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时
“叩，叩叩”
“进。”
“长官，这是总督府送来的人。”副手押着一人进了门，朝墨燃行了一礼。
被押着的那人身形高挑，眼上盖了一条三指宽的黑色布条，冰冷的镣铐锁住了清瘦的手腕，随着步子叮当作响。
膝弯被副手踹上，那人身形趔趄，重重跪了下去。
墨燃自桌案后起身，缓步走到那人身前，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宫柳眼光倒还不错，挑的人有那么几分姿色。”
“…”那人仰着头，闻言微怔，复又抿紧了唇。
“先下去吧。”墨燃朝副手摆了摆手。
“是。”
指挥部的门重新关上，墨燃倾身解开了蒙在眼前人眼上的布条，对上了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楚老师，两年未见，怎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境地？嗯？”
“墨微雨，“楚晚宁轻声道。
墨燃按上他的唇，道：“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
“嗯。”
墨燃扯了扯唇角，低低笑了声：“那便……履行你的义务吧，楚老师。”他打开锢住焚晚宁的手铐，道：“起来。”
楚晚宁敛眸，缓然从地上站起。
墨燃单手遮住他的眼睛，带着他出了指挥部的办公室，沿着走廊朝自己的私人卧室走去。
他挡的不算严，指缝处微微透进了光。
“到了。”墨燃撤回手，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把床头放着的一套衣物扔进楚晚宁怀中：“换上吧，楚老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楚晚宁沉默地展开，是一件浅色的旗袍。
他眸子微动，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站着，就这儿换。”墨燃叫住了他，无不恶意地道。
楚晚宁攥着衣物的手倏地收紧，又缓然松了劲，搁下衣物，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他垂着眸，素来清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并不是那么镇定的内心。
衬衣褪去，劲瘦紧实的身躯展示在墨燃面前。
楚晚宁刚拾起旗袍，就听墨燃道：“脱光。”
“…”须臾的沉默后，楚晚宁闭上眼，狠狠扯下了身上最后的遮蔽。
墨燃的目光肆意地在楚晚宁身上游走，也许是未经情事，那儿是干净漂亮的淡粉色，很是惹人怜爱。
墨燃满意地眯起了眼，玩味地笑了笑。
囫囵套上了那件羞辱意味极重的旗袍，楚晚宁咬住下唇，终是走向了墨燃。
旗袍修身，领子堪堪叠到锁骨，楚晚宁眼尾泛了红，在墨燃看来，好一番欲说还休的滋味。
墨燃的手从善如流地从开到腿根的衣摆探入，覆住了楚晚宁的臀瓣，缱绻地揉捏着，指尖挤进臀缝，探向了那一处紧涩。
“好干。”墨燃按了按那儿，“楚老师之前没玩过这吗？”
楚晚宁一直在细密地发抖，浑身都绷紧了，墨燃见他不答话，猛地插入一根手指道，“告诉我，有没有？”
“……”楚晚宁下面不自觉地收紧，“……没有。”
墨燃哼笑一声，浅浅戳弄几下，抽回了手。
他示意楚晚宁跪趴到床上，手指揩了脂膏，揉开了从未被人侵犯的禁地。
他没多少耐心，深入两指后便屈指扩张着，很快换上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昂扬。
真正进去的时候，楚晚宁蓦地抓紧床单，低低地闷哼一声。
墨燃把他托抱地更起，楚晚宁因更深的顶入而面色痛苦，颦起眉尖。
“疼？”墨燃揉搓着他：“忍一下，操开就好了。”
旗袍束缚了他的腰身，勾勒出好看流畅的身线，墨燃撕扯开脆弱的布料，细密的吻落下，啮咬出潮红的痕迹。
他的下身一刻也不停地往里头捅插着，次次都顶到了腹内深处，楚晚宁根本受不了，大睁着尾稍湿红的凤眼，伏在床上随着墨燃的进出操弄喘息着，喉间溢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试图抓住什么，但整个人被墨燃翻过了身，手被制梏在头顶，他只得双腿大张着，任由墨燃捣着并非用于承欢的后穴。
甬道深处淌出了水，交合处逐渐变得湿润，臀腿一片水光淋漓。
不知被顶到哪一点激地楚晚宁绞紧了后穴，呜咽出声：“啊……你、你别啊！…嗯啊啊……”
他如坠入网中的凤尾蝶，徒劳地挣扎。
墨燃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到最后楚晚宁攀在他身上，浑身上下都软了，身下被灌满了爱欲，又被不肯抽象离的阳物堵了个严实。
几乎是一沾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墨燃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第二日醒来时又按着他发泄了一顿，才餍足地穿好衣服。
他在楚晚宁额上落下一吻：“我还有会议，你好生休息。”
楚晚宁含含糊糊地应了他一声。
待墨燃回来时，楚晚宁竟是发起了高热，被子滑落，露出大半片肩头，上面还挂着旗袍细碎的布料，印满了性爱的痕迹。
墨燃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难以置信地戳了戳楚晚宁的脸颊：“这么不禁操？”
应当…不至于撕裂了吧？他掀起被子看了眼，对着血迹斑驳的床单陷入了沉默。
“……”好吧，他的问题。
一言难尽地在床前站了会，墨燃认命般地打了热水，把高烧的人儿擦拭干净了，换上了自己的绸衫，重新裹回被子中。
“到底谁服侍谁啊楚晚宁？”墨燃不满地想了担他的脸，咬牙道。
他，墨燃，虽说浪荡了些，粗暴了些，恶劣了些，但也不是那种拔鸟不认人，摸裆笑苍天的种，把人搞病了他自然得负责。
从药箱里翻出奎宁打了一小勺，用温水冲匀了，才把楚眼宁扶坐起，道：“把药喝了，好不好？”
楚晚宁烧得昏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就全被呛了出来，不管墨燃怎么哄都不肯喝第二口
墨燃拿着杯子，神色几番变化，干脆往里头搁了勺糖，楚晚宁勉为其难地就着他的手喝了。
墨燃：“……你该不会是怕苦吧楚老师？”
楚老师不理他。
墨燃又朝门口守值的士兵吩咐了几句，回了会议室。
楚晚宁醒来时，周遭都很安静，窗帘拉得严实，屋内昏暗。
他撑着身子坐起，忽地一怔，低眸看身上的衣服。
绸衫有些松垮，看样子是墨燃的。
楚晚宁缓了会下身的疼痛，才抬脚往门口走去。
方拉开门，两个士兵就抬手拦住了他。
“楚先生，长官有令，您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