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谈恋爱,只不过对象是老师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5-19 23:35      字数:7601
*现代pa已交往设定,一发完,ooc我的。

*私设世子名花南辰。

*两个疯批,有吸烟设定,内容纯属虚构,会有三观不正的地方,是深夜emo产物,大家随便看看就好,总之小孩子不要学,大人也不要学!

*
(一)

花南辰烟瘾犯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正坐在教室里,讲台上站着的人影仍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知识乏味的课,丝毫没注意到某人的意识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窗外知了的鸣叫声让花南辰愈发烦躁起来,他抓了抓头发,从口袋里翻出一片口香糖含进嘴里,薄荷的清凉让他暂时静了下来,以至于勉强能分出一丝精力去听课。

讲到哪来着?

他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课本,整洁的书页没有一处笔记,崭新的如同刚拆开包装。这样的一本书完全不像班里那位坐在最前排挺直腰板专注听课的学习委员的书一样,密密麻麻的笔记与不同颜色马克笔划过的重要知识点令人望而生畏。

花南辰皱着眉头随意的翻了几页,他对于这上面乱七八糟的数字完全没有耐心,明明拆开看都能读懂,偏偏合在一起却像变了个模样似的,还要费劲的硬要去解开它。

他搞不懂为什么那些历史名人非要将这些东西发明出来去折磨自己人,善良一点不好吗,和平一点不好吗?

花南辰叹了口气,不觉间嘴里的口香糖被嚼的已经没了味道,他盯着墙上的时钟细数着秒针究竟走了多少圈,又望着窗外不远处的操场上奔腾的人影愣神,再看看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总之注意力就是没在课堂上。

还有十分钟下课,花南辰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想也没想便举起手说道:“老师,我要上厕所。”

一时间教室里静的出奇,只有三四个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其余人皆是头也不抬的思考着课本上的题。

现在正是高三下学期高考冲刺时,没有人愿意将这短暂的几秒奉献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上,唯有站在讲桌旁的文司宥肯和他说话。

“还有十分钟。”

文司宥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毫不留情的回应道,意思就是让他再忍忍。

说起来花南辰从一开始就很好奇这幅镜片到底有没有度数,虽然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他都会发现文司宥的双眼清澈透亮,完全不像是近视一样双眼无光。

“老师,憋不住了,”他顿了顿,一副站没站相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要是尿裤子了,就得麻烦您帮我洗了。”

教室内传出若有若无的憋笑声,但是迫于文司宥平日的威压,没人敢抬头偷看。

花南辰心中有点小得意,他想让文司宥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出丑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股怨恨来自于长久的压迫与无可奈何的交易,至于交易的是什么,简直多的数不胜数,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总而言之这一身皮肉换了很多:金钱,资源,还有他哥的下落...反正能换的都换了一遍。

花忱的失踪让他一下子从富家小少爷变得落魄不堪,如果没有遇到文司宥他甚至过得比现在还糟糕。

文司宥身为大景市首富,身边能动用的资源无疑是非常多的,因此花南辰得知的大部分关于花忱的线索都来源于文司宥,而每一条线索他都要付出相应代价。

大笔的钞票打进卡里让他感觉自己完全是被包养了,虽说事实本就如此,但经过这漫长“交易”后竟让他从中发掘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来。于是他一边暗骂自己真是个无知的白痴一边欣然接受着来自文司宥的打款。

都是这个b给自己下的套!

花南辰咬咬牙,思绪被文司宥清冷的声音扯了回来:“既然这样,那就快去快回。”

“?”

花南辰朝文司宥送去一道疑惑的目光,后者尽收眼底,神情却让人难以捉摸。

不对劲!

花南辰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他捏了捏口袋里的烟盒,决定还是先跑为上。

于是他在文司宥“关切”的注视下,略带仓皇的逃离了教室。

(二)

“这哪个班的学生又在厕所里抽烟?飘的满楼道都是烟味儿,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师?!”

男厕外,一保洁大姨捏着鼻子怒骂着,头上仿佛有三尺高的火焰。路过的学生纷纷回头观望,窃窃私语,想在上课前看完这场好戏。

可惜天不尽人意,优美的上课铃随着一个略显冷淡的声音而响起。

“辛苦您了,里面的人是我的学生,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保洁大姨手叉腰打量着眼前这位儒雅随和的男老师,见人长得还挺好看,气焰顿时消退了一半,她指了指厕所,恨铁不成钢的抱怨道:“你说说现在的学生,放着这大好的学习时间不用,非得沾上这些不好的习惯,现在又是高三,这以后要是上不了大学找不到好工作,看他后不后悔!”

文司宥面挂微笑,客套了几句话便送走了保洁大姨,同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几分,他望向厕所里还在不断冒出白烟的隔间,面色再度阴沉了几分,连最后一丝笑容也被埋没。

他上前两步将挂在门上的吊牌翻到“维修中”,自己则走了进去并且反锁上了门,等他打开那处隔间时,只见花南辰从嘴里吐出一口烟气直冲自己脸上。

“......”

当事人一下子僵在原地,夹住烟的手指骨节修长且白皙,擎在半空被烟雾包裹着,竟有一种模糊朦胧的美感,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对,随便拍一张都是艺术。

“你,你怎么来了...”

花南辰心虚的咽了口唾沫,连忙将燃了大半根的香烟丢进马桶里,周围安静的出奇,甚至能听到烟灰遇水熄灭而发出的“嘶嘶”声。

“学生违反校规,当老师的自然要来惩罚他,你说对吗?”文司宥将人按在隔板上,又将隔间的门也反锁上,脸上并没有怒意,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给你钱就是让你来买这种东西的?”

“我不是...”

花南尘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他知道文司宥这样肯定是生气了的,然而自己也心虚的厉害,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但他好像真的没有能解释的必要,一切都显而易见,他用文司宥给自己的钱买了烟,染上了陋习,怎么说都是自己错了,唯一能做的唯有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惩罚。

“下次还敢吗?”文司宥捉住他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动作说不上有多强硬,但也不温柔,却让人无法抗拒。

“说话。”

“不敢了...”

花南辰心中的恐惧被猛然放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大到让他认为下一秒就会被硬生生的捏断,于是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引来的却是被文司宥按在隔板上的一记深吻。

下巴被死死的钳住,冰冷的唇舌撬开了他齿关,花南辰手指攥住身前人的衣料,骨节泛白,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间传出,薄荷的香气混合着烟草的辛辣过渡到文司宥的口中,有那么一瞬间,花南辰觉得嘴里似有一团火焰般滚烫,灼烧着他的舌尖万分疼痛。

文司宥看样子并不肯放过他,这位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男人此时如同换了一副皮囊,犬齿狠咬着他的唇瓣不停的吸吮着,舌尖将口腔里的每一寸都搜寻了一遍,让他无法躲避,津液自他的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滑落形成一道泛着光泽的水痕。

“唔!”

氧气一步步被掠夺,花南辰无力的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文司宥从来没教过他如何接吻,他也不是那种无师自通的天才,所以每次都会在这情事上输得一塌糊涂,任人摆布。但花南辰徘徊于窒息边缘时,文司宥总会及时的松开他,给予他喘息的机会。

就像此刻,花南辰本着求生的反应想要去推开文司宥,错乱的呼吸让几声哀求的呻吟从嗓间漏出,视线被蒙上一层水雾,他的双腿已经软的不听使唤,当自己被放开时,花南辰竟向前紧贴在文司宥怀中。

这样的动作如果在旁人看来那简直就像是欲求不满还想再来一次的反应,可两人都心知肚明,谁都没有说话。

嘴唇被咬的肿胀,但口中烟草的味道却淡了很多,或许有那么一半都进到文司宥嘴里去了,花南辰想着,打算先稳住身子,毕竟这是在学校,文司宥应该还做不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应该...是吧...?

他抬头望向对方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隔着镜片都能看出从中显露出的欲望,花南辰彻底慌了,但他仍坚信文司宥绝不可能这么肆意妄为。

“老师...这里是学校!”

“是又如何?”

文司宥重新将他压回隔板上,花南辰欲要挣扎,只听见一阵脚步声停在门外,紧接着又是一顿抱怨:“什么鬼啊,上课前还看见厕所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说要维修了?!”

“呵,大概是那个抽烟的把厕所给点了吧。”

“......”花南辰咬牙骂道,“死狐狸!”

“当你是夸奖为师了。”

文司宥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嘴唇上摩挲了几下,又低下头去吻他的颈侧,顺手将花南辰本就没好好系上的扣子全部解开,里面皮肤上深浅不一的吻痕若隐若现的躲藏在还未完全敞开的衣缝间。

前几日夜晚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被按在床上折腾到大半夜,第二天起床腰疼的厉害,本以为文司宥能良心发现给自己放几天假,可谁成想还不到八点就被从床上揪了起来又做了一遍。

见过不当人的,没见过这么不当人的!

花南辰越想越气,心中怒火愈发旺盛,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委屈,本想摸一把眼眶里还未消退的水雾,结果却一抬手却打掉了文司宥的眼镜。

“......”

“...老师,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摘掉眼镜的文司宥看上去意外的温和,这也是让花南辰一时失神的原因。这双不光眸子明亮透彻,与他对视甚至能清晰的望到自己的模样,且眉眼间的温柔让他无法确定这是否是真实存在的,否则为什么连自己都忍不住陷入这永远无法脱身的泥潭之中。

花南辰其实一直很想问文司宥,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难道只是个单纯的泄欲工具吗。就像是某个KTV里提供的色情服务一样,文司宥是出手阔绰的老板,而自己则永远是被嫖的一方,快活了一夜后便各自分离,双方都得到了应有的满足,说不定还会有下次的“合作”。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活的未免也太惨了些吧。

花南辰心突然狠狠地揪了一下,疼痛感让他不禁皱了皱眉。文司宥垂眸盯着他看,并没有回答刚刚的话,他松开捏着花南辰下巴的手,转而敞开了他的衬衫,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眼前,几日前留下的绯红的吻痕还未消退,粉嫩的乳头也破了点皮,看上去在那天晚上之后还没有恢复好。

“疼吗?”

花南辰听见文司宥这样问道,他别过脸,耳根通红,却仍故作坚强的摇了摇头,于是下一秒便感觉到乳尖传来一阵刺痛感,伴随着不断的啃咬而加剧着。

他扯了扯着文司宥的头发,而代价则是更加凶狠的吸吮,柔软的舌尖不断的舔舐着乳晕,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这幅被调教的不知多少遍的身体早已变得无比敏感,待到解脱时早已因冲血而变得红肿挺立,在冷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

“老师...疼...”

花南辰几乎快站不住脚,乳尖上还挂着一层透亮,暴露在空气中即使不去触碰也会变得疼痛无比。

真的好疼...

比他小时候因贪玩爬树摔下来还要疼,比被别人误会是自己拿了东西还要委屈。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宣泄,只能化为不甘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冒出,又逐渐转变为低声的抽泣,在文司宥将他轻轻的揽入怀中后又变成了抑制不住的痛哭。

原本半路折回只因发现厕所还没打扫的保洁大姨正纳闷这好好的厕所怎么突然变成了“维修中”,正要抬手将牌子翻过来时,突然听到里面有学生的哭声,这才想起刚刚那名男老师还真是言出必行,说教育就教育,竟真把学生给教育哭了。

“真不愧是当老师的呀!”

保洁大姨一阵欣慰,提着拖把和水桶脑补了“问题学生在老师苦口婆心的劝导下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开始奋发图强的学习”的画面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卫生间里的两人一个哭的没完一个耐心的为他轻拍后背,任由泪水和鼻涕摸了自己一身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

“是为师错了,”文司宥难得叹了口气,替人系上了扣子,“你若想宣泄出来,我不拦你。”

“......”

花南辰闻言吸吸鼻子,将头埋在文司宥颈侧,张口便咬了上去,专门照着那一处皮肉报复着。

文司宥也不闪躲,脖颈那一处显然已经不是什么吻痕了,更像是被撕咬后留下的伤痕,但他却仍然轻抚着怀中人的后背,眉头都不皱一下。片刻,文司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竟扬起一丝弧度,低头吻了吻花南辰的发丝。

嘴里已经有了些血腥味,花南辰从情绪中渐渐回过神,直到松口看到文司宥脖子上惨不忍睹的伤痕这才心头一颤,意识到自己简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通红一片的脖颈,竟然真的有鲜血沾在指尖。

“老师...”

花南辰的声音有点颤抖,眼巴巴的血液凝固在皮肤上,自己却像被定住一半现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已经不是在担心文司宥会不会生气这么简单了,他想的是今天晚上自己到底能不能扛过去。

“好受些了?”

文司宥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听上去竟然还有些愉悦,花南辰简直要怀疑自己听力出问题了,若不是对方又补充了一句,他现在就该以头撞墙让自己清醒过来。

“走吧,去办公室等着我。”

花南辰应了一声,巴不得立刻逃离这里,但他仍然故作冷静的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让自己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从容的走出去。

“嘶...”

过度啃咬之后的乳头被衣料摩擦着,火辣的痛感再次传来,他能感觉到那处皮肉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而这种难耐的感觉却要持续好几天才能消退。

他这样想着,便抬脚跨上台阶,现在还没下课,走廊里静悄悄的,他拐了个弯先去医务室里买了一盒创可贴,随后匆匆的走进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

他得在文司宥回来之前处理好自己。

花南辰关上办公室门,几乎是同一时间转身走到窗前将帘子拉好,随后撩起自己的衣服将两片创可贴贴到了自己的乳头上。

总算好受些了,他松了口气,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内经历的事情仿佛像过了三天那么长,此时也已是身心俱疲,他轻车熟路的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床。

学校的条件很好,又非常注重老师和学生们平常的作息劳动,所以各项设备永远是最好的,每个老师的办公室里都会增加一个小隔间用来做临时休息的地方。

床铺很软,现在又有太阳照在上面,成功的激起了人类慵懒的情绪。

花南辰扑倒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上面有文司宥身上的清香,闻起来非常舒服,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三)

再度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落了山,窗外的景象已是满天的晚霞。房间里暗的只能看见物体的轮廓以及一个人的身影。

花南辰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虽然身体还未反应过来,但意识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凑过去亲了亲文司宥的嘴角,还未来得及离开,便被环住了腰。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

文司宥眯了眯双眼,花南辰这才发现他并没有戴着眼镜。他抿了抿嘴,不久前被咬出的破口已经结了嫩痂,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反问道:“....你生气了吗?”

文司宥没有回答,而是将他轻轻的推倒在床上,手指摩挲着那处破口,将嫩痂蹭掉,复又吻了上去,反复碾磨那两瓣柔软的嘴唇。

“你我之间其实不必这么拘谨。”

花南辰愣了一下,接着搂住他的脖子,渴求似将自己送上去。文司宥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线向上摸去,少年顺滑柔软的皮肤手感很好,腰上全是劲肉,并不硌手,因此做爱的时候腰部会不由自主的向下展示出一道完美的弧度,被强迫着继续压下去时的场景更加令人血脉喷张,让人看了很想让他叫出声来,最好带着一丝哭腔,这样会极大的激发出强烈的凌辱欲。

但文司宥似乎很喜欢将人按在床上,拿一个枕头垫在花南尘腰下,每次性器贯穿进去时他的小腹会出现一道明显的凸起,将体内的东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

衬衣再次被解开,校服外衣丢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等待着这场性事的结束。

“这是什么?”

文司宥摸到了一块手感不一样的东西,一层又薄又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按了按,便引来花南尘小声的喘息。

“...是创可贴,”少年低声解释着,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他抓住文司宥的手,制止住他的动作,轻声恳求道,“别揭开,太疼了...”

文司宥没有应声,将他的衣服尽数扒下,又把人翻过身,将放在抽屉里的润滑液拿出来往手指上倒了大半,往花南辰那处紧瑟的穴内捅去。

“唔嗯!”

身下传来的冰凉让花南辰忍不住颤了一下,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感受着文司宥进出的手指逐渐加快,润滑液混合着体液让整个甬道变得通畅,他开始忍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莫名的烦躁感让他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

长久的床上关系让文司宥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当性器进入时便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如果放在平时文司宥大概会磨一磨时间再开始,可今日却不一样,显然他是有什么事情在身,就连挺弄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老师...慢点,嗯!”

花南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前,在头快碰到墙壁时又被拉回原位继续循环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顶撞。

忽然间他被人翻过身,身旁的小夜灯也被打开,微弱的灯光将房间勉强照亮,但他仍觉得有些刺眼,于是反射性的抬起胳膊遮住了双眼。

胸前的创可贴也因刚刚贴在床铺上摩擦而掉下来,粘着的一端挂在皮肤上,暴露出来的乳头泛红,看上去早已被折磨不堪。

文司宥并没有再咬上去,而是轻轻的舔舐着周围的乳晕,那一小块嫩肉被不断的用尖牙和舌尖照顾着,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直冲神经,迫使花南辰猝然的睁大眼睛,津液从嘴角流下。

两人的呼吸声急促,灰暗的室内只能听到肉体之间激烈的碰撞和呻吟声。

穴口潮湿一片,周围的软肉已经学会该怎样服侍人,那根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花南辰无意识的绞紧内壁,迎来的却是更加大力的抽插。

纵然做过很多次,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总能被文司宥牢牢的控制在手中,无法脱身,他在心里骂的有多狠面上就被顶的有多厉害,喉中抑制不住的声音被逼迫的全部放出。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完全暗了下来,他几乎哭哑了嗓子,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性器不知疲倦的在穴内肆意进出,他的眼眶里堆满了泪水,争先恐后的流下打湿了枕头。

紧握在腰上的手骤然发力,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突然挣扎了起来。

“文司宥!你不能...唔!”

没等他说完,便被钉在了床上堵住了嘴唇,他做着无用功去推文司宥,身下却在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对方凶狠的又深又重的抽插了数十下,穴内的软肉也在不断的吸吮着送进来的巨物,一切都在理所当然的进行着,他越想反抗,事实越是违背他的想法,最终还是和以前一样被顶着敏感点射到了最深处。

性器慢慢的拔出,离开穴口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微弱的灯光仍旧亮着,借着光线能看到花南辰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刚刚在被射进去的同时他自己也高潮了,在那一瞬间他的体力像是被抽空一样,整个人瘫软无力。

整个床单没有一处幸免于难,要么被两人的体液打湿,要么就是被花南辰揪的褶皱不堪,已经完全的成为了一堆破布。

文司宥神色按了按,伸出手在他小腹上按了按,被射满了一肚子精液而微微凸起的皮肤尤为敏感,还深陷在朦胧中的人皱了皱眉,不舒服的发出抗议的哼哼声,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整个人的体温像是刚从岩浆里捞出来一样炽热。

文司宥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划开屏幕,消息界面某位热心的自家兄弟早已发来十余条消息。

文司晏: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时候学校应该放学了吧?

文司宥看了眼昏睡过去的人,轻笑一声,点了几下屏幕回道: 今晚暂时不回去了,有事。

那边显然愣了几秒,许久才回复: 哥,你不会又和花家那孩子在一起吧?

文司宥没打算回复,刚想撂下手机又看见对方发来一大长条的文字: 哥,人家现在正处在高三的重要时期,你这样天天折腾人家,他会吃不消的...也不是不让你有性生活,但也要节制些,虽然他已经满十八岁了,但是....

文司宥不想往下看,他很好奇自己这位弟弟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但一看花南辰疲倦的面容又觉得他说的话又很有道理。但在理归在理,他并不想让其他人左右自己的思想,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例外。

他下床将落在地上的校服捡起,从中掏出了半包香烟和一直打火机,果断的将它们丢进垃圾桶中。

夜灯被轻轻的关上,铺好的崭新的床单散发着洗衣液的香气,少年翻了个身钻进一个温暖的怀中,紧接着被一只手抚摸着后背,将他抱的更紧些。

千万的言语皆在这简单的动作中汇聚,两人的呼吸彼此交融,所有的疑问与困惑似乎在此刻也有了解释。

是夜,万物静籁,一夜好梦。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