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闲
作者:一坨面条      更新:2024-05-22 12:08      字数:6163
平日肃静的宫房里此时充斥着催情香的味道,相交相缠,混乱的让人不敢相信,寝殿里倒还稍好些,只是遍地凌乱的衣物和袍带以及被撕碎的破布片衬的华美的府邸多了几分暧昧,夜明珠上蒙着的纱帐此时被主人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范闲醉醺醺哭了太久,以至于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本是冒死进谏但却被冷酷忽视地驳斥,心灰意冷喝酒买醉还被别有用心的登徒子下药,一双本就包了水的眸子被眼泪泡得更加晶莹剔透,那叫一个我见犹怜,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但他面前的这人向来以多面玲珑著称,他好听话说尽了、骂也骂了,做小伏低的求饶也毫无用处,这人像烧火棍一样的几把照常埋在他湿软的阴道里,时不时在子宫口戳弄几下,让他苦不堪言眼泪直掉。

李承泽凉滑的头发跟蛇似的垂在他肩膀,暖热的吐息拂过脖颈,让范闲战栗不止。他那常用来握笔的手指打着圈儿抚弄他的乳头,将圆圆的一粒揉捏拉长,又恶意地拿指甲抠挖乳孔,把范闲逼得发出颤抖的泣音。他环住范闲的肩膀,额头抵住他滚烫的侧脸,蛊惑道,“小范大人,你怎么不来求我呀?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不弄你了。”

范闲浑身一颤,像是抓住了一线希望,他努力侧着身,摊平的腹部显出怒胀的性器两个隐隐绰绰的轮廓。他拿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哀求道,“二殿下,二殿下……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李承泽安慰地吻了吻他通红的眼角,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恶劣,“不要哦。大哥都没有出去,我凭什么要出去?”他挺动腰胯,在小狐狸紧致的穴道里滑动,假装不小心狠狠顶住他的敏感点。他的水实在太多,性器插入时简直称得上畅通无阻,弹力十足的肉壁殷勤地围上来,被破开时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李承泽将手臂环在他腰间,形成一个别有用心的拥抱。他绕过被撑满的两个穴口,把手指按在了肿胀的阴蒂,满怀恶意地拨弄着。范闲猝不及防,登时忍无可忍地挣动起来,口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那里、不行…又要喷了……啊啊……!”他几乎是被两个人架在半空,腰和腿都早就麻了,全靠对那两根几把的恐惧才痛苦地支撑着自己。可这一次高潮把他的所有努力都撞碎了,他从空中坠落,被重力和恶劣上位者的手拉扯着串在可怖的性器上,那两根刑具一路擦过所有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内里已全面失守,停不下来的淫水一股股浇在另外两人的大腿上。

他几乎要昏倒了,可又有另一个人的手在掐他的阴蒂,让他绷紧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他咬着牙齿把哭声吞进肚子里,决定放弃攻略李承泽,转而讨好地趴在李承儒的颈侧向他讨饶,“大殿下……求你了,别弄我了……”李承儒拿犬齿磨着他的耳垂,手上捏他阴蒂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刺痛已经压过快感,逼出范闲几声崩溃的哼叫。“我不。”他带着笑意在范闲的耳边说,“你让老二出去,我就出去。”李承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把范闲从他的怀里捞出来。他捧住怀中人饱满的胸口,指尖色情地揉按着他的乳头。“小范大人的胸真的很大。怀孕以后会有奶吗,嗯?妈妈?”

“不知道,我不知道……”范闲摇着头,双手撑在李承儒的腹部想要逃离。但是他被插入得太深了,四肢又绵软无力,就算两人都停下了动作想看看他能努力到何种程度,他也只是堪堪让他们的性器露出了一小节。

李承儒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扶住他的腰往自己的几把上狠狠一按到底。龟头重新被宫口吸吮的感觉太好,他都没意识到范闲这次居然没有挣扎。范闲的理智像是被全部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给挤出去了一样,他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和欲望,变成一只将所有暴行都照单全收的乖顺小猫。李承儒从他吞吐着性器的湿润穴口移开视线,在此等美色面前,素来寡欲的常胜将军也不能免俗。他刚刚着迷地抚摸着范闲饱满肥厚的阴唇,掠过滑腻的腿根,掠过烂熟透红的入口,指端还粘着他湿润的潮水。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这花穴里的媚肉曾在舌尖颤抖,还有范闲发现把水喷了自己一脸时羞恼的眼泪。而被意淫着的本人正半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他,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一点,做出一个无辜又完美的索吻表情,是不谙世事的清纯妓子,挂满精液的圣洁神女像。

他倾身咬了咬那果冻一样的下唇,在与他接吻时不经意间同李承泽冰冷的狭长狐狸眼睛对视。他不由得生出一点得意的心情,忍不住想对他的兄弟炫耀一些小狐狸更可爱的样子。于是他从范闲甜蜜的口腔里脱出,看着他红艳艳的舌头失落地探出头却没有人去吻住。他轻声引诱道,“想接吻吗,范大人?”

范闲失神地看着他。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已经不太清醒,真心话像珠串一样从嘴里掉出来。他无意识地夹紧了穴道,两个人都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他温柔的吮了一口,又听他道,“……想。想要……亲…”

李承儒抵住他的额头,被汗湿的发丝粘在范闲的侧脸,白玉般莹润的皮肤泛着薄红,他命令道,“说喜欢我,范闲。”

“喜欢……大殿下……呜、”还没说完,他就被夺走了呼吸。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句子,会为他招来新一轮猛烈的鞭笞。他的呻吟和喘息被堵在喉咙里,后穴里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无法掩盖的嫉妒,相比之下,李承儒在他子宫里的动作居然算得上温柔。但很快他就从李承儒强势的吻里回过神来,范闲竭尽全力推搡着他的胸口也无济于事,他被困在两位殿下铁一样的臂膀之间,承受着较劲一样的双倍操弄,他发不出声音、呼吸不了,腔道尽头的子宫早已酸软得让他后腰发麻,却还是在熟客每一次狠厉的深凿时背叛了自己的主人,亲吻着入侵者的龟头。双乳被李承泽和李承儒一人霸占了一边,不知是谁在用力地拧他的乳头让他想要痛叫,想要蜷缩身体,而事实上他的穴更湿了,他做的也只是把自己的胸口挺得更高,毫不遮掩地向两个男人求欢,寻求更加粗暴、更加凶狠的对待。他仰着头也逃不出李承儒禁锢着他后脑的手,口腔像是另一个穴口一样被李承儒的舌头操弄着,他在窒息的恐惧里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他应该是昏过去了,因为他再一次睁眼时发现自己的两个穴都鼓鼓胀胀,被双份的精液撑得有点想吐。接连的绝顶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范闲在漫长的开机时间里浑身瘫软,只能任人摆布。他的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后知后觉地尝到了腥苦的味道。他狐疑地盯着李承泽,怀疑这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射在了他嘴里、不对,按照他们的德性,只要有一个做了,另一个绝对不会只在旁边看着。但这人一脸浓郁的笑意,看不出半点心虚的痕迹。李承泽的笑里甚至还带了点戏弄,“小范大人,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他一出口就是沙哑的娇喘,便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巴。不知何时李承泽和李承儒已经交换了位置,他现在躺在大殿下的怀里,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李承泽粗壮的几把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而李承儒则好整以暇地玩着他的乳头。两边奶尖被武将常年被刀柄磨砺起茧的手指拉扯变长,又用指腹把两颗肿胀的果实按回乳晕。他按摩胸肉的手法也相当熟练,这对奶子在他手里像是软熟的面团,毫无半分抵抗之力,被他不时分出指尖把乳头按得凹陷下去,在揉捏中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他难耐地挺动了下小腹,希望倍受冷落的阴蒂能得到更多的爱抚。李承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手上变着花样地去揉他最碰不得又偏爱被碰的敏感处。他满意的发出几声呜咽,在一次次的小高潮里绷紧大腿,潮水沿着股沟滴落到尾椎。后穴里只是轻轻抽动的性器让他很受用,李承泽也很照顾他的身体,只在花穴的浅处顶弄,阴蒂的快感更是如海浪般节节攀升……好舒服、感觉、又要去了……

他尿了出来。他本来在潮喷的温和快感里昏昏欲睡,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直到李承儒和李承泽低低的笑声惊醒了他,他才意识到,迄今为止每次潮吹时他都爽得濒临崩溃,怎么会如此温柔。他愣在原地,低着头看止不住的尿液打湿了大殿下的手指,失禁的快感和花心传来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刚从休眠中醒来的大脑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穴不规律地痉挛着,嘴里溢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好不容易涨红着脸关上了下体的水龙头,而李承儒还哄着他似的还继续揉他的阴蒂,左手不容反抗地压住了小腹。“没关系,尿吧。”于是他真的尖叫着又尿了一点儿,骚水从李承儒毫不留情蹂躏他阴蒂的指缝间喷溅出来,和源源不断的淫水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他和李承泽连接的地方流下去了。李承泽也戏谑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笨呀范大人,刚刚晕过去的时候就尿了一次了,有这么舒服吗?”

范闲发出一声哽咽。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像绝望的濒死小兽,不敢看两个人的眼睛,只想从他乱七八糟的体液里逃走。他被操尿了、还被操尿了两次,而这俩人只是在看他的笑话。李承儒还捏着掌管范闲快感的小豆没放开,他的手臂横在拥抱着的两人之间,故意顶在李承泽的腹部试图把他隔开。他屈指弹了一下范闲可怜的阴蒂,让他在抽噎的间隙被逼出惊喘。“哭什么,难道你不舒服吗?”他精细地一一蹭过范闲后穴里的敏感点,用快感让他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还在哭泣。李承泽舔掉了他的眼泪,又极尽温柔地与他接吻,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在子宫口冲撞,要把闭合的宫口撬开一个小缝。“别哭啦范大人,我向你道歉。”他悄声说,“但是会诚实地尿出来的笑范大人真的好可爱,本殿下不想你憋着。我帮你舔舔,我们就和解好吗?我知道小范大人最喜欢被我舔穴了。”

范闲被惊得连哭都忘了,他在李承泽和李承儒的手上像一个没有重量的玩偶,两个人各出了一只手就将他稳稳举在半空,感受到性器正在慢慢抽离更是让他无措。性器离开后精液便一股股涌出来,一阵空虚席卷了他。“不行、”但李承泽的手已经摸到他还合不上的穴口了,他只好妥协道,“至少洗一下……好脏。”

“那小范大人要加油多流点水哦,”李承泽笑眯眯地说,“把自己洗干净点。”

“唔、”他刚要抗议,就被等候许久的李承儒扳过脸接吻。“那么,这里我就收下了。”他说。

李承泽隔着他小腹上薄薄的一层皮肉按住子宫的位置,范闲惊喘一声,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与大殿下相接的唇从他侧脸滑过,热意从与李承泽的指尖接触的皮肤开始漫上脸颊。被揉按着的子宫内部燃起燎人的麻痒,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膝盖轻轻夹住了李承泽的手臂。穴口颤动着收缩,精液混着淫水粘湿了他的腿根。范闲的眼睛里染着空茫的情欲,满怀渴望地挺起小腹。因为空虚而抽痛的子宫快要把他逼疯了,他咬着嘴唇,自以为隐秘地敞开大腿试图去够李承泽的性器,在被他按住时发出恼怒的喘息。
“别急。”狐狸安慰道。他只是在范闲丰满的批上安抚地拍了拍,并不是有意要刺激他极度敏感的阴蒂,就有一小股热流浇湿了他的手腕。高热的小穴在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就缠了上去,内壁痉挛收缩着挤出几滴液体。李承泽的两指已经齐根没入,在他体内抠挖,引出一股黏白的精液。他的子宫生得很浅,只要伸直手指就能碰到脆弱的宫口,修长的指节在宫口试探地敲了几下,又转而下移,温柔却用力地扣住了范闲的敏感点。

“啊、啊啊……!”范闲猛地夹住了他的手,合不上的嘴角挂着涎水,口齿不清道,“等下、那里不行……”李承儒正正坐在他身后,捂着他的小腹把他挺起的腰按下去,顺手按摩着他的子宫,白净的皮肉上便显出几道红痕。李承泽依旧笑着,手指又加了点力,直把那块敏感的穴肉按得陷下去几分。指腹打着圈摩擦着那片皮肤,间或微屈指节不规律地轻顶,又分开两指夹着敏感点搓弄,时不时有混着白液的淫水汩汩涌出。待到范闲崩溃的呻吟变成高潮时微弱的颤抖,他拔出了手指,指腹被泡得发皱,几滴透明的水甩在范闲摊平的肚子上。再看他可爱的小狐狸,早已彻底瘫软了身子将脸埋在大殿下的侧颈,被李承泽的手奸得发不出半分声音。

李承泽毫不在意地把手上的水舔去了,膝行上前吻吻范闲半合的眼睛,“已经清理干净了哦,范大人坐到我脸上来吧。”

范闲听话地撑起身子,软着腰爬到李承泽的上方,颤颤巍巍的腿努力支撑着自己却不愿意直接坐下。李承泽扶住他的两瓣肥屁股,安慰道,“没关系的,坐下来吧。”肿胀的小穴在他眼前微微开合着,他几乎能感觉到小范内心的挣扎。他虽然很乐意看到人纠结的可爱样子,但是再等下去他滴的水都要顺着鼻梁流进眼睛了,李承泽只好握住他饱满的臀部,微微用力把他按在了自己脸上。

阴蒂被鼻尖顶住的一瞬间范闲就哀叫着挣扎起来,但很快又没了声音,多半是被李承儒堵住了嘴。海洋一样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他舔吻着范闲不住收缩的层层褶皱,用舌头碾过能触及到的每一寸粗糙内壁。犬齿轻轻啃咬颤抖的小阴唇,舌尖破开穴肉的裹缠顶弄被藏住的花心,范闲便承受不住地呜呜直叫。他被李承儒的性器塞了满嘴,噎得直翻白眼,花穴还一刻不停地被侵扰着,上下两处的禁锢都坚如磐石,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李承儒也没有把他逼得太紧,范闲连舌头都不怎么动一下,能把前液全部吃下去已经算他听话,便默许了他的偷懒。毕竟范闲的嘴和他的穴一样浅,插得太深会把他吓跑,或者弄得失去意识,醒过来了还必定要好好生一次气。所以他分心观察着李承泽的动作,看他的舌头操得深一点,他也就顺着范闲蜷缩身体的趋势往里插一点。现在范闲已经勉强吞了大半,眼泪和止不住的干呕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很是受用。于是他伸手捏捏范闲的耳朵,轻声说,“再努力一点范大人。你还能吃的。”他按摩着范闲泛红的喉咙,挺腰又深入了几分。

李承泽即使看不见也早猜到了他们俩在头上的勾当。他不动声色地吸吮着范闲的穴口,像是要把这张小批囫囵吞下去似的,舌头卷走所有满溢的潮水。他先拿鼻尖轻蹭过阴蒂,再用舌尖剥开表皮,在阴蒂头上重重地舔了一口。范闲呜咽着吹出一点水,他刚被李承儒捅开了喉口,正是浑身都碰不得的时候。李承泽继续啃咬着肿胀的阴蒂,使范闲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沉闷的尖叫,在高潮里摇摇晃晃,一头栽在李承儒的小腹上,闪着水光的性器从他嘴里滑出来,狠狠拍在他的嘴角。李承泽被他的水喷了一脸,先是吞了一大口,又被来不及喝的潮喷呛得咳嗽起来。他的脑袋被范闲丰软的大腿夹得隐隐作痛,只好从他淅淅沥沥滴水的腿间退了出来。他一边咳着坐起来一边恶意地期待着,刚刚那一下,最好是让他大哥被范闲咬一口。

李承儒扶着他的肩膀,让范闲勉强保持着平衡。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道。

范闲还陷在被舔穴的高潮里脑袋发晕,他时不时颤抖一下,水从合不上的穴口渗进床铺,洇出一片深色。他顺从地探出舌尖,李承儒的龟头抵住舌面,把精液射进了他高热的口腔。他把龟头上的余精抹在范闲的下唇,末了又把脸上溅到的几滴刮下来,和手指一起送进范闲的嘴里。他的舌头承载不了那么多液体,他吃了大半,剩下的顺着嘴角滴在了胸口。范闲拿手指把那几滴精液捻起来,呆呆地含进嘴里吃掉了。

李承泽过来用湿漉漉的下巴蹭他的侧脸,他的长发被粘湿了不少,有几缕黏在耳旁。他抹了一把范闲的腿根,把湿润的掌心展示给他看,低声笑道,“你把床单都喷湿了。范大人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呢?”

范闲恼怒地捂住了他的嘴。李承儒也在他面前坐下,伸手拨了拨他肿大的阴蒂说,“在这里给你穿个环怎么样?银色的金属很衬你的肤色。”他好像来了兴致,又一一抚弄过两瓣瑟缩的小阴唇,“这两边可以带红宝石,或者你更喜欢钻石?翡翠、黄金也不错,你可以去我的宝库里挑几件喜欢的。”

李承泽正闷声又往范闲的后穴里插,范闲咬着嘴唇忍受着内脏被顶弄的恐惧,温顺地任由李承泽咬着耳朵,“你看,大哥果然是个变态吧?他就是喜欢欺负你。”

李承儒不屑地笑了一声,也侧身在他耳边说,“老二才是那个看到你尿了笑得最开心的变态,别被他骗了。”
只是一时晃神,范闲就又被一前一后塞满了。他在颠簸里浑浑噩噩地流着水,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潮吹,还是又在漏尿。他咬着牙齿绷紧身子迎接最后一波猛烈的高潮,在汹涌的潮喷里还无意识地流着眼泪,看起来可怜死了,又性感得要命。只得一时清醒便又再次被拉入欲望的绮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