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兰天×世子〕食髓知味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5-19 23:36      字数:8000
*这个角色太戳我xp了,我得好好给世子安排一波(搓手手)



蜀中的玉雀山向来险峻,高耸的山峰层峦叠嶂,且山上怪石嶙峋,奇木横生,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传闻山上一直居住着凶猛的野兽,血盆大口能吃尽十余人,连骨头都不带吐的,所以平常人闲着没事儿也不会来到这种地方自取灭亡。

然而对于穷奇会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快乐老家,风流快活潇洒成性,吃喝玩乐好不逍遥,在山林中自由猎食居住,就连官府也未必能找上门来,看起来倒像是个狭隘上的世外桃源。

花南尘本不想趟这趟浑水,奈何与自己同寝的那位师兄太不靠谱,回来时竟然误拿了别人家的戒指,不去归还就算了,竟还让自己大老远跑去蜀中找失主!

从百花镖局到穷奇会,这一路可以说是惊险又刺激,但好在结局还算完美,只是不知道那只刚破壳而出的小鸟怎么样了...

花南尘此时正坐在房间里,用竹子制成的椅子还算结实,虽然坐起来比不上在明雍的舒服,但满屋子里的竹叶清香却令人安心。他起身转了两圈,墙上各种用树叶木头拼接在一起的挂饰千奇百怪,然而并不失精美。房间里摆着一个书柜,上面放着不同种类的书本,大多都是以江湖传奇为主的,看样子这穷奇会的老大内心也有个武侠梦啊。

花南尘忍不住叹气,蔷早在几日前便回了百花镖局,胡小梁也因事离开了此处,然而自己则莫名其妙的被弋兰天用一个奇怪的理由强行留了下来。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说:“这小鸟既然是你看着出生的,那你就要负责照顾它,所以只好辛苦花...小弟多留下几日了。”

明明弋兰天和蔷镖头也看到了全过程!凭什么这个男妈妈要他一个人当?!而且说是要照顾雏鸟,但他到现在连个鸟影都没见着!

花南尘心里有疑惑,但不说,他看了眼自己中指的那处已经不太明显的痕迹,虽然戒指带的很合适,但取下来时还是会有明显的红痕,看样子恐怕要再过几天才能消退。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回明雍,再这样下去真就成了穷奇会的人了!

花南尘心里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奇葩理由欲要往外走,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弋兰天推门而入,他肩头毛领中的那团毛茸茸立刻探出一只脑袋,睁着两只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奇的望着花南尘。

“老,老大,好巧啊...?”

“嗯,”弋兰天应了一声,反问道,“这几日在穷奇会住的可还习惯?”

花南尘:“习...不习惯!”

弋兰天皱眉,追问着:“为何?哪里不习惯?难不成他们欺负你了?”

花南尘低头看他脚边那只吃竹笋的小熊猫,灵机一动,开口道:“那倒没有,只是这里的食物...确实不太对我胃口...吃少许辣椒还好,那要是顿顿都吃的话,我估计云心先生应该会喜欢...”

“不能吃辣?”弋兰天抱臂看着他,一脸不以为意,“穷奇会又不是只吃辣椒,让他们上街买点清淡的食物回来,或者我出去随便打几只野鸡野兔,挖点笋摘点野果什么的,这还不简单?”

“不是...你听我说,”花南尘太阳穴突突跳,他试图抓住一切求生的机会,想到什么说什么,“这山上蚊虫太多...”

“怕什么,有蚊帐和熏香!”

“那,那我想学习呢...?”

“这个也不用担心,”弋兰天指了指那处柜子,“书本都有,若是不够我便命人去买,再说了,我也是明雍书院出来的人,怎么着都有资格当你先生了!”

这哪儿来的自信啊?花南尘挠挠头,尴尬的笑了两声,仍不放弃道:“我这几日呆在这里一直都未沐浴,身上难受的很,老大您还是放我会明雍吧...”

弋兰天闻言“啧”了一声,牵住花南尘的一只手腕将人往外带:“不是都跟你说了再过两日走也不迟,而且你方才说想沐浴,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穷奇会...有沐浴的地方...?”花南尘踉踉跄跄的跟上他的步伐,一路小跑引来周围人的目光,他干咳几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这地方还挺能藏哈...呆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

“穷奇会里你不知道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弋兰天带着人三拐两拐来到一处隐蔽的用竹子搭起来的房子前,四周树植茂密,郁郁葱葱,垂下的枝叶将整座房子遮住,从远处看根本发现不了这处隐秘。

花南尘惊叹于这座搭建的巧妙,本就翠绿的竹墙和植物的颜色融为一体,完美的隐藏在了这片山林间,仿佛一座仅存在于传说中供神仙居住的庙堂,无人知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两人走进房内,绕过一个环形的屏风,再走入一条长廊,花南尘感觉周围的温度在不断升高,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跟着行了几步路,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刚一驻足,他便被眼前的场景再次震撼到——没想到这里面竟有一处天然温泉!

深灰色的圆石堆彻在这片温泉的边缘之上,活水冒着热气,汩汩的流动,四面仍是熟悉的用竹子排成的竹墙,将外面树林全部挡上,只留头顶一处可以观望的地方。

“这....这是我能享受到的待遇吗?!”

花南尘突然很想写信给司业告个长假,他承认自己就是这么经不住诱惑的人,一个温泉真的可以让他放弃思考。儿时有一年花忱带着他去了南塘的一处天然温泉,他只记得自己入过水后就舒服的再也没起来过,直到天都快黑了兄长才将哭的撕心裂肺的他从温泉里带出来。

大概从那以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泡过温泉了。

“旁边有浴衣,准备好了就可以进去了,我去给你拿点食物和茶水。”

弋兰天肩头上的小松鼠和一直尾随而来的小熊猫也跟着来到了温泉边,好奇的在周围转来转去。

花南尘见人已经离去,便换上浴衣进了温泉。

“爽!”

所有字词都无法言喻现在的感觉。热水将身上的疲倦一一抚去,花南尘靠在池壁上,头微微扬起,白皙的皮肤因不断上升的温度而变得白里透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本就轻薄的浴衣紧贴在上身还未入水的皮肤上,将里面的风景完美的勾勒出来。

耳旁传来一阵痒意,花南尘扭头望去,只见那只小松鼠正用爪子轻轻的挠着自己的耳垂,他轻笑一声,来了兴趣,转身趴在石台上伸出一根手指去逗弄它。

小家伙也不怕生,小巧的身躯蹦来蹦去,毛茸茸的大尾巴缠在手指上柔软的很,沾了些水珠轻轻一甩便干了。

一人一鼠玩的正欢,谁都没发现弋兰天早已站在一旁看了半天。

水汽朦胧间,少年微红的面庞叫人移不开眼,那双眼睛清澈透亮,让弋兰天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那天他抓着少年的手腕,目不转睛的盯着戒指上即将破壳而出的雏鸟,却忽视了他早已将人拽到了离自己十分亲近的距离,那只手臂紧贴在自己的胸前,暖意不断蔓延,就如同现在越来越热的空气。

现在想想,那只手腕当真细瘦,握在手里好像力气只要稍稍大一些就会被捏断。但他弋兰天绝不会这么做,这小家伙这么小小的一只,怎么可能让人狠得下心去欺负?他看动物时的眼神如此温和柔软,这种自心底油然而生的神情在让人一看便知他内心向善的同时,又多了一丝保护欲。这种感觉竟让弋兰天忍不住想将人占为己有,一辈子护着他,不叫外人夺去。

什么世家纷乱,朝堂之争,为何不能舍了身份做一对闲云野鹤,逍遥此生?

许是感觉到了目光,花南尘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弋兰天,眼神中似有笑意:“你回来啦!”

“嗯。”

弋兰天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将杏仁松子倒进竹筒,又把切好的竹笋块放进小木盆里,摆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前,看着它们开动,又起身拿着木盘走近温泉。

“你拿了什么好吃的过来?”

雾气太大,将人和物都隐没的只剩一个轮廓,弋兰天见状也不遮掩,直接坦荡的脱了衣服,下身只穿了一件短裤便步入池中。

“西瓜,梨子,还有一些煮好的红豆加了些白糖,”弋兰天将木盘放在水面上,让它自然的浮起,“还想吃什么尽管和我说,穷奇会应有尽有。”

“哦...”

大概是距离近了些,花南尘能清楚的看见弋兰天身上那些细小的疤痕和明显的肌肉线条,他将浴衣合上了些,心里总觉得这水温好像又高了许多,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在想什么?”

花南尘将身子又向下挪了挪,整个人只剩下一颗头露在外面,他学着弋兰天方才在房中的样子反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我?”弋兰天挑眉,左眼盯着他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全心全意的留下来。”

“这样啊...那大概是不可能了,哦还有,”花南尘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你一个大男人,贴我这么近干嘛?”

弋兰天:“......”

某人自认理亏,当时说错了话后悔也来不及,于是他又厚着脸皮凑近了半分,将人堵在石壁上脱不开身,又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

身子还在热水里泡着,花南尘只觉得有些困意,微睁的双眸染上一层迷蒙,脸颊沾了些水渍,几缕发丝贴在上面竟有些魅惑之意。

弋兰天知道他并不是有意而为之,拇指擦过少年柔软的嘴唇,将上面湿漉漉的雾水抹去。

花南尘终于肯抬眼望着他,这双眸子纯粹的如同深海中千年难遇的黑珍珠,被卷翘纤长的睫毛衬得更是勾人,弋兰天俯下身慢慢靠近他,在两人的嘴唇将要接触时,花南尘突然伸出手挡在面前,一个吻变这么阴差阳错的吻在了他潮湿的手心上。

“禁止贴贴。”

毫无劝说力的声音在池中响起,弋兰天先是一愣,随后又轻笑着握上那只手腕,就这么顺着他掌心继续亲吻着。

手上还沾着水,花南尘感觉手心痒痒的,却没有想挣脱的意思,任由着弋兰天吻遍了自己整只手。当隔着雾气与他对视时,花南尘看到了对方眼中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直到眼前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近的能看到他眼中倒映着的人影,近的能感受到炽热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面颊上,近的仿佛连自己都被蛊惑了一般,竟不由自主的凑上去迎合般的吻住了弋兰天即将落下的唇。

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的惊慌再到现如今的相吻,花南尘对弋兰天的敌意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忍不住的亲近,他喜欢弋兰天肩头上的那只名为“扫尾”的小松鼠,还有天天都趴在阳光下吃竹笋晒太阳的小熊猫。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弋兰天日日都陪在自己身边,带来许多毛茸茸的小动物们一起玩闹。

如果允许,他真的非常希望自己能多留一段时日在这里,哪怕一天也好。但奈何事与愿违,他还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身为花家世子,自己背负了太多责任与义务,命运所给予的一切让他不得不继续前行,哪怕一刻也无法停留。

如若要在明日离开,那便在今日这片刻的闲暇中尽情的放肆罢。

花南尘闭上双眼,感受着萦绕在周围湿热的雾气,他没有任何亲吻的经历,所有的举动都是他临时才想好的,因此抬头吻上去时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而弋兰天也没料到花南尘这么主动,又怕对方反悔似的将主动权夺回,把人按在池壁上托着他的后脑俯身吻了下去。

湿热的唇舌迫不及待的探进齿腔,凶狠的舔舐过每一寸角落,花南尘想要合上嘴将他驱赶出去,却不想被弋兰天看穿了心思钳住下巴无法动弹。他被迫仰起头,双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入池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孰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事情,这样一个健壮且力气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少倍的男人他实在无力招架,唯一的办法就是乖乖听话,任由其掌控。

“嘶!”

下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花南尘睁大眼睛,不解的盯着眼前有些得意洋洋的弋兰天,他心中恼怒,刚想趁机会起身就被抓着胳膊抵回原位,池中的水也因此惯性而泛起波澜,浇了他一脸。

“你干什...!”

花南尘刚想怒骂,就被弋兰天含住了喉结,顿时惊的一动不敢动。他微喘着气,被迫感受着被那温热的舌头打着转舔弄,又被用尖牙轻咬着周围的皮肉,这样的玩弄,一时间竟让他感觉自己有种被野兽叼住了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吃尽入腹的错觉。

当弋兰天的手再次抚上他的后脖颈,慢慢的摩挲着光滑白皙的皮肤时,花南尘也跟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害怕了?刚刚主动亲上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弋兰天轻轻的吻在他耳旁,看着被水打湿一脸惊慌的人,又低声安慰道,“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身上的浴衣完全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映出下面皮肤的颜色,只是现在似乎穿和没穿也并无二致,可弋兰天却一只手将衣服尽数扒下,随意的丢在地上。

上半身被看的精光,又被堵着不能动,花南尘脸色涨的通红,自暴自弃的别过头去不再睁眼。

“害羞什么?一会儿还有更多的地方要被我看到呢!”

弋兰天在他耳旁吹了口气,果然又引来怒瞪,不得不说这位花家世子生气起来可比小动物可爱多了。弋兰天思索间,只听花南尘气鼓鼓道:“...弋老大说话过于孟浪了,不对,你本来就是孟浪之人!”

“原来世子是这么看我的?”弋兰天故作惊讶,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是啊,也不知道刚刚谁先凑上来的,不过你既知我是孟浪之人,那我便让世子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孟浪。”

“你!”

花南尘感觉自己像是猎物一般,被凶恶的野兽紧盯着无处可逃,弋兰天啃噬着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印在白玉的皮肤上犹如一朵朵绽放情欲的花。

两只细瘦的手腕仅被弋兰天箍在身后,滚烫的吻还在向下进行着,花南尘无处回避,亲身感受着乳尖被夹在齿间不停的啃咬,疼痛与快感遍布全身,他甚至不敢呼吸,只得小声呜咽着等待这漫长的折磨的结束。

被束缚住的双手突然得到了自由,花南尘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一轻,再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然坐在了池边上。

本就被扒的什么也不剩的身子已是光裸一片,在水里还勉强能遮一遮下半身,可谁成想弋兰天根本不给他面子,竟然直接将他从水里抱到岸上,一点也不知羞耻!这样一来自己浑身上下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一览无余了。

“你要是有点良心但不会干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

花南尘死咬着嘴唇,耳朵已经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弋兰天却视而不见的打开他的双腿,低声笑道:“我没有良心,良心是什么,不如世子来教教我如何?”

明摆着谎话连篇!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不知这点道理?说出来谁信!

花南尘睁着略带水色的双眸望向弋兰天,下一秒男人就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他身下的性物,两者刚一相触,头顶便传来一声来不及抑制的喘息。花南尘身体几乎完全僵住,对于还未经历过性事的世子来说,简直是一记晴天霹雳。

平时同砚们私底下传阅的风流画本他也只是瞥了几眼,并没有过多阅览,说到底还是怕被司业发现并罚抄院规,这要是传回花家,自己有没有脸回去都不一定。

可现在正亲身体验,无论如何这对他来说也太...太过了...

花南尘随着弋兰天嘴里的动作幅度喘息,眼看着快要抑制不住,又怕叫出来会被其他人发现,只好用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若是忍不住想叫就别克制,这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不必担心。”

弋兰天说罢加快了嘴里的速度,舌头循着柱身不断的舔弄着给予刺激,头顶上的人已经逐渐被拖入情欲之中,双眼变得迷离无法定神,不知在看着何处。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仅仅是几个深喉便让花南尘将射出来的东西交代在了弋兰天口中。他还停留在缓神中,刚刚被给予的快感让他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着,许久之后才勉强恢复正常。

“舒服吗?”弋兰天看他失神的样子煞是好看,又凑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更舒服的还在后面。”

花南尘懵懵的望着他,小声问道:“东,东西呢?”

“嗯?什么东西?你说这个吗?”

花南尘亲眼看着弋兰天伸出舌头,自己射出的白浊全部沾在上面,随即他面不改色的又闭上嘴,喉头上下滚动,竟将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花南尘震惊,“快吐出来!”

“为什么要吐出来?”弋兰天伸出舌尖舔去自己嘴角的一滴白浊,有些好笑的打量着他,“害羞了?”

“......”

花南尘难得脸皮薄了起来,他不敢去看弋兰天,而且鼻尖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那一点微腥的味道,他被对方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盯得心发慌,就连呼吸都被压的有些困难,他有意想往后挪动,徒然生出一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

“想去哪儿?”弋兰天抓住花南尘的脚踝将他拖回原位,牢牢的把人压在身下,“难不成你现在就想一丝不挂的回宣京?”

花南尘神色复杂,万千言语憋在心中无法说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摇摇头闭上眼,发颤的手刚搭上弋兰天的肩膀,就被立即按住了腰胯骨,一根修长灵活的手指贴上了他身下那处隐秘的入口。

借着水的润滑,手指才能进出自如,弋兰天随意的抽插了两下后便又添了一指,黏腻的水声传出,花南尘本能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着,牙印越陷越深,几乎快咬出血来,直到被人强行分离,温热的嘴唇再次贴近,他这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抖得厉害。

只是这次的亲吻好像更加温柔些,使得花南尘逐渐沉溺其中,身子也开始放松下来。朦胧间他好像感觉弋兰天将手指抽出,又做了些其余的动作,但他无法集中精力去想事情,就连穴口处被抵上一根粗长无比的阴茎都没发现。

“唔嗯!”

弋兰天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龟头寻着甬道的方向一进到底,方才的扩张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到近乎透明,像花南尘这种健瘦弱的体型根本容纳不下弋兰天如此壮硕的性器,被插入的瞬间他脑内一片空白,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感,整个人仿佛被一把巨斧劈开一分为二,小腹被顶的凸起,将埋在体内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别过头,眉头痛苦的拧在一起。

什么重振花家!什么责任与义务!

他现在恨不得一刀了断了自己,他错了,他之前想的一切都是错的,他想立刻逃跑,灭顶之痛倾覆碾压,他疼的叫不出声,犹如离了水的鱼儿,频临死亡,他咬住下唇,将即将痛哼出声的欲望强行憋了回去。

弋兰天被他紧瑟的穴道夹的非常不舒服,初尝人事的身子难免生涩的很,之前做的扩张全都白费功夫,性器贴着内壁困难的摩擦着,绞紧的软肉让他寸步难行,他咬咬牙,又将人拉起一同进去水中。

花南尘本就痛的厉害,没想到入了水之后自己竟跨坐在弋兰天身上,体内的巨物又进了一些,此时已经被顶到了最深处,他感觉自己快要昏死过去,连呼吸都能带起一阵疼痛来。

弋兰天吻着他的锁骨,手箍着他的腰身,将人从水池中带起一点,又将他重重的向下一按,刚刚撤离的性器一下子又被顶回原位。

“啊——”

花南尘失声而叫,紧接着瘫软下去,他虚弱的趴在弋兰天肩上,随着对方向上顶弄的动作短促的喘息着,池中的水也因两人的动作而翻涌着。

弋兰天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虽然两人相识时间不长,但花南尘平时的样子他也印象深刻,哪怕比赛吃辣椒时满脸通红的样子他都记忆犹新,见之不忘,更别提现在这幅痛苦,但从中又有些艳丽与忍耐的表情。

“受得住吗?”弋兰天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抽插着,“就那么想回宣京?一点也没有留恋这里的意思?还是说,你讨厌我?”

花南尘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只有一连串的呻吟和喘息,可弋兰天却没有等他回答,又自顾自的摇摇头自嘲道:“也罢,你若执意要回去,我也留不住,不过,世子总得陪我过了今天吧?”

接着又是一记深顶,花南尘抑制不住的呻吟与池水相互拍打的声音响成一片,猛然间他被再次推在地上,双腿被人向外大开,埋没于体内的性器整根抽出来,又结结实实的撞入,速度极快,凶狠又激烈,甬道被不断的刺激着,快感涌来,痛意似乎也减轻了许多,花南尘皮肤下透出潮红,迷离的双眸盛满泪水,整个人随着顶弄不断向上移动,然后又被强行拽回,接受着更加猛烈的抽插。

性器进出的愈发肆意,直到擦过某个位置时,他感觉身下的人突然身子一僵,拔高的惊喘声无法抑制的溢出唇角。

“多叫几声,我想记住你的声音。”

弋兰天盯着他的脸,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次次碾过那处敏感点直直的撞入最深处,如此瘦弱的身体能容纳住自己的性器已实属难得,又被如此暴力凶狠的对待想必早已无法承受。

花南尘无意识的摇着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搭上弋兰天的手臂向外推了推,嗓音颤抖着央求着:“慢,慢一点,唔嗯...!”

“好,慢一些...”

弋兰天口气心非的加快速度,他嵌着花南尘的腰,像是要钉死一般让他无法挪动,激烈的性事让两人都失了控,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原本在经过一次高潮之后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弋兰天已处于爆发的边缘,他俯身咬住花南尘的颈侧,吸吮出一个个绯红的印记,犹如一匹饥饿的野兽,啃咬着猎物的皮肉,将血饮尽,享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滋味。

花南尘感觉体内的东西逐渐涨大,他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崩溃哭泣,连带着呼吸也开始错乱,理智被快感搅碎,穴道本能的迎合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在弋兰天无数下又狠又重的顶入下,一股股热流射进最深处。

他早已无力挣扎,嗓子嘶哑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全部被灌注在他身上,花南尘疲惫的闭上双眼,昏迷般的睡了过去。

四周顿时静的只能听到流水声,两只原本吃的正欢的小家伙早已跑的无影无踪,弋兰天看着花南尘微蹙着眉头的面庞,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的通红并未减退半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整个人带着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罢了,想回去就回去吧,”弋兰天低下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叹了口气,“但愿你不会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