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明】恃宠而骄
作者:流云      更新:2024-06-14 20:39      字数:7999
概要:魔王独守空房的第三天,他发现自己的精明能干的间谍秘书,跑路了
魔王莲x双星天使明,其他预警在链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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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片点文所以内容出现什么都是林业君逼我的sos....赶鸭子上架真的很可怕啊他点的dom主天使明啊啊啊所以ooc的很严重求你们宽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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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指奸,有一些强制要素,要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那就是非常ooc…
林业君点的文,上演公公点菜嬷嬷写文的同人奇观(…)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又公又嬷的东西(…)


1.



密不透风的黑暗对于天使来说是最残暴的酷刑。

明智吾郎并非战斗系天使,从魔界的追兵手中逃过本就九死一生——恶魔的拟态在轮番的魔力轰炸下接近崩溃,被尖刺状的魔箭射穿腹部的瞬间、拟态之下迸发出的白色羽毛刺痛了每一个恶魔的双眼。天使的血液与翅膀是恶魔的功勋章,若不是年轻的天使从魔王的宝箱中窃取了可以瞬间移动的宝物,明智吾郎难逃被杀红眼的恶魔撕裂身体的命运。

然他绝非命运的宠儿。他吊着最后一口气冲破九重天幕、一只手已经深入了故乡的天界之门,等待他的并非恭迎英雄归来的礼乐队,而是凶神恶煞的高阶天使。

“叛界者,明智吾郎。”

“你可知罪。”

明智吾郎倒在圣光普照的云端之境,却如最下等的蛆虫一般匍匐在地面上喘息,若是细看还能发现他嘴角居然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无人在意其生死的年轻天使被拎着杂色的翅膀丢进了无法透入一丝的光亮的禁闭室。伤口被简单的疗愈,看来是某位道貌岸然的大人认为他还有些许剩余价值可以压榨。明智吾郎在黑暗中蜷缩起了身体——他曾经也是众多恐惧黑暗的天使中的一员,他听过太多同族在禁闭室中发出嘶吼与尖叫、清理过太多禁闭室内墙上抓出的血痕。高洁者撞壁而亡,完好的翅膀被小心的取下而后不知所踪。

在黑夜永远不会结束的魔界做了七十个界历周年卧底的明智吾郎,早就从最开始的痛苦挣扎中脱敏——反而在回归天界的那一刻,对于他而言过于耀眼的阳光刺伤了他的双目,血液顺着眼角滴落,看在负责关押的大天使眼里更是不祥之兆,于是他被随意丢弃在狭小的房间内,当他再一次被黑暗浇灌的瞬间,他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又飞速在思绪中泯灭。

双面间谍被双方唾弃、大抵是罪有应得。



2.



雨宫莲点燃了第三根蜡烛。

魔界的天色是暗不见光的永夜,魔王端着烛台,挂着繁复肩章与数十徽章的沉重军礼服压重了他的脚步。男人的头顶生着一对粗大而如墨般深黑的盘羊角,尖头的尾巴布满细密的鳞片,近乎垂到地面,那是其强悍魔力的具象化。鞋跟与漆黑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在空旷的会议室内撞出空洞的回音。凝望着宛如黑丝绒布般的天空,微弱的而跃动的烛火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反射出男人的身影——距离这位君主登上象征顶尖权利的宝座已经过去上百个魔族的新年。

此刻,这位年轻的君主甩了甩尾尖。

——那位伪装成魔族、处心积虑的从底层爬到自己身边来近身侍奉的天使,突然不见了踪影。明智吾郎消失的第一天,魔王不以为意,只觉得约莫是他觉得007的工作太辛苦;第二天,魔王看着文件顺序没有按照平时的顺序摆放好的办工作,微微蹙眉,引得新来的实习恶魔膝盖打颤。第三天,魔王穿着华贵又精致的军服去到明智吾郎住处的门口敲门却无人响应,室内与往常别无二致,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第三天,魔王下令追捕叛逃的秘书。

雨宫莲麾下的精锐部队效率惊人,两天之内就把叛徒的具体位置报了回来——魔王打了个响指,一沓资料便在他红色的手套上被青炎燃烧得连灰烬都不剩,“长话短说。”金色的竖瞳倒影了一丝青光,无形中外泄的魔力压得匍匐在地毯上的恶魔近乎窒息,牙齿打颤、哆嗦着汇报出明智吾郎的下落,魔王一个点头便头也不抬的逃离了房间。

——而稍微在他状况外的是,天界掌权人识时务的程度。

险些丢了性命才从魔王宫逃回老家的天使,此刻被刻上象征【服从】与【接纳】的圣痕、包装成礼物的样式被连夜遣返回了魔界。魔王端着烛台眺望远方,听闻这个消息只是有一瞬的静默,随即令人把生出反骨的天使扔回到他自己房间去。执行人欲言又止,劝道魔王这样做会有被暗害的风险。

魔王如野兽似的瞳只是轻瞥那人一眼,对方即刻住嘴退下,会议室又陷入了沉寂。



3.



回馈明智吾郎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身上的血迹已然结痂,眼睛却依旧没有恢复视力——再这样漆黑一片的地方,倒也无甚差距。只是变故来的突然,牢门突兀发出碰撞声、他紧闭双眼抵抗着刺眼的圣光,下一秒却又被拉扯着翅膀从地上拽起。

——“…真是半点沉不住气、”

而抓着他翅膀的大天使并未做声,诡异的沉默让失去视觉的天使下意识缩紧了身子——紧接着一道灼热的剧痛被打入了他的下腹,他死死咬着牙,皮肤瞬间冷汗淋漓,全身的筋都在抽动,连带着四肢一起发抖。太痛了,这熟悉的,被烙上圣痕的屈辱感受。而他却因此产生一丝希望——他们不会大费周章给一个即将上刑的天使做此等举动。

于是他被粗暴的拎出牢笼,冰冷的圣水从头顶浇下、洗净身上的血渍。又被套上柔软绸缎制作的衣服——即便不看他也明白,他被包装成人类油画上随处可见的天使一样。他突然自嘲的轻笑出了声;命运薄待他,他生来便不是完整的天使,本来巨大而纯白的翅膀却只有正常三分之一的大小,在同族中像一只发育未成熟的雏鸟;甚至羽尖还混着些许黑色的杂毛,年幼时期无论走到何处都要被鄙夷唾骂;更可悲的是,连头顶为本体提供庇护的光环都仅有一个手镯那么大,歪斜的漂浮在单侧,像一个半半落落的装饰品,除了供人耻笑外没有任何作用。

————外链

而这样的他,却还想要抓住最后一根向上爬的蜘蛛丝、轻信了那个所谓“父亲”说的话,去魔界做了卧底,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连安稳死去的待遇都无法获得,连身体都要被包裹成礼物供愤怒的恶魔亵玩——圣痕的痛感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从下腹传来的灼热的情欲,顷刻间传递到了四肢百骸,他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他残破的最后一处证明此刻正在他的腿间,被圣痕逼迫着流出湿滑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奸淫做好准备。

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双腿却可以自由活动,明智吾郎经常会被天界下作的行迹恶心到干呕,此刻他被塞到一个容器中,像货物一样被搬运——而当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视野依旧漆黑一片,身下却是非常熟悉的,自己的气息。

孱弱的天使思绪中含了一瞬间的错愕,这几日被折磨殴打的经历似是他的一场梦,梦醒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床铺上。不过很快他幼稚的念头就被打消,圣痕带来的发情热席卷了他的全身,黏腻的水液顺着大腿的夹缝流到了宽松的绸缎服饰上,蹭到勃起的前端也溢出不少水渍,衣料与皮肤黏连在了一起。他开始难耐的夹着腿,却无法蹭到产生快感的关键部位,只能难耐的在柔软的快要将他淹没的床品中蠕动身体,偷偷蹭着还不如普通人类大的阴茎,翅膀随着他的动作轻颤,明智吾郎此刻不得不承认,这片令绝大多数天使望而生畏的黑暗的确能带给他超乎寻常的安全感、他宁可在黑暗中面对未知的恐惧,也再不想暴露在圣光之下,被自诩高洁的众神唾弃。

而在黑暗的另一端——恶魔如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金色的竖瞳反射着幽暗的光,将床铺上天使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尽收眼底。而那个让自己惦念了好几日的人却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存在,只一心磨蹭着痒得出水的下半身,旁若无人的发出低弱的呻吟声。于是男人活动身体,从那张皮革制成的椅子上起身,身上的勋章轻微碰撞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发情的天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暇顾及这微弱的变化。于是魔王迈出脚步,宁静的黑暗中传出几声脚步,床上的天使才停止翅膀的颤动,咽下了口中的喘息。

身边的床褥下陷,泛着冷意的松香气息混杂着微苦的柏木气味落在他的身畔。明智吾郎突然瑟缩了起来,舒展的翅羽收紧做出防御姿态,可笑的是那双小小的翅膀甚至不能覆盖他的上半身。魔王发出了低低的轻笑声,似是嘲弄他的不自量力,明智再次感到了被羞辱的怒意,可魔王外泄的魔力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彻底击溃一般向他增压。

这是来自恶魔最原始的愤怒,不加任何掩饰的暴虐与能把人捅穿的戾气让他的心脏无节律的震颤,他的下颚在发颤,像坏掉一样泄出声音,惊惧的感情又刺激到了下腹不断迫使他发情的圣痕——于是在魔王冰冷的视线中,明智吾郎近乎放荡的抵达了高潮。

“哦?”

天使无法自持的淫荡姿态显然取悦了正处于发作边缘的恶魔,明智不敢去想现在的自己是怎样一副下流的样子——他不敢抵抗,和雨宫莲正面对上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他不敢出声,唯恐现在被圣痕搅得思维混乱言语无状,惹怒魔王的下场就是被扔到狂欢的恶魔堆里成为他们随意泄欲使用的玩具,那是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的永恒地狱。

明智吾郎不怕死,但他害怕命运对他永无止境的折磨,于是他必须想办法、打消魔王的怒火——可圣痕赋予了魔王更多的亵玩他的方式,譬如男人只是发出了一个调笑的单音,他的身体便自动识别出其中性意味的玩味,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穴再次吹出水来,他的大腿内侧开始发颤,他有了一种恐怖的预想:即便此刻雨宫莲要求折断他的翅膀,他的身体也只能顺从的匍匐在魔王的脚下。

他此刻无比憎恨那些道貌岸然的圣人。

雨宫莲则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平时做事一丝不苟的人、拧着身子陷入被褥的姿态,见对方比预想中要更顺从,便伸出带着皮革手套的手不轻不重的在天使被口水弄湿的脸侧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你看…他都不疼你。”

明智忍耐着、无神的双眼直视着虚空,这让魔王感到不悦,于是那只带着鲜红色手套的手掌摁住了天使失焦的双目,魔力沁入体内,被天界强光刺伤的眼睛被疗愈——明智吾郎不明白这样泛酸的话语到底有什么意义,而魔王明显没有给他思考的空余。

“我没兴趣操不会动的天使。”低沉的嗓音灌入他的耳朵,天使低声呜咽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不得动弹,只好用肩膀撑着床铺,可怜兮兮的向魔王身边挪动。又是圣痕在发作了,明智吾郎羞耻得恨不得要把肚子上的肉挖下去,却又暗自庆幸有了失态的挡箭牌——情欲如烧不尽的业火、让他对魔王身上的气味着迷,视线暂时只能看清事物的大致轮廓,于是他费劲心力的将下巴垫在了男人的腿上,额头硌到了铁片似的硬物,他没管,只隔着裤子用鼻尖和脸侧去磨蹭着魔王早已撑起帐篷的裆部

“呜…唔……啊!”将自尊扔在地上人人踩踏的举动却并没有得到奖励,他敏感的穴口突然被抽打,又是“啪”的一声,在双腿间被磨蹭的充血的小阴茎毫无预兆的射精了一次,明智的腰彻底软了,整个人软倒在床上急促的抽气,他微微仰起头,栗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角,这次他依旧没有看清魔王的表情,只看到魔王身着浮夸冷硬的军礼服,上面甚至还扎满了可笑的功勋章——也是屠戮天界同族的罪证。

被发情热烧成一汪水的脑子并不足以思考雨宫莲穿成这样的意义,或许是威慑,或许是来送他这个叛徒最后一程的莫名仪式感,可情欲撞得他昏头,他现在只想对着故意穿着被自己称赞过“唯一好看的衣服”的雨宫莲求欢,繁复的衣物让他难以感受到魔王的体温和皮肤,这让他难以满足——“趴好,腿分开。”

魔王扯开天使松垮的腰带,还粘着水渍的白色绸缎从他光洁的躯体上滑落,露出腿间下垂的性器和嫣红的肉缝。明智吾郎得到了进一步指令,难以自制的下意识服从、而手还没有被松绑,魔王恶趣味的看着他在床铺中挣扎了几次才大发慈悲的帮他解开了束缚,又捏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臂在手中揉捏了几下,在男人放手后、身体不听使唤的天使终于成功的撑起了这个羞耻的姿势——如同以精液为食的魅魔一般姿态却出现在有着小小翅膀的天使身上,眼前一幕的情景看得魔王压抑在裤裆里的硬的发烫的肉棒跳了一下,而他却不想这么快就让好不容易才俘虏回来的叛徒这么快尝到甜头、带着手套的手从羽根开始揉捏,一路顺着腰侧摸到了他臀缝,意犹未尽的在柔软的臀部上抽打几下,满意的看着那处翕张的穴口又因此溢出些水来,不紧不慢的把手指伸向穴口。

“莲、莲……不要手套…唔!”

被叫到名字的魔王却又一次给予了惩罚,两根手指隔着手套毫不留情的插入肉缝中搅弄出水声,天使被搅得抬高了屁股、不满足、只要没有皮肤的接触就永远不会满足、下腹的圣痕还在发烫,发情热没有因为隔靴搔痒的行为而缓解分毫,反而是水液夹也夹不住,魔王的手指还恶意的曲起向外勾,又引得他一阵溢出的鼻音。

“你要怎么称呼我?”

雨宫莲抛出了提示,手指奸淫肉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明智被手指操得身体向前撞,又被扯着小腿向后扯,穴里流出的水把红色的皮革手套浸得发亮,他无暇顾及太多事,如果不能给这个恶劣的男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恐怕是要被扣死在这里。

“魔王、魔王大人…请…”他不适时的咬了下舌头,又连忙继续道,“请您脱下手套…”

得到满意答复的恶魔却并没有停手,表情毫无波澜,灵活的手指在穴内弓起直戳内里最脆弱的部分,直至明智吾郎因快感腿软得再也跪不住,抖着腰泄出来的同时又被魔王单手捞进怀里。燥热而柔软的躯体靠在男人的怀中,勋章的棱角硌得他难受,却还是本能的扭过头向身后人索吻,又在看到那双暗含怒愠的金色双眼时迟疑了片刻。

于是被手套操到头脑不清的天使又被掐住脖子深吻,他艰难地转身,颈部传来的压迫不轻不重,接吻缺实在让他呼吸不畅,明智吾郎张开双唇想要吸气便会被魔王无情的堵住,舌头搅弄着湿润的口腔毫不避讳得发出水声。带着侵略性的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微妙的缓解了下腹深痕带来的欲望,获得了吻象征着某种程度上的默许,天使焦躁的扯着魔王的裤腰,硬挺的性器顶端溢出液体打湿了底裤,天使血统中自带的基因开始抵触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交媾,做爱、和最令天使不齿种族交欢,甚至对象是魔界的王。

骤然变化的神色被魔王尽收眼底,被天使讨好的举动刚抚平下去的怒意上涌,明智吾郎失去了最后有可能被善待的机会,被魔王摁着头跪趴在床铺,掐着腰一插到底。“啊、啊……!不行、进不去的…!”穴道被毫不留情的破开,紧接着是大力的顶弄,侵入到最深处的下身却只传来了被贯穿的快感,于是可怜的天使只能一边口吐抗拒的言语,一边被拉扯着向后撞,全然被当做泄欲工具身体却快乐的发抖,下腹处血红色的逆十字架圣痕发出微弱的光芒,似是专属于天使的淫纹,对魔物的炽热的性器产生最原始的依从,让他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巨大的那根……

明智吾郎的注意力被集中在被操开的腹腔,思维却是一片混沌,失神的叫着魔王的名字又被惩罚似得操得更深作为惩罚,硬挺的龟头碾压着不断冒出水的穴道,更深一步的操开了双性天使的宫口,过激的行径让挨操人又想抓着床单逃走,魔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扯着他的翅膀继续挺入,松柏的香气混着男性体液的腥气不断侵蚀着明智吾郎的精神,泪水和涎液浸湿了被单,叛徒天使被抓回魔王宫的第一夜就被揪着翅膀灌入浓稠的精液,而射到满足的雨宫莲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于是被插得惨兮兮的年轻天使被像玩具一样翻了个面,从始至终都没被使用过的阴茎射的身下一片一片的白浊。魔王看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愉悦的用手套帮他抹去了泪水。

“还能吃下更多吧?”恶魔的尾巴尖恶劣的挑弄着穴口红肿的阴蒂,摁住膝盖不让他夹腿。

“啊…啊、呜…求您…宽恕我……”大腿内侧在颤抖,讨好的蹭着魔王终于舍得摘下手套的手指,而魔王却看着他下腹部被天使刻上的圣痕碍眼,用手掌在那处注入魔力使其扭曲、变形。被操晕的天使只有认人摆弄的份,腹部灼热的痛,他只能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又被魔王抓住脚踝捏痛骨头。红色的圣痕被搅成一团形成新的契约符,即便再怎么头昏,天使也察觉了不妙——这是恶魔对自己专属所有物的烙印,最低劣的、奴隶的印记。他开始奋力的挣脱,“雨宫莲、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脚踝被扯脱臼,他痛的浑身发抖瘫在床上。

“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恶魔的烙印在天使的小腹形成赤红色戴着面具的羊头,随即痛觉消失了,接踵而至的是更强烈的性欲望。子宫里还含着雨宫莲的精液,在烙印的控制下他成为了只能对魔王一人发情的玩物,他恨得想要咬碎魔王的肋骨。

而怒火未发,他就被恶魔扼住了细弱的脖颈,又是一个粗暴的吻至极的吻,唇舌搅碎了他的呼吸,明智的脸憋得通红,在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掐死在这里的时候,不可一世的魔王再次放开了手——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似是遥远处传来的声音。雨宫莲的头发毛茸茸的趴在他的颈窝,那对象征魔力与权利的盘羊角顶的他一点也不舒服,可是他分明听到了那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又低低的重复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

低沉的声音落在明智吾郎的心中缓缓的下沉,胸口沉寂多年的器官忽然重重的鼓动起来。他本以为心脏被射中的感受只是古老的传说…或者他宁愿相信这是被标记后才会对雨宫莲产生的特殊情感。可身体又一次不听使唤的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魔王,在意识恢复后他不悦的把人推开,力量弱的像是雏鸟用喙部轻轻地啄——最坏的结果被排除,刻上烙印的天使至少不会沦为下等恶魔的玩物,可这不代表魔王能允许所有物的忤逆,魔王金色的眼瞳如盯着即将被撕咬的猎物,天使则是恃宠而骄得瞪了回去。

室内的压力又开始增强了,魔王把沉重的军服外套脱下扔到一片,金属碰撞的声音听得天使又颤抖了一下,穴内含着的精液夹不住的外溢。“哦…你学不乖。”目光灼烧着穴口,点燃了天使的饥渴,刚去过一次的下腹又开始叫嚣着欲望,而魔王垂在腿间的肉棒也昂起了头。

“或许你想玩点别的。”大概率没什么好事,天使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期待对方进一步的侵犯,恶魔把尾巴一圈圈绕在性器上,尖而软的尾巴尖和龟头一起挤入穴口,吓得天使向后躲又被掐了一把臀部。

“不…真的不行…”他求饶似的去蹭男人的脸侧,甚至把柔软的羽尖送到恶魔手里示好,“真的进不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天使被拖着屁股插进去,射进去的精液被从穴口挤出,恶魔的尾巴虽柔软却长着细细的鳞片,刮的穴道内激起层层战栗,天使搂着魔王的脖子被操的两眼翻白,射出透明的液体弄脏了莲的里衣,“要死了…不行——会坏掉的、呜、”被操的太狠,穴内一股一股的水淋在肉棒上,尾巴尖比龟头更先一步进入了被操开的子宫口,天使发出无声的尖叫,魔王则是双手捏着他的翅膀根部揉捏安抚,绒毛柔软的触感让他不仅盘算着什么时候用这里射一次,恶魔侵略的本性让他想要自己的气息充斥所有物的每一寸皮肤,如果他不愿,就强制。

而此刻的明智吾郎像搁浅的鱼一样喘息着,原本闭合的肉缝也被性器操出难以闭合的洞,被刻上烙印的所有物将全身都托付给主人的姿态让支配者获得无上的满足,于是他难得好心情的捏着他的翅膀诱哄。

“再吃进一些就好了,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天使发出呜咽的哭声,圆润的指甲掐着魔王的后颈只能留下浅浅的印子,“这里再也不会有人弄痛你了。”身体被开拓到了极致,即将抵达顶峰之前魔王抽出了湿漉漉的尾巴又惹得被欲望吞噬的天使发出呻吟,混着鼻音念着魔王的名字,恶魔用尖牙咬住他的下巴,留下一圈红印,又尽数把精液射进了被灌满的子宫口,撑得天使扶住了肚子。交合出泥泞不堪,明智吾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终是再也搂不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软倒在了魔王怀中。

“夹好。”体力透支的天使终于被放回了被褥之中,莲拍了下他的后腰,满意的感受到穴内一阵紧缩。粗大的性器从穴内拔出,只带出了少量的精液。雨宫莲满意的抚摸着他下腹部已经清晰成型的烙印,任由天使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失去意识。



4.



魔界的白昼永远不会到来。

被折磨到精疲力竭的天使昏睡了过去,魔王没有替他收拾的打算,任凭他下面含着精液沉睡,期待他醒来时的表情。时针转到了平时用餐的时间,收拾好行装的魔王坐在餐桌前,主厨推上一道道鲜血淋漓的菜肴——在恶魔心中是绝对的珍馐美味。而心不在焉的魔王却只是把肉不断的切碎,刀叉和骨瓷制成的盘子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主厨有些瑟缩的询问魔王是否餐品有何不妥,他可以立即更换,却只得到了沉默的回应。

压抑的气氛持续了半晌,男人才举起叉子,放在青色的烛火上烤焦,弥漫着一股焦糊的气息。主厨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说。”而魔王只是盯着叉子上的焦炭,金色的眼中无喜无悲。

“……在。”

“你会做天使吃的菜吗?”

“……?”



5.


看文件的魔王感觉后颈有些刺痒,心想魔族的衣服不应该有商标吧,遂传唤侍女来看。

魔王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后颈处,被某个不安分的天使刻上了逆十字的圣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