晃动的白腰烧断了原竞的最后一丝理智,捏着彭放腰侧的红痕,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撞上柔嫩的肠肉,撞上灵魂深处,撞上心口不一的执拗。将伦理和世俗撞得七零八落,露出似火般燃烧的内壳。
“哈……啊……”
彭放向后仰去,纤长的手指抓乱了被褥,入耳都是水声和身体相触的“啪啪”声。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而这一切都是原竞给的,他一直当做弟弟的原竞。
原竞的汗水滴到他脸上,混着他的泪一同流到嘴里,一样的咸涩。
原竞抱着他,越艹越深,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反复研磨。彭放被磨得身子颤抖,预感到那是什么地方后推阻着原竞的胸膛。
“那里不可以进……啊……艹,你tm……王八蛋”
原竞深艹几下,终于将生殖腔的入口磨开了一些。他试探着戳了几下,在觉察到那里足够深入后一个挺腰,深深地艹进了彭放的生殖腔。
彭放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泛红的胸膛上下起伏,高高地弓起腰身不住颤抖。
生殖腔内更加柔软,原竞克制不住地狂艹着那处,彭放的低吟猛地拔高,随着他的频率啊啊地叫着,目光迷离身子抖个不停。
原竞低喘着俯下了身子,在性器胀起成结之时,狠狠咬破了彭放的侧颈。沉水香的信引透过犬齿与丹桂香气点点交融。
彭放脆弱地叫了一声,翘起的性器抖动着射出点点白浊。
前面动作连同着后面也收缩,原竞狠艹了几下后也忍不住,低喘着泄到了彭放深处。

他轻轻吻了吻彭放完全湿透的额际,话语间尽是心满意足。
“二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当然,已经昏睡过去的彭放自然听不到了。不过依着地坤雨露期依靠天乾的习性,他自然环住了原竞的脖颈,带着满身性爱的痕迹,睡在了少年怀里。
梦里都是沉水香的气息。
梦里都是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