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跑三千米，第一个撞线。同系生在终点嗓子都喊哑，大呼小叫给他送水送毛巾送外衣。沉香喘一会儿，接过矿泉水瓶子，猛灌两口。水从狭小瓶口涌出来得太急，打湿了别着9264号码布的背心。他让哥们替他领奖，自己去休息室换衣服，湿背心倒没什么事，只是那一口水沿着腹肌线淌到运动短裤上，弄湿了一片，隐隐约约有别个意味。

运动会正好颁奖，热闹，休息室没什么人。沉香走到最里头的小单间，有个青年老师正躺在窄小的皮长凳上睡觉。沉香脱下背心，丢到他脸上。那青年一下子被潮呼呼的布料盖住脸，一闻就是满鼻子的熟悉的雄性气味，自己伸手掀开，对沉香笑道：“跑完了？”

跑完了，跑第一，甩第二名半圈还多。沉香顺手把短裤也脱去，腿绷直结实，其实自己觉着直发酸，灌铅又烧醋。杨戬没看他跑，沉香有点儿不满意，好比是小时候出门前说好给他带乐园餐玩具，忙到天黑忘了，那杨戬今晚别想好睡。

杨戬会意，从长凳上起来，让沉香坐下，叉开腿伸直，自己上手给他按，从小腿肚按到膝盖后面的腘肌。杨戬也挺有劲，一手抬起沉香一只腿挎在腰间，另一手轻柔对准各块酸胀的肌肉揉按。沉香腿上完全没发力，就沉甸甸地蹬着杨戬。

杨戬揉按到大腿根，沉默了。沉香在喝水，嘴里还含着点水就问：“按啊，怎么不按了？”

杨戬问：“真按啊？”

沉香理直气壮点头。

杨戬闭眼，开始按，沉香勃起的阳具本来就上翘，直接被一掌按到腹肌上，沉香嘶的一声，有点痛。杨戬手拿开，揉搓两下，这孩子可能憋太久了，刚才那一下，鸡巴直接吐出点水来，黏腻在他指缝里。杨戬皱着眉小声问：“不会直接射了吧。”

沉香缓过劲来，拉着他的手又往下摸，撒娇道：“还早呢。”

于是休息室从盲人推拿按摩变成楼凤一百块上手套餐。沉香还是张开腿坐着，杨戬站在他前面，弯腰给他做手活，上下套弄。杨戬实在太高，青年教师又常有腰病，飞机还没打一会，杨戬腰就酸起来，索性直接跪下，用上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头跟炮筒子一样对他虎视眈眈。

鸡巴再黏腻也就那样了，杨戬手都上下撸累，沉香还没射精。沉香下头不吐精，上头却抖出许多屁话来。先叫杨老师，问他有没有批改自己的高数作业，又叫杨戬，问他是不是光喜欢别的那谁谁那谁谁，都不给自己一对一辅导的。天地良心，杨戬有点近视，上课又不戴眼镜，带了半学期本科生，光认识名字和学生衣服颜色，脸都对不上号。

杨戬怕旁边单间进来人，隔着薄薄的壁板听到这边有人进行一对一数学课，于是直接把沉香那根屌吃进去，努力含了大半根，舔得啧啧有声。正巧沉香控诉他的种种行径到了他做舅舅的份上，对自己怎样不慈，过了十八岁都不肯同自己一床睡。

杨戬吃着鸡巴，沉香轻轻握着他后脑勺往前挺胯，把他噎得满脑子只剩一句话，你可摇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