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sil      更新:2022-09-20 01:49      字数:4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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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臭味飘散在空中,男人拧紧眉吐出口云雾,烟气模糊掉对面人的脸,男人暗骂一声。
“你他妈,那句话怎么说,翻脸不认人是吧。”
“……”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烦躁地将烟头戳到墙上,印上个黑坑,原本暗红的砖墙硬是变成了蜂窝。
“我跟你说话呢!”
男人抬手把人从烟雾里拨弄过来,烟头直抵眉心,差一点就要盖戳。
“提纳里,你可真是天真。”
名叫提纳里的人半阖着眼躲避近处的烟头。
“不会觉得这几天赚的小钱就能回报我对你的付出吧。”男人见火星忽闪忽灭,连忙吸完最后一口。
呼出的气团打在提纳里脸上,他低下头,抿紧嘴,像个誓死抵抗的蚌壳。
“哼,装模作样。”
男人将烟头随意扔掉,上下打量面前的人——过瘦的身材,衣服挂在身上松松垮垮,脖颈处的青紫,合着黄药水浅淡的味道,往上是苍白的脸,嘴巴微微下撇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给你支付的医药费,还有这几天你吃我的用我的这些个食宿费,是打这几天短工就能还清的?就想走?你把头抬起来!”
提纳里身子一震,慢慢抬头,惊怒地回视男人。
“操,你他妈什么眼神。”
“已经,已经够了。”提纳里声如蚁呐,回驳道。
男人见他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气焰更盛,指着他鼻子道:“呸!哪门子够,不说你这几天最多就挣了五百,我还救了你的命,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吗!”
提纳里脸色愈发白,他往前一步,语速加快:“不是,你说卖身了也会算进去的——”
“卖身!”男人猛地叫起来,沙哑的声音如刮蹭玻璃一般,刺得提纳里又往后退回原位,“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跟我上床是还债吗,那是你该做的事,是你的本分!再说就你那破烂床技,要不是看在你长得还行的份上,裸着扔大街上都没人要!”
粗俗的话一茬一茬灌进耳朵,提纳里嘴唇抖了抖,悄悄环顾四周,幸好位置偏僻无人经过,他松了口气。
男人捕捉到他细微的动作,哼笑一声,“到现在了还怕有人听见啊,要不我说你天真,你晚上叫的声整栋楼都能听得明明白白,人家早就把你的花式听完啦!”
“你别说了!”
男人的话回荡巷中,回声一遍接一遍打在提纳里脸上,使其青一阵红一阵,男人颇觉有趣地笑出声,上前搭上瘦削的肩膀。
“好——那就不说了,你也别乱动,”男人纵容地眨眨眼,搭在提纳里肩膀上的手垂下来摸上平坦的胸口,“都把我都说起来了,早知道就不跟你掰扯了。”
“你也别成天惦记着走了,多想想这胸,怎么就这么平。”男人捏了捏仅存的一点肉,不顾人的挣扎拐进深处的老楼。
“嘶、平不平也不是给你用的。”
提纳里呼吸急促,终于挣脱开男人,但两人也已经到达家门口。
“嘁。”男人啐一口,把提纳里推进门,落锁声都没来得及响起,手就已经扒上衣服。
“你说了卖身不算,你又不让我出去赚钱,啊……”
“话真他妈多。”
男人不耐烦,提纳里的话被突然挤进来的手指堵住,难受地扭腰想要逃离。
真是服了。水蛇一样的腰肢在眼前晃,男人暴躁地抽出卡住的手指,将提纳里提起来,踉跄走进浴室。
“唔!”
冰凉的水劈头盖脸浇下,提纳里打了个寒颤,炙热的身躯贴近,他的手悄无声息向旁边摸索。
“不仅话多,还死性不改。”
男人拍掉提纳里手中刚拿起来的沐浴露,他可狠狠吃过一次亏——当时的提纳里看上去可真是个人畜无害的菟丝花,没想到这只是迷惑人的假象,在第一次上床时竟然抓起东西就给他开了一瓢。
“啪”
“别!”
已经晚了,男人宽大的手落在浑圆的臀肉上,提纳里只觉羞耻的火烧得脸热。
“不让打?就你这样不打怎么能听话!”
男人又连扇打了臀肉好几下才停手,直把雪白的肉染成粉红,肿大一圈像个饱满多汁的桃子。
“你这样迟早会阳痿的……”
提纳里颤颤巍巍小声咒骂,臀部火辣辣的疼,不想也能知道情况变得有多糟糕。
“你说什么?我这是帮你长记性,你应该感谢我。”男人呼哧呼哧喘气,性欲掺杂怒火一齐攀升,他欺身上前,用手指上发涩的水湿润后穴,稍微顺畅后就用指甲抠挖穴道。
“你每次都这样,”提纳里嘟囔,身体被压制在墙上不时颤动,“还不如让我——”
“什么?妈的大点声!”
男人粗暴地捏下穴中的软肉,提纳里哭叫出声:
“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啊啊啊!”
突然发狠地插入,男人的性器钉穿后穴,提纳里双腿直打哆嗦,只有连接处那一点做为支撑,他根本撑不过几次顶弄,眼眶泛红地回头,低喘着央求轻些,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是这幅模样,纯良温驯,在开瓢那天,就是这样魅惑下一无所知的男人。
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早被穴内的潮热消磨殆尽,他一手托起细腰,一手揪住墨绿的头发,快速驰骋起来,调教开发数日的穴食髓知味地分泌肠液,水液顺腿根流下,滴落到瓷砖上。
“死?你欠我的还没还完,要死也是我把你操死。”
“呜……我说的是啊、你当初就不该救我……”
提纳里逐渐进入状态,情欲熏得双颊绯红,腰也开始前后迎合后方的撞击。
男人笑出声,他向后扯住头发,露出提纳里纤长的脖子,“你看看你这样,你还离得了我吗?”
“你真是哈啊……听不懂人话呃——”
提纳里感觉一阵窒息从脖颈处传来,原来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对腰间的禁锢,转而扼住喉咙,他像个濒死的天鹅,仰头受刑。身体下滑,提纳里仿若被架在断头台上,只一声令下就可结束肮脏短暂的生命。
男人俯身在软塌塌的背上,侧头斜视提纳里脖子上掐出来的痕迹,它比前一日的更艳,这是由他亲自种下的,他不稀罕什么“种草莓”,那种温柔干净的东西也不适合提纳里。
“继续犟嘴啊,你也只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了吧,我看见你跟酒吧老板聊天了,轻声细语的,你勾引谁呢?”
男人每说一个字就狠狠顶撞一次,提纳里眼前发黑,身下的水却越流越凶。
“还是说你不满足?哈哈,我一定要找个DV把你这幅贱样拍下来发给老板,让他看看平时正经的员工私底下多淫乱。”
提纳里在接连的刺激下近乎崩溃,呢喃着哀求,男人假装好心地附耳过去,只模糊听见:
“去死”“杀了我”“疯子”
剩下的就是悦耳的呻吟了。
“哈哈哈哈……”男人一抽一抽地笑,后来觉得不爽,为了消化提纳里可怜的诅咒干脆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然后不再动弹。
迟迟得不到填满的穴耐不住空虚,张张合合吞食肉刃,穴口淌出水液。提纳里也顾不得后方的难耐,他终于力竭,倏得跪坐在瓷砖上,膝盖砸下发出骨骼间的脆响。
“嘶——”
“哈啊……哈哈,提纳里你可真搞笑,”男人经这一遭也止住笑意,他跟着俯身,仍趴伏在提纳里身上,只是不再言语,专心品味后穴的按摩。
因疼痛而吃紧的穴,更加贴合嘴中的巨物,它贪食,却又吃不到,只能尽可能服侍已拥有的部分。
半晌,男人才起身,他抱起浑身水液淋漓的提纳里,膝盖和脖颈处的痕迹暴露在视野中。
“啧,真娇气,娇气死了。”
男人的舌头舔上虎牙,婴儿一样托住提纳里的屁股,边走边抽插,水痕从浴室一直拖行至床前。
提纳里现在头疼,脖子疼,膝盖疼,哪里都疼,偏偏男人喜欢折腾他,还乐此不疲。
“喂,涂药。”
冷硬的物什落入胸口,提纳里回过神,慢吞吞拾起来,是瓶药水。
“你还要干什么。”提纳里声音沙哑道。
“给你膝盖上药呗,”男人将提纳里放倒在床中,兴致冲冲:“上完药就让你射。”
结果甫一放开桎梏,提纳里就如兔子一样,接触到床面膝行逃离,陈旧的被料刮蹭伤口,他边爬边呜咽,也不敢回头看。
“啊!”
“这么有劲儿,那咱们还是继续吧。”
男人一把圈住提纳里的脚踝,拖回身下,躲过砸来的药水瓶,脸色在炸裂开的药味中更加阴沉。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讲道理了呜……”
喉咙中的怨憎倾斜而出,肉体上的疼痛已经麻木,抵不过心头跳动的怒火,提纳里被男人摔在碎开的玻璃渣和药水中,划破膝盖上的伤口。
“你就是小屁孩一个!”
男人肆意谩骂,将提纳里压在身下做肉垫,又把肉刃嵌入穴中,上下来回搅动。
“啊慢点,慢点……你快点呃……”
他听到男人的嗤笑,紧接着身下的撞击猛烈几分,提纳里如愿以偿高潮了,痛爽迭起,哪怕身躯已经破败不堪,却仍有这样不断索取快感的能力。
“这就射了,这也能射?”男人相继释放,他显然也是第一次发现如此的天赋异禀,不可思议地提起痉挛的人,四肢面条一样软软垂下,甩出几滴精液,汗液,肠液和血液,糜烂到不可收拾。
“我告诉你,这个药水可不便宜,你毁了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真是自作自受。”
“……一个药水而已,我都流血了。”提纳里脑海还在翻覆,下意识怼回去,反正只要是男人的话就怼回去,这已经成为惯性。
“给了你药,你非要扔,活该,”男人惊奇完后抹布一样放下提纳里,点着一支烟,狭小的房内不多时变得云雾缭绕,“你待会把这些都收拾了。”
“……”
他踹踹瘫软的人,换来沉默的反抗,于是男人又大声道:“听到没有!”
他总觉得提纳里的坚持是不值得的,明明每次只要自己大声一点就会颤抖着抬头应和,偏偏还要故作偏执地抵抗一下。
男人低骂,掐灭烟丝,看向提纳里黯淡的眼。
“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砰!”
男人忍无可忍踹向床头柜,如他所料,瘫倒的人反应巨大。
提纳里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几乎是弹跳起来往后瑟缩,他偷瞄一眼男人,又很快移开视线。
“那你走吧。”男人哑着嗓子道。
他全身肌肉紧绷,都到这种地步,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提纳里,他早就挥拳上去了。
提纳里睁大眼,愣在原地没动。
“走啊!”男人这次直接将柜子踹翻在地,打翻一地的瓶瓶罐罐,血液上脑,他怒视铺洒满地的医药品,太阳穴鼓鼓地跳动。
男人鼻翼扇动,闭上眼平息心跳。脚步声在他怒火快要消散时才响起,太过轻微以至于他不清楚提纳里是否已经出了家门。
“谁,谁说我要走……”
说话人似乎觉得这句话打了自己的脸,又连忙补充道:
“我没说现在要走。”
男人睁开眼,热切的视线射向悄悄返回来的提纳里,他一把将人拽到腿上,一只手探向腿间还水汽未消的隐秘处。
他玩味地笑,隐隐显露得逞的居高临下:“不走?为什么,不会是不舍得我下面吧。”
他将两指放入穴中,穴肉马上小心翼翼地含紧。
“夹这么——”
“不是!我是要——先赚钱!”提纳里打断接下来的话,扭动身体企图摆脱男人。
“嗯嗯嗯,赚钱然后给我还钱,只要你还住在这里一天,你就还不清,别找理由开脱啦。”
男人点头假装附和,哄孩子一样把挣动的人锁进怀中,下身不容拒绝插入微张的穴口,空闲的手抚顺几下纤薄的脊背。
“唔……所,所以你当初就不该救我,哈啊……”
“是吗?小结巴,不救你,你还能比现在难受千百倍。”
怀里人骂了一句,声线不停抖动,生怕男人听清一样。
“你都会用我的词骂我了?”
男人挺腰进得更深,他回想捡到提纳里那天——一个雨夜,满身泥泞,乞求的手,抓紧裤脚后再也没有放松。
现在这么快就“恢复”到能咒骂主人家的地步了。男人越想越觉奇妙。
“都是你,啊……”
提纳里继续埋怨,下身配合男人的动作,肉体碰撞出淫靡的水声。
“我一定会离开你唔唔唔——”
男人用手堵住提纳里的嘴,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向前俯身:
“好啊,我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