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离×世子〕滇沛流离
作者:南淮北稚      更新:2022-05-19 23:38      字数:5533
*all世子汤底的滇世,有些疯批。

*标题我瞎起的,又叫《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看到滇离这个名字就莫名的想到了颠沛流离这个成语orz。话说这个男人hso(小声bb)

*世子私心名为花南尘,一发完,ooc我的,食用愉快。



又是一次失败的逃跑。

在连续三次尝试逃脱无果并且再度被打晕抓回来时,花南尘便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滇离的信任,即使他觉得对方从来没相信过自己。

阴冷的暗室里温度刺骨,连空气都让他畏惧。黑布蒙住双眼,手腕被铁链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的椅子上,伴随着挣扎发出“咔啦咔啦”的诡异声响。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异又可疑的香气,花南尘皱了皱眉,隔着黑布看不到任何东西,因此鼻子也就灵敏了些,他细嗅着这股味道,只觉着虽然熟悉,但却与平常闻到的胭脂香粉并无差别。

他又不是女子,当然不懂这股香里都掺了什么东西,眼下更要紧的是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花南尘动了动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腕,紧接着便感觉一阵刺痛传来,伤口处冒出的温热液体顺着手背滴落,他倒吸一口冷气,僵着身子不敢再妄动。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这铁链上的尖刺沾着毒药?”

来者没有脚步声,哪怕连呼吸都不曾让人察觉,这些足以令花南尘知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恐怖,他警惕的缩了缩身子,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会被怎样对待。

一只手将下巴抬起,少年苍白的脸呈现在眼前,滇离细细摩挲着他的皮肤,眼神仿佛在看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兔子,冰冷且漠然,假意的悲怜让他解下花南尘手腕上的铁链,尖端的利刺从皮肤上拔出,刚刚凝固的伤口又开始血流不止。

“疼吗,嗯?”

滇离见状不顾对方的反抗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凑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将血迹的一干二净。

真是个疯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花南尘紧咬着牙,迫使自己显得没那么害怕,但说话时颤抖的声音却依然暴露了他,“他们很快就来了,所以我劝你识相些!”

“哦,是吗?”滇离脸上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他们....?让我想想,是首辅还是大理寺少卿?又或许是那位小王爷?不过我想即使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估计也找不到具体位置,何必这么折腾呢?”

空气中的香味愈发浓烈,花南尘感觉身体开始不断发热,密密麻麻的痛意爬满了全身,他心下一惊,感叹着这尖刺上的毒发作的还真快,若再不及时止住,恐怕自己今日当真要折在这里了。

只是这毒发的状态似乎和寻常的不大一样,花南尘察觉到不对劲,他记得儿时曾被毒蛇咬过一口,虽毒性不大强烈,但当时只是又痛又麻,与现在的感觉截然不同,甚至还多出了几分难以忍受的痒意。

他以为天底下的毒都差不多一个意思,现在看来到底是自己自作聪明了。

“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感觉有很多虫子在皮肤上爬?”

滇离戴着黑色的丝制手套钳住花南尘的下巴,伸出两个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去玩弄那条湿软的舌,后者被迫仰起头,合不上的嘴巴无法将津液咽下,只能任由其顺着嘴角滑落。在滇离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花南尘瞪着这个如同蝮蛇一般的男人并且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铁锈的味道顿时顺着舌头弥漫在整个口腔中,然而这个行为最后的代价则是被滇离按在床上进行了一场无休无止的粗暴对待。

手腕传来的刺痛让花南尘清醒了半分,他有意想要咬下去,但理智却告诉自己并不能这样做,他需要继续保持冷静,他还要想办法活着逃出去。

滇离似乎很满意花南尘的觉悟,于是终于肯将手指抽出,舌尖与隔着手套的指尖相连的银线看上去尤为色情,滇离神色黯淡阴沉,被蒙住双眼的花家世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只手搂着脖子封住了嘴。

浓郁的香气吸入鼻腔,花南尘突然想起这股味道他数月前曾在锦歌楼老板月怜那学习调香时闻到过。

此香名唤动情散,只产出于齐安一代,且效如其名,只用于两人欢爱之时,月怜既是制香而闻名,那么收藏这种香也不足为奇,花南尘也随便问了两句便转开了话题,只当自己从没闻见过。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日竟亲身尝试了这香的作用。

滇离的吻还在深入,舌头凶狠蛮横的撬开他的牙关,又狠狠的咬着他的唇反复碾磨,口中的空气几乎被全部掠夺殆尽。花南尘背后发凉,贴在脖颈后的那只手已经开始顺着他凸起的椎骨向下抚弄,所过之处皆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椅子窄小,根本无法躲避,花南尘不知道滇离是否睁眼,他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想要去扯掉自己眼前的黑布,可就在马上触碰到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抱进怀里,这让花南尘下意识的改变了动作转而搂紧滇离的脖子。

他听到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即便被压在一张柔软的塌上。

漫长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花南尘几乎快无法呼吸,他攀上滇离的手臂无助的抗拒着,拳头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柔软,推不开也打不动,直到喉咙发出急促的呜咽声,滇离这才勉强放过他。

吸入的动情散在体内挥发作用,花南尘腰身瘫软,双眼迷离,嘴唇也因方才的粗暴虐待变得红肿起来。

“你竟然给我下药...你个疯子!我迟早会杀了你!”他哑声怒骂,悲愤交加的伸出手疯魔般胡乱扇了滇离一耳光,仍不解恨的继续骂着,“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我?好啊!我等着那一天!”

滇离丝毫不在意被扇红的那半边脸,他用力扯下花南尘的衣服,本就被破烂不堪的布料再一次撕裂更是变得遮不住身子,皮肤上大片斑驳的吻痕显露出来,在微弱的烛光下很是扎眼。

花南尘还在怒骂着,前几日被强行侵犯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个不停,他胡乱的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被更大的力道将手按在了两侧,如魔鬼般阴暗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省省力气吧,一会儿有你折腾的。”

“你给我滚开!”

花南辰仍不死心的挣扎着,他虽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却可以想象到滇离脸上的表情,内心的恐惧逐渐放大,他完全听不进去对方的“好言相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无用功。

“一时没看住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光敢逃跑,甚至还敢反抗了?”

滇离重新绑住花南尘的双手栓在床头,他撩开少年凌乱的头发,如狼一般紧盯着身下的猎物,又耐着性子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吻着,慢慢的将花南尘身体深处的欲望重新挑起。

“哈...你,你给我滚...!”

炽热的身躯被唤醒,动情散的药效在滇离的催吻下完全发挥了它的作用,酥痒的麻意使他浑身燥热,一个又一个的湿吻在皮肤上游离,将那些快要消失的吻痕再度打上印记。

快感如浪水般涌来,身体记忆的复苏让花南尘忍不住别过头,但很快又被人强行掰回来。滇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又凑近他的耳旁轻啄了两口:“怎么?是知道害羞了,还是舒服了?”

花南尘咬牙愤恨:“混蛋!我杀了你...!”

滇离闻言在他耳畔低声笑着,手下也变本加厉地玩弄他,指腹按在花南尘胸前的一边乳头上来回揉动,嘴上继续回应着:“对,我就是混蛋,可我要是死了谁来伺候你舒服?”

花南尘闭口不言,对刚刚一番荤话仿佛充耳不闻。滇离也不再理会他,径自摘了手套,冰冷的手划过花南尘的皮肤,在劲瘦的腰腹上噬咬着,然后张口含住了他身下的茎物。

“你!!”

花南尘失声呻吟,藏在黑布下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所有的意识跟随着滇离的吐纳逐渐崩塌。绑在床头的锁链“咣当”作响,指甲陷入皮肉,手腕处也因剧烈的挣扎而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

滇离加快了口中的速度,他清楚的听到花南尘微软的喘息抑制不住的泄露出来,也能感受到他大腿上的皮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想必已是到达了发泄的时候。

但他偏偏不会让人这么舒服的度过今晚。

滇离在花南尘即将射出之际突然吐出茎物,又将他手上的铁链解开,将人霍然拉起。

“想发泄出来吗?来,乖乖坐上来自己动。”

如此露骨的淫话让花南尘的耳根更是涨得通红,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但他知道滇离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得逞。身下的欲望正等待着解救,体内的药物也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情欲浇灭了怒火,所有的杀念全部被转化为混沌的快感。第一次的欢爱有多恐怖他心知肚明,这个男人就像一个疯子般不停的折磨自己,强行的开拓让他伤痕累累,情欲的叠加更是将他整个人拖入无尽的深渊之中,永远无法逃离。

正当花南尘踌躇之时,滇离已经握住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腰间。

“好孩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他捏着花南尘的下巴同自己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又引诱道,“已经这么想要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所有的声音在脑海里放大数倍,蛊惑着花南尘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的身体已经酸软的无法支撑自己,仅用最后一点力气去摸索着滇离腰间的系带,奈何样式太过复杂,自己怎么去解都无法将其解开,同时身下的茎物硬的发痛,如此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呜咽。

滇离见状抚摸着他的头发,一字一句道:“解不开吗?要不你求求我,我好大发慈悲的帮你一把?”

“求你...”

花南尘被折磨的难受,他迫不及待的开口恳求着,腰身不自觉的在榻上小幅度的摩擦,一切的动作让滇离尽收眼底,他满意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性器取出,又抱着花南尘大腿张开跨坐在自己身前。

“接下来该做什么还记得吗?”

柱头抵在身下,未做扩张的穴口即使分泌出了情液也无法将其吞下,花南尘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惊恐的拒绝道:“不行的...太大了...”

“坐下去。”

“至少先...啊!!”

花南尘还未说完话,便被滇离掐住了腰身不容拒绝的用力按了下去。柱身瞬间挤入甬道,如同一根铁杵般贯穿了他,撕裂的疼痛感让他闷哼一声,连呼吸都有些颤栗。

“混蛋...!”

紧瑟的穴道极度敏感,性器被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滇离粗喘着一口气,扶着花南尘的腰轻微的动了一下,便引来连连呻吟。

“切,这点程度就无法承受了?”

他让花南尘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箍住人的腰让他完全的坐下去,同时不顾对方的抵抗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唔嗯!”

花南尘彻底瘫软下来,他无力的将下巴搁在滇离肩头,双手紧攥着对方的衣服不放,被强迫的掐着腰上下起伏,穴内进出的阴茎平添的快感让他没有任何空隙去仔细思考,疯狂的欲望包裹住他,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加强烈。

简直太过了...

滇离扭头便可以看见花南尘的侧脸,平时精致俊美的脸上已是一片潮红,他伸出手扯下一直蒙在花南尘眼前的黑布一探究竟。少年眼眶通红,半睁的眼睛水雾一片,脸颊上泪痕透亮,紧咬着不放的嘴唇间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喘息。

交合处一片黏腻,在抽插了数十遍之后的穴道已经能完全接纳下粗壮的性器。花南尘不轻不重,身上没几两肉,劲瘦的腰身被控制在滇离的掌间,连托着他整个人不停的重复着淫荡的动作。

“感觉如何?”

滇离一边询问一边舔掉花南尘脸上的泪珠,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入又全身退出,反复如此,让花南尘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他刚想开口,只觉得这一下顶的非常深,穴口已经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哪怕连体液都无法流出,他又哭又喘,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更加猛烈的交合。

“痛....”

“痛?痛就对了,不给你点教训下次恐怕只会越发大胆了。”

滇离将花南尘放倒在床,掰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腰胯用力挺弄,肉体相撞与淫靡的水声顿时响成一片。在阴茎擦过内壁的某一点位时,身下的人猝然睁大眼睛,呻吟再也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

“找、到、了...”

滇离按住花南尘的腰,肆意的在穴内那一处顶撞,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体液正不断的被压榨出来,将整个甬道变得顺畅无比。

前端一直未得到解放,花南尘痛苦的吟叫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冲刷着他的神智,小腹也被顶的明显凸起,这一次的欢爱已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从而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任由滇离摆布。

“与其强撑着反抗受苦,不如臣服听命,这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花南尘闭上双眼,崩溃哭泣,他自暴自弃的让自己没有任何羞耻的尖叫呻吟着,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他也浑身湿漉漉的,额头上的汗液将发丝浸湿贴在皮肤上,就连平常弯月的眉也因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紧紧皱起,但是在这痛苦中又显出一种别样的艳丽。

滇离突然握住了他勃起的欲望,熟练的上下撸动,清液顺着顶端流下,激的花南尘扭动着腰身,终于肯将低头认败:

“求你...让我...”

破碎的言语无法拼成一句完整的话,滇离知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于是便欺身吻住了他的唇,将呻吟与喘息一同堵在口中,而下身渐渐加重的力度也已然昭告着马上在爆发的边缘。


花南尘抓着滇离的肩膀,无法忍受的将指甲死死陷入对方的皮肉,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暴力抽插中他的视线突然间黑了一瞬,脑内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头顶,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甚至连两人直接激烈的喘息也无法传入耳中,待到花南尘回过神时,自己口中竟有了一丝咸腥的味道。

滇离将发泄在自己手中的浊液送进他嘴里,高潮后的穴道将阴茎不断的绞紧吸吮,尽管这完全是花南尘的无意之举,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茫然的状态,混沌的大脑还未来得及接受高潮的余韵,连带着颤颤巍巍的轻哼声都有些懵懂的意思。

滇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挺动着腰胯,在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骤然撞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花南尘小腹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一下,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他累的睁不开眼,昏睡间他又觉得自己再度被人拉起跪趴着,一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坚挺了起来。

滇离扣着他的腰不断的迎合顶撞进来的茎物,花南尘无力反抗,嗓子早已哑的叫不出声,只得将脸埋入枕头里闷哼,在不知道多少次没完没了的高潮之中失去了意识。

房间里的蜡烛不知何时熄灭,漆黑的世界里只留下两道平静的呼吸声,滇离善心大发的抱着花南尘去清洗了一回,他其实也有了些困意,但心事却有意缠着他无法安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光从云层里钻出,隔着半敞的窗户映了进来。滇离盯着花南尘熟睡后还泛着红潮的面庞,神情复杂,他坐起身查看了一下少年手腕上的伤痕,眉头微微一皱,从桌子上取过一盒膏药替人敷上。

花南尘呼吸平稳悠长,并没有被刚刚的动作而打扰,纤长的睫毛如鸦翅般低垂着,轻蹙的眉间有了一丝他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破碎感,脆弱的让人不忍心去触碰。

但滇离还是伸出了手去触碰着他的皮肤,缓缓的摩挲着他的脖颈。

“若是再敢逃便将你活生生的掐死算了。”

滇离双眼微微眯起,手指贴着花南尘的脖子逐渐收缩,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呼吸不畅,发出了微弱的呓语。

“......”

罢了。

滇离松开手,低头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此夜,云开雾散,风清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