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世子〕冤家路窄(R)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6-12 10:57      字数:6987
*未来帝国设定,两人谁也看不惯谁,但又是p友关系,属于是床上打架打出来的感情www

*前奏微长,有云无羁出没注意!小季喘给🌸听成分有(什)。

*世子私心名为花南辰,ooc我的,一发完,食用愉快!


(一)

“最近看你脸上好像又多了几处伤口,又和谁打架去了?”

帝国大厦的医疗室内,白蕊儿正用镊子夹着块酒精棉花轻轻的往花南辰嘴角涂抹,那伤口看样子大概要好久才能恢复,而对方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

原本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张脸能看,现在可好,啥也没有了。

“还能是谁!不就那个欠揍的家伙?”花南辰嘴一咧又牵扯到了唇角处的伤口,疼的直呲牙,却仍不甘心道,“我也把他打的浑身是伤,你看好吧,他一会儿就来了!”

“老实点吧!”白蕊儿又抓过他的手腕,将绷带一圈一圈缠在上面,恨铁不成钢道,“花忱把你送到这里不是让你天天来打架的,再说了,你俩能为了什么事吵起来?”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每天谁先洗澡,谁去打饭,谁在上....咳咳,反,反正就这些....”

“你们两个幼稚鬼!”

白蕊儿听的心里直叹息,丝毫没有察觉到方才那番话里有什么不对劲,在做完了一系列治疗措施后,医疗室内不意外的又走进来一个人。

“给小爷我打个治狂犬病的疫苗,”季元启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目光瞥向坐在椅子上的花南辰,盯着他脸上的伤口看了几秒,随后又无比自然的移开目光,仿佛他并不知道这些伤口的由来似的,得意忘形的笑道,“啧啧,某人伤的可不轻啊,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你!”

花南辰欲要起身,却被白蕊儿一把拦住,将他强行按了下去:“你也别乱说话!对了,我看你身上又没有伤,来这里干什么?”

“谁说小爷没有的!”

季元启闻言解开衣扣,将锁骨和脖颈露出,上面被一个又一个牙齿咬的通红的皮肤惨不忍睹,实在让人不敢细想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蕊儿只看了一眼就面露难色:“...狗咬的?”

季元启坚定的点点头:“狗咬的!”

“我走了!”

花南辰深吸一口气,决定在自己没气炸之前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就在他与季元启擦肩而过时,对方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贴近在耳旁轻声提醒道:“下个周继续啊,不来就代表你认怂了。”

湿热感包裹着花南辰的耳朵,他挣扎着脱离束缚,后退两步怒瞪着季元启回应:“傻逼才怂了!”

季元启耸耸肩:“不用怀疑,你就是。”

在事情还没有达到完全失控的趋势时,白蕊儿连忙起身将花南辰半推半拽了出去,直到医疗室终于再次恢复往日的宁静后,她这才头疼似的扶额回到位子上。

“我真该请示总管理员把你们俩分开,不然以后这里的酒精纱布什么的都让你们承包了。”

季元启没吭声,一直望着花南辰临走时的方向出神,在听到白蕊儿一番话后,他突然嗤笑一声,眼神愈发暗沉。

(二)

季元启和花南辰是帝国大厦里出了名的一对冤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吵上一架,然后再逐渐演变成动手,最后打的不可开交,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两人某天吵着吵着竟然能吵到床上去...

真邪门。

平日没怎么注重锻炼的花南辰自然是被压的那一个,那一晚他被折磨的够呛,差点没站的起来,而第二天他便忍着强烈的腰痛在季元启的饭底下掺足了芥末和辣椒,于是当晚便又被按在床上一顿教训。

花南辰用他的真实经历告诫了自己什么叫做作的死越多,挨的草越狠。

“你们打架的时候最好挑个没人的地方,三楼的训练室就不错。”

闲暇时,云无羁和花南尘并排站在天台楼顶,面对诚恳的建议后者只是一笑而过:“有时间说这些,倒不如教我个一招半式?”

云无羁深深的望了花南辰一眼,觉得以对方的性格来看大概是在开玩笑,但过了片刻,他感觉自己正被紧紧的盯着,那道目光散发着炽热,让云无羁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在说笑。

“你不会真想杀了他吧?”

花南辰怔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云无羁是帝国最高级别的杀手,平时训练的都是绞杀或者一招毙命的战术,虽说格斗也不在话下,但这很有可能在教学的时候就先将他失手干掉,如此风险极大的要求可真不是一般人敢提出来的。

“算,算了...”

花南辰幸怏怏的叹了口气,觉得手腕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转念一想自己怎么都应该把受过的屈辱都讨回来,可奈何自己的力气确实比不过季元启,所以无论怎么样都是吃亏的。

可偏偏约架的时间刚好在明天,花南辰心里实在打怵,如若不去赴约,那他们俩又住在同一个宿舍里,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身体真的会吃不消的!

“我还有任务在身,先不陪你了,”云无羁临走时从怀里探出一个小瓶子丢给他,“看你伤的不轻,涂点这个,药效快,两天就恢复了。”

“嗯...谢了。”

花南辰答的心不在焉,却还是乖乖的将药涂在了手腕上。当天下午吃过饭后回到宿舍,一进门便看见季元启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倘若就这样各干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倒也没什么,但两人只要一说话就必定吵架,最后闹得都惊动了最高层的领导,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来将他们调离宿舍,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似的。

花南辰也实在不想吵架,一方面是每次事情结束花忱都会打来电话唠叨一番,相同的内容在脑海里轮转了无数遍着实让他头疼不已;而另一方面是自己哪方面拿出来都吃亏,季元启像是比他都了解自己一样,知道他身上每一处弱点,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在习惯上,又或者....是在床上...

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关系同时也困扰着花南辰,已经出现过好几次的状况:他们前脚还在吵着架,后脚就已经在床上彼此纠缠起来了。这种行为花南辰思前想后纠结了半天,最终将这件事暂且定义成季元启单方面的脑残行为。

他不知道季元启怎么想的,他也不在乎,但他要阻止这类事情再度发生。

宿舍是双人间,花南辰进门换好衣服后便一股脑的钻进浴室,也没管季元启是否注意到自己已经回来了,他心里堵的厉害,几乎快喘不上气来,直到花南辰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盯着镜中的自己,起皮的嘴唇有些干裂,嘴角的伤口还未痊愈,瘦削的面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疲惫的厉害,同时也拜季元启所赐,让自己这几日总觉得昏沉沉的。

而花南辰却并未意识到真正的灾难已经来临。

(三)

整个浴室被雾气所包裹着,温热的水顺着身体流到脚下,花南辰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接受着洗礼,耳边“哗哗”的水声不断,扰的他心里乱作一团。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起来,逐渐让人透不过气,花南辰闭上眼睛,双手撑墙,任由水流洒在背面上,腰部的酸痛告示着他这副身体已经遭受了不平等的待遇,而始作俑者正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打着游戏。

头晕的厉害,花南辰深呼了两口气,再睁开眼时只觉得视线打转,身子也跟着踉跄了一下,随即整个人摔倒在了地面上。

或许是声音太大的缘故,十几秒后浴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敲响:“喂!你没事儿吧?!”

季元启的声音响起,大概是他以为花南辰只不过是因为地面太滑而跌了一跤,所以听上去并没有太过慌张,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花南辰已经没什么力气回应他了,头昏脑涨的,身体脆弱的像张薄纸,一戳就破。

而得不到回应的季元启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又尝试着拍了几遍门,在浴室里还是没有任何声响的情况下终于选择强行把门踹开。

“......”

眼前的场景让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花南辰半个身子倚靠在浴缸旁,皱着眉头,面色十分难看。上方固定住的花洒还未来得及关掉,水流就这样溅在地面上,与雾气融为一体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季元启关掉花洒,蹲下身将花南辰整个人横抱起来,却发现他身上已经热的滚烫,人也烧的神志不清的。

“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季元启怒骂着把他放在自己床上,随后又取来一条湿毛巾替他擦拭着身子。

花南辰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很瘦,属于看上去一下子就能撂倒的那种。但与他交过手的人都应该清楚这人还是有些力气的,只是没训练到位罢了。

这一点云无羁清楚,季元启也明白,只是前者试过他的身手,给予出的评价是花南辰确实是个可造之材;而后者则是对他整个人都了如指掌,尤其是在每次的翻云覆雨中,那处劲瘦的腰身总会被双手死死的钳住无法动弹,但在马上就要发泄出来时,花南辰又拼死挣扎着想要逃脱,那股消耗殆尽的力气突然涌回体内,好几次都差点把季元启推下床去。

只不过最终还是逃不过被抵着敏感点射满的命运罢了。

花南辰头发湿漉漉的,将床单浸湿了大片,白皙的皮肤将打架后的淤青暴露的愈发明显,季元启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处肌肤,还深陷在高烧之中的人动了动手指,喉间传出一声闷哼,似乎感受到了疼痛,身体也跟着缩了缩。

季元启突然感觉他的良心在谴责着自己,他可能真的把人欺负惨了,而且按照这个思路来讲,花南辰的高烧说不定也和自己有关。

昨天夜里他嫌屋子里太热便将窗户打开,夜晚的风有些凉意,如果身上不盖被子的话确实很容易发烧感冒,而眼前这位刚好又是半夜睡觉会踢被子的那种....

这么一想好像更解释的通了。

季元启本着救人心切的态度将花南辰擦干,换上睡衣后又将人抱回他自己的床上,贴心的替他盖上被子发汗,所有动作流畅如一,仿佛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一样。

昏迷中的人紧皱着眉头,不安的抖动着睫毛,嘴里也模糊的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季元启俯下身才勉强听到几句话:“季元启...太痛了... ”

声音小到后半句话完全听不到,但季元启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花南辰在害怕自己,这种恐惧明面上虽未显露出,但在内心已经形成了一个定时炸弹,只差一个导火线将他引燃。

他还记得花南辰每次做完后的样子,眼尾的红潮和喘到无法合上的嘴唇,一举一动都像一根红色的丝线牵动着季元启的内心。他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般,迷恋又上瘾似的俯下身去亲吻花南辰的脖颈,在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又将性器再度送入甬道的最深处。

花南辰的每一次喘息他都听的一清二楚,有时候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季元启这样想着,明明他如此像要看到花南辰难堪的一面,可真正见到时,他又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突然被猛刺了一下,痛的厉害,这种让人无法言喻的感觉伴随他一直到了现在。

无法描述的情愫让他确信自己好像真的对花南辰有了些好感,当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讶到时,季元启看见原本昏睡着的人此时已睁开双眼,正一脸鄙夷的望着他。

(四)

“离我远点...”

一句话无情的将季元启打回现实,他这才意识到刚刚因为想听清花南辰到底在说什么所以靠的很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颇为亲密。

季元启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的跨坐在他身上,捏着那只纤细的手腕摩挲着,又将其凑到唇前吻了吻。

“滚....”

花南辰有意挣扎,但身体的无力感却无法如他所愿,推不动也抵不住,只能由着季元启得寸进尺的捏着他的下巴印上一吻。

因为发烧的原因,花南辰全身上下烫的吓人,恍然间他只觉得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于是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仰头想要继续汲取这来之不易的温度。

季元启觉得花南辰病的不轻,可自己好像也被他传染了似的,想要不断的去接近他,触碰他,深入他,直到他的全部都被自己占为己有,旁人再也无法夺取。

真是疯了...季元启想。

唇齿交缠间花南辰的喘息愈发加快,他软着身子,滚烫的体温将被窝捂的像一个火炉,然而这团火好像要将他的意识吞没,把他整具身体拉入无边的地狱之中。

就当这团火烧的越来越旺盛时,一阵清凉突然拥入,花南辰感觉自己得到了解救,被剥夺的氧气回归,嘴巴也获得自由,他睁开双眼,发现季元启已经掀开了被子,正将手伸进他的睡衣下摆探入腰身。

无数次的肉体冲撞让花南辰忍不住惊慌起来,自心底而生的恐惧瞬间放大,尽管现在无法反抗,但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警告着季元启:“你但凡还有些良心的话,就不会像这样趁人之危!”

“在床上还讲什么良心?”季元启低头亲吻着他的眼皮,随即含住吸吮着,直到软嫩的皮肉泛起薄红,他才肯松口继续道,“小爷今天偏要做个流氓无赖!”

衣扣下一秒被解开,花南辰瑟缩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实在让他痛苦万分,大脑里也混沌一片,目之所及皆为季元启的身影,他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扒掉的睡裤可怜兮兮的扔在地上,那处穴口早在前几日就已经被迫接受了暴力的对待,如今只要再稍微做些扩张便可顺利容纳下对方的性器。

季元启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贪婪的吸取着每一寸味道,同时身下的东西也抵上了穴口处,还未等花南辰发觉,便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

“啊...慢...嗯哈...慢一些....”

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清晰的回荡在耳旁,季元启啃舐着花南辰的锁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专属痕迹,直到向下来到乳尖处,那里早已随着抽插所变得愈发挺立起来,娇嫩的乳头跟着胸膛的起,季元启轻轻的将一边咬住,像品尝美食一般慢慢的吮吸着。

但花南辰并不这么好受,他本可以好好的在被子里捂汗发热等待第二天的到来,可现在却在被强行侵犯着,软弱无力的手抬起又放下,那双因疼痛而蒙上一层水雾的眸子饱含屈辱,他心中不甘又委屈,倔强的性子使他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能默默的承受一次又一次逐渐加重的顶撞。

天气似乎有下雨的趋势,外面的光线变得阴沉下来,晦暗的屋子里只能听到肉体相互碰撞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和急促的喘息。

“叫出声来!”

季元启又狠狠地撞了几下,被逐渐操开的甬道让性器进出的更加自由,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俯在花南辰耳边低声道:“想不想听听你以前是怎么叫的?”

“滚...!”

死鸭子嘴硬。

季元启堵住了花南辰微颤的嘴唇,手掌流连于他的每一处肌肤,所划之处带起阵阵浪潮。耳垂被含在嘴里,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耳道处来回舔弄着。

熟悉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现,即使看不清季元启也能回忆起花南辰每次在床上的表情: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面容,潮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开来,泪水挂在睫毛上伴随着身体的颤栗将他整个人拉入高潮。

每次的交合都是如此缠绵,他们仿佛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抵头相吻,交换着呼吸和津液。

花南辰感觉自己要融化了,窗外的雷声让他清醒了半分,身下的痛感也清晰起来,他感觉季元启向下压了压,暂时放过了他的耳垂,却又紧贴着身子在自己耳旁吹了口热气。

花南辰不明所以,直到耳旁传来几声刻意的但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时,他才知道季元启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随着身下的顶弄像富有节奏似的在房间里响起,花南辰无法挪动,即便可以季元启也会拉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原位。

一切都脱离了控制,向着早已偏离的轨道继续前行,他像是被安排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连带着感官都敏感起来。

猛然间他被抓着手腕拉起,随后跪在床上,他的上半身因没有力气而不得不趴着,这个动作反而让臀部高高翘起,与腰身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

性器再一次进入穴道,现在的姿势只会让它埋的更深,而季元启则叼住了他的后脖颈反复啃咬,喉中继续发出低沉的喘息。

这种方式在花南辰看来无非就是野兽之间的交媾,季元启用这种方式去欺负他,还学着自己在床上的呻吟声来刺激着他,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可纵使心中再怎么气愤,花南辰最终的选择还是只有被他按在身下进行无休无止的操干,可怜又无助。

性器碾着敏感点直入最深处,带出大片晶亮的体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柱身在体内涨大,速度也开始加快,全身而退又整根没入,强烈的快感让花南辰再也无法忍受般的松开口叫了出来。

“咬的这么紧,是不是舍不得小爷了?”季元启咬着他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喜,喜欢你m...呃啊...!”

还未张口骂完,季元启便故意的用力顶了一下,又轻声回应:“嗯,小爷也喜欢你....”

自作多情!

花南辰全身上下敏感的厉害,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泄的性器无精打采的垂在胯间,身体也已经被开拓到了极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能在发烧的情况下坚持这么久,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季元启抽插了数十回,又将他翻回身,亲吻着他腹部的淤青,花南辰身体一颤,随即腰部挺起,却又很快被按了下去。

“痛么,嗯?”季元启咬住他的耳尖,嘶哑道,“你打的我也好痛啊,让小爷舒服舒服好不好?”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花南辰太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每次这句话一说完季元启就会不要命似的钳住他的腰疯狂抽插,力度大到好像要将人钉死在床上一样,而且每次都回射在最深处,非常难清理。

如他所料,季元启根本等不及他的回应,疯狂的抽动直到粗壮的性器终于停止了动作,结结实实的挺到最深处,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体内。

占有欲让季元启着魔了一般吻遍了花南辰的全身,他低头再度咬住他的嘴唇,勾住那一小段舌尖挑弄着,逼迫的人发出“呜呜”的示弱声。

“爽不爽?”季元启捏住花南辰的下巴,借着外面的路灯看清了他的样子,“怎么样,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小爷了?”

“......”

花南辰扭开头闭上双眼,感觉自己晕头转向的,体内的东西将他的小腹撑的微微凸起,痛意全部袭来,他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我....难受....你下...去...”

发烧给他带来了太多不利,再加上刚刚的欢爱已经剥夺了他全部的体力和意识,花南辰现在恨不得昏死过去结束这痛苦的折磨。但季元启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眼前这个一心求死的人,他是像一条粘人的狗狗似的一个劲儿去亲吻花南辰的脸颊,不死心的问:“我就问最后一遍,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耳边嗡嗡作响吵的花南辰近乎崩溃,他认命的放下了自己的倔强,终于妥协的点了点头,发出一句微弱的“嗯”字,他承认自己并不讨厌季元启,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如果可以的话他非常愿意写个几万字的分析论文,但花南辰此刻并不想思考太多,疾病纠缠着他,身体也在昭告着他必须要进入睡眠了。

季元启大概对花南辰的回答非常满意,终于肯翻身盖上被子将人抱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间,也不在意他是否还在发着烧,许久,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动了动,不满的抱怨:“热...喘不上气了...”

“汗捂出来病才能好!这是基本常识!”

季元启拍了拍他的背,没再听见任何声响,花南辰是真的睡过去了,像只小猫一样安安静静的蜷起身子,任由季元启搂在怀中,甚是可爱。

当然,除了确实有些热之外,季元启闷闷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