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东海市，初冬，晚饭后。
  杨戬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眉毛放松地耷拉着，面上没什么表情。沉香刚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hello kiity图案的围裙还没解下来，便随意将手上的水抹在裙面上再解了挂好。刚才洗碗开了热水器，现在手上还有点热气，凑到杨戬身边来环住他的脖子。
  杨戬没回头，眼睛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地盯着电视，桥段真的很土很狗血，但他其实还挺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沉香有点不满意地蹭着杨戬的肩膀，小狼尾后边略长的部分随意扎了个小揪揪，蹭过颈侧扎扎的，杨戬被蹭的痒眨眨眼抬抬肩膀要躲，原本放松的胳膊肘突然摁到遥控器，切到了少儿频道。是西游记，孙悟空正和二郎神切磋呢，七十二变变来变去的。
  杨戬原本捞起遥控器要切台，电视反光的一刹那看见沉香盯着动画片看得有点认真，半晌后突然冷不丁说一句好久没看你七十二变了把他说得愣了一下。
  “怎么？你想看我现在给你变一个？”
  杨戬应了一句，偏过头抬了眼和身边原本乖乖盯着屏幕看的外甥对视，嘴角微微勾起，琥珀色的漂亮眼眸闪闪发光。这是他起了兴趣的表情。
  其实沉香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都是一千多岁的神仙了这些法术他都见杨戬使了千百来回。变小狗变小猫变小鸟变白貂，熟练施法熟练转换，哪里有失误的时候。
  “你想看我变什么，雪貂、麻雀、兔子……”
  杨戬开始掰着手指一个个数着他记起来的动物，眨巴眨巴着眼睛慢慢地列举。
  “舅舅不如变个狐狸，你看上次我们去逛超市新买的洗碗布上就织了只小狐狸。”
  那个洗碗布真的挺可爱的，红色的一只很小的狐狸刺绣在布角，可爱地眯着眼笑。一到家沉香就取了针线在小狐狸的脑袋上织了些蓝色的线，看着像头巾，杨戬一看就觉得好像似曾相识。
  沉香织完后有点舍不得拿来洗碗，杨戬有点近视，用下巴贴着他的肩膀看他织了个啥，沉香笑着说和舅舅好像，杨戬只当是在打趣，还起身轻轻拍了拍沉香的脑袋。
  “小意思，你先让开一下……”
  杨戬眨眨眼睛晃晃，脑袋身边就环绕起浓浓的白雾，雾散了后一只小赤狐就坐在沙发上，额头还像模像样地系着他带了他最近买的保暖针织蓝色头巾，毛绒绒的大尾巴甩动几下就用湿湿的鼻子蹭沉香的手示意看够了没。
  沉香摸摸狐狸脑袋挠挠狐狸下巴，啊呀真的手感特别好，毛绒绒的耳朵被蹭的向后贴，杨戬舒服地不自觉哼哼唧唧，用鼻头蹭沉香的手，眼睛笑眯眯的。哼哼完之后又觉得有点害臊就变回来了。但是沉香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杨戬感觉身体轻了点，但还是差不多，低头看看手也是对的啊，起身伸了个懒腰后突然感觉脑袋一热。沉香抓住了他头上的什么东西，有点奇怪的感觉，而且晕乎乎的。
  杨戬一愣，下意识地抖抖脑袋上的东西，又上手去摸，抓到沉香的手也没管。欸是耳朵，没变回去吗？杨戬皱着眉揉揉毛绒大耳，将耳朵揉得东倒西歪，内心反复掐诀就是回不去，然后突然脸色一变，眨着眼睛很不安的样子。
  “呃这个情况很正常……估计明天早上就好了，不要紧。”杨戬最后这么总结道，但沉香的表情还是很怪。
  “舅舅，你好像……变小了。”
  确实是变小了，面孔熟悉但青涩很多，眉眼间比起现在软绵绵的要更为锋利，头巾斜斜地罩住耳朵。矮了点但没矮多少，还是比沉香高一点，不过胸肌没现在这么傲人。衣服宽松了很多，领口斜着搭到肩膀，两鬓的头发直直地延伸下来，发冠只是箍住了一部分头发，后面的长发像流水一样蜿蜒到背上。黑色的毛绒大耳随着呼吸抖动，尾巴也奄奄地耷拉着。
  “可能……等等。”杨戬摸摸自己的脸，没什么毛病啊，却生疏地拉到自己两鬓的长发，痛的龇牙咧嘴，“可能是，真的是、小狐狸……这好像是我劈山那会儿……”
  杨戬感觉怪怪的，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是怪怪的，很怪，尤其是下面有点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长了出来。虽然他没说但是沉香从他异常潮红的脸颊中看出来了，沉香有点后悔了，担心地问他会不会有事啊，杨戬摇摇头勉强说没事，但是头却晕晕地几乎要晕倒。
  “舅舅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应该……”
  “沉香……呃，没事，真的……睡一觉就好了，我先去洗个澡……”
  随后刚走几步就转过身来将打算跟着的沉香挡住，“我自己去就好了，没事的，不用道歉这个是……那个，呃，正常现象啊。”
  他已经不能清晰地记住他上一句说的话了，跌跌撞撞摔进浴室，一边开始在浴缸里放热水，一边开始接了裤子做手活。他干这个不是很熟悉，因为一般沉香会帮他一起做了，现在浑身燥热难耐，尤其是下面，湿漉漉的，他不敢确定那是什么。越是撸动柱身，下面就越为空虚，直到浴缸里的水满到要溢出来时杨戬极力睁开眼去关到水龙头，然后被滑滑的瓷砖拌得一摔，刚好没扶稳，一个公主跪蹭到会阴处，他第一反应是扶住浴缸边缘而不是捂住嘴巴，没忍住喘了声大的。
  沉香原本在浴室周围打转呢，他觉得自己应该进去，况且他和杨戬睡都睡了几千年，这种小事为什么不让他进去？想东想西觉得有点小委屈，杨戬竟然有事情瞒着他，然后就听到衣服擦过瓷砖的响声和饱含情欲的一声惊喘，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撞进他眼睛里的，是耷拉着飞机耳，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着的杨戬，热水的高温蒸得他露出的肩头泛起一层薄薄的粉，此时正有点惊慌地盯着他，另一只手还没从裤子里拿出来。
  沉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断掉了。
  还没等杨戬解释就俯身压下来拽他的裤子，不行不行先等一下，杨戬挣扎了一阵试图摆脱，力气大到沉香差点压不住，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转了身往前爬，被沉香拽回来后猛地回头对上沉香有点委屈巴巴的眼神。
  沉香被他有些陌生的眼神瞪着，不可避免地觉得心跳加快，无意识地做吞咽动作。但是第一反应是有点委屈，再者就是不敢置信杨戬竟然因为这种事情凶他，紧接着就是好像被瞪爽了……但是他没说，因为委屈占上风。
  “你拒绝我……你不喜欢我吗，我不能这样做吗，你不喜欢吗？杨戬，你不喜欢吗？”
  “不是……沉香，那个，就是，呃……”
  “杨戬……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呃……”
  沉香看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顺着后背位就拉下他的裤子。欲求不满吗，不可能杨戬怎么会这样，还是变成狐狸迎来了情期？虽然有点委屈但还是乖乖帮杨戬疏解，沉香盯着杨戬被高温蒸成粉红色的后颈，将手指探到平时最熟悉的地方，几乎是一搓弄那里就湿得流水，不用多费力气就吃进两根指头，但是好像要更加紧致一些，夹得他的手指几乎都要动弹不得，但搅弄几下就抵到了他浅浅的前列腺，杨戬惊喘一声两腿几乎跪不住，无力地往下跌。手胡乱地抓着瓷砖，蹭到地上的水又要滑倒。
  沉香被夹得有点发愣，伸了手就往白嫩的臀瓣上掌掴一下，那白色果冻上瞬间出现一道粉色的痕迹，杨戬的喘息突然一顿，紧接着呜咽一声彻底跌倒在地上，沉香不得不抓住他的腰把他再支棱起来，会阴上面一点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微量潮湿的瓷砖，杨戬发出甜腻的惊叫声，颤颤巍巍地喊停。
  不行……太奇怪了，身体敏感得出奇，几乎是插了没几下就高潮了，会阴处传来明显的空虚感，但后穴又被突然加进来的手指塞得满满的。杨戬无论是多少次用后面高潮都会觉得要爽晕了，忍不住地呻吟几声，后穴潮吹出一股一股的水液，前面没碰的性器也颤栗着射出几股白浊，整个人像被操透了一样的失神，紧接着会阴处生长出的那地方开始散发出难耐的麻痒感。
  “啊……沉香，沉香，难受……”
  “哪里难受？”不是高潮了一次吗？沉香将手指抽出来，用粗糙的指腹沿着敏感的穴口打转，刺激得杨戬一阵颤抖，连忙翻过身来抓住他的手。
  杨戬软了身子瘫倒在沉香怀里，拉着他的手往下体蹭，那里原本是会阴的地方却湿漉漉的，一摸就流水。沉香刚开始觉得可能是水浸湿的，因为他刚开始只顾着插后边也没往下看，结果……
  杨戬发誓他真的觉得奇怪极了，并没有要勾引一千多岁小孩的意思，再说他们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做过多少回了，搞塌的床叠在一起估计都能搭成一栋别墅，现在要摸摸下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下面好像长出了口女穴，他不确定，以前变过女人所以知道有这个的感觉是什么，但是现在那处新长出来的地方空虚难忍，刚才蹭了好几下好像是潮吹了，爱液源源不断地流，阴蒂肿胀着，穴里更是麻痒难耐，恨不得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搅弄一阵才行。
  杨戬现在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当沉香沮丧着脸突然被杨戬抓着手摸上那地方时瞬间呼吸一滞，一只手托着杨戬的腰就往瓷砖上压，脑子一片空白地掰开杨戬的腿凑近看。
  随着白净硬挺的性器流着清液又硬了起来，往下看发现杨戬隐秘的下处长出了一朵肉花，娇嫩得很，沉香粗重的吐息打在外阴上激得杨戬哆嗦一阵。沉香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粗糙的大拇指往阴蒂上揉，毫无章法的揉弄搞得杨戬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麻，穴口淌出汁水来。沉香咽咽口水抬头看了杨戬一眼，后者眯着眼盯着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活像一只千年狐狸精要吸了他阳气。
  沉香试探着舔了一下那娇嫩的女穴，那里敏感的很，不断流着水。粗粝的舌苔蹭过敏感无比的穴口，舌尖舔着要往里顶，杨戬慌张地抓住沉香毛茸茸的脑袋，结果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来拽住自己的尾巴根，杨戬惊喘一声一时不知道是先保护尾巴好还是先保护女穴好，犹豫一会儿被舔开了穴，舌头钻进穴道模拟性交的动作抽送，沉香的鼻梁顶着阴蒂，那道疤痕蹭过小蒂引起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又闲不够似的用牙齿轻轻地磕着小蒂磨，绵长又刺激的酥麻感瞬间充斥全身。
  “呜……啊啊啊！慢点！啊♡……沉香！”
  杨戬爽得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震颤着打抖，嘴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和求饶，没几下就又潮吹了，吹出来的水喷了外甥一脸。杨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茫然地看着沉香湿漉漉的脸，过一会儿缓过神来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沉香舔舔嘴唇上残留的液体，扑上来又要接吻。
  杨戬皱着眉要躲，被沉香捏着下巴亲，边亲还要边说怎么自己吹出来的水自己都嫌弃，杨戬被迫被亲得又差点窒息，俩人的虎牙互相磕碰着，时而又刮到舌头溢出些血液来，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直到杨戬用无力的腿踹沉香的腰时俩人才松了嘴，后者俯身埋在杨戬的肩膀上喘气。
  还没等杨戬回过神来又伸手指到女穴里扩张，尽管刚才舔喷一次现在还是仍然紧致干涩，勉勉强强吃下一根手指杨戬就嘶了一声。沉香也不想搞疼他，分了大拇指去揉阴蒂，又伸了另一只手到后面揉湿漉漉的尾巴根，抬了头凑到杨戬新长出来的毛绒耳朵边轻轻咬住敏感的耳廓。
  “嘶……呃！别、啊啊……”
  突然从猛烈的快感转变为磨人的绵长的快感，杨戬爽得连舌尖都在打颤，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哼唧声，就这么因为刺激一下耳朵尾巴而放松的一瞬间，沉香的手指顺势往里插弄，湿润柔软的穴道将他的手指包裹住，好似在被柔软的羽绒围绕起来，滑溜溜的触感很奇妙，而且紧致得不行，沉香被吸得血液上涌，咬着杨戬的耳朵又探入一根手指。
  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来往里探，抽插几下就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沉香的手指修长又很漂亮，看着就是一副适合敲键盘的手。可是这手小时候受了苦，磨出一层层厚厚的茧子来，倒成了最折磨杨戬的部位。
  沉香试探着将埋入穴道的手指分开搅弄内壁，胡乱搅弄一阵后突然蹭上一处触感不同的地方，杨戬惊呼着往后推，咬住下唇倒吸着气。好奇怪，太奇怪了，过电一般的陌生快感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不受控地两腿震颤着要闭拢，却被沉香搓着后尾根而失了力气，只能抓住沉香有力的手腕哀哀地喘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顶弄那处地方，引得他不住地潮吹，水液溅得沉香的手腕湿透了。
  手指抽出来时指腹都泡得皱巴巴的，沉香胡乱将水液抹在腿根就抬起杨戬的腿拉下自己的裤子放出自己那根，那憋的发红的巨物一被放出来就抵上那软穴，杨戬被烫得又是一抖，呜咽着说不要。也不是他一定要说这么一下，他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但是现在性质有点不一样，他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这个身体还未经性事，青涩的很，一上来就搞得这么敏感，插了后边又插前边的，他潜意识里有点接受不了。
  虽然他平时和沉香做的时候也说不上什么体面，只要一干这事刚开始永远是放不开，做熟了就坐上来自己动，刚开始一直是先矜持一阵。但是沉香知道他喜欢，也没怎么在意，只当是情趣，捂住杨戬的嘴先草一会儿再说。
  沉香还在他耳边吹气，刺激得他流着眼泪翻身，翻了身又是最方便入的后背位，杨戬失去了判断，一味地往前爬，瓷砖滑溜溜的，扶不住又要往下跌，沉香从后面抱住他，扶着性器往温热的女穴里插。
  “啊！好大……进不去的、呃！不要……别……”
  “……嘶，舅舅，你放松点……”沉香揉着杨戬的尾根以示安抚，又捏着尾巴尖往下撸，在杨戬炸毛放松的一瞬间将性器往穴道深处送，杨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插了个满，可怕的饱胀感充实了他的全身，一瞬间内没叫出声来，差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随着沉香低吼一声掌掴向他的臀瓣开始快速操弄起来，他才开始崩溃地吟哦。
  “哈啊啊啊、好奇怪！慢点！轻点啊啊啊……”
  这个身体敏感得要命，哪里受的起这样摧枯拉朽的操干，没几下就痉挛着高潮了，性器没收到抚慰也射了一股又一股，双眼抑制不住地向上翻，生理性眼泪稀里哗啦流了一脸，耳朵受了刺激向下紧贴着头发，发冠早就掉了，两鬓乱七八糟地糊在脸颊，被沉香拨开来亲滚烫的脸颊。
  杨戬喊累了，用手扒住浴缸大口喘着气，恍惚间看到水里淫乱表情的年轻自己的模样顿时心里揪紧，推着沉香的大腿同时讲头低下看瓷砖，却可怕地发现瓷砖也反光。
  沉香拽过他的尾巴往后扯，杨戬不得不抬起头，眼睛被灯光一晃又流下热泪来，和之前干涸的泪水重合，又啪嗒啪嗒地落到地面上。
  沉香发现杨戬不叫了，反而开始抽泣起来，连忙把他翻个身来看看怎么了，结果粗大的性器在敏感点上狠狠磨了一圈，杨戬又潮吹了一次，表情略显扭曲，但已然是崩溃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眼睛微微向上翻。
  “啊啊啊！别动了！呜！休息一下……受不了了……真的、呜、受不了了……”
  杨戬哭着含糊着说着，连续高潮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腿根到全身都在打抖，嘴角的唾液拉了丝，满脸潮红，神色涣散，沉香轻微的一动都会引起一阵痉挛。
  “不舒服吗？”沉香可怜巴巴地问到，原本该是担心，但更多的是装的。
  “……什么？啊，你别……别咬我耳朵！”
  “舅舅不喜欢吗，不舒服吗？不想要吗？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这样吗，你不喜欢我吗……？”
  杨戬被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脑袋嗡嗡的，抬着无力还有点打颤的手捏住沉香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颤抖的小腹，用发颤的声音说道： 
  “爽死了……轻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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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杨戬不知道他掐着沉香脸颊的手究竟有多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一副意乱神迷的样子，酡红的脸颊糊着生理性眼泪，眼睛里含着泪花。两鬓的长发湿透了，较现在更为锋利的眉眼表情摆的凶，眉毛拧成一块，可是说话时颤颤巍巍的，还夹带着呻吟，爽得脚趾都在打抖。
  沉香乖乖蹭着他的手，身下慢慢地磨蹭杨戬最受不了的地方，温吞难耐的快感瞬间从交合处传向四肢，酥麻感像一条小蛇从杨戬的后颈一直攀爬到后颈，紧接着沉香一口咬上敏感的脖颈。
  “呜！不行……啊、好奇怪……”
  虎牙抵着脖颈细细地磨，强烈的酥麻感侵蚀了杨戬的全身，他完全记不得他每一句话或者呻吟在说什么，也不记得沉香说的话，随着沉香九浅一深的顶弄被折腾的微微吐出嫩红的舌尖。
  “舅舅，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沉香突然用力顶了一下敏感点，杨戬哆嗦一下腿根开始剧烈颤抖，“呃！什么……啊！等等……什么什么样子、啊！别！啊啊啊！”
  沉香确实给了他时间休息，但当杨戬张嘴说话时又立马恢复了摧枯拉朽的操弄节奏，每一下都要把杨戬撞到九霄云外，杨戬觉得他真的魂都要被撞飞了，但很快还没等他胡思乱想，沉香就拽着他的腰摔到洗手台，杨戬被性器贯得猛的清醒一瞬，迷迷糊糊地眨眼正在努力适应光线，对焦一阵后视线时模糊时清晰的。
  沉香随意拿衣袖将镜子上的水雾摩擦至清晰，然后立马抬起杨戬的下巴逼迫他看向镜子，杨戬刚好不容易对焦好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镜子里被操得彻底熟透的年轻时自己的模样，顿时咬住下唇眯上眼往下钻，被沉香捞着腰狠狠操得被迫仰头，每一下都榨出过量的汁水来，操得杨戬吐着舌头惊叫，绷紧的小腿肌肉都要差点痉挛。
  “杨戬……你睁眼，你睁眼我就放过你。”沉香一下操得比一下重，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传音好的洗手间里回荡着，淫荡得杨戬想捂住耳朵不愿意听，然后他也这么做了，连忙捂着耳朵只低低地惊喘，膝盖无力地往下跌，眼睛也紧闭着不愿意睁开眼，感官全加在交界处湿漉漉红通通的肉穴上，刺激得直摇头，下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你睁不睁眼？杨戬？你睁不睁眼？”沉香一心想要看他难堪，动作间杨戬竟然连续高潮好几次，呜咽着一顶就喷水，但还是不愿意睁眼，耳朵湿哒哒地耷拉下来紧贴头发，杨戬捂着耳朵往下榻着腰，沉香一顶就往下陷，硬是不睁眼，啥也不听。因为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被干得吐舌头翻白眼，更别说看到过去意气风发的样子被折腾成这样，他脸皮薄，受不了。
  沉香看他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皱着眉掐了个诀。杨戬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扶上他的臀瓣，小子怎么手这么冰，欸不对，沉香的手不是在腰侧吗……
  杨戬睁了眼惊慌地向下看，结果反被那个冰手捂住了眼睛，有个人在他耳边吹着凉气，然后一口咬上敏感的耳廓，杨戬就受不了的摇头试图摆脱掌控。“沉香！沉香你别闹了……”
  杨戬感觉到沉香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滚烫的臀瓣触碰到冰凉的瓷冻得一缩，同时肉穴将肉棒吃的更深，外阴被耻毛摩蹭到发红，狰狞的肉棒撑得嫩红的穴口发白。沉香滚烫的手捂着他的腰，细致地上下捏着，又刻意地挑逗一阵，整得杨戬的腰痉挛一阵又瘫倒下去摆烂。
   结果沉香只是特意想冰一下杨戬的屁股，作为不听他说话的惩罚。他和杨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久到都快要数不过来了，待在杨戬身边就有了家人，就可以撒娇可以幼稚，杨戬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作为童年的补偿，作为亲情的表达，作为爱意的传递。杨戬总是很幼稚，总是想办法让沉香高兴，起初觉得烦，到头来自己也成了这样的人。
  原来相处久了真的会越来越像对方，沉香放开手杨戬就又闭上眼，不过没怎么捂着耳朵，手就这么伸出来，想是要捧着什么东西，沉香想都没想就把脸搭了上去，杨戬就顺着脸颊摸了摸，顺势捏了一把作为冰到屁股的报复。
  俩人都愣了一瞬，沉香托着杨戬的腰抱起来往浴缸里放，乌黑的长发泡了水延伸开来，捞着腰坐起来时头发就湿湿地贴在裸露的后背上，衣服沾了水紧贴在皮肤上，杨戬难受的皱皱眉，哼唧着往沉香身上靠，乍一看向他自己骑上来，虽然平时这个动作也用的多，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问题，杨戬眯着眼都快要睡着了。
  但直到那冰凉的手又贴上他的腰时杨戬才猛得往后看，对上一双乖乖的圆圆的杏眼，黑到发绿的眼睛眨巴眨巴着这么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有点圆，有点婴儿肥，头发乖乖的扎了一个小揪揪，杨戬盯着他看得发愣时就起身用鼻子蹭杨戬的鼻子，又拿了脸颊贴。脸颊凉凉的，但是像小狗。
  杨戬的腰被两双手掐着，一双冰的一双烫的，但分明冰的那只才更讨人喜欢。杨戬晕乎乎地想着，被沉香掰过头来对视，沉香表情不是很好看，小嘴一撇眉头紧锁，捏着杨戬的脸也要贴鼻梁，被杨戬下意识躲开后开始生气。
  “你怎么盯着他看这么久？！”
  “不能看吗？”杨戬纳闷一阵，不是，你自己变出来的你还不让看，什么鬼。
  “不行！我……”沉香一下子急了，身下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速度快到杨戬没反应过来往沉香身上压，一下子就失了平衡力，两手迅速揽住沉香的脖子，“欸欸欸欸！你有话……啊、好好说，不能这样……啊！轻点！”
  沉香原本是想变个十五六岁的自己出来勾引一下杨戬让他羞耻一下，没想到自己却突然觉得心里不舒服。他看着杨戬扭过头去看着另一个自己，明明那也是他，是他捏造出来的，是不存在的，是过去的自己。可是他分明从白瓷倒影里看见杨戬那样的眼神——
  惊愕，疼爱，一时间神情都从性爱中脱离出来，就这么盯着那个分身看了好久，久到他那琥珀色的双眸都有点湿润了。沉香塞了点法术到人偶上，那少年时的自己就乖乖地蹭着杨戬的鼻子和脸，他透过人偶的眼睛看见杨戬想要反过手来摸他的脸颊，一时间觉得心里酸涩一阵。
  你只是个人偶，你凭什么得到杨戬的爱。
  他的十五六岁还没有和杨戬表白，他们还是亲人。勉强把见不得人的心思咬碎咽入胃底，努力扮演着听话懂事的外甥。在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用眼睛描摹下来杨戬的面容，伸了手指在天眼周围比量，却没有触碰。
  第一次喝醉酒久坐在船头，第一次觉得星辰还挺漂亮的，可能因为杨戬在身边调侃他怎么一杯倒，他盯着杨戬的嘴唇，脑子里的念头只有想咬上去，可能是软软的嫩嫩的，像什么棉花糖。
  第一次紧紧抱住杨戬的腰是在喝醉酒那天晚上，他晕乎乎地抱着杨戬叫舅舅，复读机似的直念叨。杨戬每一句都会回他，他却只是一直叫着舅舅。杨戬回他时就蹭蹭肩膀，问到最后睡着了，温热的吐息从耳边传来，沉香用手紧紧箍住杨戬的腰，这是他第一次睡得这么安心。
  第一次诉说爱意是在十九岁，杨戬起初以为在和他打趣，直到沉香咬上了他的嘴唇。杨戬承认他其实也不清白，所以没有拒绝，扒了裤子就滚在一团，沉香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生气地问他怎么不挣扎，杨戬，谁都可以上你吗，谁都可以吗？
  杨戬和他贴着鼻子笑，笑得还挺真切的。
  “没有哦，只有你。”
  
  杨戬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刚想着怎么安慰一下这祖宗就感觉到龟头好像顶到了哪里，顿时一阵钝痛感混着快感突然攀上脊髓，强烈的不安感涌了上来，他几乎是连忙往沉香身上靠，手指不安地从沉香脊背上划过。
  “这里是哪里……杨戬？”沉香试探性地再顶了一下，后者被刺激得嘶了一声喊疼，但实际上沉香知道他其实不怕痛，而且做爱就喜欢带点痛，但是现在杨戬有种从心底里翻上来的恐惧感。
  “不行……这里不行！呃！沉香！”
  原本杨戬就快要麻木了，硬是被这几下干得眼泪又哗啦啦往下流，沉香用力顶着那小口子，每一下顶弄都引得那小口颤抖着轻轻嘬了一口他的龟头，这凶器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没几下就狠狠草了进去，顿时肉穴喷出一股股水液来，杨戬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穴口咬地紧得出奇。
  沉香咬着他的肩膀没忍住射在了里面，有力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刺激得杨戬抽着气挺直腰要往上窜试图远离性器，结果后边的小凉手突然掌掴了一下他的臀瓣，顿时一道明显的红印子出现在白面馒头上，杨戬爽得叫不出声音来，一张嘴就是不成意义的呻吟声，他却还要分了心去抓住那扇打着臀瓣的冰手。
  “啊！不对，小孩子、不能、这样啊！啊！嘶！别打了！你再这样舅舅就生气了！”杨戬说一个字沉香就打一巴掌，声音响得出奇，每打一下那肉穴就夹得更为紧，杨戬这时候还摆出家长架子来，很明显是没用的。
  “舅舅……”沉香操控着分身在杨戬耳边轻轻叫到，有点沙哑的声音带着凉气吹过耳廓，然后有什么不容小觑的巨物抵在了他湿润的后穴上。
  “沉香！”杨戬真的慌了，急忙拿胳膊肘去顶后边的沉香，然后被前面的真身箍住双手往下拉，后面一挺腰顶入紧致的后穴，同时下身往上用力飞快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好满！不要！”
  一瞬间所有的直觉都消失了，包括呼吸与听觉，紧接着强烈到击翻天灵盖的快感涌了上来，沉香冰凉的手抓住被冷落已久的尾巴，掐着尾巴根往后拽，同时手指撵过所有的敏感点，顺着敏感的尾巴尖往下撸，过电般难以忍受的快感席卷全身，杨戬几乎要晕过去。
  后穴也开始喷水，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眉毛受不了地往上扬，眼睛半眯着，叫声甜腻得像含了奶糖。呜咽声中夹着求饶，后面的人偶一个挺腰撞上前列腺，同时沉香把他的大腿举高往下狠狠砸到性器上，肉体相撞发出啪叽的响声。
  杨戬不受控的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喘息声一瞬间停了一阵，又发出更为甜腻的呻吟声。他早就叫不动了，两根这么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操，没几下就又痉挛着高潮了，人偶在后面咬着狐狸耳朵，搞得杨戬一直都在打抖，腿都软得不像话。
  “沉香明明很听舅舅话，您明明就是很想要，这里……夹得好紧，我都有点痛了。”
  “舅舅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沉香知道。舅舅除了说慢点轻点就没其他话了，是不是还不能够让您满意，现在的力度够吗？”
  “舅舅怎么不说话？”冰冷的手指伸入杨戬的口腔抵着舌头蹭，“您不是最喜欢以前的我吗？”
  “那一根干得您更舒服呢？舅舅不说话沉香会很难过的……比较沉香真的很喜欢你啊……”
  沉香操控着人偶不知疲倦地学着以前乖乖的语气，听得杨戬瑟缩着肩膀往他身上靠。冷，好冷，分身冷的像冰一样，可是沉香却很烫很烫，几乎要把他的小腹烫穿。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别说了……”
  杨戬眯着眼靠在沉香的颈侧，已经射无可射了，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性器却还在保持着高潮的快感，每一下顶弄都更为刺激，沉香这时突然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杨戬也没力气拒绝，晕也晕不过去，只能被迫听着沉香说话，每一句都使他难堪到想往地里钻。
  “舅舅怎么射不出东西来了，为什么不自己抚慰自己，是因为只需要我操就可以高潮了吗？”
  “舅舅怎么不理我，是爽到说不出话来了吗？”
  “舅舅……杨戬，怎么样才能让你更舒服？”
  “我心悦你啊，杨戬。”
  听到最后一句杨戬愣了一下，原本都已经麻痹了听觉，这些话原本听得他有点尴尬的，最后一句却像刀尖一样刺入他的心脏。
  带他回到很多很多年前的每个瞬间，沉香偷偷看向他的眼神，那般渴望，欲望，与说不尽的爱意，交杂着害怕与试探。而每当他看向沉香时，永远是看到一双好看的杏眼，乖乖地盯着他。
  就这么盯着他。
  一盯就盯了几千来年。
  杨戬惊叫着被撸上了高潮，不过射不出东西来，两个肉穴痉挛着收紧，被更为大力的操开，浴缸里早就冷了的水被不断操进去又流出来，乱七八糟地糊在腿根，杨戬都有点想哭了。
  明明是又一次的干性高潮，实在是射不出东西来，身体敏感得要命，沉香的每一次顶弄都是未曾有过的强烈快感，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逼得他抽泣不已，快感堆积在一起又猛得坍塌下来。
  杨戬抽抽鼻子出一声绵长的、脆弱的呻吟。
  同时又干高潮，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浇下透明的液体，沉香见状连忙笑着把杨戬从浴缸里抱出来，又顺势把杨戬的衣服解下来丢到一边，揽着腰又回到洗漱台，用袖子随意擦过玻璃，杨戬这次没有反应过来要闭眼，已经完全被干傻了。
  他对上镜子里迷离的年轻时的自己，对上自己的过去，就这么呆呆地望着，沉香用力往深处操干，伸手指探后穴里抠挖前列腺，杨戬顿时哭着说不要，腿站不住往下跌，摆成一个翘起臀部的姿势抬头盯着镜子，杨戬被暴风雨般的操弄搞得闭不上眼，最后认命般的哭着盯着自己。
  “舅舅我喜欢你呀……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沉香蹭着他，同时悄悄把诀掐掉不让那个人偶出现，他不可避免的吃了自己的醋，怪尴尬的。
  “嗯……我、啊，我也喜欢……你。”
  “沉香是……好孩子……”
  “只有你……”
  杨戬被操得彻底懵了，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可是沉香却每句话都听得懂。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第一次遇到杨戬，回到了第一次喝醉，回到了第一次抱紧他，回到了杨戬笑着和他贴鼻子说只有你，我只和你做 ，我爱的人只有你。
  ·“我真的，好爱你……”
   杨戬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听到这么一句话，笑着用自己的鼻子贴上沉香的，像很多年前那样蹭，又贴贴脸颊，整个人往沉香身上压。
   “我知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