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原竞穿越到彭放十七岁
作者:小羊杯里泡薄荷      更新:2023-12-01 15:31      字数:4799
与原竞纠葛大半年后的彭放在三十二岁这年草草订婚,把原家上下都瞒了个彻底,目的就是不想让原竞知道。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原竞还是在订婚宴前一夜听到风声,他面色阴郁,有如地/狱而来的罗刹,蒙着夜色出现在彭放公寓楼下。

心中怒火汹涌蓬勃,压抑着深深的不解与委屈。彭放当他是什么,想甩就甩开的普通情人,和他每一任女朋友都一样吗?
原竞要让他明白,他不一样,他用整段青春爱他,不该被轻易否认或推开。

原竞思绪滞涩,拿钥匙开了门也没留意到,彭放家中的陈设与以前不同,他径直朝卧室走去。房门虚掩,床上明显有两个人。
原竞呼吸都快停住了,攥着门把的手青筋凸起,指腹用力到发白,他牢牢盯着床上的陌生人,目光幽深窥不破,内中嫉恨只有自己明白。

他果真被一脚踹开了?彭放甚至立马找了新的人,床上的是他未婚妻吗?

原竞沉着步子慢慢走过去,很快发现情况不对,彭放身边的是个孩子,身量尚小,粘他粘得紧,连睡着都攥着彭放一截衣角。他再仔细看下去,分明是自己七八岁时的面容。
原竞怔在原地,一时摸不清状况,可等他看清彭放的样子时,才敢确定自己似乎真的遇到了时空交错的坏事。

床上的人睡得四仰八叉,头发乱糟糟,不过盖不住一张青涩稚嫩的脸。这个彭放年纪不大,看上去不超过十八岁。
原竞从回忆中检索,确定这的确是过去。自己小的时候常在彭放家留宿,自从二哥上了大学搬出来,他也跟着经常赖在这里。

他穿越了,穿回过去。

原竞微微弯下腰,打量彭放睡梦中能保持恬静的面容。他睡姿不好,但右半边身子却没怎么动过,因为右边有七岁的自己。他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火,而后是更深更重的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却不能一直好下去?

他看着十八岁彭放还未被自己品尝过的薄唇,突然觉得口渴,既然已经被抛弃一回,那就该由另一个二哥赎罪。

彭放做了个古怪的梦,身上压了重物,还一直有东西ken他嘴,好不容易挣扎着醒过来——更是被吓了一跳,床上一个黑影,手还在他腰/上乱摸。
彭放想叫,但又怕吓到小竞,只能用胳膊挡住黑影动作,用气音恶狠狠骂,“你他/妈谁啊?怎么进来的!”

黑影不说话,用蛮力泄掉彭放所有力气,十八岁的彭放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压回到床上,气喘吁吁。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恰好照清了黑影的面容。彭放恼怒的同时又起惊异,这张脸,和原炀像,总之他很熟悉,好像在谁身上看过。
黑影被看清面容也不害怕,反而掐着彭放下巴让他对着还在熟睡的七岁原竞。

他慢慢低下头,凑到彭放脸侧耳语。
“二哥,要不要叫醒他,让他看看我是怎么艹你的?”
彭放猛地转过头,嘴唇直哆嗦,“你他妈……什么意思?”
原竞冷冽一笑,“或者说,是他怎么艹你,毕竟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彭放狠瞪着面前阴郁却又难掩帅气的一张脸,他说他是原竞,到底什么意思?光看脸确实有些相似,但原竞才七岁啊,就躺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是他身上趴着这个。
彭放更愿意相信是他惹上了哪个混蛋,或者入室抢劫图谋不轨。他紧紧攥着原竞衣领,咬牙控制音量,“你他妈到底是谁?再敢胡来老子就要报警……唔唔……”

原竞根本不怕,对准他的嘴唇径直wen下去,犬齿厮磨着柔软唇瓣,分开时还拉出暧//昧银丝。他一手扯住彭放两只手腕,将它们并在一起拉到头上,另一只手卡住彭放下巴,拇指摩//挲着少年光滑的皮肤,触感让人心神荡漾,忍不住想一口吞吃入腹。
彭放却没那么好对付,他看懂这个自称“原竞”的想做什么了,顿时万分恼怒,“你他妈是喜欢男的变态!强奸犯是吧?”
可原竞根本不理会他的攻击与谩骂,用整个身体压制住胡乱挣扎的彭放,手指挑开彭放本就凌乱的睡衣,垂下头在他颈间与汹覆之上不断啄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红痕。

彭放被恶心得不行,忍着要吐的欲望拼命蹬腿,可上面的男人好像是铁打的,怎么踢踹都挣脱不开。
可能是唇齿吸吮皮肤的声音大了,或者是床板与地面起了摩擦,一旁熟睡的小原竞突然翻了个身子,嗫嚅着仿佛要醒。
彭放赶紧停了动作,他怕被原竞看到这幅模样,更怕这个混蛋伤害到孩子。

就趁这个空当,原竞将他的内//库连着睡裤一起拽下来,萎靡的下身甫一接触冰凉空气,微微一抖。原竞轻车熟路握上去,抚弄两下,逼出彭放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抬头看他眼睛,果然看到两团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彭放扭着腰挣扎,“你他妈王八蛋,敢动老子,老子不是同性恋,把你的脏手拿开!”

原竞知道彭放不相信自己,可二哥从未对自己有过这幅决绝模样,他忍不住心疼,却又不想放手。
“他七岁了?”原竞看向床边的小孩儿。
彭放“嗯”了一声,很快又觉得不对,“你有种冲老子来,别动我弟弟!”
原竞咧了下唇露出苦笑,“七岁了,该有了。”
彭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却被原竞抓住手,伸进他衣服中摸上前汹。

“老子说了,我对男人没兴……”
彭放骂到一半,突然停住,久久回不过神来,他颤着手指在那块皮肤上来回地摸,一副惊慌失措不敢相信的模样。

“现在相信我是原竞了吗?”原竞凑到他耳边低低呢喃。

彭放没出声。
他在原竞胸膛上摸到块疤,很长,和小竞做手术留下的刀口几乎一模一样。

他是原竞。
看上去起码已经成了年的原竞。
彭放目光怔怔,手指哆嗦着从原竞衣服里抽出来,翻身就要往床下跑。
可被一只手臂狠狠困住腰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颈侧。
“你也想抛下我吗?”

声音很平静,带着点哑,可却像是一颗水滴碎掉,连呜咽都悄然无声、难以察觉。
彭放没来由地胸口发闷,知道对方是长大后的原竞,他已经溜到嘴边的谩骂通通说不出口了。

他壮着胆子跟原竞商量。
“你要……你要真是原竞,那我可是你二哥,哪有你这么对待二哥的,快撒开,然后从我身上下去。”
原竞似乎在笑,他能感受到紧贴在背后胸腔的颤动。
“二哥。”
彭放被刺激得一哆嗦,原竞居然用嘴唇蹭他脖子。
“诶,原竞,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咱俩、咱俩没这层关系哈。”
彭放拼命转脑袋躲避原竞的亲吻,可下一秒就被人卡住下巴啃上了嘴唇。
“唔……”
彭放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拼命去推原竞的胸膛。他们怎么能亲呢,他们是兄弟,这他妈都赶上乱伦了。

可长大了的原竞不光个高腿长,力气也翻了好几番,他往前一推,跟推堵墙似的,原竞纹丝不动。
彭放狠狠心,闭眼往原竞舌尖一咬,想用疼痛逼他张嘴。可原竞只是皱了皱眉,扭头换了个角度吸着他舌尖,舔过他口腔每个角落。
这个亲吻来得潮湿又火热,彭放心理上再排斥,也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
他才十八,多瞄两眼A片都能硬起来的年纪,很快就胡乱升起了旗。
原竞自然察觉到他的异样反应,抬头跟他分开,唇上还有几抹艳红的血,他也不管不顾,活像黑夜里食男人精血的妖精,褪了彭放睡裤将昂扬的东西一把握紧,指腹在肉头上蹭了蹭。

“啊……”

彭放叫了一半,赶紧捂住嘴。
他不能出声,小竞还睡着呢。

原竞讽刺冷笑,“你对他倒是上心。”
那么我呢,十几年前可以这么上心,十几年后就做不到了吗?

想到这怒气更甚,手下动作用力,使尽了从彭放手里学到的技巧,逼得少年在他身下挺腰低喘,很快交待出来。白灼溅到原竞还未脱下的黑色衬衣上,晕开深夜水痕更显淫靡。
他趁彭放不应期,只能瘫在床上喘息时,抚过不断轻颤的腰身,轻轻分开他大腿,指尖拨开臀缝按在那小巧紧致的褶皱处。
很是柔软干涩,连个指头都吞不下去。

原竞心跳加快,要再次给彭放开苞,还是在十八岁如此青涩的年纪,心中的兴奋如洪水猛兽不断撕扯着他的思维与神经,疯狂叫嚣着插入、挺动、射精,用最原始的方法将身下的人完全据为己有。
原竞记得彭放的床头柜里常年备着套子,以现在简陋的条件,ky肯定没用,只能用套子里的润滑液勉强润滑了。

去拿套子时又免不了和彭放一场搏斗,原竞不得不用领带捆住彭放双手,扯着带子将他两条小臂高高拉起,像牵着一条狗。
彭放当然不乐意,他觉得屈辱又不解委屈,原竞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他无比怨恨地愤怒瞪着原竞,可冰凉黏腻的润滑液很快滴到他臀缝里,彭放被冰得一激灵,警觉地预示到危险来临。
修长手指抹开润滑,手掌在臀间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原竞在彭放怒不可遏的谩骂里毅然决然插进两根手指,灵活地抽查碾磨,很快找到熟悉的敏感凸点。
他近乎残忍地直接按下去。

“啊!”

彭放瞬间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呼,手腕被拴紧,他只能胡乱蹬着双腿,想让原竞停下。
“艹,放手……嗯……放开……我……”

原竞知道自己找对地方,更是加快速度对着那点穷追猛攻,紧致肠壁很快变得柔软湿润,他抽出手时艳红媚肉还一张一合地挽留着。
挤出润滑液的套子被原竞扔到一边,没了用处,他撸了撸昂扬的性器,抵着水润穴口一点点将自己埋入。
彭放疼得五官都扭曲了,拼命咬着下唇才没叫喊出声。
等原竞全顶进去后,拇指撬开他合拢的唇瓣,才发现彭放把自己下唇咬出一排血珠。他低头将鲜红的血液舔净,舌尖探进口腔接吻,很是柔情蜜意。可身下动作愈加迅猛,沉腰抽送挺动,像是要把彭放钉在床上,或是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彭放勉强能克制住呻吟和闷哼,却阻挡不了床铺“吱嘎吱嘎”的响动,连着肏穴时肉体碰撞的闷响与水声,一股脑塞进他耳朵里,响得跟打雷似的,烧得他面红耳赤、担惊受怕,生怕身边的小原竞醒了,总要时不时去看他一眼。

原竞对他的走神很不满意,现在亲他的是自己,肏他的也是自己,可他心里却没有他,全是才四岁的小原竞!
他狠狠在彭放唇上一咬,下身用力往前一撞,正好抵上凸点,穴肉翕张着抽搐,一股热液喷出,正好浇在蓬勃的肉头上。彭放崩溃地张开双唇,双腿夹着原竞的腰,再忍耐不住,泄出绵长的呻吟。
原竞也被这下爽得不行,一个使力将彭放抱进怀里往上肏弄。彭放已经不敢去看小原竞醒没醒了,他将头埋在男人侧颈上,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
“能不能……换个地方……哈……别在这……这有孩子……让他看见……啊……不好……”

原竞动作缓下来,埋头在彭放胸前吸舔,唇瓣磨蹭乳头,声音含含糊糊的,“他早晚也会想这么干,有什么大不了的。”
彭放的心因为这句话凉了半截,眼前的原竞他不认识,心里再委屈再不解终究没有实感,可身边的小竞是他从小带大的,他也会变成这样混蛋不如吗?
他完全没法接受,连带着对这个大号原竞也生出反感来。
可眼下自己打不过他,命根子也在人家手里,还有小竞这根软肋。硬的来不了,只能来软的,彭放憋憋屈屈地往原竞脖子上一靠,凑过去用嘴亲他的侧脸,声音放低,尾音带着点被肏出来的软。
“求你了,小竞,求你了,换个地方……”
原竞动作停住,黝黑的眼睛映着彭放还挂着泪的脸,突然将人猛得向上一提,逼出彭放一声急促喘息。
“腿,夹紧我的腰。”
原竞嗓子哑得厉害,额头抵着彭放额头,声音像情人呓语,低沉又暧昧。
彭放呜咽着抬起腿夹了上去,表情和眼神都有点委屈。
原竞就这么抱着人出了卧室,走后还将门锁了起来。

第二天,彭放是在沙发上被小原竞推醒的,他被胡乱折腾了一夜,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已经记不清了。下身清清爽爽,除了隐隐的刺痛没别的感觉,看来那家伙给他清理过。
彭放真不想管他叫原竞,慢腾腾从沙发上坐起来,不小心碰到伤处,龇牙咧嘴地叫了两声。
小原竞很着急,“二哥你怎么了?”
彭放嘴上溜出一连串的没事儿,这种事情太难以启齿,还和原竞有细枝末节的关联,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小原竞见他不说,蹙着眉扒他身下毯子要自己看。彭放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应激,匆忙往前一推,也忘了收力气。
小原竞“噗通”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彭放,“二哥……”
小孩儿滴溜溜的大眼睛里已经氤出水汽,“你讨厌我了?”

彭放手足无措地呆愣在沙发上,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原竞。终于还是无奈地叹口气,拖着酸软的腰挪下沙发,将小孩儿抱进怀里。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却还是沙哑的声线,“哪儿讨厌你了,二哥最喜欢你了。二哥只是生病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才挪到客厅睡了。”
小孩儿乖乖倚在他肩头,“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当然,哥当然会一直喜欢你,我们小竞最乖了。”

原竞去给彭放冲感冒药了。
留他一个人窝在沙发犯愁,还时不时盯小原竞冲药的背影。
小孩儿发现他的目光,扭过头冲他笑,甜滋滋的。彭放怎么都不敢相信原竞长大了会变成那副样子。
怎么可能呢?

彩蛋
头天夜里,原竞抱着彭放出了卧室后。
主卧重归宁静,小原竞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死死盯着一旁被揉乱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