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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们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你们反过来这么对我?!”

  “放开!!”

  “笛飞声!袁健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嗓门真大。

  李相夷被两根铁链牢牢的绑住双手,双腿被笛飞声和方多病紧紧攥着,任他怎样挣扎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被扒干净的李相夷想不明白,明明都经历过生死之交,却被反过来反咬一口,把他绑在这么个鬼地方,本以为是知己难遇,却是馋他身子。

  实在是可恶!

  笛飞声掏掏耳朵,对李相夷的反抗视而不见,方多病倒是被吵的后退几步,疑惑十五岁的李相夷怎么这么能喊,抬手捂住他的嘴。

  “嘶!”虎口处被要了个大牙印,方多病猛地收回手。

  “哼!老牛吃嫩草!”

  现在的方多病和笛飞声和李相夷相差将近十岁左右,他们也没好反驳。

  “早知道就应该听师兄的话离你们远点!”

  两人听到单孤刀脸色一变,怒气遮都遮不住,凛声吼道,“闭嘴!不许提他!”

  李相夷被吼得一愣,老老实实的闭上嘴,而后立马反应过来,“我凭什么听你们俩无耻小人的!我就说我就说!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啊!”

  胸口的红樱被狠狠掐在指缝中,李相夷疼的面色潮红,要紧嘴唇以防那些呻吟声露出。

  “无……耻……”

  若不是他被下了药,若不是他被封了内力,若不是他被点了麻筋,怎会被这俩无耻小人按住。

  实在是阴险!

  “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倒不如省些力气干正事。”笛飞声拍拍李相夷的脸蛋,瞧着他恼怒的表情,又迅速收回险些被咬住的手。

  属狗的?笛飞声笑骂道,俯身压在李相夷身上,撩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在他红通的耳畔吹气。

  先前李莲花最受不了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耳根,李相夷也不例外,在热气喷洒时就软了身子。

  笛飞声打开装着软膏的盒子,挖出一块在指尖,向李相夷身下探去,微微融化的软膏涂抹在穴口周围。

  冰冷的软膏在触碰到温热的穴口时便化成黏糊糊的水,淅淅沥沥的挂在周围,手指试探地顺着膏水向里探。

  “呃!”

  笛飞声抽口凉气捂着被踹的小腹,一把握住李相夷不安分的腿,回头看向踌躇不决的方多病。

  “发什么呆呢!要想救他,就别墨迹。”

  方多病被这番话喊的回过神来,犹豫的看着面色潮红的李相夷,虽说他与李莲花早已心意相通,虽做过不少大逆不道之事,可……

  方多病咬咬牙下定决心走到李相夷眼前,不顾那双眼眸怎样凶狠的瞪他,俯身在那饱满光洁的额头留下一吻,小心翼翼却又真诚,像是亲吻失而复得的珍宝。

  “抱歉,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你不要记恨我,好嘛。”

  “李、李相夷。”

  带着细茧的指腹在脸颊摩挲,李相夷挣扎的动作一顿,抬眼陷进方多病那双充满爱意与温暖的双眸,那双眼睛此时只装得下他一人。

  李相夷被笛飞声一声轻笑回过神,红着耳尖,撇开与方多病对视的双眸,别别扭扭的嘀咕,“哼,装模作样。”

  “啊!你做什么!”

  穴内猛地闯入根手指,又酸又涩,内壁紧紧吸附突如其来的手指,李相夷红着眼眶看着笛飞声。

  “你怎么这么能吵。”

  李相夷气急,“你……你……”

  方多病看李相夷气的发抖,连忙哄道,“别气别气,气坏伤身,他也是在帮你,不然待会你会疼的。”

  “你不是最怕疼了吗。”

  “我怕疼?”李相夷不屑,“笑话,我怎么会怕疼,做都做了少假惺惺的。”

  “哦,那我直接进去了?”

  李相夷不说话了。

  笛飞声挑眉笑笑,继续探入第二根手指,修长的手指剐蹭敏感脆弱的内壁,从穴心引出淫水。

  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碾压钻磨,手腕发力,探入第三根手指,勾着穴肉来回抽插。

  “哼……哼……”李相夷抿唇哼哼唧唧,倔强地不泄露一丝声音,鬓发被汗水打湿,眉头紧皱,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好不可怜。

  渐渐的,菊穴已经能完全接纳三根手指,甚至有些欲求不满的时候笛飞声猛地抽出手指,垂眸看着那口穴局促的收缩又张开。

  笛飞声解开亵裤将狰狞硬烫的物什露出来,双手拖住软弹弹的臀瓣向两侧用力的掰开,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卡着不动弹。

  穴口涌出的淫水将那根物什打湿,裹着龟头嘬来嘬去,渴望那根物什捅进更深的地方。

  “你、怎么不……”李相夷苦想半天才想出合适的词来,“……不进来?”

  “求我。”

  “?????”

  呸!李相夷不知在心里唾骂笛飞声多少遍,偏偏事事不顺心,菊穴对填满的渴望愈发浓烈,让他忍不住挺腰主动去勾。

  好不容易把龟头吞进去,却因为不慎塌腰,顺着涌出的淫水又掉出去,李相夷的耐心彻底被败光。

  “都滚开!老子不做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吧!”

  “啊!”

  迫不及防,不给李相夷反应的时间,粗壮的物什长驱直入,开拓嫩滑紧致的肉穴,一下顶到软肉。

  李相夷仰头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泪珠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霎时眼前闪过白光,腿根痉挛颤抖,阴茎颤抖的射出浓稠的白浊。

  “笛飞声……你,你大爷的……”被肏的失神也不忘在口头上讨回公道。

  双腿无力下垂被笛飞声握住扛在肩膀上,半硬的阴茎与湿软红肿的菊穴大大方方的展现在眼前。

  过于刺激,李相夷久久不能回神,笛飞声也不敢轻举妄动,僵持半天方多病看不下去把手搭在李相夷的腰肢上缓缓的揉按,又在那红唇轻轻啃咬亲吻。

  僵硬的腰肢渐渐缓过来,李相夷闭眼又睁眼,黑棕色的瞳孔转了转,而后长呼一口气,气愤的一脚踹在笛飞声的肩膀上。

  饶是现在的他也把笛飞声踹了个踉跄,笛飞声揉揉被踹的地方轻笑,“哼,雏儿就是麻烦。”

  李相夷翻了个白眼,“自然没有你们经验丰富。”

  “过奖,我这可都是在你身上练出来的。”笛飞声对李相夷的夸奖毫不吝啬。

  “……你有病吧。”

  他们认识三月有余,若不是几次并肩作战化险为夷,李相夷怎会与他们二人称兄道弟反被倒打一耙,而这才是第一次。

  流氓。李相夷于他们二人的形象更一步加深。

  笛飞声不管他在想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只是自己的物什卡在这口穴里难受的要命,见李相夷已经缓过来也不亏待自己。

  粗壮滚烫的物什每次抽插都狠狠的擦过软肉,破开层层内壁顶到最深处,随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李相夷也没心思想其他的。

  “慢……慢些……”穴肉紧紧裹着物什,谄媚的吸附,连青筋的跳动都感受的清楚。

  束缚他双手的铁链被解开,李相夷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牵带着手心握住跟滚烫的火棍。

  ?什么东西

  反应过来后李相夷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被方多病紧紧攥住手腕,强迫他握住那根火棍。

  “相夷,帮帮我。”方多病委屈巴巴的语气在耳边响起,与手中那根又粗又烫的物什截然相反。

  方多病见李相夷不理他也不强求,握住李相夷的手搭在自己的物什上,边挺腰边带动着上下撸动,他惯会自力更生。

  “等等你、你等……我……”手心烫的很,李相夷耳根爆红,说话也不利索。

  他只不过是个刚满十五岁刚下山的少年,初次就这么刺激,遇上这么两位情场高手,真是开了眼了,回去该怎么跟师父师兄交代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笛飞声见李相夷分神,不满地问道。

  “在想怎么跟师父师兄交代。”李相夷懊恼的蹙眉,说话不过脑子,一溜烟的冒出来。

  方多病一听此话撑在李相夷脸侧,“你这是想带我回云隐山?!”

  “啊?你想多了吧”李相夷摇头晃脑的想要避开落在脸上的发丝,一言难尽地看着方多病,“带你回云隐山?哼,我师父没打死你就不错了。”

  方多病一听这话炸了毛,“本少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哪有你说的这么拿不出手!”

  “就你?只会行苟且之事落井下石的登徒子!”

  “我、我我……你……”方多病被气的语无伦次,又想不出理由反驳,瞧见李相夷得意的笑脸更是气火攻心。

  “你这张嘴,还真是舌灿莲花,用来说话可惜了。”方多病手掌掐住李相夷的脸颊,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提着自己的物什蹭到柔软的嘴唇上。

  微腥的气味萦绕在鼻尖,李相夷施力抬起被点麻筋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捶打方多病。

  这点力气对方多病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将物什对准张开的嘴慢慢捅进去,把口腔填满,抵住乱窜的舌头。

  “唔咕……”粗长的物什抵到喉咙,李相夷呛出眼泪,下意识的干呕,喉咙紧缩反倒是爽了方多病。

  笛飞声拍拍李相夷的臀肉,让他的注意力分到自己身上。

  浪打浪般的情潮来势汹汹,囊袋把臀尖拍的通红,李相夷嘴里还含着根,呻吟声模模糊糊,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角。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笛飞声抱着李相夷的双腿狠狠向下压,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李相夷顶碎。

  最终笛飞声紧握李相夷的手,叼着那颗被揉搓到红肿的乳粒,喘着粗气射在最里面。

  微凉的精液浇灌在软肉上,李相夷被凉的一激灵,神情有些恍惚,全然不顾嘴边还硬着一根,只感觉肚子涨涨的,很难受。

  笛飞声把李相夷拽起来,单手揽着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将自己的物什抽出,穴口没有堵塞后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腿根流出,腿间一片泥泞。

  李相夷垂眸恍惚的看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笛飞声,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抚摸那颗摸起来有些扎手的脑袋。

  麻劲还未消散,手掌只是虚虚的挂在上面,在快要落下来时被笛飞声接住,抬到他面前细细的亲吻,从指尖亲吻到结骨再到手背,李相夷看的面红耳赤,整只手像是被灼烧定住般,任由被笛飞声握着吻着。

  后背突然被贴在温暖的胸膛,李相夷刚回头嘴唇就被吻住,粗暴地翻搅他的舌头,同时那根方才尝过味道的物什措不及防的捅入后穴。

  菊穴被物什无情的蹴鞠,穴内的白浊受到挤压纷纷淋淋漓漓的往外冒,李相夷腿软的跪不住,方多病便抬着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双腿敞开,下体暴露在外,身前便是笛飞声,李相夷对上他直勾勾的目光越发羞耻,挣扎着想要合上腿,方多病偏偏不如他意。

  “不唔……袁……”

  “李相夷,你、你里面真紧。”方多病被夹得头皮发麻,发自内心的说道。

  越是这般紧,越是想要肏开,能记住他的形状更好。

  淫液被柱身来回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泛起白沫,被撑开的穴口跟不上抽插的频率,剧烈的痉挛。

  李相夷无助的摇摇头,泪水一连串的掉落,眼角被熏得殷红,濒临崩溃,“太深了……唔啊啊!别、别……咳咳……”

  肚皮被顶出形状,看着怪吓人,李相夷更是不忍直视,那双被泪水蒙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清,笛飞声模模糊糊的身影在眼前乱晃。

  那身影越来越近,李相夷眼前一暗,被笛飞声罩在怀里,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拭脸颊两侧的泪水,李相夷不由自主的向那个手心轻蹭两下,像是在撒娇般。

  方多病看的眼红,报复的在李相夷白嫩的脖颈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啊!袁健康你属狗的吗!”李相夷真怀疑那处是不是咬掉块皮,疼痛感使他清醒许多,趁着清醒恨不得多骂方多病几句。

  方多病气急败坏,“你为什么只看他不看我!”

  “你在我后面我怎么看你?”李相夷无奈,“这人有病吧,干脆别叫袁健康叫袁多病得了!”

  方多病:……

  “咳……”方多病不自在的挠挠头,“你要想这么叫也可以。”

  李相夷:妈呀真遇到变态了。

  十五岁幼小的心灵再次受到创伤。

  在李相夷被迫让自己接受被变态肏的事实的时候,方多病已经抱着他的要让他慢慢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孽根在嫩穴里碾转半圈,李相夷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卧……”

  方多病愤愤的瞪了眼笛飞声,又水汪汪的看着李相夷,“现在你只许看我,不准看他。”

  李相夷现在是真怕他了,他怕再做出点什么不得了的事来,连忙点头应和,“啊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敷衍了,该罚。”

  “什么?……啊啊!”那根孽根猛地坐到底,穴口被粗硕的物什撑得光滑,李相夷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方多病把着李相夷的腰让他虚挂在自己身上,挺腰如同捣蒜似的往嫩穴里顶,对着面前的胸贴发泄般的又舔又啃。

  李相夷欲哭无泪,此时笛飞声还贴过来,握着他的阴茎,前后夹击使他喘不过气。

  阴茎在笛飞声的助力下断断续续的射出白浊,仿佛沉在海里起起伏伏,第二次高潮让他穴口紧缩,异常的敏感,“让我缓缓……让我……哈嗯…”

  方多病埋在李相夷胸口处摇摇头,闷闷的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只听喘息声越来越重,全身紧绷,在李相夷抬手推他时用力挺身,故意抵着软肉射精。

  敏感的软肉已经被浇的麻痹,李相夷刚抬起的手又无力下垂,下巴垫在方多病的肩膀上喃喃自语。

  失焦的瞳孔涣散而呆滞,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溢出眼眶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滴落,在绯红的脸颊上流下两道泪痕。

  “相夷,李相夷,记得等我……”

  李相夷听不清他俩再说什么,像是中了迷药,眼皮重的打架,两眼一闭昏昏沉沉的睡去。

  —— —— ——

  隔日清晨,李相夷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浑浑噩噩的坐起身,突然被腰间的酸痛震得躺回去。

  他们这是……睡完就跑?

  身旁没有那烫人的温度,整个房间甚至有些冷清,平整的床榻和清爽的身体,若不是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膏香,李相夷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很长的春梦。

  同时,他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两股内力,一股哀婉温润,一股刚猛霸道。

  此时阳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李相夷抬手挡住,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

  笛飞声……袁健康……

  你们到底是谁?

  —— —— ——

  另一边,方多病猛地惊醒,看向对面同样幽幽转醒的笛飞声,下意识朝床榻的方向跑去,颤抖的手指按住微弱的脉搏。

  看着床榻上虽紧闭双眼,面色却比之前红润不少的李莲花,顿时松口气。

  “看来这法子还真惯用。”

  笛飞声难得认同的点点头,又想到什么,“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也许是在说不知全情的李莲花,也许是在说那头被睡完就找不到人的李相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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