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五鞭，肋侧一道血痕凸出来，让大腿内侧的痛楚一下子变得微不足道。Vegas阴恻恻笑着的脸在Pete眼中，清楚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清楚。

只是愤怒吗，好像不止，半清醒中，Pete从Vegas眼神里捕捉到的情绪，除了愤怒，似乎还有失望跟委屈怨恨。

早在Pete发现Vegas的这些可怖折磨工具的时候，不，更早，早在Pete知道Vegas在折磨人方面的兴趣跟热忱的时候，Pete就已经对自己可能面对的最坏情况做好了心理准备。

Pete觉得求饶没有用，Vegas不是会因为求饶就手软的人，Vegas也不是要逼供，只是单纯的折磨Pete罢了。
他不知道Vegas还会折磨他到哪一步，但他并没有害怕，甚至，想知道。

“Vegas少爷，你累了吗？”Pete居然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