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喝醉就想榨我
作者:歆与      更新:2023-11-25 20:38      字数:2773


请吃酒后做爱 略娇妻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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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一推开门就被酒气扑了个满怀,得亏他身板和墙一样结实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力道,才能不动如山安稳站住,要是换个人被一米八的大小伙子来这么一下差不多也是翻倒在地屁股开花,唉唉叫唤的命。

始作俑者还不肯善罢甘休,手里提着酒瓶就不老实地在人身上上下乱动。陈牧驰一把扣住他的腰带进屋,顺手拉上了门,把酒味关在屋子里头。

“怎么喝酒了?”

“怎么不能喝酒?”于适眯起眼睛看他,乌亮亮的眼珠波光粼粼蒙了一层水,眼尾一圈红得跟小葵花艺术团舞台妆化妆师下死手打的腮红似的,登台献唱一首《春天在哪里》不是问题。

简直可爱得要命了。

“我怎么不能喝酒了陈海亮,我又不是未成年,你知道我几岁不?是不把我生日忘了?我出生于1996,梦想做不是……我96的,比你还大仨月呢哥哥。我怎么不能喝酒了?合法合情合理!你管不着!”于适皱眉撅嘴,不依不饶。

这醉鬼平时嘴就碎,喝了酒,没人搭理他还挺安静,一搭理他就给他打了兴奋剂,发条嘎吱嘎吱转不完。

“我就问一下嘛,没不让。”陈牧驰举手投降,“给你煮点解酒汤。”

“不喝,难喝。”于适提起酒瓶灌了一口,捏着陈牧驰的脸就闷了过去,嘴唇舌头勾勾缠缠,酒液顺着下巴往昂贵的衬衣上滴,打湿了胸口一片。于适退开,笑嘻嘻地问:“好喝不?今天新买的。”

“这衣服老贵了。”陈牧驰一脸心疼。

“……”于适无语,刚上来那点劲差点又给这二逼吹散了。他懒得再废话,丢了酒瓶就抱着他男人亲,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对方怀里。酒气绕着两个人的脑袋,晕乎乎地热起来。陈牧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一手腾出来解衣服,于适一把给他拽了,扣子绷得到处飞。“我给你报销,老公快点。”他黏糊糊地拖着尾调。

其实陈牧驰这会早都没想什么贵不贵了,于适还真当成一件事来记,认真到可爱,哎他还就喜欢他这样,恨不得就这么抱怀里一辈子不撒手,生同衾死也同穴。扯远了。

踢翻一个凳子把门撞出一声巨响磕到床脚,总算抵达两米大床,于适最后蹬掉裤子,两人就算大功告成,皮贴皮肉贴肉了。于适压在陈牧驰身上,拉着他的手拼命撒娇:“老公你摸摸我。”

陈牧驰一听浑身都软了只有一处是硬的且不是嘴,于适叫老公的时候还挺少的,这家伙平时在外都自称老爷们,回来叫老公还有点不好意思,只有在床上爽到了才不把门,今天简直老公大放送,一次听个够。

于适满意自己的胸,陈牧驰也满意,他手不大,包住那儿倒是刚刚好,男人的胸不使劲的时候软韧韧的,手感特别妙。他一边揉,于适一边舒服得直喘,扶着陈牧驰的鸡巴就往里面吃,陈牧驰还担心他痛,结果这人笑得露出八颗牙齿,神情很天真地说我已经自己弄过啦。

靠。不爱说脏话的也忍不住了。陈牧驰被吸得头皮发麻,掐着身上人的腰就往里面顶。他们都对彼此太熟悉,哪里最舒服几乎成了肌肉记忆。于适看上去舒服得要命,开心地嗯嗯乱叫,箍着陈牧驰的脖子腻腻地喊老公,酒劲这会才彻底上头,眼泪越过浓密的下睫毛淌出来,不是难过是爽的。

陈牧驰吻他绯红发烫的眼尾,吮他止不住的眼泪,最后把他的呻吟吃进肚里。深深的湿漉漉的酒味的吻。分开的时候于适的舌尖都收不回去了,很放荡地吐出来,连同喘息一起递出去。醉鬼的身体像烘山芋,又软又烫芯子又甜,没碰他自己就泄得一塌糊涂,腿根颤颤地夹紧。

“老公你什么时候射呀……”于适眼神迷离,哼哼两声,用自己的脸蹭陈牧驰的脸,然后滑下去舔他的喉结,“快点射嘛……射我里面嘛,我们生个宝宝吧。”

“宝宝,你怀不了宝宝的呀……”陈牧驰温和地说。

于适不动了。

陈牧驰一看简直吓坏了,于适瘪着嘴红着眼眶,眼泪不要钱地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这祖宗怎么说哭就哭,刚刚还是爽的一颗颗,这会是难过的一串串。虽然对演员来说一秒落泪是个好技能,但是在此时此刻未免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怎么了宝宝,你不要哭好不好,我错了,擦擦,擦擦。”陈牧驰手忙脚乱地捧着于适的脸给他擦眼泪,只是倒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抹不完。

于适鼻音重重的:“你错哪了你就错了,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陈牧驰摇头。

好诚实坦荡!于适怒了,去掰陈牧驰的手:“还摇头!我怎么就怀不了!你射进来我不就能怀了吗,你不要我给你生吗你要找别人生吗陈海亮你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坏蛋你!”醉鬼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委屈,本来力气就没陈牧驰大,醉醺醺还使不上劲,掰半天掰不动,眼泪流得更凶了。

陈牧驰被他可爱得心脏直抽,真是要命了完蛋了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好好你能生的,都是老公不好,老公会努力让你怀一个,别哭了好不好,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陈牧驰抚着他的背温声细语地哄。

于适这才高兴了,把老爷们心忘得一干二净,郑重其事地点头,说老公咱们今晚多做几次,争取直接中标。

他几乎是挂在陈牧驰身上了,体重让他能把鸡巴吃得特别深,他爽到了就开始胡乱地叫,一会说好深老公好厉害,一会说顶到宝宝了轻一点,陈牧驰照单全收,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觉得幸福极了。

射进去之后于适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亲了陈牧驰好几口,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躺了下来,往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特别聪明地说这样精液就不会流出来了。陈牧驰看着他,又操了进去,覆在上面可以算得上把于适整个包裹住了,而他同样被于适湿热柔软的内里包裹着,不分你我,亲密无间。

他投下的阴影笼着于适,于适却只觉得安心,好像所有的锋芒都有了可以栖息的地方。这很好,他到底是个人不是机器,会累会疲惫会迷茫,而陈牧驰,让他很舒服,各个方面都是,他想他真的很爱他。于适从来不觉得谁离了谁就不能活,地球还是照样转,日子还是照样过,但总有好过和难过,从前一个人追逐梦想不算好过,如今有陈牧驰绝不难过。

世界都随着身体的碰撞摇摇晃晃,心灵比肉体更快乐。于适勾着陈牧驰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笑着:“你知不知道,长痣的地方就是在告诉别人要吻这里。”说罢亲了口陈牧驰的眉心。

陈牧驰笑了:“那你真是贪心,要我亲好多下才行。”

“你不要亲,我找别人亲。”于适低喘着撅起嘴。

“你是我老婆,我才不给别人亲。”陈牧驰郑重又郑重地吻过他的每一颗痣,眉下,鼻尖,唇角,左右脸颊。

于适又没动静了。

陈牧驰被夹得头皮发麻,不过疑心他又哪里不好,赶紧起身看他,却发现他身体颤得厉害,揪着床单射了。

“宝宝,老婆,”陈牧驰用力往里面操,直把人撞得向后滑,他伸手护着于适的头,“你真的很想要孩子吗?那我们去领养一个吧。但是,其实,其实我还挺,挺担心孩子会不会,嗯,分走你的爱……”声音咬在齿间逐渐碎得难以辨别。

绞紧的内壁又被狠狠操开,于适仰着脑袋根本说不出话,眼皮把朦胧的眼睛遮住一半,长长的睫毛遮住剩下的一半,于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呼吸间的酒气能灌醉一整个屋子。

急促的喘息交织缠绕,陈牧驰还没拔出去,于适缓缓抚摸再次被灌满的肚子,不知有没有回过神。半晌,陈牧驰才听见他说笨。

“好,宝宝说得对,我笨。”陈牧驰光速认罪。

“哪里笨?”于适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瞪他。

“不知道。”诚实摇头。

“笨死了!”于适推开他,翻身骑上去,“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