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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ffort      更新:2024-05-25 22:28      字数:4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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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倚靠在墙边转过身子,目光柔柔地迎着朝他走过来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挂在他身上。阮澜烛久违地换了一身女装,黑色长发软软地散在两肩,白色裙摆将一双修长的腿包裹着。

是阮白洁。他走到凌久时面前站定了,垂着眼睛去摸他的耳朵。

凌久时被他挑逗得抖了抖肩,不由自主地望进他那双狭长妖冶的眼睛里。“你今天……好漂亮。”

“嗯?”阮白洁把手从他的耳垂绕到后脖颈,微微使力往自己身前压了压。

凌久时顺着他的力道微仰起头,轻轻地亲在他嘴唇上。一点艳红色的唇膏被他抿进嘴里,舌尖品出一股发涩的苦味。

即便变成女生也遮掩不掉那股与生俱来的强势压迫感,凌久时摸了摸鼻子很顺利地自洽了,甚至开始有些沉迷其中。

今天的阮白洁似乎有些反常,她没有戴黑曜石往常用来联络的手链,而是执拗地紧紧攥住了他的手,牵着他一起推开进了那扇门。

凌久时不疑有他,只是顺从地握回去,也把那条手链装进了口袋里。

门内的场景有些昏暗,周遭像围绕着一层厚重的雾气,只能隐约辨别出一间卧室的摆设。不远处有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而立,即使看不真切,也直觉十分的熟悉。

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站着时会把手背在身后的习惯——一个猜想在那人转过身来走近时得到证实。

“你……阮澜烛?”凌久时看着那张再眼熟不过的脸,有些惊愕地看向身边站着的阮白洁。

怎么会有两个他?

阮澜烛的目光依旧温和,他点了点头应下凌久时的疑虑,继而朝他伸出了手。

“凌凌,过来。”熟悉的低沉嗓音和自顾自握上手腕的那只手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些恍惚,他应当知道面前的人或许只是个幻象,但依旧习惯性地往前迈出一步。

然后另一只手腕也被同样的手掌触感扯住。“久时,不许去。”阮白洁清透的声音变得冷冷的,警惕的目光越过他直直地看向对面和自己长得极为相像的男人。

凌久时有些呆滞地站在中间,两只手臂都被紧紧桎梏着,像被猛兽争夺着的可怜战利品。他晃了晃胳膊想从他们手里抽回来,剑拔弩张的两人便立刻将决策权交到了他手上。

“凌久时,你要选我还是选这个凶巴巴的男人?”阮白洁一边说着,拽着他的胳膊扯出一个趔趄。

“余凌凌,你敢选他试试。”阮澜烛也开了口,语气重得像威胁。

凌久时转着脑袋来回看了几遍,处境尴尬极了。阮白洁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凄苦表情,先入为主地把凌久时变成了一个负心汉。

“久时……你舍得丢下我吗?”

凌久时当然对他的顽劣脾性了如指掌,用力抽回了自己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往后退了半步。

“你们两个,我谁都不选。”

氛围在话音落地后变得凝重,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眼神里带了些愠怒。

“好。”阮澜烛笑了笑说着,抬手解了颈间一颗衬衫纽扣。“既然选不出,那就不选了。”

“原来是两个都想要。”阮白洁也靠近了,细长漂亮的眼睛挑起来看他。

凌久时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正要抬腿后退时,膝弯猛地撞上一道矮矮的围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失重跌落进身后柔软厚实的床铺里。

站在床边的阮白洁和阮澜烛很快地对视一眼,继而也跟着爬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柔顺的发尾随着俯身的动作垂落下来扑在脸边,盈着一股浅淡的清香。凌久时下意识抓在手指尖,阮白洁低下头来亲吻,细嫩的唇从额头滑到鼻梁那颗小痣,最后停留在下唇吮了一口。

“想要我们两个一起?”

凌久时猛然回神想要摇头拒绝,两人又默契地忽视了,凑上来对着他上下其手。

单薄的衣物在四只手动作下眨眼间便被剥了个精光,凌久时有些局促地想要挡住自己的腿根,又在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犹豫着横着胳膊遮在胸口。

他们似乎没打算给他留别扭的机会,阮澜烛半躺着倚在床头,伸手搂着凌久时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抱着,挺翘的臀肉隔着一层衣物坐在了硬实的胯间。

“阮澜烛…你别动我!”

腿根里顶进来两条腿,大腿自然而然地打开了,隐秘的部位展露在空气中。阮白洁低着头仔仔细细地看过,细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着。

疲软着的浅色性器搭在下腹,一道艳粉的肉缝藏匿在腿根,穴口紧闭着,指尖蹭过,触碰到一点湿润。

两瓣肉唇附着在缝隙两侧,软乎乎地互相贴合着。阮白洁挑起一瓣用指节夹住轻轻揉了揉,上方压抑着的呼吸声立刻急促了许多。

阮澜烛靠在他身后,咬着莹润小巧的耳垂动作起来。粗糙的手指圈住那根敏感的性器虚虚拢住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抚着平滑紧实的腰腹向上游走,摸着乳肉抓进手里揉捏。

身体多处脆弱的部位都被几只手掌控着,半硬起来的阴茎直直地抵进阮澜烛的手心,一览无余的会阴处被揉得动情,穴口瑟缩着吐出一股湿滑的淫水。

阮白洁被那些体液浸湿了指尖,故意略过食髓知味开始发痒的穴道,转而顶开阴唇戳弄着探出头来的阴蒂。

细嫩小巧的肉核被硬硬的指甲故意一下下地勾动,细密尖锐的快感直白地涌出来,凌久时有些承受不住地挺腰,舒爽到连腿根都在不停发抖。

又一阵湿热的淫液从翕张着的殷红肉穴里吐出来,沿着腿缝流下去,滴落在压在下方的阮澜烛的腿上。

“好湿,想要了是吗?”

阮白洁抽出被淫水浸泡得湿透的手指,放在凌久时眼前让他看清楚那层晶莹的液体。穴道里早就馋得不断收缩起来,渴望被喂满的淫性勾了出来,他咬住了下唇,默许着歪头埋进阮澜烛的怀里。

阮白洁撩起下身有些繁复的裙摆绑在身侧,掏出了胯间那根与他毫不相符的狰狞性器,完全勃起的柱体涨成深色,顶端溢出一点清澈的腺液。

他挪动腿向前靠近了,两只手扶着凌久时的大腿根朝两边分开更多,勃发的阴茎顶上来,龟头抵着软嫩紧窄的逼穴蓄势待发。

穴里流出的淫水浇满了柱身变得湿滑晶亮,龟头破开入口一圈嫩肉挤进去,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却依旧殷勤地翕张吞吃着,小口小口地把粗长的阴茎含了进去。

肉棒一寸寸陷进肉穴里,紧致柔韧的内壁泛着高温,吮吸得热透。阮白洁完全肏进滑腻热烫的穴道里,龟头挤压着尽头的宫口打着圈研磨。

凌久时被撑满的胀痛惹得浑身发软,平坦小腹上阴茎顶出的凸起清晰可见,阮澜烛在他身后忍着欲念看着,伸手抚摸上去按压。

“唔!别…别按…”

狭窄的甬道被压得更紧,深埋在里面的阴茎不客气地又探进一截,好像时刻准备着不管不顾地操进某处隐蔽腔室里。

阮白洁托着他的胯骨向后退出一点距离,带出一截湿润的柱身。被撑出形状的穴肉受不得一点空虚,自发地簇拥上来挽留。

他抬头瞥了一眼皱着眉头的阮澜烛,下身再次挑衅一样猛地整根肏了进去,随即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腰胯顶撞的力度很大,凌久时被阮澜烛紧搂着身体才不至于随着操弄的动作跌落下去。柔软湿热的嫩肉很快适应了入侵进来的尺寸,主动迎合吞咬着硕大的性器。

花穴挤出一股股黏腻温热的淫水,顺着不断肏干抽送的柱身溢出穴口,交叠着的胯骨沾湿了,会阴臀缝一片湿滑。

阮澜烛解开自己腰间西装裤的拉链,向下扯着把硬挺到发痛的阴茎释放出来。借着那些淫液顶进两瓣饱满肉臀中间,软滑的臀肉夹紧了柱身,身体晃动间主动讨好着。

上方的逼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液体,他探进手去摸到满手湿黏,手指上裹满了体液,尽数涂抹在闭合着的后穴口。

直到那处细小的入口被揉得软烂插进两根手指扩张着,凌久时才后知后觉地从汹涌连绵的快感中回神,他有些惧怕地伸手去挡阮澜烛的胳膊,被阮白洁抓住了手腕,十指交扣地按在床上桎梏着。

上方穴道被侵犯的撑涨感让他对后穴里的手指愈发敏感,指关节弯曲着顶弄内壁,自己流出的液体作了润滑,十分顺畅地咬着指根吞吐。

阮澜烛听着他压抑不下的淫靡呻吟声,像细软的钩子勾在耳膜。他抽出手指换上青筋遒劲的肉棒顶着穴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腰插进半根。

“呃啊!不…好难受…痛……”凌久时在阴茎操进来的一瞬间颤抖一阵,胸口不停起伏着,呼吸紊乱急促,一副再也容纳不下的模样。

阮白洁粗喘着气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手指按着发硬的花核重新揉弄起来。快感一点点传递出来,凌久时软着身子放松了些,后穴收缩几下,被阮澜烛一股气整根顶操进去。

本就紧涩的两处穴道被隔着一层肉膜填满,不止凌久时因为恐怖的饱胀感失声,连埋在身体里的两人也被箍得一阵钝痛。

“嘶……咬得好紧。”

凌久时被撑得鼻尖发酸,眼角眨一眨就落下几滴泪挂在脸颊。脖颈胸前都泛着红晕,双腿无力地软垂下去。

阮澜烛像是狠下了心,双手握着他的腰上下操干起来。粗长的性器不停地冲撞贯穿着后穴,甬道被迫适应了插抽的频率,舒爽逐渐取代麻涨疼痛,生猛的肉刃一次次凿开酸软的内壁,直直地肏进最深处。

甚至阮白洁并不需要挺动腰胯,被阮澜烛操干而不停晃动的下身便能主动地上下吞吐着他的阴茎,凌久时像被肏得昏沉了,两只手胡乱地摆动几下,又脱力一样摔在床上。

两根完全相同的粗大性器将他的身体完全占据,紧窄的穴道被填满了,撑涨开变成将那根柱体严丝合缝包裹的肉容器。

甚至进出操干的幅度都几乎一致,两根肉棒同时肏进穴道深处,再同时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停顿几秒后用力贯穿进湿软烂熟的肉穴里。

被夹在中间的身体完全打开,脆弱危险,却又因为前后两个人的遮挡而变成最安全的方寸之地。

好像真的被肏透了,凌久时半闭着眼,随着身体晃动的频率喘出忽快忽慢的低吟,舌尖吐出唇间收不回去,散发出一股迟钝懵懂却又令人上瘾的淫味。

被夹在中间承受操弄的身体变得淫靡不堪,完全打开的腿根酸麻无力,被动吃下两根硕大性器的肉穴汁水丰沛,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水。

情欲淋漓得像断线的雨滴,连绵不断地倾洒下来,浑身上下都被浇湿了泡透了,皮肤烫得像热水滚过。

阮白洁和阮澜烛依旧毫不停歇地操干着,把瘫软在怀里的凌久时吃遍了,再将他丢进由他们亲手织成的欲望里,每一寸躯体都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

后‍‌‍‌穴‍‌‍‌紧缩着吞吐怒涨的‌‍肉‌‍‍棒‌‌,次次被碾压到肥厚鼓胀的敏感处,再破开抽搐的内壁肏‍‌‍‌到更深的地方,‍敏感的身体晃出一阵阵丰盈的颤抖。

“流了好多水,把我裙子都弄湿了。”

凌久时听着阮白洁的声音茫然地睁开眼睛,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衣裙湿了一大片,胯间硬挺着许久得不到抚慰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全数喷洒在那条裙子上,洇出一块斑驳的深色水痕。

阮白洁看着他完全被操熟的模样,喉头蓦然一紧。下身有些失控地狠厉肏干进去,硬涨的龟头重重地顶上甬道尽头的宫口,对着那道柔韧细嫩的肉口不停顶撞。

粗粝的快感再次成倍地席卷上来,凌久时终于崩溃地抽噎出声,身后阮澜烛也在毫不停歇地使力顶弄,两根阴茎似乎较着劲地想要把他肏透,自己除了乖顺地承受别无他法。

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隔着一层软肉挤压抽送,下半身好像要融化一样,所有的触感都消失了,只剩两处内壁越发敏感,在贯穿又抽出时淫乱地吞咬吸吮。

那处最为隐秘的腔口终于在肉棒一次次的冲撞中打开一道缝隙,阮白洁借着力猛地肏进一颗龟头,硕大狰狞的顶端将宫口完全撑开,然后卡在里面跳动着射精。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洒进甬道最深处,凌久时有些崩溃地喘了几声,紧绷着的小腹痉挛收缩,逼穴里猛地喷涌出一阵黏腻湿滑的淫水,在他们抵在肉穴深处射出来时高潮了。

深埋在穴里的性器一齐退了出来,龟头缓慢摩擦过穴肉的怪异触感让凌久时有些头皮发麻。腿缝里两处穴口像合不拢,失去阻隔时涌出许多白浊的液体。


“凌久时。”阮白洁轻轻喘着气,用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喊他。“谁操得你更舒服?”

“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阮白洁抚平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下摆,把浸过汗后有些潮湿的头发撩到背后,拉着他的胳膊坐在自己腿上颠了一下。

“至少现在是两个人在操你。”阮澜烛低声应和着,随手扯过阮白洁腿边的裙子给凌久时擦拭大腿上沾湿的混乱体液。

“白洁,我……”


“久时?”

独属于阮澜烛的低哑嗓音再次贴着他的耳边响起,凌久时正欲开口回应,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变得模糊,等他再睁开眼时,看见阮澜烛侧穿戴整齐躺在他身边,皱着眉头看他。

“在梦里喊着阮白洁做什么了?”

原来是梦……凌久时揉了揉眼睛,入目的是那间熟悉的性冷淡风的卧室。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已经接近中午。

“没……没做什么。”他有些心虚地喘口气,声音哑哑的,不知是因为睡过太久还是什么别的。

阮澜烛的目光似有所指地往身下投过去,凌久时跟着往下去看,轻薄被子遮掩不住某处诡异的凸起,他尴尬不已地伸手去挡,被阮澜烛猛地钳住手腕一起钻进被子里去。

“其实、不止阮白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