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暃】王座之上ᴿ
作者:gxr5201      更新:2022-01-16 11:14      字数:5177
黑黑的吃醋晟,以及对暃台词的不良脑洞。
设定如题,强,血,注意避雷。





罗耶死后,他的势力依然遍布玉城,且负隅顽抗,因此晟虽做了新王,年纪尚轻难以服众,在政事上颇受阻挠。

可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心急,只得一步步来,否则宫殿之上人人自危,不光耽误正事,更无法让玉城恢复到父王掌权时的繁荣景象。

这些年罗耶代管城中事宜,王兄又鲜少过问,那厮肆意挥霍着劳力物力和财力,玉城险些被他弄垮。

晟要守护玉城,更要守护玉城的子民,让他们过上富足的日子。

顶着这样巨大的压力,封王之后的一年里,他不断扶植自己的部下,肃清各个位置上的蛀虫,忙得废寝忘食。

想想小时候练功练得浑身酸痛哭着鼻子要哥哥哄的时光,比起现在来说实在太轻松了。

思至王兄,晟放下手中公文揉揉眉心,却怎么也揉不开那抹浓愁。

当年父王的死早就没有证据可寻,年幼的他们又根本斗不过罗耶,所以王兄才会采取这种隐忍且独自承担的方法报仇吧。

而自己……非但没能帮哥哥分担,还妄想凭自己的力量除掉罗耶。

最终怎么样呢,还是被哥哥护在身后,什么忙也帮不上。

时至今日,暃独自背上了杀害重臣的罪名,不得回乡,将他留在这没有亲情令他时常感到窒息的孤高之岭。

每每想到这点,愤恨、悔意,无数情绪就像打架般在胸腔内激烈的碰撞,而他却找不到可以让他一吐为快的人。

“来人。”晟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的声音比起以前又沉稳了许多,“派两个小队继续安抚那些玉矿受难者的家属,告诉他们可以免缴一年的赋税。”

目前玉城的收入还是要靠那条取之不尽的矿脉,可以削减却不能完全断绝。

“是。”

“等等,有大王子的消息了吗?”

“回陛下,暂时还没有。”

暃的功夫在城里算的上数一数二,这些人找不到他实属正常。只是这宫殿这案台,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捆绑着他,让他分身乏术。

回想罗耶死掉的那晚,他被暃击晕了。之后晟一直在暗中找寻王兄的下落。

据尚且存活的侍卫交代,那时暃被逼到了城墙角眼看就要伏诛,突然,漫天箭雨如流星般洒下,大部分守卫都中了招,无法前进半步,紧接着大王子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拽走了。

晟不用多想便知,是伽罗姐和高长恭救走了他。他很感谢他们救了王兄一命,但他又不可抑制地心生恼怒。

为什么,为什么暃宁愿依靠那两个外人,也不愿意依靠他。

晟不是没有去过千窟城拜访,可伽罗姐欲言又止,就是不告诉他王兄的下落。

晟捏紧手心,又暗暗放开,说到底,自己还是实力不够,所以王兄才无法依赖他,这样的他又怎么完成守护家园的使命。

所以他暂时放下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王兄的时候,他就能回来了。

一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眼见英雄之夜就快到了,晟却根本无心此事。

玉城的形势也慢慢安定下来,他不禁有些迷茫,这明明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期盼,成为玉城的英雄,现在却为什么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不知不觉间晟走进了宴客厅,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暃的地方。他们将后背交给彼此,面对共同的敌人,心与心从未像那样近过。

晟屏退了左右,吃着色泽鲜艳的宫廷美食却味同嚼蜡,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他自己都不知道,

唇齿间咀嚼的尽是思念之人的名字,“暃……”

愣怔之时,晟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怎么,才一年不见,这么想我?”

晟激动地站起来,险些掀翻自己的餐盘,“王兄?!”

只见模样并没什么变化的暃轻松从窗棂跳进来,无声落地,嘴角还挂着弯弯的笑,那笑容似乎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大厅,也照亮了晟的心,“是我。”

这样一个热爱美玉美景集洒脱与束缚于一身的人,无论何时都让人移不开眼。

晟死死盯着暃,想要听到一句解释,可是没有,他不禁发问,“为什么回来?”

晟面容严肃,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反观暃却不为所动,稳稳地坐在晟对面,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共进晚餐的样子,“这样好的珍馐佳肴自己吃多没意思。”

晟错后一步,坐了下去,怔怔道,“王兄说的对。”

暃手指扣在桌上,“还有,酒呢?”

晟像忽然回过神来,他的王兄不一直就是这般不羁吗?

晟嘴角带着笑,眼底却满是翻滚的黑雾,“王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备酒。”

晟亲自去给暃添了副碗筷,另一只手端着酒壶。

暃还没有洗脱罪名,最好不要被别人看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暃浅浅酌了一口酒,“还是我们玉城的酒好。这一年你伽罗姐都不怎么许我喝酒,可憋坏了。”

晟表情冷冷的,“是么?”

“这一年我听到不少好消息,你做的不错。”暃的目光里满是赞许,仿佛一切都埋在了过去抑或从未发生,他们还是那对互相扶持着前进的兄弟。

时隔一年真听到暃的夸奖,晟却无法高兴起来,他沉着嗓子道,“我敬王兄一杯。”

晟不等暃举杯,昂起头来一饮而尽,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又变得生硬起来,“王兄怎么舍得回来了?”

许久不见,言语间难免带了点儿委屈,像个被冷落了许久的孩子。

暃又怎么会不知道晟的感受,他语气不禁柔软下来,“来看看你。”

晟捏着酒杯的手一顿,想起什么般,“近日城里流传的罗耶杀死旧城主的消息,是你散布出去的?”

暃摆惯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对此不以为然,“没错。”

英雄之夜马上就要到来,罗耶死前的那句话,难解的传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于是他提前了几日回到玉城,隐匿了行踪,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稳固弟弟的城主之位。

觥筹之间他告诉晟自己的担忧并嘱咐他多加小心,可不知怎的,千杯不醉的他却慢慢模糊了视线。

暃惊讶道,“酒里有……”

眼前的晟神情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晃晃脑袋,怎么也看不清,不一会儿便醉倒了。

再醒来夜色更浓,暃发现自己竟动不了半分。

“什……”

此刻的他被放置在熟悉的以往和大臣们议事的大殿上,身上是毫无弹性的粗绳,他的武器装备全都没了,一丝不挂。

最重要的是,他的下身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又冰又硬。

这时,脚步声忽的响起,越走越近,“王兄你终于醒了。”

“晟,这是怎么回事?”暃猜到了一点儿但是他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愿相信。

“一年前你用手刀将我击晕,这是还你的。”

听到这般孩子气的发言暃却无法松懈半分,心更是提到半空,他扭了扭身子,怎么也挣不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严肃道,“晟,这玩笑不好笑。”

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蹲下身子把人稳稳抱起,暃才意识到曾经那个比他个头还小的弟弟早已不见,眼前这个人,无论身和心都已经成长到了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空荡荡的宫殿只有清冷的月光作伴,足以说明今日实在不是个重逢的好时机。晟抱着暃一步步走向王座,心里聚着一团火,“我继位的时候,哥哥没能在场。”

晟把人放在王座上,悠悠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个位子,真的好孤独。”

听到这话,心脏骤然被揪紧的感觉令暃声音有些发颤,他闭了闭眼,试图无视那肆虐增长的黑暗,“晟,你长大了。”

该学会独自面对风雨了。

“是啊。幼时我被你和父王保护的太好了,简直蠢得天真。登上城主之位我才知道,大臣们表面上听我信我,私底下却只当我是个毛头小子。光是与他们抗争,已令我心力交瘁。”

暃听着这些,心底冒出丝丝缕缕的愧疚。

“逼不得已,我学会了一些手段。”晟顿了顿,俯下身靠近暃的耳朵低诉道,“一些折磨人的手段。”

说罢,晟将一旁的酒壶拾起,“你要的美酒,都准备好了。”

他拎着酒壶,像施舍什么好东西一样,把琼浆洒在暃光裸的身上,洁白的肌肤在润月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诱人、催情。

暃眼底一片晦涩,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晟,你疯了……”

然而质感粗砺的绳子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在徒然变大的动作间越发磨蹭着他的大腿根儿,暃有了反应,浑身犯着不自然的粉色,前端甚至缓缓地翘了起来。

晟看着自己的杰作,目光愈加深邃,他上前舔了舔滴在暃右侧脸颊上的酒滴,自顾自说着,“我没疯。王兄才是应该登上这王座的人,不是么?”

玉城真正的英雄,从来都是暃,不是他。

晟清凉的带着湿意的双唇不停在暃身上游走,时不时的舔弄吸吮一番,原本透明稀释的酒酿在津液的搅拌下变得更加粘稠。

“晟,快停下。”后穴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把暃逼到了慌张无措的边缘,“停下!”

与此同时,他却深深知道这不过是徒劳,他的话如今的晟再也不会听了。

应验般的,晟将暃双脚脚腕上的绳子解开,抬起暃的一条腿,将早就埋在暃后庭中的玉饰抽了出来,让对方过目。

沾着点点通透液体的玉饰状似阳物,原本冰凉无比,此刻已裹上了点儿暃体内的温热,显得过于刺眼。

暃顺势狠狠一蹬脚,可惜晟早有预料,大掌死死钳住那被勒出红痕的脚腕,巧劲一拧,轻松地卸了他的劲儿。

暃瞬间疼出一身冷汗,英眉簇成了山川。

随后晟若无其事地拿着那东西在暃尚未闭合的穴口处捅了捅,又重新塞了回去,进进出出地拉扯,像摆弄一个玩物般随心所欲。

“这是用成色最好的一批玉做出来的玩意儿,专为王兄准备的,果然很配你。”

暃扭过头去不看他。

“王兄是担心我才回来的吧,”晟无不嘲讽,“可我却只想着怎么摧毁你。”

慢慢的,兄长穴内的淫液被搅了出来,肠道也变得软烂不堪,那么他可以进入正题了。

晟无比冷静的声音在大殿上轻轻回响,“因为我曾对自己发誓,如果再见到王兄,我绝不会再让你逃走。”

哪怕为此不惜折断你的羽翼。

暃抿着朱唇一语不发。

饶是再见多识广,他也从没想过用那后面……会产生如此酥麻至极的快意,甚至盖过了腿骨被错位的疼痛,光是想要抑制住到了嘴边的吟叫便用掉了他大部分的力气。


“暃……”

暃没有给他一点反应,令晟下了狠心,拔出玉饰,然后握着自己的炽热之物,将其狠狠送了进去。

“啊——”暃眼前一暗,恨不能晕厥过去。

所爱的一切皆是桎梏,可暃怎么也无法理解,此刻他的亲弟弟竟会对他行这荒唐至极之事。

不……怎么可能呢……

太紧了。

晟被绞出了满额的汗,推进不成,心里的凌虐感却像藤蔓般迅速地滋长,恨不得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所有情绪都爆发在暃身上。

王座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舒服。

晟掐着暃毫无赘肉的窄腰,动作一下赛一下的凶狠,将内壁粗暴地撑开,恨不能把身下人的五脏六腑捅穿。

暃的玉茎在晟略施技巧的套弄下吐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如两人无法割断的罪孽般流个不停。

晟看到,如愿以偿的笑了,他希望哥哥也能从中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快感。

他要一点点撩拨起暃的欲望,再狠狠地蹂躏,让暃沉溺于这性事中,永远无法离开自己。

“每个寂寞到需要人排解欲望的夜晚,我脑子里想的都是王兄。”

暃咬紧牙关不作回复,前端的高潮缓缓过去,身体依然只能动弹不得的受着,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却被掰开至最大,仿佛随时都会被撞碎般痉挛不止。

恍惚间只看到晟凶狠地操干,时不时还要在言语上辱没他,不念一丝兄弟情谊。

然而破碎的又何止他泥泞不堪的身子,还有亲情,他和晟近二十来年的亲情。

暃定了定神,忽然积蓄起力量大吼一声,将嘴边晟的耳环咬住,然后猛地向另一边撕扯。

圆形的耳环竟硬生生被咬了下来,血瞬间流满了晟的右肩,他不得不僵住了动作。

暃趁机平复喘息,语气降到冰点,咬牙道,“拔出去。”

晟随手抹了把血,并不在意。

暃面上的憎恶那么明显,可事已至此晟如何能停,即便心痛到了极点,欲念却依然持续不断地侵袭着全身,一浪高过一浪般没过他的头顶,此刻晟眼底已是一片猩红。


迎接暃的是更为猛烈的讨伐。

晟默不作声地加快速度,甚至将人摆成了面对面的姿态,看兄长被肉欲和疼痛折磨到满面潮红留下泪滴的模样,令兴奋不已的肉棒又粗壮了一圈,挺进到更深的地方反复凿弄起来。

“哈啊啊……”

啪啪的撞击声音不绝于耳,仿佛耳光打在暃脸上,痛感早已麻痹,被逼疯的又何止是晟。

在潜意识里对晟的亏欠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拉扯着他同晟一起,坠入乱性的深渊。

被撞得神魂颠倒的间隙,暃想,他和晟再也回不去父王还在时候的样子了,不如,就这样吧,不然他还能如何?

就,这样吧。

晟又抽插了近百下,双手掐在暃的臀瓣上,终于射了出来。

暃被精液烫得灵魂都在颤抖,他能感到那物什退出去后试图挽留它的软肉,一翕一合却怎么也闭不拢。

那不是他,不过一副空壳罢了。

这一刻暃仿佛能体会到晟那时被冤枉被囚禁的绝望与不甘。

玉液留了一地,暃歪斜在凌乱不堪的王座上一动不动,眼神里失去了焦点没有了光彩,像是扯断了线的木偶,任人摆布。

晟看着这样子的暃,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他整了整衣服,端着新王的姿态下令道,“暃,别再试图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天色渐亮,沉重又背德的爱意裹着惩罚的外衣,将两颗心生生地推远,这场性事才终于结束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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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我的亿点点废话:

U1S1哈,其实晟的人设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幼年他是个开朗正直以守护玉城为己任同时又受着保护的孩子,长大了是个有责任感又很正经的王子,性子里有急躁的成分,没有足够的把握就设宴想要除去罗耶。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有那样不着调的哥哥在前,逼得他不得不正经,给哥哥收拾烂摊子,也不打算把自己的计划告知暃。

大概是不禁逗的类型,这点还蛮可爱的。

哎,不过成长到底伴随着痛苦和改变,环境也是塑造性格的一部分。只有独自一人没有哥哥保护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那种艰难吧。


最后的最后,活久见我居然真的开始嗑骨科了……不过正在左右摇摆中,嗑原作向,什么时候暃左了也不一定(因为感觉逻辑上也是很通的,所以慎关啊慎关。

谢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