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铜雀锁金钗      更新:2023-06-19 19:49      字数:6244
  兔子是非常好摸的生物。毛茸茸的,手掌没进蓬松柔软的毛发里时,能轻易地摸到这具温热的、生命力蓬勃的小小躯体。
爪子被精心修剪得圆润,虽然有一小茬硬,隔着厚厚爪垫扒到人身上时还算无关痛痒——但当那爪子打到有些发胀发痛的胸脯上,又用力按着试图将毛茸茸的身子连带着窜上去时,张仲景长长地嘶了一声,秀眉一蹙,将试图登天的小崽子提了起来。
“不可以。”
他没什么表情地说,半垂的眼眸里流露出不赞同的色彩:“很痛。”
但同他面面相觑,短毛兔子无辜地耸着鼻子,蹬了蹬腿,两对剔透分明的眼眸认真对视,似乎都无法理解对方在想什么。
僵持片刻,张仲景无奈,放下手中的兔子。
然而簇拥在他膝上的几只小兔子就像得到了什么信号,忽然纷纷捣起乱来,支着腿就往他身上扒,打翻了他顺手置于膝上的一碟羊奶。
居家穿得薄,那撒了一腿的羊奶顿时浸湿了布料,湿漉漉地黏在腿上。
张仲景短促地叫了一声:“好脏!”
黏腻的触感让他立刻想弹起来,但臀部还没离开接触面半寸,他忽然身子一软,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又跌坐了回去。
……?
张仲景有些发懵,又尝试直起身子,这次他清晰感受到了——一阵从未体会过的燥热汹涌而来,自小腹蹿到四肢百骸,转瞬间卷走了浑身力气。
耳部与尾椎骨传来阵阵奇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的眼前飘花,一时间有些眩晕,忽地感到身子一重。
有只大肥兔子直接窜到了他的肩上,小白、小灰、小花……这些个他收养的兔子不知是怎么了突然非要黏到他身上来,柔软毛发贴在他发热的皮肤上,张仲景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埋没在一群毛茸茸中,他恍惚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兔子。

华佗嗅到一股异香,从熟悉的方位飘来。
带点甜味,勾着他心头痒痒。
自他们大了以后,狗洞也就回归其本身真正的用途。偶尔有冒失的路边野狗朝洞里探头,见了满院散养的兔子想扑上来逗上一逗,都被仆役拎着丢出墙外。
有下人建议将洞口封起来,张公子思索片刻,还是拒绝了。只偷偷在洞前草坪上撒了些草籽浇灌,没多久那里便生了几尺来高的野草野花,将那口通往回忆的狗洞遮得严严实实——需得佯装漫不经意地扒开草根,才能窥见一二。
索性那年朝狗洞里伸手的小乞丐如今能光明正大在张府进出了。他熟门熟路地踩着石板路,穿过游廊。
究竟是什么香?
稍显清苦,又稍显辛甜,有种不谙世事的矜贵,恰到好处地勾着华佗往深处去。
——像张仲景身上的味儿。
但姓张的又不是面饼子,发上一发就能膨胀一圈,越往里走就越明显,华佗从没闻到过这么浓郁的香。
“姓张的你又在搞什……”
话还未尽,华佗便呆在原地。
等等,等等……什么情况?
不远处的厅内,张仲景背对着他,有些惶惑地跪坐在一窝兔子之间发愣,他浅金色的发里竟支出一对灵动兔耳,尾椎上又翘起只毛茸短尾,偶而不安地抖动两下。
华佗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没消化掉所见之景,体内自方才开始本就隐隐翻腾的巫血骤然又放肆起来,热血涌上心头,某些晦涩难言的情绪在胸中翻搅。
他呼吸顿时粗重几分,空气中浓郁的“张仲景味”放大了他脑海中沸腾的念想。

张仲景是兔妖,隐藏得很好,好到从童年起就陪伴他长大的华佗始终没有觉察。
成年的兔妖将经历一场发情期作为成熟大妖的洗礼,但张仲景的发情期就同他的性子一样迟钝。他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推迟的情潮,也查不出什么毛病,便暂时将这事抛诸脑后,每天摸摸只会吃喝蹦跶的“远房表亲”,研究研究药方,写写新书。
可怎知今日,发情期就这么突如其来地降临了。
张仲景觉得热,过分汹涌的情潮让人心底生惧,耳畔在嗡鸣作响,他无意识地急促喘息,摇摇欲坠的理智催促他回到房间将自己藏起来,可眼前好像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东西。
“哈啊……”
张仲景撑着身子就要站起来,刚一动他身下就涌出一股黏腻的清液,浪荡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
然而挂了满身的兔子重若千斤,还没来得及羞耻,身子便率先向后栽去——摔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
“唔……什么人?”
张仲景眼前一黑,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
那手有些粗硬,没轻没重地将他眼前压了个实在。张仲景惊慌地试图挣脱,但那人牢牢将他嵌在怀里,刚露头的短尾似乎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戳到,慌张地摆动起来。
兔子们从他身上四散开跳下去,不知道又淘去哪里了,但张仲景无暇他顾,他感到身前衣物被扒开,那人似乎很熟悉他的里三层外三层,轻车熟路地顺着领口摸进去,毛手毛脚地揉捏起来。
耳畔传来粗重的喘息,隐约有些熟悉,一波接一波的热潮让他头晕目眩。
兔耳奓了毛,剧烈抖动,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格外紧绷,清晰地感知那陌生又放肆的触碰,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张仲景僵在那里,直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
“可恶,放开我——”
银针不在手边,仆役正忙,他同板板今日也没有见面的约定,一时间可谓孤立无援。
他的脑袋被压着硌到什么人硬邦邦鼓起的三角肌上,姿势别扭,只好扭动腰身,看起来像主动将嫩生生的发胀奶子送到对方手里。对方乐得接受,大手捏住整片微鼓软肉按揉,布满粗茧的掌心将那颗瑟缩的乳粒碾得东倒西歪,白嫩雪色上被揉出道道胭脂红的指痕。
张仲景看不见胸前惨状,他只觉得自己就是这登徒子手心里的面团,被肆无忌惮地揉捏成各种模样。饶是惊惧愤怒,可情潮霸道,股股酥麻热意从那作乱的手掌下蔓延流窜,一壁之隔下,心脏跳得格外剧烈。
他使不上劲,手指都是软的,虚虚地抠着紧覆他眼上的手。
颈部落了一片湿濡痒意,那人侧过头来亲吻他的脖子,随即他又吃痛一嘶,这登徒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狗,竟然还张口咬了下去。
“该死的,你究竟是——呜,滚开!”
那只手竟然一路向下,剥了他的里衣,得寸进尺地握住早就动情抬头的物什。
张仲景慌忙夹紧双腿,可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那含在穴里的淫水就汩汩淌出来。他臀下正是那登徒子的大腿,布料被水打湿,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身后那人显然是察觉到了,发出一声讶异的气音,这一瞬间,张仲景羞恼得几欲昏厥。
全身的血流似乎都汇聚在这圈起的一掌之间,丧失视觉时,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锐地自行放大。比如正亵玩他性器的手指腹上有怎样厚度的茧,揉搓柱身和囊袋的时候用了怎样的力道,摩挲头部的手法又是怎样的下流无耻。
张仲景软得像一摊春泥,小腹打着颤瑟缩,发情期渴望交配的欲望本能几乎淹没了理智。
色厉内荏的叫骂很快便被情欲搅乱,那些斥责断续在唇齿间,隔了好久才模模糊糊地接上下半句骂。
他没意识到自己喘得格外色情,叫身后歹人越发兴奋起来。
昂扬粗大的阳具戳着他的腿心,在他因快感而情不自禁夹紧扭动的腿间浅浅摩擦。那穴早就春水泛滥,被肉具几番戳弄,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亵裤就迫不及待地去吮吸那硕大肿胀的蕈头。
粗重的呼吸拂过绒毛,激得那对竖短的兔耳不自觉一抖,啪地拍到身后人的脸上。
“少爷你别乱动。”
挨了一记的人颇为不满,手上的动作也骤然加力。
粗粝指腹狠狠碾过吐露的窄小铃口,一紧一放地加快套弄。手中茎身疯狂跳动起来,连带着那小口也猛然翕张,随着一阵剧烈紧绷,张仲景连哭带喘地射了出来,瘫软在背后宽厚的臂膀间。
等涣散的意识好不容易回笼时,他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被扯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火烧棍似的抵着他湿腻的腿心。
“等等,你……”方才那句抱怨在他耳边飘旋许久,忽的重重砸进识海,砸得他一激灵。
他猛地睁大眼睛,这才认出了这歹人的身份,羞愤后知后觉地攀上脸颊。
身后那滚烫粗物正试探着往穴心里戳,但张仲景挣扎剧烈,那物什便像肉鞭似的抽在浑圆丰润的雪臀上,啪地一声,打出一道红痕。
“——华佗!”
张仲景的话哽在喉中,又羞得直呼对方的大名。
他用了点劲去捶这厮箍在腰上的手臂,看起来比方才更生气了。
可华佗向来是惹恼张公子的好手,那肉鞭又啪啪抽打在那雪浪波荡的臀肉上,偶尔几下还抽在因为受惊而收缩的穴口,笞得对方连连惊叫。
掌心里有些湿意,好像是张仲景生理性落的泪。华佗收回手改为掐住薄纱外衫下那截腰身,他看上去很亢奋,沸腾的巫血让他的动作颇为粗暴。
“姓张的,你这穴里的水儿也太多了。”
那花瓣软腻得轻轻一触就能陷进去,慌乱笨拙地咬着抵在庭口碾磨的粗胀阳物吮吸,说不出是抗拒还是引诱。
华佗又顺着怀里这具绷紧的身躯后脊往下捋,嘴里絮叨:“你也太瘦了,不是让你多吃点吗,这身板怕是肏两下就能肏坏吧。”
他握住那自尾骨翘起的毛绒绒短尾,随手揉捏了几把,酥麻瞬间卷着热潮蹿过后脊,过电般抽空了怀中人的力气。
张仲景惊喘,身子一软地向前栽去,多亏华佗捞了他一把,没让他脸面着地。
“你放开我,放开……”
这伏趴的姿势颇为羞耻,张仲景试图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却不料背上一沉,被人牢牢按在原地。
剧痛紧随其后,那磨蹭许久的粗长肉杵终于挤开阵阵收缩的滑软窄口,就着淫水不由分说地撞了进来。
这一记又深又重,将那瘦白的身子顶得向前一倾。
“啊!”
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张仲景感觉自己被人劈成了两半,实实在在地填满了。
正浸在情潮中的甬道瞬间迫不及待地附了上来,但肉棍无情,将那层叠绞紧的多汁壁肉生生捣开,不管不顾地捣出一管紧紧贴合性器的肉套形状。
华佗忍无可忍似的,甫一尝到甜头便大开大合地肏他。
哪怕急待贯穿的巢穴松软得不用开拓,但这厮实在太大,肉茎顶部也同他本人一样离经叛道地翘着,攀附柱身的青筋狰狞,几番肏弄便将张仲景捣得欲生欲死。
“放开你,然后呢,你准备夹着一屁股骚水去找谁?”
华佗总是直言快语,顶撞到旁人也不稀奇。他幼年是乞儿,各种糟污事到底也见了个七七八八,这种市井荤话用时也能信手拈来。
但张仲景何曾直面过这么直白粗俗的浑话,耻意呼啸而过,后穴猛地抽搐起来,势要将侵略者挤出体外。
“滚……呜嗯!”
华佗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用力一顶,又撞出一声细而蜿蜒的呻吟。
“可你在发情,你这穴也吃我吃得紧。”
就像陈述事实那样,华佗表情如常地大摆腰身,感受到那滑嫩肉套拼命吮吸的力道。
肉刃捣得发狠,深进深出,被撑开充塞的胀痛很快便被凶猛攻势搅碎,只剩下蚀骨的爽利,绵绵渗进骨缝。绵软生涩的窄穴毫无招架之力,被肏得边哭边抖,水声浪荡地咕啾作响。
交合处亮晶晶的一片,巨物抽出时有透明淫液被牵连着带出体外,又在穴口被反复捣成白沫。
快感蔓延到尾椎末端,那毛茸茸的短尾高高翘着,又被撞得晃来晃去,宛如放浪的迎合。
“你看,”华佗抓着那尾巴揉捏,感受到掌中尾巴紧绷着试图躲避的意图,道,“它说它喜欢。”
喜欢个头!
张仲景气急,但张口就是情难自禁的呜咽。
他又挣扎了几下,绵密的酥麻快意似乎将他的五脏六腑团成一团,从足尖到指尖,都似乎要融化了一样,根本撼动不了华佗的掌控。
算了,好歹是板板……
他泄气,闭了眼认命挨肏。
华佗箍着对方的腰。黑线纹身在那截细白颤抖的劲瘦窄腰上方戛然而止,铜色的手掌与雪白皮肉相贴,莫名显出几分缠绵隐晦的淫意来。
张少爷是何等光风霁月的人,指缝都是贵气的,鎏金柔润的发丝流水似的淌过脊背,氤氲了一捧热气。细细嗅去,那丝丝缕缕的异香便蒸腾到鼻端,催情香似的。
他如今狼狈地伏在自己身下,两翼肩胛随着顶弄的动作而颤抖挣扎,漂亮得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也像华佗无数次混乱的梦里见过的那样漂亮。
他盯得眼热,本就不安分的巫血放大了人的欲望本能,于是他抬手照那两团雪丘一扇。张仲景很瘦,为数不多的几两白肉被扇得乱颤,立竿见影地红了一大片。
还没来得及恼火,身后那孽根不知道以什么角度撞了上来,进得格外深,猛地顶上甬道尽头一圈圆嘟嘟的娇嫩软肉。酸胀快感倏然淹没全身,触了电似的酥麻爽利窜进四肢百骸,鞭挞过每一寸神经。
张仲景猛然弓起身子,指尖紧紧抓挠地板,发出有些崩溃的长长呻吟。
越绞越紧的甬道内霎时间吹出一股水,温热浇透了茎柱全身。
“等……等等,那里……啊啊,别……”
华佗被他吸得寸步难行,爽得直喘粗气,不等他小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咬着牙狠狠往里凿。
内壁软肉正剧烈挤压嘬吸着作乱的孽根,但随即就被肿胀粗翘的物什不留情地肏开,反反复复顶弄那处要命的穴中窄口。
柔嫩的生殖宫腔被肉棍隔着瓣口不知疲倦地刺激着,瑟缩着直躲,吐出一股股水来。
过量的快感化成痛苦,小腹一抽一抽地挛缩,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人彻底贯穿的恐惧随着快感侵袭全身。
长腿胡乱地蹬着,膝盖承受了他绵软不堪的身子的重量,早被磨得一片粉红。
酥麻热流勾得脚趾崩溃蜷缩,那孽根着实是不近人情的驴物,只知道贪恋那口肉瓣抽搐吮吸的快意,锲而不舍地叩击那个肠肉间最隐秘滑嫩的小口,过分密集的蚀骨快感让人濒临崩溃。
“好麻……哈啊,好酸呜啊啊,别顶了……”
张仲景痛苦地塌下腰,将自己埋进臂弯,另一只手去挠对方绕到前面玩弄他茎身的手。
他腰眼发酸,小腹深处酥麻得仿佛没有知觉了一般。
胸前也是一阵一阵酸胀,热流在胸腹间打着旋流窜,似乎有什么将溢出来。
正情不自禁地想抚慰两下,他的胸口忽然感受到皮毛的柔软触感,窸窸窣窣地蹭着渗了粉汗的皮肉。
艰难侧头看去,散乱的视线里他饲养的小兔子竟一直卧在一旁看着这场活春宫,如今三两凑了过来伸长身子,耸动的鼻头戳上他发涨的胸乳,摆出一份渴望被哺乳的姿态。
张仲景吓了一跳,恰逢此时华佗一记深顶,那被反复肏弄的生殖腔口不堪承受地翕张出一道窄缝,只是刚一示弱便被人逮住机会猛地肏干进去。
快感太过强烈,一时间滔天巨浪将脑海冲刷空白,张仲景失声射了出来。
他小腹仍在抽搐,胸脯紧绷着发颤,没等回过神来,一只手便抓起他微鼓发硬的胸乳用力揉捏起来。
一阵酸麻胀痛自胸前蹿向全身,粗糙尖锐的爽利喷薄而出,华佗摸到满手黏腻的热流,顿了顿,没留神的掌心便从软弹柔腻的乳肉上滑了下去。
那小兔子嗅到了奶香,张开嘴就要去舔那颗红肿的乳粒,谁知竟舔了个空。
嵌进生殖宫腔的肉棒被那圈娇嫩肉冠箍着,在穴心里转了个圈。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华佗将人生生转了过来,面对面地抱在怀里。
“你还会流奶?”华佗盯着他泛红的奶尖瞧,有点不可思议,“我想尝尝。”
张仲景没理他,穴肉正剧烈收缩痉挛,他表情空白,华佗出格的动作让他仍在快感中失神。
没得到回应,华佗不满地挺动腰肢,将胯上的人抛起来用力肏了数下,直到张仲景受不住地哭着挠他,才抓着那胀痛柔嫩的奶子一板一眼道:“张少爷,我要喝你的奶。”
“呜,不行……不行……”张仲景呜咽着抗拒。
但华佗仿佛得到了指令,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一口含住那颗渗着乳白奶液的红果吮吸。
那乳孔被口腔剧烈挤压含吮着,当即涌出一股丰沛甜美的奶液来,连同身下那小嘴也猛地泄出汩汩淫液,巢穴温暖如春,上上下下喷了个厉害。
张仲景失声惊叫,软穴崩溃地咬着肉棍吮吸抽搐,生殖腔在剧烈难挨的快感中赫然开得更大,叫华佗肏了个透。
发情期绵长而猛烈,初尝情事的兔精少爷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被人肏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白净的脸上满是潮红,碧蓝剔透的眸子盈了满满一眶动情春水,懵懂又格外艳情,轻轻一眨便滚下串串泪珠。
华佗一边吃着他的奶一边肏他,叫他榨干的奶水似乎从穴里如温泉般汩汩涌出,怎么也堵不住。
呼吸杂乱地交缠,热意在碰撞中蹿起火花,伏在华佗怀里的张仲景仿佛是他乖甜可人的爱侣,他们缠绵地接吻,将呜咽和粗喘压进唇舌间。
直到张仲景猛地推他,崩溃地哭叫:“不许射进来——呜、啊啊啊脏!”
虚假的温情才终于原形毕露。华佗抓着他绷紧发颤的腰身凶狠一顶,肉刃凿进温软痉挛的宫腔喷薄而出,那娇嫩宫口被射得疯狂哆嗦,却还是把他射进来的一肚子精水吃了个干净。
暖风穿堂而过,庭中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久久难以平息的急促喘息。
张仲景像是被抽了骨头,兔饼一样瘫在华佗的怀里,被他健硕的臂膀圈了一圈。赤裸滚烫的肌肤相贴,耳边是粗重呼吸,张仲景又热了起来。
他正想骂板板的说辞,熟悉的酥麻再次涌上小腹,宫口蠢蠢欲动地啜吸起仍埋在里面的茎柱起来。
那肉柱立竿见影地硬了起来。
糟糕。
他看向华佗的眼睛,朦胧的视线流露出几分无助和可怜来。
兔妖的发情期持续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