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假装玩SM然后把你往死里掐
作者:蝉鸣      更新:2024-06-04 18:11      字数:9704
“脱啊,”摩尔加纳端坐在床板上,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额角隐约冒出冷汗的雨宫,悠闲地盘起身体舔了舔爪子,“这次怎么不脱了?”

“哦?看来今天的事另有隐情啊,”明智吾郎将捏在指尖的白棋落下,笑眯眯地看向棋盘对面,“雨宫同学?”

“这次,咳咳……今天好像降温了,还是免了吧,”雨宫再也无法忍受此等尴尬的气氛,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意挪下黑棋便匆忙站起身,“CHECKMATE!时间也不早了,我送明智去车站——不会太久的,摩纳你就在卢布朗等我回来!”

“哈哈,雨宫同学可不要耍赖呀,”虽说明智认为自己的愤怒一触即燃,但雨宫局促的样子却着实让他愉快了不少——于是他默契地跟着雨宫走下楼梯,“不过这次就到这里吧,算和局。”

即使雨宫莲拥有着圣母慈爱般的体贴,傍晚送一个十七岁的男性去地铁站还是有些过于奇怪了。不过摩尔加纳并未多想,他在床褥上伸个懒腰后便安然地闭上眼睛小憩,并且暗自感慨:今日,自己依然为培养雨宫的自律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与此同时,雨宫前脚刚刚踏出卢布朗,一叠拥有锐利塑封包装的东西就被甩来拍上了他的脸颊——他手忙脚乱地将其塞进衣兜,不禁感慨明智扔东西的准头一如既往:上次有这个待遇的还是明智的左手套。

“三十秒,解释清楚为什么把我叫到阁楼下两个小时的国际象棋,”明智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与先前温柔和善的样子判若两人,“摩尔加纳还喋喋不休地旁观了全程?”

“上次我差点夜不归宿,”雨宫颇为沮丧地弯着腰,手插在衣兜里摸索明智扔来的东西,“摩纳问我去哪了,我说我晚上去找你下象棋。”

“然后?”明智不自觉地冷哼了一声。

“他还问我为什么衣衫不整,”一帘五个的避孕套,雨宫用手指点清数量后将头垂的更低——看来明智原本是很期待今晚的,“我说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为了监督我早睡早起,他让我今天提前把你约过来。”

明智吾郎真的很想现在就拽起雨宫莲的领口大骂:我差点把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猫和棋盘?但他没有;可他觉得自己还是硬了,虽然硬的是拳头。

“就算是我,被这样戏弄也是会生气的,”明智加快脚步走在雨宫前面,拼命告诫自己对将死之人发难没有任何意义,”希望我们的怪盗团团长下次能想出一套滴水不漏的说法圆谎——那么,告辞了。”

“等等,”雨宫扑上前攥住了明智的手腕,呆板的眼镜框随之一抖滑落到鼻尖,“明智先别生气。”

明智那一小节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雨宫温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他强忍心中浓烈的杀意深呼吸,扭过头却和刻意放低姿态雨宫直接撞上了视线——雨宫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灰黑色的瞳仁越过镜片,覆着些讨饶的期许光亮,眼白也衬得似是弯皎洁的月牙,像极了一只淋过雨的黑猫。明智被盯得生出来几分莫名的歉意,便不自觉地转过了身。

“我来想办法补偿明智,”雨宫牵起明智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侧,“明智有什么想玩的吗?”

即使隔着手套,明智也切实地感受到了雨宫脸颊的柔软——干燥细碎的发丝与若有若无地吐息蹭过他的手腕内侧,似是种另类的安抚与撩拨。当然,明智自认不会被这种拙劣的把戏哄骗,于是他顺势挑起了雨宫的下颚,并饶有兴致地观赏雨宫因紧张地呼吸而上下攒动的喉结。

“好啊,”明智利用手套的布料轻轻蹭过雨宫的脖颈,在指尖略微挤起领口后又故作轻松地摊开了手笑了笑,“下次来我家吧——客随主便,让我来主导全程如何?”

“想试试倒错感?”雨宫似是食髓知味地抬手搭上明智先前抚过的皮肤,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可以——但是明智,不可以蒙上我的眼睛。”

“欸?”明智被他过于爽快的应允震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雨宫便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明智是第一次使用那些道具吧?如果有危险我还察觉不到就太糟糕了,”雨宫眨巴着闪烁着无辜神情的眼睛,“这么说的话,捂嘴也免了吧?以防明智不会用,我可以提供指导哦——毕竟明智是个很好的前辈,肯定舍不得让我受伤。”

“啧,”明智眯起了眼睛,因意识到话语权被雨宫一把夺过而微妙地不爽了起来,“那就如你所愿。不过,我也会额外做些功课的,所以雨宫同学不必太过担忧。”

“当然,”雨宫推了推眼睛,目光再次隐入镜片之下,“我也会给明智准备其他‘惊喜’的。”

隔天,明智便在SNS上收到了雨宫发来的确认消息。

雨宫 莲:🥺


明智怎么也没想到,午后敲响自家防盗门的会是位妖艳妩媚的女警。他略微低下头扭开门把手,目光却是落在了来人以警服包裹的平坦胸脯上;而包臀裙、黑丝袜与长筒靴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于是明智迅速地将视线上移——朱红的唇在日光下映出了柔润的色泽,那人微微抿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明智颇为熟悉的笑容。

“别来无恙啊,福尔摩斯君,”雨宫故作娇媚地捏起嗓子,抬起帽檐冲他眨了下眼睛,“感觉如何?”

“没想到你还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明智感觉自己的嘴角抽了抽,雨宫穿了高跟靴,此刻视平线比他略高些,逼得他仰头去看;明智拼命忍住在雨宫跨过门槛时关门挤死他的冲动,“……所以你就一路穿着这套衣服来到了我家?”

“是完美的伪装,”雨宫从后颈处撩起了波浪般的及腰卷发,明智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低下头才发觉是腰带上的圆钉和一副泛着寒光的手铐,“反正明智也经常和新岛检察官一同行动,有位公事公办的美女警察找上门也没什么的。”

“你也该有点自己很可疑的自觉吧?”明智微微前倾身体,他的左手摁压上雨宫的脖颈,却又只是曲起食指帮他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而且别忘了,这次是由我来主导。”

话毕,明智将手慢慢地下滑,似是某种爱抚的前兆——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雨宫的腰带上,随后便轻巧地勾起了其上挂着的金属手铐。

“这个我就征用喽?”明智的目光极其暧昧地垂下:雨宫的警服袖子被卷叠着扣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小臂乃至肘部完全被泛着漆皮亮光的纯黑手套所包裹——衬得上臂露出的一小节皮肤愈发的白皙。明智挪步到雨宫身后,在乳胶柔韧的触感上将手铐咔哒一声落锁。

“走吧,” 明智将手沿着肩膀绕到雨宫身前,细致地解开了制服领口的三颗扣子;与此同时,湿热的吐息也吹到了雨宫耳边,“去卫生间。”


“这样真的好吗,”雨宫几乎全身都挤进了狭小的浴缸内,见明智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在他被束缚在背后的手下汇聚成水潭,浸湿了他的衣物又持续向上囤积,“明智要是不熟悉的话,现在换我来也可以。”

“雨宫同学,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辣的?”明智蹲坐在浴缸边,将手中亮红色的皮质项圈拆开勒直,“俄罗斯丸子和卢布朗咖喱的辣度都很超标。”

雨宫并不清楚明智为何要在此刻岔开话题,于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明智的微笑再次虚伪了几分,雨宫猜测他大概还在为学园祭上的那口辣丸子生闷气。真是个心胸狭隘的侦探,他在心中如此评价。明智将项圈围了上来,雨宫便顺从地低下头,任凭明智把手伸进长发下将项圈在他的后颈扣紧;微凉的金属扣蹭过雨宫的皮肤,他本能地预感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听说辣味是一种痛觉呢,”明智轻轻弹了下项圈的前方,其上的银色的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猜你或许也意外地喜欢受虐哦……”

“……所以,闭嘴,”见浴缸中的水已经完全注满,明智伸手将水龙头拧紧,又拽紧了自己的手套——雨宫浑身都湿漉漉的,凌乱的领口内还嵌着他亲手扣上的项圈;相比之下,自己的衣冠楚楚再次为他带来了上位者的优越感,“你这个阁楼上的垃圾。”

“欸……”雨宫舔了舔上唇,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就当明智已经进入状态了吧。”

先前或许不该在蒙眼的处理上让步的,明智想。雨宫跃跃欲试的眼神总是那么令人厌恶,那失去镜片阻隔的黑灰色眼珠闪烁着清亮的光;或许正是因为何种情绪在雨宫眼中都如此的鲜明,他才会在平日里戴上那副蠢得要死的黑框平光镜——只有这样,那种过于锐利的目光才能隐没在庸庸碌碌的人潮中。

于是明智双手扼住了雨宫的脖颈,将他猛地摁进了浴缸平静无波的死水下。明智的掌心紧贴着雨宫有些硌人的锁骨,而雨宫的挣扎只有短短一瞬,似乎是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他压抑着求生的本能下沉;明智将手指略微向上施压,雨宫的身体紧绷着,即使隔着手套与皮肤,明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雨宫剧烈跳动的脉搏——旺盛到令人艳羡的生命力。他讨厌雨宫那副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好似已经掌控全局的自信,他讨厌雨宫即使受尽了磋磨也不减分毫锋芒,他讨厌雨宫身边总能围着那么多推心置腹的朋友——他嫉妒着理直气壮地认真生活的雨宫。明智又将手收紧了些,雨宫终于憋不住了气,他痛苦地张开了嘴,口鼻间翻滚出了几个向上飘浮后破裂的气泡;雨宫的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此刻只有肩膀在下意识地扭动——明智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抽出右手压下雨宫的胸脯,希望借此更快地挤压出他肺中残存的氧气。

明智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雨宫现在与自己隔着层水面,他和雨宫长得一点也不像,可明智却觉得这是面干净澄澈的镜子,映出了自己往日的倒影:那个早就由他亲手扼杀的孩子,善良,坦诚,不以仇恨为燃料驱动自己前行。他和雨宫太像了,可他们本质上又是完全不同的人;明智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把自己的浴缸变成杀人现场——于是他停下压制,将双指塞进雨宫脖颈的项圈间,他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刻,勒上搭扣时也留足了空间;于是雨宫的脑袋便被这么湿漉漉地从温凉的水中拽了起来。

雨宫颈间亮红的漆皮项圈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而这代表着主从关系的限制是明智所施舍的——他在此刻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愉悦,源于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剥夺雨宫的性命:这等权利甚至是被雨宫心甘情愿地交付于他的!明智杀过很多人,他们临死前的目光有惊惧有畏怖,可雨宫看向明智的眼神却是爱与欲望的交织——好吧,他承认,那其下的不服输与斗志被掩藏的很好。但那又如何?雨宫全身心地爱慕着明智,雨宫也将明智视为命中注定的对手,而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雨宫的眼中只有他一人;死亡才不会将他们分开——他将蚕食雨宫的死,他会带着和雨宫的回忆活下去。他摧毁雨宫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跨越了爱、恨与嫉妒,他渴望着亲手杀死雨宫,以此作为自己过往十七年人生的献礼。

可惜这是他们未来的结局,并不是现在的;明智悻悻地扶着雨宫的下颚将其靠上浴缸边缘,又将积满了浴缸的水放掉。雨宫零碎的卷发凌乱地紧紧贴在脸上,妆容倒是没怎么花,长而密的下睫毛沾了几滴细小的水珠。雨宫莲变得脆弱不堪,其旺盛不屈的生命力在他惨白的脸上荡然无存,只有嘴唇还残留着不自然的嫣红——明智看见雨宫的嘴唇微微翕动,那双眼睛再次睁开,却迟迟难以聚焦在一处。明智突然很想亲吻雨宫,于是他也这么做了:因过量而有些滑腻的唇膏蹭上明智的嘴唇,而雨宫没有任何反抗,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明智只觉得自己在蹂躏两块毫无意识的软肉,雨宫的嘴唇冰凉得好似一具死尸。明智真切地因此而感到欣喜若狂,于是他将唇舌更深地探入雨宫的口腔,熟练地在涎液的交换中渡气、引导雨宫重新适应呼吸。


要死了,这是雨宫被明智堪称粗暴的动作摁进水中的第一反应。得益于早早就贴在他身上撕不下的不良标签,雨宫对他人的恶意相当敏感,不巧的是,明智就是那个几乎随时随地都在对他散发着暴戾与敌视,而表面上却仍然维持着礼貌与温和的特例。所以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明智再也压抑不住、在他身上倾泻而出的恶意。信任明智因为爱情而不舍得下死手是愚蠢的,他只是在赌——赌明智不会操之过急,赌这个习惯在言语上自谦实则乐于耀武扬威的侦探会在心中将杀死他这件事摆在更具有象征意义与仪式感的时刻。

他赌赢了。明智的手是温热的,挤在喉结与项圈之间成了他存活的唯一途径——雨宫猜测明智会这么想,他很想出言反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虽说赌博所付出的代价有些惨烈,雨宫险些要回到天鹅绒房间对伊格尔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明智家的浴缸里更生失败,但明智不知出于何种情愫亲吻了他,再次将他的意识从沉闷与朦胧中猛地拽了回来。先前呛下的水从咽喉处酸涩地反了出去,他下意识地低头,不料口中却蔓延开了一股浅淡的血腥味——他咬破了明智的嘴角,后者发觉到了他自我意识的回归,便也顺势结束了这个吻。

雨宫努力合拢了几下眼皮,他不住地干呕着,先前呛进咽喉的水沿着鼻腔与嘴角混着涕泪垂落,空气重新充盈肺部的感觉又带起一阵灼烧般火辣辣地疼;虽说有些狼狈,不过雨宫终于能看清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了——明智轻缓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像先前毫不留情地把他摁下水的另有其人一样。

“吓到了吗?”明智轻笑一声,雨宫的视野里落入了他垂下的棕发尾与佩戴整齐的黑手套,明智撩开了他后颈的假发,温柔地抚着他的项圈,“放心吧,我姑且也算是你的前辈,无论是战斗还是这种过激的游戏……至少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你可以放心依靠我。”

可不是吗,依靠你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雨宫真心实意地想对这位因心情愉悦而开始虚与委蛇的侦探翻个白眼,可惜他的大脑还缺着氧,所有抱怨都化作了几声更为激烈的咳嗽。明智似乎终于有兴趣将注意力转向性事,雨宫感受到他裹着手套的指尖正沿着他的腰腹下滑,饶有兴致地撩开他的包臀裙向胯下探去——好吧,那原本是他准备的第二个惊喜。

“诶……?”原本在跨间摸索的明智顿住了动作,随即便微微挑开了雨宫腿间那层单薄的连裤袜,黑丝下便是雨宫赤裸的下体,“……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雨宫同学。”

这句掩着笑意的嘲讽听着倒是真心实意,雨宫想。而雨宫的阴茎早已因窒息而兴奋地充血,扒下唯一的束缚,雨宫确切地感受到自己挺立的性器将因浸满了水而略有些沉重的裙子顶了起来——明智似乎很满意他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于是他握上雨宫的阴茎上下撸动,大拇指刻意用力地碾过龟头;呼吸仍然有些困难的雨宫不禁加重了喘息,而快感却如潮水一般倒灌进他的大脑,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思绪重进搅成一片飘忽着舒爽的混沌。他熟悉明智那副手套的触感,一时便也适应了明智有些粗暴的手淫,甚至开始享受冲刷下体的阵阵酥麻;不过明智很快便加紧了攻势,雨宫发觉明智将卷在他腿根的丝袜提了起来,又松手绷在了他的囊袋上——光滑的丝织品在敏感的性器上反而略显粗糙,雨宫不禁像后弓了下腰;而明智却隔着布料继续挤压尿道口,他终于抵挡不住身下抽动着的的快感,浓稠的精液颤抖着射在了明智紧抵在前端的掌心。

“你果然很喜欢痛感吧,”雨宫终于找回了一点身处现实世界的实感,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明智褪下又单独捏在他脸前的黑手套——摇摇晃晃的,指缝间还黏连着向下滑淌的白浆,“感觉量比平常还多哦?”

就差一点了。雨宫尽力遏制自己挣扎的幅度,佯装自己在为撑起上半身而努力——其实,他只是想把已经褪下一半手铐的双手藏得更深。明智再次扭开了水阀,雨宫连忙抬起头望向眼神中隐晦地含着狂热的明智。


“咳、咳咳,只有我射了……”雨宫又咳嗽了两声,嗓间似乎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汽,他抬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明智,“……不行吧?”

“那你想怎么做?”明智站起身,拉远了二人间的距离俯视雨宫——他又开始讨厌那双斗志昂扬的眼睛了,“我可以酌情考虑。”

“我来帮明智。”雨宫向前俯身,张开嘴微微探出了舌尖——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明智微微皱了下眉,雨宫的主动着实有些意料之外,不过他很快便猜到了原因:雨宫在拖延下次浸水窒息的时间。雨宫在畏惧他的进一步行动,这个猜想令明智着实有些兴奋;他不介意将好戏后延,那么让雨宫拙劣的谋划得逞片刻也未尝不可。

明智凑上前,雨宫便颇有默契地用齿尖勾下了他的裤链——略微发硬的生殖器弹出来拍在了他的脸侧,雨宫毫不介意,伸出盈着水光的舌尖缓缓蹭过背茎,如同梳理毛发的猫一般舔舐明智的性器。在明智急不可耐地强行将硬挺的阴茎塞进他的口中之前,雨宫乖觉地将其一口含下,柔软湿热的口腔缓慢吮吸铃口,舌苔温软地磨蹭着他敏感的冠状沟。雨宫或许仍然在拖延。他并不希望给雨宫过多时间休整,于是明智扣住雨宫的后脑,压迫着他强行将阴茎快速抽送进口内;雨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烦躁,于是明智感受到锐利的牙齿迅速地蹭过了他的龟头——雨宫相当清楚他的敏感点,明智意识到他在宣示着某种警告的意味。未等明智领悟到其中的深意,雨宫便毫无预兆地将性器吞得更深,几乎要触及他饱受折磨的湿软喉口;柔软的舌头湿润地搅动着,几声模糊而暧昧的水声自雨宫的嘴中传来。

明智配合着他吞吐的节奏向前顶起腰,只要他尽快高潮射精,雨宫一时间怕是也找不出拖延的借口,他便可以再次将摧毁与屠戮的欲望在雨宫的脖颈上悉数发泄出来,他实在期待,似是有些沉迷在玩弄雨宫呼吸的游戏中了——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再次从明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与雨宫当下的表情相叠,仿若预言的奇异与迷离让潮热的酥麻击垮了明智性器的堤坝,他毫无怜惜地将精液灌进了雨宫的唇舌间。疲软垂下的性器从雨宫的口中滑出,与津液牵起几道断裂的的细丝;雨宫张开嘴摊出舌肉,将堆积在其上的浓稠白浊悉数展现;配合上那副雌雄莫辨的邪魅面容,当真是幅香艳至极的画面——雨宫的脸颊因性欲染上了堕落般的潮红。

“哈……做得不错嘛,”明智的双腿不禁因舒爽打了个颤,他看着雨宫抿起嘴将口中的体液吞下,双手摁下雨宫的肩膀才勉强站稳,“真是欲求不满的家伙——”

明智伸手想要扭开浴缸的水阀,掌心下作为支点的肩膀却向下一沉;明智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雨宫褪下长筒手套和手铐的右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他的动作截停在了半空中。

“是啊,对于我来说还远远不够呢,”雨宫的嗓音因呛水和口交变得有些沙哑,眼神中却是势在必得的斗志,“侦探先生也愿意继续填补我的欲望吧?”

雨宫浑身湿淋淋地跨出了浴缸,项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发出响声;在明智仍然因飘摇的性快感而迷茫时,雨宫将其反手压制在了洗漱台上——明智自然不甘就此遂了雨宫的愿,他单手死命地抵住冰冷的陶瓷洗漱台,为自己略微留出些自由活动的空间;明智被反扭的胳膊也试图以肘击挤开压在他身后的雨宫,可雨宫灵巧地仰身避开明智的反击,解开他的腰带后猛地拽下了他的裤腰。明智愤怒于支配权的易主,而雨宫的手指已经玩味地揉捏上了他的臀瓣。柔韧光滑的胶皮并没有急于扩张后穴,转而在会阴打转又沿着内侧向下摸索——雨宫的身体从后背压了上来,湿漉漉的水汽也浸染着他规整的浅色制服。

“这个是什么?,”雨宫掐弄着明智的腿根,明智发觉他将食指塞进了戴在其上的腿环中勾紧,“之前写字的地方好像有点发肿,明智被勒得很痛吗?”

“那是因为之前涂的印记洗不掉——”明智的后腰被狠推了一把,于是他近乎匍匐地被雨宫压在洗漱台前,“——啧,没见识的蠢货,你扯的东西是衬衫夹……啊,是为了固定衬衫——”

“原来是为了固定啊,我还以为明智还在回味被紧缚的感觉呢?”雨宫松开手指,衬衫夹绷紧了弹回明智的腿根,丝丝痛楚不禁让明智向前躲去,迫使滚烫的性器压上了冰凉的台面,于是他再次向后靠了靠,雨宫油润的漆皮手套潦草而粗暴地塞进他的后穴——雨宫多半是借着手套内外涂抹一层的润滑油褪下了右手的束缚,此时手铐仍然悬挂在他裹着手套的左手腕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在他的股间。明智意识到此刻复盘先前的疏忽为时已晚,因为雨宫草草做了扩张便急不可耐地将阴茎碾进了他的肠肉,丝毫不顾及他的任何感受一次次撞得越来越深。

明智经受不住这等近乎于肆意凌虐的交媾,他无意识地在口中泄漏了几声细碎的咒骂,向后压了压了身体——他的臀肉紧挤在雨宫的胯下,他借此逼迫雨宫停下顶弄的动作,向后扭过头微张薄唇,磨蹭着附向雨宫的脸:他相当清楚这只屡次偷腥的黑猫有多忍不住馋,兴致来了总要亲上几口,即便是在公共场合也要悄悄让唇瓣轻快地蹭过他的脸颊;自己祭出这招一定能让雨宫停止野蛮而粗暴的性交。明智感受到雨宫喷洒在他耳廓的吐息变得急促,他不禁在心中得意地窃笑:不过是个没摆脱处男身份多久的高中生,实在好懂——然而,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


雨宫略微躲开了些,算是拒绝了明智的索吻;他抽出手强行掰正明智的脸——洗漱台上的镜子将体位在前的明智一览无余地映出:衬衫夹仍然箍在他的大腿上将他的上衣尽职尽责地绷紧,他的上半身仍然称得上是穿戴整齐;相比之下,明智潮红漂亮的脸与蹭上了歪斜口红印又不断溢出涎液的嘴角就愈发淫靡。雨宫扶着他的小腹压弄着前列腺,明智的阴茎也随着雨宫带着铃响的动作向外吐出透明前液和乳白的浊水。

“怎么了,明智,”雨宫明知故问地将虎口掐上明智柔软的脖颈,迫使他抬头看向镜中交合的二人,“我今天、很认真地做了准备——明智也要仔细地欣赏哦?所以,不要闭上眼睛。”

“当……然,”明智强打起精神,雨宫的指腹压过他失神流下的口水,莫名的羞耻感灼烧起他的五脏六腑,“要是、完全看不到你做什么——可就太糟糕了。”

二人的身体随着雨宫抽插的动作起伏,雨宫熟能生巧,早已摸清了明智穴内柔软的敏感点都处于何处,明智自觉掩饰舒爽在雨宫锐利的眼睛面前毫无意义,略显尖细的气喘便也放荡肆意地合着雨宫的名字一同呻吟了出来;后入的体位让雨宫的阴茎进的更深,淫液在交合处搅动,他略微分神望向镜中的雨宫,印象中平整服帖的制服早就敞开到了上腹,平坦的胸脯上挂着被他扯松的领带,摇晃着向下滴水——同明智的现状没什么区别,他狭窄湿泞的穴绞紧了吮吸雨宫的下体,半趴在洗漱台上的姿势实在别扭,明智在冲撞间失去了支点,只得更加用力地配合阴茎的进出靠紧雨宫;随着粘稠的液体一股脑地堵进他的穴内,精液向下流淌的滞涩感不禁让明智颤抖着蜷起了身体——他狼狈地被雨宫搂着腰捞在怀里,浊液一股一股地仓促射在温凉的洗漱台上。正当明智以为这场被雨宫突然反咬的性爱会因此终结,雨宫却引导他翻身,将他的蹭满凌乱淫水的腿岔开了些,揉捏他刚刚射过的阴茎——疲软的性器并没有给出更多反馈,只是向外流淌着与水没什么分别的清亮体液。

“已经够了吧,”明智的小腹因被精液灌满而略微鼓起,雨宫伸出青筋毕现的小臂向下摁压,明智总算有些明白了他选用长筒手套的深意;不过轻轻一碾,明智穴内的温凉精液便再次向外溢出了些许,“难道你……哈啊……还能再来一次?”

“为什么不呢?”雨宫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衬衫夹,明智衣冠楚楚的上身于他而言就像扎好了绸带又隐约散发着馨香的礼物盒,“因为我的反抗而有些慌乱的明智太可爱了……唔,里面也夹得很紧,状态不错哦。”

“什么可爱啊,突然反悔的人渣。”明智有气无力地抓住雨宫湿乱的头发将他推开了些;雨宫却一转先前的粗暴,温柔地牵起了他的手——二人褪去了手套的手紧贴着十指相扣,雨宫掀开他衬衫的下摆亲吻他的小腹;明智垂下眼帘,几个残缺不全的嫣红唇印留在了他的腰腹上,他便瞬间明白了雨宫为何要将嘴唇涂的那般显眼——该死的恶趣味。


“怎么办明智,”雨宫半干的脑袋上还披着一条毛巾,他已经换回了书包中备用的常服,此刻拼命摩挲着嘴唇;他摊开手向明智展示发红的下唇,“擦不掉了——啊,明智身上的……”

“雨宫同学不知道什么是卸妆水吗?”明智在心中暗骂雨宫白痴,他套了一条短裤,赤裸着洗净的上身在雨宫身旁的沙发落座,“你这种情况是染唇,等上面的死皮自然脱落吧。”

“这样啊……”雨宫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失落,闷闷地低下头继续揉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明智套上居家的圆领衫,支起的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怼上雨宫的肩膀;雨宫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余光在明智的侧腰上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唇印——只有一瞬间,明智便将衣服落了下来。

“欸,刚才——”

“你看错了,”明智的心情不错,他微笑着抱起胳膊翘起了腿,“时间不早了,你再不回四茶可就要被摩尔加纳盘问了哦?”


“唔哇,莲莲!你感冒了吗?”龙司的大呼小叫成功收获了摩尔加纳鄙夷的目光,“怎么嗓子哑成这样了啊?说点什么啊——”

“可以的话……”雨宫用气音艰难地动了动嘴,喉咙间很快便传来了一股抽痛,“……不是很想。”

“我都习惯你在日常一言不发了,”祐介惊讶地眨了眨眼,“真的是哑了吗?虽然我上次吃饭还是昨天早上,但这个饭团可以掰开了分你一半。”

“只有你会把自己饿得这么虚弱啦,”摩尔加纳适时地吐槽,将两只前爪扒上卢布朗的吧台,“好像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这样了……呐,你昨天下午说去见明智,难道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没什么,”雨宫哑着嗓子推了推眼镜,“不小心呛到水了。”

“是怎么呛到水的啊,”祐介疑惑地歪了歪头,“划船?钓鱼?他把你推河里了?”

“这家伙最近总是出去和明智下国际象棋,”摩尔加纳解释道,“难道是你们针对棋局额外加码了吗?都说了那家伙超危险的……”

“算是吧,”雨宫的镜片反过一道光,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他的神情,“我和他玩了真心话大冒险,他真心话,我大冒险。”

“兄弟,”龙司长叹一口气,“有这种好玩的事怎么不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