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屉夹心阿坝      更新:2021-07-30 22:47      字数:4543

信白 舞(上)




听说昨夜太子抢了青楼的花魁姑娘。人们纷纷传着。

昨夜是上元节,灯会上众灯琳琅满目,街道上人头攒动。青楼里莺歌燕舞。

忽的青楼的灯全灭了,花楼上一盏盏灯笼点了起来。灯光簇拥着一位姑娘,姑娘赤着脚,一双莹白玉足上套着一串铃铛。姑娘五指莹润修长,香肩半露,一身鲜红襦裙在高处舞的欢快。

那是西疆的舞蹈,姑娘一双眼摄人心魄,微微挑起的眼角一一扫过台下看客,精致的五官掩在面帘下面。姑娘的腰肢软的惊人,随着丝竹乐声她轻轻扭着腰臀。

看客们如痴如醉,掌声雷动,正想用手去触碰高处的襦裙裙尾,突然从黑暗的角落走出一个鼓着掌的公子。明黄色衣袍的俊秀公子摇着折扇走上了花楼。

看客们有些不满,刚想叫骂出声,却被台上公子衣服上的五条绣龙惊得噤若寒蝉。

正在跳舞的姑娘自然也看见了他,不知怎的,姑娘的舞步开始变得慌乱,脚一崴,就要向下摔。

公子眼疾手快地捞过姑娘的腰身,甩了一袋银子给正要上前阻拦的老鸨。

“这位姑娘我带走了。”


太子府内。

韩信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美人,重重的揉着眉心,美人含羞带怯地抬眼瞧他,让他想起了美人在青楼里被众人观赏的场景。

“你别想再用这招求饶,李白。”年轻的太子黑着脸,“今晚你不会轻松逃过的。”

李白眼见求饶不成,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府门跑,却被揪着衣带带了回来。后脑冷不丁撞上一个硬硬的胸膛,李白当即红了眼。

“你说你好好的翰林院侍読学士不做,跑去青楼跳什么舞。”韩信的语气更危险了。

“那合欢楼的老板是我的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让我帮他的忙冒充一下花魁嘛!你…我…”李白不甘心,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他让你去你就去!别人家的妻子都留在陪自己的夫君逛上元灯会!你跑到青楼跳舞!你都不陪我!”说到最后,韩信的语气带上了浓浓的委屈,稳重的太子殿下在李白面前委屈的像个孩子。李白见他真的难过了,忙给太子殿下顺毛:“行了行了,今天晚上反正我也跳不了舞了,剩下的时间就都用来陪你吧。”

“你还想着跳舞!”韩信咬牙切齿,“行啊,那我让你跳个够,跳不好我就把你的襦裙全都撕了。”

说罢,韩信指着一个地方,李白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绑着一根长绳,绳子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绳结。绳子上坠着几个铃铛,风一吹,绳子微微颤动,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在,把衣服全都脱了,骑到绳子上。”
“把我送你的串珠自己塞进去。”
“走三个来回。”


舞(中)

李白不喜欢和韩信玩什么花样,一是士子清高的尊严让他没办法接受那些稀奇古怪却又色情的要命的家伙事,二是李白的身体天生敏感,由于练舞软度又高,每次答应了韩信玩花样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偏生韩信找到的姿势以李白的软度都能轻易做到,李白连个推拒的理由都没有。

韩信的花样很多,这次李白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总归是自己不对在先,于是按照韩信说的先回房拿了串珠和脂膏。他知道韩信的癖好,于是挖了一点脂膏,把繁琐的襦裙解下,走到韩信面前跪下,明黄色太子服饰被掀开,李白用嘴叼着韩信的裤带,用嘴慢慢地解开韩信的亵裤,湿热的呼吸打在韩信胯间,太子的呼吸变得沉重。

李白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自己拉下了自己的亵裤,一根手指在身后不轻不重地戳弄。亵裤终于被扯下,太子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侍读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李白脸上一片通红,手下动作不停,在身后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忍过身后的异物感后,李白张开了嘴,含住了韩信的肉棒,卖力的侍弄起来,身前身后都被抽插着,到后来李白就有点力不从心,手指抽插的速度慢了,原本整个吞入韩信肉棒的嘴也松开了,只小口小口地舔舐着柱身。


韩信见他快没力气了,想着接下来还要折腾李白,得给他留点体力,于是把李白提了起来,托起李白的一只脚踩在自己胸膛上,拿过李白之前带来的串珠,一颗一颗地开始给李白塞进去。

这个角度,韩信正好能看到李白的下面一颗一颗吞吃珠子的样子,小嘴一动一动,珠子就没入深红的内壁,再到下一颗时,内壁一缩一缩地,像是抗拒,又像是欢喜,不管如何,到最后,十几颗珠子全都塞在了李白的小洞里。

韩信把李白的腿放下了,拍打了一下李白的屁股,扶着他向绳子处走去。串珠的尾部也挂着一串铃铛,李白两腿一动,铃铛就在李白腿间清脆的响。显然,韩信对李白在青楼露出来的那只脚和脚上挂着的铃铛记下了仇。

李白的腿软绵绵的站不住,非得韩信扶着一只手才能颤颤悠悠的动,他不愿意发出呻吟,于是紧咬着下唇,忍着珠子在自己肚子里摩擦,撞击,一步一停地终于到了绳子的地方。

他忍不住了,开口想求饶,还没张口时却被韩信一把抱起来,双腿叉开架在了绳子两边。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的囊带,他突然明白了韩信的用意。

狠狠剜了韩信一眼,自知理亏的李白闭上了求饶的嘴。

他眼一闭,狠着心向前走去,麻绳表面凹凸不平,涂了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来润滑,不至于伤到走绳的人,但那东西不知道加了什么,一挨上,李白的下面就直发痒,他想用手去摸摸,止止痒,韩信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拿了他的衣带过来,强制着把他双手缚住了。

李白快被逼疯了,下身痒的钻心,双手被绑住无法帮忙,身下动作稍微一停韩信就在一旁晃动麻绳,往前走吧身下又被摩擦的难受。

别无他法,李白只能慢慢往前挪,期望尽快结束这场情事,又走过了几寸,李白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横在自己分身面前,低眼一看——他倒忘了,还有几个绳结在那里。没办法,他只能抬腰提臀,想从绳结上跨过,绳子却不遂他愿,本来就是被压弯的绳子一直紧贴着李白的囊袋。随李白的动作起起落落,绳子上坠着的铃铛也清脆的响,与喘息声交错在一起,成为韩信眼中一道色情的风景。

绳结卡在会阴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李白却不敢轻举妄动,那快感太过于强烈,陌生,清高的翰林院士子不想尝试,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韩信见他半天不动,使了个坏,他把绳子猛地一抽,沾满粘液的绳结立刻从李白的会阴处滑到李白的后穴,粗大的绳结半埋没后穴里,囊袋重新被绳子勒住,后穴里的珠子挤挤攘攘地滚过敏感点。

李白射了,白浊浇在地上,浇在李白平日里最喜欢的兰花的花瓣上,还有星星点点留在李白小腹处。李白整个人就像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好不容易回过神,高潮后的李白拿湿漉漉的眼望着韩信,绳结还卡在穴口,快感源源不断涌来,李白看着眼前的夫婿,想祈求他的原谅和怜悯。

“怎么,才几米就受不住了?流一地水。”
“看我做什么,接着走啊。”
“这样就受不住了,你以为你今晚就只玩绳子?”


舞(下)

绳子本就不短,韩信还用心良苦的在绳子的开头处少绑了几个绳结,让李白适应适应,到后来绳结越来越多,存了心要把人折腾死。

李白仅仅是走过了第一个绳结就射了一地。

铃铛顺着李白的颤抖不停发出细碎的声响,韩信也不催促,就那么看着李白,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绳结一直卡在穴口,那该死的药物沾了一些到李白的内壁。

李白刚射完精后敏感的身体几乎是立马感受到了那股钻心的痒。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李白只能尽力往后仰,努力伸长被绑住的胳膊,手指往后穴够。

李白的乳头高高挺立在看空气中,双手的食指也好不容易摸到了卡在后穴里的绳结。

他不想再受这样的折腾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勾的韩信回心转意,不再惩罚他,狠狠地进入他。

他喘着气,用尽力气向前走了一步。

绳结从他的后穴滑了出去,药物终于不再赤裸裸的刺激他的内壁,但是后穴里难免残留了一些药液,那麻痒的感觉逼得他发疯。

他还是骑在绳上,刚走过的绳结上还留着他的肠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绳结向下滑,和刚刚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

他努力用两支手指够到后穴,然后把早就玩的软烂的后穴掰开,勉强侧过身子,把后穴对着韩信。

嫣红的穴肉缠着李白伸进去的手指,小洞被李白的两根手指向两个方向拉开,冷冷的空气钻了进去,刺激的穴口一阵瑟缩。

他不敢转头面对韩信,身体的快感支配了他的大脑,让他短暂的放下了身为翰林院士子的自尊。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夫君…嗯唔…我错了,夫君唔…我想要你亲自罚我。”

韩信慢慢走过去,李白还是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突然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顶上了李白的后穴,李白惊喜地以为韩信放过了他。

却在下一秒被那东西捅到了最深处,那东西通体滚烫,坚硬,上面还有奇怪的纹路,一圈一圈地绵延到李白肠道的最深处。

那显然不是韩信的性器,李白混沌的大脑想了一圈,才回忆起这个东西,他曾经用过。

那是一根上好的暖玉玉势,模仿韩信的尺寸做的,上面有韩信亲手雕刻打磨的花纹。

玉势是空心的,像是一个瓶子,瓶口有一个塞子,李白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也问过韩信,韩信却每次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这次李白总算想明白了这玉势是怎么用的了,平常他与韩信欢好,不需要玩什么特别刺激的花样,暖玉进入体内也不会生寒气。

但其实空心的玉势,里面是可以灌滚水的,滚水进去,在进入李白的体内,会提高他的敏感度,而使李白可以更清楚地感觉花纹,提升快感。

而塞子可以防止滚水溢出,烫伤使用者。

李白的内壁被烫的收缩,一缩就挨上了花纹,暖玉传热,花纹也是烫的,穴肉一挨上,也避不开,只能生生承受着。

李白的身子都快向后弯成一道弓了。

药物的刺激在这玉势面前微不足道,李白双腿紧紧夹着绳子,韩信站在他身后托着玉势。

玉势滚烫,李白几次想要扭着腰逃离,又被韩信掐着腰肢按了回去,几次下来李白的喊叫已经带了哭腔。

韩信这次倒是没有心软,一直按着他到玉势渐渐变凉。

李白已经哭的没了力气,身下还是很痒,束缚着手的衣带已经磨红了李白的手腕。

韩信这才把他从绳子上放了下来,拦腰将他抱起,走进李白的卧房。

卧房的床上堆满了襦裙,显然李白是好好打扮了一番再出的门,韩信面无表情地把他扔到了一堆襦裙中间。

襦裙鲜艳,李白的身子被衬的愈发白皙,韩信掰开他的双腿,把玉势拔出,李白的小洞还没合拢,他换上自己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李白还没喘过一口气,身下又被顶弄起来。

药物的作用一直没消退,韩信这么顶弄正好止住了李白的痒,李白发出舒爽的喟叹。

韩信的肉棒在李白早就软烂的后穴里搅弄,内壁被玉势烫过,比平常欢爱时温度更高,韩信被内壁吸的青筋爆起,却一直没有高频率地顶弄。

很快,李白便不再满足这样慢腾腾的折磨,他泪眼婆娑地瞧着韩信,一句一句夫君的喊,他软了音调,哑着嗓子。

“韩重言…重言哥哥嗯唔…好哥哥…哈啊!唔…你疼疼我,我自己唔…出不来。”

韩信重重一顶,换来李白的一声尖叫,他轻轻说了一句话,像是询问李白的意见。

李白并没有听清,感受到后穴里的肉棒似乎操弄的更重了一些,虽然没听清是什么事,他就慌忙答应了,却没注意到韩信耐人寻味的眼神。

在李白点头后,韩信猛然加快了动作,肉棒直直杵向李白最敏感的那个点,像狂风暴雨,李白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插弄了不知道多少次,李白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韩信射出来的时候,李白已经交代出来了三股白浊。

韩信把肉棒拔了出来,肉棒上滴滴答答的全市李白的体液,韩信就由着那些体液滴在地板上,然后转身拿起了李白的襦裙。

李白身上已然没了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韩信拿起自己最心爱的襦裙,开始从中间撕扯。

绢帛撕裂发出清脆的声音,李白心疼地数着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

算了,三件衣服换得韩信的原谅,不再折腾自己就好。

李白躺在床上,已然想开,却不想下一秒韩信又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韩信见他一脸惊讶,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刚刚李白没听清楚的话。

“我可以让你舒爽,但你射一次,我撕你一条裙子。”
“撕完为止。”
“也就是说,你有几条裙子,今晚,你就得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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