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暃】代价
作者:写文好难      更新:2022-02-05 07:46      字数:8657
“你难道不觉得,我比你,更适合做英雄吗?”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哥哥。”


“嗬”

晟再次从梦中惊醒。自暃消失在玉城后,他总是梦到以前和暃在一起的记忆,最近却常常梦到英雄之夜上暃撞开他,成为预言中的英雄。罗耶在时,他不解甚至愤怒于王兄的堕落,可最后,还是王兄保护了他。罗耶不在了,他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一切都能回到从前了。暃可以做他潇洒恣意的大王子,不再被他人嘲笑。他就如同小时候的梦想,做玉城的英雄,保护玉城,保护哥哥。可到头来,他竟是那跳梁小丑。


英雄之夜后,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往日总被暃——他曾经的哥哥、王兄,抓在手里的酒不断地流进他的嘴里。他以前不懂为何暃酒不离身,如今看来,这琼浆玉液还是好的,起码能赋一场美梦。

晟放声大笑,问一旁的侍女可知他为何要笑,侍女道不知。

“因为啊,我就是个笑话啊哈哈哈哈哈……”侍女不敢惊扰他,只能例行送来吃食和酒。

醉生梦死了几日,大臣们纷纷在门前请求二王子主持玉城事务。

“不是有我的好王兄吗,哪还用得着我啊。他可是玉城的英雄,大——英雄。”

“回二王子,大王子几日前就不见了。侍卫们找遍了王宫和玉城,也没有找着。臣下虽处理了几日事务,但有些事还需王子定夺。还请二王子快快清醒过来。”

“嗯?不见了?怎么可能?他怎会舍得这玉城。”

“是真的,二王子。如今玉城不可无主,还请二王子主持事务。”大臣们纷纷说道。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晟慢慢地走了出来,抬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泛着红血丝的眼球缓缓转动,看向门口的大臣们。他们中有好些都是父皇在位时的老臣,罗耶掌权的时候下落不明,如今又回来了。

“我不信。我要亲眼看看。”

晟转身朝着暃的房间走去。推开门,晟突然就感觉到心空了一下。这是暃从小到大居住的房间,每样物品都沾染了暃的气息。按理说,应该看不出什么的。可是晟就是莫名地感觉到,暃不在了,真的不在了。他头一次在这间熟悉的房间里感到陌生。

暃消失后,晟又开始处理玉城的大小事务。老臣欣慰地看着玉城在晟的治理下逐渐变得更好,有时也会想起以前那个隐忍潜伏的大王子,若是大王子也在该多好。


“这个东西我要了,银子给你。”

“哎好,谢谢公子。”

一枚剔透的紫色玉石被人拾起,低着头的老板接过银子抬头时,只看见一抹刺眼的光和一身斗篷。那抹光里依稀透着点碧绿。街上熙熙攘攘,却没有影响到这位斗篷裹身的人。他步履轻盈地从人群里滑过,躲开巡逻的队伍,悄无声息地钻进暗巷。

夜晚,一抹黑影悄悄地爬上王宫,摸进了一间房间。眼见无人,他松了口气,走出两步,却有刀光自黑暗角落中袭来。他转身用手中的刀接住来势,反手一震,意图逼退对方。来人却不依不饶,招招相逼,黑影反而步步后退,无心恋战。退至窗边时,黑影终于出声:“唉唉唉,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

“为什么不与我打?”

“我为什么要与你打?这么久不见,一见面你就想着打哥哥,真是的。”

黑影收刀回鞘,拉下斗篷,果不其然,是玉城的大王子。许久不见,暃看上去一点都没变,还是那般潇洒恣意,就像从前一样。晟默不作声地收起刀。

“有进步啊,居然能发现哥哥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外面的时候就发现了。”

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后,晟就很难再睡着,闭上眼睛都是暃的样子:年幼的、练刀的、喝酒的、与侍女调笑的,还有,英雄之夜上的。越想越睡不着,晟便起床练刀。这样下来,刀法倒还精进了些。今晚从梦中惊醒后,晟本打算像往常一样练刀,可刚走到门口,就察觉到有人上来了。他闪身躲进黑暗,而后看见一个黑影进来了。

房间的光线并不明亮,更何况黑影还穿着斗篷,根本看不清面容。可晟看见他的时候,心突然跳了一下,莫名地,他好像知道来人是谁了。眼看黑影要离他而去,晟来不及多想,提刀劈了过去。熟悉的感觉从刀刃传来,真的是他,暃。晟一步步地逼近,暃却不还手,只一味地躲闪,退无可退时,终于不藏了。

“你居然舍得回来。怎么,外面是通缉你了吗?我们乐不思蜀的大王子还记得路啊。”晟讥笑道。

“哪有,我可招人疼了,怎么会被通缉呢。”暃走近晟,将手搭上晟的肩膀,“这里有我的宝贝弟弟,我当然记得回家的路。”

“呵,”晟抖落肩膀上的手,“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哎呀,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暃弯着眼,再次将双手搭上晟的肩膀。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吗。”晟这次却没再动,任由暃靠在身上,看着暃微微憔悴的脸,“累了就去休息。要是我明早没看见你,你以后休想再进来。”

“好好好,”暃拉长声音,“听我宝贝弟弟的。”

晟转身离开,耳朵捕捉到了暃的嘀咕,“真是的,都这么久了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坏。”手握紧了一下,还是忍住没转身争吵,径直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晟闭眼半晌,还是睡不着,伸手去床头却摸了个空,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晟索性不再管,闭眼思索着最近的事务,天亮后还有一场朝议。

被抓到的暃不再掩盖自己的踪迹,朝会后的突然出现还吓了大臣们一跳。暃靠在柱上,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的笑意。晟在后面看着暃与大臣们谈笑,仿佛不曾消失过一样,仿佛一切还像从前一样。可是他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他忘不了暃对他说过的话。

接连几日,暃虽住在王宫,可总是不见踪影,询问侍女,侍女也只是摇头。但他晚餐的时候就会回来,每次一到时间,他就会出现在餐厅,眼带笑意地逗弄晟。晟不胜其烦,却从未离去,被惹得烦了,就用眼神凶一下暃。暃每天都乐此不疲地招惹晟,晟虽不乐意,但从未制止。

“跑哪去了?一天天的不见踪影。”

晟快步寻找着暃。经过回廊的时候,他听到暃的声音,走出去的步伐却在下一秒停下。

“大王子这次回来还走吗?上一次王子突然消失,可把王宫弄得人仰马翻的,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差点没咯。”

“哈哈,赵伯可别说笑了。您身体硬朗的很,哪能就这么没了啊。”

“你突然消失,王看着可不好过,那脸都比以前冷了。”

“哎呀,那下次走之前给晟留张字条,这样就不算突然消失了。”

“你啊。”

晟屏住呼吸,拐角遮挡他的身影,风送来暃与大臣的交谈声。

“晟把玉城治理得很好。子民们安居乐业,哪里还会再需要一个不务正业的大王子。”

“大王子可别妄自菲薄,你可是玉城预言里的英雄。”

“不过是虚名。没了我,玉城的子民不也还是照常生活。”

“那王呢?你就舍得让他一个人在这王宫?”

“……没有我,他也会过得很好,不是吗?他也不会一直一个人,日后会有他的王后陪着他,还会有属于他自己的孩子。”

晟握紧拳头,原来你还是不要我,你还是要离开我。晟听着声音越来越远,闭起眼,思绪翻涌。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晟?你怎么在这里?”

晟睁开眼,暃就站在眼前。晟松开手,“来找你。明晚有场宴会,你要和我一起出席。”

“知道了。不过你居然专程来找我说这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嗯,找你比试,来打一场。”

“哇,都过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想着打哥哥。”

晟拉着暃走向比武场,手攥着暃的手腕,暃挣脱不开,只好被拉着去比武场。一番比试后,二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不错,刀法长进了不少,没少练啊。”

“你的踏玉飞檐也精进了不少。”

晟调理好气息,起身准备离开。

“别忘了明晚的宴会,我会提前去找你。”

已经躺在地上的暃举起手摇了摇,没说话。晟看了一眼,对一旁的侍卫说,“你们看着点大王子,一会儿就送他回房间。”

“是。”

“大王子,您该换衣服了。王一会儿就会来接您去宴会。”侍女捧着礼服,恭敬地说。

暃皱着眉看了眼侍女,他不是很想去宴会。可是他答应了晟,要是临时跑了,晟怕是要生气,还是哄不好的那种。暃叹了一口气,还是拎起了礼服。晟进来的时候,暃正站在镜子前由侍女抚平褶皱。镜子里映出的衣服不是暃最喜欢的那件红色礼服,反而与晟身上穿的礼服相似。暃也注意到了这点,眼里盈满了笑意。

二人一同进入宴会厅,众人看着两人相似的礼服,心里多多少少地明白。宴会上除了大臣,还有各家适龄的小姐。上来交谈的老臣话里话外都在谈论着这点,暃脸上的笑容都要绷不住了,随口找了个借口就溜出包围圈,晟不得已留在原地继续和他们交谈。

离了那群老臣,暃放开了点,摸到酒壶就开始慢慢喝。当然暃没敢喝太多,现在不像从前,还是得维持一下身为王子的形象。晟好不容易挣脱了那群老臣带来的红线,转眼就看到暃端着酒杯。看到晟压过来的眼神,暃不知为何感到心虚,忍不住解释,“没喝多,就这么一点,我知道分寸的。”

“想喝就跟我说,又不是不让你喝。”

晟招来侍女,让她带暃回房间。

“我让侍女端些吃的过去,先吃点东西再喝酒。”

暃弯着眼,“我的宝贝弟弟真好。”

暃回到房间,吃食还没有送来,他便先去沐浴换了身衣服。虽然他挺喜欢这套礼服的,但穿着这衣服不好行动。出来时,吃食已经摆上桌,还有一壶酒。

“大王子,王说您要吃完这些才能喝酒,不然不能喝。”一旁的侍女道。

“真麻烦。”

暃嘴上说着麻烦,手倒是听话先去夹菜。把肚子填饱后,侍女撤下碗碟,送上酒杯。暃抱着酒壶和酒杯,美滋滋地躺到美人榻上。就着月光,温酒一杯杯下肚。

晟从宴会回来便看到,脸颊微红的暃闭着眼睛躺在榻上,一只手搭在边缘还轻扣着酒杯,榻下的酒壶已经空了。听到声音,暃睁开眼,醉眼蒙胧地望向他,眯着眼看清楚后,微微笑着说,“是晟啊。”

晟挥退侍女,一步步走向美人榻。他看着醉酒的暃,想起以前暃为了麻痹罗耶而装出来的纨绔样子。就跟现在的一样,一身酒气却难掩矜贵。晟半跪在榻边,手指碰上暃微红的脸,不同的是,现在暃是真醉了。微凉的感觉从脸颊传来,暃下意识地追了过去。晟感受着暃对自己的依赖,良久,低声说道:“这里睡会着凉,我抱你回床上。”

晟一只手环过暃的肩膀,另一只手穿过腘窝,抱起软了身子的暃。暃手指一松,酒杯无声地滚落到榻边的毛毯上。微烫的脸贴上晟的肩膀,因在外面行走而沾了凉气的衣料显然让暃感到舒服,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有些不舍。

晟看着明显神智不太清楚的暃,沉了眼,“……如果做我的王兄你还是会离开,那就做我的王后吧,”晟伸手划过暃的眉眼,“是你说的,我的王后会一直陪着我。”

暃觉得自己的眼皮有点重,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晟好像在对他说什么,听不清楚,只隐约听到“我的王后”。他本想就此调笑一下晟,启唇却有东西闯了进来。舌头被按压,他想把东西推出去,反被拨弄。那东西玩弄了几下舌尖就离开了,暃松了口气,又感觉它压上了嘴唇。晟用拇指不住地揉着暃因酒液而水润的唇,柔嫩的软肉被揉出了红色,衬着暃清雅的容貌,不负美人之名。

玩够了唇,手指便向下滑去。因着不再出门,暃只松垮地穿着一层薄衣。手指解开暗扣,将如玉的身体剥出。常年习武会练出一身肌肉,暃身上的肌肉却不明显。

“瘦了,”晟一块块地摸过去,他能感觉到这些肌肉比以前他看到的要小。手指划过胸前的时候,晟突然听到暃发出一声“唔”。他看向胸前,浅红色的乳头微微挺立,颜色较另一颗有点偏深,是因为刚刚的手指吗?带着薄茧的手指再次揉捏乳尖,晟成功地听到暃的又一声呻吟。晟低下头,将敏感的乳头含进嘴里,舌头不住地拨弄,吮吸,轻咬,逼出暃的哭腔。深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立着,与另一边的浅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手掌往下,从后腰摸进臀缝。修长的手指目的明确,在后穴口不断地揉。太安静了,晟开始欺负那颗浅红乳头,如愿地听到暃的哭腔。在下身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水液,微微粘稠。晟本想嘲讽暃这般淫荡,却发觉不对,这股水液不是来自后庭的。

晟撕开暃的下衣,分开双腿。暃的性器早已微微挺立,遮不住下面的景色。晟看到了一朵浅色的、娇嫩的女花,开在性器的下方,微微吐露着汁液。不对,这怎么回事,暃怎么会长这个东西?!晟对这口女穴不算陌生。罗耶掌权时,没少让人勾引他,意图让他沉迷美色远离政事。派来的人千方百计地引诱他,曾在他面前张开双腿露出淫荡的女穴。晟当时只觉得污秽,把那个女人丢了出去。如今这女穴长在暃的身上,他却感到,有点,欢喜?

可是不对,年少时,他与暃没少一起打闹,过后一起沐浴,他分明记得当时这里是一片平坦。哪里不对?是哪里出了问题?从小到大,他们都共享着所有。晟突然想起来,有一样东西,是只有暃的——英雄之夜上的烟花力量。英雄之夜上,暃推开晟,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力量,然后赢得英雄之名。这就是获得力量的结果吗?或者是代价?

晟按下翻涌的思绪,沾起水液,微微的腥味串入鼻子,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想要更多。

暃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他能感觉到外界的刺激却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他知道自己的衣服被脱下,身体被抚摸,乳头被吮吸,可是什么都做不了。被分开双腿的时候,他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被发现了啊,你会怎么想这奇怪的女穴?不过不重要了,到这里就够了,回去吧,晟。暃正准备把自己扔进黑暗,下一秒就被拉了回来。

“呃。”从未被人到访过的花穴挤压着不请自来的手指,试图赶走来客。哪怕花穴已经溢出水液,晟往里探索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阻力。

“出、呃……出去,”被侵犯的危险感让暃多了几分清明,艰难地吐出驱赶的话语,但声音很快就被晟继续开拓的手指打碎,“呜……”

手指终于触碰到那层阻碍通过的薄膜,晟低笑道:“哥哥真乖,没让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碰呢。”因为练刀而磨出的薄茧在刮蹭肉壁的时候带来快感,小穴一缩一缩的,通道里的水渐渐增多了,晟又加了根手指。

“不行……,”暃抗拒着,努力想收回腿却只是抖动了一下。

“哥哥,你可是把那壶酒喝得干干净净呢。”晟摸上暃的一条腿,他能感受到手上的水越来越多,小穴也越来越紧缩。

“你……,”暃努力保持着清醒,“酒…哈…酒有…哈…问题……”

“不过是点无伤大雅的药,”晟承认,“只会让哥哥乖一会儿而已。”

不对,这样是不对,不可以。暃昏沉地想着,张嘴想阻止晟,吐出的却是一声声情动的喘息。手指……又多了一根,不行,快停下,停、啊!强烈的快感串过身体,暃水润的眼睛毫无焦点,下身的花穴一阵阵痉挛,不断喷着透明的汁水,而毫无抚慰的浅红性器也喷出精液。只是手指,还没完全插入,就能让女穴高潮,而且没有抚慰的阴茎也一同高潮。原来哥哥这么敏感的啊,晟沉沉地看着如同一块蚌肉的暃。

手指被抽了出去,结束了?暃迷迷糊糊地想着。下巴突然被捏住,暃转了转眼珠。

“哥哥,看着我,”晟诱哄着,暃听话地看向他。

“真乖,”晟吻住那双被他蹂躏过的红唇。温温柔柔的吻让暃慢慢放下防备,允许来者进入他的私密空间。晟看着沉浸在亲吻里的暃,因为巨大快感而刺激出的泪水盈在眼里,将流不流,眼角的微红彰显风情。一贯矜贵优雅的哥哥露出这般惹人疼爱的样子,在他面前,因为他。但是,还不够,想要哥哥因为他而哭泣,想要哥哥,再也离不开他。晟双手扣住暃柔韧的腰肢,下身硬得发疼的火热抵在女穴口。

“哥哥,我要进去了。”

性器缓缓顶开软肉,一步步靠近那层贞洁的薄膜。暃自被进入就皱起眉,下意识地想挣扎。晟看着暃眉目的不安,只轻轻地亲了一下便凑到耳边,含住柔软的耳垂。耳垂被不断地吸吮分散了暃为数不多的注意力,花穴也放松了些。性器顶到薄膜,晟吐出那粒可怜的耳垂,“哥哥,你是我的了。”双手往下一拉,一个挺腰,粗大的性器破开大门,强硬地闯入幽深的花园。

“啊!”泪水终于滑落,剧痛短暂地唤回暃的理智。感受到下身的疼痛,暃咬牙切齿道:“滚出去!”

“哥哥里面好紧,好会吸。”晟埋在暃的脖子旁,边吸出一朵朵红梅边含糊地说。晟试着动了下腰,听见暃吃痛的吸气声。没舍得再让暃疼,晟又瞄上了暃胸前的两粒红果,才逃离魔爪片刻的乳果再次被含住。

暃紧绷的身体软了下,麻痒感从胸前传来,不断刺激着岌岌可危的理智。随着麻痒感的不断增加,情欲卷土重来,暃的神智渐渐迷糊,身体也越来越软。等到晟终于放过已经红肿一圈的乳果时,暃已然软成一滩春水。晟慢慢将性器拔出来一半,只得暃一声“呜……”。这声软语仿佛一道开关,下一刻,狂风骤雨袭来。晟红了眼,毫不怜惜地欺负这口娇嫩的穴。

暃破碎的泣音没求来半点温情,反倒让身上的男人越发狠厉。晟被本以为之前的甜头已经够好了,没想到这里面的滋味更是美妙。软嘟嘟的红肉绵绵地缠上来,被他毫不留情地捅开后还是会继续上来讨好他。他一次又一次地往里顶,开拓着里面不为人知的极乐之地。

“啊……”暃拔高的一声让晟知道自己找到入口了。晟不断地顶向宫口,插进去的时候被吸得头皮一麻,拔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极致的快感冲刷着两人的神经。宫口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在一次狠缩后,大量的淫水淋上马眼、龟头,身前的阴茎再次吐出精液。暃颤抖的身子被晟按在怀里,下身加快速度,刚刚高潮尚且敏感的宫口被迫张开口,吞吃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晟看着暃涣散的瞳孔,一下一下地啄吻,湿润的眼睛,飘红的眼角、鼻尖,以及令他又爱又恨的朱唇。他瞧着暃视线渐渐聚焦,决定先发制人:“哥哥,你这朵女花是怎么来的?”

微哑的声音飘进耳中时,暃还未回神,慢半拍地想起这是自家弟弟,看清楚晟的时候记起这兔崽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脸色一沉,斥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哥哥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晟委屈地问道。

告诉你什么?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暃突然有点迷茫。

看见暃眼里的迷茫,晟翘起嘴角说:“哥哥多出来的女穴啊。”手指悄悄地往下,抚上初承雨露的谷地。

晟低下眼睑,轻声说:“哥哥什么都不跟我说,要不是我发现了,哥哥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瞒着我?”

暃眼神游移,不敢说话。他是真的没打算告诉晟,要是告诉弟弟,一定会被刨根问底。这些事情有自己就够了,晟不需要参与进来,他只需要在尘埃落定的时候捧着结果就好。

面对暃的沉默,晟没再说话,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暃的颈窝。

感受着脖颈被呼出的热气,暃想要斥责的话说不出口,只能任由晟赖在身上。身体的药效过了大半,力气也渐渐回来了,虽然因着刚才的情事又耗费了许多,但下个床揍个人还是可以的。暃本想揍死这胆大包天的兔崽子,罔顾人伦不像话,可腰上收紧的手臂和颈窝里的留恋让他忍不住心软。他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自己弟弟对自己的依赖了。

未报仇前,为了护住弟弟,他装作纨绔,晟也因此不再依赖他。杀死罗耶后,他为了弟弟的名誉离开玉城,徒留晟一人收拾烂摊子。一年后又为了预言的谜题回来,于英雄之夜上撕毁魔神契约,虽说是为了保护晟,到底还是伤害了他一直保护着的人。他心里清楚,晟对他是有怨的。

本来回来只是想悄悄地看几眼自家弟弟,谁知道好巧不巧就被抓到了,只好先留下来了。晟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嘴上不饶人,实际上自己的房间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而且他能看出来,房间是有人住的。他总是逗弄晟,也是想离开玉城后的回忆能多些。待在玉城,晟总有一日会发现他隐瞒的东西,更何况现在的弟弟没有以前的好糊弄了,所以他不能长时间留在玉城。他都做好了过段时间离开玉城的准备了,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暃的乖顺让晟又心痒起来,贤者时间已经过了,半软的性器一点一点地蹭上还未合拢的穴口。沉思中的暃突然惊醒,下意识地抬腿踹过去,可惜酸麻的腿力度不够,半路就被截了下来。晟将手中柔韧的长腿抬至肩膀,性器就着还在流淌的精液又挺进温软中。

“呜……”暃气急:“兔崽子,我是你哥!”

充血的阴茎被包裹着,被挤压产生的快感助长欲望。晟亲了亲身下的人,捣鼓起柔软的花心:“哥哥也是我的王后。”

不断的抽插唤起还未沉睡的情欲,理智被轻而易举地拉进浪潮,无影无踪。晟拉起暃的手臂,让他环在身上,作为交换,暃不得不打开库门,任由贪婪的交易者掠夺所有。可交易者发现他想要的根本不够,他开始逼问对方。不顾对方的求饶,一次次地碾压对方最脆弱的地方,来索取最昂贵的报酬。哭声激起交易者心中的暴虐,他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大大小小的瘀斑、交错凌乱的齿印,以及用力过猛而留下的指印。过于强烈的快感令对方溃不成军,被迫打开隐秘的入口,容纳交易者的存在。当交易者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去时,只留下红肿的洞口和一地的狼藉。

接二连三的性事令初经人事的大王子疲惫不堪,晟抱住哥哥,轻柔地哄着:“不做了,哥哥睡吧。我在呢。”

昏昏欲睡的大王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兔崽子,你在才危险呢。晟看着陷入沉睡的暃,也不管下身的一塌糊涂,就这样扯过被子,搂紧心爱的哥哥。

“明天见,哥哥。”


暃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纱帘挡去大半的阳光,照进来的光堪堪点亮床铺。叫醒他的是四肢传来的酸痛感,哪怕他常年习武,也承受不了昨晚那种强度的性事。最令人难受的是腿间被开苞的女穴,好似在回味昨晚被人贯穿抽插到极乐的记忆。暃皱着眉头想合拢双腿,刚动一下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微凉的、湿滑的。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晟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暃的脸突然红了,兔崽子没帮他清理身体,他含着精液睡了一晚。

侍女传话说大王子醒了,晟扔下事务,急匆匆地回到寝宫。绕过屏风就看到,昨晚任他索取的美人赤裸地站在床前,往日白皙的身躯痕迹斑驳,腿间臀缝甚至还有干涸的精斑。

听见开门声,背对的美人头也没回地说:“不是让你们备水,不准进来吗。”

没听到回话,暃转头一看,然后抽出被他翻出来放在床头的玉刃,打了过去。晟一动不动,眼也不眨地看着即将劈到自己的玉刃,和执刀的暃。

刀锋在离晟要害一厘米的地方停了,暃看着毫无悔意的弟弟,气得把刀一扔,直接上手。晟也不躲闪,只是伸手把暃拉进怀里抱住,像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

“嘶。”暃吃痛一声,红肿的乳尖被衣服甚至冰凉的装饰狠擦后传来一股刺痛,伸手去推自家弟弟,却被越抱越紧。

“哥哥,不要离开我。”晟低低地说,“陪着我,好不好?”

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理说,发生这种兄弟乱伦的事情,他应该要打死对方。可他舍不得,那也应该要劈开对方,然后跑得越远越好。现在这又算什么?

“哥哥,哥哥,”晟非要问出个答案。

听着自家弟弟可怜又委屈的声音,暃沉默半晌,推着他:“放手,我要去沐浴。”

眼巴巴的弟弟眼睛一亮,缠了上去:“哥哥我帮你。”

“不需要。”

“要的要的。”

“我会一直陪着哥哥,哥哥也会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