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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hsgsh   作者:842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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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闭的房间里中间放着张正方形的桌子和一颗骰子,四周纷纷躺着四位男子。

  那位脸色比较凶狠的猛地睁开眼,警惕的观察四周,看到身旁睡着的红衣少年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李相夷!?”

  被唤作李相夷的少年不悦的蹙眉,挣扎的坐起身,似乎还没睡醒,揉揉发疼的脑袋,“吼什么呀你……你怎么变老了?”

  李相夷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就当他以为笛飞声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时,身侧传来幽怨的声音吓得他险些拔剑。

  “我说阿飞啊,我早就说过出门在外不要叫我李相夷,你怎么……”李莲花在看清李相夷的面容时呆愣住,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正要躺下重睡被笛飞声一把薅起。

  “李相夷,跟我比试!”李相夷灵活的躲开笛飞声的魔抓,“不是刚比完吗?再说你连刀都没有,等等……少师呢?”

  李相夷此时才反应过来,方才也没摸到少师,又在身上摸索番,刎颈也没有,好在内力尚在。

  没来得及思索,笛飞声的拳头已经打到眼前,李相夷不得不出掌相迎,两人你一拳我一掌看的李莲花津津有味。

  “李莲花,你又把我踹地上了……”方多病被打闹声吵醒,看到自己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里打抱不平。

  磨磨蹭蹭地爬到李莲花身后抱住那劲瘦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撒娇,“阿飞在跟谁打架,看着面熟。”

  “李相夷。”

  “老狐狸你别唬我了,他要是李相夷我就是……李相夷?!”方多病打个激灵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红衣少年。

  红衣、高马尾、婆娑步,准是李相夷没错,方多病呲溜一下滑跪到李相夷面前,眼一闭嘴一张,“师父——”

  李相夷:谁?我?啊?

  ——

  搞清楚来龙去脉后,李相夷还是有些恍惚,尤其是看到十年后平庸的自己,尽管有些不能接受,但还是尊重自己的选择。

  嗯……但跟自己的徒弟和死对头在一起且还是下面那个就很不正常!李相夷手指李莲花,满脸失望。

  李莲花挠挠鼻尖,耸耸肩。

  “这是什么?”方多病发起他刑探的本领,在密室中搜索起来,第一眼注意的就是那张桌子。

  桌子的四周似乎还刻着字,方多病好奇的凑近,下一秒脸色爆红,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这这这……”

  笛飞声闻言也凑过来,显见的沉默,李莲花放弃与李相夷大眼瞪小眼,扒拉开挡在前面的肩膀,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嘴张了又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都杵在这干嘛呢?”李相夷蹙眉,耐不住性子挤进去,看清楚后冷笑一声,暗骂句装神弄鬼,转身就是冲身后的墙隔空来一掌。

  不亏他天下第一的名号,内力波动,危险的气息涌起,李莲花用手挡了挡,看到毫发无损的墙面此时泛起金光,“不好!”

  话音未落,那股内力重弹回李相夷身上,离他最近的笛飞声眼疾手快的接住他被击退的身体。

  鲜红的血涌出,李相夷震惊的摸摸唇角,低头看着指尖沾染的鲜血,他想不到能有一天能被自己的内力伤到。

  “看来只能听它的了。”李莲花思索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也太奇怪了,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见李相夷还不放弃,李莲花有些疲倦的揉揉眼角,连连叹气,“李门主,你出现在这里才是最奇怪的好吗?”

  最终抵不过时间的消磨,李莲花拉着不情不愿的李相夷坐在软垫上,认真看起桌面上的规则。

  【各执其棋,投骰子定点,几点走几步,一圈走完者胜利,便可离开密室】

  “咳……谁先来?”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方多病挠挠头满脸扭捏,笛飞声沉着脸一言不发,李相夷压根看都不看一眼,李莲花深呼吸一口气,率先拿起颗骰子,随意扔到中间。

  【二/与右手边玩家接吻一炷香时间】

  桌面机关启动,缓缓升起一炷香和火折子,李莲花先是把自己那颗绿棋挪两步,再是向笛飞声眨眨眼。

  后者直接用火折子将香点燃,把李莲花抱到自己腿上,扣住后脑勺吻向唇色有些惨白的软唇。

  两人也不墨迹,旁若无人的啃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密室格外清晰,方多病扯扯衣摆,羡慕的看着二人。

  轻微的窒息感泛起,李莲花双臂勾住笛飞声是脖颈,将额前垂下的碎发挽到耳根后,直起身喘口气,又主动回吻,软舌相互缠绵。

  一炷香很快燃尽,两人却吻得尽兴,甚至忘乎所以,被方多病和李相夷拉开,李莲花挠挠鼻尖,羞羞答答的笑笑。

  气氛逐渐火热,方多病抢过骰子,捧在手里晃荡几下郑重地丢出去,盯着那颗骰子在桌面转来转去,眼睛恨不得冒出花火。

  【四/舔舐右手边玩家胸口一炷香时间】

  右手边?方多病脑袋僵硬的转向右边,看到李相夷黑着脸后不自觉的吞吞口水,嘴角牵强的扯出抹笑。

  “师父……”

  “不行。”李相夷拒绝的果断,方多病欲哭无泪,求助的看向李莲花,李莲花挑挑眉,“啊,李门主啊,你越耽搁,咱们被困在这里的时间就越长,反正都要……你说何必呢?对吧。”

  “哼。”

  “而且你看啊,这才刚开始,你连这都坚持不了,那后面的怎么办呢?在者说。”李莲花满脸的义正言辞,“都是男人,给舔舔怎么啦?”

  李相夷:?

  见李相夷迟疑,李莲花给方多病使使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没有思考,直接扑倒刚拜过的师父,手脚并用的压制对方,李莲花趁机点燃那莫名完整的香。

  李相夷起初还想挣扎一下,但看到方多病水汪汪的眼睛时还是决定忍耐,任由对方扒开自己的衣领。

  再他想要得寸进尺的扯腰带时李相夷眼疾手快的拍开,并没好气的瞪一眼,方多病撇撇嘴,低头舔舐精致的锁骨。

  李相夷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随后全身紧绷,咬咬嘴唇分赛注意力,方多病还觉得不够似的,牵起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李相夷看了一眼任由他。

  温热的气息将白嫩的肌肤熏红,锁骨挂着晶莹的津液,方多病顺着向下,鼻尖抵在在心口处停留,仿佛能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李相夷等的着急,尤其是闻到那柱香散发的香气时,情不自禁的想要被抚摸,方多病撇了眼燃掉一半的香,摔利的抓住李相夷的腰,在头顶上传来的质问时下一口含住小巧的乳粒。

  “……你!”李相夷羞得满脸通红,强迫自己吞下那声呻吟,没被扼住的左手下意识聚起内力,就要朝方多病攻去。

  突然间,一只脚压住他的手腕,按在他的脉搏上,李相夷打一激灵清醒过来,窘迫的收回内力,强烈的羞耻感令他难耐。

  灵活的舌头绕着圈舔舐,乳粒被吸得红肿,李相夷仰起头死死咬住嘴里的那块肉,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笛飞声见状伸出两指撬开唇瓣和齿关,夹住里面的舌头玩弄似的搅和,李相夷满眼怒气的瞪他,却在对视时逃也似的躲闪目光紧闭双眼。

  不要…方多病的技术很好,也许是被李莲花练出来的,李相夷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掌控的感觉,难受的他想哭。

  香味渐渐淡去,李相夷猛地推开方多病,拢起衣领坐起来,耳根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桌底下轻轻踹了李莲花一脚。

  李莲花淡然的摊手,指向那颗骰子,“李门主,该你了。”

  骰子的质量很好没被李相夷捏碎也没被摔碎,停止的点数像是要和他作对。

  【六/指定一位玩家并嘴帮他脱衣】

  指定谁,李相夷沉默地看了一圈,首先排除掉笛飞声,他还没接受现实,再看看李莲花,后者连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李门主没轻没重,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切,转头看向坐的笔直的方多病,在对方的微笑中,李相夷抓起桌面的布条扔给方多病。

  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方多病在打结的时候手还是抖的,激动又紧张的样子让一旁看热闹的李莲花没忍住嗤笑出声。

  但他过会儿就不这么想了,方多病的衣服精致又复杂,李相夷转着弯的扯也扯不断,气的他叼住衣领就像撕开。

  “哇呕……”脖子措不及防被勒紧,方多病下意识干呕,连忙抓住想要继续叼衣领的李相夷。

  李相夷看了看又改去解腰带,一番下来弄得方多病满身的口水,脖子被勒的青一块红一块,不知道还以为是场谋杀。

  折腾半天好歹把腰带解开,方多病已然破罐破摔,连怒都不敢怒,李相夷心情烦躁的叹口气,去咬最后的底裤。

  松垮的亵裤刚叼下来,粗硬的物什不打招呼的弹出来,滑过柔软的嘴唇,李相夷肉眼可见的呆愣住,方多病清清嗓眼神躲闪。

  全身的衣物被除去,方多病眼疾手快的抓住那团亵裤遮盖住挺立的物什,李相夷累极,嘴巴酸软无比,此时懒洋洋的摊着。

  “莲花……”弱小的心灵受到创伤,方多病欲哭无泪的扑向李莲花求安慰却被团衣物糊满脸,他听到李莲花说,“方大少爷,坦胸漏乳给谁看呢。”

  方多病委屈巴巴的套上外袍,摸摸脖子上的勒痕,心里更是难受,李相夷见此也难免惭愧。

  两人埋头装鹌鹑,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笛飞声轻挑眉目,两指捏起骰子轻轻一扔。

  【五/在性器上涂满酥酪并让左手边玩家舔干净,注意期间不准射】

  看到最后那条要求笛飞声脸色明显变黑,李莲花倒是兴奋的拿起桌上那罐酥酪撬开瓶盖,并说服自己,他才不是想看笛飞声吃瘪,只是想快些出去罢了。

  乳白的酥酪均匀的涂抹在物什和两颗睾丸,这酥酪奶香浓郁,李莲花又挖出些抹在浑圆饱满的前端。

  软舌试探的在棒身舔一下,尝到甜滋滋的味道后放心的含住前端用舌头绕着圈的舔舐,笛飞声克制的按住李莲花的脑袋,手指穿过发丝。

  那些酥酪被勾进嘴里吃掉,李莲花抬眸看了笛飞声一眼又低头给他深喉,粗硕的物什抵到喉咙,下意识干呕,喉咙像是穴口似的吸吮外来物。

  发泄的欲望涌来,在红唇里物什不到半指距离时笛飞声突然扼住李莲花的下颚,闭眼调整呼吸。

  散发着淡淡腥味的物什近在眼前却无法吃到,李莲花眨眨眼,嘴巴因无法闭合而流出口水,断断续续滴落到物什上。

  直到下巴开始发痛才被松开,笛飞声安抚的摸摸李莲花的后颈,宽大的手掌稍微用力,李莲花如愿以偿的把剩下的酥酪吃进嘴里。

  饱餐一顿的李莲花心情愉悦擦擦嘴角,拾起小巧的骰子轻轻一掷。

  【四/将缅铃放置穴内至棋子落到惩罚结束】

  两颗缅铃出现在桌面中间,四人都没见过这东西,纷纷好奇的凑近观摩这两颗精致的铃铛。

  “这不会有危险吧?”方多病担忧的说道,毕竟这东西连天机山庄都没有,李莲花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个放心的眼神,安然自若的脱下亵裤,拿起那两颗缅铃就往穴中塞。

  菊穴因先前的游戏早已湿透,此时恰好能疏解,李莲花求之不得,两颗缅铃一前一后被推塞进去。

  李莲花不知缅铃遇热即动,此时软了腰跌倒在方多病怀里,穴内的淫水被搅动,敏感的内壁似乎要被震麻。

  方多病看他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以为是不舒服,作势要将缅铃取出来被李莲花制止住,“到、到你了。”

  李莲花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缅铃恰到好处的震动不会让他立马高潮,而是像摊温水似的浸泡全身,将轻微的高潮感延长至深。

  水雾弥漫,方多病看了看枕在自己腿上喟叹呻吟的李莲花,握住他纤细的手腕,抓起孤零零的骰子一丢。

  【五/选择一位玩家腿交至高潮】

  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方多病定眼一看直接捞起李莲花放到桌子下面,搂住两条匀称白嫩的长腿并拢,物什挤进腿间。

  燥热的物什在腿根的嫩肉摩擦,穴内的缅铃随着动作蛄蛹乱窜,李莲花情不自禁的曲起手指咬住指关节,眯着眼仰头乱叫。

  “呜啊啊……不、嗯嗯唔呜……”

  圆滚的龟头时而剐蹭到水淋淋的穴口,方多病舒服的粗喘,俯身钻进桌下堵住不断发出猫儿般呻吟的嫩唇。

  黏腻的水声和动情的呻吟格外的震耳,李相夷羞得耳根通红,攥紧手中的丝带,眼睛局促不安的乱飘,忽然飘到闭目养神的笛飞声。

  笛飞声端端正正的坐在软垫上,一副两耳不闻外事的模样,若是没看见他跨间鼓起的包,李相夷还真信了。

  李相夷没忍住笑出声,“笛大盟主可真能忍。”笛飞声眉尾挑了挑,双鬓忍得满是汗水,“李相夷,我劝你不要高兴太早。”

  “哼。”

  沉重的性器将腿根磨得红肿热痛,李莲花此时神志不清,双臂勾住方多病的脖颈钻进他怀里,“小宝、小宝给我……唔唔要…”

  “好莲花,不急这就……给你…”方多病摸摸李莲花的脸颊,右手握住他的阴茎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撸动。

  “呃啊啊啊——”高潮来的突然,李莲花骤然卸力,瘫软下去,白浊混着方多病的精液射满全身。

  失神的舔舐掉唇角沾染的白浊,体温加热,穴内的缅铃颤动的更快,胸口呼吸短促起伏不定,两人抱作一团享受高潮的余温。

  许久没动静,李相夷好奇的弯腰探头去看桌下的场景,又迅速的摆正身体,脸红的像柿子,看到笛飞声调笑的目光更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李相夷心有余悸的丢的骰子,屏息凝神的等待,看到骰子上面的数字又数了数格数脸色煞白。

  【四/被左手边玩家指奸至高潮】

  眼睛笛飞声就要动手,李相夷练练后退急忙喊道,“等等!今日你…你碰了我,就不怕李莲花生气再也不理你了吗?”

  笛飞声疑惑,“你们本就是一人,有何不同?为何生气?”李相夷满脸纠结的摇摇头咬咬嘴唇,喃喃道,“不同的不同的……”

  他能感觉到,比起李莲花,自己更像是局外人,夹在中间踟蹰不前,笛飞声叹口气不懂他的纠结,伸手将年少成名的天才剑客搂在怀里。

  少年的骨架小,贴着宽厚的胸膛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常年握刀而满是细茧的手掌正安抚的抚摸他的后颈。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李莲花也好李相夷也罢,都是我笛飞声的人,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胡说,我才没害怕……”十年后的笛飞声满嘴情话好不害臊,李相夷暗自感慨,想不到李莲花过得是怎样没羞没臊的生活,“啊啊啊啊啊你干嘛!放开我!”

  笛飞声趁李相夷胡思乱想身手矫健的抓起桌案上的麻绳和软膏,将李相夷的双手按在身上绑紧并趁机点穴。

  李相夷挣扎不开,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笛飞声玩弄,亵裤被轻松的扯下来,眼看那沾满软膏的手指就要往后穴捅,李相夷吼叫连连,“等等!我还没准备好等等啊!笛飞声!”

  手指刚进入的时候有股强烈的撕裂感,李相夷咬咬唇没叫出声,待整根手指顺着软膏埋进去时更多的是不适感,本能的想要排挤出去。

  “都说不行了……”穴肉蠕动着吸吮手指,李相夷不忍直视的闭眼,侧头叼住马尾上的一缕青丝,嘴上还不饶人。

  “李相夷,你还是这么心口不一。”软膏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在穴内化开,指尖触碰一片柔软,笛飞声熟练的找到穴心戳弄“够紧,很好。”

  最敏感的地方初次被肆意玩弄,李相夷如同搁浅的鱼般弹动,被笛飞声搂住腰被迫承欢。

  “哈啊!那里……那里不要!”

  穴内的手指逐渐增加,李相夷又拉不下脸面呻吟,脸憋的涨红,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到鬓发里埋藏。

  修长的手指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穴口张张合合谄媚的吸附手指,穴内的软肉被戳弄李相夷顿时软了腰。

  全身上下只有后穴被玩弄,尽管现在在密不透风的密室并无凉风吹过,李相夷还是感觉身上凉嗖嗖,渴望被抚摸拥抱。

  就在李相夷拉不下脸皮局促不安时,李莲花软成水的身子突然贴上来,温热的掌心搭在颈侧,红唇落在眉心。

  “唔哼……”李相夷打一激灵,穴内是手指进的更深,细弱的呻吟若隐若现,被李莲花的吻堵回嘴里。

  不知何时穴内突然塞进三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包裹不速之客,指尖微微弯曲勾刮敏感的内壁。

  噗呲噗呲淫靡黏腻的水声作响,穴肉迫不及待的绞紧,笛飞声扶住李相夷敞开的腿根,手臂发力模仿交合的动作抽出又狠狠顶入,反反复复。

  “啊啊啊!”臀肉被撞起涟漪,每撞一下阴茎就颤抖一下,李相夷泪眼朦胧,避开红唇痛苦的淫叫。

  酸胀刺痛的同时又伴随着指尖锤入软肉的那瞬苏爽,李相夷仿佛溺入仙境,整个人飘飘欲仙,“笛飞声……我!啊啊啊啊……”

  笛飞声抬眼看着李相夷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表情,眉头紧蹙眼神深邃,仿佛在擦拭他的宝贝刀般仔细忍着,感觉到包裹自己手指的穴口突然猛烈的痉挛抽搐时,重重的将手指捅到底,猛扣嫩肉。

  汩汩清流冲刷手指,淅淅沥沥的顺着手腕滴落,阴茎也在自己手下颤抖的射出浓稠的白浊,足以证明剑神极少自慰,笛飞声很是满意。

  手臂被双腿牢牢夹住,笛飞声也不着急泰然自若的解开束缚李相夷的麻绳,指腹摩挲勒出的红印。

  被折磨狠的小剑神气喘吁吁,高高束起的马尾此时软踏踏的搭在肩头,偏偏李莲花还要粘着他亲,被方多病一手捞回去按着脑袋嘬。

  笛飞声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三人,又看看自己落后的旗子,胜负欲不禁作祟,骰子被他控制着力度丢出去。

  【六/被鞭子抽打十五下】

  看见那条黝黑黝黑的鞭子,溺在情欲中的三人不由得发愣,感叹笛飞声是什么狗屎运气。

  “笛盟主皮糙肉厚,区区十五下不足挂齿。”方多病双眼放光摩拳擦掌,刚要拿起鞭子就被抢走,只见笛飞声将鞭子扔给放空的李相夷。

  李相夷满脸疑惑,“我?”笛飞声一言不发的除去上身衣物,宽肩窄腰,露出厚实挺直的后背,线条清晰的肌肉和点缀般的疤痕无不散发出独特的美丽。

  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但规则也没说要脱衣服啊,呵。李莲花悄悄翻了个白眼,啧啧感叹。

  “不必留情……嘶!”话音未落后背传来阵阵刺痛,笛飞声闷哼一声又很快稳住。

  刚刚那一鞭子像是在控诉方才笛飞声的毒手无情,李相夷拢拢衣领,许是注意到自己下手有些重,剩下的十四鞭也渐渐减轻力度。

  待十五鞭抽完,笛飞声额角渗出汗水,李相夷抽完累极,扔开鞭子毫无形象的靠在桌角歇息。

  可怕,太可怕了。抱在一起装作木雕的两人倒吸口冷气,察觉到笛飞声的目光后迅速分开,尴尬的笑笑。

  兜兜转转又回到李莲花这里,莲花楼楼主现在只想赶紧结束,承载着无数期盼的骰子落下。

  【四/惩罚结束,中场休息】

  两颗棋子落在一格却受着不同的惩罚,李莲花暗自好笑,开始好奇是何人故意捉弄我等。

  好在,那俩磨人的铃铛终于能取出来,李莲花一手撑着桌边,一手转到后穴处,湿润的穴口吞没手指。

  缅铃进的深位置又刁钻,李莲花面色发难,手腕也有些发酸,只好边按着肚子边抠挖缅铃。

  明明近在咫尺,甚至能触摸到上面刻着莲花图案的纹路,就是取不出来,缅铃将淫液震响,嗡嗡嗡像是倒计时的钟声。

  “哼……”两颗缅铃裹着淫液丢到地面时还在不听的颤动,李莲花累的大汗淋漓撑着桌边累的两眼发黑,抬眼就见那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顿时双耳挂染,指着年纪最小的李相夷,“看什么看,小小年纪不怕长针眼啊!”

  李相夷撇撇嘴,转过头,方多病好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惬意的去丢那仿佛掌管命运的骰子。

  【三/将全部夹子夹在舌头一并扯下】

  五只夹子被根长线牵连着,方多病试探的试试咬合性边汗毛乍起,早知道他就不该嘲笑笛飞声的,现在轮到笛飞声嘲笑他。

  夹子被抢走,李莲花捏捏方多病的脸颊笑道,“来来来方小狗,把舌头伸出来。”

  方多病极其不满的伸出舌头,夹子猛地夹在舌尖忍不住瑟缩,被李莲花安抚的拍拍脑袋。

  又是两只夹子夹在两边,李莲花给方多病一些缓冲的时间,跨坐在他腿上亲吻耳根耳机。

  舌头长时间缩不回去,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滑稽不堪,方多病催促的抓住李莲花的腰揉捏。

  舌头被五只夹子夹满,李莲花攥住那根线,捂住方多病的眼睛揉揉他的耳朵又亲亲他的额头,在他防不胜防的情况下猛地拽下夹子。

  “唔唔唔唔嗷!!!吼痛!”方多病疼的双眼冒泪花,大着舌头埋进李莲花的胸口嗷嗷的叫。

  李莲花心疼宠溺的抱住方多病的脑袋呼噜呼噜毛,把马尾弄得乱糟糟的像只潦草小狗。

  看着又抱成一团无视一切的两人,李相夷竟已习惯,自顾自的丢骰子。

  【四/与一位玩家进入指定场景并完成交媾】

  什么?李相夷不解的与笛飞声对视一眼,就在这瞬间两人伴着缕缕白烟同时消失不见,仅留下方多病和李莲花面面相觑。

  画面一转,李相夷警惕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张桌子上,周围白茫茫,而笛飞声正撑着手压在自己身上。

  “这是哪儿?”

  “不知道,但感觉很熟悉。”尤其是身下的红橡木桌子,李相夷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似自己每天都会看见,可就是想不起来。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笛飞声烦躁揉揉眉心,单手揽住李相夷的腰身掀开衣摆,俯身扶着两条腿扛在肩膀。

  “等等你……你怎么……”

  “速战速决。”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李相夷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把笛飞声气的笑了出来。

  “怎么,被我这金鸳盟大魔头上还委屈你李相夷不成?”

  “笛大盟主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什么动的歪心思。”即将来临云朝暮雨的李相夷心烦意乱,说罢像是被自己的话点醒似的,紧忙追着笛飞声问,“笛飞声,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老笛?笛飞声!”

  见笛飞声闭口不答李相夷更是气闷,我都要被你肏了还这般冷酷无情的模样。

  “东海一战。”

  “我何时与你有过东海一战?莫不是在哄我,笛飞声你……啊!”穴口被物什浑圆的前端破开,李相夷疼的惊呼出声,怒气满满的瞪着发起者。

  “莫急,一会有你叫的。”

  真是人老了脸皮也变厚了,李相夷此时深有感悟。

  物什缓缓推进,破开层层包裹的内壁,棒身凸起的经脉摩擦嫩肉,引出深处埋藏的淫液。

  菊穴渐渐被操开,物什堵在穴口像是堵住了李相夷的口鼻使他无法呼吸,“笛飞声……笛飞声……”

  笛飞声将他抱在怀里,在脆弱的脖颈吸吮出红梅,温热满是细茧的手掌摩挲腰窝,李相夷满脸通红,嘴角挂着餍足的笑,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仰着头喘气。

  “舒服吗?”

  “嗯……”确实舒服,李相夷回答的毫不避讳,感受着饥渴的菊穴被一寸寸填满,时慢时快九浅一深,“啊啊……那里……”

  情到浓时,耳边突然传来阵争吵声,李相夷刚想睁眼就被笛飞声捂住眼睛,声音越来越响,就像在耳边。

  “相夷,你觉得呢?”女人的声音如山涧流水般悦耳,字正腔圆轻声细语却不失风度,此人正是天下第一美人乔婉娩,李相夷自是听得出来。

  “阿娩?”昔日好友恰在身旁而自己却毫无遮拦的与人欢好,强烈的羞耻心使李相夷心慌意乱,险些将自己憋晕过去,“不要,笛飞声……不要!”

  “都是幻觉,别怕。”自知这幻境没那么简单,笛飞声双眉紧锁看着一幅幅四顾门中人的面孔,捂住李相夷的耳朵堵住千言万语。

  “门主?”

  “相夷,怎么不说话?”

  “门主……门主…”

  “问你话呢相夷……”

  “说话啊……”

  “相夷……师弟!”

  “啊啊啊啊!”李相夷终于坚持不住埋在笛飞声怀里崩溃大哭,如雨般的泪水浸湿衣领,“笛飞声、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笛飞声用自己的身体把李相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几缕发丝缠在手臂上,“有我在,他们不会看见的,别怕相夷、睁开眼看看我……”

  红肿的眼皮挣扎片刻慢慢睁开,睫毛还挂着泪珠,笛飞声按住李相夷的脑袋对准红唇吻上去。

  啧啧亲吻声盖住混乱的人声,笛飞声在此时顶开紧缩的穴道,看着身下人颤抖地身体不想耽搁时间。

  手里握住挺硬的阴茎随着自己东西上下撸动,在自己的掌握中渐渐达到高潮,微凉的精液射进菊穴深处。

  杂乱的声音渐渐消失,再睁眼已经回到原来的密室,而李相夷把自己缩成一团还没缓过来。

  “你们去哪了?把他欺负成这样。”李莲花软趴趴的瘫在方多病身上,声音软绵绵的,脸颊潮红眼底冒水汽,没有衣服遮盖的身体布满红痕明显刚做完没来得及休息。

  笛飞声摇摇头,生怕自己说的每个字刺激到李相夷,李莲花也没兴致追问,既然人到齐自然还要继续游戏,扬扬下巴示意笛飞声,玲珑的骰子拿起又丢掉。

  【六/在后背画出莲花和红梅】

  桌上出现毛笔和胭脂,左瞧瞧右看看李莲花认命的拿起毛笔沾染些胭脂,挪到笛飞声身后。

  那后背还有先前被鞭打的痕迹,毛笔画上去又疼又痒,笛飞声双手握拳放置腿上,满头大汗。

  李莲花更累,不知是在惩罚谁,画莲画梅是精细活,又要边擦掉背上的汗防止好不容易画好的花瓣被晕染,又要边顾虑不要碰到伤口。

  莲与梅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缓缓盛开,李莲花吹干胭脂,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著作,愈发觉得自己就算不当大夫当画师也是不错。

  “阿飞啊,不得不说你该吃些草药补补,看你这气虚的。”说着顺便揩油,满手的汗液蹭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上。

  笛飞声睁开眼,眼底满是欲火,“李莲花,你最好不要忘记今天说得话。”

  李莲花心虚的摸摸鼻尖,含糊其辞的应付,见笛飞声向自己看过来紧忙去丢骰子转移话题。

  【三/蒙眼被其他玩家侵犯并猜出是谁】

  好嘛,报应来了,李莲花欲哭无泪。

  靛蓝色的布条蒙在眼上,李莲花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到,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前不由得紧张。

  双腿被打开,无序扩张,被侵犯过的菊穴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水,笛飞声眼底划过戏弄之意,抬手捂住李莲花的嘴,一个挺身进入。

  “唔唔!”物什长驱直入直通到底,李莲花如同搁浅的鱼猛地弹动几下,力道生猛毫不怜香惜玉,李莲花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谁,奈何笛飞声死死捂住他的嘴叫他说不出名字。

  物什撞得他生疼,软肉被顶的酥酥麻麻,李莲花神情阵阵恍惚,欲乘风而去不知今夕是何年,双手虚搭在嘴上的那张大手。

  刚猛的力道让李莲花几乎立马盘上高潮,就差临门一脚,在他等待高潮来的的快感时笛飞声突然抽出去不再进来,穴内一阵瘙痒空虚。

  “呼哈……笛、笛飞声……你…”话音未落,微凉的液体突然射他满脸,有些甚至射进他微张的嘴里,“……你、你真是!”

  笛飞声满意的擦拭掉李莲花脸颊的白浊抹到他的舌头上,后者瘪嘴有些无奈的吃下去。

  穴口无措的缩缩合合,流淌着先前被方多病射进去的精液,笛飞声的手指刚伸进去就被急不可耐的含住吞吐。

  方多病早就等的如饥似渴,直接推开一堵墙似的笛飞声,抱住柳腰大开大合,李莲花被顶的踉跄。

  方多病的孽根虽不像笛飞声那般粗硕磨人,形容却能让李莲花欲仙欲死,微微勾起的前端骚挠着敏感的内壁,颇有技巧顶弄。

  “哈啊啊……小宝、快些……那里唔唔好舒服……”怀中人又香又软,方多病恨不得死在他上面,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穴口被肏的红肿褶皱肉嘟嘟的冒着血丝,止不住的流淌透明黏腻的淫水,方多病向后看看在放空胡思乱想的李相夷,不知道要在这破地方被折腾几回怕李莲花经受不住,于适狠顶数下抽出来将物什放进李莲花的掌心摩擦。

  李莲花快要疯掉,一个两个都不给他痛快,“方小宝,你怎么也?”方多病难耐的蹭蹭,眼底充血,“好莲花,我心疼你接下来会受不住,莲花帮帮我……”

  物什涨的发痛,离开温暖柔软湿润的菊穴,方多病愈发急躁,又狠不下心重新捅回去,语气里待着恳求地握住李莲花的手。

  “李相夷,你再不来,他可就要过去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笛飞声看着难耐到摩擦双腿缓解痒意的李莲花,话语间带着几分调笑。

  被一下子拉回神的李相夷不满的瞪瞪笛飞声并幼稚的假装不经意甩头用束起的马尾辫扇笛飞声一个大碧兜。

  看着身下秀色可餐的莲花,李相夷有些犯难,自己肏自己会不会有些奇怪,更何况是十几年后的自己。

  纠结间李莲花摸索着拉住李相夷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乳峰,用他的舌灿莲花诱导,“好相夷,你可不要跟他们学坏,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说着用脚去磨蹭李相夷跨间隔着裤子的挺立,李相夷抓住那只捣乱的脚,冲身旁虎视眈眈的两人吼道,“都转过去不准看!”

  小剑神的话还是有威严的,笛飞声和方多病默不作声的转过身,耳朵一个比一个听的仔细。

  李相夷稍稍拽下裤头露出阴茎,对准小口轻缓的顶进去,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毛手毛脚弄疼他。

  方才看笛飞声和方多病的动作粗鲁,不由得心生怜悯,内心咂嘴,吐槽两人不懂得怜香惜玉。

  李莲花扒拉着李相夷的肩膀把他拉下来,“相夷,亲亲我……”

  妩媚如狐狸精,李相夷没等他说完就紧忙用嘴堵住,把蜜罐浸泡的言语通通堵回去。

  唇舌生疏的缠绵,尝试勾起香舌如两条水蛇般缠绕,李莲花满意的用双腿加紧李相夷的腰,后者呼吸一顿。

  李相夷想象不到多年后的自己会像是溺在情场的风情人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把男人勾的神魂颠倒,不怪方多病和笛飞声为他如痴如狂爱不释手。

  李相夷不知怎的,心中带狠,很是不满这个李莲花沉湎淫逸的模样,把这腰间的双腿越顶越重越顶越深。

  身上人愈发不知轻重把李莲花肏的又疼又酸,奈何无论如何求饶,好话赖话说尽小剑神都不肯放过自己。

  情到浓时忽然被人挡住眼睛,李相夷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动作手腕就被扼住,耳边传来笛飞声的声音,“他被蒙住眼,你却炳若观火,李门主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旁边还有方多病附和,李相夷生平最恨厚此薄彼,笛飞声掐住他这点,慢慢松开他的手。

  小剑神不负众望,没去管笛飞声蒙他眼睛的手,反而握住李莲花的腰冲刺,呼吸逐渐短促。

  在最后那几下,方多病握住李莲花的阴茎快速的撸动,不顾前端渗出的淫液弄湿自己的手掌,颇有技巧的套弄。

  前面越是刺激,后面就越紧水越多,李莲花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呻吟愈发动听,李相夷咬咬嘴唇,嘴唇间发出段泣音。

  随着一声闷哼,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面色潮红头发凌乱,笛飞声见李相夷的辫子乱成一团,干脆扯开发带让长发散开。

  回避李相夷疑惑的目光,笛飞声抓抓那头乌发被人没好气的拍开,李相夷重新穿好衣物坐回自己座位上,穿戴整齐正襟危坐的模样与其他三人截然相反。

  笛飞声突然有种带坏小辈淫乱的长辈,黑着脸扯开黏糊糊的方花两人,把骰子扔给方多病,骰子正中眉心磕出个红印,后者气不过冲他挥挥拳头被李莲花压下去。

  “哼!本少爷不与你计较!”

  “幼稚。”

  “你!”

  “好了好了好了,这气性也太大了。”李莲花顺顺方多病的胸脯,把自己又热又软的身体塞到他怀里,后者脸一红,没有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方多病运气不错,投的点数称心如意。

  【六/被左边玩家含着冰块口交并且不准射】

  眼看快到终点,李相夷没磨蹭直接把碗里的冰块倒进嘴里没给方多病适应的时间,低头将听到发紫的物什含进嘴里。

  “嘶我……呃……”冰冷的触感让方多病浑身一嘚瑟,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李莲花推倒在地,黏糊糊的吻凑上来。

  被旁人瞧见定会咂舌方大公子好福气被俩美人伺候,但好比笛飞声,他此时见此景只有嘲讽方多病无福消遣。

  “唔师父、师父……别,别总舔一个地方啊……”前端持续被刺激着,方多病强压下去这股欲望,对李相夷好生相劝。

  李相夷对此颇为同情,侧过头学着李莲花的模样舔舐棒身,不由得感叹天下第一学东西就是快,尽管看上去还是有些生疏也不像是未经情事的雏儿。

  许是这口冰块含的有些多,硌的嘴里发疼,李相夷干脆咬碎些,嘎吱嘎吱的声响让方多病条件反射的发抖发颤,偏偏小剑神还无所察觉。

  响一声抖一下,可怜的很,没出息的模样把李莲花逗得噗呲笑出声,在方多病幽怨的目光下将自己的乳团挺到他嘴边。

  方多病一时被莲花般清淡的香气扑鼻,想都不想把脸埋进去,用舌头挑逗红如樱桃的乳粒。

  李相夷的手法不似李莲花娴熟,方多病不似笛飞声那次忍得艰难,让后者心生不悦,趁无人知晓的时候绕道李相夷身后,重重的将刚抬起的脑袋按下去。

  物什一下子顶到喉咙,李相夷下意识干呕,眼角闪出泪花,汗水渗出刘海湿哒哒的紧贴额角。

  一次次深喉使方多病难受的想哭,紧紧攥着李莲花的衣角忍得头晕眼花,嘴上一时没收住力,李莲花疼的蹙眉。

  直到最后那几块碎冰化成水笛飞声才放开李相夷的脑袋,后者伏在地上头晕脑胀的咳嗽,红嫩的舌尖露出,嘴角还挂着缕津液。

  啪——

  这巴掌干脆利落,方多病倒在地上直叫好,笛飞声攥住李相夷又欲落下的手腕,黑沉的眸子看不清情绪,“想打架?”

  升起的火一下子被浇灭,打架对于笛飞声这个武痴来说简直是奖励,李相夷只觉得这股气吐不出来心里面闷得慌。

  “胡闹!”李莲花斥责的声音响起,笛飞声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看大魔头被教训的低眉顺眼,李相夷心情颇好的拍拍旁边方多病的毛茸茸的脑袋,方小狗立马精神抖擞。

  随着骰子的落定,桌面机关再次启动,伸长约二尺宽二寸的双头龙静静的躺在那里,光看着就无比渗人。

  【二/与对面玩家使用指定道具至高潮】

  李莲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伺候完这个伺候那个,看李相夷青涩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要遭老罪了。

  “想来也知道,李门主不会用……”话音未落,就响起李相夷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怎么会用这玩意儿!”李莲花手动打断施法,“没有关系,也不重要,我教你。”

  “……你怎么会用的?”难道十年后的自己私生活这么乱吗,还是说这两人满足不了李莲花,一时间李相夷看向笛飞声和方多病的目光都有些藐视。

  笛飞声、方多病:……?

  “嘶……”圆硕又带着小刺的前端抵着穴口磨进去,轻微的撕裂感让李相夷极其不满,“你到底会不会啊!”

  李莲花一个头两个大,“李门主,您说这话合适吗?您最好好好躺着别作幺蛾子。”说着握住那根秀气泛粉的阴茎,一副颇有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的样子,李相夷闻言咬咬牙,憋屈的很。

  那根双头龙不光看着渗人,用着也渗人,李莲花蹙眉将另一头塞进自己穴内,慢慢腾腾的吞咽。

  措不及防顶到软肉,李莲花腿一软将要跌下去时被笛飞声眼疾手快捞住,他借这腰间那条手臂发力起起伏伏。

  “唔呃……好深……”

  臀肉贴着臀肉,棒身被两人吃的干净,身下的少年直抽冷气,李莲花后知后觉的看了眼交合处,“你把我的那部分也吃进去了,怎能不深。”

  李莲花见小剑神实在可怜,要把他体内的棒身引到自己身上时就听小剑神凶凶巴巴的冲他吼道,“你、你别动了!”

  李莲花这回是真不知道要怎么伺候这祖宗,“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知道。”见小剑神怒气汹汹的样子李莲花真怕他直接当甩手掌柜,苦思愁想间突然腰间的大手施力将他抬起又压下,使他狠狠的钉在棒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李相夷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捅穿了,布满泪光的双眸冒着怒火,红唇一张一合,“笛飞声我日你祖宗!早晚踏平你们金鸳盟!”

  骂的挺脏,面对笛飞声审视的目光李莲花满脸尴尬,方多病连忙用手掌堵住他的嘴,“诶诶诶小小年纪怎么能说脏话呢!”

  李相夷极力挣扎想要甩开脸上的手,听方多病絮絮叨叨的愈发不耐烦,张嘴就在方多病的手上留下一排牙印。

  方多病面漏难色却没将手抽回来,待到李相夷发泄完才抽回那只印着一排青紫色牙印的手掌,李莲花看了直心疼。

  小剑神还是满脸不服的模样,李莲花打算给他点教训,指腹堵住前端滋滋冒水的小孔,在李相夷的惊呼下有规律的抬起又坐下,把小剑神欺负的娇喘连连。

  “李莲花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快感无法释放,李相夷崩溃的抓紧方多病的衣角,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

  方多病擦拭掉泪珠,俯身细细的舔舐被牙出血的嘴唇,动作轻柔舒缓,李相夷不甘的情绪渐渐被磨平。

  笛飞声不似他,贴在李莲花身后,粗鲁的抱住那抹细腰,时不时掌锢臀肉掀起层层肉波。

  不知过了多久,李莲花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李相夷眼前闪白光,阴茎射出汩汩清水,李莲花如释重负的倒在笛飞声怀里,脸上、胸口到处溅着自己的白浊。

  双头龙被取出,穴口恋恋不舍的缩缩合合,粉嫩的肠肉痉挛抽搐,晶莹粘稠的津液挂在穴口。

  李相夷沉默不语,李莲花知他心中有恨又憋一肚子气。

  但剩下的路得走完。

  骰子又转了四个回合,四人的棋子皆来到重点,聚精汇合的盯着最后那一格中渐渐浮现出的字眼。

  【终极任务/四人相互完成交媾后即可离开密室】

  笛飞声见此猛的将李莲花拽到自己腿上,物什顺着湿润的穴口顺势顶进去,贪吃的菊穴瞬间讨好的吸吮。

  “李莲花,方才是不是训得很爽啊。”笛飞声很记仇,李莲花能证明。

  “慢点、唔嗯阿飞……唔好大……”李莲花搂住笛飞声的脖颈,脸颊贴着鬓发,身下一片泥泞,在他耳边低喘呻吟,嗓音隐隐带着哭腔。

  紫红色粗硕的性器进进出出,捣出的淫液黏在臀尖,笛飞声低头叼住眼前的乳粒裹吮,两只手掌揉捏滑溜溜的臀肉。

  李莲花化成一滩水,趴在笛飞声怀里任其摆布,内壁食髓知味的蠕动,阴茎在腹部中间留下一道道水渍。

  李相夷此时也被方多病压在身下,甜如蜜罐的话语让他泡的晕乎乎,防不胜防间被小徒弟着空,孽根缓缓进入又狠狠插到底。

  “啊……方多病!”

  “师父,徒儿操的你爽吗?”方多病满头大汗浸湿额前的发丝,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摆动下身一下下凿进紧致的小穴。

  笛飞声与方多病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闪出火光,彼此眼中的胜负欲强到溢出,身下更是撞得猛,进的位置刁钻。

  “方多病你给我停下……啊!不要……李莲花你管管他啊!”方才还懂事听话的小徒弟此时像只饿狼啃食,啃的李相夷骨头渣子都不剩。

  奈何李莲花自身难保,他被笛飞声压在地上,双腿弯曲抵在胸前,水淋淋的穴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性器的每一次抽出都能清晰的看见穴口的挽留。

  敏感的乳粒被掉在贝齿间摩擦,乳团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李莲花难耐的仰起头红唇微张,悠扬谄媚的呻吟一个接一个蹦出。

  李相夷不忍看自己如此媚样,刚撇过头就被方多病捏着下巴啃,心里直骂他大逆不道。

  巴掌在白嫩的臀尖落下,火辣辣的疼,“李莲花,本座操的你爽不爽?”李莲花胡乱的点点头,双腿紧紧夹住笛飞声的劲腰,“爽,爽死了……老笛、阿飞……快些,再用力些……”

  相比之下小剑神青涩的很,肏恨了也不肯叫,可怜兮兮的模样叫方多病心酸,明明对待笛飞声时不是这样的。

  “师父怎么不叫?徒儿和那大魔头笛飞声相比,哪个让你更舒服?”故意把笛飞声说的十恶不赦,后者对此只是翻个白眼。

  李相夷瞳孔微震,“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孟浪。”

  方多病埋在李相夷颈窝里吐气,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师父教得好。”

  “胡说!我何时教过你……哈啊……等等别……”

  “师父,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闭嘴……不准说了!”

  李相夷面红耳赤,笛飞声嘴角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双臂抱着李莲花的肩膀让他跪趴在地,孽根抵着软肉转半圈,李莲花眼神涣散,张着嘴呜咽。

  “小宝……”抬眼便看见方多病,身后凶猛上顶弄让他下意识地求助,方多病温柔的扣住李莲花的后脑勺,含住殷红的舌头吸吮。

  两人吻得猛烈,全然没注意点身下的李相夷,李相夷猛地闭眼用胳膊挡住脸,莫名涌起紧张感。

  “呜……”笛飞声从后面握住李莲花的阴茎,指腹按在前端摩擦瘙刮,分泌的淫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停下…方多病……呜呜……”李相夷捂住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崩溃到哭哭啼啼,无力的捶打方多病的肩膀。

  “好好好马上……别哭……”方多病黏黏糊糊的蹭李相夷的脸颊,抱着李相夷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师父师父、好喜欢……”

  微凉的精液猛的打进穴道,将软肉浇个淋漓浸透,李相夷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报复的咬住方多病的肩膀。

  展开的手臂突然抱住温香软玉,李相夷疲倦的转头看着同样高潮的李莲花,额前的发丝垂下被方多病撩开。

  李相夷没好气的拍开黏上来的方多病,蹙眉看着情潮未散的李莲花,“李莲花,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李莲花转过头面朝他慢慢睁开眼,随着他慢吞吞的声音,脑袋愈发眩晕,直至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

  一阵凉风挂过,李相夷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单孤刀担心的脸庞,“师、师兄?”

  单孤刀叹口气,“终于醒了,相夷,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没事,我……”李相夷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选择隐瞒,“我只是太累了。”

  从不说累从不说困的李相夷此时却说累到昏厥,单孤刀显然是不信的,背后的双手暗自握紧双拳,“好,既然无事,你便好好歇息吧,师兄就不打扰你了。”

  “嗯。”

  ……

  莲花楼内,李莲花坐起身伸个懒腰,揉揉有些发疼的腰,把身侧熟睡的两人接连踹醒。

  方多病一个鲤鱼打挺,“李莲花你没事吧!”

  “方小宝,现在知道心疼了,当时怎么不知道轻点。”

  方多病心虚的挠挠头,“我,我忍不住嘛……”

  “呵。”

  “自大狂你笑什么!”

  “笑你无知。”

  “你!”

  李莲花头疼的揉揉额角,钻进被窝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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