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亮】绝对支配(折)
作者:西文炔      更新:2022-04-19 14:41      字数:9637
诸葛亮有足够的时间用来慢慢忏悔他给予司马懿的一巴掌,纵使本人并没有悔意。

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哪怕是在尽是高楼大厦的现代城市之中依旧适用,更别提两虎相争必有一败,诸葛亮的实力或许并没有落败于司马懿,但强者成为支配者,弱者成为被支配者,交付血肉或是被掠夺其所有——他是司马家族签约雇佣的一个员工,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也是司马懿扭转战局的关键点,他们从一开始就心里有数。

诸葛亮即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在他手底下翻出花来,只要他还死皮赖脸地在司马集团工作,他就注定要受司马懿的支配,再多的争执与看上去处于上风的对峙都是徒劳。

司马懿嘉赏他的奖励是愈发得寸进尺的折磨,无孔不入到他的每一点工作时间,一方面把上下班的自由与非自由时间掐得张弛有度,另一方面又能最大限度地保证不让诸葛亮能轻松度过任何一秒身在岗位的时间。

尤其是当他发掘了诸葛亮并非如他称述与表现的“性无能”。

老实说,探索诸葛亮耗费了他不少功夫,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咨询业界有所私下联系的医生,询问关于男性性功能障碍的问题,颇有从医经验的医生给他分析了不少种情况,其中就有“部分男性先天性缺失阴茎快感”的案例,而针对这种症状,医生给出的解决方法是前列腺高潮。

前列腺高潮并非字面意义上的范围狭隘,不仅是通过走后门,也有通过尿道棒来间接刺激前列腺来达成快感。

譬如今天,诸葛亮的屁股里就塞了两个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高潮数次的宝贝。

这不是他第一天佩戴着司马懿给他新添加的累赘上班,从他痛下狠手揍了司马懿的第二天,司马懿就开始了这种如小孩儿报复一般的行为,势必要给诸葛亮尝尝他的厉害。

相较之下,之前的情趣内衣和当面自慰都成了小菜一碟的难度,司马懿摇身一变从继承人变成了情趣大师,对如何在诸葛亮身上使用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深有心得,每一天都能和前一天玩出不同的花样。

司马懿像个撒手掌柜,每次诸葛亮推门进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双腿翘在上好的办公桌上抖腿玩手机,或者大喇喇地放着电脑屏幕上正在逛的网上商城,上面售卖的东西是看一眼都能长针眼的程度。

但他毫无遮掩的意思,一方面能够被准允进来的只有诸葛亮,另一方面他就是为了给诸葛亮看。

更有时候,他会把诸葛亮递在他桌面上的文件夹推开,将他拉扯着按在桌面上,甚是礼貌地笑着问他喜欢哪一款。

而诸葛亮百分百会报以他一个冷笑,然后万分嫌弃地把自己从司马懿的掌控下抽出来,嫌弃得几乎马上就要脱光了去消个毒似的。

诸葛亮这一次推门进来的时候神色难辨,他不是以往戴了面具一般的面无表情,唇角垮下的角度都一成不变,但他又确实没什么表情,只能说是在面无表情上增添了一点难掩的神情,司马懿从他进门时盯到站定在他跟前,终于分析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他没有明显的不快,如果非要说,那应该是隐忍的疲倦。

更加直白一点说,就是累。

“我依稀记得,”司马懿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今天的第一轮挑刺,“集团一直提倡的都是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尤其是在面对比自己高职位的上司时,更要以微笑来接待,这也是最基本的礼貌,你怎么挂着张死人脸就进来了,以身试法?”

诸葛亮从金丝的眼镜框上掀了眼皮去觑他,他的眼镜已经从规规矩矩的佩戴滑到了鼻尖,摇摇欲坠,和他现在挂在脸上的表情一样危险。

他没理会司马懿没品的惯例讽刺,公事公办地报告:“最近上市公司有存在恶性竞争的情况,我已经让销售部去市场调研目前为止的压价底线普遍都是多少,不排除有企业是在跟司马集团故意竞争。”

司马懿的脸色稍稍严肃了些,他伸手去接诸葛亮递过来的文件夹,里头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一时间有些看不进去,他肯定自己是拥有阅读理解这些东西的实力,但更深于理智层面的大脑本能让他产生了偷懒心理。

就算他不看这些东西,也会有人给他解释、给他整理、为他解决。

这种思想莫名其妙地就一头扎在了他的脑袋里,激得司马懿一个激灵,赶紧睁了睁眼睛强迫自己把这些文字往自己大脑里塞。

他知道这不叫偷懒,这叫依赖心理,他在潜意识倚仗诸葛亮的能力。

但他的嘴却不受控制:“具体说说。”

在这种时候,他们默契得像是磨合了十几年的老工作搭档,司马懿一个抬眼,诸葛亮就能微微颔首,将他的理解毫无保留地倾倒:“这次很明显是个价格战,但司马集团的财务保障支撑很充足,完全可以反压下其他企业的利润率让他们在其中长期大幅度滑坡,实现一次行业整合,更好的结果是有效取得市场份额,吞并在这次价格战中入不敷出的小企业。”

司马懿的视线是落在手中的文件纸上,看了半晌也没看进去几个字,诸葛亮的话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他的口吻尚还算得上是平述,并没有对此表露出难以应对的态度。

他问:“也就是说,只是个市场上的常见现象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诸葛亮抿了抿唇,似乎并没有要赞同这个说法的意思,他在回答之前微微侧了身子,从挺拔的站立变成了半支撑的侧身站姿,一只手垫在办公桌的桌角,为身躯分担一把承载的力。

他轻咳了两声,用一点沉重的语气道:“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曹氏集团也在这次价格战中。”

话还没说完,他又咳嗽了两声,他咳得又干脆又快,气音却绵长粗重得很,像是在压抑喉管里的颤音,将欲盖弥彰表现得太明显,蹩脚又拙劣。

他的喉结在贴身的定制衬衫领口下近似痉挛地滚动了几回,小声地咕噜咽下口水,按在桌边的手指由于太过用力而从指尖泛起惨白,每一次吸气都像在颤抖,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在发颤,但他敢肯定,自己的腿一定是在打颤的。

从腿根开始往下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绷到极致、如同轴紧的弦,颇有绷断之势,可他不敢放松任何一根神经,他被兜在潮湿西装裤里的两瓣屁股中央正夹着一颗摇摇欲坠的跳蛋,让他不敢放松一刻。

快要掉出来了。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警铃大作,里头这颗嗡嗡震动的玩意儿就快要碾过他的每一处肉壁,推开可怜竭力的微肿穴口直接坠出,顺着裤筒下落砸在地板上。

诸葛亮没有穿内裤,这是司马懿的要求之一。

那颗跳蛋早晨塞进他穴里时还是干涩到让他痛感撕裂的,司马懿从一开始就打着折磨他的心思,没有一点润滑和前戏,当着刚刚睡醒的诸葛亮的面将一颗浅蓝色的椭圆状物体开启震动,在指尖嗡嗡作响,然后掀开被褥,让诸葛亮在昏暗的房间里脱下内裤,打开双腿。

诸葛亮都照做了,他仰躺在自己入眠的床上,嗅到木质气味,感到司马懿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大腿根,毫无怜惜可言,那双有力的手将他的腿掰得生疼,高速震动的跳蛋一端压上了他的后穴。

这块本不该由男人用来承欢的地方被司马懿开拓了好几次,一夜过去仍旧是紧闭的,稍稍泛着些肿,富有弹性的肌肉被蛮力顶开,紧缩肉口在生拉硬扯的力道中费力地一点一点吞下冰凉的、磨砂质感的机械活物,让诸葛亮打了个冷战。

窗帘没有拉开,房间的可见度太低,诸葛亮无需遮掩他几乎拧在一起的眉头,即使穴口被打开了,里面的甬道也是干涩的,每一处褶皱都干涸得如同沙漠行舟,寸寸娇嫩的粘膜嫩肉被蹭动挤压摩挲着,疼得他腿根生理性地颤抖,握在司马懿的掌中可怜又可笑。

末了,司马懿对他说:“今天你每处理完一件工作,都要来我办公室述职,但你今天不可以穿内裤,夹紧点,如果掉出来,我就只能以你工作态度不端正把你开除了——”

现在,这颗跳蛋在他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耕耘了约有4个多小时。

办公环境的固定模式让他只能坐在柔软凹陷的办公椅里,这种盆骨倾斜的姿势使得跳蛋在长久的震动中逼出生理性黏液,然后顺着湿滑的淫液寸寸往里滑得更深。他的肉壁在收缩蠕动,里头含不住的水就从竭尽全力紧闭的穴口汩汩顺着大腿往外淌。

仅是站在司马懿跟前谈话的一段时间,他完全有理由怀疑那淫荡的黏水已经穿过裤管滴在了价格不菲的地板上。

但他不敢低头看地板,更不敢抬头看司马懿。

司马懿看不见这些暗潮的风起云涌,但他看见了诸葛亮眼角的湿红。

他的神色依然没有和高潮、淫荡沾上一点边,有的只是在疲惫中神形倦怠的累,连这一点红都像是打了哈欠后的症状。

司马懿心知肚明,可他无端真生了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怜悯,仿佛诸葛亮这幅样子真的是因为曹氏的插手让他工作负重,而非他们衣冠楚楚下的情色压迫。

他稍稍向前倾了一点身躯,拉近和诸葛亮之间的距离,低声给他下达缓和的通牒:“看在工作量的份上,如果你能做到真诚地恳求我,你屁股里的东西今天可以暂时到此为止。”

这本就是他单方面欺压中不该出现的一环,按理说诸葛亮愈是痛苦他才愈是满意,巴不得看见他分身乏术两边受难,而诸葛亮无需去揭开他面上令人生厌的冷静面具,只是低头红了眼角就能换取一个暂停的机会。

怎么说也能算得上是恩赐吧。

诸葛亮却不是那个会识好歹的人,他冷哼了一声,笑音从鼻腔里硬生生挤出来,像是一声颇重的喘息,他抬起了压在办公桌面上用于支撑身体的手,在短暂的休憩换取近似挑衅的条件后再度绷直身子。

“曹氏的事我会开个小组会,近几天就能给出更加精确的报告,”诸葛亮的声音湿漉漉的,每一字都像是喟叹,“如果没有其他工作要求的话,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他说罢就转过身往外走,丝毫不拖泥带水,不给司马懿多一秒的思考反驳时间。

方才迈出去一步,“啪嗒”一声,衣料划破空气落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快,诸葛亮稍稍侧目就可以看见被扔在自己脚边上的一件西装外套——司马懿从来不好好穿正装,他的外套极少能够套在身上,这次甚至直接被当成垃圾乱丢。

他扭过头去看,司马懿已经再度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懒散的模样开始捣鼓手机,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对视。

诸葛亮的目光快速地掠过了并不打算搭理他的司马懿,咬了咬下唇艰难地撑着腿蹲下去把这件造价昂贵的高定西装捡起来,抖了抖上头并不存在的灰尘,顺理成章地披在了自己的肩头上,这才再次启步推开房门离开。

门栓自动落锁的清脆声响一晃而过,司马懿同时掀起了眼皮,去看地板上被踩了一脚,呈现鞋跟轮廓的水渍印。

那是诸葛亮刚刚站过的地方,他快要夹不住了——诸葛亮心里清楚,司马懿心里也清楚。

重力作用下被完全浸湿的跳蛋随着不停歇的震动幅度而一点一点往下坠,甬道里每一寸褶皱都在被拉平,即使诸葛亮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夹紧,也抵不过它往下汩汩流淌又滑又腻的淫液,这些都是人体本能提供的最好润滑剂,将短短几天本还生涩的穴道搅得烂熟。

司马懿的身形与诸葛亮有着鲜明的体格差距,给他量身定做的西装披在他的肩头就格外肥大,往下直直垂到腿根处,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诸葛亮已经被淫靡水渍殷湿的裤子,让他在路过的员工面前保留一点面子。

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就像他确实是在讨厌司马懿的没完没了,但也仅是停留在讨厌层面上,司马懿的思想深沉又简单,在诸葛亮这里更是剥去了弯弯绕绕的掩障,只剩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报复。

可他又在言不由衷地做些多余的事,在诸葛亮身上的所作所为像极了仿徨无主的举棋不定。

诸葛亮回到了办公室,迟迟没有抛弃肩头司马懿的外套,纯羊毛的精仿布料只需一摸就知道定价的奢侈档位,但他将这件堪称奢侈品的西装对折了一道,垫在办公椅的坐垫上用来吸收裤子里源源不断渗出来的水液。

比起司马懿给予他的压迫,工作上的烦扰显然更能引起他的疲劳,他也更愿意将在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拉锯战中表露疲顿的行为归结于突如其来的商业麻烦里,早在他正式接手司马集团的全部工作之前、在前董事长尚还跟他共事的时候,他就了解到了曹氏集团对于他们的威胁性。

正因为地方政府的不作为,这样肆无忌惮的过度竞争才能够明目张胆地多次发动,而作为在福布斯全球数字经济中跻身一名的曹氏,自然要对实力相当的同行更为“特殊照顾”,诸葛亮看过公司以前的编年档案,输赢参半,但自前董事长去世至今,这还是头一回。

这无异于是他在司马懿正式成为继承人后的第一个象征工作能力的挑战,他能够想到的,司马懿也能想到,如果诸葛亮身为一个被捧成天神下凡无所不平的顾问,连为公司平息一次商战的本事都没有,他完全能够顺理成章地、名正言顺地被辞退。

而且不必借助司马懿之手,董事会的其他成员会在几次轮转会上就把他批斗处决,司马懿只需要签字同意就可以。

不违反遗嘱,而诸葛亮又可以离开司马集团。

这是一次借刀杀人的好机会,而代价就是一次不知后果的价格竞争失败。

司马懿会觉得这是值得的吗?

换句话说,在诸葛亮与司马集团的分量上,司马懿是否早有孰轻孰重的定论?

诸葛亮一下午断断续续地与不同部门开了好几轮小组会,去挖掘曹氏目前的举措和意图,拖了一堆员工的下班时间,末了安顿好他们的加班补助又客套性地道了几句“辛苦”,才总算从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里最后一个站起来。

他的屁股已经湿透了,站起身的时候黏腻的布料就紧贴在臀肉上,勾勒出色情弧度,诸葛亮知道会议室会有全程监控并保存在档案室,他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敢伸手去把黏在皮肤上的布料拽下来,只能用他一贯的故作镇定把司马懿的西装外套从座椅上揭起,在腰上围了一圈系紧。

他强作无事发生的表面镇定在踏入司马懿的办公室时终于划上了一天的句号。

司马懿不会在下班后直接离开,这已经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结局,但当诸葛亮想要穿过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前往后头唯一可供解脱的休息室时看见司马懿的脸,可谓是黎明前的黑暗。

办公室里惯例没有开灯,窗明几净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外头亮如白昼的星点灯光成了办公室里唯一的照明,傍晚时分压着一点未完全消散的夕光,足以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司马懿很是和蔼地关心自己的下属:“还能承受吗?”

诸葛亮一扫白日的不理睬,直面他的提问:“这些对我没有用,我之前就告诉过你。”

司马懿不说话,目光如猎食的鹰,狡猾又锐利地直直望向诸葛亮的下腹,仿佛要隔着几件厚实的布料看穿进赤身裸体的诸葛亮。

诸葛亮问:“要衣服?现在就可以还给你。”

司马懿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目光意味深长地拉长了窥探的时间,于长时间的静默中缓慢地懒散落到诸葛亮的脸上,才嫌弃地回:“不用了,扔了吧。”

他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诸葛亮不打算继续跟他进行对峙般的你来我往,略过他往后面的休息室去,他的手握上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司马懿的视线也一起跟了过来,满是戏谑地询问他:“不过,我很好奇……”

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司马懿在对他笑:“比起我的手指,它能让你性高潮吗?”

诸葛亮浑身都压抑不住地抖了一次,比起羞耻更像是愤怒,他咬着牙答:“很遗憾,都没有让我硬起来。”

门被重重地“哐当”关上了,不难看出关门者的借机泄愤。

司马懿在黑暗中嗤笑一声,将掌心里捂得发热的跳蛋遥控器上的档位推到了最高,如愿以偿听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扔进了办公桌抽屉上锁,利索离开。

诸葛亮刚关上房门便向前踉跄两步,“扑通”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硬冷的地板上生疼,却无法掩盖下半身堪称腰斩的酸胀,骤然抬高的震动幅度直接凿透了他的内脏一般,只来得及感觉到一缕尖锐的快感,旋即便是性器无以复加的疼痛。

性功能残缺总是伴随着鲜明的副症状,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体验过射精,除却少量的梦遗和唯一一次在司马懿手中的释放,堆积储存在他阴囊里的精液从无去处,给他增添近似堵塞的触感。

这也是最明显的症状:他无法通过阴茎射精获得快感,只会得到疼痛。

诸葛亮匍匐在地面上,打蜡净如镜面的地板倒映着他淫靡不堪的神情,刺眼的白炽灯如同窥视的毒辣目光,照拂他身上的每一寸,那一块原本冰凉的地板很快就热了起来。

他艰难地用平日灵巧跳跃在键盘上的手指、在文件上签下娟娟字迹的手指、引导整个司马集团稳健向前进的手指扣进了西装裤裆里,按着里头鼓鼓囊囊的一根,哆嗦着才将下半身脱了个干净。

他的手指发着抖,摸索着挤了两根进去。

穴已经烂熟了,软如花泥,诸葛亮艰难地屏住呼吸,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自己捅开的穴里,指尖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如愿以偿撞上了里头嗡嗡作响的跳蛋,他的指甲修剪圆润,无法去抠这一颗轻轻一碰竟往里又缩了缩的物什。

他没有办法,两根手指又追随着往更深里捣,肏穴似的,被裹满了体液的跳蛋表面光滑得像是孕育在母体里的卵,诸葛亮尝试蠕动肠肉,将这颗折磨他的“卵”排出体外,可他的腰和经受了一天紧缩的穴肉都无法再施加一点助力。

紧致的穴口夹得诸葛亮自己指根生疼,几番不能拿出,诸葛亮有些急了,他从不是心浮气躁的人,唯独在此时莽撞又急切,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在里头抠挖,搅出“咕叽”的淫靡水声。

白天轻而易举就能掉出来的跳蛋在他的一番胡作非为下,往里去得更深了,他的力气在前列腺撞击带来的快意里消耗殆尽,而辛勤劳作的跳蛋仍然以高频率的震动住在他的穴肉里。

他快要崩溃了。

崩溃的原因并非这一次挫败,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和痛楚,更不是司马懿没有尽头的折腾,而是他获得了来自人类兽性的性快感和高潮。

他从未以性功能的障碍为齿,甚至将其当做自己摆脱盲目的桎梏,达成绝对的理智,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动摇他理性的东西了。

就如同跌落神坛一般的失权感让诸葛亮有着前所未有的慌张,他在高潮的边缘袒露脆弱,尽显靡靡无助之态。

然而这一切并非无人可见,司马懿再三自我劝告窥伺他人隐私是违法的,可他还是打开了休息室的监控。

他只需三言两句的自我劝告就可以摆脱所有罪恶感,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应当——诸葛亮是在司马集团的公司大楼里,这栋建筑除了卫生间不该安装监控,其余的每一处都拥有安装监视器的合法权益。

诸葛亮就身在其中,是司马集团的一部分,他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他是被写进遗嘱的、明码标价的商品。

商人有权观摩被他收入囊中的艺术品。

诸葛亮在他的公司里,诸葛亮是他的东西。

司马懿躺在司马宅的卧室里,卧房便携投影将电脑里的监控实时影像呈现在雪白墙壁上,他看着诸葛亮在地上像一只任人践踏的可怜虫,挣扎沉沦,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无人的房间里无需掩饰所有的真相,司马懿的眼神贪婪又深邃,紧盯着镜头下诸葛亮半遮半掩的面容,仿佛马上就要穿透投影将对方吞吃入腹。

那不是对待仇人的目光,没有仇恨,只有贪得无厌。

他抿紧了薄而利的唇,视线追随着诸葛亮,看着他从地板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走出镜头外,上半身的衣冠整齐和下半身的不着寸缕截然是两个世界,司马懿的外套和被扯得稀巴烂的衣物垃圾一样躺在地面上。

监控是非追踪镜头,大抵他的父亲也没有想过要在休息室里布置多精明的监视,叫人例行流程地按了一个,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用来监控他背地里养的小情人。

拍不到的地方是洗漱间,诸葛亮应该是去那里面解决他屁股里的东西了,司马懿没滋没味地盯了定格的空房间许久,却心潮汹涌,没有半分困意。

半刻钟后,诸葛亮再次出现在了镜头下,穿着一身新的白衬衫,松松扣了两颗纽扣,他慢吞吞地收拾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秽乱不堪的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司马懿本以为自己的外套也该是这个待遇,直到看见他把外套从中挑拣起,带回了床上。

司马懿没来由地吞了口唾液,但诸葛亮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叠了叠放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夜灯躺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诸葛亮看上去确实是累坏了,柔软的稍长碎发贴合在鬓角,比主人乖顺得多,他没有好好盖上被子,浑身上下一览无余,两条交叠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莹白。

就在司马懿以为看不到其他更有意义的东西,准备关闭监控影像睡觉的时候,那两条让他多瞩目了半晌的腿动了动,以奇怪的角度。

与其说是动,倒不如说是摩擦,被衬衫阴影笼罩的地方在几番上上下下的磨蹭下异位,小巧挺翘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了监控的摄像范围下,他还硬着,司马懿细细一想诸葛亮进洗漱间的那一小会儿功夫,确实不够他再把尿道棒也一起取出。

诸葛亮也无力取出。

在冰冷刺骨的淋浴下强制清醒,并借由水流将跳蛋取出已经让他筋疲力尽,而在他尿道里齐根没入的金属细棒让他胀痛无比,跳蛋给予了他性欲,将尿道堵塞完全的细棒却截断了他高潮的途径,只能徒劳地硬着。

两条交叠的腿几番摩挲无果后,诸葛亮终于上了手。

他无章法可言地将手掌圈起来,握着挺硬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两轮,浑身便发起抖来,薄唇微启,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拇指去推搡嵌在尿道口里的银珠,牵动了里头深层的细棍晃动,眉头紧蹙得像是要皱成一团。

胀得圆鼓鼓的龟头受了几次撸动和抚弄,微微沁了点前液,粘湿透亮,连手指也被濡湿,诸葛亮的两指捏住了上头翘出的银珠,剥开旁边碍事的嫩肉,一点一点往外抽离。

他胀极了,只是往外轻轻拉扯了一点距离,因娇嫩尿道的痛楚便让他不住颤栗,他听得到自己的声音,仿佛含着淫靡的水汽,哼哼唧唧没个完,矫揉造作,与他印象中的自己判若两人。

抽搐的尿口在抽拉间溢出了几口盈了一天的水液,顿时整根本就滑腻的尿道棒捏在指中更加棘手,诸葛亮再不快些,恐怕更难取了。

被强硬开拓打开的尿道已然习惯了含吮这一根细巧的金属,内部粘膜裹着吸吮着,把棒身含得油光水滑,被抽出时每一寸滚烫,如灌了水似的汁液充沛,浑浑噩噩间,诸葛亮伸手去抓被自己放在床头的司马懿外套。

诸葛亮显然是在呻吟的,只是司马懿听不到声音,如同看默剧。

他咬着自己的外套,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那根深埋其中的金属细棒被完完全全从阴茎里抽出时黏连了根根淫丝,被迫张开的小孔红艳艳地翕张了片刻,诸葛亮没来得及把尿道棒处理,便率先继续尝试自慰,手掌包裹柱身焦急地套弄。

诸葛亮说谎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对司马懿就没说过几句真话。

他硬了快一天,此时硬得快疯了,情欲和高潮都被吊在半空之中,无法消退又无法解脱,他没办法做到用自己的手指插自己,只能自慰。

可是他无法从撸动阴茎中获取更多的快感,甚至带来了更多的胀痛,手掌上除了之前抽出尿道棒时溢出的几缕前液,没有再分泌出任何值得称得上是情动的东西,但他仍然是硬着的。

只有司马懿能给予他高潮,他们之间全都是诸葛亮否认的谎言。

司马懿看着诸葛亮的胸膛快速地起伏,仿佛也能听到几声出自他的喘息,诸葛亮的声音很好听,冷清又磁性,软化下来的时候乖得无以复加,一次呼吸都比精品黄片里主角故作媚人的娇喘富有吸引力。

诸葛亮出了汗,湿哒哒的头发有些遮住他的眼睛,原本整洁的床铺被他蹬得一团糟,脚趾蜷缩又放松,最后侧躺在床上松了手,任由那根无所适从的性器抵在柔软布料上,半硬不软。

司马懿不去看他的手了,而去看他的脸。

他脸上的表情不能完全用痛苦来形容,应该是快感与痛感并驾齐驱,他垂着头,蜷缩在洁白的床铺上,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让司马懿徒生歉意,他怀里还抱着司马懿的外套,仿佛上头的气味能够给予他一点快感,好让他早些入睡。

这次,诸葛亮才算是真的安静下来,司马懿一直在等他关了那盏小夜灯,但诸葛亮似是正打算开着灯睡觉,他的目光无法从诸葛亮迟迟没有消失在黑暗中的脸上移开。

如果不是插足于自己父母之间的上位者,也许这家伙还挺讨喜的。

司马懿的脑子像是不清醒一样,忽地跳出来这样一个想法,吓得他一个激灵,心脏揣在胸膛里怦怦乱跳,仿佛得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心病,让他无法平息无从控制,眼瞳只能粘在诸葛亮的投影上,他的腿微微交叉,对隐私部位稍加遮掩,衬衫被蹭得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细的腰。

他啐了一口,无法忽视地承认他现在面临的一个问题:他硬了。

他无法否认诸葛亮在讨厌滤镜下也依旧被映射的优点,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

甚至在他这样鸡蛋里头挑骨头的针对下,诸葛亮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他所有的工作,看似逾矩越权,实则也并没有利用司马集团为自己谋利过,连他早就不合规的各种“惩罚”都尽数承担。

他知道诸葛亮并非能完全承受得了,但他也给过诸葛亮机会,只要他愿意低头,或许本不用经受这么多。

诸葛亮没有服软过一次,犟得要命,就要这样一意孤行地背负着司马家族给他施加的一切,将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司马懿突然想到,或许诸葛亮遗世独立般地踽踽独行了二十来年,自己也仅是其中一个他并不入眼的绊脚石,跨过去便忘在脑后。

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要从诸葛亮手中夺走他把控一切的支配权,要诸葛亮在他这块绊脚石上栽得爬不起来——或许摔下来的人是司马懿自己也好,是诸葛亮也罢。

他要诸葛亮。

他从始至终要的就是诸葛亮,而非司马家族的财产。

仇恨来自于嫉妒,他嫉妒父亲能够得到一个乖顺的诸葛亮;

快感来自于乱伦,他对父亲的人动了心思,并不惜轻视整个家族企业;

痛苦来自于背德,他一边对母亲郁郁而终抱有愧疚,一边因得不到诸葛亮而不择手段。

司马懿盯着投影图像上皱着眉浅眠的诸葛亮,他睡得很是不好,想来硬着入睡比自己给予他的任何一种情趣都要折磨,司马懿不会重蹈覆辙,他利落地解开了睡裤,紧盯着诸葛亮,如同死神索命一般,一次次用目光描摹他的一切,又一次次撸过胀大饱满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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