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风·风月篇
作者:弈左别当老子死了在微博犯贱      更新:2023-02-26 09:50      字数:3924
“——今宵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箫郎口内,暖含醉玉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

......

弈星被漫出窗外的香气熏得咳嗽。声音不大,很快就被舞姬艳丽的唱词盖过。

房间灯火通明,与门外暗沉沉的夜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越到关键的时候越大意不得,这是老师告诉他的。如今刺杀之人浮出水面,他只需要静候命令,协助房间中的人捉拿即可。

曲调转入柔和的商韵,回廊安静得过分,甚至可以清晰听到房中轻盈妩媚的欢笑声。方才露骨的艳词已是让少年红了脸,再伴随对男人软语娇声的引诱,更令他尴尬地不知该怎么继续听下去。

“方士可还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美人唱词,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

低沉的话音未定,忽从榻上传出一声娇嗤。女子被强行拽入怀中。 男人的指尖抚过她光滑的手臂,勾唇微笑:“或者,姑娘可还有比词令更好的东西?”

他这话歧义很大,大到弈星都有片刻想歪了。他平日见着的老师都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像这类挑逗话是绝对不会说的。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定然不会相信。

其实明世隐要真撩起人来的确很有一手,只不过弈星从没有这么直观地见过,不知道罢了。

女子中计,轻勾眉眼故意凑到明世隐耳畔索吻。正此时,房外的寂静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叫声划破!

就是现在!

弈星轻快翻进房间,在那女子反应过来越桌出逃时,捻指掷棋正中她的腰腹和膝盖。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女子半跪在地上,恨得牙痒:“果然如此!明世隐,你好算计啊!”

床榻之上,男人撑脸看她,笑得人畜无害:“过奖。”

他轻唤了一声弈星,后者立马会意,拂袖出刀直冲女子腕筋刺去!

能够潜伏入宫刺杀的,自然也不是什么武功泛泛之人。女子冷笑,捏碎腕铃,直冲少年袭来的方向撒开药粉,弈星躲闪不及中招,同时也挥刀刺穿了她的手腕,叫她讨不到任何便宜。

训练过的刺客惯能忍痛,被刀刺中的同时她也翻身跃过弈星的反击,在门前轻轻收拢袖,笑容带着一股不可言明的玩味。

“既然如此,奴家也送方士一个大礼。来我风月阁一趟,不让方士身败名裂奴家怎么舍得呢?”

“放肆!”弈星挽出银花直直在女子脸侧剌出一道血痕。女子冷啧,又因为手腕的伤不便多与二人纠缠。有人在阁楼上窥伺已久,见一青一蓝的身影先后飞出,立刻掷刀拦截弈星进攻,带着女子快速离开。

明世隐脸色微沉,虽说知道狄仁杰的禁卫军就守在阁楼外,还是被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心到了。两人离开之时,明世隐暗将玉片淬毒,借黑夜掩护径直刺进女子的肩骨。

少年捂着心口重咳一声,险些站不稳。明世隐扶他入怀,暂时帮他封住穴道。

“弈星,抱元守一。”

刚才的药末本害他不得,没料早在老师和她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往香龛里参了东西。就算他不中招,老师也会。

香气扑进口鼻,弈星靠在明世隐怀中拼命调息,燥火却反其道而行,直攻肺腑。

“星儿?”

少年哪还听得清明世隐唤他,香龛的气息早已经迷了他的心神。他现在浑身发热,仅存的一丝理智就是不能在老师面前失态。然而越隐忍他的就呼吸越浑浊,最后连视线都被眼底的雾气弄模糊了。

明世隐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徒弟长大的,却从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饶是知道情动之时最易诱人,还是被怀中人倔强克制的样子拨乱了定力。

“送我回去......老师。”

他攥紧明世隐胸前垂下的流苏,想让他俯身。明世隐反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度低头,听他眼中泛泪在耳畔不断重复:“老师,求你.....送我回去。”

否则,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明世隐只将他半搂在怀,一直不曾说话。弈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腿一软便要倒下,忽然腰间一轻,竟是被人横抱了起来。

“老师?”

错愕,慌乱,一时间什么情绪都在他心中游走了一遍。

他没有被明世隐带出阁楼,而是折回温香尚存的房间,将他抱上了床。

酥骨的香味已让他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明世隐双手撑在他的头部两侧,一句话也不说,垂眼俯视着他。

与平时和他说笑,教他对弈时的眼神截然不同,这双因为灵力运转而泛红的眼眸,流露出的爱怜与温柔都同时建立在绝对掌控之下。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贴切的说法,就是欲。

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被火炙烤,弈星的手依旧攥着他的衣服,赤红的流苏像在他指间流淌的血。

他很难受,难受得浑身颤抖。这种他就连在书卷上看到都会一眼掠过的不堪,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在他最敬爱的老师面前。

他心知羞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把他的欲和老师的欲纠缠在一起。

想要,他想要......

“老师,求求你......”业火击垮了最后的理智,浑浑噩噩之中,他仰起头煎熬地开口。

明世隐的指尖从身下之人光洁的额头一路下滑,落在唇上轻轻摩挲,甚至若有若无地往舌齿触碰。

“你求为师什么?”他一定要他亲口说。

弈星耳根发红,任由明世隐挑弄他的唇瓣,低哑地出声:“求你......帮我。”

少年未经人事,根本不知道这句堪比火上浇油的祈求,会让他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明世隐依旧带着平日教导他时,沉稳温和的笑容,低沉地应了一声:“好。”

然而真等他俯首靠近,少年又开始紧张地咬闭嘴唇。小朋友这副模样他早在和他对弈时就见过太多次,他静静地抚摸他的脸,温柔吻入,像是安抚又像引导,舔舐起小朋友泛凉的下唇,诱使放松警惕,再去勾他羞涩的小舌。

弈星呼吸不过来,下意识地用手推他。明世隐却没有放过的意思,一刻不停,抱住他的手抚上冰蓝的腰带,毫不费力将之断成两截。

吻蔓延到脖颈,弈星方才得以吐出一口气,他呼吸急促,细听起来像极了猫儿的呻吟。明世隐知他难受就不再戏他,将他翻身摁压在下。

纱帐轻轻晃动起来,伴随少年极尽压抑的叫声。硬物辗过柔软的阳心,辗转抽动,又为不让他太痛,只小幅度地顶弄,并没有完全没入他的身体。

可即使是这样,身下的人就已经快不行了。快感和刺痛的交替令他麻木,只能无助地挣着手腕扭动,声音被撞得破碎:“老师,别......哈啊......”

明世隐安慰般和他交吻,牙齿轻轻龃龉他的唇角:“别怕,别害怕。”

弈星怎么感受不到那股埋在他下身的欲火,又是第一次,他怎会不怕?明世隐动作越来越快,酸胀感几欲将他撕裂,前身早已难耐地溢出白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连什么时候被翻了个身都不知道。明世隐只是下身的衣袍凌乱了些,不像他,袍子松松垮垮地挂着,居然还没掉。

明世隐抱他入怀,从正面狠狠顶入。弈星挣扎要逃,他便紧捁住他柔软的腰部,更加凶狠地动作。

弈星浑身颤抖,前所未有的痛与快感冲刷着他每一寸神经,又抽泣地流下眼泪向他告饶:“我好痛.....我好痛啊老师!慢一点,求你.....”

明世隐在他耳边沉沉喘息,舌尖挑逗起他胸前的粉嫩。弈星双眸水光泛泛,失去焦点。明世隐吻上他的咽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声道:“乖......”

他将少年放平,扳开细白的双腿迅速抽插,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痛得弈星大叫:“不要了!我不要了.......哈啊,停下,太深了......”他的手紧拽着床幔,因为太用力,直接将淡紫色的轻纱撕裂,飘落下来,刚好将纵情云雨的师徒遮盖。

明世隐低笑出声,如他所愿渐趋放缓。弈星脸上红潮未褪,充盈的小穴突然被剥离放空,浑浊的液体也顺着滚烫的物什被一到带出。

吻一刻未停,舌尖在少年抽动的小腹处轻舔,手却缓缓握住他敏感的下身温柔拿捏。小朋友闷闷哼声,显然是舒服到了,又被药香刺激,诱人地呻吟起来。

他勾住明世隐的脖子,往他怀里轻蹭,含糊不清地叫他老师。

“不痛了?”明世隐笑问。

知道他这是故意揶揄自己,弈星便死硬着不吭声,明世隐微微用力,他被折腾得一颤,舒服地仰头轻哼。明世隐遂埋头咬住他的下唇,故意伸指进去摁压他的软肉,用这种方式引小朋友出声。

“方才还痛,现在又这副模样,星儿可是故意在引诱为师?”

“没有!”弈星咬着牙飞快地答,“明明是老师......欺负我的。”

竟然还委屈起来了。

明世隐低笑:“你若不愿,大可言明。”他凑近,轻嗅少年身上淡淡的甜香。弈星登时紧张,心跳雷动,只听那人缓缓启唇:“为师可给你这个反悔的机会。”

所以为什么说明世隐是只千年的狐狸,被他折腾到这个地步,弈星就差没有开口求他要了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徒儿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反悔,还给他这种没有意义的选择,不是逼他主动是什么。

弈星深吸了一口气,横下心来,放弃多余的挣扎,但又害怕之前的痛再来一次,就讨好似得窝进明世隐的颈窝,小心翼翼问:“老师.....如果徒儿愿意,老师可不可以轻一点?”

他话说的小声,甚至可以听出因害怕而颤动的尾音,无形之中将明世隐的欲望撩动更甚,连心脏都跳沉了一拍。他没有回答,将少年揉进怀里,分身没入浑浊的后穴,直朝阳心刺去。

弈星蜷着手指,低头发出细软地吟叫。虽说不像之前那般,但还是酸胀得很。明世隐的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软发,把他摁进怀中继续大开大合地动作。少年呜咽两声,只听头顶沉稳地声音唤他:“跟着我做......”

毕竟初经人事,弈星的配合显得稚嫩且青涩,但总归比刚开始好上太多,逐渐适应起来。更何况这个正和他欢爱的人,还是他最敬重珍惜的老师。

他将一辈子都刻上了这个人的痕迹,甚至身体,甚至灵魂,就连追寻的幸福也都是那人的影子。

明世隐从不需要得到他什么,自那年冰天雪地之中,他向他伸出手的一刻起,他就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明世隐的占有欲很强,这是弈星很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今晚,这种印象以一种出乎意料地方式加深了不少。

他很快找准少年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将怀中的人顶上云巅。床身剧烈摇晃,快感的冲刷使得弈星愈发神志不清,早都不知道自己对明世隐都喊了些什么。

他跟随明世隐的动作起伏承欢,袍子已被褪到了腰部,上半身红紫相交,全都是一个人的杰作。

“老师,老师......哈啊......太深了。”

情至深处,明世隐怎会理他,抱住少年柔软的身子暗骂,动作半点不饶人,将他摁住反反复复地抽插,在阳心上顶转辗过,又狠狠撞击了几十次,终于将浑浊滚烫的液体交代在了他体内。

留宿青楼的最后一夜,两人不知道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多少次。 红潮的余韵仍存,少年累得说不出话,最后在他的怀中找了个安全的地方靠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再醒过来时,他早已被明世隐抱回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