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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城翊   作者: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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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起

E-杜城,信息素:松木
A变O-沈翊,信息素:香根草

有沈翊a变o的情节,有shi 禁,有醉酒。
请注意你的年龄再选择是不是要向下看,本文20+。

“我不需要。”杜城转进张局的办公室,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喇喇地往凳子上一瘫,一反常态的,他近乎笔直地站在那里。
“我不需要一个所谓的画像师来协助我工作。”男人的目光被低垂的眉峰压着,焦躁的情绪山雨欲来地笼住了那一片眉眼,让他本就英气的面容显得更加凌厉,“请您……”
“我有没有说过,”女alpha抬起头来,“进我的办公室要敲门?”她静湖一般的眸子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支着手指看着杜城。
“对不起。”
“沈翊会是一个很好的同事,”张局站起身,她看见杜城因为生气和恼怒而紧绷起来的前臂肌肉,“你也不必提早就先表示你的不满,听见了吗?”
“……”年轻男人没有说话,似乎觉得自己的沉默就能抵抗这个既定的事实。
“况且,我对于将沈翊安排给你还有我自己的担忧。”她取出一份文件,示意杜城接过去,“沈翊是Omega,他自己和我说不会觉得在一堆alpha中觉得不自在。但我仍然担心你们会欺负他,你以为我愿意让他跟着你?”
张局用手指怼了怼僵在那里的杜城,“收一收你的enigma气息,抑制贴没贴好?这么大味儿。”
听了这句话,杜城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儿,他顶着一张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脸,问道,“Omega?怎么可能!几年前他可是个纯种的Alpha,那混不吝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

张局没再说话,朝沈翊的个人资料那里努了努嘴。
那意思,你自己看,我爱莫能助、恕不奉陪。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沈翊。
他第一次见到沈翊是在遥远的七年之前,在自己的师傅雷一斐的案子上。
这一切对于杜城来说,即使过了再多年都将历历在目。
“不用等我,你们先吃。”这便是他师傅给他留的最后一句话。当他接到同事的电话赶到那个水库大坝下,当他看到雷队毫无血色的侧脸,他记得自己被同事拉着,又不像是拉着,因为他在耳鸣,这让他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画啊!!!”所以他寄希望于那时的沈翊,希望他能像画出自己师傅的面容那样,画出那个背后真凶。
可是沈翊说什么呢——杜城记得他也是歇斯底里的,年轻画家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说:“我真的记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于是那一顿“你们先吃”的饭,在很多年的午夜梦回里就变成了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软不了,下不去,天长日久地刺穿了食管和气管,深深刺入动脉,稍微一动就能牵起经年累月的血污与疼痛。
仿佛所有事情都卡在那一张画不出来的素描纸上,叫他无法释怀。

等杜城攥着东西从办公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男人。几乎大半个办公区的人都在那边,蒋峰和李晗站在最前面。有人搬着东西进进出出,毫无疑问,他们将雷队之前的办公室腾给了沈翊。

“好久不见。”声音清清亮亮,那人就站在406门口,向他打招呼的同时眯着眼睛泛起笑意。
杜城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事实上他几乎将手心攥出伤痕才能维持住表面的体面。于是他穿过人群,三两步到了沈翊面前。

“这里不需要你。请你离开。”
来自enigma的威压转瞬笼罩了这个小小的转角,松木的气息从杜城身上探出一点,就连一直跟着他的蒋峰都往后退了几步。
蒋峰觉得自己应该是踩到了李晗,但是他甚至不敢回头去道个歉,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连那些过来帮忙的同事都停下了动作。
城队生气真是太可怕了,年轻的alpha这样想。
沈翊抬起眼睛,杜城高出他不少,从enigma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挺翘的鼻尖,还有温柔的双目——这双漂亮的眸子因为生理上的不舒服现在已经泛起了泪光。
这熟悉又不熟悉的松木气息此刻像是一把锥子一样,从沈翊的皮肤表层擦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想要颤抖。
我甚至能感觉到疼痛,就像被尖刀在神经末梢轻轻刮过,带着痒意与疼痛让人不得不后退。Omega将下唇从自己的牙齿中解放出来,一边这样想,一边试图增大呼吸频率来缓解面前人的恶意。
作为艺术家的共情能力让他试图给这一切来一个解释——比如这只是小小的情绪问题与生理刺激而已。
年轻的画像师垂下眼睫,“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杜城用视线刮着他,从他乌黑柔软的短发一直看到他被阳光映亮的后颈。那儿贴着抑制贴,就在第7颈椎棘突往上一点。香根草的香气散发出来,仿佛还带着沈翊身上的体温,软软地在杜城的鼻尖儿贴了一下。

Omega。

张局的声音突然闪回耳畔,杜城突然就再提不住那一口堵在胸口的怒气了。

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来,于是众人只感觉到那来自高等性别的威压突然散了。
“沈翊。我记得你之前是alpha。”
他的声音又哑又凉,像是雨落在河滩的砂砾上。
所有人刚松的那一口气,这下又跟着提了起来。

沈翊一直维持得很好的面容此时终于出现了一点波动。
这一幕杜城到很多年后都还记得,他这一句问出来后,整个办公区似乎都开始窃窃私语。而他面前的人背靠着阳光站在门口,那阳光将沈翊映得格外单薄。这个曾经是艺术家的人把头发剪短了,因此显得更加干净和年轻,他的耳廓涂上了颜色,那一抹红以飞快的速度掠过眼尾,最后爬到了眼睑上。
到这时候enigma才反应过来,这一句话问得实在太不是人了。

而沈翊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这人短短的一句话就如此失态。他定定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看了一会儿,才在杜城欲言又止的目光里开了口,“这似乎是我的私事儿,没有必要向城队汇报吧。”
说完这句话,沈翊就转过身客客气气地继续帮其他同事收拾屋子了。
杜城一句想说的道歉卡在唇边,出不来进不去,他悻悻地转身离开。
中午张局听说了他当着所有人面冲沈翊说的这些话,鲜少地冲他发了一大顿脾气。从说他这是性骚扰一直骂到他不顾纪律。
进而要求他必须带着沈翊出任务。
自知理亏的杜城一个头两个大,却又咽不下那口气,于是下午出警的时候,他拉着蒋峰一溜烟儿地上了车。
将跟着跑出来的Omega远远甩在了后面。

沈翊在北江分局的门口停住脚步,炙热的阳光在虹膜上留下光斑。有风从远处的海湾带来湿咸的水汽,吹散了杜城清冽的信息素味道。凤凰木和大叶榕正在微风里摇它们的叶子,Omega跺了跺脚,准备找辆自行车。
“脾气可真差啊,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呢。”岛内丰沛的水汽常常让抑制贴翘起边角,伸出手摁了摁颈后,他跨上自行车,“我为什么会变成Omega?”
距离转变的那一晚已经过去了七年,沈翊叹了口气,一边在街巷里抄着近道追赶自己记仇的上司,一边不可避免想起了过去。

他会变成Omega,完全是因为杜城。
杜城拿着他画在墙上的那副画在审讯室里推给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幅画会在多年之后都成为他的梦魇。
也许那时他只是认认真真地描摹一个人的骨点,从他小时候的模糊照片来还原成年之后的肌肉走向,再将岁月带给一个人的痕迹还原于其上。
在完成的那一刻他甚至是带着小骄傲的,解剖学与艺术的完美融合不就在于此,用科学为生命做解释,时间和故事都是艺术的注脚。

他那时候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艺术与科学里找到一个答案。

后来,在接踵而来的很多事情中,沈翊逐渐开始怀疑。
那个高大的刑警红着眼睛问自己为什么画不出来,为什么你可以还原一个人的容貌至如此精确,而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却画不出来?

沈翊坐在审讯室的椅子里,从一开始的笃定一直坐到最后的自我质疑。细小的灰尘徘徊在光柱之中,就像他的思绪一样找不到落点。杜城的呼吸沉重而压抑,信息素随着他的一呼一吸释放,enigma和alpha的性别冲突让他们两个都无比难受。

沈翊那时候目睹了杜城的崩溃,这人反反复复在口中念叨的那些话,过了很多年沈翊也能记得。他红着眼攥着画不出来的碳素笔,伸出手想去摸一下那人的发顶。杜城的头发剃得很短,低下头时咬肌在腮边绷紧,颈边的肌肉挑起一陇,犹如一只失了方向的孤狼。
年轻艺术家的心脏密密地疼起来,审讯结束时他走到杜城身边,杜城还坐在椅子里,沈翊这时候终于可以俯视他。也许是信息素和信息素的相撞,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去罩住了杜城的眼睛。

别哭。

沈翊和沈翊的骄傲都在那几次的问询中被撼动了根基,往后的有几天他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去做任何事。一闭上眼就是那空白的笔记本,和杜城通红的眼眶。

于是那天晚上他准备去酒吧街逛一逛,他不喜欢那些光怪陆离,但是被负罪感和愧疚感缝满了的脑子急需酒精将它彻底搅成浆糊。
借此获得一晚的安宁好眠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几杯混酒下去,鼓噪的乐点仿佛就敲在他的神经上,体内的烦躁与燥热上了一个层级。他不禁在心里抱怨起酒精的无用,没能让他觉得轻松,却将他的头疼推波助澜。
一口气卡在咽喉下,上不去下不来,沈翊索性结了账站起身往外走。
这个酒吧开在深巷里,正门入口隐藏在特制的木门后面,alpha后退几步都没能成功摁开那个开门按钮,于是从侧面的小门离开。
当他踉踉跄跄呼吸到后街微凉的空气,却被靠坐在墙边的人绊了一个趔趄。

“你……让开点。”
他舌头在口腔里打了结,撑住墙壁才勉强站稳,手掌下传来油腻的感觉,是厨房后街经年累积的油渍。
那男人一身酒气被他这样冷不防地踹了一脚,身体歪在地上,侧过脸干呕,没呕出什么来,却吐出一连串的咳嗽。沈翊那耗尽的理智让他想将这人从地上拽起来,要是万一被呕吐物呛死了,再赖上自己怎么办?
正当他要这么做,街灯模模糊糊照亮了男人的侧脸,那松木味儿也终于突破了酒气的笼罩,窜进了沈翊的鼻腔里。

“杜城?”

过了午夜的大街上行人稀少,沈翊将人连拖带抱地弄到出租车上废了不少力气,报了地址之后,他摊在后座盯着杜城发呆。
在雷队的案子里,沈翊曾经不止一次被叫去过北江分局,同时为了帮助他能更好的想起来,杜城甚至让他在自己休假的时候去家里聊过具体的细节。
现在沈翊开始感谢自己良好的记忆力,让他还能回忆起杜城的住址。

到了杜城家门口,沈翊伸手去摸杜城口袋里的钥匙,蓦地被抓住了手。Enigma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腕子,明显失去焦点的目光巡睃着,松木味道就是这时候开始暴涨起来的。

后来沈翊觉得自己当时就应该直接扭头就跑,踹开一个被酒精和发情期弄懵的enigma相当容易,即使对方是刑警,他也有对等的把握,毕竟他是个成年alpha。
但是当周身被松木味道紧紧包围,那高大的身体瘫软下来,杜城将下颌埋进沈翊的颈弯里,呼吸的温度在清冷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沈翊犹豫了。

他先是摸出杜城的钥匙开门将人扔了进去,随即摁开墙上的换气系统。
怎么会刚好赶上发情期?
沈翊的脑子里装不了太多事,他忍受着杜城的信息素味道,同时马不停蹄地思考这人会将抑制剂放在什么地方。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本质上来讲,这个世界上enigma所用的抑制剂和Alpha相差无几,所以沈翊完全可以帮杜城打抑制剂。但是唯一不同的是,enigma情热期所散发的信息素会让alpha也无差别地一起陷入假性发热。在这一点上,这个稀少的性别所拥有的优势极其强大。

灯光在沈翊眼前摇晃,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屏住呼吸,杜城的味道仍然顺着他的皮肤毛孔往身体里渗。一时间就好像身处广袤的月夜松林,那清冽的味道先是对沈翊的腺体产生了影响,后颈那平时完全隐藏在皮下的腺体跟着一起发热,继而红肿了起来。
香根草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杜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种热度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只觉得身前那人可以带给自己解脱。
当沈翊被身后的人一下扑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后颈的抑制贴便被粗鲁地撕了下来。
残存的理智在叫着危险,Alpha转过身用手肘去砸杜城,“做什么!我在给你找抑制剂!告诉我你……”

告诉我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了。

这句话他没能说完,因为杜城一口咬在了他的腺体上。
这一下几乎是致命的,沈翊疯狂地挣扎起来,后颈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背冲着一个发情期的enigma是个多大的错误,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Enigma本能的反应让杜城用力压着身下的人,红细胞带着沈翊的信息素在杜城的舌尖停留,刺激得他双眼发红,犬齿发痒。警官的犬齿狠狠地切进那因为假性发情而微微隆起的腺体,腺体周围血运丰富的血管便带着杜城的信息素往沈翊的心脏走,费洛蒙在身体里飞快地攻城略地。沈翊张着嘴剧烈地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像溺水那样呛咳出一声细小的悲鸣,香根草的味道转瞬便充满了整个房间。
杜城带着欲望的声音在沈翊身后响起来。
“你发情了。”

关于那个晚上他们两个是怎么滚到一起的,沈翊其实没有太多的概念了。等他稍微找回了一点神志,杜城正将他压在墙壁边顶。对于年轻的艺术家来说,极乐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况且他对这个高大的男人有很大的好感。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本应疼痛的前戏,当他被enigma粗大的龟头彻底操开整个柔软的甬道,他只觉得自己软的不成样子。杜城很高大,沈翊之前一直觉得作为alpha,自己的物什儿就已经不小,至少是能让其他人为自己疯狂的程度。而他从缝隙间瞥见杜城的阴茎,觉得自己若是全吞进去,大概明早是要被救护车拉去医院的。于是他开始挣扎,杜城冷不防让他从自己怀里挣扎出一点,而这动作瞬间点燃了enigma的怒火。
他握住身前人的胯骨,绷紧了小腹,就着沈翊逃开的角度一挺到底。这一下实在是太深了,沈翊几乎是在没有什么准备的情况下生生受了这一下,他呜咽地尖叫出声,身体抖着向后仰去。
“啊……你怎么……不行,真的太深了,我好痛……”但是他没有完全吞下杜城的阴茎,那天赋异禀的家伙还有一小部分在外面,就已经将沈翊插得受不住了。
被发情期折磨的enigma没有犹豫,一只手掐着沈翊的胯骨,一只手托住他便开始大幅挺动身体。Alpha原本不适合交媾的身体被拗出痛苦的角度,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开始变得柔软并且汁水横流。
沈翊觉得自己是被一只野兽压在墙上干,将他的内里捅得柔软出浆还不够,仿佛无师自通地知道了哪里能让他快乐,杜城正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猛插。还不是那种拔出来再操回来的做法,而是小幅度地磨着那一点快速顶动。
alpha的指甲在墙上扣得泛白,但是并没有能在墙漆上留下任何痕迹。
“求求你……不……我受不了了,杜城……你……”沈翊的T恤被撩起来,乳尖被揉的软红。身后男人在情事中将沉默寡言发挥到了极致,不言不语,只有几声粗喘泄露出他的情绪。
“救救我……我不行了,你让我……”被穿在enigma性器上顶弄,身前的阴茎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仍然没能迎来最后的救赎。沈翊在崩溃中被杜城直接抱了起来,他慌张地反过手去抓身后的人。
“乖。”
杜城把阴茎从沈翊身体里抽出来,将他正面抱在身上。眼泪让视线变得模糊,但是他终于看清了杜城。男人的眼睛深沉却没有焦点,仿佛是被云雾遮挡住的星汉,英俊的眉眼被情热烧得透红。沈翊抖着手去摸那浓密的长眉,感觉到杜城正在抚摸自己的腹部。

他已经被快感磨成浆糊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再次被摁着腹部进入。
这次杜城好像改变了方式,那种大开大合的操法让沈翊的小腹与腿根儿都抽搐起来。Enigma低垂着眉眼揉摁着身下人的腹部,当龟头顶到了一个有点坚硬的地方,生理本能让他加快了速度与力量。杜城狠狠地顶着沈翊最深处的软肉,力道之大让沈翊终于控制不住大叫出声。
他开始挣扎,他的生理常识告诉他杜城要在他身体里成结,而那个揉摁的动作是所有alpha都熟悉的——寻找生殖腔的动作。
Alpha身体里那退化的生殖腔,只有在enigma这个性别下才能被操开,而被成结之后的后果是他会变成Omega。
身体内累积的快感让沈翊几乎昏迷,眼泪已经将他本就秾丽的眉眼糊得像是雨后的海棠。他于事无补地在杜城的性器上挣扎着,双腿大张,enigma啃噬着他的胸膛,他甚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乳尖往那人的嘴里送。
在酸麻的疼痛中,他感觉到腹腔里有什么被挤开了。
杜城的龟头深深卡进那个小缝里,“生殖腔。”沈翊听见这人这么说。

多么混蛋。

Enigma开始成结,沈翊被膨大的结撑得瞳仁向后翻去,整个人都开始痉挛。在灭顶的快感和疼痛里,他感觉到一种酸热的泄意。
在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前,随着自己的崩溃哭叫和颤抖,淅淅沥沥的水声先响了起来。

好像过了很久,杜城的声音才将他唤醒,“你失禁了。”

而enigma的结还卡在自己身体里,沈翊软着身体想从那人身上下来,却被腹腔陌生的疼痛唤回了一点神志。
他垂下眼去看自己的阴茎,没有结。而香根草的味道暴涨,比之前更为甜腻,甚至带出了一种紫罗兰的香气。

沈翊不得不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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