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信〕暖冬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5-19 23:57      字数:6714
*黑道头子铠×检察官李信

(一)

新年那几天长安下了场大雪,漫天鹅毛般的银白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霜寒之中,凛冽的冷风吹过面庞,竟有几分要将皮肉划开的痛感。

城市里严禁燃放烟花,所以今年过的依旧没什么年味儿,人们只能窝在屋子里,围在餐桌前,又或者躺在沙发上看着越来越走向“标签化”的春晚,时不时的感叹出几句观后感引来大家的议论。

李信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过年,不过是人们为自己人生寻找一个新鲜的仪式感罢了,他的生活早就如同一架机器般每天重复又规律的做着相同的事情:看阅文件,审讯犯人,出行任务,种种迹象表明他自己才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当然,若不是除夕那天某人胆大包天的亲自将李信从大家的视线中强行带回公寓,那么他真的很有可能会继续不分昼夜的工作下去。

所以有时候人的脑子真的可以说是木讷到了极点。

“或许你应该想想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应该怎么过。”

始作俑者铠靠在浴室门口,抬头暼了眼墙上的时钟,分针刚好在七点四十分时挪动了一。

浴室里的人表示沉默,回应他的只有哗哗的水声。

铠等的有些不耐烦,不觉间眉头微微蹙起,本就深邃的眸子此时愈发暗沉,于是他又刻意敲了敲门,再一次提醒里面的人:“检察官先生,再不出来的话我不介意进去帮帮你。”

“......”

果不其然,水流停止,铠听见里面的人几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短短的几秒过后浴门打开,热气跟着里面的人一同出来,空气中瞬间多出来几分沐浴过后的清香。

李信只用了一条毛巾遮住了下身,还未擦干的头发披在身后,发尾的水珠正顺着他的脊背没入腰窝。

光洁半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面前,皮肤上的水渍在灯下显得更加耐人寻味。铠站的很近,李信的每一个神情自己都观察的非常细致,哪怕连他的睫毛也能数的一清二楚。

沐浴露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李信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铠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紧张,似乎在为接下来要做的事而忐忑不安。

“在想什么?”

一个问题点醒了李信,他不自觉的别开目光,喉头上下移动,明明知道此时此刻不该说些什么煞风景的话,但他还是忍不住嘴欠一句:“你是不是又搞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了?”

果不其然,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降到零点,尴尬的气氛让李信后悔又懊恼。他真的不太擅长交际,也许只会审讯犯人,毕竟那套专业术语他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只要稍加运用就没有撬不开的嘴,所以他才会如此热爱自己的工作。

可再敬业也要接触同事和朋友,大概也是局里的人都习惯了,默契般的纷纷在心里给李信贴上一个社恐的标签,久而久之也就不足为奇。

但无论外界是如何想的,最终所有的情况也只有李信本人才了解,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所谓的社恐,为此他曾空出时间专门上网查找了此类症状的表现,结论表明所有的情况都与自己完全不符,甚至还有些“社牛”,但也仅限于对待犯人。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么李信只不过是不怎么爱说话而已,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其实有很多:茶水间女孩子们的八卦探讨,案件家属上门闹事,过节期间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闲言碎语,怎么想他都掺和不进去,只有在一旁静静听着的份。

而且他身为检察官要做的工作比其他人多的多,几乎没什么坐下来休息的时间,和同事们聚餐的次数又屈指可数,几年下来大家都混熟了也没和李信说上几句话。

身为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有时候被逼急了也很有可能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就像现在一样,精准的踩在了雷点上。

可是转念一想,他明明才是检察官,为什么还要看犯人的脸色?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蹦出来,李信突然感觉自己的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对,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只可惜这种迷之自信没能撑过几秒钟。

“见不得人的生意...?”铠伸出手去慢慢的摩挲着李信的颈部,顺着肌肉线条一直摸到腰身,有意无意的捏了一下,“那么请问检察官大人,我什么时候做过见不得人的生意了?”

“你...”

李信一时语塞,在他记忆里铠好像确实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只不过他的身份的确很难让人相信,一个混黑道,能干出什么好事?无非是自己没查出来罢了。

于是他将话锋一转:“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铠盯着他的眼睛,并没有被李信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而惹恼,长久的观察早就让他了解到眼前这位年轻的检察官是个怎样的人,所以无论再如何说,谈恋爱还需一步一步的来,千万不能着急,尤其是这种不太容易开窍的,更要花点心思进去。

话虽如此,但眼下这种一触即发的敏感氛围是个正常男人都等不下去。于是铠抓住李信的手腕,轻吻了一下,又将人横抱起摔在床上,细嗅着他未干的湿发,低沉的声音贴着李信的耳朵,一字一句的问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结束后你也说过这句话。”

“......”

李信惊喘一声,随后又让自己强行平静下来。两人之前也不是没做过,但那都是铠单方面自愿的,他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做的时候对方未免也太用力了,鬼知道铠这个要人命的欲望到底憋了多久,每次都折腾到深夜才肯罢休。

于是次日早上可怜的小检察官还要揉着酸痛的腰八点准时上班,导致那一天的精力根本无法集中,差点睡着在办公桌上。

“想什么呢?”

铠挤进李信的双腿,炽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手指也跟着抚摸着胸前的皮肤,最终钳住他劲瘦的腰暗示性的顶弄一下,如此便能换来对方一声急促的喘息。

铠为此表示非常满意,他手指落下的每一处肌肤都能让李信回忆起被拉入情欲深渊的快感,白皙的皮肤被揉的泛起微红,在卧室的灯光下尤为明显。

这让铠不禁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他手下的一家公司被彻查,身为老板他自然要亲自去检察市局接受问话。铠本以为审问自己的会是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但当他走进门时,屋子里却只有一个金发的年轻男人在等着自己。

那天他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但又好像什么都听到了。那天的阳光很好,窗户的位置也很好,光线照进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检察官身上,打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金发的男人垂着睫毛纤长,皮肤也很白,身上的白色制服衬得他腰身非常细,他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说话时一只手扶着案卷,另一只则握着笔在上面记录着,偶尔停下来继续询问着要问的问题,字里行间不带有任何感情。

可铠只觉得那天过得飞快,明明与李信在屋子里对话了一下午,可他总觉得墙上时钟的秒针才走了短短的一圈,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也就是在那天结束后,铠心里便有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想法,他时常会到局里去找他那位日思夜想的检察官,虽然人家工作繁忙,有时也会吃闭门羹,但铠有意为之,总会想出一些小手段,一来二去,两人也有了些交集。

再后来铠把李信骗上了床,他恍然间发现这个小检察官对感情根本一无所知,而且非常难开窍,说好听点大概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可爱,说难听的就是块木头。

“唔...”

李信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他别过头想要逃避,可即便如此也逃离不了束缚,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他曾一度想要逃离,但因挣扎无果后便自暴自弃般任由铠摆弄。

胸前湿热的吻从乳尖到腰腹,一路留下淫靡的水渍和吻痕。铠按着他的腰,系着的毛巾早已被解开,松松垮垮的凭着最后一丝倔强遮在腰胯上。

“你,你轻一点...”李信喘息声愈发加快,手指也忍不住揪住身下的床单,他知道铠接下来会做些什么,这都要归功于前几次的上床经验,充满疼痛的回忆让李信想要逃避,刚想蜷起的腿立刻就被铠再次拉开,不由分说的撩开毛巾,含住了身下的性器。

炽热滚烫的唇舌与阴茎刚一相触,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铠将他的性器整根纳入口中,舌头舔过凸起的筋络,在柱身上来回寻味。

逐渐加快的速度让李信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这是两人上床以来铠第一次这样对自己,以往都是在被插入中强迫着射出来,现在这样的情况倒让他无法适应,甚至还多出了一丝恐慌。

“你别——”李信将手插入铠的发间,想让人慢下来,却不想变成了反作用力,让对方故意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嘴里的性器也有了反应,铠见时机差不多,便做了几个深喉,抬眼看见李信突然一挺腰,接着发出一声呻吟便将欲望泄了出来。

铠并没有把精液全部吐出来,他将一半直接咽了下去,另一半沾在手指上当做润滑液探向李信的穴口。

真奇怪,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次地方还是这么干涩?

铠皱了皱眉头,精液包裹着手指,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帮李信做着扩张,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穴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出着,异物的侵入将李信从高潮的余韵中拉扯回来,难受的扭动着腰身想要将手指摆脱。

“乖一点,”铠在李信的唇上轻啄一口,善意的提醒道,“不然接下来就要受苦了,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腰被死死的按回床上,李信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痛意传来,他想要利用这一点来转移注意力,起码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受,但这种“以毒攻毒”的自残方法终究还是被看穿了,铠强行拉开他的手按在头顶,接着穴内的手指又进了一根。

两根手指缓缓分开生涩绞紧的肠肉,用精液在四壁润滑方便进出顺畅,渐渐的将穴口扩大到一定的宽度,又进出了几个来回,这才肯将手指取出,把李信的肠液全部抹到他的乳尖上,肆意揉弄了一番。

高潮后的身体愈发敏感,手指所划之处皆带起微微的战栗,李信在快感的加持下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的样子让铠猝然俯下身吻住了他。

唇齿相交,铠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李信的口腔,舌头灵活的卷着他的,可身下的人哪里能招架的住这样强烈的进攻,奈何平日里再怎么果决的检察官,现在也不得不被铠压在床上欺负着。他呜咽一声,嘴唇突然传来痛意,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咬疼了自己,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说不上的感觉折磨着他,但却又对这种感觉突然产生了迷恋,双手也不自觉的搭上了铠的肩膀。

两人相吻的同时,铠也抬胯将自己的性器取出在穴口处顶了顶,那里早已潮湿一片,像是期盼着被填满一样不断收缩着,直到大到夸张的肉柱进去了一半,李信才颤抖着瞪大眼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再次别过头结束了这意犹未尽的吻。

李信里面的软肉绞紧着让铠寸步难行,而且被夹的非常不舒服,甚至还有些暴躁,他总觉得李信一直在抗拒自己,这种没得到过验证的感觉逐渐转化成错误的事实,让铠耗尽了耐心,尤其是现在李信伸出手去推自己的小腹时,他脑海里的理智如同一根线般“啪”的断掉了。

于是铠抓着李信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胯部狠狠地一顶,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送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李信抑制不住的惊叫声。

“啊——!”

李信竭力扬起头,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铁杵无情的贯穿,撕裂般的疼痛感直冲头顶,所有神经仿佛过电般突突直跳,眼眶里也泛起了雾水,铠这一顶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就连五脏六腑也移了位,他被束缚住了手腕,无奈只能抓着床单咬牙忍受着。

铠今晚似乎并不打算温柔对待李信,又或者他在床上从来没有温柔过,性器顶进去只停留了短短几秒,随后又猛地顶撞了几下,结结实实的插入,浅浅抽出,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直到狭窄的甬道被自己肏的松了些,这才开始抽插起来。

李信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埋在穴内的性器将他的小腹顶的微微凸起,铠只需要将手压住他的腹部,便能制造出无限的令他承受不住的快感。

铠确实这么做了,在灯光下能看到李信那张深刻冷峻且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变得如此色情又耐人寻味。面颊上的泪痕和绯红给这场无休无止的情欲之间的纠缠提供了催情的效果。

铠挺弄着腰胯,快速的抽插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水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使得李信自暴自弃的呻吟出声,跟着他的动作胡乱喘息着,到最后还染上了哭腔。

“这幅表情要是让你的同事们看到了会怎么想,嗯?”铠不忘低头在李信的耳边轻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继续说道,“检察官先生平日里无欲无求,现在又被调弄成这副模样,真是天差地别...”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来试试!

李信心里咒骂,可嘴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声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他被肏的无处宣泄,只得抬起头一口咬在铠的肩膀上,牙齿陷的非常深,似乎是出血了,铁锈的味道开始在嘴里蔓延。

“嘶......”铠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李信咬他的这一口,而是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夹着自己的穴道猛的收缩了一下,让埋在里面的性器又忍不住涨大了一圈,导致穴口的软肉被撑的近乎透明,体液也跟着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李信仰着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铠的眼前,后者自然不会放过,俯下身便轻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打着转的舔过,留下一道晶亮的水渍,接着便开始侧过头,吸吮着软嫩皮肉,又亲又咬,硬生生的给折磨的一片通红,绯色的印记分外显眼。

李信被迫承受着,呻吟的声音中多出了一分沙哑,他被铠顶弄的身子一直向上移,在头顶快碰到床壁时又被握着脚踝拉回原味,那根粗长的性器短暂的离开了几秒后又结结实实的撞了进来,恰好撞在了敏感位上。

“呜!”李信身子一僵,猝然瞪大眼睛,呻吟声突然高了一度,铠也跟着低笑一声,逐渐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抵着那处敏感点肆意撞击。

李信混沌的叫出声,他已经无药可救般的在床上叫喊着,泪水划过面庞浸湿了枕头,甬道被彻底操开,软肉完全脱离了李信的意志掌控,开始自觉讨好被包裹住性器,在插入时驯服分开,又在粗硕的柱身退出去时恋恋不舍的挽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反应,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这对铠来说当然非常受用,他一边按着李信的腰一边去舔弄乳尖,周围的乳晕娇嫩无比,又异常敏感,不断的刺激着李信,成倍的快感无法抵挡,他快被折腾的叫不出声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只言片语都被咬碎在齿间,随着一声声因肉体相撞而发出的声音消失。

铠在床上的能力无疑是非常持久的,在李信第二次发泄出来时仍然速度不变的疯狂抽插着,体液染湿了大片的床单,刚刚射出的精液沾上了两人的小腹,李信软的仿佛一滩水,再次高潮后已经抽干了他的力气,只能眼神模糊的小声哼哼着。

进出的动作又狠又快,几乎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黏腻的水声足以证明这场性欲到底有多激烈,而铠却像饮了兴奋剂一样,完全没有疲惫的状态,只是那根性器似乎有了要射出来的意思。

两人之前的性事从来没有像如此这般疯狂,铠为了李信第二天能醒来已经非常留情了,不是带套就是射在外面,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日子很特殊,也很有意义,那么由此一来,有意义的日子就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应该将这种意义实现最大化。

李信并不知道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在以往铠这种要人命的抽插速度已经在要释放出来的边缘了,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铠似乎并不想拔出来。

“你...你射在外面,”李信声音沙哑,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声音,他有些恐慌,尽着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力气去推铠的胸膛,求饶般的哭叫着,“别,别射在里面!”

“为什么,嗯?”铠好胜心突然强了起来,李信越不想让他干什么他偏要顺着反方向去做,他无视掉推搡着自己的手,将李信的双腿张到最开,腰胯猛烈的挺动着。

快感顺着血液流动遍布全身,李信下意识的想要迎合铠的动作,尽管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铠的主意,但仍想抱有一丝侥幸的向上挪动着身体。

这一行为让本就处在发泄边缘的铠更加恼怒,手下的动作也有些强硬起来,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但他并不想克制住,于是死死的钳住李信的腰,猛烈抽插了数十下,最终将性器送进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射进去的那一瞬间李信闷哼一声,眼神失焦般的望着天花板,他显然还未回过神来,处于懵懵的状态,待他略有些回神时,铠最后顶了顶,拔出性器。

穴口因被长时间肏干而久久不能合上,软肉被撑的通红,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穴道滴在床上。

李信半眯着眼喘着气,挂在嘴角的津液被铠抹掉,他实在是太累了,即使强撑着也不过几秒,今晚的铠未免有些太过激,李信好奇但懒得去想,有想这些事情的功夫倒不如留着休息,第二天早上再问也不是来不及。

于是他在平复了呼吸之后也陷入了沉睡,却无视了一直在盯着他看的铠。

“......”

铠叹了口气,轻轻的握着他的手在他的腕侧捏了捏,又替人做了简单的清理,事后将人搂进怀中,看着对方熟睡的脸庞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了一下他的睫毛,温柔的好像刚刚发生暴力欢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睡梦中的人不安的缩了缩,颤抖的睫毛上落了一缕金发,铠替他别到耳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从桌上拿过李信的手机点了几下,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然后盖上被子抱着人睡去。

什么情人节,无非是自己给自己找的“犯罪”理由罢了。



小剧场:

另一边,花木兰刚从外面K歌回家,一边让高长恭打上热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一亮屏就被李信发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这家伙竟然也会请假?!”

花木兰揉了揉眼睛,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今天晚上喝多了,要知道李信这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年到头哪怕过年都不一定请假的,偏偏在情人节这天...

“怎么了?”

沉思间高长恭从浴室里走出来,花木兰将手机屏竖到他面前,皱着眉道:“机器人请假了!”

“?”

高长恭接过手机,定睛看清楚署名是李信后才了然:“人家请个假怎么了...”

“你个木头脑袋!”花木兰夺过手机,愤愤道,“情人节欸!除了有对象的谁还会在情人节请假?”

“八卦的女人...”高长恭摘掉口罩,自顾自的往房间里走,却不成被花木兰一个枕头砸中,再回头时,人已经进了浴室。

高长恭捡起枕头叹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