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七      更新:2024-05-08 10:32      字数:6825
   此程在江南一带多停留了一段日子,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已然空荡荡的,思忖片刻箬笠还是在回客栈的路上找了家酒馆

   徐徐清风拂过脸侧,亭台上夜风带了丝凉意直往衣襟里钻,杯盏轻晃香气浓郁的酒液气味飘出,箬笠出神的看着远处被吹动轻摆的柳条,心中总觉着有什么事被遗忘了去,一时却又记不起来,视线转回忽的落在街道旁的抄书摊子上

   一抛在脑后的事情顿时出现,一拍脑门,前日还一直念着要给明制的回信转头就忘了一干二净,按照以往的进度今夜信必定要到对方手中的,乍然放下杯盏,他拿起东西大步流星往客栈赶回,身后杯中荡起的酒液星星点点洒落尽数赏给了木桌

    镇纸压在明黄信纸上,漆黑的墨化作一个个劲瘦的字浮现出,修长的手指弯曲握着毛笔一封信写的行云流水,不多时便到落款箬笠,写好的信晾干了笔墨才叠起封好,夜深人静窗外一轮圆月高悬,月光如水从窗台洒进落在墙边靠着的斗笠上,按灭了摇曳的烛火,箬笠这才和衣而眠

   床榻上,呼吸声似与夜风拂过窗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叽叽喳喳的鸟叫逐渐清晰起来,阳光透过窗间缝隙倾洒在桌上的信封,披上外衣将信塞进里衣,箬笠推门走出,下了楼找到信差,思忖片刻,不合时宜的想起上一次不过晚了几日送信,却收到两封厚度可观的回信,叫他在客栈坐着看了好些时候,还是又塞了些银两差了个加急,只盼明制耐心些再等几日

   又回了客栈收拾了下东西,时辰还早在街上闲逛,他随意进了家茶楼听戏,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直到放凉都未曾喝完,箬笠轻抿一口直苦的咋舌表面愣云淡风轻的把茶放了回去,手迅速捏起一块糕点塞进口中,清甜的味道驱散了舌尖的苦涩,桌上的瓜子皮一点点堆积隐隐出现小山的趋势,箬笠拍了拍手起身走出

    暮色从远山天边暗暗袭来,如同火焰燃烧般的晚霞遮盖了大半天空,箬笠只要了一碗馄饨,冒着热气的油亮汤里躺着满满的馄饨,煮的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鲜嫩的肉馅,翠绿的葱花漂在最上点缀,香气扑面而来

   回去路上已然接近黑夜,他手里多了几本新淘来的话本子,一路带回客栈躺在塌上当做解闷看起来,谁料第二本翻开入目便是一片旖旎春宫图,惊的箬笠坐直起来掂着书翻了又翻,最后终于确信这是一本伪装过的春宫册,内容甚至只有男子,买时只顾着让摊主帮忙挑选谁料竟还混进这般,只片刻他便又不甚在意的躺了回去,总归都是看

   不到一会便觉无聊至极,实在是内容老趣体位重复,唯一叫他总忍不住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以及不住回忆起那挡事出来,思绪纷乱想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似连胸膛起伏都快了几分,只是怦然心动被生理欲望取代,阵阵瘙痒感自腹中涌现逐渐明显起来,册子被随手扔在身边,手顺势往下解开了腰带与亵裤

    窗户关着还处于二楼,箬笠放心的背对窗户靠在床头,双腿微分露出半硬的东西,指节分明的手微隆着握上去,接触瞬间又挺立了几分,拇指覆上顶端已经开始流出液体的孔眼摩挲,快感宛如羽毛一刻不停的轻扫,激的他低着头颤巍巍的吐出几口气

   完全硬起的性器上翘着,颜色也逐渐肿胀变成深红,箬笠一手撑在身后位置一手手心收紧开始上下滑动,马眼不断流出半透明液体随着撸动沾湿手掌,黏腻的粘满整根性器,食指弯曲往上时指尖和圆润的指甲总蹭着马眼,爽的他无法抑制的往前挺腰找寻

   细小的水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容易捕捉到,身上冒出一层薄汗让他不得不抽出手扯了把领口,里衣被扯的松散总算有了些凉,前段快意不断的同时另一个地方也隐隐有感觉起来,手中液体捂了热一刻不停的撸动着硬挺的性器,喘息愈发急促甚至带上些轻微颤抖,呼气连带脸颊越来越烫,就像置身于不断升温的火炉之中

    只差一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纾解欲望,头微微往后仰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手发酸连着动作也慢了下来,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挚友的脸,浮现出缠绵时的场景,心中不禁惋惜如果明制在便好些

    恰在此时身后响起叩窗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引得箬笠身形一僵,直到此时他才感受到阵阵来自身后的夜风,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下身,他转头看去,窗外一人长身玉立倚靠在窗边,那张日思夜想甚至前一秒还在被自己意淫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箬笠眯了眯眼,这时反而没了慌张顾虑,片刻前还被快感占据的大脑甚至开始疑虑眼前的可是幻觉,胸前里衣早就彻底松散敞开,隔窗对望之际直到明制翻窗走进,他才接受了相隔甚远的挚友真的出现在眼前的事实

   “箬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来人周身还散发着从屋外带来的凉气一般,他背着月光站在窗边,阴影遮盖了面前的木桌大半,眼神却直直落在箬笠的身上

   “最近在此地都做什么事 很忙的样子,是在忙吗?遇到什么事了吗?看起来还是很疲累呢最近,风水不好吗”

  细小的衣料摩擦声中漆黑的影子拉长淡了些许,远处凉飕飕的空气一点点飘近,牵动衣摆轻晃,箬笠动作极轻的把被子又往身上扯了扯

  “我认识有信誉的算命摊,隔日带你去可好”

   耳边声音又清晰几分,视线上移间连着挚友担忧的神情都收入眼底,只是对方看起来恍然不觉,走近时顺手将包裹放在昨日写信的桌上

   “你怎的不说话,我好想你,好 念你,你又去找别人了吗,箬兄..”

   饱含思念的话说到最后尾音渐渐淡弱直至消失,面前仅剩的光亮被阴暗彻底笼罩,屋里忽的安静下来,略显冰凉的怀抱中箬笠伸手轻拍挚友

   埋在肩膀处的明制动作一顿,看到洁白的里衣发觉鼻尖尽是思念之人的味道,连拥抱的躯体都再熟悉不已,似才反应般收紧的手臂松开了点

  “前些日子忘了时候,昨夜便写了信差信使加急送于你”

   说到忘了时候本四目相对,箬笠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掩饰般紧接着开口询问

  “怎的这般时候来了”

  “念你..”

   怎料对方回的这般快,视线也不动声色下移过去,听到后句这才想起被子下遮掩的事,一时哑口无言,更不知明制何时便已经在窗外了,又是否听到看到多少

   “我也同样思念你啊,明兄”

   箬笠回头对上那双眼睛,却迟迟不见对方反应,甚至不曾开口了,不知是因未被回应心中泛起一阵别扭,还是太过靠近,回神时已然贴了上去

   许是赶路之久,微凉的唇还有些隐隐发干,明制并未动作只由着他亲吻过来,嘴唇上湿热的东西舔过,被唾液濡湿着,擦着唇间缝隙往里闯

   起身双手攀附上挚友的肩膀,更贴近几乎连对方的眼睫颤动都能捕捉到,舌头伸进轻舔到对方,只一下便有了回应让他心情愉悦起来,柔软的唇瓣不留一点缝隙的紧贴着,舌尖交缠又被从下方舔舐,痒却无处可躲只得全部接受

   耳边尽是唇齿相依的喘息与黏腻的唾液声,无法闭合的口腔下颚开始发酸,唇瓣同样被吻的麻木,搭在明制肩膀上的手这才收紧了些

   吻毕分离津液犹如丝绸般拉长了一丝才恋恋不舍断开,口中还残留着属于对方的气味

  “你方才在做甚”

  被亲吻暂时抛之脑后的事重新捡回,只得硬着头皮道

  “不曾做甚,正欲就寝罢了”

   静默了两秒,腰上搭上一只温热的手,低头便见明制凑近,那双片刻前还在同自己接吻的唇现已贴在裸露的胸口处,箬笠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脖颈上倏然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紧接而来的湿润软物舔吻着那片肌肤,被吸吮起来时舌面紧随其后舔舐碾过

   身前不可言说的疲软东西忽被揉弄,后背被有力的手掌往前按着胸口贴近了明制,唇顷刻下移凑近了因着刺激而立起的乳头,被含进口中磨蹭着舔咬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挺立的性器,拇指抵住往外吐着稀液的前端磨蹭,其他手指弯曲由着掌心上下滑动,跪坐的姿势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动作,连收紧腿都忘了去

   “明..明兄..嗯啊..这是做何”

   明制充耳不闻,保持动作专心做着手上的事,牙齿轻咬住乳头舌面重重舔过后去而复返,舌尖顶着乳孔吮吸,被拉扯的奶尖涌上一丝微痛与爽意,微不可查的一张嘴从内里放荡的发起痒来

   湿润的性器被握住撸动,独自一人时尚未疏解的欲望重新回归,连不断思念意淫的人都出现在眼前甚至帮着自己做这档子事,不仅是肉体似乎连着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箬笠不再言语只专心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无比快感

   呻吟无可抑制的从口中漏出,正在接受舔吸的乳尖措不及防被咬住,连带还在挚友手中的东西爽的直接泄了身,乳白的浓稠液体射了满手,明制侧头吻了吻伏在肩头喘息的人,正欲下一步,却发觉对方先有了动作

   箬笠爽到还在双手微颤,一次过后欲望食髓知味不断增加溢出,下身本能的贴近找寻,一双手环在明制身后腿跪起往前,直至疲软的性器紧贴在对方的衣物上,臀间顶上了想要的东西,几根细长手指凑近衣带轻车熟路解开,好挚友始终任其动作,带着液体的手掌握在里衣敞开下的腰胯上

    滚烫如同烙铁般的性器被吐着淫水的穴口顶住,试探往下坐去意料之中的包裹住刚进来的部分,湿热的肠肉贪婪的迅速靠近缠绵,太过舒爽让两人均是一声喟叹

    一手抵在明制胸前一手抓着对方停在腰上的手,发骚样的挺着腰往下坐,被粗壮的性器一寸寸捅进去,软烂的穴道紧紧吸着每一处,舔着柱身上微微凸起的筋络,只是吃进路程慢了些许,实在心痒难耐

   “明兄..明兄啊...嗯....”

  淫浪的声音却听起来十分愉悦,他捏了捏明制的手,对方几乎是立马了然,虚握在腰上的手收紧往下按,只挺腰了一点便让余下的性器全部操了进去,撑的箬笠低头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既是收不到信了,那箬兄不妨现再写一封信予我,可好”

   刚接受到这句话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整个人被托着大腿抱起,里面塞着的东西不等适应便抽出一半,又随着走动惯性捅了回去

  “..嗯啊....明兄,等..等下”

   没有支撑双手只得揽紧了明制,两条长腿缠在对方腰上,床榻离桌子仅几步路,只是每走一步性器都抽离又重重操回去,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有力的双手托着大腿两侧,握紧时腿肉从指缝间外溢,往上摸到臀肉不同于大腿,这处更加软了些,让明制没控制住的多用了些手劲揉捏

    靠近桌子附近,随着明制坐下全身重量几乎都汇聚在身下连接处,性器直直捅进深处似乎肚子都被整个填满,紧接着一条腿被握住顺着巧劲转了身,体内粗大的头部顶着深处敏感点碾压转了一整圈,所有感官都聚集到身下一样,爽的箬笠想要夹紧腿却因着对方的阻碍以失败告终

    双腿大开对着木桌,腿上是从身后两侧凑上来的手,掌心盖在上面指尖都要接近腿根去,手中蓦地被塞入一只毛笔,后颈处贴着靠近过来的挚友,脸颊贴上磨蹭着,他混乱的根本不知要作何,无从下手,脑中被快感一刻不停的冲刷着,哪怕此刻性器只是埋在里面不动,仅依靠尺寸带来的剧爽也让他欲仙欲死

   手握紧着毛笔却连墨水滴落在纸上晕染开来都无暇顾及,后腰被握紧状似不经意的开始顶弄,箬笠另一手撑着桌沿,握笔的手颤抖不已,心知这等情况根本写不来什么

   “明兄..哈啊...写也可以,可否..将那物退出一些去..”

   一句话说的甚至有些颤音,穴里被撑了爽又泛着阵阵延绵不断的骚痒

  闻言明制只道可有影响,顿了顿又接着补充道

  “怎会呢,箬兄不是最喜欢了吗,如此这般”

   掐着腰的上用了点力上移又任由落下,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操的更深,别说退出去些,这等举动后进的更甚,眼看无果,这是铁了心要自己重写出来

   故作冷静的心道罢了,箬笠重新握起笔,往前俯了些身笔尖触碰到信纸线条顿时因着微颤变得弯曲,不过倒也勉强能写上一写,直到身后开始传来动静,身体里安静呆着的东西抽动起来,随没多激烈的动作却每一下都擦着前列腺蹭进去,重新顶在深处,勾起一阵又一阵不满足于此的瘙痒,过后又只是重复先前的力度,循环往复犹如隔靴搔痒

    刚起心思偷偷回身往下坐便被抓了正着,耳垂被含住吻舔温热的气息人喷洒在耳后,惹得一阵颤,腰间用力挺动性器抽出又回去,明制力气大了不只一星半点,又湿又热的甬道紧致裹着整根性器,像有无数张嘴同时吸着一般,爽到想将对方揉入骨血

   腰被掐住抬起按下,淫荡的骚水早就打湿了交合处,粘腻腻的抽插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回荡在耳边,箬笠被顶狠了去胡乱扔掉毛笔,双手一同撑住桌边,发出妓子般的放荡声音

  “不行哈啊....真的嗯...真的不行啊啊...写不出..”

   双腿跟随顶弄晃动,腰忍耐不住的往前挺着,去过一次的肉柱已然重新硬起来,性器操回来时就跟着来回晃,顶端流着的水也四处乱溅,脊背忽的升起一阵寒意,被舔舐的感觉有那么一瞬恍如被捕猎,不过在铺天盖地的快意中很快荡然无存

  “我在那边每日每夜心挂着箬兄担心着箬兄,整日就盼着箬兄回信...”

   听他这般说箬笠有些自知理亏,抖着手拾起笔,不等碰到纸倒是一下被操狠了手垂直落下笔尖直愣愣戳在腿上,不痛却留下一片漆黑的墨汁,未干的墨水顺着光滑的腿肉争先恐后四散滑落,不多时只剩下一条条墨水印

   肩膀上搭着的衣服缓缓往下滑去停留在臂弯处,刚露出的肩膀被牙齿咬住磨蹭,想要打上烙印般的用了些力气咬了口,刻上一个清晰色情的齿印

   下身被性器冲撞的不住摇晃,爽的箬笠弓身扶着桌子堪堪稳住身形,信纸一侧因着手胡乱动作折出几道纸印出来,酸软的右手简直要用上八分力气握紧笔杆

   粗大肉棒抵着敏感点撞,每次只抽出一半来操回去时又一次比一次深,争着比着突破进到最里去,脚基本够不到地面整个人都坐在明制的腿上,被钉死在性器上只能依靠这东西,后背贴着宽厚的躯体某一刻甚至感受到心跳从身后传来,混乱思绪回忆不清那封信上的内容,只想起一些零碎片段

   不过一句话愣是写了许久,字迹也算勉勉强强辨的清,最后一字刚写好手卸了劲,上身连带着手中笔一同压在了桌上,控制不住的喘息使得胸口也起起伏伏从后看来那截细瘦的腰都在跟着晃动

   明制手从他的腿上移到腰间,指腹滑过脊椎处,留下淡红色的指甲印,双手往前环抱着箬笠将他往后拉近了自己,微微俯身亲昵的在颤栗的挚友颈后与蝶骨处蹭着,随即凑近耳边开口道

  “既是写完,箬兄便念与我听听吧”

  说话间手臂收紧着往下按,性器操在深处小幅度的顶弄,温暖穴道贴着性器随着抽插动作得到无尽快意,却又逐渐不满足于此,肉棒抽动操着不同于大开大合爽感来的快,时候久了倒是愈发折磨人起来,湿烂的穴往外涌着淫水被不轻不重的力度捅的痒意更甚,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箬笠指尖够到信纸拉近过来,望着写下的话

   只是刚开口声音就破碎开来,性器擦过前列腺点进去被抚平的快感瞬时重新点燃,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抓紧环在腰侧的结实小臂,头向后仰起靠在明制肩膀上

   “哈..哈啊..别来无恙嗯..等....久疏,久疏通问啊...”

   乳肉被抓握住揉捏,深红肿大的乳粒在指尖肆意的被按会乳晕又向外扯出

   “时在,念中....好,太深啊啊...真的 真的不行了明兄...”

   身前性器胀到微微发痛,双腿大开的淫乱画面与床上摊开的春宫图一般无二,他抽不出手来抚慰前端,像一页摇摆不定的小船,仿佛只要松开手下一刻便将落入水中,无人问津的肉柱就跟着操弄一下一下拍打在腿侧

   竟生出种整个肚子都塞得满满的错觉,不知是操太深还是欲望积攒即将彻底喷发,叫声愈发骚浪起来,连穴道都更卖力的咬着性器不放,里面更加湿软温热,前端涨的硬挺着开始吐出透明乳白交加的东西,怎料释放前一刻忽的被握住,顶端随即覆上手指,阻挡了即将到来的高潮

   手瞬间收紧指尖都发白着,被充当扶手握着的明制丝毫不觉什么,拇指在湿润的马眼上缓慢的打圈磨蹭,但又一下都没离开过

    肌肤相接处捂的一片温热,腿根处遍布交合液体,被禁止射精的难耐一刻都无法忍受,偏偏身后又撞的越来越用力,势如破竹般次次插进深处操个爽,试图扯开对方的手却根本使不上力气,甚至被明制攥住双腕到身后,无法高潮的万般折磨让他开始胡乱求饶

   “哈啊..要坏了明制呜...松开,求你啊嗯.....明兄..”

   口水都吞不及,顺着嘴角滑出流过下巴直到脖颈,一时不备呛了去,无法控制的呛咳每一次都让身子惯性坐在性器上,箬笠胸口往前挺着脸上是再也收敛不去的淫荡,身后明制始终一言不发,只埋在他颈窝处贪婪的嗅着,性器捅到深处时太过会吸的骚穴让他也无比舒服,耳边是挚友急促的喘息,忍不住叫出的名字,这才让他松开手

    转而握住腰用力往上顶了去,怎料身上人猛然颤栗,声音戛然而止,穴里却是措不及防涌出大股水液,浇洒在埋在里处的性器上,淫水多到从交合缝隙里滴落,好不容易逃脱禁锢的前端此刻吐着透明液体,足过了几秒乳白的精液才流出

    反观箬笠,几乎整个上身从头到腰都伏在桌面上,身体不时传来一阵颤抖,爽过头让他有一瞬间眼前发白,毫无力气支撑上身,呻吟都尽数吞回了肚子里,下身还吃着性器

   明制被这一举动吸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见他这般反应惊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是为何,站起身握着面前人大腿将他翻身仰面躺在桌上

   信纸被压在身下,双腿无力的挂在挚友臂上,一时半会缓不过来让他止不住的喘息,迷蒙中目光对上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明制,对方脸上挂着今夜的第一抹笑

   重新抽插起来时箬笠早就说不出什么,腿跟着撞击动作摆动,只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啊呻吟,大力的操弄顶的毛笔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精瘦的小腹被操的能看出埋在里面的东西的顶弄动作,会阴线与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弧度,抽插越用力样子越明显起来,孜孜不倦的吞吃着肉柱,用最骚最浪的水滋养着

    敏感点撞到有些麻木又爽到头皮发麻,他咬着下唇唾液不断流出也顾不上管,爽到眉头蹙着几近被操撞出白眼来

  “..明制哈啊...好深..唔嗯...不行了..”

    面前忽的有阴影笼罩下来,骚叫的嘴被吻住,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口中搅弄,牙关与津液被舔吻,整个人几乎淹没在挚友的气息中,依靠本能的回应过去

    最后几下操弄用了不知多大力气,撞的箬笠往上移去又被抓着腰拖回来内射



ps:

  夜半,明制被蹭的半醒,耳边是箬笠半梦半醒间说出的话,睁眼便是他一边摸索朝着自己凑近一边叫着明兄你在哪...,伸手揽过他顺带盖了些被子上去,怀中人有了依靠不多时便睡了回去,明制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闭眼安稳睡回

  

作者有话说:

请支持明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