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验证码:
棋手与皮卡丘   作者:miwuqiye
评分:
0.0 (0人已评)
王者荣耀司空震X弈星
标签:
下载: TXT全文 TXT单章

魔好,人坏

弈星的小腹上出现了一种咒纹,这导致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睡过安稳觉。直到司空震被女帝召回长安城,事情才有了转机。

他去寻找司空震,却在虞衡司破天荒地扑了个空,要不是确认司空震恢复了原职,他差点怀疑其是不是已经薨了。印象里,司空大人向来案牍劳形,即便做过反贼,那也是日理万机的反贼,任谁也无法诋毁的。

因此弈星只好登门求见,求人办事,苦不堪言,不想司空府门前牌子上书:恕不见客。这可苦了弈星,因他的咒纹月月发作,煎熬非常,算起来日子就快要到了。他立在门前踯躅不定,几次上前叫门都无人应答,转念一想,司空府且不说上下一心,哪个下人敢给这他这位窝里斗的开门呢?

他只能日日苦守,第五天,司空府终于有下人把牌子摘了。

又幸好今日守门的是个不懂事的,收了弈星塞的银两,这才交谈起来。司空震远远看见半开的门,冷声质问谁在外面。下人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答:是……是国手大人。司空震缓下语气说,让他进来。

门外客咽了咽口水,抬起腿来欲跨过门槛,可那腿突然似铅灌的一般,抬得艰难。弈星面上云淡风轻,却在短短几个弹指内做出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是进是退,转念之间。

“您到底进不进来呀?”下人颇不耐烦。

方才鼓起的勇气登时泄了大半,弈星临阵退缩,将手中一只小盒送入下人手里:“星改日拜会,烦请小哥交给司空大人。”

话毕,便转身欲走,却听背后一声熟悉的闷喝,司空震背着手出现在门后:

“你要到哪儿去,回来。”

弈星被抓了个正着,只得乖乖回来。

司空震已经不必再刻意俯视弈星,三年过去,这个孩子成长了很多,脱去几分稚气,长得更为俊美了,举手投足也翩然有致。诚然,这副皮相是极好的,然这玉面之下包藏了怎样的心思,连司空震也不曾确认。

“大人,别来无恙。”弈星抬头自台阶下凝望对方,两人视线碰撞后并没擦出什么火花。弈星自认愚钝,不曾尝过久别重逢的滋味,这般尝过了,心中竟升腾起陌生的情愫来,恍然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当年盛会之冬,他初来司空府时,也是这般光景。

司空震轻笑一声:“长高了,不错。”让人进了门。

宅院内树荫连绵,却总有一股寒气直向弈星侵扰而来,顿时消弭了他心头的荡漾,认清他们已经撕破脸皮的现实。两人无声地前后走着,从大门到内宅。小风拂过矮树沙沙地响,幽静之中,总有人要率先打破。

“你今年十九了?”

“是。”

“何时冠礼?”

“不知道,并无打算。”

沉默如旧,两人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善,但司空震毕竟接纳了来客,又以礼待之,茶果点心样样不落,摆在弈星前面任其挑选。

室内茶香氤氲,弈星却毫无胃口,胡乱抿了几口就放下了。司空震看出他心焦,倚在主位上,悠悠地道:

“国手大人光临蔽舍,所为何事?”

弈星忖想着,此事虽羞耻难以言说,但司空震早就知晓,说得隐晦些即可:“你上次说过,我的咒,你会帮我想办法的。”

“什么咒?”司空震疑道:“哪一次?”

“你……忘了?”

“公事缠身,恕我无法记起。再者,那些琐屑小事,也不值得放在心上。”

弈星不禁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司空震在佯装糊涂,那时他们连叔侄伦常都打破了,怎会轻易忘记?可司空震的表现完全是个不知内情的路人,令弈星失望之至,他只能硬着头皮提醒他:“两年前在云中,我们见过面。”

“云中怎么了?”

“我中了咒,”弈星咬咬牙,“我又和你……难道你不肯认么?”

他再不能开口了,言尽于此。要他亲自说出所发生的一切,他宁可被诅咒折磨致死,或者自裁当场。

“哦,哦,想起来了。”司空震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是遭遇了魔种吧,你差点死掉,后来不知怎么欲火难耐,就来求我。“

“……”

“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国手大人不亲口提醒,我怎么记得?”

这些话从司空震只谈公务的嘴里说出来,简直让人惊掉大牙,分明听得出几分怨怼。他斜倚着,全然不顾弈星难看的脸色,端起茶盏品了好一会儿,才放下说:

“真是个歹毒的咒。若是情况还好,你也不会来找我吧。”

他事不关己的语气让人气不打一处来,弈星早就想冷脸告辞,不受这平白的侮辱,他也知道司空府不欢迎他,但为了根治诅咒,只能再忍忍。

“是,回到长安城后,咒纹逐渐变样了。我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司空震闻言,垂眸思考了片刻,抬头说:

“你过来。”

“做什么?”弈星立刻警惕起来。

“那要我怎么帮你?”

弈星无奈,只好走近前去,故作镇静地挪向他昔日的敌人,身上无数寒毛仿佛都在叫嚣着阻止他的轻率。司空震也不跟他废话,伸手握住弈星的手腕,将他拉更近些。

“脱了吧,我看看。”

说话的若不是司空震,弈星的魔道之力怕是早就砸人脑袋上了,但现在他只能双手缓缓摸上腰带,再没有什么比在旧敌面前褪去衣物让人细细端详更荒唐的事情了。弈星先仔细解开了牡丹玉佩,小心放在桌上。

“玉佩还戴着呢?”

“家师之物,岂能轻弃。”

弈星冷冷地剜了人一眼。司空震便不再多言,静静欣赏他解衣的模样。

腰带扣咔嗒被解开,弈星低着头动作,避免与司空震的目光交汇。他抽下腰带,束腰一松,最外层就很容易脱下来,仿佛不战而降,最坚固的壁垒被轻易击破。因为他分明感到那个男人灼灼的视线正舔舐着他,还要探进最深处去。

这样想着,不觉周身气血上涌,都要冲到头上来,弈星面红耳赤地偏过头去,解开圆领袍领口的衣扣。

司空震装作不经意地啜饮,才发现茶盏早已空了。他实在没想到弈星会这么听话,那邪恶的咒纹对一个骄傲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那个在云中石洞里的雨夜,他撞破了弈星的秘密,成为其真正的心头之刺。司空震也曾有过片刻的迟疑,担心弈星会不会因此崩溃,但他属实小瞧了他。在一切都发生之后,他看见躺下休息的弈星疲惫又安静的脸庞,眼睛里映着流珠似的雨幕,沙哑着说,此事再也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了。

在那之后,司空震每想起弈星时,总觉得有些微妙,好像自己夺走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资格。如今见着真人在面前宽衣解带,竟瞧出些温存的意味来。

中衣褪下后,终于轮到亵衣,弈星几近成熟的身体相较同龄人小了一圈,依然看得出成长的痕迹。他脸颊滴血似的,切齿问道:“要在这里?”

司空震满不在乎:“也可以去卧房。”

掌控权在大人,年轻人终于败下阵来。撩开亵衣的布料,司空震的视线便乘虚而入,他看到了弈星那难以启齿的隐痛——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当年雷击留下的伤疤痕黯然褪去,但不知为何,多了一条花蕊般的嫩红色纹样,纹路盘虬错杂,呈舒展之状。

“变大了。”司空震初见咒纹时,它只有小指那样长,如一颗梭状的种子。种子总是要长大的,在裹紧的衣衫下,不知何时悄悄抽芽,暗地生长。

“你真的懂巫术么?”弈星本打算给人看一眼就离开,奈何司空震突然一把捞住他的腰,铁牢似的箍着不动,他下意识就要催动魔道之力,可法力好像被人抽空了,只得眼看着司空震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咒纹处,司空震手上并没有雷电,弈星整个人却像是触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你……!”

“别动。”

口头上的威胁对司空大人毫无效力,反倒任由他为所欲为,抵在咒纹上的手指换成了手掌,温热的触感传给小腹,接着用手心轻轻揉弄。

弈星的呼吸急促起来。

“后来发作了几次?”

覆在小腹上的热度流进四肢百骸,让人逐渐软了筋脉,弈星忍不住哼哼出声,向前挪了一步,把自己的身体往司空震手掌里送。不碰那处还好,一碰竟提前催发了咒术,弈星登时后悔至极,可轻喘不自主地从牙关溢出。

“一个月……嗯……每月发作一次……”

他软绵绵地要把司空震的手扒开,奈何钳制太紧,只能虚搭在对方捣乱的手臂上。

两年多的时间里无法疏解,一月一次,当真是苦了弈星。司空震加重了力道,问:“没找别人帮忙?”

弈星平时为了渡过难关用过很多方法,泼过冷水,找赵怀真问过清心咒,也尝试过自亵,通常忍耐三五天也强行挨过去了,何尝有过别的邪狔心思?他听了这话简直要气晕,扣在司空震手腕上的手指蓦地蜷紧,死死抠住皮肉,横眉怒道:“司空震,你别欺人太甚,折辱于我!”



当年弈星假惺惺地诉说血亲之情分时,还端端地叫“司空大人”,未曾多唤一声叔父。实际上,弈星没有直呼其名已是给了司空震莫大的面子。因而气极之下,所谓叔侄情义自然不攻自破。

万国盛会的闹剧成了过眼云烟,那时司空震便觉得,他的侄子是尧天养出的狼崽子。后来他看着在自己身下辗转迷乱,却不忘一口咬在敌人肩头满嘴是血的弈星,不禁笃定了自己的结论:狼崽子就是狼崽子。

两年前,弈星赶往云中赴约,未曾想碰上了司空震,也遭受了魔种的袭击,在归途中力所不逮,昏死过去。

幸运的是,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获救了,晦气的是,救人者居然是司空震。司空震的态度也好不了哪去,胸怀天下的人又不是圣人,向来倨傲的司空大人也逞口舌之快,狠狠冷嘲了他的好侄子几句。嘲讽归嘲讽,过后还是给弈星吃东西,又上了伤药。

无论如何,死里逃生终归是好事,弈星回想起可怖的魔种时,心悸未除,不禁转过身寻找司空震的身影。

司空震在一旁给火堆添柴。此地离城镇甚远,载人的骆驼死了,天色已晚,只能露宿。他余光瞥见弈星正侧躺着,枕着手臂瞧他,收起刻意的锋芒后,火光下,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昔日的柔和。

“什么事?”

“谢谢你。”弈星轻声说。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他翻过身去,背对向篝火。

司空震愣了一下,拾起树枝丢进火中,半晌才说:“是条狗我也会救的,何况狗不会咬它的恩人。”

树枝吞没在火焰中,细密地噼啪作响。弈星没转过来,沉默了少倾。

“大人向来不爱说话,居然也伶牙俐齿的。”

“权当作是你在夸奖了。”

“岂敢?只是再见觉得大人与从前不一样了。”

“你还是像从前那般不自量力。”

司空震冷笑起来,起身拨弄火堆,撂下最后一句话:“今晚要下雨,你等雨停了再滚蛋吧。”

他们夜宿戈壁石洞,当晚真的大雨倾盆。也正是在这一晚,弈星发现了自己小腹上的异样。起初这只是伤痕的样子,用布条包扎,直到弈星睡到后半夜,被高热所惊醒。

他起身时,自皮肤到骨头都一阵酸软,口干舌燥,心绪紊乱,想要接捧雨水喝。他坚持着移到了洞口,刚触碰到冰凉的雨帘,就咕咚一声软倒在地。

在混沌中,头脑仅存一丝清明,这分清明告诉自己,是淫毒,绝非普通的发热,心火似是在胸腔里点燃了,连带着全身的躁动,丹田处隐隐传来黏腻与空虚之感。

弈星恍惚间听见司空震在喊他的名字,又有水珠掸在他发烫的脸上,司空震沾了雨水的手触碰上脸颊时是那么寒凉,远去的雨声渐渐收回到耳畔,激得他猛然睁开了眼,这才发觉自己正在司空震怀里。

“弈星,你……”

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不像假的,可是……

弈星不喜与人肢体接触,这时却顾不上许多,一把揪住司空震的衣襟,让其顺势低下头来,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大人若要罚我,要杀要剐就罢了,何必大费周章以此手段暗算我……”

司空震没有否认,捏住弈星的脸,端详其混沌又含着愠怒的双眸。在那一刻他竟有些欣慰,他见着的弈星素来恭良克己,就算是有心事,最多演在棋上,何曾有过此般失态?

他顺手向怀中人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出个帐篷来。这是比淫毒更狠辣的东西,发作更快,效力也更强,弈星能死撑到现在,证明精神已经足够强大。

可再强大也熬不过小火慢煎,弈星周身魔道之力外泄的情况,已是魔咒发作之兆。洞外刺骨的雨滴溅到身上甚至都被烘干,司空震曾经只是听说,从未见过真的魔种咒,若再不救人,他这位好侄子可能就要饮恨而终了。

“这是咒,并非淫毒,你受了魔种的袭击,沾了它们的血,与魔道之力相和,便是如此。”

弈星神志不清,也不知听没听到,只以额头抵住司空震的身体,点了点头,任凭自己的腰带被解开。

红色牡丹腰佩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玉鸣。司空震眼看那东西在地方滚了几圈,下一秒,弈星软绵绵的双臂就攀上了他。弈星的身体要比他冷漠的心炽热很多,即使他磨蹭着身体主动贴将上来,但司空震清楚地明白,这是人欲,是兽相,是永远不属于弈星的东西。

但,一时脑热乃是人之本性,连司空震也不能免俗,因为他听见弈星难耐的气音与呻吟里分明说着:

“司空大人……叔父……我要死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或者有些事情本就无法用理智解释,在那个冤家路窄的石洞里,冷得彻骨的雨夜,司空震给自己的侄儿好好地上了一课。这是明世隐不会教的东西,他尧天的家人更不会对此开口,弈星要先被爱,然后才能学会爱人。

魔种的血简直让弈星成了一座小火山,他滚烫的欲望在里面翻来覆去,视线也模糊不清,只记得身边还有个人——也许,也许吧!那个人见他可怜,会大发慈悲地救救他。

然而,当司空震完全打开弈星繁复的衣物,剥开笋皮露出嫩白的内里时,不禁一时震悚:在弈星结痂不久的小腹上,赫然一副发光的咒纹,虽不大,但似是刻印而成,微微显着红光,好生诡异。但最惊人的,却是在光晕的映照下,他的好侄儿最隐秘的私处,竟藏着一道的小小的牝户。

糖果

0颗

奶茶

0杯

咖啡

0杯

披萨

0块

红酒

0杯

发表书评:

您需要 登录 才能发表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