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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术-齿汛   作者:铜雀锁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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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娇纵嫡出小少爷被阴暗疯子庶兄破处
标签: 绍术 代号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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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开春,他那终日里用药吊着一口气的母亲终于抱着无法介怀的仇恨撒手人寰。彼时他已被过继给伯父,有些日子没见过袁术。他跟着跑腿的仆从回到府邸,推开那扇狭窄的门——落得一地默默。

袁绍看着那口薄棺,忽地想到,原来人死也不过是一口几尺的薄棺,那些恨不得、舍不得、爱不得、怨不得的生前种种,不过是来时匆匆的一捧黄土,随时光的长河走过空而长的一生,便也随风而逝了。

 只是心口好像还是透了一块,几簇急促的气流穿过碰撞出一片刺痛。麻、痒。全都汇在一块,倾泻出一条潺潺流淌着苦痛的河流。那么沉重的生命,消失的时候却轻飘飘的,像一朵云。

 他的生命里有两朵云。一片已经驾着晚风悠然飘走,一片悬浮在他贫瘠的人生中起起落落。

 夜晚他在房间里守灵,房里房外只有他一人。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白色的烟雾飘进来,无色无味。袁绍的瞳孔一缩,一把拉开屋门,一个人影骤然显现在他眼内,音容笑貌一如以前,挑着那细长娟秀的眉,眼眸宛如青黛一笔勾勒而成。临近春末,袁术为了贪凉只着一身薄薄的绸衣,纤细的腰肢被两条系带欲盖弥彰地遮住。袁绍不动声色地咬唇,舌尖焦躁地抵着牙齿,指甲在手心掐揉出些许鲜血——他感到热、痒,焦灼不安的的心似乎在跳,又像是在叫嚣着要他吞掉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

 他是这么想的,便这么做。他俯身吻住了袁术红艳艳的唇,吞下了那人的惊呼和讶异,双臂锢住那软而柔韧的腰,使力一提——好轻,他眨眨眼,里面盛满了令人难以呼吸的爱欲:像一朵云呀。



——



 袁绍简直是疯了。这人八成是有病,和他那得了疯病的娘一样。袁术竭力反抗着男人一个个热烫黏湿的吻,被一个男子的舌尖舔舐过肌肤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双脚发软,恶心的要吐了——尤其是想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他面色发白,使劲儿揪着袁绍黑亮长直的发,另一只手拼了命地打着袁绍的脸,在那张俊逸的面颊上留下道道红痕,开始后悔自己做的事了。

 怎么那么笨呢?啊?做错事被爹关禁闭,就算是偷跑出来的,就不知道带几个仆从吗?做什么非得用那瓶来历不明的药——就不应该听那群孙子的话!什么鬼玩意儿的能让人看笑话的好东西?自己现在反倒被笑话瞧了!

 原来是他几天前从一个朋友那儿得来的一小瓶药剂,那人给他时还洋洋得意,纸扇扇得哗啦啦直响,笑得暧昧无比,问他这是什么,只一个劲儿的说保管他喜欢。

  在一起的都知道他喜欢欺负袁绍那个闷不作响的傻玩意儿。袁术心安理得地收下,只以为是戏弄人的物什,谁曾想这捞什子玩意儿竟然是青楼妓女接客时用的药,一般是放进香炉里烧烟调情用的,药效奇猛不说还发作甚快,刚刚吹进去的量至少有半瓶了,烟雾还没散尽就被袁绍扯进来,自己吸的也有大半,又是一番挣扎,见效的更快了,不多时便觉得身子发热发烫。

 袁绍见那人忽然安分下来,想来是没了气力。深宅里娇养出来的小少爷,半点功名不想,文不成武不就的混日子,如今落得这种处境也不算是冤枉他。

 他自己也燥得慌,脑海里一闪刚抓到袁术时对方手里拿着的吹火筒子,略一思索便知晓了前因后果。袁绍无奈地一笑,鼻尖凑到袁术的颈窝里细细嗅闻,湿热的吐息像是蛇吐出的信子——那双骨节分明宽大修长的手也是,几个呼吸间便扯开了袁术那虚拢着的亵衣,用身体压住不断挣动的青年,另一只手已经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腰身滑下去揉捏那肉感十足的臀。

 吻已经从脖颈落到了那对儿微微翘着奶尖的乳上,两粒红果放荡地立起来,乳孔宛若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微微张开,不似平常男人光滑平坦的双乳,鼓胀胀的青涩,似乎是一对儿青红的艳果。袁术莹白的皮肤遭不住亵玩,不多时便已经青一块红一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袁绍!你要是对我出手——爹娘不会放过你的!不会——呜啊……”

 那色厉内荏的挑衅声忽然变了调子,一声听起来让袁术本人都害羞得紧的呻吟溢出来,他打眼一瞧,鼻子都要气歪了。只见袁绍那厮似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似的,舌尖已经挑逗起了那小巧的乳孔,粗糙的舌面不断鞭笞着那愈发肿胀的奶尖,还用另一只手连捏带掐,拉长又放开,直弄得袁术在心里叫苦不迭。紧接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行径出现了——袁绍在他不住咒骂的间隙里,趁着他没注意已经一把把他的亵裤扯得褪下去大半,大半的皮肤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打颤,又因着药的作用,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许多腺液,被袁绍捏着铃口轻轻揉了几下,掌心一片湿意。

 他玩了几下,看着袁术不住挺腰的模样几乎要笑,轻轻“嘘”了几声,轻啄着袁术死死咬住的唇:“嗯好,那你快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你要挨我的奸了——别跑,乖。”

 袁绍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向着袁术腿心那片甜蜜的阴影里探去,对高高翘起的阴茎熟视无睹,不顾袁绍愈发惨白的脸和幅度越来越大的挣扎的动作,执拗地朝那隐秘处探去。

 袁术的面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袁绍倏地笑出了声:  “呵。”

 他看着袁绍,像是在看一只恶鬼一样十分邪恶的东西。后者轻轻晃动一下手腕,便惹得袁术一声轻喘。

 指尖和掌心的触感是软的,带着醉人的甜腻,那是一个榛子一样饱满的阴阜。两片肉紧紧凑着,内里一点风光都看不见,只有一道淫荡而纤细的红缝透着一丝丝水痕。

 “好漂亮,袁术,一直瞒着哥哥是为什么?”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兄长只有——唔!”

 他是气极了,带着被发现秘密的羞恼和怒气,破罐子破摔一样地骂起来,就算被吻得气喘吁吁也不停:“杂种……去死,滚开别碰我!”

  袁绍一皱眉,他不满袁术对袁基那份过于纯粹的感情——为什么我不可以?他有些懊恼,手上的动作变得暴戾,把那朵小花揉得东倒西歪。

 他一把将袁术的腿根掰开,亵裤直接从裆部扯开,漂亮的风景一览无余。袁绍轻轻揉捏了两下那藏在包皮里的阴蒂,看着袁术发出一声急于一声的喘息,便直接把包皮掀了上去,那粒小小的器官含羞带怯地露出来一个红润的顶端,袁绍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那口雌穴便哆哆嗦嗦地吐水,身下那人的腰也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淫乱又妩媚,眼角蘸着撩人心魂的红。

  袁绍发出一声克制的喘息——他终于要截止这场长达数年且没有尽头的思恋,这一刻他的心在跳,又好像悬浮在空中,仰躺在水中,轻盈地飘。

 他不能自抑地倾身,轻轻啄了一下那娇小的花。嫩而软,滑腻的水让那口雌屄沾染上了一丝腥甜,尚且还处于稚嫩的穴看起来又粉又嫩,两瓣贝肉压着,穴内的风光是一点瞧不见,只有阴蒂因为男人的亵玩而挺立在外。袁绍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鸷——如果袁术能发现,他一定会想要逃开。但此时药效早已上来,他手脚发软地躺在男人怀里,阴茎硬得发疼,穴也流着水,浑身上下被汗烘得湿气淋漓,发丝黏在雪白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挑着情欲的勾子。

  “呜……哈啊……袁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这样是在乱伦……混蛋、不是说君子有道吗,你的道德被狗吃了吗?”

  袁绍睨视着他,双手已经掰开了那朵肉花,用舌尖把小屄从上舔舐到下,缝隙里都是男人的唾液和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勾股直往下流淌,整个臀缝水光淋漓,比剥了皮的桃子还嫩。男人看着面前不住淌水的雌穴,呼吸不禁重了几分,不受控制地用唇瓣摩挲着那小小的肉瓣,双唇沾上银亮的甜,他的嘴含着那口小屄,舌尖的唾液勾兑着穴眼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水,分开小阴唇模仿性交的动作舔舐肉壁。

  袁术呜咽一声,一条腿曲起,不甘示弱地抵住袁绍那根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惹得袁绍闷哼一声,那双锋利的眼便朝袁术望过去。其间暴露出的欲念像是要把袁术撕碎了一样,后者被那眼神瞧得一激灵,忍着身下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意,眼神是慌乱无措的,语气也发颤,明明心里已经怕得不行了,后悔着自己刚刚的挑衅,语无伦次道:“我告诉你、你放开我袁绍——放开!”

 男人呼出一口积郁的气,手下好似抓着一簇绵软多汁的木棉,薄薄的唇张口狠狠一吮吸,整口雌穴就被他含在嘴里,多汁的肉在舌尖来回跌宕。作恶的舌头把挡住阴蒂的包皮掀起来,用尖锐的犬齿轻轻咬住那颗小东西,毫不留情地大口咬嚼着那口脆弱娇小的屄。

 “等一下、咿啊……好奇怪……”

 袁术语气发飘,腿根夹起又松开,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他感觉腿心那个地方又涨又酸,小腹深处也是酸软的,里面的肉忽然紧促地摩擦起来,尖锐而不容拒绝的快感像是暴雨中的大浪,直接把他拍翻了。他呜咽一声,瓷一样白净的指尖透着红,抓紧了作恶者宽广的背脊——有什么要出来了。

 袁绍看着他的弟弟轻微地抽搐,足尖开始晃荡,透着羞怯的红。脚趾绷紧了,好似在攒着一股劲儿。瞧得他的心尖仿佛被鸟羽轻扫几下一样,痒而热。没过一会儿,袁术一声按耐不住的压抑的呻吟,大量的清液从雌穴的尿孔里喷出来,潮吹的淫水被袁绍一滴不剩的全吞进口中,水声啧啧,偶尔也会从痉挛不休的穴里喷出急促而猛烈的水流,声响很大。袁绍那高而挺直的鼻梁埋在肥软的肉屄中,鼻尖抵着阴蒂,那个小玩意儿已经彻底肿了,透着淫靡的红。

  袁术已经彻底被玩傻了,软成了一洼可以随意揉捏的水。随便一抚摸便细细地打颤,浅色的发丝盖着美玉一样洁白无暇的脸,喘息声飘荡在室内的上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唔……舌头伸出来,亲一下。”袁绍已经抬起头,凑到了袁术的面前。他的唇上还闪着水渍,明晃晃的刺眼,双手已经不再蹂躏肉臀,而是捧住了袁术的脸,十分怜惜而暧昧地摩挲着那张露出色欲下流表情的面颊,眼底充满柔情:“君子有道——嗯……我想想,我从没说过我是啊。”

 自从他被过继给自己的伯父,终于没了主母打压而刻意掩饰的才华终于得到施展的余地。时间久了,不论是学堂还是街坊四邻,总能听到对他的褒扬。女子醉心于他那双看着冷清的眼睛,分明是看谁都生情的桃花眼,却是三月倒春寒里沾满冰碴风雪的枝丫,凝着经年不散的霜;男子佩服于他文武兼备的才德,又因着他伯父的面子,故意讲些半真半假的恭维话。时间久了,流言总是多少失真。

 袁绍术红着眼睛,闻言轻轻眨动——他们两人的相貌迥异,却独独像在这双眼睛,这正是他们有着不可分离的同源血脉的象征。袁术听话地张开嘴巴,舌尖若隐若现,喉头喘出一口腥甜的气。袁绍满意于他这副丢魂失魄的模样,倾身吻住他,舌尖相抵勾着吮吸舔吻,一个吻深入绵长让袁术几乎要窒息。

 眼见着袁术的嘴里已经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袁绍才结束了这个吻,抱怨道:“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好乖。”

 说是抱怨,那语气却是甜的。

 视线顺着那躯体再向下看去,只见那红肿的小屄里的阴蒂早就探出头,一粒小小的性爱开关——只需轻轻一摩挲,袁术就会马上哭着攀上高潮。于是揪住那个异常敏感的地方狠戾地揉弄,袁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吹出淅淅沥沥的清液,穴深处的小口鼓胀地发酸。

 男人呼吸一停滞,抚摸上那似一尾游鱼一样的肚脐,感受手心触摸到的皮肉的起伏,微微勾唇笑了,上扬的眼尾漾着蜜一样甜的水,他伸手拍拍袁术的脸,动作轻佻又粗鲁:“好了,醒醒。”

“调整呼吸,别哭,也别动。现在,看着兄长给你开苞。”



——

 好大。袁术吞了一口口水,好可怕。他的角度看不见袁绍那东西,但抵在臀缝里磨蹭的玩意儿的热度惊人……长度和粗度虽然没见过别人的,但也能估摸出是个中翘楚。

 袁绍的亵裤堆积在脚踝,性器硕大的头冠上滴滴嗒嗒地流淌腺液,怒涨成紫红色的样子。到了现在药效几乎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时不时跳动,换作旁人估计早已经失去理智了。但袁绍是天生的捕猎者——锋利的爪牙和善于蛰伏隐藏的耐心昭示着他注定会把权利与地位玩弄在鼓掌之间。袁术是这其中小而不可替代的一环,值得他付出足够的时间舔爪磨牙认真对待。

 吻是稠而腻人的,袁绍能感觉到那粗长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磨蹭。口中的舌在乱搅,不仅仅是舌尖和舌尖的接触,牙齿和上颚也被轻轻扫过。又痒又麻让他有些想哭,眼泪是蒸发的雾气在眼眶里晃着却出不来。袁绍叼住他的唇瓣,厮磨着咬,舔舐他那颗小巧的唇珠,唇舌越发激烈的交缠程度让他心生畏惧,又浑身都发着烫,软湿的雌花也要化了一样的湿。双唇的缠绵间还有不时翻搅出来的透明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下,而他甚至做不到闭上嘴抵御亲吻。

“啾……别亲了、也不是要你咬——”袁术被吻得连一句话都要拆成三次说,一个吻结束,他的唇都肿得发红,舌尖还在半空探着,被袁绍叼着轻咬了一下,又直起身,用手指玩弄起那截靡红的舌,上衣滑在腰间,素白的丧服提醒着他们此时此刻这副荒淫无度的模样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雄性的气息近在咫尺,那吐在颈窝里的粗重又湿热的呼吸让袁术轻轻发抖。袁绍像是一匹锁定了爱侣的头狼,臂弯架起袁术修长的腿,对方的脚踝晃在他的耳边,腰腹悬空,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袁绍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紧紧箍着袁术的膝弯,眼梢飞着一抹偏执而潋滟的红。粗长的肉柱抵在那口早就馋疯了的穴上。那里发了已经发了大水,终日不见光的大腿内侧莹白如玉,满是刚刚袁绍舔吃出的牙印和殷红的吻痕,现在又夹着那根存在感十足的鸡巴,软颤颤的肉颠着晃动,被龟头上的腺液蘸湿了一大片。

 袁绍侧头轻吻身下人纤细的脚踝,思考着日后一定要打一副纯银的足链挂上去。系着铃铛一动就响。精壮的腰腹缓缓发力,性器在对方的腿心来回抽动。袁术的穴心咕叽咕叽吐水,像是真正被肏开的雌兽。他扬起头,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濒临崩溃的弧度,柔韧的腰像一把拉到极致的弓,而袁绍仍不知足,腰腹挺动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手也没闲着,掰开那口被玩到熟红的半点不像处子的穴,用指甲把阴蒂掐出来,故意用龟头上的马眼顶撞着那粒敏感的性器官,软厚的阴唇包裹住不停抽插的鸡巴,性器被内里湿红的软肉轻轻地吮吻。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肉臀上,顶撞得袁绍不断发出轻而细的呻吟,像株要被雨雪压垮的纤弱的花芽。

  室内静谧得吓人,只有喘息声和粘腻的水声不停歇。忽然,袁术整个人都停顿了一下,细瘦的腰杆在空中倏地上扬,足尖紧绷着颤抖,臀肉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那双含情目决堤一样地落了泪,泼墨一样黑而长的睫毛翻起,瞳孔微微收缩,随后快速地翻了白。

 是雌性高潮到不能忍受的模样。下一刻,那口兴奋起来的雌屄便吐了一口水,热烫的潮吹液全部淋上了正磨蹭着阴唇的阴茎上。顶端的前列腺液和喷出来的淫水交织着混在一起,阴道口都被鸡巴磨得微微敞开,能看到里面疯狂痉挛涌动的嫩肉。

 袁绍粗粗吐了一口气,挑眉笑着看向已经说不出话的袁术,匆匆撸动了两下自己热胀到发麻发痛的阴茎,腰腹一紧,腥白的精就射在了袁术的穴上。殷红的穴缝里全是热烫的精汁。袁绍拉开他的腿,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把手抬高。高高扬起的手掌带着劲风一巴掌呼过去,似乎还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不断被放慢放轻。

“呜咕——咿——”袁术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精和淫水齐齐四溅,那原本花苞一样稚嫩的粉白幼穴通红通红,袁术疯了一样地挺动腰身,汁水从穴道和尿孔里噗噗射出,而袁绍仍然没有停手也没有手下留情,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下去,直打得那口小屄更肥更肿。

 袁绍停手的时候,他的手心满是黏糊糊的淫水,泛着腥甜的味儿。男人睨了一眼狼藉一片的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仍然沉浸在高潮里的青年,唇角勾起一个浅而凉薄的笑,胸腔却滚烫到融化出一洼淌着爱欲的池。他随手捻了捻指间腻湿的水,状似不经意地说“这么能喷,同你一道玩的那些个人知道吗?”

 腕子又是一绕,对着那水光莹莹的阴阜又是轻轻一拍:“知道你长了个这么馋的穴吗?”

 袁术眯缝着眼睛,他已经傻了,一句话揉碎了按进他脑子里估计也听不懂。药劲儿完全上来的作用让他赤裸的身体透着媚人的粉,闻言痴傻地摇摇头。袁绍不满地皱眉,话里已经带着点森然的冷气:“我听不见。回答呢。”

  “说。”

 他掐着袁术的脸颊,手下的动作粗暴又不安,另一只撺成拳头的手指节咔咔作响,似乎是只要袁术回答一个“知道”,他就要冲出去把人活活撕碎了了一样。

“没有……哈啊、没人……”袁术的眼角含着泪,似是挂着一串莹润的珠。他的下腹酥麻发软,胀、痒,内里的软肉叫嚣着想要被填满,前头射了几次的阴茎也软了,精囊空荡荡的虚软。可他还是想要,无意识地夹腿,长腿一勾夹住了袁绍支在他双腿间的胳膊,不自觉地晃着腰,做法既下流又淫荡,合不上的小屄蹭着那条胳膊,上面的清晰的肌肉轮廓被蹭上一道一道湿亮的水痕。

 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似乎彻底没了,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脊背。讨好地亲了亲袁绍的下巴,眼睛被药物和过多的快感蒸出了一片氤氲的雾气,恐怕已经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讨人喜欢的服软——袁绍那团浓郁到化不开的黑蓦地消散,眼梢锋利的轮廓都软和了几分,同时鸡巴也因为胳膊上软黏的触感再次硬得直跳动。

 袁术还没停下那妓女都比不上的浪荡模样,穴心哆嗦着吐水。腰臀一晃全都蹭在了兄长的身上,女穴尿孔也急促收缩,没几下就泄出了一股一股的水,腥臊的气味氤在空气里,让渴望播种的雄兽无法忍耐地掐住他的腰,把胳膊抽离小屄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他低头亲亲袁术薄薄的眼皮,尝到了令他愉悦的苦咸:“好了,把腿分开,自己抱住,乖。”

 说着,他提着袁术的腰,让人的下半身几乎悬浮在空中,然后下压,让袁术自己抱住膝窝,屁股高高撅起,那口雌屄彻底暴露出来,殷红的蒂珠翘着,穴口堆积着白沫一样的水。那根青筋虬结又充满活力的鸡巴“啪”的一声打在柔软的阴阜上,糜红的穴口主动缠上去吞吃,袁绍也已经忍到了极限,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插了进去,势如破竹地劈开层叠翻涌的穴肉。中间似乎顶破了一层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膜,也可能是因为袁术天赋异禀,流的水又格外多,吃下这么一整根粗硕的性器也没有流血,反而是爽得发麻,整个身子都抽动了起来。

 袁绍就这这个姿势,先是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下,次次抽送都要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再顶进去,顶住圆嘟嘟的宫口摩挲几下才算一个动作的结束。过了一会儿他又起了玩闹的心思,把性器抽出来却不再深入,而是在穴口浅浅的地方仔细研磨。可挨了真正的肏弄,袁术被药熏得情热的身子根本不能满足。 他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这种挑逗,自己把酸软无力的腰杆送上去,肥屄吐着水想要吃更多的鸡巴。袁绍自然不让他如愿,一边狎昵地揉捏他的臀一边限制他的动作,动作忽浅忽深,撩拨的袁术快要发疯。

 突然那青年动作一顿,发出几声不知所云的呻吟。袁绍的鸡巴不知道顶住了哪儿,快感倏地顺着他的脊骨直冲脑门,那口雌屄随即哆嗦着吐水——那里早就肿了。喷水也喷不利索,尿孔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只余一道小缝,水堵着出不来,只能随着袁绍抽插的动作一点儿一点儿地喷。一次小高潮足足吹了好久的水,看得雄性深埋于骨的劣性因子叫嚣着想要反扑。又被袁绍压制住,只是撕咬舔吮着袁术妖冶殷红的唇。

 等到这一阵儿的高潮劲儿过去,袁术那昏昏沉沉的头才逐渐清醒起来,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的小腹和被不断揉捏把玩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因为自己总是欺负他吗?

 他忽地想起那一段变得几乎空白的幼年时光。那时候袁绍还没被送走,他们总黏在一块。或者说是自己总缠着那少年。

 原因是什么呢?

 到底是不是因为母亲所说的那些憎恶的话想要主动给袁绍难堪呢?那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拉起来?

 原因藏在更早更深的时候。他被主母抱在怀里,鼻息满是女人身上脂粉的香气,有些腻人的香粉口脂和锦绣的华服。他们所在的屋子富丽堂皇,全是那爱穿金戴银的女人置办的。院子里跪着一个人,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样子,眼睛和父亲很像。小小的袁术看着那小少年,只记得那双透彻的眸子。

  ……那双眼睛,为什么值得自己记那么久?

 转眼过了几年,他认得了几个堂父家里的孩子。那些人大部分比他年长——还记得一开始他们是缠着长兄的。只是后面不知怎的就找上了自己。里面有几个眼熟的面孔,自己一开始好像不喜欢他们。初见时袁绍便被他们围攻嘲笑,还拉扯着自己说什么这人是杂种——说的话和母亲一样。听闻自己和袁绍经常一同玩耍还狠狠地嘲弄了一番,明里暗里都是不满。

 然后呢?他咬着唇,忽然一阵无力。眼底是袁绍的脸,尚且还算年幼。摔在泥地里,仔细一看,眼睛里面晃荡着,因为他嘴里说出的话泛着一层又一层刺痛又叠加的涟漪。

 袁术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倒不如说他宁愿这是一场梦,只要在闸刀落地的前一刻清醒就能逃离令人窒息的死地。但身下不断涌动的快意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粘腻的亲吻交织在一起让他意识到这是一张为囚困自己而编织已久的罗网。无法逃离也不能逃避,只能清醒地呼吸着空气,做一条溺死在水里还翕动着腮的鱼。

 随后他被男人抓在手里,滚烫的掌心贴着黏糊的皮。袁术眨眨眼,张口衔住了一粒从袁绍下颔上滚落下来的珠粒。他们相拥,忘记了苍白的素色丧衣,看不到窗外倒挂枝头的银,亮而弯的一轮是虚幻的,只有触碰才是真实。

  他被按着从后面进入,姿势下流仿佛渴望揣崽的母兽。舌尖淌着痛苦而细弱的呻吟,眉头是揉碎的青黛,不复那婉转而优美的一笔。额间忽然一凉——是一粒不知从哪儿来的红珠。色泽鲜亮形体圆润,被袁绍衔在唇间抵住他的眉心。而袁术没反应,被阴茎插着直接翻过身还是太过勉强,穴里咕叽咕叽地喷着清亮的潮液,宫颈软嘟嘟地嗟吸着龟头。那吻从眉心走至眼角,留下湿滑红艳的走蛇一笔。

 他被晃起来,颠簸的像只在汪洋之中孤单影只的行船。怎么办?他终于反应过来——该怎么办?被一个庶子出身的兄长侵犯——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爽到连眉梢都透着春色,雌穴努力吮吸着粗长硕大的性器,将那刑具染上银亮的水泽。

 怎么告诉母亲和父亲?不、不能告诉。事情本是因他而起,自己会被打死也说不准。那就这么放过袁绍吗?也不行,死到临头死马也变活马医。那就拉袁绍一起下水,想自己偷着乐?做梦去吧!

 唔——被顶到了……什么地方?

 袁绍的腰挺动的动作迅猛而激烈,大开大合地顶弄着那娇小的宫口。那个淫荡而没有多少毅力的孕囊没骨气得狠,开始还能勉力抵抗着来自鸡巴的撞击,后面就软了,化在了那粗大的阴茎上,同他的主人一样。只知道馋得流口水了。软弹的宫颈口被顶一下就哆嗦一下,接着子宫内部就会喷水,又被鸡巴堵着出不来。没多时袁术就感觉整个腹腔里好像都是水。随着动作晃荡不休。

 直到性器已经深深埋进去,他肥软的阴唇和袁绍强壮有力的腰腹紧紧相贴,鸡巴的龟头已经死抵着宫口研磨,袁术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或许还掺杂着别的什么感情。眼里汪着泪,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痛、麻,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软快意。

 有什么要被打开了。

 他迟钝地眨眼,倏地一阵眩晕,珠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如跃盘,红的。

 “啊。”

  想起来了。

 ——

  “——想起来了?”

 袁绍看见袁术的眼睛随着那滚落在地的珠子不住地转,心里不由得一喜,又是一悲。一时恨不得把袁术捧进手心,一时又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总是出尔反尔的小崽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不过毕竟年长几岁,他很快就拾掇好了心情,眉眼弯弯笑得诡异:“嗯……到底想起来没有?”

   说着,胯下又是狠狠一顶。早就几乎破防的子宫终归彻底偃旗息鼓,宫颈口随意地做了下没有意义的反抗,随后被鸡巴顶开。宫颈口负隅顽抗地挤上去,却只是让鸡巴被深处的嘴吸得更紧了些。大开大合的抽插间,穴里粉色的肉壁挂在鸡巴上随着动作被带出穴腔。此刻袁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修长的双臂攀附着袁绍的背,十指陷入男人的背里掐揉出一道道醒目的血痕。莹白的足弓绷得像是要断了,尾椎骨也酥麻麻的痒。腿瘫在一边微微颤抖,腰腹更是疯一般地挺动,臀尖翻涌起一片淫靡的肉浪,穴喷了,一小股或一大股。

“回答呢,嗯?袁术,说出来,乖?”

  袁术被肏得晕晕乎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拎出来一样。皮肤湿滑粘腻,好像一条妩媚的小蛇盘绕在男人指尖稍作小憩。却忘了时辰一觉醒来就被抓住。美丽却不危险——实在是让人有些怜爱垂唏的愚笨。

 此刻那宫颈口已经被彻底抵开,原本只开了一道小缝的地方被强行进入,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入。那子宫里敏感的肉壁奸淫得疯狂喷汁。穴心滚烫烫的,含满了淫水和精汁——袁绍在里面出精,鸡巴抵着子宫内壁,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去,死死压着穴心。

“呃——咿啊……”袁术的整个下半身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无法自拔,腰臀扭动痉挛翻出让人眼热的肉浪。袁绍还在逼问他,问他记不记得,想没想起。他被拍回那个春季,感受细雨濛濛和草木初生。以及傍晚穿过回廊的如晦风声。这么细细想来——那竟是最好的一年时光。

 他们坐在廊下,他轻而浅地叫了一句兄长。迎着袁绍忽然亮起来的双眸,他红着脸偏过头——此刻他攀附着袁绍的肩头,似埋入雪泥鸿爪的碎琼乱玉。扒开能看到心尖开了一簇又一簇拥抱着失而复得的花。

  袁术说不出任何话。那动作是颠簸的,猛的,剧烈的。那吻是烫的,热的,虔诚默默的。袁绍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掐住袁术的腰,针尖对麦芒一样地逼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才从粘稠的泥潭里抽身,呼吸声拍打在袁术耳边,他的声音里藏着无比浓稠的情意,像是一潭颜色深重、深不见底的池水。他拉开的臂弯为袁术构建了一方狭小的囹圄,而袁术像一个穷图匕见的陌路人,慌不择忙地跳进去,连个响都没出就被潭水淹没。

 那粗而长,能直接插到人心里头去的肉柱又动了起来,轻柔而不失有力地顶弄几下。混浊的水混着白精溢出来,袁绍把鸡巴抽出来,淫水就顺着性器流,打湿了阴囊。袁术的屄肿了,但合不上。穴心大开敞着着个艳红的肉洞,缓缓地吐着精液。

 还在打颤儿呢。袁绍掰着他的腿查看。那口雌穴生得惹人怜爱极了。小而粉,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此刻穴缝都是艳靡的,阴蒂也肿着挺翘在外。穴心时不时呲出来一股清透的水流,脸上的表情下流至极——是一副被鸡巴奸到雌性高潮绝顶的媚态。

 袁术的腿软得撑不住。袁绍颇为体贴地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让他的脊背紧靠着袁绍的胸膛。袁术的皮肤被夜风吹得微微发凉,触感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相似。凉,好比捧住了一把碎得支离的冰盏。唇像是擦了口脂,艳艳的红。他情不自禁地吻,牙关松开紧闭双眼地凑近,然后捕捉到了这世间最口是心非的呼吸。

 那是一个绵长的拥吻。唇齿相依之时能听到窗外夜虫低鸣恍若情歌。第一滴水落下,随后是第二滴,滴滴嗒嗒落满了整个窗棂。倾盆大雨在瞬息之间下落、跌倒成千丝万缕的线。打湿了青苔和新发的木棉,打湿了初春,送走了腐烂的冬。

 他们又动了起来。袁术主动趴在兄长的腹间胯前,直面着那根兴致盎然充满活力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黏糊糊的全都是水。白的透明的混合在一起。那柱身上勃发的青筋和下面鼓囊囊的阴囊昭示着这是一根十分出色的鸡巴。能轻易挤进孕囊,把里头撑得满满当当。马眼不停的滴淌腺液,好腥,袁术皱着眉,呜咽一声还是张嘴含住了那颗巨大的东西。

  好大——下巴会不会掉下来——救命——呜……他颦着秀气的眉,脸颊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被性器截堵呼吸。本来精致小巧的面容被撑得变形,非要描述就是透着点难以言喻的肉欲。用舌尖伸进马眼挑逗嗦吸,故意只把舌头探出来舔舐,白色的精丝挂在殷红的舌尖。肉臀故意摇晃着,肥嫩的小屄夹在腿心湿得彻底。

 袁术一只手扶着鸡巴方便吞吃,一只手伸进双腿间轻轻摩挲阴蒂。他下手没轻没重,不多时便哆嗦着小去。舌头已经舔舐到了袁绍的阴囊,一边嗟一边用手撸动着鸡巴。从上到下的丈量,仿佛在比较这东西插到自己穴里能顶多深似的。

“行了——吐出来。”袁绍一声令下,袁术就乖乖停了。大脑被熏人的快感调教到迟缓。他的舌尖舔舐过齿缝,上面还粘着精液腥苦的气味。嘴里有一颗牙隐隐作痛——他忽然意识到袁绍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一颗蛀牙。坏了,但根系深埋牙膛粉色的肉里。轻轻晃动便是一阵地动山摇。不碰时便安分,一旦咬住便是刻苦钻心的酸痛,让他几欲落泪。

 他张嘴迎接又一个吻,感受到栉比鳞次的牙齿被挨个佛扫过,轻,像是怕碰坏了韧而软的他。于是袁术用那颗剧痛的蛀牙咬住了袁绍的舌,也许血会涌出来让他尝尽铁锈腐败的气味。但他少见的没有退后,而是接着用唇堵住呼吸。然后是鼻子、眼睛、耳朵——世界陷入黑暗,他的蛀牙颤抖、跳动,为他迸发出苦痛和欢愉的源泉 。

  他们坠落、坠落——像两滴雨水齐齐掉进山谷黑甜的罅隙。

——



“不行……不能再用这里……听到没有?”

 袁术执拗地认为自己的穴再挨干就要漏了。那种失去理智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他一想起来就寒毛卓竖,用手捂着肥屄,便是袁绍怎么哄都不愿意挨奸了。

“不然……不然就用这里?”他顺从而羞恼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把红艳艳还泛着水光的后穴露出来。那两瓣肉臀颤颤巍巍的晃动,教人看得眼热,袁绍也不例外,呼吸沉重了几分。

 袁术是一粒圆润的珠——袁绍有时候会很感激袁术的母亲。尽管主母留给他的从来不是什么好印象,但是袁绍感谢她愿意成为一只蚌,揉杂血肉和泪水产下一颗带血的珠。

 “嗯。”

 话音刚落,袁术感到令人眩晕的失重感。袁绍把他抱起来,双腿勾在男人有力的腰腹间,臂弯卡着那段云雪一样的修长的颈子挂在袁绍身上。后穴被撑开了,猩红的肉可能已经尽显,随着扩张的手指张开合上。

 他被翻搅得心烦意乱,前头的雌穴牵着透亮的银丝溢水,想要到腹腔深处酥麻酸痒。可鸡巴和手指两样一个不得,他有些燥热地晃动腰身。突然后穴里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儿,他感受到了一阵和雌穴挨操时那尖锐到锋利的快感完全不同的快意。身体颤着,温吞的高潮漫延,他像是被放入了一坛暖融融的水里徜徉着游,浑身绵软失力又舒坦 。

 进来了——好撑。他想,然后十指紧紧陷入男人的脊背,留下道道流淌爱欲的红痕。袁绍也闷哼一声,后穴比雌穴更紧致些。肉叠着涌,他缓慢地挺动腰身,顶端突然蹭过一块圆润而饱满的肉。怀里人一阵发抖,他腹间一凉,袁术便出了精。不同于正常的射出,反而是一点一点滑出来的。小巧的铃口像是坏了,堵不住水一样不停歇地淌着精液。

 袁绍被这一幕刺激的不轻,腰腹大开大合地肏干。一杆劲腰几乎在空中摇晃出残影。雪白的臀肉之间夹着一根深红、闪着水光的鸡巴。这场面怎么看都有些过头的香艳了。偏偏两个当事人都还毫不知情,腰胯撞击皮肉的声音清脆Ⅰ,又发着闷。窗外的雨大了,雷声嗡鸣。可袁术把眼睛抵在袁绍的颈窝间,看着那对儿精巧而空荡荡的锁骨,只恨不得再挤出几滴眼泪,把那里填满到满当当。稍一晃动就发出响儿,好像他嘀嗒嘀嗒融化的心脏一样淌出令振聋发聩的欲望。

 他竟然对袁绍有欲望。有喜欢,有伤他甚笃的爱。袁术的心头有一股淡淡的酸涩。胀,填满了整个心房。酸了鼻息和眼眶。软绵绵的心房,里面却嵌了一颗坏掉的牙齿。外表洁白无瑕,里头发黑的地方带来疼痛,尖刺一样地贯穿他整个身体。他被钉住了,用一颗被镶嵌在身体里的蛀牙。

 彻底发烂的根系深埋肉里,仅看外表却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晃动会带来多大的苦痛。但袁术好像上了瘾,舔舐和轻碰。他是每一个青春期的小孩用舌尖舔过蛀牙,感受上面每一个沟壑的深邃和尖利的凸起。感受每一寸平缓的起伏和圆润的髓。那是蛀牙,烂在他怀里,坏得彻彻底底。从今日起他们比兄弟多了层见不得人的关系——遑论夫妻。他们是两颗相互毗邻的牙,看起来洁白,根系却坏了,破开皮肉分隔将根系延伸到一起;他们是两颗相互毗邻的牙,他们都是彼此口中的蛀牙。带来苦、痛、食不知味的梦。仅此而已。

  他知晓自己懂了些别什么含义:这扭曲的关系会继续进行。发乎情却不能止乎礼。双生的花叶茎叶根系相互撕扯纠缠不清。他们也是这样,在被人掀开草丛一探究竟前将抵死缠绵。梦没有尽头——什么狗屁的道德伦理,见鬼去吧!

 袁术又经历了一次高潮。鸡巴从变成一个透着媚肉的粉洞的后穴里出来,看起来十分有重量的龟头破开了两瓣柔软的阴唇,长驱直入抵住宫颈口碾磨揉蹭。上次射进去的白精随动作和喷出来的淫水一起打湿了雄兽下腹的耻毛。仔细一看全是亮闪闪的水光。粗粝的毛发磨蹭着阴蒂那个圆溜溜的小肉头,袁术又疼又痒又爽。雌穴吮吸得更难缠了。好像要故意从那粗长的鸡巴里吸精出来一样。

  他抱着自己的膝窝,双腿朝天门户大开。看得出袁绍很喜欢这个姿势。鸡巴在饱满肥厚的阴户上来回摩擦,沾满了骚水和腺液白精的性器在上面留下狼藉的水痕。然后袁绍从上往下插进来。矫健的大腿发力,腰腹凶猛地挺动,抵住子宫口把子宫顶得上移,像个绑在肚子腹腔深处的柔韧水球一样被恣意玩弄。那珍贵的孕囊在袁绍的手里、鸡巴下像个不值一提的妓女。被颠簸着顶,阴囊啪啪打在外阴上,小腹上是柔软的臀肉,他握住袁术的膝盖,用力往两侧一扳,贯在地上,与此同时腰腹用力一挺动。鸡巴整个楔入子宫,宫颈口最后无力的阻拦不起作用,袁术被当做能受孕下崽的母兽一样彻底被奸透了、玩烂了。那肥屄的尿孔翕合张动,袁绍一开始一开始是喷水,后面大量的水液迸发出来,已经远远超过潮吹的程度,空气里腥臊的气味再上一层楼,袁术清晰地知道,是自己被肏失禁了。

 他的泪早早流干。却还是发出了一声崩溃绝望的悲鸣。尿液如水柱一样喷在男人的小腹间,一股一股温热腥臊的水流顺着结合处流淌而下。袁绍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了,鸡巴跳动着又大了几分。他像是头矫健的豹一样叼住被自己驯服的雌兽的温驯的脖颈,鸡巴又开始动了,而且动作比上次更猛烈。子宫壁被鸡巴的大龟头碾压着全部的嫩肉,狂乱而不分敌我的鞭笞让里面敏感多情的肉壁疯了一样的痉挛抽搐。

 鸡巴好厉害……好大……袁绍怎么这么会——呜。

 那是一句断在口里的呻吟,然后他疯狂地挺动腰身,震颤的程度宛如夜雨倾盆被打折压碎的折海棠。子宫嫩得出汁,被奸得顶一下喷一下,他感到大脑缺氧一样的发白发胀。呃,被顶到了。然后眼睛翻白,鼻腔一阵酸热,有一缕鲜红从里面流出——竟是被干得出了鼻血。

 表情也全然崩溃,舌尖搭在唇外。眼睛彻底翻白。不见平日里一点嚣张的样子。双乳跟着动作一起颠簸,红润的艳果——袁绍捏住那儿,揪扯着问袁术要不要穿环。一面说一面暴力地揉捏阴蒂,说要在他这里也穿个环,然后拴上细链子,只要一扯一个地方,另外两个地方也都能爽。把他锁在屋里的床上挨操,天天高潮潮吹不停,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下崽的禁脔。

 他又含住袁绍莹白圆润的耳垂。袁绍不知为何自己喜欢那里得紧。有些爱不释手的程度。微凉小巧的耳垂在嘴里好似蚌珠。他忽然想到什么。因为袁术在他心里就是一颗珠,白得通透。每一个弧度都完美。耳垂是他的珠子,小而圆润。要在上面打孔——再带上红珠。我自己的。

 他的肏干仍然没有停止。不如说到了这个地步两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放纵了。袁术的脚踝荡在袁绍耳边,他的腿一条伸直被压住,一条紧紧盘着男人的腰。肥屄快被肏烂了,那么大的鸡巴长出直入,子宫变成了自慰器一样的存在。含着鸡巴下流地流淌吮吸,宫颈口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只会迎接雄兽的打桩抽插,被肏得淫水四溅。

 他丰润的乳儿被男人用舌尖舔舐亵玩,掐着奶尖尖,被男人质问为什么没有奶。艳果水光淋漓地挺立,他的腰腹彻底麻了,尾椎骨是酥的。夜雨未歇,他亲吻袁绍的鼻尖,轻轻的像抚摸。*他并不发达的乳房如一只鸟,陷入深的睡眠。喙是硬的,酥的。软得唯有男人滚烫的手心。

 他们撕咬对方的唇。想把每一个隐藏其中的缝隙都拓印下来印在自己心里。那是褶皱、是痕迹。是皮肤上的斑点。他们过于相似的眼眸相互注视着好像唱着一首哀婉的歌。只是身下的动作酣畅淋漓。那腿是藤蔓,绕着男人的腰。动作是风中摇曳的风信草。

 臀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小屄水津津的。他的汗滴落,他们的汗滴落。染在另一个人身上,像是两个人在胎儿时期的水乳交融。性器在子宫里冲撞,肚脐游鱼一样的徜徉在男人湿淋淋的手心。发丝相互交缠,细细密密的千丝万缕注定是他们不能分解藕断丝连的下半生。

 袁绍的动作更快了,他已经不再亲吻袁术,而是掐着那细瘦的腰,像是在荡着一艘载满快意的小船。龟头深深埋入穴心,袁术过电一样地抽搐。随后一股滚烫到烧人的精射满小小的宫腔,他满足地颤抖起来,声音呜咽如孩童,舌尖相抵的吻却流露欣喜。

 喜欢……好喜欢……袁术喃喃自语,却被袁绍听了个透彻。后者先是感受到一阵惊奇的喜悦和心动,随即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刺痛,像是有只雏鸟钻进了他的胸膛,在爱与欲的交缠中,心脏沉重地跳动。

  为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垂眸索要亲吻,眼神望向那样大的一场雨。皮肤之下簌簌流动的血淌出滚烫浓稠的爱意。然后一切被大雨冲刷,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尘埃。他也是尘埃中的一粒,做不了锋利的尖刀刺穿现实虚妄的嶙峋,只能不断失去,失去。好似看了一场又一场经年的夜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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