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崖×世子〕所谓驯服(R)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7-08 21:01      字数:6778
*小将军这么桀骜不羁不写点车可惜了柿子了🌸(其实一开始以为和弋老大年龄相仿来着...)

*世子私心名为花南尘,性格偏正经,ooc我的,一发完,食用愉快!🌸



不得不说这处天然温泉当真是个放松好地方。

花南尘惬意的靠着石头,滚烫的泉水虽将皮肤灼的通红,但却抚去了全身的疲惫,此时更是让人舒服的眯起眼睛,不想挪动半步。

只可惜这样的地方不是时时都能来的,城内虽也有几家温泉铺,但水却不像这样天然清澈,且还有些怪异的味道,两者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想到这花南尘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将身子向下沉了半分,同时心中感叹路将军好生会享受,又是烤肉又是温泉,日日如此,岂不美哉?

可他又何尝不知军营之中的辛苦,战场之事他虽不精,但经过这几日的心得感悟也从中体会到了些许,景朝的边土辽域并非一昔而收复,其中不光要有合适的时机,更要有谋略和善战的勇气。

花南尘睁开眼看着头顶的树叶发愣,他突然想到了早已逝去的元南国公与夫人。

爹娘当年在战场上想必也是如此吧...

他心中忽然百感交集,却没发现对面的人早已盯着自己看了大半天。

路沧崖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人陷入回忆,也没去打扰,而是打量起眼前之人的样貌。

雾气弥漫,但仍能将少年的身形轮廓看出个大概。细腻的皮肤在泉水的蒸腾下变得更为柔嫩,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抚上去顺着肌肉线条一探到底。

但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他扼杀在脑海里。

路沧崖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也被这汪泉水泡昏了了头。不过一个小小的花家世子,看似细胳膊瘦腿的容易受人欺负,但却日日与他顶嘴互呛,若换做了旁人早就不知在他手下死了多少回了。

可路沧崖偏偏喜爱这种相处方式,但仅限眼前一人。

某人心情突然大好,便动身与花南尘并肩而坐,水声惊动了还沉浸在回忆之中的人,思绪被拉扯回来时,花南尘发现路大将军竟然在玩自己的头发。

“将军未免太过幼稚了些。”

花南尘盯着那撮被编成麻花辫的头发,一阵无语,许久他终于忍不住道:“将军可否玩够了?”

路沧崖不说话,他便再也不多问,毕竟即使动手也打不过人家,倒不如忍一时退一时,双方和和气气才是真,等到日后找寻机会再报仇也不迟。

“好了,”路沧崖终于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作品展示在花南尘面前,仿佛打赢了一场胜仗般得意着,“能让本将军亲手编辫子,除了我的爱马也就只有你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损他还是另有它意,花南尘心里憋着一股气宣泄不出来,于是便背过身子不予理睬。

“泡个澡还不安分,要不将军自己出去吧!”

路沧崖一怔,随即想起两人第一次泡温泉时他对花南尘说过的话。

没想到还挺记仇的。

“所以你是在怨我?”路沧崖将人拉回原位,继续问道,“罢了,前几日你与本将军疏通经络,感觉还不错,不如今日世子也体验一番?”

花南尘抬眼望他:“将军不是说我受不住吗?”

“那又如何?我下手轻点便是。”

还未等人应答,路沧崖便将手抚上他的肩颈推柔了几下,过重的力度让花南尘倒吸一口冷气,连带着额头上瞬间渗出更多汗珠。

那处骨头仿佛要被按断似的传来一声脆响,疼痛牵连着这几日训马时所受的伤,随后花南尘便发出一阵微促的喘息,让身后的人顿时僵住了手上的动作。

“将军还真是会伺候人!”

花南尘揉着肩膀转过身,脸颊被水汽蒸的微红,因疼痛而泛红的眼眶在此刻更是清晰,叫人移不开眼。路沧崖看了他有半刻,终于还是让了一步:“本将军从未对其他人做这种事,一时下手重了些,世子若觉得承受不住,那我便再轻点。”

花南尘总觉得有一天他会死在路沧崖手下,虽然如此,但这一次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却不轻不重,让他很是舒服,加上这几日下来的疲劳也逐渐消退。花南尘舒服的眯起双眼,忽然开始变得发困起来,于是便打算侧靠在石头上小憩一会儿。

但他很快便被身后那道炽热的目光盯的浑身发麻。

“世子在想什么?”

那声音离花南尘极近,让他睡意全无,几乎是一瞬间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被按在肩上的手牢牢按住。

路沧崖仍在替他疏通脉络,但他总感觉此意不善。

“我能想什么?无非是想早些回去罢了。”

肩上的动作一顿,路沧崖似笑了下,追问道:“怎么,想家了?还是说我天枢军的生活世子受不住了?”

明明是你太危险了!

花南尘正了正神色,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我倒也没那么娇气,只是这几日被路将军带着一起驯马,心力交瘁,有感而发便想起蜀中穷奇会的某人,一时急切想要再见他...你做什么?!”

果然嘴欠的毛病是改不了的,话还未说完他便被拽着胳膊按到了石壁上,花南尘暗骂自己真是找不痛快,看来今日不挨一顿打是回不去了。

只见路沧崖盯着他湿红的唇笑道:“心力交瘁,嗯?可我看世子这张嘴还是很有活力啊。”

“嘴上功夫而已,倒也不必羡慕,”花南尘索性便犟到底,反正他也没打算反抗,“相处了这么多天,难道将军还不知我性子如何?”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路沧崖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控制住,眼瞧着两人鼻尖碰着鼻尖,湿热的空气将周围变得暧昧不清,身上的水珠随着方才的动作落入泉中,荡开一圈圈涟漪。

花南尘不知他意欲何为,只得毫不退让的瞪着对方,死活不肯服软。

“不过本将军今日才觉得....”路沧崖轻轻的捏着花南尘的下巴,气息欺近,在他耳旁道,“世子这张嘴是该好好管管了...”

未给花南尘反应甚至逃跑的机会,路沧崖便将他推到石壁前吻了上去。

这处温泉本就是天然而生,周围的石头排列不一,而凸出来的石块又正好抵到了花南尘的腰窝处,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在被亲吻的同时又发出一声闷哼,视线也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水。

路沧崖仿佛未察觉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这种横冲直撞的侵入让花南尘意识到自己此刻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很快便会被眼前这只饿狼吞吃入腹。

不觉间嘴里开始弥漫起一股血腥味,舌尖被咬破,花南尘喘出一声气音,随之仰头向后躲闪着,但路沧崖显然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松开了手腕上的力道,转而摸上他的脖颈不叫人闪躲。

“哼...”

花南尘被咬的生疼,便抓着对方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硬是在上面留下几道鲜红的印记。

“属猫的么,爪子这么尖?”

路沧崖并不在意自己身上多出的伤痕,看着因缺氧而不断喘气的花南尘,心中竟有了些痛快之意,便又凑近想要再次亲上去。

“路将军好自为之!”花南尘伸出手挡在嘴前,湿漉漉的掌心印下一个吻,“方才的行为过于孟浪了!将军若向我赔个不是,我自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好什么自为什么之?只要本将军喜欢,没什么事是做不成的,”路沧崖捏了捏花南尘细瘦的手腕,暗示般的用拇指在他皮肤上摩挲了几下,“看来世子还真不知轻重,敢让我赔不是?”

“...你想如何?”

花南尘想逃,路沧崖便将人困于两臂之间;他要顶嘴,那回敬他的便是一个无法抗拒的强吻;若还想还手,最后等来的无非就是百倍千倍的“回礼”。

“世子这样聪明,竟还不知本将军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路沧崖什么意思,却不知该如何应对,于是自暴自弃般的沉默着,不与他说一句话。

一到这种时候他就闭口不言。

可纵使花南尘不张嘴,路沧崖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说话,于是便撩起泉水往对方脸上浇去,果不其然引来一声怒骂。

“将军有病就去治,何必要为难旁人?!”

少年面色恼怒,额头上的碎发被打湿贴在皮肤上,路沧崖伸手想要替他整理头发,却被花南尘张口死死的咬住手指,直到流出鲜血。

“敢对本将军这么做的,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一人了...”

花南尘撒完气松口,只觉得嘴里的味道又重了几分,嘴唇上也沾了些血,但还未清理便被人钳住下巴再度吻了上来。

带血的手指在他的脸颊留下一抹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分辨的气味,花南尘被死死抵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入侵的舌尖舔舐着口中的每一处角落,让他根本无法合上嘴巴。

“嗯嗯...!”

手掌抵在对方胸前想要将人推开,但很快便被抓着手腕制止了动作,路沧崖撩开他遮挡住脖颈的长发一路吻下去,湿热的唇含住喉头,轻轻的啃咬着,双手向下探去,在泉水里慢慢的抚上他的腰身。

花南尘紧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水滴,身上留下的吻痕在一片雾气的池中显得更加诱人。他无力的抗拒着,后背因挣扎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而变得通红不堪。

路沧崖虽然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但见此也无奈的伸出手去拖住会花南尘的后背防止人再受伤。不得不承认他这二十多年来难得的温柔全用在了今日,哪怕连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另一边,许是泉水温度太高,花南尘觉得有些头晕乏力,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再加之周围雾气弥漫,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路沧崖的面庞。

“怎么,是不是又头晕了?”路沧崖打量着花南尘通红的脸颊笑道,“都泡了这么多次竟然还会出现这种症状,世子当真要多吃点补补身子了。”

腰间的布料早已被解开,花南尘根本没心思去在意这些,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旋转一般让他将手无力的搭在路沧崖的肩上,上半身挂着的水珠向下滴落,被泉水泡过的皮肤泛着红,一丝不挂的身躯被眼前的人尽收眼底。

见他不答话,路沧崖也不恼怒,花南尘这幅模样是他这几日从未见过的,心中不免觉得有趣, 贴在对方后背的手掌轻轻的揉弄着,一路来到尾骨处,待到慢慢摸索到那处穴口时,他感觉到花南尘明显颤了一下,身体也随之僵住。

泉水下的手指轻轻的向隐秘的地方探入,花南尘咬紧牙关,瞪大眼睛突然挣扎起来,平静的水面顿时被这番动作搅得水花四溅。

“滚开...!”他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推开路沧崖,哪怕这毫无胜算。

“啧。”

路沧崖将花南尘按进水里,逼迫他呛了几口水,又在他还未缓过来的同时将他抱出水池按在地上。此刻已临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下,即使做什么过分的事不会有人注意到,更何况这里也根本不常有人会来,于是路沧崖便继续开拓着那处湿热又紧瑟的穴口。

花南尘咳了半晌,身下传来的异物感让他脑内一片空白,他睁开眼睛,借着晚霞的最后一丝余晖看清了路沧崖的神情。

他在垂眼看着自己。

路沧崖眼中的情欲与另一种疯狂的执念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灼烧着,花南尘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刚想要扭头逃离,身下那根早已忍耐许久的性器便被尽数送进体内,一瞬间的撕裂感让他不得不发出一声呜咽,又怕人听见似的用双手捂住了嘴。

“手拿下来,没人会听见的。”

路沧崖将人拉起,面对面抱在怀中,使的那根埋在里面的东西又进的更深了一步,他不断的吻着花南尘的脖颈,用尖牙轻轻的啃咬着那处软肉,同时胯部也开始耸动着,慢慢的将性器退至穴口,又用力按着花南尘的腰被迫他坐下去。

“呃嗯!”花南尘仰头死咬着唇,泪水从眼角滑落,颤抖的身子如同一副傀儡般任人摆弄,这般难以忍受的滋味他从未经历过,粗壮的柱身在里面肆意抽插,体液从穴口溢出,将身下的草地打湿的黏腻不堪。

双腿早已没了力气,全凭着路沧崖自下而上的顶弄让快感不断的爬满全身,肉体间传出的“啪啪”声回荡在耳边,让花南尘陷入情欲时又多了几分清醒。

“还敢不敢顶嘴了,嗯?”路沧崖粗重的喘息自耳边响起,炽热的呼吸包裹着花南尘,似是知道他此刻也说不出什么话,又继续道,“看来世子比那些马儿还难驯服,本将军可得好好想想如何让你变得听话顺从了。”

说罢他便将人按在身下,而原本粗壮的性器又有了涨大的趋势,将穴口承受的限度又扩大了半分。两人的体型本就相差甚大,更别说如此硕大的巨物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花南尘忍耐的痛苦万分,最后竟痛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好疼...”

花南尘垂死挣扎着,他用手去推路沧崖,下一刻便被抓着手腕按在一旁,将军常年习武,手上生出的硬茧将他的皮肤磨得通红,力气大到仿佛要将手腕都要捏碎。

他的话没有起任何作用,进出的动作反而更加急促了,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路沧崖单手握住腰身一侧,另一只手伸进花南尘的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修长的手指向最深处探入,让花南尘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随着动作的起伏一同呻吟出声。

激烈的碰撞愈发加快,不断顶撞的性器进入到了最深处,在数次疯狂的抽插以后路沧崖终于挺腰将射出的东西结结实实的喷洒在花南尘的体内。

“唔嗯!”花南尘张着嘴,任由津液顺着嘴角流出,高潮来的突然,在路沧崖发泄出来那一刻自己也跟着一同射了出来,浊液湿哒哒的黏在两人的小腹上,在初生的月光下泛着光泽,高潮过后的余韵让花南尘暂时无法回过神,只得软着身子躺在草地上喘息。

路沧崖俯下身在他颤抖的唇上咬了一口,身下还未拔出的性器又在里面有了抬头的意思。

“休息好了?”他故意的向前顶了顶,便引来对方颤栗的呼吸声,“今晚必须将你驯的服帖才行。”

还未得到缓解的甬道再度被入侵,令人无法抵御的快感袭来,花南尘被翻过身跪趴在草地上,浑身绵软只得无力的趴着接受着无尽的顶撞,路沧崖自身后咬住他的脖颈,像野兽交媾般发出低沉的喘息,而花南尘唯一能做的则是将头迈进手臂里止不住的抽泣着。

“慢...慢一点...”

花南尘喘的厉害,呼吸逐渐跟不上抽插的节奏,意识也愈发模糊起来,随着路沧崖再一次的射出而进入了短暂的昏迷,但很快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强行唤醒,嗓子哭喘的沙哑,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最后哪怕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连什么时候重新被路沧崖抱在怀里顶弄都丝毫没有察觉,花南尘闭着眼睛无意识的环住对方的脖子,将下巴伏在他的肩上小声哼哼着。

路沧崖咬着他的耳朵,用舌尖舔弄着轮廓,又含住耳垂不急不慢的吸吮着,上面的动作有多温柔,下面的侵犯便有多激烈,甬道已经完全接纳了那根巨物,周围的软肉在性器挺进来时热情的包裹住,又在退出去时谄媚的挽留,射进去的精液将内壁变得润滑无比,好让进出时没有阻碍。

路沧崖紧紧的搂住花南尘的腰,力气大到有种即将被折断的错觉,只要他稍微一有动作,哪怕仅仅是瑟缩,路沧崖便会重重的顶弄几下,令他再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夜晚还很长,世子可要提起精神了。”

月亮高高挂起,银色的月光洒在整片草原上,将所有景色从黑暗中揭开面纱,可两人都无暇顾及,皆沉醉于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情欲中。

花南尘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黑暗中惊醒,但每次一醒来便是路沧崖按住他猛烈的顶撞着,根本就没有任何倦怠之意!最后他的体力完全透尽,饱受折磨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抵抗,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泛着亮光,最后的一缕意识强撑着他听到了路沧崖在耳边轻唤着自己的名字。

可他已然无法回应。

最后一次发泄来的又狠又快,路沧崖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彻底,看着在自己身下陷入昏睡的的少年被折磨的如此不堪,他似是叹了口气。

性器慢慢退出,大股的浊液从甬道流出,穴口因长时间侵入而无法合上,如此场景让路沧崖呼吸一重,险些又要按着人顶弄一番。

远处的天边开始显出一抹青白,夜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将正片草原变得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不觉间黎明已经悄悄来临,路沧崖把披风盖在花南尘的身上,顺便将他脖颈以及其余地方的痕迹一并隐藏。

凉风拂过,将眼前最后一束火苗吹灭。

周围重归黑暗,路沧崖却没将它重新燃起,而是盯着火堆里仅存的一颗小火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小剧场〕

天枢军营。

将士们今日似乎格外懈怠,就连平日里替路将军刷马这种光荣的活都做的有些力不从心,而这所有的问题皆来自于今日辰时的所见所闻。

原本轻装与将军同去草原巡游的花家世子,回来时却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且下马时险些没站住脚,若不是左军师在一旁搀扶,就凭他这小身板差点没让马儿踹出老远。

“路将军,这...”

一旁的将士有些犹豫,他看了眼自家将军手臂上的抓痕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几道痕迹显然不是某些野兽动物的爪子所留下的,更像是...人的指甲...

“这没你的事了,去吧。”

路沧崖挥退了欲言又止的小将士,自己则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样子望着不远处扶腰艰难行走的花南尘,直到一旁的左丘肃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人使了个眼色,他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如何,要不要本将军扶你?”路沧崖悠哉的跟在花南尘身侧,丝毫没有伸手扶他的意思,反而幸灾乐祸道,“世子身子虚,回来可得好好补补啊?”

花南尘闻言站住脚步,抬头一脸幽怨的看着他,路沧崖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皮因昨夜的哭泣而泛着红,嘴唇破了几处口子,皆是他昨晚上咬出的伤痕。

“......”

路沧崖沉默半晌,随后心虚的从扶住他的胳膊,不料正在气头上的花家世子突然一甩袖子将他的手打掉,自己则一瘸一拐的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还真生气了。

这一路回来花南尘全凭自己惊人的毅力驾马而归,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尤其是腰上和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动便传来钻心的痛,有好几次他惊呼出声,却都强咬着牙忍了下来。

他的一举一动全被路沧崖看在眼里,说到底还是自己将人欺负的狠了些,即使再怎么没良心也要将人好生照顾才是。

“喂!你走错方向了!那边不是你的营帐!”路沧崖几步赶上花南尘,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道,“我知你心有不甘,先跟我回去上药,等伤好了以后本将军任你处置如何?”

“走开!”

花南尘忍无可忍,抬手挥臂间身上的披着的外衣也应声而落,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左丘肃也是明显一愣。

少年的脖颈上点缀着几处吻痕,手腕上的指痕也暴露在视线中,光是明面上看到即是如此,更何况隐藏在衣料之下的...

还未退下小将士见此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看来将军手臂上的伤痕似乎也能解释的通了,这两人嘴上说着要巡游,可私底下却是以此为借口去别处卿卿我我!

自家将军看上了花家世子,小将士背后冒出冷汗。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