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乐6.0
作者:piv      更新:2022-01-11 15:07      字数:21966


「那座庭院里种植着一株法国梧桐的庄园,高高的楼里墙边爬满了青苔与绿藤,有妈妈和我的回忆。」

现在,你亲自见到了。

这是一座四处皆被高墙围住的庄园,包围着庄园的铁栅栏悄悄为顶端攀上了尖刺,上下缀满了华雕。坐在车里望着渐渐朝从大门口碾过砖石路通向内里,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木与修剪灌木的花匠们。

最后才望见那座的耸立在尽头的复古黑棕色外墙别墅,在周围大片的玫瑰园遮掩下露出半张面貌来。

那么的庄严、压迫。

这里是Chittaphon家世代定居的庄园,除了最中央的建筑还有分散在周围的别墅。

但这代却只有TenChittaphon一人居住。

因为自他掌权后,直系家族成员跪趴在他脚下恳求他的原谅,年轻的教父高高俯视着他们,只是散漫的挥挥手。

他们尽数死于漫天的枪雨中。

那株法国梧桐静静的立在极宽的门厅前,温柔的望着渐渐驶来的来客。

你有些不安的看了眼坐在前面的犬明,他从后视镜中瞥见你的神情,又收回目光。

“请下车。”

等车停稳,犬明下车,为你打开车门。

小白鞋踩在这片陌生又充斥着炽热的土地上,理所应当感受到了惧怕与紧张。

你这才发现庄园里的守卫极严。

无处不见的保卫人员,以及守在大门厅。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Chittaphon家,东南亚权力的汇集点,在这每产生的一个规定都会影响到那黑暗地带的交易。

犬明走几步,眼神示意你跟上来。

“Majesty正在回来的路上,请您稍候。”

僵硬的腿稍颤,趔趄了几步急忙跟上去。

宽敞的大厅里是简洁华贵的风格,黑白色的彩绘描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点缀在墙上,使得这多了些艳色。

在你们走进大厅时,李永钦也渐渐在视线里浮现。

如同桩子般站立在一旁的人随之弯腰。

锃亮的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蹬”声。

李永钦怀里抱着只棕猫,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缓缓顺着棕毛柔软的毛发,它餍足的眯起眸,那绿油油的眼瞳就跟它主人似的让人不寒而栗。他只着一件简单的衬衫和黑裤,手腕上的金色名贵腕表被大厅里的光亮折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整洁的模样如同刚从外边归来。

在沙发上坐下,微侧过脸,尖利又森白的牙齿将手上的黑色皮革手套咬下,随意的丢到一旁。

那只猫“喵了”声,直勾勾的盯着你。

黑衬衫,猫瞳,怀里抱着只棕猫,慵懒又散漫。

这些构成了此时的李永钦。

与福利院相处过那段时间不同,他真正回归了属于他的世界。

那血腥、黑泥的世界。

你不自觉一抖。

“来。”

他对你伸出手,怀中的棕猫跳至沙发上窝着,尾巴摇呀摇。

你盯着他对你伸出的那只手,无动于衷。

紧紧掐着衣角,整个人僵住。

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渐渐凝结。

客厅里的其他人犹疑的看着你,不敢是这样的。你应该乖乖的走过去,将手放至李永钦的手心里。

可他们却见到了你拒绝的姿态,也见到了李永钦的神情愈渐转沉,纷纷心头一紧。

唯恐被连累着责罚。

他的性情下属们一清二楚。

犬明皱了皱眉。

“出去。”

李永钦话音刚落,人群鱼贯而出。

于是客厅只剩下了你们二人。

“过来,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那双眸子盯着你,拽着衣角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迈开腿朝他走去。

一下就被扯入怀中。

那只棕猫对你凶凶的“喵呜”了声,被他唤了声“Leon”,于是又乖乖的趴下了。

“是不是因为我不辞而别,你生气了?”李永钦将头埋进你颈中,“当时情况紧急,我必须先走…你看,我现在把你接来了。”

他嗅着你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那香气他之前也有的。

“为什么…把我接来?”
“嗯?”

他抬头看你。

你抿着唇,眼神像是在控诉他。

“你不想见到我么?”
“…不想。”

李永钦顿了顿,握着你的手,似是丝毫不在意:“可我很想你。”

交握的手随之滑至某个隐隐膨起的部位,熟悉又温热的感觉让你浑身一僵。他语气“这里也很想你。”

将如此暧昧的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你近乎是坐在他的腿上,清楚的感受他的体温与清冽的气息。

“我想回家。”你直视着李永钦,语气缓慢且含着哀求。

他静静的看着你,半晌后伸出手顺着你的头发,唇边带着些许笑意:“不行。”

“为什么?”你有些发急,却勉力让自己尽量冷静着与他对话:“我不需要你的酬谢…唯一的请求就是你放我回去。”

“留在我身边。”他只是这样说。

摆明的态度清楚告诉你——

不可能。

你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想上学,想待在院长奶奶身边,这里…我不习惯。”你抓着他的领子,放柔了声音。

“我给你办理了休学手续,如果想上学可以在泰国。”他贴着你的脸颊轻微摩挲,“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他稍长的发梢在你颈间搔动着,你不自然的往一侧移了移,才发现他将半长发随意的绑着,钻出发圈的碎发如同枝芽般自由生长。

李永钦依旧是冷媚的,却又因这慵懒的发型而多了丝蛊惑。

你不合时宜的想着,他可真是好看啊。

可他的美,没人敢僭越的欣赏吧。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淡香…一丝丝的往他鼻间钻,克制了许久的冲动因子在体内流淌着,直往身下涌。吃了再多的药也没能克制住的本能,折磨了他许久,在你终于到来他身边时终于爆发出来。

李永钦不想吓到你,可他已经尽力在忍耐了。手背突起的青筋摆出了他的克制。

这是他的本能。

折磨了他许多年,他最厌恶的本能。

但理智又告诉他是你的话可以的。

于是他顺从本能的咬上你有些干涩的唇,紧紧的钳着下巴按向他唇的方向,无助的舌被闯入的物体绞着,强势掠夺着口腔中仅存不多的空气,逼得你那瞬便脸颊通红紧紧揪着他的衣领试图逼他放开。

狠狠的汲取了那对他来说如同甘霖般的口液,才好心的松开你。

“不能…那么突然”你大喘着呼吸新鲜空气,有些责怪的看着此时犹如失控的李永钦。

可在这种场景下,无论是眼瞧见的还是耳听到的皆为催情剂,尤其是在一个将近边缘的人来说。

娇弱的雌性发出的声音并非拒绝,而是要求“轻一些”的意思,这种认知让人想蹂躏尽情的欺负,让那张被吻得红艳的嘴里发出更多诱人的声音。

实际上李永钦也这么做了。

你穿的裤子并不方便他抚摸,近乎是被扒下来丢弃至一旁。宽松款的上衣垂落下,及时挡住了即将露出的裸腿。

大掌朝着光裸的腿逐渐爬向大腿内侧而去,察觉到他的意图,你赶紧并住腿。

“不可以!这个地方…太、太多人了”
“当他们是死人。”

这更诡异了啊!

“我觉得还是…”

话音未落,他已经顶开了你的双腿,手指娴熟的找到地方大力的揉捏起来,按压着那敏感的花核。

浑身的力气被抽光,像一滩水瘫软在他身上,颤抖的手试图去抽出他的手指。

李永钦咬住你的后颈,如同一只为了不让配偶逃走的动物,叼着那块颈肉吸吮得发红。

紧张带动的不安和他那双作怪的手逼得你绷紧了身体,温度上升着使血液流动得迅速,整个人快要燃烧。

不能自持的泪水往下流,肢体交缠的声音与液体互交的水声混合在一块儿,你变得乱七八糟了,呜咽着求他再慢一些,再轻一些。

“慢…慢点嗯啊啊”
“可是为什么咬紧我呢是要我快些的吧?”

那只是本能反应啊…

被舔去脸颊滑落的泪水,只感觉到那玩意还在持续往里顶——好疼啊…又好舒服

暧昧的拍打声源源不断传出,随着汗水混杂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

偌大的大厅声音此起彼伏,退得远远的众人只能听见轻微的声音,可却默契的当作听不见。

只有犬明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果然,他的建议有效。


你跨坐在李永钦的身上,被宽大的上衣挡住的交合处正在发出“噗呲”的暧昧声,昂着头任由他索取的唇落在脖颈上,胸前。

右手拨开一侧衣角至肩下,咬着肩膀情不自禁的顶弄着,落下一片玫色的吻痕,忘情的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快感。

腰上、腿侧…已经满是指印。

他像是忍了很久。

你迷迷糊糊想着,喉间的吟声已经渐渐微弱,他毫不克制的插弄与索取让你感到疲惫,又由于快感而清醒,浑身处于矛盾的状态,半张着嘴试图缓解。

“呜呜…不要了”可到底还是哀求的扭动着身子希望他能好心放过你。

他就不能再忍忍吗?非要一次性做几遍?

你又不是泥捏的…呜

李永钦的头发已经散下,他随意的拨到脑海,那不听话的发丝黏在脸侧挡住含着浓厚情欲的眼。

或许是觉得这样不行,他按住你的小屁股将你整个人钉在交合处快速的操弄了一番才利落的释放了出来——

你抖着身体,承受着最后一波快感的侵袭。

直接抱着你上了楼梯,甚至也没抽出来,美名其曰不要弄脏地板,随着走动时又坏心眼的抽动着,满意的看着你如同濒死的蝉在发出低吟,发软的腿缠在他腰上颤动着。

直到将你洗干净放至大床上,掀过被子盖住身体,你才不妙的发现,这家伙没给你衣服穿。

你裸着呢,真不妙啊。

李永钦微凉的手指掐着你脸上最近这段时间圆润了不少的肉肉,眯了眯眸:“看来他们把你养得很好,胖了些。”

圆润了好,身上摸起来不硌,软乎乎的他很喜欢,他又将目光滑至胸前,像是无心的检查般掂量着揉弄。

这里也大了些,被浴室的热水熏得红彤彤的仿佛粉嫩的水蜜桃般。

算了,看来也就这么大了。

挺可爱的。

你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警怯的回避着他的触摸。“…你要留我在这多久?”

“一直。”

他这样说。

你有些发懵。

“和我住一个房间,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这算什么?囚禁吗?

你消化着他说的话,连他后来说些什么也没听清,等脸上的手指收回他走出卧室,你才从床上坐起。

李永钦的房间很简单,黑白色调的装潢,墙上高挂着金属框里錶着艺术家的人体画。

禁欲与昏暗交织在一起。

窗帘是常年不拉开的风格,房间内只有台灯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时常处于夜晚。

直到房门被敲响,你有些尴尬的看着佣人垂着眸走进,手里捧着叠得整洁的衣物。

这是你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还是个中年女性,礼貌疏离的向你打着招呼,询问你是否需要她服侍穿衣。

你连忙拒绝,她也不纠缠,走出房间后轻轻将门带上。

换上干净的衣物,你才惊觉。

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在房间走来走去,在床头柜前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小玩意。

你那破手机,原来是李永钦带走了。

甚至里面那些照片都没删,只是联系人被删得一个不留。

对陌生的地方本能的感到抗拒和惧怕,于是并没有冒然开门走出去,而是焦虑的在他的房间里踱来踱去,从卧室走到小客厅又走到衣帽间然后原路返回。

还是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方法。

果然还是直接跑比较好吧…

咬着指甲,坐在松软的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地方什么的根本没法接受。

但是怎么跑呢,这里太大了,不懂路的话会被直接抓住吧?…算了,先试试再说。



于是一个星期内摸清地形跑了两次。

这个庄园占地太广,是可以从后庭院到前院也要一段时间的程度,配备的巡逻人员也许多,简直像个防备森严的基地。

除了那片玫瑰园就没了遮挡物。

第一次被发现李永钦也只是让你不要再犯并没有实质惩罚。

第二次,他站在三楼外的露台上,借着月光可以看见那个在玫瑰园中来回跑动的身影,像个迷宫般的玫瑰园挡住了去路,无论逃往哪都只能被困在玫瑰园中出不来。

半靠在白石栏上抽着烟,燃了一半的烟袅袅烟升,淡漠的瞳孔只是盯着那个缩成小黑点的身影瞧。

不听话的小猫,未经主人同意而发脾气出逃。

唇间尼古丁的气息,让他的思维更顺畅清明一些。

该怎么惩罚好呢。

随意将烟掐灭,丢至烟灰缸中,走下楼。

犬明早已进入玫瑰园,猝不及防的和他撞上面,你有些惊慌又僵硬的退了几步。

“请回去吧,外面很危险。”他叹了口气。

里面也很危险——

你泄气的跟着他走出玫瑰园,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像个迷宫般的地方是怎么设计出来的,为什么他懂路呢。

李永钦就站在门口,慵懒的倚着那株梧桐树,挽起的袖口下一截手臂延伸至裤兜里,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你。

你知道,惹怒他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对于你来说自由又恬和的生活才适合自己,被擅自带到他身边,失去自由的权力与限制出行,早就让你疲惫不已。

就算是冒着会惹他生气的风险,你也想搏上一搏,只要逃出去就好…

他们这些人打心眼里就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错,因为他们认为只要是给予的就该乖乖收好,这种将你锁在身边的方式也并无不妥,这是“爱”的象征。

所以你拒绝。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人被当成宠物养,谁又会开心呢。

李永钦看着你,从脚至头,很不明白。为什么他给予你最好的,你却总是拒绝,从头到尾都是你从未见过从未拥有享受,可你却弃之若敝,只是想奔向那平凡而寡味的世界。

你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绷紧。

还未等你站住,他便将你扯到身边,紧紧抓着细瘦的胳膊一路朝三楼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你被他拽着前行,满腔话语被他骇人的神情堵在喉咙里,踉跄着跟上他的脚步,几乎差点摔倒。

被推进房间,门一下关紧了,拐了个弯不发一言将你拉到卧室。

“给你穿衣服只会想着逃跑,果然还是不穿的好。”

李永钦自言自语着,按着你的手将身上的衣裙尽数扒下。

好像,真的把他逼紧了。

这种认知在看见他随意的解下皮带时浑身紧绷到了顶点,念及初夜时的场景你开始疯狂挣扎。

“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这样”

他将你逼近床边,安抚性的摸摸你的脑袋:“乖,不是要打你,乖乖坐好。”

皮带扣住了手腕,你整个人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就连双腿也被钳制住了,无助的流着泪身体颤抖。

此刻根本没法在意光裸不着寸缕的状态,你更怕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拼命要并合双腿,腿腕的圈环发出叮当的响声。

把他彻底推远了,此时的李永钦仿佛是最初刚认识的他,你们几个月的相处不复存在,又成为了那个未熟识的他。

他站在那个柜子旁,思虑着要挑哪种,最后索性全拿来了。

花样百出的奇异玩具丢在床上,像是展示心爱玩具的孩子般。

你的呼吸凝滞一秒。

他冰凉的手触碰到光裸的身上,从脸颊滑落到胸前,你摇着头求饶,嘴里只能无力的反复念着“我错了”希望能让他温柔些。

李永钦恍若无闻,将袖口推高了些。

“我说过的吧。”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大掌用力揉弄着柔嫩的乳团,看着粉粉的小奶尖在蹂躏下逐渐挺立,吸吮着,不时轻轻撕咬扯动,逼得小姑娘低声痛叫。娇嫩的乳儿被捏的通红,颤巍巍的在他手中变幻各种形状,仿佛要从那小小的孔中吸出奶水般。

好可怜。

可是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

被狠狠磋磨着脆弱的椒乳,小姑娘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哪里这样又疼又难受过,绑着的手胡乱动着,想将他推开却无能为力只能堪堪受着。

分开的腿间已经不受控制淌着水,他摸了一手指的水液。

蹬着腿要逃离却反被拍了一巴掌在触感极好的臀上,手指抠挖着,黏黏糊糊的液体从穴眼挖出来,柔软的甬道含着手指往里吸。

“那里、那里不行!哈…不要玩了呜那里不可以,不要…”
“受着。”

李永钦连声音没有太多波动,仿佛在玩弄着身体的人不是他般。

两指顶开层层迭迭的嫩肉,顺着咕叽咕叽的水液,肆意玩弄着女孩。逼得人从求饶的低吟变成高亢的娇喘,小腹也抽搐着淌出一股股黏液来,将他身上的衬衫洇湿了星星点点。

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交杂。

眼瞧着人高潮了一回,李永钦抽出手指,将衬衫脱掉。

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可换成手指的却是那让了看了就面红耳赤的玩意。

圆圆的物体牵着长线,遥控那端被他握在手里,他低着头,掰开被抚摸得轻轻翕合着的穴口,埋进去。

“什么…不要放进去”这种奇怪的东西,呜

李永钦按着你的腿儿,仔细看着腿间的春光,没有任何遮挡他看得一清二楚,被玩弄的蜜谷像朵颤巍巍的花朵,沾着露水的花。

下身已经硬涨,可他不急。

指腹按住开关,耳边立刻响起嗡嗡的响起鸣声,他满意的看着你焦灼的扯着被捆住的腿儿,无能为力淌着泪,又因过度的快感而颤抖着尖叫。

眼瞧着身体抽搐着,氤氲着眸子咬唇要高潮的模样,他弯了弯唇,及时关掉开关。

被折磨得不上不下,你半睁着眸,咬着唇不说话,却可身上传来的生理需求却折磨得你满脸通红。

怎么这样…马上就要去了

眼里露出哀求的光芒,他却装看不见。

“求我,嗯?”

李永钦的手指轻轻按住裹在花穴中的跳蛋,往里推了几分,缓缓挑起你的快感。

细微的感觉不足以高潮,反倒是又难受了几分。

你蹬着双腿,咬唇呜咽,半晌后才羞耻的闭上眼睛。

“求…求你……”
“求我什么?”
“让我高潮!求求你让我高潮呜好难受”

他听见你崩溃般的喊出声,方才满意的弯唇。

“乖女孩。”

再次重新启动时,震动的跳蛋刮弄着敏感的内壁,高潮来得太快,你猝不及防。触电般的快感从头到尾,脚趾都蜷缩起来。

“到了…呜到了!”

释放后,身上一松。

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

李永钦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将跳蛋取出丢至一旁,已经高高翘起的昂扬顶在穴口,翕合的穴肉像张小嘴吸吮着顶端。

“已经…不行了”你有些慌乱。

玩弄了你几次,他可是一次也没射呢。

和小巧的玩具不同,他粗硕的肉茎顶开吐着水液的小口,还在继续往里突进。

你难受的昂起头,扭动着身体拒绝。

脑袋左右乱晃着,眼泪被过于强烈的刺激逼的流了满脸,只觉得自己被强横不容反抗的彻底侵占,只是一瞬间就被过多的水液浸湿了棒身。

他吸着气,皱眉忍受快感,捅开深处的宫室探入,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强悍进驻。

上次没能把你玩失禁,这次可以了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你失禁的场面,兴奋得血液在急速滚动,难以自制的掐着细腰往里挤着然后快速抽动。

你哽咽的呼喊着,被濒死的快感吞没。

李永钦一手死死掰住你的腿根,防止挣扎,一边又挺动腰身将大力挺弄娇软紧致的穴肉,每一下都捅在敏感的凸起上,近乎失控的打桩般抽插。

“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呜呜求你不要再动了好、好舒服嗯啊”

脑海一片空白的胡乱喊着,每一下都像将你往泥泞的水池里按,直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忽的身体抖动了下,你睁开眼睛,涨红的脸上布满了羞耻和哀求:“想上厕所…让我去尿尿…”

“要尿了?”他轻声笑。

“尿吧。”

你慌张摇头,完全不理解此时疯狂的他。

缩着腹不让自己尿出来,忍得几欲窒息。反倒是让埋在甬道里的肉棒颤动着,被紧紧吸吮的感觉直倒抽一口凉气。

从未做过这种出格的事,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不待你反应过来,李永钦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先前早已掌握了敏感点,这次便狠重的迅猛捅刺着汁水淋漓的穴儿。

双手剧烈挣动着,却逃不开柔软绑带的束缚,他满意的欣赏着你此时被折磨得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最后一下的疯狂冲撞,浓浊的精液灌入,让你再也承受不住,小屁股重重一抖。

“不要再动了呜呜呜求你,呜!”

忍得已经够久,再也控制不住。

随着他的抽身而出,清亮的水液在半空中喷射而出,伴随着高潮的失禁是你从未感受过的双重禁忌快感,大脑如同炸开了无数的烟花,电流击编全身,让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

他眼里带了几分笑意,静静的看着那漂亮的水花喷射完后继续流向股间,将翕合的穴口打湿得湿漉漉的。

底下的床单彻底洇湿了一大片。

这个表情…真的被玩坏了呢。

李永钦痴迷的咬着你的唇,驯化的小猫被玩得失禁了,真可爱。

真的被操失禁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你根本不敢抬头,垂着头呜咽着,羞耻感爆棚。

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变态。

李永钦这个畜生值爆表的男人…热衷于调教你玩弄你,他果然是疯了吧。

可他似是还不满足,趴在你身上,呼吸愈发沉重。就算是昏暗的环境中你也能看到他那双熠熠的瞳孔。

恍惚间,你甚至觉得他像发情的黑猫。

脖子上忽然被套上项圈,捆住的双手和腿也释放开来,因为长时间磨动而磨出一圈红痕。

李永钦舔着那圈发红的手腕,你惊恐的发现,他又硬了。

你被他抱下床,抵在桌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在穴口蹭了蹭又挤了进去。双手钳着挺翘的臀,将你按下去,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高高翘起屁股迎合他。

他一进去就不给任何缓和的机会,噗呲噗呲地挺动腰肢,一上来就快速绵密的操干起来。

“喘不过…气了,慢点太快了呜呜”你崩溃的哭着,紧紧扶着桌角,被撞得乳儿压在桌面上压平了。

李永钦根本不听你的,只是眼角发红,疯了般释放着欲望,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你语不成声,只能抬着小屁股努力讨好这个疯癫的侵略者,哀声告饶。

他咬着你敏感的耳垂,吻住后脖颈。

至始陷入忘情地交欢中,如同坠入挣脱不开的深湖,只能顺从本能的交媾着,缓解那该死的瘾症。

逐渐被操开了,松软的内壁绞着肉棒往里吸吮,任由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房间里墙上的重影颤动着,喘息声与肢体交缠的拍打声混杂在一起,缠缠绵绵到了后半夜。

你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到现在全身都是他啃出的口水和牙印。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几乎已经数不清李永钦做了多少次,更不用说自己高潮的次数了。

从床上操到桌边,又转移到地毯上最后到浴室,尽数留下了交媾的证据,体液洒了遍地。

你颤着腿,推抗着身上还在不断耸动的男人,哭得抽噎“不要再做了,受不了…太多了!太多了要坏掉了…”

满满当当的精液与水液被堵在穴里出不来,小腹被涨满了,流不出来难受得不行。

“那就坏掉。”
“操坏好了。”

他呢喃着,闷哼一声,臀部压紧重重一抖,再次射进了已经含了半肚子白浊的子宫深处。

你终于是受不住了,抱紧他拼命摇头:“我不跑了…呜呜呜你不要这样,我听话…”

听到话后才停下动作,他看着被泪水糊了满脸的你,舐去那些泪水。

“记住你说的话。”

昏去之前,你只记得这最后一句话。



/

那之后,你就出不去了。

醒来时发现一边的脚腕上锁上了长长的细金链,长度足够你能够走遍房间,只是在门口顿住。

李永钦甚至不打算给你穿衣服,后来你听话的光着身子两天后特别乖的去讨好他,问能不能给条衣服穿。

你寻思着在福利院的时候也没虐待他啊,穿的比你自己还好呢,还给他买衣服,那是他自己不爱穿不能怪你啊?他现在就把这恶趣味转移到你身上了。

他抬了抬眼皮,在你爬到他身上亲了一口才大开金口,允许你穿了条小裙子。

简单的白裙,底下什么也没穿。

一回来就能按着你操干。

衣服都不带穿的,多方便。

你实在怕了李永钦,这个家伙真的不好招惹,对付李东赫撒娇那套在他这不管用,只有听话这一条路。醒了后那处红肿得不行,涂了Chittaphon家的药效极好的药膏也是休养了一个星期。

这谁还敢动弹啊,可以死但不能是被操死这种丢脸的死法。

断了那逃跑的念头后,你就打算徐徐图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怂包罢了,活着最重要。

吃饭都是佣人推着餐车到房间里,在小客厅吃完了再回卧室里躺着,连个手机都没有,闲着无聊只能数羊,要不就是拿他书架上的书看着玩,晃着脚那锁链就会叮叮当当的响。

李永钦在时,他还会让你给你喂饭,特别乖的特别顺从的一勺一勺喂他,吃完了还得撩起裙子给他揉奶子玩。

“多揉揉,会再大些。”

放屁,他只是想摸胸而已吧。

还会凑过脸咬着弹滑的乳肉一边揉一边吃,他硬了又得给他舔,小手给他扶着一点点舔舒服。

他最近很忙,忙起来三天两头见不着人。

倒是发现了,他喜欢一次性操过瘾,之后就会恢复贤者状态,回来时抱着你睡,还会给你讲些最近在干什么。你不想听,这种东西真的能免费听吗?万一哪天以泄露情报把你给一枪蹦了可怎么办?

李永钦说,他最近在找茬…啊不在忙着清算之前给他填过堵的人,也就是在上城埋伏他让他差点和飞机一起炸成碎片的人,你对此表示赞同。

杀他丫的!要不是那个人给他使绊子你也不至于照顾李永钦那么久,现在也不会被拐来泰国被关着回不去。

还说,那个人和中本那件事也有关联,哦他说中本是他利益上的伙伴,曾经一起夺那群老家伙的货物因此被恨得牙痒痒。可你总觉得中本悠太这个名字很耳熟。

杀掉中本弟弟罗渽民的也和那个人有关,息息相关成一条相交线,他已经把那个人废了扔到蒙河去喂鱼。还剩个特别难缠特别阴狠的老东西很不好对付

你反应过来,那个罗渽民…是李帝努他朋友吧?当时他还特伤心来着。

李永钦的话题又拐到中本和新婚妻子一起死在别墅里那件事,你八卦的竖起耳朵,原来他俩一起死另有隐情啊,结果他忽然饶有兴趣的问你你会烧死他吗?

说了还自顾自的笑“怎么会呢,我的小猫是个胆小鬼。”

“……”有被冒犯到。

但你的确不会,你太怕死了。

死了就再也看不见未来,再也看不到院长奶奶,你还没活够,怎么能死呢——

你讪讪的笑:“不会啊。”

“为什么?”

因为胆小。“因为…因为我爱你啊。”

装作害羞的模样往他怀里钻,心里砰砰直跳,生怕他看出你是在撒谎一会儿爆炒你一顿。

李永钦失笑,就算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但也并不在意。

“别做傻事,我死了也会把你一起钉进棺材里带着你一起死。”

他环着你,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冷的话。

你猝不及防浑身一僵。

李永钦绝对干得出这事。

…他还是长命百岁吧。


这段时间,上城李家那俩兄弟也是够呛。

心上人突然人间蒸发了怎么办?

李泰容都不用想,人忽然不见这种事一听就是李永钦干的,他装作不知任由那俩兄弟去闹。

趁此机会,也该让他俩学着去管公司了。

天天把心思放到那小姑娘身上,该干的事不干,荒废时间。一边对李永钦拐走人感到庆幸一边又不免有些遗憾。

毕竟,的确有些合胃口。

可订婚那夜,李帝努也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没有感情的脸淡漠无比,李泰容着实有些恼怒。

“我对你的教养喂了狗?给我摆出你的笑容,你的未婚妻就在外面,就算不开心也给我忍着,乖乖把订婚礼过完。”说完后才微顿:“今晚过后,我会帮你好好查查。”

李帝努这才有些反应,揉了揉脸摆上一贯带着的笑容,整理着领带,还是那个温柔贵气的他。

李东赫也穿着西装,满不在乎的翘着腿坐在一旁,心里不免可怜几分李帝努。

那小子未婚妻是个病秧子,从小在药罐子里长大,出行都要轮椅的可怜人,走几步就气喘吁吁满身病弱的要人扶。

偏偏有个极显赫的身世,红色家庭世代从政甚至在军中也有涉及。

凭着这个背景,她就算是个瘫痪也大把有人愿意娶,别说是个瘦弱的病美人,联姻带来的便利众人皆知,别谈嫁的还是李帝努这个上城知名贵公子。

李老爷子思虑了许久还是忍痛接受了这桩婚事,虽然是个不能生的,那就让老大老三生,反正李家儿子多。

李夫人也是松了口气,非常不合时宜的想着幸亏不是许给李东赫,不然她得膈应死,虽然李帝努的确是她亲儿子没错。但人心本来就是偏的怎么正得起来呢。唯一不高兴的只有李泰容罢了,他心心念念给弟弟找个健康的妻子,没想到李老爷子却答应了周家。

算了,反正那小子心心念念的也是别人。

订婚宴上,两位新人站在一起,李帝努牵着周小姐的手,从她刚开始的站稳到逐渐无力而额上冒汗微喘着气,妥妥的病美人形象,要不是他扶着早摔了。

周小姐是个妙人,自小在这种家庭长大的怎么不知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呢,不见得喜欢李帝努可也并不厌恶,只是乖乖听话扮演着自己乖巧听话的病秧子人设。

她瞥了眼李帝努精致的侧颜,心里倒觉得和那人有些像…

好不容易捱到订婚宴结束,周小姐立刻眼睛一闭软趴趴的晕了,滴嘟滴嘟的送往了医院。

李帝努一边打电话关怀着未婚妻的状态一边眼神询问李泰容。

李泰容闭上屏幕,淡淡的回他:“你二哥带走了。”

李家俩兄弟愣了。

“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李东赫不满。

“她回不来。”李泰容慢条斯理的擦了擦镜片,“你二哥的性情你们清楚,落他手里想要回来的几率不高。”

看着两个蠢弟弟露出的神情,他又嗤笑了声“只是几率不高,没说要不回来。”

“乖乖听话,我会考虑去要。”

为他们二人撒下了无限时的鱼饵。



你在李永钦身边过得也不是很如愿。

习惯了自由,被关在房间里出不去很折磨人,经常趴在窗前看外边的景色发呆。

有时他还会兴致一起就会玩弄你。

大白天的就开始宣淫,让你换上那套猫咪装,这不就是在玩cosplay吗…

纱状的小布料,三点式堪堪挡住了乳尖和腿间,白丝裹着两条白嫩的细腿,看了就想摸一把。还有个嵌入式的猫尾巴,配着猫耳朵,往地上一爬就是个小猫奴。

李永钦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倚着,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你。

“叫一声。”

你红着脸,项圈的链子被他拽在手里,轻轻拽了拽。

“…喵…”

他感到细胞里的因子在滚动,在兴奋。

“多叫几声。”
“喵、喵喵喵”

你发现了,凡事开了头接受也没什么困难的,只是叫几声,又不是要把你当猫养,那你第一个跳起来抓花他的脸。

头发被他顺着摸,捏了捏猫耳朵,有种错觉你真是他养的猫。

根本不敢坐,嵌入式的尾巴抵着后穴,动一下都是折磨。你让他抽出来,他就说没了尾巴就不像了。

你能怎样呢,听话得了呗。

李永钦按了按你的脑袋,便了然的往前爬了几步,解不开他的皮带,求助的看向他。

他空出一只手解开,一只手已经爬到了那条尾巴上,缓缓摩挲着。

那俩兄弟看到估计得疯吧。

看着你是如何变成一只被驯化的小猫,俯在他腿间,扶着肉棒一点点舔,粉红的唇齿研磨着顶端,舌尖轻轻滑过马眼和柱身带来无尽的快感。

光是往那一趴,就让人想按着操了。

被刺激的肉棒在嘴里跳动着,舌尖触及的地方烫得又缩回,李永钦倒是能忍,就这么看着人乖乖的趴着给他舔,表情都不带动的。

只是眼里含了情欲,喉咙滚动着,拽着那条尾巴让你含得更深些,嵌入的尾巴不停在后穴里进出的,小姑娘闷哼着,摇了摇屁股似是让他不要坏心眼的摸。

真是个好孩子,学得很快。

资优生学这事也学得很快呢。

被玩弄得后穴湿湿软软的,你摆动着身体,想吐出他的肉棒,却被抱住了脑袋,一下一下进出的。

直到他抽出射了,白精喷洒在脸上,眼睫上,头发上以及唇上。

你无力的趴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拔…拔出来…”

他按住尾巴,将里侧从后穴抽出,长长的震动棒沾满了肠液,后穴正在缓缓收合着蠕动着。

按住小屁股,手指往里扩张着。

又换了根小一号的硅胶肉棒,送了进去后按着开关缓缓插弄,眼见着人在他手下扭动着,呜咽着摆动小屁股却无法阻止那玩意在里面震个不停,刺激得肠液在分泌着本能的绞紧了。

“啊啊…抽出去呀…”

后穴被开发带来的是另类的快感,也就之前和李东赫李敏亨夹心饼干时玩过。

李永钦这个混蛋…

前面…前面好痒…呜啊啊

似是看出了你的想法,他伏在你身上,手捏着尾端不断抽送着,舔舐着耳廓,“前面想要?”

你下意识的点头,抓过他的手去摸穴儿:“想要…摸一摸…”

他轻笑,钻进几根手指在甬道里作怪,算是缓解了瘙痒,紧接着松开握着震动棒尾端的手,任由他在里面颤动着,转而握住性器抵在穴口。

手指忽然抽出,你难耐的呜咽了声。

换上的是粗硕的性器,直直顶开小口往里钻,一下撞到底了。

李永钦撞得急,拍了拍屁股,只感觉夹得更紧了。挺翘的臀上下都夹着物什,刺激得涎液直往地毯上滴,粗大的肉棒不住侵犯着,被干得几欲昏厥。

前面被插着,后面还插着一根。

水液如同泄洪般涌出,打湿了地毯,从交合处汹涌而下,流过股缝裹住了体内的肉棒,如同被泡在水里般。

他都要滑出来了。

喷了真多。

“舒不舒服?”他玩弄着尾椎骨,挺腰用力的同时还抓着发尾使劲往里顶,时而握着尾巴往里抽送。

小姑娘昂着头,边哭边摇头发出矛盾的话语“舒…舒服……”

“叫声主人,求主人操你。”
“主人,主人操死我…”

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身涌,肉棒在紧实的内壁里跳动了几下,他抑制住兴奋的本能,又飞快撞击几下。

“小猫…我的小猫…”他爱恋的吻着你的唇,夺取着口中的涎液,舔着眼角的泪水。

“把小猫操坏好了…趴好,屁股抬高。”

他呢喃着,双手掰开臀瓣,看那早已泥泞的交合处,看着那处像张饥渴的小嘴吞着过大的性器,毫无满足的在继续吞没。

越操越凶,直直埋进去,顶开脆弱的宫室,享受着吸吮,满足的发出叹息,狠狠的抽插数百下后射了进去。

被白丝裹住的腿儿真漂亮啊,他抚摸着,摸到腿间的花核,狠狠的掐着。

小姑娘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又喷了。

如同一条溺死的鱼软趴趴,缓过神了才回头,委屈的请求:“那个…拔出去,好难受”

他了然,握住尾端将硅胶肉棒拔出。

随之也退了出去,挡不住的白浊争先抢后涌出,也有一部分被渐渐关闭的穴儿锁在了里面。

真像一只会发情的小母猫啊。

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猫。

要把你玩到乱七八糟只会叫他的名字,抬起屁股乖乖的承受,然后吃下他的精液,灌到小腹涨满流着泪求他停下。

小小的身体脱力的瘫在地毯上,眼神涣散低声轻吟着,肩膀和大腿微颤。

真的很可爱。

他让犬明去叫实验室那群人弄避孕针过来,犬明皱着眉,有些不太愿意。“如果您拥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为什么?”

他不喜欢孩子,那脆弱得一手就得掐死的小生命…也不想那个孩子活在这种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腐烂不堪的泥水中。

犬明顿了一瞬,劝说他:“但是,孩子能让小姐永远待在您身边。”

李永钦思考着,“…是吗?”

那——也不错。



他倒也不怕。

反正Chittaphon家实验室里什么药都有,大多数都是违规研发专门供黑市交易用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研发不出来的。关靠这实验室的药品都是一笔大进账。

然而这半个月来,这所狂拽屌炫酷的实验室就被李永钦给你当了健康医疗室。

天天给你抹什么药膏,疤痕这些玩意都看不见那种,连带着体质和皮肤都好了不少。

“养好了,耐操。”

呸,还说什么为了你好。

你吗的,为什么…

他分明就是想上你,都没停过!

李永钦,成熟男性,职业是无业游民…哦不专职当个吉祥物,虽然抽烟喝酒打耳钉但他是个睡前会喝一杯牛奶的乖孩子并且会对某看不顺眼的人进行毒舌辱骂,决不把事憋心里医生都放心。

除了他爱抱着你睡的习惯挺难受,快把你勒死你救命啊!

你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等他开心了就厚着脸皮问能不能不要锁在房间里,想下去看看风景,孩子要闷坏了。

他瞥眼瞧你满脸讨好的小模样,把脸蛋都掐红了。

“行。”

你也就顾不上脸被掐红了,特别狗腿的向他要衣服穿,好下去走走。

心里还在骂他,这什么人呐!连衣服都不舍得给你穿,这狗东西,真不干人事!

可他同意你可以在庄园里走动,你还是不免开心的骑着单车从后院开到前院,享受着微风习习拂面的感觉,空气中都带着玫瑰花香。

他们家还真喜欢玫瑰,种植了一大片,养得还特好。

李永钦就站在三楼的露台上看着那个小身影骑着单车歪歪扭扭的骑着,雀跃又傻乎乎的。

“您应该一块儿玩,她会更开心。”

犬明站在他后侧,建议道。

是吗?

他思索了片刻,把烟丢了,让犬明换了辆长款自行车,两个人都可以骑的那种。

可他骑得不好,把着车头老是往墙上刮,灌木丛都被他碾压无数遍了。

你特嫌弃,花匠都要哭出声了。

于是把他赶到后面,你骑前头才避免了往灌木丛里钻的命运,间接拯救了灌木丛的小命。

李永钦一向不关心别人对他的看法,也不在意下属看到他此时的形象,自由随意的想玩就玩,哪个敢多嘴?

阳光有些晒,随着日头愈盛而炽热非常。

你抹了把汗,有些讨厌:“不玩了,好晒。”

他看了眼正烧得火热的太阳,有点想把他打下来的冲动。还没玩够呢,都怪这不会看眼色的太阳。

犬明是个合格的保姆,早准备好了冰镇的果汁,你伸手去接托盘里的果汁,却被塞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

“刚运动完喝冰的对女孩身体不好,您应该先喝热水,缓一会儿再喝冰的。”犬明无微不至的温声细语。

你垮起个小批脸,想喝冰的呜呜

向李永钦投去求救的目光,他看了眼犬明,没理会你,端着自己的果汁慢慢喝完了。没办法,你只会等缓一会儿再喝冰的。

真奇怪,犬明为什么老是盯着你的肚子瞧?那眼神让人有点毛毛的。

Leon趴在地上伸着懒腰,懒洋洋的“喵喵喵”几声,乖顺的低着头让李永钦摸。可你眼馋了去摸它就会立刻竖起毛对你凶凶的“喵!”

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李永钦看你那眼巴巴的模样,笑出声。

你被他抱在怀里,他只穿了简单的白t和黑裤,自从你来这后他的衣柜里就塞满了这种简约款的衣服,和之前在福利院时你买给他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只不过比你买的质量和价格贵很多就是了咳…

他身上体温比较高,你坐了没一会儿就想离他远点,这也太热了。

结果还没偷偷移两步呢又被拉回来了。

目睹了全程的犬明: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神欣慰。


事实证明这招好用。

不过李永钦可真难哄,每次要做什么得哄他一个半月的他才肯答应。

leon不愿意被李永钦以外的人摸他,于是李永钦让犬明给你抱回一只通体雪白的蓝眼小猫,叫小乖。

你可喜欢了,天天抱着玩。

你渐渐的也能出庄园玩去了,虽然身边会有俩保镖跟着,随便在外面乱逛时不会打扰你,只要在他们视线里就行。

话说,跑去大使馆请求回国这行吗?

…应该不行,可能会在上飞机就会拦住吧。还是不要干这种蠢事了,省得下次再也出不来了。

纯粹只是在庄园待腻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

“这位漂亮的小姐。”

忽如其来的声音响起,你抬起头才发现站在你面前的陌生人。是个儒雅的中年人,发间夹杂着不少银丝,正笑吟吟的,说的还是中文,有些奇怪。

他从容的在你对面坐下,只留下了背影给两个保镖。

你有些惊疑的看着他,“我们认识吗?”

“呵呵,当然。”

似是背后长了眼睛,他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如果想回家的话,先让那两位不要过来,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想逃走吧?”

…回家?这个人,怎么会…

你挥手让那保镖停住脚步,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我觉得我并不认识你。”

“我可是想见你很久了,呵呵。”他笑得随和,“那孩子的性情我很清楚,在Ten身边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放至膝上的双手攥紧了,你甚至打算转身就走。这个人认识李永钦,说不定还是他某个仇敌,万一拿你威胁他怎么办?你可不想遭这无妄之灾。

“Relax, relax。”他压了压手掌,示意你安心坐着。

“我…我对他可不重要,我可没用的…”你咽了咽口水。

他失笑,“狡猾的小姐,现在外边可都知道Ten养了只金丝雀,重视到从不让外人见到你的面,保护得可是很森严呢。”复又摩挲着水杯“不过,总算是等到你亲自出来了呢。”

…他说的话你都不知道,闻所未闻,是在骗人吧。

“如果有什么事请直说…”

话音未落,他便打断你的话。

“现在的时间,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那孩子起疑心,如果想回家…明天这个时候在这见,那时,我们再好好商量。”

他起身整理着衣服,儒雅的笑了笑随即对你点头致意离开。

你坐在原地思忖着。

半晌后才无奈的摇头,他说的话真不真不知道,不过再不回去李永钦该生气了,回去吧。

回去后,吃了晚餐睡前他果然问你今天见的人是谁。

“我也不认识,不过说是认识你呢。”你没有告诉他说的内容,“你安排的人都不认识的话我怎么会认识。”

反正那个人当时背着保镖,保镖也看不清楚脸。

他盯着你片刻没说话,只把你看得发毛。

反正也平安回来了。

“睡吧。”他摸摸你的头,躺下去。

你乖乖的躺下,闭上眼,脑里想着却是明天究竟去不去见那个奇怪的人。从他的语气来看,绝对和李永钦很熟,像是讨论自家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

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你的确是会选择离开的。

悄悄睁了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竟有些复杂的感觉。可在捆绑和自由之间选择哪样,正常人都能抉择出最佳选项。

他是好,只不过你更爱自己罢了。


隔天,李永钦很巧的没空,犬明跟着走了,估计是有事处理吧。

他亲吻你的脸颊:“觉得无聊可以出去玩,但是不要离开保镖的视线,很危险。”

你连连点头。

最终还是来到了昨天的地方。

借口要吃泰东的甜品,把保镖支走了,从泰西到泰东要很久的距离,应该够时间谈话,可还剩下一个怎么办…

“没关系,那是我的人。”他笑眯眯的说着,本是随和的面貌却显得有些虚伪。

“……”这什么运气,一留就留下了他的亲信,该买彩票了。这下他要绑你都没地哭吧。

“好了,我可爱的小姐。”
“开始我们的谈话吧。”

他拍拍手,睁开狭长的眼睛盯着你,眼角微微泛着细纹,却衬得他有种成熟的味道。

你强撑着镇定,目视他:“我要离开这。”

“okay,我懂。”他半倚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那管小针剂,放在桌子上。

“这不致死,乖女孩,只要他昏了这里就会乱起来届时谁也顾不上你,我的人就能将你带回家,嗯?”

你盯着那管淡蓝的针剂,揪紧了裙角。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轻轻笑了,“当然。”

“那,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这样我才会认为你不是在骗我。”

他深深的看了你一眼,“Deshawn,孩子,我叫Deshawn。”

Deshawn,意为上帝是仁慈的。

却行着害人的事,和名字可真是截然不同啊。

你这才抓起那管针剂。“我会做的,希望…您不用忘记对我的承诺。”

“good girl,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在你手背落下一吻。

那管针剂管体有些冰凉,你紧紧的攥在手中,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什么嘛…让你去做这种事…

那管针剂可以融于水,蓝色会变透明,无色无味完全不用怕被发现。


有的时候吧,你真的看不透李永钦这个人。

有时像个性冷淡盖被窝纯睡觉。

有时兴致来了按着你草个不停,不射满绝不出去,还爱玩场景play,比如在落地镜前、浴室或者泳池。

这个狗男人的性癖无下限。

场景play估计刻进姓李的男人DNA里了吧,啧。

比如今天,你刚回来就被他按在床上使劲操干,外套被甩开,吓得你都担心针剂会不会碎掉。

就连吃饭都不放过你。

你吗的,为什么
他分明就是想上你,他都没停过。

“先吃饭…放我下来呀…”你被折腾得满脸绯红,萎靡不振。

关键你还不敢反抗,主要是一旦你想推拒他,就会被他狠狠欺负的浑身颤抖不已。哭都哭不出声,两腿软软垂在他的身侧。

身体深处被他的快速一下下撞击着,顶得好像都要被顶穿了。

你实在是怕了,所以乖乖地用嘴喂他吃饭,又用你软嫩的花穴老实的吞下他的肉棒。

餐厅的人被遣散了,只剩下你们二人。

李永钦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发红的眼角和神情都像是得了什么瘾症。

犬明就站在餐厅外面,你不敢发出声音,颤巍巍的吻他。

你是坐在他怀中,被散下的裙摆挡住了他深深埋入你身体里的性器,交合处紧密相连,他也只是拉开裤链而已。

上面吃着,下面也吃。

“你不能忍忍嘛…吃完饭再做好不好?”
“不好。”

李永钦脑袋埋在你肩上,舔舐着发红的脖颈,声音低哑。

最后也是匆匆吃完饭就把你抱回了房间。

然后,他今晚就感冒了。

原因大概是因为你们在露台那做爱,吹了好久的风吧。

半夜发现他额头很烫,急忙跑去找犬明,Chittaphon家医生赶紧来了,现场给他吊针休息。

“是脱力加受寒导致。”

…你直接说做爱太猛所以体力不支得了。

李东赫是这样,李永钦也是,这俩为什么总是因为奇怪的原因生病啊?你不要脸的吗?

你垂头捂着脸坐在一旁,犬明还以为你在哭,温声细语的安慰你。

“请您多加忍耐…Majesty也是迫不得已。”

你坐在一旁,没有出声。天天跟个发情的公猫似的按着折磨你,这算什么迫不得已?

直到那句“主人有性瘾”才让你惊疑的投过目光。

性瘾?李永钦?

犬明为什么愿意告诉你这个?

因为信任你么?

“不要因为这个而厌恶他。”犬明有些磕磕绊绊的替李永钦辩解着,也许是因为不习惯这个说辞而有些冒汗。“Majesty其实,很好哄…您多哄哄他就会很开心的。”

他深深的疼爱着他信奉的Majesty,对犬明而言,李永钦始终还是那个夜晚时精神脆弱睡不着需要的小主人。

“主人胸前的纹身,您看到了吧。那是为了掩盖伤疤,那曾经做过一次心脏手术…因为被刺杀,差点…就危在旦夕”

李永钦有性瘾,那个人本以为能靠这个控制他,可未曾想到他能控制住。他厌恶男人同样也厌恶女人,却不得不因此与那些女人交媾,凭着研制出的药物能够克制,可终究是不能根治,后来才逐渐能够其他的方式缓解。

那道伤疤也是因为性瘾的问题,一时不察被一个女人从身下用尖锐的物体贯入。

他最恨的人安排的女人。

他无时无刻不处于随时可能被刺杀的困境,连入睡也必须得靠药物。

那次如果不是因为Chittaphon家强大的医药研究系统,他真的就死了。

你沉默,手指胡乱绞着。

难怪他…每次都是那副模样。

视线移到他睡得很恬静的睡颜上,额头冒着一层细密的汗,你抽过纸擦掉,帮他掖了掖被子。

“你休息吧,我会照看他的。”

犬明犹豫了半晌,微微弯腰随后离开。

那天,你纠结了一个夜晚。


你很确定文森在庄园里有人手,否则李永钦生病卧床休息的事不可能传出去。

犬明说他正在加派人手,让你不要出去。

从窗边望下去,能看见到处都是走动的人影,着急又紧张气氛流动着。

李永钦已经醒了,倒是不慌不忙的躺着。

“好像出事了…”你自言自语着。

他淡淡嗯了声。

目光闪烁着,转身去给他倒水,犹豫了下把那管针剂倒进去,然后掰了药片走到床边递给他。“该吃药了。”

怎么那么像「大郎,吃药」呢,呸呸呸

他接过,吃了药喝水咽下。

现在等药效发作就行。

你刚走出房间打算去楼下拿水壶,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些朝楼梯走上的人怎么也不像李永钦的人…

就当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你赶紧原路跑回房间,扶起李永钦,“别睡啊!”救命,怎么这么巧是给他喝了药剂的时候?

李永钦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扶着他,一脚踹开衣帽间的门,这里有个小门你是知道的,李永钦经常为了图方便从这进来。

他们…他们应该不知道吧,千万别被找到啊。

李永钦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个执拗的搀扶着他的小姑娘瞧,明明没有多少力气,可还是咬着牙硬撑

鼻尖上挂上了汗水,鼓起的颊和瘪的嘴,固执又不服输。

他细长的眼微眯,竟看入了迷。

“别看了赶紧进去躲着,一会儿被抓住我可不会理你直接迈开腿就跑我跟你说…”你一紧张就语无伦次。

两个人跟小孩躲迷藏一样缩在那里,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和到处翻动声,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进了衣帽间找,你的心揪起来,狠狠咬着李永钦的肩膀不让自己怕得叫出声。

你只是个普通人啊,怎么可能不怕。

都怪李永钦把你带来这搅入这浑水,你泪眼婆娑的责怪他。

“笨蛋。”他忽然出声。

你惊恐的看过去,大哥你出什么声?

他眼里带着笑意,一脚踹开了门,也惊到外边的人,紧接着松了口气:“原来您在这,明哥让我告诉您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你陷入了沉思。

…所以这群人不是来抓他的。

你吓得腿都软了,被人扶走的,丢人呐。

但是你问他,李永钦说那确实是文森的人,只不过是他安插进去的人手。文森能在他身边插人,他也能。

一路走到一楼的大厅。

你发现,一夜过去李永钦的身体好了很多,感冒应该退了。

大厅门口带了些血迹,文森笑吟吟的坐在沙发上,即使被好几把枪指着。

犬明微微弯腰,“您的身体没问题吧。”

“嗯。”

李永钦应了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紧跟着他,手始终被他牵在掌心里。

“好久不见,My Godson。”文森的眼睛从李永钦出现时就一直没移开,直到他看见缩在一旁的你。“啊,还有可爱的小姐也在,看来你并没有把药剂给他喝下呀。”

你浑身绷紧了。

倒入水中的那管针剂确实不是他给的,是家庭医生给的,让李永钦能安心休息的药剂。你才不会傻乎乎的信他,万一那个药剂喝了会死怎么办?虽然想离开但是你不想害死李永钦,你可怂了,被Chittaphon家寻仇怎么办?

“Deshawn,你还是这么虚伪。”

他们对视着,文森笑着,李永钦无表情。

他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把他抱在怀里,对坐在膝上的他上下其手,不安分的手在他幼小的身上滑走着,望着他的眸里是满满的不可言说的意味。

几欲呕吐。

于是他用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教他的脸。

从右眼至下巴,都留下了一道伤疤。

于是,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带了厌惧与激起欲望的光。

“my son,难道你不该想念我么?或者…你该叫我一声舅舅?”
“你的骨灰我会送回chaiyapor。”

文森低头笑了笑,眼光带了些了然:“真不愧是姐姐的孩子啊,和她真是像呢…”

语气中的黏糊意味,李永钦一清二楚。

你倏然浑身一僵。

那枪口还在冒着烟,灼热飘然。

自己的手正握着枪,李永钦的手就覆在你手上,牢牢握着你的手,对准文森,开了枪——

文森死了。

那个男人临死前还是那副儒雅随和的模样,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算计与虚伪以及…对眼前人的渴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的手被攥得生疼,有些艰难的出声。

他将你的头发拢到耳后,“嗯。”

“所以,你也知道——”
“都知道。”

话音戛然而止。

这是个局,引文森这只狡猾的狐狸出洞的局,你只不过是个傻乎乎无足轻重的连饵都算不上的傻子。

李永钦脸贴在你耳边,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轻笑:“逃不掉了。”

犬明及其他人已退出大厅。

你却早已惊骇到浑身僵硬,垂下的手不停的抖,睁大的瞳孔微缩,直直的盯着地上那个已经没有生息的文森。

裙子被掀开,蛮横的分开了双腿,他顶进了腿间,一下又一下的往里挤。

那个男人身下流出的血正往外蔓延,大片大片鲜红的血弄脏了地板,最后变成暗红色。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你忽的指尖一动,喉咙里“呃…呃”几声,然后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哭嚎着挣扎着,双腿跳动着踢打他。

尖叫声划破漫天白日。

杀人了…你真的杀人了!

二十年的人生里,你连只狗都没打过。

你亲眼看着那个男人从抽搐到现在如同死狗般躺在地上毫无声息。

“你知道他是谁吗?”
“My godfather”

幼时为他洗礼的教父。

洗礼仪式之所以重要更多是因为家庭又迎来了一个新的教父而并非因为这是孩子的洗礼,为孩子施行洗礼使孩子的生父和教父成为孩子“共同的父亲”。

但这个“父亲”,却成为他幼时的噩梦。

他引导着Chittaphon家的人觊觎尚幼的李永钦,让他不得不投向“父亲”的怀抱,培养着他长大,成为他的傀儡,成为掌控七塔蹦家的傀儡。

他也记得很清楚,他借着自己chaiyapor家,他母亲的弟弟这个身份诱导幼时的他投入文森的怀抱。

他记得很清楚。

文森抱着他时,放在他腿上的手。

像条滑腻的蛇,在爬动。

还有地下室那几年,陷入黑泥被逼得几乎要疯掉的日子,没有光,没有一丝人味,余下的只有空气中难闻的气味。幼弱的孩子在他怀里发出痛苦的叫声,文森不住喘着气,呼喊着姐姐的名字。

李永钦神情只是淡淡的,伸出手压制住你后使劲往前一顶,那可怖的巨物就在身体里驰骋,每次都用足了力道。

他认为你背叛了他。

他以为你们早已灵魂交融,你却对他竖起高墙。他以为已经驯化了你,其实被驯化的是他。

被那玩意顶得难受,更别谈从心灵上带来的恐惧,更让你哭得撕心裂肺。

手脚发软,自心底冒出来的惧意和真实的不知所措如同细针般传遍了全身,从脊背的弯骨内窜上了脑海,密密麻麻的令人生惧。

你是真的怕他,李永钦。

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你。

可能是你挣扎得太激烈,他不悦的蹙眉,手腕一发力,你的肩膀就脱了臼。

疼…疼得你脑门生汗,嘴唇发白,疼得喊不出来那种疼。

李永钦很满意现在的温顺,于是更加奋力挺腰将肉棒送进深处,顶端刮着那宫室口,仿佛要挤进去般。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抽身而出。

他一松手,你便像没有骨头般软倒在地上,费力的呼吸着,连哭声也变得细弱无闻。

没去多久李永钦就回来了,重新将肉棒埋入你体内,手掌按在你的肩膀上,右手拿着器具仔细的描纹。

他在给你纹身。

肩膀已经疼到麻木,甚至感觉不到生疼了。因此他的纹身并未给你带来痛楚,你垂着头,头发散下来挡住了脸颊。

不能动,也不能动。

你就这么屈辱的趴在他身下,任由他欺负。

李永钦的纹身技术很好。

艳丽的蝴蝶在你后肩盛放。

他满意的笑,凑上唇,舔掉那顺着纹身流下来的一抹娇艳欲滴的血滴。

你只听见他凑在你耳边,咬着你的耳垂,声音低哑又带着愉悦“这是标记。”

独属于他一人的标记,他的所有物。

眼角落下一行泪,从此你再也无力挣扎。

腰肢被掐得紧紧的,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从穴内传来的快感和肩膀的疼痛交织在一块,竟形成了异样的快感。

为什么是蝴蝶?
蝴蝶亲吻玫瑰。

“我本来要给你的…”

李永钦动作一顿。

你麻木流着泪,“本来…要告诉你的。”

“床头手机里的东西。”

他把你抱回了房间,没有再继续刚刚到行为,将你放至被窝里,掐着下巴喂了安眠药剂沉沉睡去。

他打开手机,看到一个录音文件。

里面全是那天文森和你的谈话。

李永钦垂着头,没有说话。

半晌后才在你发间轻吻,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小乖就趴在他脚下,发脾气的闹着,喵呜个不停。

佣人有些惊慌,想要抱走却不敢动。

瞥了眼在门口伸展着身体“喵呜”叫个不停的小乖,盯着看了许久才开口:“带下去,不要吵着她休息。”

他想处理掉这只碍眼的猫,却怕你醒了见不到猫和他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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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你无心再顺从李永钦,他亦不知道如何让你开心,也不懂怎么爱人。他只怕你会不喜欢他了,怕你会离开他。

最近你只抱着小乖,也不笑了,傻呆呆的看着它玩一言不发。

适逢犬明最近很忙,忙着去吞并那些文森留下来的势力与货物,没有人劝导他。

他想了许久,还是用了最顺手的方式。

然后带着你出了庄园,驱车离开。

“知道这是哪吗?”

他握着你软乎乎的小手,随意的揉捏着,眼睛直直瞧着场下那拍卖台。

不用多说,所有的一切在你看见那被推出的笼子后明白了一切。

手脚倏然冰凉。

耳边尽是场内的低声讨论声和满意的笑声,你只觉得脑里长了苍蝇似的嗡嗡响,浑然听不清了,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笼子里的少女。

那是镀金的笼子,更像是鸟笼的plus版,浑身只着一层薄纱的少女半躺在笼中。

如同被人豢养的金丝雀成精。

场内的声音更加亢奋。

这是地下拍卖场,拍卖的…是人。

你的手指有些发抖,呆愣愣的转过头去看他。

李永钦神情自若,只是嘴角微翘。

那双猫瞳似的眼儿,盯得你浑身发寒。

他俯下身,在你脸颊落下一个冰凉的吻,手指轻轻勾着耳侧落下的发丝,然后在脸颊边用指节摩挲着。

缓缓的、轻柔的……

“好看吗?”他柔声问道。

你哑然,如同痴傻了般丝毫不动,甚至连目光也不转一圈。

李永钦此时的眼神,恍若在说——

【不听话,就把你卖了】

“…”

你忽然回过神来,揪着他的衣领,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
“不看了…”

李永钦满意一笑,牵着你起身穿过走廊,下属在你们二人身后紧跟着脚步,亦步亦趋。

在走出拍卖场时,门口有束阳光照进来,映射在鞋底前。如同照进深渊的一抹光,在渡着迷失着人出去。

只要一步,就能走出去。

可他却牢牢扯住了你的手臂,瞥过眸子,再度问了你一遍。

“听话?”

你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一下又一下点着脑袋:“听话,我听话…”

哪还敢不听话啊。

虽然这条命不值钱,但你很怕死,惜命的。

从那以后,你再也不敢反抗李永钦了。

像他像的小猫似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听话得不得了。

就连床上运动都非常配合。

知道他喜欢听你叫,就真的在那哼哼唧唧个不停,还是他听烦了捂住你的嘴,身下使劲抽动,你还配合着他抬高臀往他那摆腰。

可心里不情愿,还真装不出个百分百。

还没到一个月,人就先瘦了一大圈。

一天天的,就知道搁草地的花园那铲土种小花,枯萎了又揪出来重新种,后花园这片草地都被你霍霍了个秃。

就差学林黛玉葬花了。

李永钦站在楼上,透过大大的落窗镜观看着这一幕,脸黑得好像下一秒就要锤烂透明的玻璃,眼底的阴沉更是让犬明瞄了好几眼。

“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威胁是威胁了,她也听话。

可是明里暗里的抗拒,让他很头疼。

他从来不会因为女人头疼,她是第一个。有时候他想着,要不掐死她吧?那样就不会再头疼了。

可是舍不得啊。

这让人上火偏偏又爱之如瘾的小姑娘。

属于他。

犬明垂着眸,只是说道:“小孩子,都是要哄的,您不该对她这么直接。”

如果他在一定会阻止李永钦带你去拍卖场。

李永钦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于是,中午的时候,吃过了午餐,李永钦抱着你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你窝在他怀里,只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有没有什么愿望?”

你心底一咯噔。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让你交代遗言?

他终于忍不了你了吗?要杀了你?

你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的回他:“死之前,能不能让我在说句话?”

李永钦沉默。

“能不能打电话给院长奶奶呀?”

就算要死,你也得和奶奶说说话。

他抿唇,又扶额,深吸了口气。手一抖就把你从怀里推到沙发上坐稳了,径直走出了客厅。

你脸上还挂着泪痕,满目茫然。

犬明亦步亦趋,跟在自家主人身边,然后看着李永钦半垂着头站在墙旁,一只手撑着墙面,紧皱着眉头发愁。

养傻了?

他也无语,可想了半晌,还是干巴巴的安慰他:“小孩…都喜欢对自己好的人。”

“怎么对她好?”只想离开他。

犬明语噎,这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于是他当天就网上搜索相关知识恶补,以免下次李永钦问的时候他答不上来。

然后,你就每天都能收到放在床头柜的一束花。

清晨刚从玫瑰园采摘的玫瑰,还带着露水。

还有各种各样的花,品种繁多。

“我不会养花,而且…我花粉过敏。”

听了这话,李永钦沉默了,把花全丢给了犬明。

“为什么那么怕我?”他问。

你一哽,答不上来。

“我真的不凶,你要实在怕我…我就把刘海放下来。”他有些难过抱着你,语气里隐隐约约带着委屈。

“……”不要说这种和你完全不符合的话啊喂

你更委屈呢,可恶他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你带我来这,有和院长奶奶说清楚吗?她会担心我的…还有,能不能给我手机联络奶奶?”

要求真多啊。

李永钦忍了,转头去看犬明。

犬明意会,“带您离开之前已经处理妥当,转诉了您是出国当交换生学习。”

你这才放心下来。

背着你偷偷讨论的李永钦and犬明

“真这么说的?”
“…没有。”

李永钦沉默。

“当时情况紧急,但是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补救措施。”犬明掏出小本。

是曼大和首大的交换生表格。

“什么时候兼职做的假证?”
“必修技能。”

“我会以您的名义对福利院进行捐款,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会透露给小姐知道。”

某李姓男子满意离开。

当保姆可真难啊,犬明付出了太多。

犬明叹了口气,摇摇头,想着要捐多少呢于是着手安排此事。

远在上城的平安福利院收到了异国捐款。

院长奶奶惊讶。

李泰容同样惊讶,顺藤摸瓜一查,发现是来自Chittaphon家的捐款,他也沉默了,选择了闭麦。

毕竟最近两个弟弟闹腾得很。

看样子糊弄不下去了。

可靠的大哥,每天都很努力工作的李议员在线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