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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景-春月入怀   作者:铜雀锁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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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表嫂的发情期+孕期 分上下两张
标签: 华景 代号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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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佗被赶出张家的第三个月,他还是觉得一切是那么突如其来和莫名其妙。

  关于张仲景是兔子精这件事,华佗倒是接受良好——毕竟如今这世道,谁有点什么秘密都不算奇怪。

  他只是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姓张的滚到了一起……好吧虽然他的确肖想张仲景很久了。

  华佗就着暮色扒在墙头,布局熟悉的院子在俯视的视野下变得有些新奇和陌生——依旧是满院撒欢的兔子,不过杂草似乎更茂盛了,也不知道家仆偷了多久的懒。

  他手臂一撑,蛰伏肌肉上的黑线符文被猛地扽直拉紧,便翻进了张家的后院。

  说起来那几天之后,华佗本以为他俩要完蛋,没想到张仲景醒来后居然跟没事人似的,还若无其事地同他讲话。

  就在华佗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他做得一场比较激烈的春梦时,姓张的突然翻脸,对他避而不见,甚至一言不合地将人打出了门。

搞什么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吃了无数次闭门羹之后,华佗算是彻底明白这家伙是铁了心的不想见他。

  拎起斧头,他心里冒火地直接踏出雒阳,将他当狗一样使唤又丢弃的张少爷,他也懒得伺候了!

  于是外出行医了三月,待到秋蝉响得磨人耳朵,他按捺不住又转回了南阳。虽然还有好一段时候,但该吃娇耳了——张仲景亲手包的那种。

  找了一圈没找到姓张的,华佗又想起他路上听到的那些传闻,说张家少爷有月余都没有露面,怕不是生了什么怪病,肚子居然像妇人怀胎一样鼓。

  怀胎?

  华佗摸进里屋,正要拍门,他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喘,颤巍巍的气音里夹杂了几缕游丝般纤弱颤抖的呜咽,似哭似吟,浸透着情欲的样子。

  俨然就是那颠鸾倒凤的三天里华佗记熟了的声音。

  他心头一动,悄无声息地拐到窗前,舔湿的手指将窗纸碾出个透光朦胧的洞来。

  两条瘦白长腿曲起支在床上,帐中人的上身半倚着床头,被暗淡烛光和窗纸映出一圈毛边,乍一看……似乎确比往日丰腴了些。

  他侧着身子,一只手从背后探下去,夹进腿根之间来回鼓捣,似乎不得要领,抽动片刻就要停下来喘一会儿。紧扣床面的双足难耐地蹬着被褥磨蹭,那长腿带着腰肢时不时就要抻直了打颤。

  细细的呻吟带着哭腔,猫儿叫似的飘在风里钻进耳朵,华佗看得眼都直了。

  食髓知味的这三个月格外难熬。

  每到月圆夜深时,巫血便同沸水似的翻涌起来,愤怒、暴躁和失控的欲望便交织成非黑即灰的墨盘,翻了碎了泼了他一身,顺着拧成乱麻的心尖往下淌……淌成化不开的浓郁思念。

  他临走前摸走了张仲景的一只手套,那些个难挨的时日里他藏进山洞,暗恼怎么没有把两只都摸走——这样就能把整张脸埋进去了。

  过快的心跳震得他回过神来,于是他哐地拍开房门:“姓张的,可算找到你了!”

  帐中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双腿猛地夹紧,怎料手指误打误撞地戳上最敏感的穴心,戳出一声短促带颤的惊叫。

  浊液射了一腿,打湿了他身下垫着的绵毯。

  张仲景尚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声喘着,意识还飘忽不定,身子却下意识遮遮掩掩地往榻里躲。

  华佗大步上前,掀开被他情急之下拽散的床幔,粗声粗气道:“姓张的,听说你怀了我的——”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哽住,不敢置信地盯着榻上那亵衣半敞的雪白身子,盯着他明显浑圆隆起的腹部,瞪大眼睛:“不是,你、你真的……”

  那肚子比三月怀胎的妇人更鼓些,摸上去温软又紧绷着,似乎真的有蓬勃的生命孕育于这层薄而白皙的肚皮之下。

  “什么情况……张仲景,你真的怀孕了啊?”

  华佗结巴半天,刚一触到这层隆起的皮肉便被人一把拍开。

  张仲景的眼里还噙着欲色的水光,粉白的皮肤透着红,瞪着华佗的眼神里泛着羞耻的恼意。他不自在地叠起双腿,将衣服一把拉上。

  “别乱碰,手也不洗……”

  “胡说,我敲门之前洗了七遍,”华佗打断他,随后一顿,视线又犹犹豫豫地黏回了那撑起的肚皮上,有些飘忽地说,“你怀的这是什么……是我的崽吗?你是要生人,还是生兔子啊?”

  眼见他愣愣地又要上手来摸,一副痴傻模样,张仲景忍无可忍地抄起手边一团织物丢到他脸上:“谁准你回来了,快滚!”

  没想到他随手抓的竟是衣带,刚虚虚拢好的亵衣又随着动作应声而开。小腹好似剥了壳的蛋那样冒出来圆尖,白生生的,粉软凹陷的肚脐小巧又漂亮,戳在肚皮上显得格外惹眼。

  惹得华佗一把捏住他试图遮掩的手腕,轻轻别到了榻上。

  “别遮,别遮……”华佗的语调大概从没这么温柔过,显得有些笨拙,但他翻身上床将张仲景的身子拥进怀里,撸兔子似的轻轻地捋着他的后脊,蹭着他乱发中发烫的耳尖温声安抚,“很漂亮。”

  感受到怀里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喘息也趋于平稳,华佗避开撑圆的小腹将人拢得紧了。

  “……姓张的,我很想你。”

  他像一只毛手毛脚的大型犬,温热宽厚的身躯罩上来时宛如一份戳不烂捅不穿的依靠,把张仲景惶恐不安的三个月兜了个满怀。耳边是沉沉的呼吸声,彰显着忠诚的触目可及的存在感。

  张仲景还记得发情期那日的华佗也是这么抱着他乱摸乱顶。这数月的时日难挨又短促,那火棍般粗硬的驴物怎样顶弄他的场景还恍如昨日。

  ……

  他倏地红了脸,方才仓促抚慰过的后穴再次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还难受吗,”华佗握着他被淫水淋得湿漉漉的手指摩挲,从他的呼吸里感受到难掩躁动的情动,“我帮你。”

  华佗对张仲景自慰的行经并没有什么看法,孕期之人重欲是难免的事,反倒是金枝玉叶的张少爷本人臊得不行。

  他想抽回手,奈何华佗像狗叼骨头那样攥得死紧,大有一副不答应不松手的架势。

  柔软微胀的胸脯被人捏在手里揉,常年持斧的掌心上生了一层粗茧,没轻没重地摩挲那两颗挺硬的乳尖,那日高潮喷奶的记忆和快感瞬间汇进小腹。

  何况华佗又挤进他的双腿间,顶起的大腿肉正贴着他的腿心反复磨蹭,状似善解人意,却把含在软穴里的淫水磨得夹不住往外淌。

  亵衣湿漉漉地紧贴会阴部,那风吹日晒而粗糙的裤料摩擦皮肉的触感顿时清晰起来。

  张仲景被他磨得腰直下塌,夹着他乱动的大腿喘不匀气儿,呜呜咽咽地:“够了、够了……你这出一趟门……嗯,性子磨平了不少……”

  意思是嫌他磨叽。

  此事不提也罢,一提,华佗就瞪起了眼睛。但张仲景正姿势别扭地转身,他一松手,就见对方把亵裤挽到腿弯,面朝他跨坐下来。

  浅金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柔润垂落,水雾似的,挽了一半披在肩上,另一半掩住半边白里透红的脸颊。浸着情欲的眉眼低垂,几分羞赧的情色藏在阴影后,一下子熄了华佗的火气。那初显隆起的孕肚映入眼中,叫华佗彻底歇了劲儿。

  “真是大少爷,”风尘仆仆的归乡巫医只好小声嘟囔,“难伺候。”

  难伺候具体表现在他家张少爷怎么样都不满意。摸两下,被摸得直抖的这人就嫌他没轻没重,说不舒服;吻两口脖子和锁骨,那张漂亮的脸蛋又皱起来推他,嫌他啃得疼嫌他弄得一身口水。

  张仲景明明是锦绣堆里生的软玉,却不知怎的好像对这种被捧在手心的耳鬓厮磨格外不自在。他躲着对方的亲昵,只拿早就湿软的穴犹犹豫豫地蹭着华佗的胯,似乎只当身下是个任劳任怨的角先生。

  “少爷,你总躲着我做什么?”华佗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漏出来的。他捏着手中滑腻沁汗的后腰软肉把玩,却带着不容后退的力道。

  他的额头也渗了些热汗,胯下那物早就被张仲景磨得肿胀充血,昂扬勃发地碾着对方的腿心想要戳进去。但那小口贪吃又胆怯,时不时缠绵地吻过柱头轻嘬一口,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又慌忙逃开。

  涨得发痛的肉棍被湿滑软腻的大腿嫩肉挤得一跳一跳的,华佗显然也忍了很久。但相比这个,他更苦恼的是张仲景的闪躲。

  “难道你讨厌我吗?”华佗盯着他,像一只困惑的、劳力很久却没有被主人赏赐半根骨头的看门凶犬。

黑亮的眼珠映出张仲景微怔的神色,他又凑近了,将鼻尖抵到对方冒了湿汗的鼻尖,声音从喉间滚出来:“你不想看到我,不想被我碰,不想被我亲——你讨厌我。”

  “什……”张仲景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就要反驳,然而刚开口他的唇就被人借机叼去了。

  “没……唔……”

  话语被吃进唇舌间,立刻被搅进黏糊糊的纠缠水声。张仲景的舌头很烫,口内滑嫩得不堪摧折。华佗只觉得张仲景哪里都软,哪里都甜,吃着他来不及闭合的唇瓣,又把他软绵绵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嘬出轻微抗拒的气音和呜咽。

  舌尖都被吮得发麻,津液缱绻地从合不上的唇角落下,偶尔得到喘息空挡而微微探出的舌尖又被人立刻叼走。

  张仲景被他亲了一阵儿,属实是招架不住这股饿虎扑食的攻势。

  酥软的指尖揪着华佗衣襟,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家本就不怎么蔽体的外袍拽了开来。

  华佗一边亲他,一边把人往胯间滚烫的凶器上按。张仲景被亲得迷迷糊糊的,顺从地晃了晃腰默许他的动作,翕开的嫩穴吞进些许肿硬充血的蕈头,难耐地吮吸起来。

  “嗯……呃……”

  两人的呼吸骤然加重,下身贯穿交合的感受让张仲景闷声拧起眉。

  总算被纳进温柔乡的肉杵登时又粗涨了一圈,青筋乱跳,显然是想一鼓作气地顶进去。但华佗顾忌着张仲景的肚子,只在浅口处反复戳弄,他体内受情动而翻滚的巫血让那些墨纹显出乌黑浓亮的色泽。

正想去偷偷摸一摸抓人的雪白孕肚,张仲景忽然喃喃出声。

  “板板……”

华佗感受到对方温软瘦长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肩背处的纹身线条,长垂的发丝扫着侧脸,动作间,他隐约又嗅到了当初闻到过的那股异香。华佗连忙应声。

  “怎么了少爷?”

  “你怎么不进来……”张仲景的声音裹了蜜似的黏软鼻音,听上去格外委屈,“你、你快——啊!”

  肉棍应声长驱直入,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软穴顿时被肏开一条阳具形制的甬道。

  自下而上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直截了当地撞上那闭合着的生殖腔口,张仲景瞬间红了眼圈。那孽物没捣几下,他难耐仰头,眼中的雾气顿时又凝成了水珠潸然滚落。

  华佗甫一埋进这绵密滚烫的窄穴内,便猛地咬紧牙关。孕期敏感浪荡的甬道媚肉顿时痴缠上来,紧紧箍住入侵来客。每一寸嫩肉都兀自在产道泌出淫水,温顺地绞着那根粗硕阳杵往里进。

  华佗被张仲景吸得魂都要没了,重重喘了口气。强行忍住大开大合的欲望,他温吞地小幅度顶弄数下,顶到里面过分热情的肠肉软化顺滑,顶到张仲景的脊背不住地向前打挺,双腿从紧绷到不自觉地分得更开,腰身弯成一道弓弦似的漂亮弧线,将那孽根吞得更深了。

  “呜、板板……板板……”张仲景的小腹热得厉害,好像他怀的不是一窝小兔子而且一团火。

  他的脑袋虚虚地抵着对方,半边脸埋进那皮糙肉厚的肩窝里,嗅到华佗身上些微泥土似的醇厚腥气,莫名心安,甚至想叼些草来将这里铺得更舒适。

  后穴里酸胀的痛感逐渐被一阵清晰的酥麻替代,那肉杵在体内动得温吞而耐心,挺翘的柱头打着旋照顾过每一寸试图收缩嫩肉。

  耳边浪荡黏腻的水声像首悱恻缠绵的艳曲,从某个难以构想的深处传来,包裹着急速下坠的意识。张仲景像是荡在一尾轻舟上,随波轻晃,柔软发烫的脸颊贴着对方裸露的皮肉,他叹出一口湿漉漉的气,仿佛难耐又熨帖的哼吟。

  华佗被他唤得心头酥了一片。顶弄的动作一顿,又格外用力地肏了进去。

  “想快点对吧。”华佗假意咳嗽两声,好像这份弦外之音他接收得格外不值一提似的,“知道了知道了。”

  于是不等张仲景开口,他手臂一紧,将攥着的人猛地颠起一截。张仲景惊叫一声,指尖慌忙抠进华佗的肩背,受惊而骤缩的滑软内壁顿时被这粗物凿了个通透。

  华佗掐着他的臀瓣便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张仲景的身子清瘦,唯一丰润饱满的部分便是这两瓣臀肉。凶狠的撞击让那雪白肉瓣上瞬间晕开一片娇嫩的红,如今又被华佗两手抓着揉捏把玩,往中间挤去,用力挤压那驰骋肉浪间的狰狞肉茎。

拇指按到张仲景的臀沟上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骶尾骨之间,将那腰肢按得酸软打颤,折出两洼晶莹漂亮的腰窝。

“少爷,你这里的尾巴呢?”

  臀肉撞击胯骨发出沉闷的声响,直挺挺的粗长肉根轻车熟路地碾过嫩穴里的敏感点,随着颠弄的动作,些许混合了精水的浊丝被带出穴口随着柱身滴到华佗野蛮茂密的耻毛上,又被猛地肏弄进去,交合处湿黏的撞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电流般的刺激顿时一路蹿腾,随着逐渐凶猛的肏干而席卷过每一根试图蜷曲的神经。张仲景因他的骤然发难差点丢了魂。

  他猛地绷起身子,双腿紧紧夹着华佗的腰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咬不住的唇齿间溜了出去。

  他们灵肉结合这么多次下来,华佗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不消如何就把张仲景顶得溃不成军。

  “好深……呜,板板……”

  挺立的阳柱早就情动翘起,他们二人又挨得近,粉红肿胀的柱头戳在华佗的小腹,汩汩分泌浊液的小孔因顶弄频频在那片虬结饱满的腹肌上反复摩擦,蹭得华佗小腹上一片晶莹。

  前后夹击的暌违快感火似的从他下腹翻涌逃窜,他五脏六腑都酥一团。

  “别、呃嗯,肚子……”

  张仲景被肏得直扭腰想躲。他的脑袋埋进环着华佗脖颈的手肘臂弯里,弓着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着隆起的小腹以防磕碰。

  华佗将他重重按到胯上,闷哼一声,偏头吻了吻他铺着薄汗的温软侧颈。

  从这个角度看去,张仲景的侧脸被春情染得绯红,湿漉漉的眼尾飞起一片胭脂色,顺着蹙起的长眉斜飞进鬓发之中。

  那颗玲珑漂亮的小痣宛如针扎的点墨,饱吸了流光华彩,被滚落的水痕浸得格外灼眼。

  他无意识地喃喃呻吟,沉溺欲海的神色茫然失措。那浸了泪而格外剔透的冰眸被撞得失神晃动,好半晌似乎是感应到华佗的视线,眼波轻轻一转,对上了华佗被欲火烧得格外黑亮的眸子。

  “怎么……”

  张仲景模糊的意识忽然又察觉到一丝羞耻,热流瞬间汇到小腹,紧跟着后穴骤然一缩,换来华佗又深又重的一顶。

  那肥润圆嘟嘟的宫口当即瑟缩,毫不留情地喷出一股黏稠清液。张仲景的身子猛地痉挛起来,向后紧绷的腰身被华佗的手掌托住,昂扬的性器抵着华佗的小腹射出一股白浆。

  他失声尖叫,被亲得丰润的唇缝微张,探出一点艳红的舌尖。骤然眯起的眼睛将蓄的泪珠挤出眶外,仿佛被春水初融的碎冰顺着雪腮滚滚滴落。

  穴中疯狂收缩的挤压快感仿佛电流窜进身躯,华佗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他急切喘息,盯着张仲景春情饱满的失神情态,本就鼓噪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那股埋藏多日的情感在胸腔中激荡着掀起巨浪,全身热血都刹那间涌上心头,带着酸楚膨胀的热意填满了肋弓牢笼,试图将他的整个胸膛都清晰敞亮地撑开。

  华佗的喉头反复滚动。

  “……姓张的,”直言直语之人竟也有其“不可说”,华佗的声音从未如此犹豫过,伴着耳畔杂乱的喘息,他收紧的手心湿热得难以分辨出究竟是谁的涔涔热汗,“……我喜欢你。”

  一经出口,他觉得整个心脏停跳了一拍,无言的房间内每一滴汗水和规律抽搐的软肉在他的世界里都如尘埃般宏大。

  但张仲景的神思恍惚,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华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副略显忐忑的神情转而沉淀下来。

  “张仲景,”他凑上去含住那截微探的红舌,又缠绵地亲了起来。

  “我喜欢你……少爷,我心悦你……”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却没绕道耳朵,直接顺着唇齿钻进了脑海。

  “我心悦你……”

  张仲景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睛。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被堵着,身下复又接上的顶弄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那泉眼般的穴里温暖得仿佛是孕育胚胎的羊水,满是春水的窄小甬道温顺吐纳着粗蛮野客,被肏得穴口外翻,露出若隐若现的靡艳红肉。

  生殖腔口的软肉被反复刺戳,不出几下张仲景又被肏碎了意识。他痴痴地捂着肚皮呜咽,里面刚刚成型的雏胎仿佛受到刺激,隐约有蹬动传来。华佗覆上他的手指,顺着指缝轻轻扣了进去。

  “姓张的,你怀了我的崽子也没有打掉,说明你也喜欢我对吗?”

  华佗终于摸到了他护得很好的孕肚——看来是一窝小兔崽子,寻常的三月怀胎可没有这么明显。

  等待数秒没有回复,他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方才高潮过的软穴再次直面疾风骤雨,被捣得汁水四溅。张仲景绷着身子呜呜直叫,挺起的胸脯将奶尖送进了华佗的口中,于是他又被人一边吃着奶子一边质问。

  “姓张的,你喜不喜欢我?”

  粗长肉棍抵着紧闭着痉挛的宫口研磨,磨得张仲景的腿根不停抽搐,只闭目落泪。

  “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的话,嗯,那我们结发就能为夫妻了。”

  胸前的热流打着旋地钻进小腹,那股饱胀感再次传到乳孔。

  “等你生了这胎不知道是人是兔子的崽子以后,就让它们跟你姓,怎么样,你姓好听又有福气……”

  软肉不停推挤着在窄道捣弄的肉茎,虬结勃发的青筋碾着穴心每一寸发痒发酸的敏感点,肏得张仲景喘得更乱更急。

  他的穴越收越紧,叼在华佗口中的乳珠被吃得生疼,但快感越发强烈,混杂着席卷他每一根将崩的神经。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软绵绵的指尖抓着华佗的肩,投怀送抱似的。

  “——姓张的,张仲景,快说话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肉棒直直肏到抽搐的敏感软肉上,热流涌上乳孔,上上下下顿时同时喷出股股白液!张仲景尖叫出声,后穴濒死般痉挛,但华佗仍固执地咬牙挤开层层绞紧的肉壁,连同他的质问一起将张仲景彻底肏开。

  “姓张的你到底……”

  “啊——呜啊,喜欢!喜欢!”张仲景被他肏得简直要死,总算崩溃般喊道。

  华佗瞪大了眼睛,喜不自胜。真的收到了梦中的回答,他喜出望外又有些难以置信。盯着张仲景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就差摇着尾巴:“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那你亲我一下。”

  张仲景脱力倒进华佗的怀里,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急喘中仍可闻潮湿温软的泣音。听得这话,他紧闭的眸子才勉强睁开一条波光粼粼如湖般的缝隙。

  华佗感受到颈侧毛茸茸的脑袋艰难地蹭了起来,随后“啵”的一声,两瓣柔软的嘴唇印上脸侧,只是没等他有所回应,这份触感紧接着便歪歪扭扭地滑了下去,竟是张仲景再次脱力栽进了怀里。

  华佗的脑子嗡鸣一声,飙到嗓子眼里的心跳瞬间冲破了他的理智。他欣喜若狂地快蹦起来,吠了一声不知道什么话,然后按着张仲景再次吻了下去。

  到底是总角青葱,情起月窗,有情人得兔抱膝间了。

  抱膝间?不,当然是搂在怀里。

  已是露浓深夜,华佗将脸埋进那飘然柔顺的浅金发丝间,听着怀中人渐渐平稳悠长的呼吸,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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