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发带引发的血案
作者:喻文苏      更新:2023-03-08 00:10      字数:7254
  婚后设定,我爱甜甜蜜蜜的日常!
 血案里受伤的只有路人,我无比热爱迫害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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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惊蛰,虞衡司春考的日子,作为虞衡司的长官,司空震自然是要早早到场的。所以弈星清晨醒来时旁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没了身旁人的体温,弈星也躺不下去了,索性起身穿衣。穿好衣服坐在桌前梳头发时,司空震推开门进来了。
 司空震看到弈星坐在桌前有些惊讶,上前站到他身后自然地接过弈星手中的檀木梳,替他一下下地梳理,蓝发流水般蜿蜒在铁甲覆盖的指间:“怎么起这么早?”
 “醒过来就睡不着了。”弈星从镜子里看他,司空震今日穿了启蛰服,颜色比平常穿的那身玄黑甲胄鲜亮许多,倒有几分新鲜。弈星看司空震小心梳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淡蓝发带,给他系上:“今日惊蛰,长安城热闹,星儿可以出门走走。”
 弈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他往脑后伸手一摸,果然这人没安好心,忍不住揶揄:“看不出司空大人还会系蝴蝶结。”
 司空震捉住那只手摩挲两下,低笑一声:“手艺不好,还请国手大人多多担待。”
 弈星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司空震抓住时机打断:“虞衡司今日事务多,我先走了,星儿记得吃早饭。”
 弈星摸了摸脑后那个蝴蝶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手,没有扯掉。
 春雷响,万物生。弈星踏出司空府时刚刚破晓,远远听到从城门传来的雷鸣。弈星往那边望去,看到白虎仰天长啸,电光闪烁。
 眼见白虎消失后,弈星才回过神,踏入狂欢的人群中。弈星叫上了尧天众人一起去逛长安城,阿离和玉环今天白天没有演出,于是四人高高兴兴一起出门,往着热闹的街市走去。
 阿离在小摊上买了各色吃食塞给裴擒虎拿着,拉着杨玉环讨论摊位上哪支钗子更好看。裴擒虎任劳任怨地拎着东西,乐呵呵地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她们到处乱窜。
 “小星子,吃吗?”裴擒虎将糖糕递到弈星嘴边。弈星摇摇头,他不喜欢边走边吃东西。而裴擒虎向来热衷于帮弈星打破他的原则,又往前递了递:“尝一口吧,好吃的!”
 弈星摇头退后了一步,正好撞上背后的一个人,下意识躲开却感觉头上一痛。原来是那人手上拿的机关勾到了他的发带。
 两个人一起道歉,互道无妨之后,弈星去摸自己的发带,蝴蝶结没散,只是松了点,弈星拉了两下将发带重新系紧。
 陆霖是第一次来长安。他是河洛一个边陲小城的城主的儿子,因为河洛重机关术,所以他从小也学习机关术,立志进入河洛的最高机关机构虞衡司,一展身手。
 可惜出师不利。他才到长安就被长安大大小小的街道搞得晕头转向,连虞衡司报名的地方都找不到。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心里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这时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他正心烦意乱,带了点火去看身后,却被面前的少年一下浇熄。
 少年衣着讲究精细,举止文雅,看着像是贵族人家千娇万宠出来的小公子。不过这并不是他呆住的原因,而是这个少年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本来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一个少年身上,这个少年虽然生得清秀,但也不至于说是雌雄莫辨,绝不会让人错认他的性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霖就是觉得这少年的一举一动有些勾人,睫毛纤长,抬眼的时候眼波流转,那双眼睛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的眼睛都要美丽。
 他不自觉地盯着少年看,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先开口道:“初次见面,在下弈星。请问可是在下身上有什么不妥?”
 陆霖如梦初醒。他赶紧自报家门,觉得丢脸至极。他也是过了及冠的年纪了,若不是沉迷机关术应该早已娶妻,怎么还傻愣愣地盯着一个看着才十几岁的少年发呆呢。
 互相认识之后,陆霖想起自己的目的,于是问他们虞衡司怎么走。弈星身边穿着橘色衣裙的少女,似乎是叫公孙离的,笑嘻嘻地揽住少年的肩膀:“虞衡司,我们小星儿最熟了,对不对?”
 弈星白皙的脸上染上薄红,更多了一丝鲜活:“阿离姐姐!”“若是如此,可否请各位带我去虞衡司?说来惭愧,在下第一次来长安,实在有些眼花缭乱。”
 阿离和裴擒虎都算是热心肠的好人,答应了下来。于是几个人一起出发去虞衡司。
 陆霖跟在弈星背后,目光总忍不住落到他身上。弈星个子不高,所以陆霖能很轻松地看到他的头顶。他偷偷去看那根发带,明明是极平常的淡蓝色加云纹的发带,却系了个不太明显的小蝴蝶结,像弈星这个人,看着是个少年人,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却比身旁的两个明艳少女还要动人,脑后的那个小蝴蝶结随着行走的动作一动一动的,仿佛真的振翅欲飞,让他有一种想要伸手将它拉开的冲动。
 虞衡司到了,陆霖将名帖送到报名点,匆匆忙忙地出门,果然看见四人已经走远。他一急,不顾旁人的目光跑了起来,不知追了多远才追上他们,气喘吁吁地说话:“几,几位,作为答谢,我,我请你们去戏坊看戏吧。”
 戏坊的人是真的多,几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台上的戏目是每年惊蛰的保留节目,弈星此前从未过来看过,认识司空震之前是不感兴趣,到之后就是不好意思。
 这回倒是给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看。台上戏目剧情跌宕起伏,精彩万分,弈星捧着裴擒虎递来的糖糕看得专注,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陆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并且站到弈星身边的人没什么好感,无他,只是因为他实在站得太近了,男人身形高大,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把弈星拢在了怀里,都是男人,他自然能看出那人动作里那股侵略之意。但是看公孙离等人的表情都是见怪不怪,应该是熟人,所以他也没有资格置喙。
 弈星一边啃着糖糕一边看戏,突然觉得嘴边一凉,玄甲在他嘴边抹了一下,擦掉了他嘴边的糕点屑。他仰头一看,果然看到了司空震微露笑意的脸。
 “星儿看得这么认真?”司空震道,“连我在你身后都没发觉。”要是别人弈星早发现了,只是这个人的气息太过熟悉,他提不起警惕而已。但是看戏被正主发现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他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忙着吗?还有心思来戏坊看自己的戏?”
 “只是公事和人约了见面而已。”司空震摸了摸弈星毛茸茸的发顶,“碰巧看到你,来和你打个招呼,这就走了。”
 “多此一举。”弈星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意却明显。
 一旁的公孙离趴在杨玉环身上试图去摸玉环的嘴角:“哎呀玉环姐,你的嘴边有糖屑!”可惜她俩身高相仿,这个动作反而像是公孙离挂在杨玉环身上,杨玉环无奈地抓住公孙离的手:“好了阿离,别闹了。”
 阿离松了手,朝弈星眨眨眼,然后轻咳一声,正襟危坐去看戏去了。弈星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孙离老喜欢开他和司空震的玩笑,逗他很好玩吗?
 这回台上戏目再精彩,陆霖也突然觉得没了意思。刚刚那个男人五官深邃俊逸,气质过人,是那种在街上一眼望过去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人。而且弈星的态度那么自然,看不出任何抗拒,明明那个人都快和他贴在一起了,他也没躲开,看到那人的时候明显是高兴的。
 他有些想问刚刚那人是谁,和弈星又是什么关系,但是转念一想他又没有立场去问。
 心不在焉地看完这一场戏,弈星礼貌地向陆霖道别,和尧天众人一起继续去逛长安城去了。陆霖甩下脑子里的失落,准备专心去参加接下来的考试。
 下午是考前准备,会有专门的机关师分发考场铭牌,宣读考试规则,第二天才是正式考试。不过听说虞衡司的司空大人会亲自到场,对于那位大人,所有机关师都怀有极大兴趣。
 下午陆霖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位高权重的司空大人。本以为百官之首的大司空应该是和他爹一样的年纪,但是真正见到时他才发现这位大司空的面容出人意料地年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分明不久前才见过,是那个出现在弈星身后的男人。
 司空震背着手站在台上,身旁的机关师宣读着春考规则。这些规则陆霖来应考之前就在虞衡司门前的公告栏看过,所以没什么兴趣,目光更多地放在了那位大司空身上。
 司空震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身上那股冷冽威严的气质,让所有人都不敢忽略,目光都不由得落到他身上。等机关师宣读完,司空震才开口,语气平静,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望各位诚信应考,一举中第,将来在虞衡司大展身手。”
 陆霖仔细打量着他,司空震似乎察觉到了他探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便不甚在意地移开。反倒是他被司空震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垂下眼去看司空震衣摆上的花纹。
 那样冷厉如孤狼的眼神,大概只有真正经过残酷的血污与战争洗礼,才能够拥有。河洛人大多都听说过司空震率领风暴军踏平藩镇,安定边陲的故事,在故事里的司空震横扫千军,势不可挡,他总以为司空震会是一个粗犷豪放,甚至带着络腮胡的粗壮汉子。这不能怪他乱想,毕竟他们那儿的边陲,有的母亲甚至会用司空震的大名止小儿夜啼。
他一边想一边盯着司空震的衣摆,他却突然感觉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想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是弈星的发带。弈星的发带与这启蛰服的衣摆皆是淡蓝,上面绣了精细云纹,看着像是出自同一块布料。
 他低下了头。
 半月后。
  陆霖站在虞衡司主堂前的台阶下,盯着不远处的厚重木门,犹豫着不敢上前。
 他顺利通过了考核,成为了虞衡司的一员。虞衡司不愧是全长安最高的机关机构,许多机关术他都闻所未闻。
 令陆霖惊喜的是他在虞衡司又看到了弈星。本以为上次看完戏就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他。
 虽然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忍不住上前搭话了。弈星还是之前那样清冷疏离的样子,每天礼貌性地回应一下他的话,就会点头与他告别。尽管说不上几句话,但他每天最期待的还是中午。
 因为弈星来虞衡司大多是中午,有时看到他和他说上几句,就会拎着食盒去主堂。
 主堂是司空震工作的地方,大多时候只有司空震一个人,他们只有有什么急事需要请示的时候,才会去主堂。
 他看着弈星进入主堂的背影,总会想,他和司空大人是什么关系呢?是他想的那种关系吗?他会和司空大人一起分食午膳吗?他们坐在一起会说笑吗,会拥抱吗,会……亲吻吗?
 他想到这些就有点难受。现在是午休时间,四下无人,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往那边走了过去。
 就看一眼,看一眼他们在做什么,应该没事吧。陆霖自我安慰道。
 走到窗边,窗户里传来细细的呜咽声,又轻又软:“呜……”陆霖听到心里像是被轻轻挠了一把, 他心跳如擂,悄声推开窗,从窗缝里向里望去。
 他看到弈星被穿着玄黑甲胄的男人压在地毯上按着头接吻。两人唇瓣相交,弈星白皙纤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司空震的衣袖,两人换气唇瓣稍微分开又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陆霖能从唇缝中看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兜不住的津液从弈星嘴角流下。
司空震的一只手摸到弈星脑后,微微用力一拉,解开了那个他之前一直想要拉开的蝴蝶结,弈星的蓝发散开,落了司空震一手。
 司空震的手逐渐下移,开始解弈星的衣带。本来陆霖应该赶紧离开,可是看到弈星蓝发散乱,脸蛋潮红的样子,他却怎么都移不动脚。
 层层叠叠的衣料被解开,陆霖看着司空震褪下金属手套,露出修长双手,抚摸弈星的胸膛,揉弄弈星柔软的奶子。
 弈星的胸乳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男子大许多,虽然不像真正的女子,但也有一捧,在男人的手中被玩弄得发红,乳肉从指缝溢出,指尖在艳红的乳尖打转。
 陆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颗颤巍巍的小红豆被司空震低头含进了嘴里。
 “嗯啊……大人……”弈星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不似平常那么温润,反而细软了许多,像是小猫叫春。
 说来也确实是叫春,陆霖有些恶意地想,平常清冷内敛的弈星,在男人的身下露出了这种难耐的神情,是不是谁对他做这种事,他都能叫得这么浪?
 之前在他面前只是带了些粉的半熟果子,在司空震的爱抚下迅速变红,变得熟透软烂,仿佛一戳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水。
 司空震伏在弈星胸前吮得啧啧有声,陆霖忍不住想那颗红樱是不是真的很甜,到底能不能吸出奶来 。
 少年人的身躯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像柔韧的小树,但是那两颗乳珠在司空震的爱抚下肿胀充血,像是已经成熟到极致的艳红樱桃,待人采撷。
 等到司空震终于松开口,弈星已经被玩弄得眼睛里都是水光,但他的手臂还是热情地缠着司空震的脖子不肯放:“怎么,怎么了……”
 司空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手伸向了弈星的双腿间。衣料被褪到了腰间,司空震的手的动作隐没在衣料内,但是从弈星的表情来看司空震的手一定没闲着。弈星咬着嫣红下唇,手紧紧攥着司空震上臂的灰色布料,用力到指尖泛白:“哈啊……慢……”
 陆霖看着司空震在他日思夜想的玉白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雪地盛放的红梅。
 原本在他心里高不可攀的清冷少年,现在近乎赤裸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受着他人的亲吻爱抚,甚至即将要被人插入完全占有……
 陆霖觉得自己应该心痛嫉妒,但是他现在分不出心思去想那么多,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眼前的从司空震怀里露出的那点莹白肌肤。
 司空震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上身还是那副武装到脖颈的禁欲甲胄,只是下身衣摆有些凌乱。他看到司空震从裤子里掏出已经挺立的性器,不禁咋舌。不愧是司空大人,那处也是尺寸傲人。
 他不由得为司空震怀中的纤细少年担心起来,这么大真的进的去吗……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弈星虽然看着身材纤细,但完整地吞下了那根对他来说大得过分的阴茎,还发出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甜腻呻吟,这副淫荡又美丽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司空震满意地喟叹,抱着少年的腰缓缓顶弄起来。交合处被弈星的衣摆挡住了,但是不影响他能看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弈星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嘴上也不停:“唔……今天怎么,怎么不舔那儿……嗯啊,就直接插进来……呃,疼……”
 陆霖不是黄毛小儿,自然能听懂弈星话里的意思。司空大人平常还会给弈星口交?
 陆霖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想象那个画面,男人埋头在纤细的双腿间舔弄,一只手就能握住弈星的大腿根,也许弈星会忍不住用腿夹住司空震的头……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忍一忍。”司空震低头去寻弈星的唇瓣,似乎是在吮吸,陆霖都能听到啜吸的水声。弈星渐渐被吻得情动,忘记了身下的疼痛。
 情事渐入佳境,司空震松开弈星的唇,细软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还夹着淫靡的水声。
 没过多久弈星就开始迷乱地摇头,呻吟里带上了哭腔,似乎是承受的快感太过,有些神志不清起来:“慢点……呜……不要了……好烫……”他一边哭一边胡乱想往后退,但是司空震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弈星纤细的脚腕,将人更近地拉回自己身下,狰狞的鸡巴一下齐根没入,带出弈星一声带着欢愉的惊叫:“嗯啊——!”
 “星儿小声点,这里可是虞衡司。”司空震低声道,“你想让全虞衡司都知道,长安国手是个咬着男人鸡巴不肯放的浪货?”
 弈星瞪他一眼,张口咬住司空震的肩膀,在连续不断的顶弄下断断续续道:“彼此……嗯呃……彼此,他们,他们也只会看到,人,人人爱戴的大司空,唔嗯……在虞衡司主堂,嗯啊……做,做这么荒唐的事。”
 确实,这大半月里他与司空震虽见得不多,但之前听过的传闻也好,虞衡司同僚的评价也好,都说司空震是个冷淡禁欲的,神明一样的人。而现在神明正在他平常办公的地方,将一个明显还未及冠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说得对,真是荒唐。”司空震说完低笑一声,将弈星抱到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弈星这下连说话都力气都没了,整个身子软在司空震的臂弯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浮浮沉沉。
 两人相连的下身被衣料遮住,陆霖只能将视线放到弈星露出的莹白双腿上。弈星的腿无力地搭在司空震精壮的腰间,脚趾蜷缩小腿紧绷,一看就是爽到了极致。他的头无力地仰着,忽然侧了过来。
 陆霖呼吸一窒,弈星自然是没有看到他的,但是他看到弈星那张清秀干净的脸上沾满了情欲,蓝发散乱地黏在汗水淋淋的脸颊上,脸上一片潮红,眼神涣散,微微张开的口中能看到一点鲜红的舌尖,实在是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终于明白少年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是从哪来的了。必是日日在男人身下承欢,接受男人的疼爱,被精液浇灌,才让原本清俊的少年人多了一股艳靡的气质。
 不知过了多久,司空震抽出性器,将弈星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然后覆身而上,一入到底。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也不会磨得疼,陆霖甚至怀疑主堂内专门铺了羊毛毯或许就是为了这事……
 这样野兽交配一样的姿势显得弈星的身材更加娇小,被男人健硕的身躯覆盖,像是被咬住后颈标记的雌兽。
 现在雌兽的白嫩臀尖高高翘起,柔软的腹部被捏在司空震手中,透明晶亮的淫水顺着穴口从腿根流下。
 实在是太色情了,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住。陆霖心想。事实的确如此,即使是虞衡司的大人也不例外。司空震掐着弈星的腰往自己胯上撞,应该进得很重,因为弈星已经开始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啊啊……不要了……慢点,啊好深……”
 “不深怎么肏到星儿的最里面?”司空震被吸得低低地喘息起来,陆霖想那口淫穴一定很紧,连拔出去都似乎有些费力。
 “呜呜……怎么还没射……”弈星几次想爬开逃离这过载的快感,却被身上的男人拖着腰拉回来更深地插入,几次下来彻底没了力气,手也撑不住了,侧着头上半身全软在了地毯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男人铁箍似的手臂禁锢在胯下,下身相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进出的水声。
 “不行了……司空震,快点……快射进来……”弈星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陆霖猜想大概是高潮了,司空震被吸得闷哼一声,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叫夫君,叫夫君就射给你。”
 早就被肏得烂熟的弈星对床上这些荤话的耻感已经下降了很多,他现在只想要司空震的精液将他填满,最好把肚子都撑得鼓起来……
 于是他自发地用臀去寻司空震的鸡巴,听话地叫出了声,甚至无师自通地加了料:“夫君,夫君快点射给我……星儿要给夫君生宝宝……”
 陆霖清晰地听到司空震骂了一句脏话,随即狠插几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大概是射了,弈星眼神涣散,怕是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夫君……夫君好棒……好烫好满……”
 司空震将精疲力尽的弈星重新抱进怀里,一边亲他的脸一边给他裹上外套:“星儿,星儿真乖……”
 两人下身终于分开,司空震给弈星整理了一下汗津津的头发,捡起那根被丢在一边的发带,重新给他绑好。
 陆霖惊讶地看着司空震动作娴熟地将弈星的蓝发拢到一起,系了个蝴蝶结。原来那个看起来有几分可爱的蝴蝶结是司空大人系的吗……
 屋内情事将将止歇,陆霖刚刚回过神准备离开时,却看到抱着弈星给他裹上大氅的司空震淡淡地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陆霖差点跌坐在地。那个眼神平静冷淡,没有任何惊讶。司空震一定早就发现了他,但是却没有停下,何尝不是在向他宣告主权。而且眼神那么平静,似乎根本没觉得他有什么威胁。
 可能司空大人一早就看出他是个对弈星有想法,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和司空大人争上一争的怂包软蛋吧。
 陆霖自嘲地笑了笑,带着已经不自觉挺立的下身转身去请假。
 今天还是歇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