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为了名誉连钱都不要了
杨戬把人打发走，重重地甩上门。关门前装模作样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包小白脸啊！”

门外的黑帮打手比他矮一头，不知道是被杨戬身高震慑，还是他骂的过于惊世骇俗，嗫嚅道：“见是见过，不知道老板你是包人还是被包……”

杨戬火大："肯定是我包他！"

这片地界，卖"药"的多，但讲究和气生财，见到差不多的就要喊老板，并不是杨戬真的养打手的意思。黑帮追一个偷了货的下线，追到杨戬下榻的酒店，想进去搜，杨戬睡衣脱了一半，只得拉上来，堪堪遮住胸口，到门口把人打发了。

屋内看不清的床上趴着个人，朝这边叫了一声：“哥哥？”

打手偷看到杨戬无意间露出来的雪白胸脯，点头哈腰退了。

杨戬砰的一声甩上门。

他裹紧衣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问：“人都走了，别装了。”

被子拱成个有胳膊有腿的形状，听他这么说，顾涌几下，钻出来个人，一抬头，现出一张风吹日晒的小黑脸。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量长开了，脸上还有点稚气，眉宇间又过早的染上了常常皱眉的习惯。

少年利落起身，兜头脱下黑背心，露出腰间一圈密密麻麻用胶带裹着的塑料纸包。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柄小刀，甩开刃，把胶带都割断，灰土色小塑料包噗噜噜掉了半床。

杨戬冷笑：“赶紧拿走，我还要命呢。”

那少年眼睛灼灼地盯着他：“二十包，十斤，分你一半。”

杨戬清清嗓子，正要发表一番生命诚可贵的高论，少年要求：“就等外面的人走。”

算了，杨戬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可以商量。”

少年又说：“那人没带家伙，等会儿楼下的车里上来，能在门口听到我们说话。就按你说的，我是你包的小白脸。”

有点难商量啊……

那少年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数：“事成分你这些。”

人不能为了名誉连钱都不要了。杨戬痛快答应，两人拉开床头灯后的壁板，藏好塑料包，回到床上开始角色扮演。

杨戬订了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有放松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弃。少年趴在他耳边，热气扑在耳朵眼里，痒乎乎的，他说自己叫沉香，还说这名字随便叫，外头的人不知道。杨戬心想，难道这是你的艺名？

扯远了，十分钟前，杨戬在房里换上了软软睡衣，放了一缸热水，客房服务送上来一大捧新鲜殷红玫瑰，他挨枝抽出来，正在扯花瓣，沉香一脚踹开了门，爬上他床，不肯下来，让他去睁眼说瞎话甩开紧跟其后的黑道小弟，一群人闹得狼烟动地。

沉香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话：他们来了。

走廊上铺着长绒地毯，脚步声不明显。杨戬细听，大约有四五个人，围住他门口。那缸泡了花瓣浴球的水还热着呢，杨戬想起来，准备带小白脸去泡一泡。

浴缸放了能产出绵密泡沫的浴球，角落里还有个泡泡机，隔一会吹出一串五彩透明泡，泡泡被水汽和热气蒸腾，漂浮到沉香鼻尖，啪的一下爆掉。两人在浴缸里对坐，一头一尾，脖子以下都埋在厚重的泡泡层下头，像两个被埋在雪地里的搞笑胡萝卜人。

杨戬想笑，又不敢笑，他听出来门外有人伸进金属探头来听。香港离这里不远，杨戬问他：“看过笑傲江湖没？”

沉香略一点头。

杨戬从水底伸出手，掌心盛了一捧泡沫：“少林寺外面，令狐冲给雪淋成雪人了。”

沉香答非所问：“劳德诺带艺投师。”

杨戬啧道：“你这也太不会聊天了。”

沉香神经很紧绷，闻言盯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杨戬又挼一把泡沫，覆在自己脖颈上，语重心长地说：“那劳德诺的演员多丑啊！”

沉香反唇相讥：“哪有你漂亮。”

杨戬叹口气：“注意点，你还在被我包着呢。”

就算不这么说，沉香也觉着他漂亮的。雪白的泡沫淹在他锁骨那处，居然衬得人更加肌肤胜雪，眉峰浓黑，嘴唇上让人疑心是不是涂了口红，像赤霞夕阳掉进水里，又红又润。

沉香觉着杨戬和外头监听的黑帮伙计，还有九九天上头的神都在推他，他试探往前游了两步，低声说：“那你别动，我伺候你。”

他吻上杨戬的唇，亲了几下，忍不住张嘴去吃。杨戬也配合，两唇微启，沉香完全不晓得要伸舌头进去，只把他当成个大号布丁果冻，一口一口吃，可惜他比布丁结实多了，咬了两口皮都没破。杨戬比他熟路得多，伸出舌头钩住沉香的舌尖，两支舌跟蛇矛和长枪阵前相遇一样，沾上就左来右往，推拉之间不肯松开。

浮着厚厚一层泡沫的水面下，沉香又往前挪了两步，水托着他，他缓慢做成跪坐的姿势，膝盖插进杨戬两腿间，这么大一个少年挤进来，杨戬只得张开腿，反倒跟迎沉香入怀一样。沉香还记挂着刚才说要伺候杨戬，两手按住杨戬肩膀，不许他动，他自己既然学会了接吻要伸舌头，那再吃布丁果冻就更熟门熟路，牙齿舌头一起用上。

杨戬被吃得忍不住张嘴大口喘息，泡沫的香味透进嘴里，氧气进去的分量少了，有点透不过气。他忍不住埋怨：“喘不过气。”

沉香哦了一声，客户提出需求，就要满足，于是深深吸了口气，捧住杨戬的脸，强行将气息吐进他嘴巴里。渡气贴得太近，杨戬直接硬了，鸡巴在水里挺起来，正好蹭上他面前那一根，两根烧火棍在看不见的热水里互相捅来捅去。

沉香突然问：“你的床弄脏，没事吧？”

杨戬不明所以：“没事啊，叫客房服务来换床单。”

得到金主首肯，沉香松开金主，自己裸着身子踏出浴缸，香水泡沫连着热水淌了一身，背对着杨戬，杨戬眼都看直了，那水珠从沉香筋肉交错的后背一路滴答下去，有几颗水珠从结实的股沟淌到大腿根，再往下就被浴缸沿遮住，瞧不见了。沉香走几步，没听见杨戬动静，回头奇怪道：“你不过来？”

“哦。”杨戬呆头呆脑，也跟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他多年不吃苦，实则有点娇气，扯了干净浴巾来踩在脚下，又拿了一条披在肩上，吸走水珠。

沉香嫌金主动作太慢，回身扯了他胳膊，一路直拽到床上。杨戬哎哎叫唤，他屁股上不巧还沾了片玫瑰花瓣，强烈要求沉香松开他，让他解决一下屁股问题。沉香完全不理睬，软饭吃得很硬，到床上才松手，杨戬一屁股坐下，又挪开屁股，摸了半天没摸到那片花瓣，让沉香看看。沉香皱着眉头，看他雪白的屁股，心想这难道就是老板的爱好，玩检查身体？

他敷衍地摸了两下杨戬屁股蛋，说很大，很圆。他还想接着亲嘴，杨戬嘴上好像有老天赐的三两蜜，怎么嘬都嘬不够。杨戬被他黏着亲，沉香抱起来估摸着也有个七十公斤，这么大一个，又这么主动，好像深海章鱼王，亲得他自己也忘了屁股上那玫瑰花瓣的事。

离开浴缸的热水，两人贴的更近，沉香的鸡巴更直白地贴到他肚皮上，热情似火，还黏糊糊的，杨戬心知是沉香兴起，鸡巴吐出点前导液来，这点液体想润滑插进自己屁股完全不够事，于是伸手去床头摸润滑剂。这五星级酒店，什么物件都配备得很齐全，甚至有根没开封的按摩棒，杨戬摸上去唬了一大跳，倒不怕沉香吃醋，那按摩棒拿出来跟沉香的尺寸完全没法比，就怕沉香是个玩家子，知道按摩棒怎么使，拿出来跟自己的杀威棒配套玩自己，那不玩死了？

他手往旁边摸摸，摸到两管润滑剂，拿到床上，沉香问道：“牙膏？”什么意思，让我刷牙？

杨戬完全搞不懂他问什么，自顾自问：“你用哪个？”

沉香有些犹疑：“我一般用桃子的。”泰国双莲牙膏，桃子味儿童款，谁用谁说好。

杨戬心想水果味，这么会玩。他觉得不能掉了金主架子，从两支里挑了一支乳白色的，交给沉香。沉香拿起来拧掉盖子，挤出来点在手指尖上，犹豫着要不要往杨戬嘴里送，他亲了半天，杨戬嘴里又甜又爽气，完全不用刷牙啊。

杨戬见他指头往自己嘴里戳，吓了一跳，倒没生气，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做爱，草的地方驴唇不对马嘴也很正常，他比较喜欢沉香温存一会，然后直接插他。口交什么的，劳动量太大了，养尊处优的杨戬现在完全不想干。

杨戬及时制止：“先听我的。”他稍微又往后躺一点，腿原本就张开，这个姿势能把屁股再往沉香那边送一点。杨戬又耐心引着他手指往自己后穴里送，沉香脸色越来越不好，这东西塞到屁眼里会辣吧！做爱要杨戬吃这种苦，那他宁肯不做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等下得用鸡巴插进去，要辣一起辣。

杨戬下头没什么毛发，颜色淡淡的也很好看，穴口紧紧箍着沉香的手指，沉香抽插两下，眼睛觑见杨戬神色如常，甚至还染上点红晕，虽然心里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也稍微放下心来。

两根手指进出有点困难，杨戬索性让沉香拿整管润滑剂，插进去挤，沉香完全听他的话，扑哧挤进去小半管，那液体一半水润一半黏稠，管身拿出来以后，液体缓缓从穴口流出来一小股，黏白色，带着催情的香味。沉香脸轰的一声红了，忍不住自己探手下去撸动鸡巴。也不知道杨戬是不是故意的，穴口微微收缩开合，吐出受热融化的润滑剂乳白色液体，好像沉香刚刚射进去了一样。

杨戬还算脑子清楚，想着门外有监听的黑帮团伙，故意放大声喘了几下。结果等沉香真刀实枪插进来，反而说不出话了。沉香第一次开荤，上身紧紧搂着他，屁股不知道往后退，直挺挺插开润滑剂，捣成泡沫滑出来，第一下就全捅进去，只留个蛋在外头。插进去的路上蹭过杨戬的敏感点，插到顶又实在太顶，杨戬满脑子只剩下伸手去按住沉香的屁股，结实有弹性，那意思是催沉香快点肏。沉香很神奇地没有误解这个信号，开始动作，一时间啪啪声盈满整间套房。

幸好杨戬柔韧性不错，脚尖和小腿肚紧绷的时候还能牢牢盘在沉香腰上。沉香动得太急，直接把杨戬头往床板上咚咚地怼，杨戬吃痛，嘶的一声，沉香慌忙停下动作，把他往下抱一点，又拿了小靠垫放在床头。两人像春天筑好了巢的一对隼鸟，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学做夫妻。

床头壁板里头藏着的那二十包药完全忘了个干净。

沉香在帮派里特立独行，做事很狠，大半人不敢惹他，另小半人恨他恨得牙根痒。每次走货赚了钱，一沓崭新挺阔的美金攥到手里，帮派里的青中年人呼三喝四，肥吃海喝，去红灯区挥霍，沉香有时候同去赌两把，输赢无所谓，同伙都搂着浓妆女的上楼去，他就到小露台上，白帘子隔开毒日头，等冰块在杯子里化成水再喝。他不愿看女人受欺负，但有事担在背上，也不能拔刀替每件不平事出头。

现在这间房的香气比小露台后头面包一样一节一节的房子里的气味好闻得多，沉香回忆着房子里远远传来的男女声，他有点想让杨戬也发出这种声音。

杨戬躺在他下头，皮肤没有泡在浴缸里那么白，在洁白的床单上被肏得肌肤泛红发烫，沉香从肚脐眼一寸寸往上摸过去，胸口体温最低，沉香紧紧按住乳头下面的胸乳肉，杨戬心震得很快，他每肏一下，杨戬心脏就咚的一下。沉香觉得很新奇，玩起来了。

“轻点。”杨戬眼神都有点发直。

沉香乖乖慢下来，又轻又浅地干他。

原本好好吃着的鸡巴被强行拿走了，杨戬眼神又重新聚焦，恼怒起来：“轻点不是让你不肏了。”

沉香脾气很好地问：“你要怎样？”

杨戬心想底裤都不穿一件，也不用要脸了吧，他推开沉香一点，从两人胸腹间的空隙伸手下去，摸着自己穴口紧紧咬着的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摆了个角度，教沉香说：“我说慢点，你就用力一点，但别太快，我说轻点，你就肏快点。”

沉香领悟得很快，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做爱的节奏就很舒服，杨戬觉着浑身都被揉开了，从尾椎透进酥麻的快感。这么肏弄，沉香也没什么压力，有心趴在杨戬耳边问刚才用的“牙膏”是什么。杨戬迷迷瞪瞪的，什么牙膏，口交也不用刷牙吧，听了半天才明白是问什么，随便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沉香蜂腰猿臂，一探身就够到抽屉，摸了一会，拎出来根棍子。

杨戬闭着眼靠在沉香颈侧挨操，完全没看到沉香在干什么。

沉香两下拆开包装，震惊地看着这个中间静脉偾张虬曲盘错，下头支着两个蛋，上头一个龟头直愣愣挺着，颜色乌漆嘛黑的东西。认是认的出来，不过怎么会有人做这种物件啊！

脑子里想七想八，胯下动作就慢了点。杨戬睁眼看他拿了什么好东西出来，一只巨型假鸡巴直冲眼帘，沉香还握住假鸡巴晃了几下，那龟头软塌塌地晃荡，有种好笑的淫邪感。

杨戬几乎要吐血：“你拿这个干什么？”

沉香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动聪明脑瓜猜出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小声问：“是不是我不来你就用这个？”

杨戬没管住嘴：“你来了用也行。”

杨戬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不是多这一句嘴，他也不会跪趴在床上，嘴里含着沉香的鸡巴卖力地舔，自己屁股里插着那根涂了发热润滑液的假阳具。用假鸡巴之前，沉香还很新奇地从杨戬屁股里抽出鸡巴来，两根并到一起比较了一下，还是沉香的更像凶器一点。杨戬起初暗暗松了口气，拿假阳具玩，自己还能少吃一点。谁知沉香给他插进去以后，又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说你舒服了，怎么不管我了呢。

金主当然要管，杨戬顾不上擦干净，就被沉香按头插了一嘴。沉香那物件实在太粗长，直捅到喉管，杨戬当然不答应，深喉两下就吐出来，两手辅助撸动，只有嘴巴舔龟头，舌尖钻到马眼里舔舐，尝得到重重的腥咸味，大约沉香要射了。杨戬心想射一次你也能消停一点，于是舔得更加卖力。

沉香被含得受不住，原本舒服坐着，杨戬趴在下面给他服务，实在没忍住，又改成跪姿，按住杨戬后脑勺，用力快速抽插几十次，没等杨戬抗议就抵住小舌头射了他一嘴。杨戬怕呛，忙忙含住咽下去大半，剩下一半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来。

杨戬抱怨：“你看你弄的……”

沉香看他好看的嘴角挂白，又想起先前模拟精液的润滑剂从穴里淌出来，一时间眼热心跳，顾不上旁的，贴上去就亲杨戬，两人嘴边黏着精液和吞不及的唾液，味道实在不好，但是两人都弄脏了，反而更激起兴致。

沉香重新把杨戬放到床上，杨戬屁股里还吃着假鸡巴。沉香一边吻他，一边打开了按摩棒开关玩他，按摩棒有好几档，每一档沉香都在杨戬身上试了，开最大档一直肏也不行，杨戬没那么爽，最好是小幅度升档，最后再开最高档抵住敏感点快速顶弄，插得杨戬直接高潮，喷了沉香一身。

杨戬高潮时把沉香肩膀都掐通红，等他缓过劲来，沉香又勃起了，按摩棒抽出来，换沉香的大家伙顶进去。第二次做更缱绻，沉香把他按在床上操弄一个小时，又翻过来从后面入，杨戬胳膊支撑不住，直打颤，只得教沉香从侧面来，抬高他一腿，从侧后插他。这个姿势沉香迷之喜欢，一边抬着他一条大腿，一边不住地亲吻他后颈。杨戬一开始还提着劲，后来发现沉香力气极大，索性全部重量都挂在沉香手上，闭眼享受沉香的性器裹在自己穴里的快感。

这小子说到做到，床上弄得很脏，精喷的到处都是，大多是杨戬射出来的，沉香初哥攒的精液又浓又多，他咽下去几口，下剩的全灌在了肚子里，要是能怀孕，这一次就能打上种。操到最后杨戬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偏偏沉香要搞浪漫，抱起他来慢慢搞，快感又绵又长，忍不住射尿。杨戬羞愤，原本强令沉香放下自己去厕所，谁知沉香操他操半天，胆子早养大了，不仅不放下他，还故意伸手替他揉小腹，按住鸡巴顶出来的鼓囊的一块揉弄，直把尿液精液挤了个干净，弄得一床都是。

做了四个小时，两人耳朵都尖，听到外面监听的人已走了，可能是设备没电了，也可能是受不了他俩从床上做到地上，又抱着杨戬走到门前的全身镜，对着镜子操，杨戬端不住金主的款，哥哥老公一通乱叫。

杨戬死要面子，把沉香藏进柜子，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戴小圆帽的客房小哥见多不怪，看都不看羞愤欲死的杨戬一眼，麻利换了床单床垫，枕头被子。等人走后，杨戬抹把脸，深呼吸，才想起来沉香在柜子里，拉开柜子门，沉香已经委屈成一只河豚，杨戬拉他出来，沉香抬头道：“我好像电影里被捉奸的。”

杨戬忍住白眼：“你是我包的小白脸。”

沉香问：“小白脸光明正大吗？”

杨戬含糊道：“不好说。”

方才两人翻云覆雨的大床壁板被敲开，取出那二十包药，沉香照旧用胶带裹在腰上，穿好衣服走了。过了几天，杨戬在一家本地店里吃咖喱炒蟹，一个小小孩推门进来，门上挂的铃铛叮当乱响，小孩抱了捧红玫瑰，进来左看看右看看，瞅到杨戬，忙跑过来说这玫瑰花是给帅叔叔的。

杨戬接过来，他喜欢花。沉香还在花底下藏了66卷钞票。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