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

红妆
数九寒天，北风呼啸，发出尖利刺耳的呼啸。松树苍翠的挺立在白皑皑的雪地间，傲然俯瞰着世间万物。
不多时天地间又卷起一阵寒风，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卷起树上数朵红梅。血红的花瓣落在冰冷的雪地中，像是谁的心头血滴落在洁白的纸上。
龙宫本就处在极寒之地，此时更是冷的令人发颤，屋内微弱的暖黄色的烛光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一抹朱红混着雪片飘进了龙宫。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檀木香，混杂着几丝雪松香，花瓣飞向了冰冷的案几，最后落在了白龙发抖的手上。
白龙手里紧捏着一张朱红的请柬，边缘还缀着金边，为冷色的房间添上一抹色彩，然而上面的话语却如同冰块一般寒入骨髓，娟秀的字体，字字都刺痛着他残破不堪的心。
“青丘狐族长子将于七日后与凤族云歌公子成亲，特备薄宴于青丘凝香殿，恭请各位光临”
李白。。。你怎敢。。。
白龙缓缓放下手中的婚柬，仰天长叹一口气，一滴泪划过了脸颊，落在红纸上，留下一片水痕。
李白便是那位青丘狐族长子。他与李白向来交好，五百年前，两人的第二性别开始分化。白龙分化成了Alpha，李白却出乎意料的分化成了Omega。当扁鹊面瘫一般冷漠的重复完结果后，生性好动又欠揍的白龙立马笑嘻嘻的贴上李白的后颈。
“嘿嘿，那我可要好好瞧瞧，你的信息素会是什么样的”
李白瞬间就炸了毛，转身一拳呼到韩信脸上，气呼呼的说
“呆龙！腺体不可以随便碰的！还有！别以为我分化成Omega就打不过你了！”
看着两人追逐着一前一后跑出自己的养生阁，扁鹊表面上风平浪静，握着药杵的手微微收紧。
信息素契合度极高，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真好，若是永远能这般快乐。
韩信和李白渐渐长大了。李白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韩信正在与他切磋，当他枪尖指着李白笑着说他输了的时候发现眼前的李白正单膝跪在地上，靠着插在土里的剑才勉强维持住身形，全身肉眼可见的在轻颤。韩信急忙扔下长枪跑去搀起李白，李白满脸潮红，空气中弥漫着紫罗兰的幽香。李白抬起头看了韩信一眼，眼中充盈着水气，随即扔下手中的剑，不管不顾地搂上了韩信，埋头在他颈间蹭来蹭去。Alpha身上清冷的雪松香让他觉得十分安心，Omega的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不同，韩信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李白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后颈，Omega清晰的喘息和紫罗兰香的信息素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韩信的大脑
“怎么办？狐狸发情了。。。”
“先把他送回去吧。。。”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把李白弄回他的住处，一进房间李白似乎是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上的重量猛的一下全压在了韩信身上。韩信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李白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抓扯着，那身华贵的紫袍被他扯得乱糟糟的，声线中也沾染上了哭腔
“唔。。。是你吗。。。韩信”
“帮帮。。。哈，帮我。。。难受。。。”
韩信看着发情期的Omega在他眼前挣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作为和他契合度极高的Alpha，他也难受得很，Alpha的本性告诉他：快，多好的机会啊，快占据他，标记他，让他彻彻底底属于你。但他理智尚在，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乘人之危，眼前的可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挚友。
体内仿佛快要爆炸，韩信最终还是把那股火强行压了下去，但放任李白不管也不是个办法。
“只能先这样了。。。”
他随着狐狸的动作轻轻的覆上了他的唇。
第二天李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纱帐床上，浑身泛着酸痛。往身边一斜眼，韩信正趴在他床边单手撑着脑袋阖着眼，银白的睫毛轻轻的抖着。似乎是察觉到李白小幅度的动作，他睁开眼发现李白正试图自己坐起来，急忙托住李白的后背把他扶起来，另一只手端过床头晾着的粥。
“醒了？先喝些粥吧”
韩信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小心的吹了吹，确认不烫了之后送到李白嘴边。李白张开嘴吞下那口温热的粥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我昨天怎么了”
“你昨天。。。”
韩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发情的事说出来，昨天迫不得已临时标记了他，他会不会生气。。。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一横心，强装镇定的说:
“你昨天喝多了，耍酒疯来着”
李白才注意到韩信眼中尽是红血丝，眼底下还有一片乌青，显然一夜未眠，心中惭愧不已，这时他又听见韩信说道:
“你受了风寒，我已告知过下人了，这两天便不要随意出去走动了，且在房中休养。”
“麻烦你了”
“小事，狐兄不必客气”
韩信瞥见李白清澈的紫眸，难免有些心虚，慌忙唤来童子，待童子赶来把粥往他手里一塞便要走
“我走了，你好生歇息”
也不管李白的反应，他慌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出房间，像是落荒而逃，不敢回头再看人一眼。
他怕，怕李白生气，怕撕破脸皮，再也不能和他一起。
遍地的桃花，似水的柔情，他把情意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只希望有朝一日，他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永远守护在狐狸身边。
直到那一天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那一次他们打的天昏地暗，韩信刺伤了李白的狐尾，李白砍伤了韩信的龙角。
大风吹过，只余一片凄清。月光下只余随风而动的草地，而不见了那两抹身影。
韩信再也没去过青丘，李白也再没有去找过他。
有时候，练完枪的韩信会独自把自己泡在泉水中，望着天上的明月和星辰念着他昔日的好友，然后深深地叹出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舒缓他心中的压抑与心酸。
可否以这月光做媒，来换取你笑颜？
某天白龙出门，听说武陵仙君酿了新酒，他和李白一样好酒，虽不至于那么严重，但也算半个酒鬼了。
他与仙君对坐在桃花源内下棋，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品着仙君新酿的名为“风吟”的酒，本该是一脸逍遥自在的情趣，但韩信似乎并没有多少精神，没一会儿就被诸葛亮的黑子杀得逼进角落，退无可退。
“说来狐兄有一段时间没来过这里了吧，这次何不将狐兄一并带来？莫不是你惹他生气，不肯随你一同前来？”
听着诸葛半开玩笑的话，韩信听着很不是滋味，正想着怎么和他解释，却又听见诸葛亮一声叹息
“可惜啊，他快要成亲了，以后怕是不能常来了”
！！！
韩信心中一惊，手中的棋子也掉落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成亲？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日我去青丘的时候，狐族长老曾告知于我，家族已为他定了亲，这几日正忙着准备婚宴。。。”
“咚！”
韩信猛的放下酒盅，力度大的甚至棋盘上的棋子都抖了抖，杯中的清酒溅的到处都是。诸葛亮心疼他那玉酒盅，看着韩信猛然起身化作白龙飞入空中，连一句话都来不及留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原地摸不着头脑的诸葛亮还在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这家伙。。怎么了这是。。。
韩信回到龙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中烦躁不已，到底放心不下李白，起身准备去青丘探个究竟。
时隔多日，当他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翻来覆去不是滋味。左拐右转到了李白房前，却只看见童子在整理房间，便询问起李白去了哪里。
“回韩将军，李公子同云歌公子到邀月亭赏景去了。”
听了童子的话，韩信勉强挂在脸上的微笑瞬间垮了下来，连具体位置都没来得及问，转身往亭子跑去，一路上磕磕绊绊，有不少之前的熟人看见他也没来得及打声招呼。韩信焦急的穿梭在林子里，找了半天也不见李白踪影。正着急时，韩信忽然察觉出了空气中一丝淡淡的紫罗兰香，似乎是从西边飘来的。
是他的信息素！
韩信顺着那丝香气一路追寻，终于在一座亭子中找到了他俩，李白和白凤背对着他坐在一起，他迅速躲在旁边一处草丛里以免被发现。抬头便发现那白凤正拿起一块桂花糕往李白嘴里送。韩信依稀听见他说了一句
“喜欢吗？特意为你带的”
李白张口接住，含糊不清的说
“辛苦你了，还得天天往凡间跑”
韩信看见那白凤的手悄悄地绕到李白身后抚摸着李白的尾巴，而李白的狐尾只是轻轻地抖了一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那只手游走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之间
韩信看到这幅场景勃然变色，双手紧紧地埋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剜进手心，带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额上青筋暴起，一口白牙都要被他生生咬碎。
他想冲出去推开那只白凤，然后把李白把在怀中，厉声告诉他，这是他的狐狸。
自己都没碰过，凭什么能让别人碰？
只可惜，他不能
李自温和的笑刺痛着他的神经，他正和白凤一起吃着点心交谈，丝毫没有留意到韩信这边。
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为什么不躲开。。。
自己长年累月的付出，难道比不过这一盒桂花糕吗？
韩信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这伤感情埋在他心里已经太久了，久到他也不请楚了。
他怕，怕自己太冲动，所有的付出都付之一炬，无从寻回。
他怕，怕李白会冷下脸默默推开他，然后说一句:
“韩将军，请自重”
他现在只能窝在草丛里，看着狐狸和白凤一同回了住处，嘴角都快要被他咬出血来。
“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闪过，韩信银白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中投射下一片阴霾，晦涩不明。
暗处的水流点点汇集，终将集成瀑布，冲刷一切。
他在酝酿着一个计划。
七日后。
远远的，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照的人脸上眼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不诲世事的天真孩童手里拿着风车在人群中穿梭，口中还不时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转瞬又淹没在齐天的锣鼓声中。
李白一袭华贵的红袍，平日披散下的紫发缀着红纱和珍珠，蝶翼般的睫毛微垂，似乎是小憩。华丽的珠宝将他本就精致的脸衬的多了几分妖艳，像只千年的狐狸精。
哦，好吧，他本来就是。
宴席到了最重要的环节，凤族公子款款走上大堂，脸上挂着明朗得意的笑，身边盖着红盖头的李白和他并排来到了双方族长前，狐族长老看着座下的新人，那张布满沟壑的焦饱经沧桑，欣慰的目光在他眼中毫不掩饰。李白端端正正地和凤族公子站在一起，或许他自己都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仿佛快要炸开似的，红润的嘴唇紧抿着，手心也出了一本薄汗。
是欣喜？还是害怕？又或者是期待着什么？
他现在的心情自己也说不明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
话音未落，众人便听见外面一声巨响，大厅里的烛火瞬间熄灭，一阵阴风席卷了整个昏暗的大厅。人们惊慌失措，乱作一团，狐族长老见到眼前的情况立马站起身来，宽大的衣袖一挥，一团散发着蓝紫色光芒的狐火绽放在半空，勉强照亮了偌大宴席。狐火摇曳中，人们惊恐地看到一条通体银白的龙飞入大厅，震耳发聩的龙吟回荡在屋内。白龙在空中盘旋了一周，最后直接冲向了云歌身边盖着红盖头的李白！
云歌惊呼一声，转身把李白护在身后，同时唤出自己的剑想要攻击白龙，但一切都是徒劳，白龙怒吼一声，尾巴一扫撞开云歌，随后腾起一阵烟雾将白龙和李白团团裹住。一道白光乍现，李白和白龙凭空消失，只余下一片狼藉和面面相觑议论纷纷的人们。
一条白龙在青丘狐长子大婚之日闯入宴席，青丘狐长子失踪，不知下落。
消息一传开，天庭派出许多人前去寻找，可结果一无所获。
白龙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他把李白带回了龙宫。李白被他扔在床上时红盖头还没掀开，试图挣扎了几下。韩信余怒未消，一把抓住他的手，扯下红盖头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李白重见光明，看到眼前的韩信瞪着血红的眼愣住了，颤声道:
“韩信。。。是你。。。？”
韩信不等他说完便咬住了他的嘴唇，凶狠的在他嘴唇上厮磨着，李白被亲的喘不上气，两腿胡乱的蹬着，腰身发软，Omega紫罗兰香的信息素也渐渐被引了出来，和空气中的雪松香混在一起，让人陶醉。
他本来在结婚，怎么就成了眼前的这种状况？
意识也不太清醒。。。刚才喝了太多酒了。。。
空气中弥漫着带着Alpha侵略性的雪松香，韩信像是疯了一样，飞快的扒着他的衣服，那条华美的红袍被扯得七零八落，堪堪地挂在李白雪白的身子上。后穴被猛的捅进两根手指，李白痛呼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韩信可怕的控制，韩信看出了他的意图，找来一块布绑住了他的嘴，Omega嘴里咬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打湿了粘在额边的紫色碎发，凄惨的样子看的令人心碎。
韩信犹豫了一瞬间，但很快又被其抛在脑后。手指捅了一会儿便撤出后穴，李白松了一口气，以为就此结束时，下一秒，一个滚烫的巨物抵上了他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后直直的插了进去！
“呜——”
李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身体仿佛是活生生被劈成了两半，剧痛蔓延至全身，痛的他眼前一片空白，冷汗顺着额角滴落，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处必定是坏掉了。。。
正如他所想，那处小小的穴口被这么大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捅进来，穴口边缘都被撑得发白，裂出一道道小口，丝丝血液从穴口涌出，和肠液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韩信却压根没看见似的，毫不留情的开始大力操干，啪啪声和水声回荡在屋内，夹杂着狐狸悲凄的哀鸣，韩信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微微发抖的手出卖了他，他也在害怕，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媚叫，毛茸茸的狐尾无意识的缠上自己的手腕，显得乖顺又妩媚。
今日闹得这一出，李白清醒过来必定会怪自己。。。或许，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么被他搅黄了，以后再见可能就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了。。
这场粗暴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更半夜，最后韩信顶在李白生殖腔口释放出来的时候李白已经彻底昏了过去。韩信怀抱着无意识颤抖的李白，情绪复杂。
一夜未眠。
翌日上午，李白悠悠转醒，韩信正坐在床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十分沧桑，空气中满是雪松混着紫罗兰的气味。见他醒来，韩信从桌上端过了一碗粥，另一只手轻轻的扶起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之后递到了李白的嘴边。
像以前一样。
李白张口接住那勺粥，二人非常默契的一言不发，空气就这样僵持着。韩信实在是憋不住了，低声开口道:
“对不起”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李白脑子还不是完全清醒，昨晚韩信折腾得太狠，到现在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勉强理了理思绪后开口道：
“解释解释？”
韩信早就想到有这样的时候，吞了下口水小声解释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昨天太冲动了。。。。”
“那白凤配不上你，我想。。。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
“或许你会觉得我很傻，甚至荒唐，但不管你怎么想，这份感情都是真心实意的。。。”
“你可以恨我，我毁了你的姻缘，我没有资格去怪你。。。。”
“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
“李白，我爱你”
韩信的声音越来越小，大概因为紧张，说的话带着些许混乱，到最后李白甚至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韩信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给李白喂完粥之后如释重负般的长叹了口气，别过了头不想让李白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我给你上了药，你好好休息，若是你执意要回青丘，我便派人将你送过去。至于长老那边，我会去请罪的”
“今后，我们就会断了关系吧。。。”
最后一句话像是说给李白，又像是说给自己。韩信端起空碗起身向外面走去，只留给李白一个背影。不同于那时的慌张和青涩，此时韩信的背影带着本不该属于他的忧伤和心酸。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李白待不住了，一道紫光闪过，韩信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李白强撑着下了床，忍着痛一步一步慢慢挪到韩信身边，张开胳膊抱住了他，一个湿润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韩信嘴唇上，两只手环上了韩信的腰。
韩信瞳孔微张，眼中充斥着惊讶和疑惑，想出声制止，李白不给他这个机会，定身术的时效还不到，韩信是动不了的，只能感受着李白趴在他耳边，狐耳上的毛轻轻扫过他的耳边，李白轻轻说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还想跟你待会儿呢”
“还记得我第一次发情的时候吗？你应该是临时标记了我吧？真当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我虽然没什么意识，但我不傻”
韩信听着李白的话，想张口辩解，可是他做不到，李白突然转过头来捧起他的脸，两人的目光相接，李白清澈的眼睛对上韩信的目光，口中一字一句地说
“韩信，你听好，我不讨厌你。相反，我很感谢你”
“我若是讨厌你，大厅之上我便动手了，怎么可能放任你到现在？这桩婚事本就不是我的意愿。我并不倾心于那白凤公子，自始至终，我只倾心于你一人，而已”
“我爱你，韩信”
定身忽然被解开，韩信瞬间感到身上一阵轻快，但他仍然像木头似的呆在原地，似乎是在消化李白刚刚的话，形势转变得太快，他压根没缓过来。李白见了他这副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不会吧，叫声呆龙真成呆子了？还是憋了这么长时间傻了？”
韩信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李白，动作太大还牵扯到了李白身后的伤口。李白轻哼了一声，韩信立马放松了几分力气，慌慌张张地说，
“对不起，弄疼你了。。。那个，我。。。”
“先把我的婚礼办完。”
“啊？”
李白伸手弹了一下韩信长着龙角的脑门
“想什么呢，我和你的”
天晴了，曦日初升，融化冰雪。
一朵梅花飘进龙宫，落在案几上，暖黄色的阳光映衬着鲜红的花瓣，像是心头血，像是十里红妆，像是情人的脸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终知。
这世间万物明朗，所思所想的也仅有彼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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