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桌

沉香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杨戬就知道手上的文件批不下去了。

今日他来梅山银行找杨戬，也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想跟他舅玩点办公室play。
千百岁的神仙，还是一副俊俏小郎君的面孔。眼睛大而上挑，下巴尖尖，颊上却还有一点软肉，和杨戬轮廓相似，却不同于他的柔和，鼻梁上的一道疤看上去略带野性。他穿白衬衫，打红领结，套一条黑色背带短裤，亮面的皮鞋里头是深色的长筒袜，裹到膝盖下方，微微把小腿压出一丝肉痕，头发也修短了，碎碎地落在颈后，倒显得更加年轻，从背影看仍像个少年。
少年很不客气地迈进来，把门带上，鞋跟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都恨不得敲出咚咚巨响。
“怎么了，沉香，吃火药了？”杨戬把手里的一沓纸放下，试图垂死挣扎。
“吃春药了。”沉香气势恢宏地坐到办公桌上，一脚踩上杨戬的座椅扶手，宣告他挣扎失败。
“是吗，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呀。”杨戬不死心地笑了一下。
“这里精神挺好的，”沉香斜斜咧开嘴，露出两颗虎牙，指了指鼓起弧度的下身，“底下也在淌水。”
杨戬好像有点受不了他这样直白的用词，嘴角微妙地抽搐一下，强撑着露出一个装傻充愣的微笑。
沉香把另一条小腿搭到他舅的肩膀上，磨蹭两下：“我看到舅舅就会湿。”
他的眼睛向下一睨，又抬起来，两颗虎牙依旧露在外头：“舅舅看到我，也会硬。”
沉香伸手扯松领结，一颗一颗向下解开扣子。他嘴上很急，手里动作却很缓，指节轻轻拨弄纽扣，布料摩挲的声音听起来很旖旎。
他看见杨戬的喉结隐在领子后面滑动了一下。
平日不见光，胸腹就显得白些，有一些颜色略深的疤横陈于上，是惹人怜惜的几笔。
肩带落下，裤链也被解开，沉香收回腿，短裤就松松地沿着腿弯滑落，挂在脚踝处。他绷了绷足尖，轻轻晃晃小腿，黑色的布料就簌地一声坠在地上。
沉香把腿岔开，踩在桌沿，白色的内裤已经洇出深色的湿痕。
“正面还是背面？”沉香问。
没等杨戬回答，他就自己把内裤扒了，很狂野地踢到地上，手指去撑那口小小的穴：“正面背面都是肏，直接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杨戬不合时宜地想，什么正面背面，听起来像一块猪肉问他你要肥的还是瘦的，他说我不买不行么，猪肉直接跳进锅里说不行你今天必须炒我，我是五花，巨香巨好吃。
五花为什么还问他要肥的瘦的，又不细细切作臊子。
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想笑，暗道一声不好，笑萎了笑容就会转移到外甥脸上。沉香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腿一勾，杨戬半推半就地被他拉过来，沉香抬手就扯了他的皮带，掏出裤裆里面鼓囊囊的一团，很急躁地往穴口带，一边塞一边痛得小声怒骂：“怎么这么大？”
外甥那穴藏在阴茎底下，本就窄小，杨戬的东西却不小。虽然他懒散性子，却舍不得外甥难受，每次做这档子事都得仔细替人扩张才不至于痛得慌，沉香塞得那么粗鲁，不痛才怪。
杨戬只能认命地叹气，把手指按到穴口，塞进去一根，看看外甥的表情，再塞进去一根，这时候小孩就觉得痛了，眉毛嘴唇皱起来一点。不过他比杨戬受得住痛，杨戬痛了就喜欢叫唤，他哼也没哼，被手指揉几下内壁，又觉得舒服，从两瓣唇之间逸出浅浅的喘息。
除了偶尔发狠，小孩还真是乖顺能忍得令人心疼。
“别磨蹭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沉香用小腿撞了撞杨戬。
杨戬被一脚踢醒，叹口气，两指撑开穴口，又努力添进去一根，缓缓抽送湿漉漉的穴。
沉香一边嗯嗯地叫一边又催他快点，自己扭着腰就把阴蒂往他手心送，发硬的蒂珠磨到粗糙的纹路，快感就从下腹窜到心窝。沉香蹭得爽了，足尖绷起来，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一下，水声粘腻地响。
杨戬听见他又在催，无奈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再等下去你鸡巴就成冷豆腐了。”沉香听得烦，一挥手，又去抓杨戬的那根东西，“做多少次了，我不怕痛。”
把我那个十二岁的乖外甥还给我。杨戬很难过地想，已经忘掉了那个十二岁的外甥把匕首捅进海老大的后心，被自己评价为你下手也太狠了点。
湿热的穴肉紧紧地咬上来，像馋了许久。事实上这两天他事务缠身，累得够呛，回家之后兴意阑珊，只想在柔软的床上躺到地老天荒，确实没怎么同沉香做过，否则也不会被登门拜访。
办公室挂着单面玻璃，从里头能望见外头，不时有员工经过。沉香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很兴奋，只进了一个龟头就让他浑身颤抖，肉壁一缩一缩，夹得杨戬生疼。
沉香没把这点痛放在眼里，收紧腿把杨戬往身体里送，直到被顶到宫口才呜咽一声，浑身瘫软，躺在桌面上大口喘气。
他身体很柔韧，腿于是敞得很开，从正面看显得格外淫乱。杨戬把他的腿弯挂到手臂上，不一会又软软地滑下去，被操的时候完好无损套着皮鞋和长筒袜的脚就随着抽插晃晃荡荡，时不时绷起，前面那根略显粉嫩的阴茎也吐着水摇，打在小腹上牵出黏黏的银丝。
杨戬的手在沉香腰侧摩挲，又放到腹部轻轻按了一下，隔着肌肉恰好按在阴茎顶到的位置，拱起的弧度被压下一点，惹得沉香战栗着很急促地喘叫一声。他腰身很窄，比杨戬的手也大不了多少，刚刚那下几乎被手掌完全覆盖住，看上去极其色情。
沉香爽得要命，到底顾及人来人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胳膊却不住地乱抓乱晃，把杨戬摞得整齐的文件扫到地上，没夹紧的纸张纷纷扬扬，飘飞的感觉和杨戬的内心一样萧瑟。
但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杨戬去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纸片，沉香满面潮红，眸子还泛着水汽，此刻正半眯着眼凝视他。他敢肯定如果自己现在拔出去，沉香一定会掏出匕首和他大打出手，然后把这间办公室彻底拆掉。天地良心，他突然有点后悔太宠着小孩。
沉香被顶着宫口肏，只觉得浑身过电，舒服得欲仙欲死，手胡乱摸到胸口，把自己的乳头揉得发红发肿。他又伸手拢了拢薄薄的胸肉，发现并不能挤出多少沟来，看了一眼杨戬胸口，怒从心头起，边呻吟边低吼：“为什么…嗯…为什么你奶子那么大！”
“这又怎么惹到你了？”杨戬睁大了眼，顺便纠正外甥狂野的用词，“这叫胸肌。”
“怎么没惹到我！”沉香蜷起脚趾，手指也抓握两下，穴肉开始不断绞紧，“小，你摸着手感就不好。”
杨戬听得几乎心里发酸。
沉香眉心紧锁，看上去马上就要到了。他气喘吁吁的还坚持开口质问：“你歧视奶子？”
杨戬突然又被他说得很崩溃，然而没等他开口讲些什么，门就被叩响了，接着门把手发出咔哒一声。
天啊。杨戬想起来了。刚招了个新人秘书。
好像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总之是嫌事太多才随意招的，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她的名字。
杨戬又开始后悔，后悔做得太投入没注意到小姑娘走到门口，后悔招人时懒得多做考核，招了个冒冒失失随意开门的小姑娘。
沉香也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太急色，竟然把锁门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秘书一进门，迎接她的就是一地的纸张。她吃惊地瞪大双眼，立马蹲下来一张张捡起，边捡边热切地问：“行长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听您屋子里有些动静。”
杨戬闷哼一声。
沉香在桌子底下舔他的马眼。
秘书不解地抬头。
“没什么事，就是伸胳膊的时候不小心带下去了。”杨戬微笑。
“噢。”秘书点点头，继续捡。
这秘书也真是心大，杨戬暗想，谁伸胳膊这么狂野，除非坐着打一套广播体操。
躺着打了套广播体操的沉香毫无自觉，用牙齿磨了磨敏感的系带。
高潮被硬生生终止的感觉让他极度难捱，明明只差临门一脚，现在他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滚烫，腰软得提不起力气，跪坐在地上，不住地淌水，只能把杨戬的性器含在嘴里慰藉自己。
杨戬的阴茎被他的淫水泡得晶亮，吃到嘴里滑腻腻的，咸得不行。沉香知道这是自己的味道，没忍住呜咽一声，把硕大的龟头吞得更深，顶到喉头，不自主地缩紧喉口。
柔韧的头部被喉咙夹得爽极，杨戬忍住往里顶的冲动，垂下眼去看，外甥在阴影里打着颤吃他，指尖都在发抖。
杨戬抚着他的脸颊，揩去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沉香在嗓间轻轻呜了一声，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轻轻去蹭杨戬的掌心。
不凶狠的时候，果真乖顺到令人怜爱。
其实发狠时也十分可爱。
他忍不住想逗逗小孩，故意没喊住秘书，任由她在一地的纷乱里捡拾。纸张乱七八糟，她还得仔细辨认着夹到一个文件里头，磨蹭了半天才到杨戬脚下。其间沉香咕噜噜地做了几次深喉，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柱身，杨戬再低头看，涎水已经糊了沉香一下巴。
待秘书终于离杨戬身边一步之遥，他才轻轻喊住了她：“好了，剩下的我来捡吧。”
秘书闻言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面，眼睛一瞟，又热心道：“桌上怎么有水，我帮您擦擦吧。”
杨戬一看，晶亮的水渍不是方才欢爱的痕迹又是什么。
霎时，龟头被狠狠吮过，在唇舌挤压下又痛又爽。
杨戬略略屏住呼吸才抑住粗喘，缓口气，阻止了要去抽纸巾的秘书：“不用麻烦了，我来就好。”
秘书应声垂下手，瞧见杨戬额上冒了一层薄汗，忍不住露出些担忧的神色。
“不碍事。”杨戬先发制人。他也不算好过，再不把这位姑娘请出去，恐怕不久之后他也要发出点难耐的动静。“你先出去吧，我来就好。”
把意犹未尽的秘书送走，杨戬向后退去，硬挺的性器从微张的口中牵出一串涎水，丝丝缕缕，又从中间断开，落到地上和沉香的下巴。他看见外甥手臂打着颤，堪堪撑住上半身，发丝在桌下被蹭得乱七八糟，目光迷离，面颊泛红，正一团一团地呼着气。
“我……没力气了，舅舅。”沉香的声音也在发颤，他扭了扭腰，腿根绷紧一下，似乎想要努力抬起身子，最后却只能无力地松下去，在毛毛的地毯上摩挲。
杨戬把他从底下捞出来，抱在怀里，沉香把胳膊松垮地环住杨戬的脖子，下身急不可耐地蹭他的手掌，小幅度地晃着身体，喘着气小声地叫，很快绷紧身体，吐出一小节红红的舌头，就着拇指根部去了，粘腻的水液吹了杨戬一手，在手心里积成一滩。
“心急的坏孩子。”杨戬把一手的水拿给他看。
沉香还在战栗，嘴巴却毫不留情地啃上杨戬的颈侧，他的吐息泻在杨戬颈窝，把那一块皮肤都烧得烫起来。
杨戬把他小小的舌头含进嘴里，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动作很温柔，细致地舔他的上颚，舔得他呜呜直叫，手指揪住杨戬的袖口，把昂贵的布料攥得像废纸。
两条湿滑的舌搅在一起，纠缠着按向深处，沉香以为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然而并不恐惧，因为杨戬的动作毫不凶暴，这让他在这场温水煮青蛙般的吻里慢慢失去呼吸，一点儿没有防备，只知道沉溺其中，越陷越深。
终于被杨戬松开时，沉香才记起呼吸这码事，脸颊涨红，大口喘息着，简直喘不上气。他被吻得舒服，眼里泛起波纹，下面又开始一汩汩吐水，性器也跟着渗出清液，像被情欲催熟了。
“快点……”沉香难耐地用穴去寻杨戬的阴茎，那根滚烫的东西滑过穴口却没能被吞进去，反而戳到红肿的阴蒂，把沉香激得弹起身子。
他看上去要哭了，睫毛掩住深色的眼珠，声音不住地发颤：“舅舅……求求舅舅………”
杨戬从心里冒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得意，凶凶的小狗软下来，贴着他蹭来蹭去，看上去十分可爱。“求，求什么？”他故意贴在沉香耳朵边上低声问。
沉香只觉得从耳道到大脑都被化成了一滩烂泥，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唯有渴求扎根在他心底。
“呜…要舅舅肏，求求舅舅，肏我吧。”他把脸埋进杨戬的颈窝，声音又小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不好意思，被布料阻隔之后模糊不清，沿着衣领传到皮肤上，带出细细密密的痒。
肉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把缝隙全部撑平，沉香惊叫着昂起脑袋，喉结上下滑动，胸膛也跟着剧烈地起伏。
杨戬吻他的喉结，扶着他的腰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体重把沉香压得很深，窄窄的肉环被猛烈地撞击，又疼又爽，沉香哽了一声，双目失焦地上翻，泪珠瞬间滚落下来，沿着下巴砸在杨戬眉心。
杨戬以为他难受，停下来不再动作，没想到沉香凑过来捧着他的脸很狂乱地四处舔吻，声音憋在喉咙口：“好爽，不要停。”
杨戬终于放下心，把窄窄的腰拢在手心，十指都快触碰在一起。他带着沉香的身体上下颠簸，沉香看上去近乎失神，穴里绞得极紧，把他的性器按也按得爽极。不算粗壮的手臂架在他肩上，那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腿根不停地打颤，算得上痉挛。
他胡乱地呻吟，殷红的舌尖挂在下唇，收不回去，偶尔冒出几个音节，在嗓间被压得含糊又粘腻，隐隐约约在说好舒服。
杨戬被他勾得也有点失控，狠狠往里顶了一下，几乎撞开宫口，惹得小孩高昂地尖叫一声，立刻又吹又射，精液喷了杨戬一衬衫，淫水被塞得满满的阴茎堵住，只从缝隙间渗出一点，在穴口啧啧被拍成白沫。
不规则的收缩吮吸着粗硕的肉柱，又被猛力撞开，沉香爽得几近崩溃，指尖抽搐着抠进杨戬的小臂，被衣物阻拦，只有轻微到忽略不计的痛感。
杨戬喘着气最后抽送几下，拔出来，塞住的水液立马淅淅沥沥淌出，打湿了办公椅和地上的毛毯。杨戬握住跳动的性器，手掌上下滑动，闷哼一声，射在了手心里。
沉香还在极致的快感中战栗，他半睁着眼，发觉杨戬正要去够一边的纸巾，手指立马软软地搭上了杨戬的手腕，缓缓带到脸侧，在杨戬反应过来之前，舌尖就在指节上轻轻卷去一点略带腥气的浊液，吞入口中。
杨戬立马去掐他的下巴。
沉香顺从地张开嘴，重新把艳红的小舌吐了出来：“咽下去了。”
杨戬抿唇，叹了口气，箍住沉香的腰不让他滑下去，抽了纸巾把残余的液体擦拭干净。
沉香在他怀里咕噜噜地说些什么，杨戬侧耳去听，听到他说，不会赔你的地毯和衬衫。
杨戬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怎么会让你赔。”
“噢，”沉香眨了眨眼，“咱们现在有钱了。”
杨戬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没钱的时候你跟哮天打碎我多少好酒，我让你赔了吗？”
沉香也怒了：“我不是用逼赔你了吗！”
杨戬目瞪口呆：“你这说的什么话，当初不是你说要用你那里操我？”
他想了想，又补了句：“用词文雅一点，好歹是二郎神的外甥。”
“二郎神了不起啊，我偏要说逼，”沉香哼了一声，耷着嘴角哂道，“噢，是了不起，英烈昭惠清源妙道显仁敷泽兴济通佑二郎显圣真君。”
杨戬被他的小表情逗笑了：“书不爱念，这些东西倒记得全。”
沉香斜斜一笑，凑上去咬他的下巴：“不爱念书，爱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舅舅。”
杨戬弹他的脑门：“少看点奇怪的话本。”
沉香捂着额头翻白眼，正想批判两句杨戬你个不解风情的老头，嘴唇就被温温地封住了。
好吧。姑且原谅你。沉香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