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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辽-欲折腰   作者:铜雀锁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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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痞子军阀吕布被真杀手假妓子张辽给迷住了
标签: 吕辽 代号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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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前戏+doi)



   副官带他回到了怡春楼,途径杂货铺时还好心问他是否也要来一盒洋烟,被张辽谢绝了。察觉到对方帽檐下频频投来的探究目光,那军官吐了口烟圈,笑道:“阁下不要这么严肃嘛,我们司令只是想借用您的一点时间,和您交个朋友。”

  听起来倒是没什么恶意。

  但他刚在厢房前站定,抬起手敲门,那门便像察觉到他的到来似的豁然敞开,手腕随即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一阵难以挣脱的吸力袭来,将他拖进了屋内。腕上的痛意还没来得及走完整个神经反射,身子便猛地撞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鼻尖磕到那结实紧绷的肌肉,磕得生疼。

  酸麻的知觉逼得他泪花都要出来了,微微模糊的视野里,张辽看到一张俊朗非凡的面孔,浓眉似剑合入天仓,高鼻寒目,聚了点杀伐的凌厉——正是都亭军总司令,吕布吕奉先。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这人眼中似乎噙了点微末的笑意。

  吕布将人箍在怀里,没有出声,静静地盯着面前人的眼睛看。

  怡春楼的厢房虽仿古,但也用上了那些珠光宝气的洋灯,灯光不亮,显得那线条漂亮张扬的眸子颇有几分暧昧。瞳仁色若琉璃,好像那绸布包裹的心口也是浅的,叫某个风流浪子宠爱又轻易抛下,落个半大的孩子;可眼睑下至又擦了一抹红,红埋进了漂亮分明的睫羽,又从眼尾不甚温婉地勾出,勾出凌厉自矜的气势来。

  那样矛盾、那样神秘,他眼中藏不住的警惕和冷意让吕布兴奋得简直要烧起来,忍不住想将人一探究竟。

  方才副官寻了个由头让张辽脱去风衣帽子,可他迅速系好面纱,隔绝了旁人窥探未遂而可惜的视线。如今近在咫尺,面纱下的轮廓影影绰绰,有些失措急促的呼吸将薄纱吹掀了一角,一截雪白俏挺的下颌,惹得吕布伸手将其掀开。

  这张漂亮的、性感的面庞甫一暴露在吕布的眼中,他便捏着对方的下巴,直截了当地亲了下去。

  这张唇也太软太嫩,仿佛刚被人含进嘴里就化了。错愕的唇缝无从阻碍舌头蛮横地入侵,像蚌壳被强行撬开缝隙那样,被人劫取侵犯最绵软的珠肉。

  没等张辽反应过来,那舌头就势不可挡地扫荡乱搅,卷着他的又吸又舔,吸得水声渍渍,又时不时剐蹭着敏感湿滑的上颚,被强行侵犯的羞辱并着难以抑制的麻痒透过颅骨传进每一根慌乱绷紧的神经,唤起他反抗的意识。

  牙齿咬不下去,吕布狡猾地掐着他的下颌,腰身又被揽着紧紧贴到裹着军服衬衫坚硬如钢板的腹肌上, 腿心嵌进了对方极具威胁意味的大腿,从上到下都被紧紧锁住,让他被迫直面最冒犯下流的雄性气息。

  张辽惊怒交加,但只能“呜呜”急喘,偶尔挣脱纠缠的艳红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一点,又被人吃进嘴里,搅出止不住外溢的津液。

  钳在他人手中的腰身被吻得酥成一团,踉跄着往后栽,杀手届的高岭之花何曾见过这般折磨人的激吻,白白让人亲得脸红腿软。抵在对方身前的手臂被迫弯折了许久,直到发麻得仿佛烧起来,脑海里一阵阵眩晕,连什么时候被人抵在门板上都无知无觉了。

  吕布亲得过分密不透风,他似乎是天生的接吻高手,那截舌头被他含珠似的吃来吃去,唇瓣也厮磨地咬,蛮横吮吸。曲起的大腿将旗袍布料挤得凹陷进去,腿面抵在股间暧昧下流地反复磨蹭,惊得人猛然夹起大腿,却只把他的腿夹得更紧了。

  等张辽终于无师自通地学会换气时,他上下两张失守的嘴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吕布低头看他。花楼的旗袍多少有些巧思,一小截花白细嫩的胸前皮肉从刻意切割出的菱形镂空中晃着人的眼睛,往下再探,隐约可见一道凹陷沟缝。

  再往上瞧,美人的脸蛋上飞起大片红霞,像电影里涂脂抹粉的女主角……不,这种情欲和羞耻蒸出来的娇怯,和矫揉造作的涂饰完全没有可比性。虽说如果张辽得知有人在内心以“娇怯”描述他,可能会暴起打人,但吕布的目光太有穿透性,让他难堪地别过脸。

  张辽急促喘着气,呼吸都是潮而热的,还带着心有余悸的颤。

  他恨恨磨牙,可一门之隔就是走廊和都亭卫兵,隐约听到人声,他不敢就地造次,打算等这登徒子进里屋再动手,眼下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地撇过脸,决心当一个无口花瓶。

  吕布笑着亲亲他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又去衔他的耳珠。张辽换掉了原本凌刺模样的水晶耳坠,只嵌了颗不起眼的银钉,被吕布含在嘴里描来摹去,火团似的气息喷洒耳根。

  “花勃……”

  猝不及防被直呼化名,张辽一个激灵,又听这人沉声:“真是个好名字,羌语中的美人之意?很衬你。”

  混合着肉欲的耳语从缠绵厮磨的唇舌间滚出来,吐着情含着腻,蜿蜿蜒蜒地钻进耳眼,让张辽突兀想起阿蝉清脆的稚言,“文远叔也是花勃”。他捏造化名时原只是为了这温情熨帖的一幕,如今叫吕布这么一念,竟好似被咬住一根要紧的肉筋,酸麻到颤抖。

  “花勃……花勃。”

  谁料这厮叫上一次不够,还意犹未尽地反复咀嚼。张辽臊得厉害,眼尾都烧得嫣红,想叫对方别再说了,却不想那作乱的大腿一直顶着腿心柔软的凹陷磨,酥酥麻麻的热意一阵阵涌上小腹,烧软了他试图推拒的双手,只得被人擒在一起。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这流氓手里软了身子骨,被对方探进旗袍下缘,掌心危险暧昧地盘桓在大腿上。

  “怎么入了花楼,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吕布顺着美人白腻的颈子往下吻,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靡艳冷香,被粉汗蒸出几分欲语还休的旖旎。

  男人或许都有救风尘的癖好,妄图做过客如云的妓子心里至死难忘的唯一,吕布是或不是张辽不清楚,但他锁着自己的劲儿实在霸道,痴缠的吻实在像死生契阔的爱侣。

  他又亲在那凹陷的颈窝,扯坏了盘扣领口——根本没打算让人衣冠整齐地出门:“你不妨跟了我,做我情人。”

  无暇去听对方说了什么,那手已经游走到他的腿心,轻佻又强硬地擒到一手湿软滑腻的软肉。张辽试图合拢双腿,可膝盖处被吕布的腿卡着,无论如何也只能让腿根徒劳痉挛。

  “我帮你解决麻烦,”吕布含笑摸上他被迫暴露的性器和肉缝,皮质手套的触感让张辽打了个颤,“好处很多,而你只需要张开腿给我肏一肏。”

  .

  手套从顶端开始描摹,很快剥出红艳艳羞涩的蒂珠,轻轻揉一揉掐一掐,怀里的人就会不自觉地躲,不出几下便肿胀充血,仿若红珠。吕布捏着那团糜软的蒂肉反复把玩,指头陷进丰润白软的腿缝,时而扣弄时而描摹,玩得那处又酸又烫,连带着身子都酥了一半。

  军阀的手指从不怜香惜玉,如今把玩着最娇最艳的蕊心也是恶劣的、蛮横的,鲜少遭人触碰的私处经不起这番蹂躏,疯狂抽搐起来。

  张辽眼里含着水,想骂人的话音被卷上来的呻吟吞没,变成了黏糊可怜的呜咽。

  吕布往下一探,花苞软腻得仿佛被蜜浇灌糜烂的牡丹,滑得抓不住蕊心,隔着皮革都能感受到那里已经汪了一洼春水。

  “好淫浪,已经等着挨肏了。”吕布说着荤话。

  就着沾满手套的淫水,他又去揉那滑嫩嫩的勃发如豆的花核,揉得冒火似的烫,像一盏半融的蜡芯,在合不拢的腿缝中颤巍巍地冒着惹人怜爱的尖。

  那花穴充盈得摸上去都打滑,汩汩往外冒着水,被吕布的手指勾住一提,洞开出嫩红娇艳的一角来。裹着冷硬皮革的指节探进去,咕啾咕啾地抠挖起来。

  张辽的背抵着门板像是要将整个人嵌进去,缩着腰徒劳躲避对方的奸玩。墨绿高束的发在背后铺成绢扇,雪色的颈子绷着仰着,不堪承受似的蒙上一层盐晶汗珠。

  旗袍开衩那侧的长腿被吕布捞在腰间,被男人的五指紧紧抓着,软乎乎的白肉从指缝间挤出情色暧昧的轮廓。腿心处黑皮手套将红肉搅得翻飞,像一滩绵软黏腻的蜜,淫水将花蕊淋得晶莹透亮,顺着玉白娇嫩的腿根往下淌。

  另一条腿勉强点着地,有些局促不安地避着对方的触碰——小腿外侧缠着张辽惯用的手枪,倘若被摸到那里就大事不妙了。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如此冒犯,上一次同陌生人的距离如此近还是在一刀了结任务目标的时候。而现在,为了委曲求全,他只能被人抵在门板上为所欲为。

  吕布的指头刚进时还有些摸不着方向,没一会儿已经娴熟地捣过穴里每一处柔腻软肉了。他的手指越进越深,寸步难行的窄道显然是得了趣,仿佛成了弹软湿黏的肉筒,淫水洇湿了手套,被他越干越快的手指搅得泥泞激荡。

  难以言喻的酸胀在小腹一阵阵翻涌,仿佛有一团湿黏的稠云压住浑身经脉,提不起一丝力气。

  张辽的腿颤得越来越厉害,眼见就要迎来第一波高潮。他眼神越发涣散,喘得越发急躁,推拒在男人肩头的手软得像一团疾风骤雨中湿怜的棉,还在低声唤着让人放开。

  吕布又吃上那张兀自微张的红舌,将他越发明显的呻吟和抗拒压在喉中。这次吻得很凶,直到张辽浑身剧烈一震,大股淫水泄洪似的喷了满手,他将那声模糊的尖叫卷进肚里,才施施然送开了对方。

  “潮吹了。”

  从饱满花穴中撤出的手指仿佛刚刚捣碎了颗熟烂透亮的蜜红浆果,甚至从小口翻出了点淫艳软肉。淫水发出腥甜的气息,吕布碾了碾打滑的指腹,笑道:“好馋啊,出了这么多水,手套都湿透了。”

  “罚你帮我摘掉。”说着便掰过他的脸,吕布摩挲他喘息未定的唇肉,按出一个肉感饱满的盈着水洼的凹陷,稍微往前就能触到白的齿,恶劣道,“——用这里。”

  张辽的眸色浅,总藏着几分明艳危险的锐利,瞪人的时候不乏震慑,但情动的欲就像涨了潮的春水,将将从绯红的眼尾流溢。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半露的酥白乳肉上还缀着靡红的吻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可怜极了。

  半晌,他才总算松开咬紧的牙槽,一口咬上那潮湿泛腥的指节。

  不疼,张辽没太用力,对吕布来说就像猫咪佯怒卖娇的磨牙,咬得他心窝酥了一片。但该有的反应要有,军阀长眉一挑,从鼻腔里冷然哼出一声隐含威胁的声音。

  “还是说,你想被我绑回家里,锁在床上肏?”吕布难辨喜怒道,“那你这小屄可就要惨了,不仅被我日日夜夜地灌满精,还要被堵着流都流不出来。直到被肏大肚子,再生个小崽子。”

  张辽仍用目光剜他,气急了似的,但牙齿犹疑地松懈了几分,最终移到指尖边缘叼住,恶狠狠地摘了下来。

  “流氓。”

  他将齿间叼着的手套呸到地上,嗓音沙哑,恼羞成怒地骂。

  怎料面前这厮弯起眼尾,手臂一用劲竟托着人的腿根将他整个抱起,张辽慌乱之下只能用长腿牢牢锁住对方腰身以免摔倒,心里大骂混蛋,却被对方再次堵住了唇舌。

  猛烈又难缠的进攻搅得张辽心神不宁,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上面吃得紧,下面也缠得紧,只觉得哪哪都热,舌头像是要被烫化了。

  旗袍下摆被堆到了小腹,遮不住半点肉色春光,小腿死死地勾在一起,张辽甚至能轻易感受到自己交叠的小腿肉紧紧压到了绑于一侧的枪。

  谁知吕布一边抱着他吻,一边竟迈开步子往里屋走去。张辽慌忙地缠紧了对方,手臂紧紧箍住吕布的肩颈。

  而被迫裸露敞开的腿心结结实实地硌在吕布鼓囊紧绷的裆上,几乎也成了除四肢外的着力点,那雌穴方才喷的水儿还没干,正娇得一塌糊涂,被硕大滚烫的雄物隔着粗糙厚硬的布料嵌在穴口一顿磨,磨得那雌花更艳更软烂了,阵阵痉挛着吐着蜜露淫水,湿嫩得好似一肏进去就会喷出甜腻的汁液。

  被淋得湿漉漉的布料更服帖地勾勒出雄伟轮廓,随着走动一下一下撞在酸胀的穴心。张辽紧紧抿着唇,眉间冷色更甚,但那雌穴仿佛已经被肏了个通透,每走一步都会被肏出一股淫液。

  吕布见他水流得厉害,故意将人颠上一颠,缠在腰间的腿登时绞得更紧,逼出一声含糊隐忍的呜咽。

  张辽浑身紧绷,可他面上越冷,眼尾越红,潮红难以抑制地敷了满脸,像是积雪冻融里淌出的一抹色厉内荏的艳。

  帷幔几乎蔽住他的双眼,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陷入了沼泥般柔软的榻里。那物随着惯性又狠狠撞上软嫩滑腻的穴,险些叫它隔着裤子干了进去,张辽惊喘一声,面上飞起急红,白的肤红的霞都通通被他蜷缩的身子揉成一滩旖旎淫艳的风光,扎进吕布的视网膜。

  “真美……”

  吕布硬得难受,按住美人的胸口,单手去解皮带锁扣。正要俯身再调笑一二,却不想张辽懒得再同他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那腰身猛地绷起了劲,蟒似的滑溜溜地从他掌下蓦然挣脱,紧接着耳侧一阵疾风劲响,凛冽杀意直逼颈侧。

  两相撞击震得人掌心发麻,吕布敏捷挡住袭来的手刀,随即反手攥住那截骨节突出的腕子,又将两腕一拧,将那挣扎的身子再次锁在身下。

  刚抽出的皮带迅速缠上张辽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于身前。压住挣动乱踢的双腿,吕布轻笑一声:“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想打晕我?这么厉害。”

  回忆起交手时的触感,吕布若有所思地去摸张辽的手心。那手骨节分明,是男人的手无疑,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软,拇指与食指夹缝侧生着薄茧,食指两侧是常年扣动扳机留下的痕迹。

  “擅长用枪?”

  吕布明了,觉得实在有趣:“你的枪藏到哪里了?”

  张辽瞪着他一言不发,看起来相比回答他更想咬人。于是吕布直接上手搜身,不甚怜惜地扯坏了美人身上的旗袍,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从撕烂的黛色绢布下显现,又被军阀的手无情蹂躏,泛起不堪磋磨的红痕。

  张辽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拿捏玩弄,里里外外被摸了个彻底。大抵从未经历过这般狼狈的时刻,他眉目冷冽而羞愤,但当吕布从他的小腿侧面摸出他的爱枪时,眸里掀起了一阵波澜。

  那枪身长而优雅,通体银白,仿佛被无数亡魂滋养的月光擦亮,显出冷冽而神秘的威慑。繁复花纹阴刻于表面,手柄处还雕着枚娇艳猩红的玫瑰,饱饮了血似的,在白皙的腿肉上硌出一朵淫靡泛红的花痕,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抹平。

  吕布又把玩起这柄漂亮的手枪,思索片刻,掰过了张辽的下巴仔细打量。

  乌浓漂亮的眉眼,凌厉抿紧的唇,抹额下极具特点的碎饰和翎羽,都让他回想起曾经翻看资料时拼凑出的某个形象——被陈家重金通缉的杀手,“张辽”。

  呵,吕布弯起眼尾,原来是通缉犯啊。

  开合的唇将恶劣含笑的气音送进张辽的耳朵,让他心头绷紧,警铃大作,但双手被人牢牢钳在头顶挣脱不开。滑嫩水润的雌穴又传来一阵摩擦产生的麻痒,张辽的身子微颤,被汗水洇湿的脸颊湿漉漉地发烫,一双眸子被怒火烧亮,隐隐情欲藏在水光中,带着惊心动魄的明艳。

  放、手。

  张辽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警告。

  那团火好像被吕布吞进了胸中,灼烧着肺腑,这冷美人越凶越辣,他越是难以遏制地激动起来。扯下底裤,从方才就只浅浅顶弄抚慰的肉棍甫一挣脱拘束,便迫不及待地弹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硬得发痛的粗长阳物鞭子似的,拍到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

  清亮的痛感骤然笞得张辽懵了下,白净的面皮上隐隐浮出一道红痕。

  随即那硬物牲畜似的戳上来,顶端将脸颊戳出一个凹陷,隔着弹软的颊肉戳到愤愤咬紧的牙根,堂而皇之地宣告着凌辱之意。

  张辽忍无可忍地偏过头,可那肉棍穷追不舍,抵着他的脸侧反复磨蹭,甚至蹭到他有意怒骂的唇瓣,逼得他又紧紧闭上了嘴,生怕尝到一点腥膻。

  “我怎么,”张辽越是嫌恶羞愤,那肉棍便越是肿胀发硬,膨出的顶端前所未有的肿大,孔隙中吐缀着丝丝缕缕的浊精,尽数蹭到了美人涨红的咬得紧绷的腮边。吕布粗喘着拿鸡巴蹭着他的脸,将精水蹭得人家满脸都是,又低声痞笑道,“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生得这般模样,若真落到陈姓小子那荤素不忌的混蛋手里,怕是要好生遭一番罪。”

  见人脸色泛白,似有隐忧地皱起眉,吕布嘴角的弧度更深,竟用鸡巴在张辽脸侧漫不经心地轻拍起来。

  “又或者两天后的挂牌拍卖,被某些有怪癖的客人买下,届时还会给你灌些花楼特有的强效助兴汤药,再把房门一关,便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不过你吕爷最有善心了,可见不得如此花勃给人随意糟蹋,”咧开白森森的牙齿,这素来让人闻风丧胆的军阀恶霸挺着腰,将黏着精的孽根往美人唇上戳,“——若你给我舔舔,我便疼疼你,不把你交出去了如何?”

  张辽轻舔了下牙尖,却还是抿着唇怒目而视,不肯就范,谁知对面又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在医院……”

  .

  舌头舔上表皮的时候,吕布整个人都爽得闷哼了一声。倒不是说张辽的技术有多好,甚至很烂,可软嫩艳红的舌尖犹犹豫豫地舔到青筋蓬勃的柱身,只是简单剐蹭几下,便勾得吕布心肝乱跳,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外溢的白精蹭到柔润微张的朱唇上,又被鸡巴不轻不重地往里顶了几下,软舌慌乱地奔逃。浓郁腥膻的气味传入鼻端,并不好闻,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何等屈辱。

  那物蹭过敏感的上颚,激得张辽闷哼一声,眼眶迅速漫起湿红。

  吕布被他这幅屈辱又无措的神色取悦,只随意顶弄了几下便将自己撤了出来。长而晶莹的淫丝从红舌间牵连拉长,断成透明的两截,让这孽根的退场显得格外缱绻恋恋。吕布拭去他唇角黏着的精,躲开他试图凑上来咬的牙,轻笑一声。

  “真乖。那么接下来——礼尚往来。”

  没等张辽反应过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吕布仰躺到床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的小腿,让他以双腿被迫岔开的姿势悬坐在男人的脸上。

  旗袍早就被扯得七零八落,半截浑圆丰满的臀肉被人握在手心,白生生的,往缝里一探便摸了一手滑嫩嫩的水。吕布埋进旗袍下摆,幽暗狭窄的空间里那被迫裸露而紧张微缩的雌花上反射着晶亮莹润的水痕,艳红的肉缝早就湿得软腻,潮湿的腥甜气息钻入鼻端,勾起饱满而原始的野欲。

  “好漂亮。”男人赞叹着,便抓着那臀往下按去。

  想不到张辽看着高挑结实,实际上轻得像团云,压在脸上时只有滑嫩柔软的闷,被他用力揉捏的臀肉从指缝溜出去,却被勒上根根通红狰狞的指印。粉白裸露的阴阜直截了当地被按到他的唇上,惊得本就湿漉漉的窄口又挤出一股蜜,被他含笑的薄唇蹭到了娇嫩翻开的花唇,摸得水淋淋亮晶晶一片。

  “放、放开——!”

  张辽惊叫一声,被紧缚的双手无处着力,只能绷起大腿想与男人的手劲抗衡。

  窄腰紧绷着往上抬,却被粗硕厚掌用力按下。那口肥厚穴苞被吕布重新整个吃进嘴里,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舌头勾那道细窄嫩滑的肉缝反复描摹,颗粒粗糙的苔面就着泉眼汩汩外溢的水儿往前抹,绕着充血肿硬的蒂柱打着圈舔。那红艳可怜的嫩珠就好似疾风骤雨中惶然的娇核,缀满淫露的花瓣无力保护蕊心,被人颤颤巍巍地剥出红嫩嫩的尖。

  腿根被舔得疯狂抽搐,雪白细腻的腿肉蒙上一层珠光似的汗,半截身子跪不住地就要往吕布脸上罩去。

  这军阀哼笑一声,潮湿腥甜的呵气打在雌穴绵软的肉唇上,掐着他的腿心往外掰。被绑住的双手惊慌失措地抓住男人硬茬的发,张辽无助地呜咽,颤抖的手指抗拒又难耐地揪紧了缠在指间的发丝。

  下一秒这厚劲有力的舌便骤然激烈起来,打着摆子拍击着红肿肥圆的蒂珠,打得肉缝汁水四溅,掌中的美人挣扎着乱扭吟喘,盈满淫水的窄口徒劳地绞着空气。可就在那两侧长腿压迫得颧弓越来越紧时,吕布猛然收回了舌头,将那甜丝丝的蜜液卷进口中。

  即将登顶的快感戛然落空,绽得正艳的花穴茫然收缩一阵,徒然挤出些惹怜的淫汁。

  美人茫然地抿起唇,难耐的呻吟哽在喉间。早已挺硬吐露的性器也将旗袍下摆撑起一块凸起,穴里也空落落地痒,张辽忍不住曲起手臂去蹭身下支起的物什,可徒增抚慰,方才被温热有力的舌头奸玩的快意还留在抽搐嫩滑的红肉上。

  正惶然无措,忽然有什么坚硬挺拔的物件戳了上来。

  不得不说吕布的长相十分英俊硬朗,他的鼻梁高挺,轮廓立体,甚至仿佛阴鸷和冷酷是他俊美的底色。此时优越高挺的鼻梁正埋进雪浪似的绵软颤抖的臀肉间,饱满的鼻尖蹭进淫艳红嫩的肉缝里,止住岌岌可危的情潮。

  但没等张辽喘息片刻,他又用舌头去舔那膨鼓软腻的肉花,勾着试图合拢的花唇舔,不甚怜惜地含吮嘬吸,舌尖剥着那娇颤着肿立的花核,将整个穴都吃得水淋淋的。

  满溢的酥麻一波一波地撞着发热紧绷的小腹,张辽好似又被情潮掀到半空,热流蹿到紧紧蜷缩的脚趾,腿根不住再痉挛,可当他再次情难自禁地摇晃腰肢时,男人又蓦地收回了舌,改将鼻端顶住不停翕张的软肉蹭。

  循环往复,张辽始终在快感的边缘饱受折磨。他全身都在发颤,春情从水眸里满溢,晶莹着滑落铺满粉晕腮边,行将溺毙似的。他狼狈得像是被人推落进欲壑难填的湖,只能徒劳地抓住男人又硬又短的发茬,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那般。

  又是一记含吮,张辽崩溃似地仰头,模糊的呻吟和喘息从喉间滚落,隐约含着沙哑的哭腔,狠狠抓挠在吕布的心头。

  “呜,别……别——”

  抗拒的话淹没在骤然中断的呜咽中,挠得吕布心头酸胀,怦然狂跳,好似吃了颗泥坛里酿得过熟的酒枣。

  猛地将人掀翻,吕布倾身覆了上去,只见美人黛眉恻然蹙着,爽得丢了魂。失神的眸子倒映着他的模样,急喘的唇缝牵出一线透明淫靡的津水,隐约可见小截猩红柔软的舌尖。

  可怜见的。

  吕布喉头一紧,按捺不住地将自己硬得青筋狂跳的肉棍抵了上去。

  那穴滑嫩得实在不像样子,好像一团融化的油膏,软的腻的,阴茎甫一抵上去便陷进了温柔的沼泥里。肉口的边缘怔怔翕动着,窄道瑟缩地吐着艳艳红肉,一吸一缩地吮着蓄势待发的肉棍。

  但吕布并没有直接肏进去,尽管他硬得手臂肌肉虬结绷紧,热汗淌过额角。

  他不愿意让自己开荤的初体验太过单调——或者说这杀手美人被自己好生折磨的样子实在色情,让他找回了自己少时驯马熬鹰的快感,猎得佳人、饮得春水,不比那穿肠刮骨的芙蓉香膏让人意荡神驰得多。

  吕布攥着他丰润修长的腿往上压,捏出颤颤的通红指痕,汗涔涔的腿肉摸上去有些滑腻冰凉,像是被人钉了七寸后溺在药酒里的蟒,无力又紧绷着缠上恶人的腰身,足尖轻晃,面上显出些迷醉的桃色来。

  玉白腿根被淋得湿濡水亮,余韵未尽中的雌穴与悬于口前的阳具牵出一线清亮透明的淫液,诉说着被狠狠贯穿填满的渴盼。可来者并非恩客,那根肉柱只顾着在雌花上磨,磨得穴肉抽噎、淫水直流,酥软发麻的空虚已经凭空奸透了那口淫穴。

  “你很值钱呢,”吕布突地开口,声色幽幽,勾回了张辽涣散的意识,“陈家花了二百万两通缉你,且生死不论——你可知二百万两够配多少把枪,够换多少粮草,养活多少兵卒?”

  张辽抿紧了唇,脸色一冷,那点潮水般浮拢的情欲都从脸上褪了一二。

  无人应声,吕布也不恼,只是盯着他戒备敌视的神色勾起唇角:“都亭军正有一笔亏空,二百万解燃眉之急绰绰有余。张辽、张文远——对吧?”

  男人漫不经心地,像是在逗弄已经擒到手的猎物那般:“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

  抵在穴口的肉棍敏锐察觉到那窄口骤然紧张的痉挛,堪称讨好地吮吸着柱头,显然要比这口穴的主人诚恳得多。

  吕布浅浅动着腰,肿硬如钻的蕈头在雌口反复磨蹭,直将人磨得腿根打颤,像是非要逼人开口,动作粗暴起来,好几下都戳得那穴受不住地痉挛,紧咬的唇缝也溢出游丝般的闷哼。

  “随你、呃……”

  但吕布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忽地一动,那肉鞭状的孽根狠狠抽到嫩缝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张辽猛然一颤,这微末的抽痛像火药的引子刹那间将攒成团的酥痒点燃,腰肢无意识地摆晃,像是要追寻更多。可被人抽穴的羞耻涌上心头,将将白下来的脸色又漫起潮红,连带着眼里都漫上水雾。

  接着又是一下重笞,那水盈盈的雌花直接被抽得肥肿,惊慌失措地喷出水来。没等歇一口气,鞭笞就如疾风骤雨落了下来,抽得那肥穴汁水四溅,抽痛和淫痒都骤然尖锐起来。张辽扭着身子要躲,但被钳制的双腿让他被迫门户打开着挨抽,避无可避。

  他颤颤挺着腰,像一尾慌乱的游鱼,额间串起的碎银圆饰凌乱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吕布抚上他艳红的眼尾,潮湿滚烫,转而又翘开他无意识发颤的唇齿,将两指探了进去,听他被迫发出沙哑失控的哽咽和呻吟。

  张辽恨不得一口咬碎这混蛋,可下腹蔓延又钝胀的快感让他崩溃。撬开齿间的手指烙铁那般有力,捏着他的舌头玩弄,绵软滑热,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淌。

  “被抽也能让你这么爽吗?”吕布的问话让他羞耻得又是一阵颤抖。

  强行掰开的腿缝间埋了口被浇透了蜜水的莹润肉花,被鸡巴无情鞭笞,反复抽打瑟瑟娇颤的雌口,带来又痛又难挡的酥麻。随着美人无意识挺动躲逃的身子,里面又抽搐着喷出淫水来,将狰狞肿硬的蕈头浇得水光淋淋——以至于肉杵轻而易举奸开了两侧虚掩着的绵软贝肉,直抵顶端饱满滑嫩的蒂珠。

  薄皮包裹的蒂珠早就被舔玩得红艳艳的,又被抽得肥肿,使用过度了似的,薄薄的肉膜像含了水般透亮滑嫩,里面苞蕊被阳具戳得东倒西歪四处滑动,仿佛戳进一滩软烂饱满的沼泥里,吕布想起冬日里被赤兔马蹄捣成粉白色的碎梅雪泥。

  真美。

  破碎的旗袍将那对半露不露的胸乳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乳尖早因小腹的快感颤颤挺立,泛着渴盼抚慰的红,被军阀常年持枪而粗砺的手掌随意揉捏。

  摘掉手套后吕布才发觉这是怎样细腻美好的肌肤。张辽的胸膛饱满柔韧,看得出来是合格的杀手,随着急喘而紧绷的肌肉仿佛显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生命力——但饱满白皙的乳肉软腻得好像哺乳期的妇人,烙上靡艳交错的指痕,乳珠被沾着主人津液的指腹捻得艳红欲滴,好像两颗红玛瑙,淫艳漂亮。

  屋里焚着鸨娘特制的名香。

  传闻此乃怡春楼独门绝技、雒城一绝,既香且艳,不论多孤傲清冷之人只要在迷香里滚上一遭,都将被剖了寡欲自矜的皮,徒留淫浪肉身,揉上一揉便落得个花败汁溅,意乱情迷。

  张辽该是有些痴了,他的眸子晃晃荡荡地落到吕布身上,盛了一汪情欲横流的泪。

  他被快感折磨得好凄惨,黏腻透亮的热液流了一床单,雌穴痉挛地抽噎,恨不得被人狠狠肏干一番以止止痒。可吕布实在可恨,只在穴口徘徊磨蹭。张辽的眼圈和鼻尖都红得可怜,泪滴要坠不坠地挂在浓睫上,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腮侧,发辫都蹭得散了,鼻腔里哼出细而急促的气息。

  “想要吗?”

  吕布捻着他的乳尖搓弄,鸡巴陷在绵软滑嫩的肉花里又抽又戳,将那雪白腿根笞得红艳艳一片,惹得人无意识地躲逃,躲着躲着那口淫意痒痒的穴又忍不住违背主人意愿地往下蹭,去寻痛和爽的抚慰。

  其实吕布自己也硬得发痛,热汗从他的下颌滴落,不轻不重地打在美人发颤的小腹,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但他始终游刃有余,哑声笑问:“想要我肏吗?”

  张辽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喉结哽咽似的轻轻滚动,实在是被求而不得的抚慰折磨得不行。可他不愿委身于情欲,被迫分开的腿根细微发颤,固执地默不作声。于是吕布捏过他的下巴,用了点力,再次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摩擦舌面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下身又始终被顶撞碾磨的酥麻和淫痒折磨,两相贯通,让张辽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敏感纤弱的筋弦,只消轻轻一拨,便迷失在颤抖的余韵里。男人的舌头太烫太凶,黏稠的吻密不透风,几乎要将他烫化。

  “你……哈啊,该死、淫贼——淫……咕。”张辽被他亲得直躲,换气的功夫不多,但他誓要在每个间隙都骂上一二,恨恨的骂声很快又被杂乱潮湿的喘息吞没。

  那淫穴随着他的情绪而阵阵收缩,一开一合地吞吐着抵在穴口的孽根,几乎迫不及待地将其头部裹纳了小半。吕布长吸一口气,便再也按捺不住提枪肏了进去。

  他捣进一团黏软火热的肉里,到处都是水嫩嫩的,软肉像催熟绽放的蕊那般被肉棍一路碾开贯穿,又紧又滑,被阴茎一鼓作气地捣进了最深处。粘腻的水声从腹腔传来,被硬生生挤出咕吱的摩擦锐响,像是被人掐在指间揉碾成汁了。

  张辽猛然挺起身子,双腿乱抖,拔高的呜咽从喉间溃逃,只此一下那馋得流泪的小屄便吹了。

  那孽根实在粗壮得可怖,蛮力塞干进去,像是将人强行劈开那般,张辽几乎丢了半条魂。绵密麻木的胀痛将他钉在原地,那股饱满奔涌的快感狂乱地收缩又膨胀,搅得他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地呻吟高潮。

  吕布舔着他打颤的牙,又黏在上颚摩擦勾舔,将他崩溃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

  .

  吕布是禁欲多年才开荤的莽撞粗人,张辽又何尝尝过情事的滋味,尽管那软穴早就被玩得汁水淋漓,可到底嫩得娇气,被强行撑开的内壁紧紧攀在肉根上,被高潮弄得痴了,胡乱痉挛着拼命挤压这陌生野蛮的来客,却不想将自己弄得酸胀难耐,淫水狂喷,丝毫触碰都能让其溃不成军。

  张辽半阖着眼,粼粼眸光从睫毛下漏出一线水色,挂着泪珠,仿佛只消再顶撞一下便会潸然落下。他舌尖微吐,鼻尖也沁着汗珠,可怜极了,被紧缚的双手虚虚抵着男人的肩膀,腕上早就被勒出一圈挣扎的红痕,可皮带扣得死紧,他只能徒劳地将掌心抠出一排指甲印。

  吕布压着他的双腿用力往上折,那劲瘦的腰身绷紧,喉腔挤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肉穴被刺激得又是一阵抽搐,像是要将穴里的东西绞断。额角青筋狂跳,吕布重重粗喘一声,显然是忍到了极限,不再耽搁,抱起那两条长腿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阳具每一下都要干得极深极重,但里面太过狭窄艰涩,过分粗长的性器实属有些寸步难行,每一下抽动吕布都要咬紧牙关,颈部筋肉紧绷,张辽的腿根也叫他掐出道道红痕,丰腴柔软的腿肉上湿汗粘腻,要被他暴力捏断了似的。

  被软肉紧紧箍住吮吸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一双眸子仿佛野欲横生的狼,紧紧盯着张辽脸上或吃痛或情难自禁的神态变化。

  只是可怜那狭窄雌穴惨遭开苞,竟是如此一番毫无怜惜的鞭笞,叫那重槌凿了个汁水横流。张辽像是躺在一摆颠簸狂乱的舟里,身子被顶得不住晃动,小腹上积着滩方才高潮时射的浊精,素白腰身弯成一弧月,载着他摇来摇去,额饰跟着节奏敲着眼和眉骨,迫使他紧闭右眼,眉骨传导的钝撞声仿佛在诵念着什么淫秽又规律的偈语。

  他听到混乱的喘息,听到不知名处传来的粘腻水声,仿佛是一场乱梦的旋律。

  肉口被阳茎撑得难以想象的大,软瓣翕张着包裹住深色肿胀的肉根,又被盘桓的青筋剐得电流乱窜。原本粉白的苞肉被捣得淫艳通红,也火烧火燎地滚烫起来,窄道被吕布悍然拓开,很快便把这处子嫩屄捣成了水滑的阳茎套子,一点一点攫取肏开最深处的嫩蕊。

  囊袋将腿根拍得薄红,外溢的汁水也被拍得溅了寸尺,水声淫浪,但张辽鲜少予以明显积极的回应,只是急而细地喘,闷哼都带着无可奈何的怨愤,只有龟头刮过那处褶皱凹凸的壁肉时,调子才会扬上一扬。

  那眉眼的冷冽早就被春情焐化了,如今闭着眼,却在眼尾留下湿漉漉的醉红,一笔淡了墨的朱丹荡进吕布的心里。他想看更多的意乱情迷,想听更多沙哑的哭叫,将精都灌进这劲瘦漂亮的肚子里,堵着穴听里面摇晃的水声,看那窄小的宫腔里能否再收留一份露水情缘,承载这一腔相见恨晚的爱恋。

  张辽不叫,他便硬让他叫。

  那根翘挺的阳具显然是被肏出了感觉,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顶端泌出汩汩水丝般的白浊,偶尔被顶撞甩落到湿汗淋漓的小腹。

  吕布伸手去摸那根东西,随手套弄两下,那囊袋就抽搐着弹动,连带雌穴都阵阵挛缩,像是就要这么喷薄了似的。食指捻住滑腻翕动的小口,用坚硬的指甲抠剐两下,带着酸麻的剧痛顿时如电流劈过脊骨,腿根抽搐,张辽惊叫一声,那阴茎痛得疲软了大半。

  手指又往下摸,揪住那团肥圆脂红的蒂珠揉捏。那屄缝里全是湿滑的淫水,蒂珠水汪汪地翘在吕布的指腹之间,被搓捻着滑软的薄皮,东倒西歪着发颤。

  那粗长的鸡巴正埋在红软的穴肉里捣个畅快,时不时撞上深处肉花般柔腻的宫口。狰狞膨出的青筋剐蹭着敏感滑嫩的褶皱,软乎乎的阴蒂地被指缝玩得颠来倒去,一壁之隔的酸麻快意两相汇聚,惹得张辽的腰身不住弹动,双唇开了又阖,发出颤颤而哽咽的吸气酥软的手肘撑在榻上,竟是求助般地侧着身子往外挣扎爬去。

  但被吕布卡着腰胯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白软的肉臀啪地撞到男人硬如钢板似的腹肌,一下子被挤得变形,那截肉杵刀割豆腐似的凿进雌穴的最深处。

  宫口何曾受到过这等刺激,当即收缩起来,蕈头凿进了一团红腻如脂的肉里,那迅猛狰狞的架势几乎让他撬开了宫口的一条缝。再往前半寸便要肏进柔软的子宫腔,阳茎抽出去时又带翻了一圈红肉,那穴花宛如一躲外翻的牡丹,丹蕊剧烈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汁。

  张辽几乎是小死一回,浅瞳上翻,舌尖半吐,失声的喉间溢出“嗬嗬”呻吟,前端也在痛苦中抖动,猝然喷了白精。

  穴道急剧又狂乱的挛缩让入侵者寸步难行,吕布咬牙停下动作,那惊涛骇浪的快感也拼命挤压着他的茎身,让他急促粗喘了一阵,腰眼阵酸,但勉强守住了精关。那双被欲望染深的眸子越发凶狠,好像随时准备从猎物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

  “咬得真紧啊,”吕布一时动弹不得,也就随手捏着美人饱满紧致的奶子玩,拇指按着被牙印圈了小半的乳尖搓弄,玩得那高潮中失神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从牙缝间挤出几分戏谑的笑,“这一口浪屄,馋得不行了,流得全是水,可见你平时有多亏待它。”

  他又顺着那柔韧的窄腰往下摸,白软细腻的腿肉上被枪带勒出了一圈红痕——方才他抽枪抽得快,枪带被抽得松动,歪歪扭扭地圈在膝盖附近,要坠不坠的。

  金丝绣纹的旗袍还残存着片布,软软拢着指痕分明的腿根。吕布突然动了心思,将那圈枪带往上捋,捋到和指印约摸平行的位置,随后紧扣固定。

  张辽银白雕花的手枪也被他勾来,像文人往瓷瓶里插一束桂枝或香兰那般,轻轻插到了枪带上。白肉红痕,黑带银枪,旗袍衣摆的掩映下几者纵横交错,竟搭配出了淫艳又雅趣的美感。

  那含蓄又柔韧的腿部线条实是美极,枪带嵌进勒痕凹陷中,腻白的腿根被勒出丰腴饱满的嫩肉。银枪闪烁,玫瑰猩红盛放,更是平添了几分诡艳的情色。

  吕布想起通缉令上那个抽象的画像,视线在这长腿上留恋片刻,竟莫名涌起一阵关于命数缘分的感慨来。

  毕竟张辽的悬赏金额实在让人眼热,他又正缺那笔迟迟不下来的拨款,因而看到通缉令时也曾动过心思——只是那么厚的一沓资料,上面列出的事例都意外与吕布的想法不谋而合,甚至有一些名字本就是他想杀又不方便杀的。

  吕布抚着那条细腻漂亮的大腿,阳具更粗硬了几分,便放肆抽送起来,鸡巴像杵似地肏开仍在余韵中娇娇颤颤的软肉,难挨的快意一路蹿上后脊,顶得张辽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这……你这禽兽,呜、怕不是……阳痿了半辈子,”被迫再次卷入又一场情潮的张辽恼得不行,觉得对方像条疯狗,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还是要逞个口舌之快,“急成这样……”

  “怪不得技术……咕、烂成——啊!”

  那肉棍显然懒得纵他说下去,又凶又狠地干进去,便将那雌道捅成一张抻开滑腻的肉膜,穴心嵌着的肉花阵阵跳动,仿佛含着颗汁浆饱满的淫珠,被肏了个通透,凿开的淫水淋了阳茎一头,裹着它往最热腻的宫眼儿里钻。

  那股淫火从小腹深处钻出来,愈演愈烈,被频频顶出形状的肚皮漫出潮红,又流窜到四肢百骸,和着异香泡软了浑身反抗的筋骨。那长腿落到榻上,蜷缩的脚趾蹬散了薄褥,又被军阀捞在肩上。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爽得直喷水。”吕布粗砺的拇指按着那团嫣红滑软的肉珠,随手揉捏几下,便拧出一手淫汁来。

  张辽急喘一二,便抬眼瞪他,几乎要将他活剜了似的。那眼中噙泪,眼下又被汗水浸得亮晶晶的,惹得吕布忍不住伸手去蹭,竟蹭掉了一层湿黏的细粉——细粉下方,竟是一片奇异又异域风情的纹饰,被涂粉遮了去,此刻衬得这眉眼更俊俏漂亮了。

  再细看那捆缚的手臂,遮挡纹身的脂粉被主人方才的挣扎蹭花了,黑彩勾勒的纹路隐隐约约攀附在雪白紧致的肌肤上,随着混乱的喘息浮动,更添几分野性和淫艳。

  想来那未经人事的阴穴饱受了好一番蹂躏,张辽被肏得直抖,边喘边骂,可只挨了一记顶撞,睫上的泪珠便陡然落了几颗。

  “混蛋……呜呃、我杀了你……”

  “杀我?”吕布哼笑,捉着他的腿往里猛干,懒洋洋道,“那我必须提醒你,阿蝉,嗯……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如果你不在乎她的安危,倒是可以随意一点。”

  这话真是立竿见影,张辽倏地住了嘴,雪白的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将骂声和呻吟吞在滚动的喉间。身下孔窍已然红艳靡软,那粗陋巨物正钉在里面翻浪,搅得淫水横流。贝肉湿漉漉地裹着柱身,被干得翻肿艳熟,甬道食髓知味地吮着整根抽送的阳根,阵阵紧缩。

  见他忍气吞声,吕布又觉得不满意。身下肏得越发迅猛,连番撞着娇嫩的宫口,那嫩苞翕动着讨饶,却换不来一丝怜悯,水声晃荡响亮,张辽忍得口角溢出浸水,时不时大口呼吸,猩红的舌甫一探出点尖来,又被忍到极致的哽咽咽了回去。

  他眼睫朦胧如雾,早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连侵犯者的五官都模糊扭曲起来。忽地唇瓣挨上一物,形制冷硬,散发着冰凉的金属气息,撬开了他颤抖的牙关。

  舌头一挨上去,便被冰了个哆嗦——淡淡的硝烟味,戳进嘴里的竟是他的爱枪。

  “方才骂得不是很起劲吗,”吕布轻轻摆弄那柄银白修长的手枪,卡在美人的唇齿间,逗弄那绵软闪躲的红舌,注意着手中力道,“怎么不继续了?”

  舌根被不经意戳了下,当即敏感地痉挛起来,张辽不自觉干呕一声,津水疯狂漫溢,将那柄及时抽离的银枪含得晶莹水滑。

  “舔舔它,”吕布没再冒进,而是将枪抵在饱满红润的唇边,半含威胁地散漫道,“或许我要用你的枪肏你。”

  张辽呛咳了半天,那肉穴也咬着对方死命挛缩起来。等喘缓一口气,他眨掉眼里的水雾,抬眼瞪人,才慢慢探出舌尖。

  那枪身修长漂亮,绑到腿上时竟也说不出两者那个更漂亮。顺着纹路浅浅勾舔,银纹雕饰被红舌遮掩,若隐若现,覆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吕布盯得眼热,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舌尖甫一回缩,那枪又追了上来,诡红盛放的玫瑰好似雪肉里深埋的那口艳艳肉苞,蕊心凑到主人的舌端,被犹疑着舔拨一二,仿若一场厮磨抚慰的淫戏。

  吕布喉头紧绷,便将枪往床尾一丢,按捺不住地大开大合起来。

  阳茎如弹头一般凿进去,直进直出,频频捣着深处那口软腻的宫苞。张辽的身子被他半悬拎着,脚踝挂在吕布脸侧,随着肏干绷紧乱蹬,那截腰身弯成一弧水洼中的月,被风吹碎了颤成迷乱幽影。

  雪白臀肉被掰开一条水光淋漓的艳红窄缝,缝里埋着一朵被撑圆的蚌口,肥肿软腻,黏稠的白浆被时不时翻涨的红肉带出来,又被鸡巴上青筋肏成一滩细密白沫,被手指轻轻抚刮一二阴阜,就乱抖着喷淌而下,淋得下面那口穴眼湿亮润泽。

  再滴到榻面,已经蓄积了一滩透明骚甜的淫水。

  这个姿势太难使力,更何况张辽早就被肏软了身骨。尽管吕布大发慈悲地解开他手上的皮带,那双勒痕分明的腕子也只能无力抓挠几下,落到褥子里,痉挛着揪进床单。

  从上而下的视线将那口雌花奸了个通透。那穴花早就被玩得熟红,色如渥丹,无力吐绽着大肆作乱的阳茎。张辽总是挨不了几下便要潮吹,花珠颤颤探着头,淫露将屄缝淋得软腻晶莹,像被浸透了的绸缎,穴内穴外都是滑腻顺从的。

  里面敏感得不像话,高热绵密的嫩肉已经吃惯了吕布的形状,肏开了似的,如同层层堆叠又抻平的红帛,缠绵着夹弄着他。

  时不时快意奔袭,干得狠了,肉道便一边吹水一边咬紧。

  前端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精,疲惫翘着。黏稠的精水逐渐稀薄,积聚在热汗淋漓的小腹,又因着倒提的姿势往胸前淌去。

  这辈子没经历过的酸麻几乎蚀空了张辽的脊骨,指尖都酥软得使不上半点力道,仿佛他从未有过锐利冷静的枪口,而是天生就婉转于榻上,合该碾碎一身淫骨,融化于他人的指间。

  频繁的高潮让他神思飘荡,恍惚间,仿若一只被雨露淋湿的白鸟,从教堂的钟前俯冲,又被云端化成了轻羽。

  鼻腔里哼出缠绵而难耐的呜咽,意义不明的咕哝。张辽好像醉了,醉进蚀骨的香雾里,半睁着迷蒙的眸子,眼里淌着流金似的泪,将眼下的花纹洗得愈发明艳。

  吕布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又怜惜地吻那湿润的睫毛。许是神智不清,这野辣美人竟没再闪躲,反而像只湿漉漉的可怜幼猫,迷迷糊糊地在他手心浅蹭了两下。

  军人粗糙的掌心像是摸到了绸缎锦帛,柔腻温热的触感淌过指间,竟烫得他一哆嗦。吕布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挠了下,酸胀难挡,呼吸都紧了起来。

  那雌穴骤然得了喘息,却早就被调教得淫痴难耐,阳茎不动,酥痒的淫肉竟自行吮吸起来,娇怯生涩地裹着柱身啜,翻肿绵软的红肉也翕张起来,仿若呼吸般,惹得主人也轻声呢喃一二。

  但声音太微弱,吕布听不真切,便当他是讨怜,就着狂乱的心跳再次直捣而入。

  那酸软弯折的腰身猛然紧绷起来,四肢也难受地蜷起,张辽失声尖叫,雌花急剧挛缩,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来。

  好像就是从这一刻起,他陷入了无止无尽的爱欲泥沼中,飘摇的神思将他拉进地火里,浑身都被奸得湿透了。

  有人含住他的耳珠,舌尖勾舔小巧的银钉,裹着莹白浑圆的耳肉来回拉扯。小小的耳洞被拽成了一线长,又轻巧地弹缩回去,湿热的呼吸麻了他的半边身子。

  耳朵……好热,身上也……

  身上也热。仿佛七窍都泡在情欲里,他变成了权贵人家酒窖里的蛇,隔着模糊又透明的玻璃,整日被溺在酒水中,徒劳又阴狠地吐出追寻饱腹的信子。

  有人在晃玻璃,水声黏腻又恼人,他被晃得晕头转向。指甲抠进什么人的肉里,抠到一手蓬勃而蓄势待发的肌肉,正绷紧了对抗他酥软的指尖。但那力道又仿佛枯海里的一根浮木。躺在散乱的藻发里,张辽抓着那虬结紧实的稻草。

  吕布肏得也太狠了。二十多年从未开荤的野狼一旦叼住心仪的猎物,便势要将其嚼个稀碎,连皮带骨,一并咽进肚里。吕布将人翻来覆去,鸡巴抵着宫口残忍地碾了一圈,生生将那穴心剐得急剧痉挛抽搐,软嘟嘟的肉环死死咬着蕈头不放,疯狂痴吮之下,崩溃地挤出大股淫汁来。

  小腹仿佛坠了铅,酸麻的快感在身体深处翻搅,让人招架不住地失神抽搐。

  等那翘开一角的阳茎豁然肏开紧窄的宫口,张辽仰起头,喉腔骤然挤出一声濒临崩溃的泣声,随即疯狂挣扎起来。

  他正伏在榻上,像一只任人奸弄的雌兽,腰肢因快感往下折,折得像枝疾风骤雨中伏岸飘零的蒲柳,两个俏艳的腰窝深陷,将红痕交错的丰臀拱得格外高,完全是一副要高潮绝顶的淫乱模样。可宫口陡开的危机让任何雌兽都下意识奔逃,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剐蹭一二,便掀起难以承受的快感。

  被人射进宫腔受孕的恐惧漫上心头,迫使他拼命挣扎着往前爬去,腿根抽搐,那手指痉挛着伸长去够床头栏杆,刚抓了一手空,便被人抱着臀拽了回来,雪白的膝盖当即磨红了一片。

  那肉杵由着力道噗呲干进雌穴的更深处,已经被肏开了口的蕊心又何以抵挡这力道,当即绽开一圈脂肉吮住蕈头,由着他挤进宫腔插了个透。那一记几乎撞得张辽魂飞魄散,他长长尖叫一声,腰身犹如将绷的弓弦,疯狂颤动,受惊的软腔急急喷出一股水来,连同前端一起泄了个彻底。

  酸麻和抽痛痴缠在一起,早就模糊了边界。泪水糊了满脸,张辽的舌尖无力外吐,表情空白,已是失神的模样。

  津液从舌尖淌下,同精水淫汁一起,滴滴答答淌了满床。

  吕布被他吸得几乎要交代,糜软蠕动的宫腔紧紧裹着他往外推,又像恋着他往里嘬,淫浪混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深吸一口气,虎口卡住那截湿滑雪白的窄腰,就着穴腔濒死般裹缠的快意,凶狠迅猛地破开层层阻隔的红软穴肉,颤嘟嘟的穴苞像是被挑在这粗壮长枪上,叫人拖拽着干出淫汁来。

  尚在高潮中的张辽哪里受得了这般蹂躏,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小腿肚融融打颤,脚尖绷紧,那饱满润泽的雪臀被撞得变形,汗珠晶莹,漫开的红痕又被模糊成了粉霞。

  艳红的两片花唇早就被汩汩淫液泡得泥泞不堪,黏在乳白的腿心,穴眼外翻的脂肉裹着疾风骤雨的攻势,与宫苞通成一管供人肏弄的肉套。

  张辽连声哀叫,沙哑的嗓音含泣,从未如此意乱情迷过。他只像是被人挑在鸡巴上,成了个供人奸玩的淫器,浑身都是酸软的,滚烫的,意识混沌飘荡,忽而坠进河里,被沸腾的河水沉甸甸地裹挟下坠。

  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缥缈得让人烦躁,随即额间一酥,仿佛有湿漉漉的吻印上眉心。

  宽厚火热的掌心黏着他的后脊,将他面对面箍在怀里。下身紧紧相连,像是钉契在一起了似的,他骑到什么人的身上,那坚硬紧绷的腹肌磨着雌穴顶端,翘如小指的珠肉宛如半融的油膏,将那人小腹抹得晶莹一片。

  好酸……好胀……

  有人吻着他的胸膛,将奶尖含进嘴里吮吸。温热的口腔内部轻轻挤压着乳肉,像是要嘬出奶来,热意流窜,纤长轻巧的脊骨都被酥麻抽空。

  张辽喘息着不知道流出了什么东西,上上下下,似乎都被玩熟玩透了。浑浑噩噩中,胸前的湿热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在哺乳,上下孔窍张开,子宫也被浓精灌得水声晃荡。

  一个猛顶,将他顶得前倾。张辽圈住那宽厚有力的肩,将湿热发烫的脸颊也靠了上去,气息颤抖又迷乱,明明是被奸到不行的模样,谁料他竟恍恍惚惚地伸手,像抚慰幼儿那般,轻轻拍了拍吕布的后背。

  “乖一点……”

  颠簸中,他低声呢喃,呢喃的话音又被快感吞没。

  紧实的背肌骤然紧绷,等反应过来是吕布才发现自己将人死死揽在怀里,像是要将人揉碎在血肉之中。他的心比赤兔的蹄声还奔腾鼓躁,那杂乱的吐息喷洒在颈窝,竟让他眼中泛起酸意。

  仿佛他过了二十多年无知无觉的冬夏,时至今日才找回遗落的玛瑙。张辽散乱的马尾从肩头滑落,发丝缠进指缝,又像水似的淌了过去,淌成一条铺陈爱欲的河,将他心都泡发了。

  吕布恍惚觉得,或许百年或者千年的前世今生里,他们就该如此缠绵,结发为伴,才不枉他此生的魂牵梦萦。

  吕布将人往上颠了颠,又逼出一声闷哼。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又用嘴唇相贴,仿佛这样话音才能不拐弯抹角地钻进怀中人的胸腔。

  “跟了我吧……”他将话音送进张辽的唇舌间,笨拙又爱恋地吮他,“我一辈子对你好。”

  张辽由着他亲,额饰遮了半边微阖的眼,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吕布黏糊糊地在他舌间腻歪半天,没得到回应也不恼,只是低笑:“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大概是被这流氓做派震了下,窄穴猝然收紧,连同呼吸一并杂乱了起来,那朱唇半张着发颤,吕布盯了半晌,也没从游丝般的吐息中瞧出半点抗拒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同意。

  但他依然欢欣,好像被莫大的幸福砸昏了头。以前就常听手下那帮兵痞念叨,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想到自己戎马半生,竟第一次体会到了胸腔被填满的重量。

  他搂着人亲吻,一点一点描摹着耳鬓厮磨的姿态,声音也逐渐放轻:“等明天我去把阿蝉也接来,认作义女,将来我们仨……”

  他话尾越来越轻,像是融进了袅袅烟丝里,缱绻依偎着如同晚风,掠过雒城的边边角角,在钩月上打了个转,柔柔地抚过病房半开的窗柩。

  被风惊扰,少女若有所觉,眉头轻蹙又舒展,偎着枕再次沉沉睡去。

  将来啊,或许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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