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小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沉香刚好进门，和他对视一眼，便目瞪口呆蜡在原地：“你，你是杨戬？”
杨戬抬头看他，头抬得格外费劲，心道沉香今天怎么这么高？这小子好容易从他这里学了法天象地的神通，难道全用在长个儿唬人身上？他正要开口说不是杨戬还能是谁，没成想一个“不是”刚出口，听见自己嫩菜叶子一样清脆的声音，悚然一惊，原本还困着，这会子硬生生给吓清醒了。

沉香皱眉看他：“不是，那你是谁？我舅舅呢？”
杨戬咳嗽一声：“我是说，我就是杨戬。”
沉香显然不信，眼神一冷，手暗暗伸到腰侧。杨戬一看便知他是要拔刀，叹了一口气，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揭了，露出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和颈边胸口红红紫紫的吻痕：“你造的孽，你自己总该认识。”
沉香一愣，垂下手，咽咽口水：“舅舅，你怎么变成个孩子？”

倒也不是孩子，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只是沉香自小长得就快，又常在外头杀人放火的，早在十二三岁就隐隐有了大人模样，自然就觉得杨戬这副模样像个孩子。但杨戬小时候是在山上修道的，见不到外人也不干粗活，每天只练练功读读书，步调慢，长个儿就也慢。虽说他成人后身量很高，但十六七岁那会儿却也只有五尺出头，看着白白嫩嫩的，丝毫没有后来战神的样子。沉香原本出去就是去烧水洗澡用，现如今一只手就把变小的舅舅扛起来，两人一起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因着杨戬变小了不少，向来拥挤的浴桶这回也显得宽敞了许多。

杨戬进了水里，感觉很不对劲，自己的心智似乎也随着外形变小了。他明明知道这样幼稚，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拨弄拨弄水面，又屏着气潜下去，再很快地冒出头来，自个儿在浴桶里玩水玩得十分开心。只是昨儿夜里沉香肏他肏得太狠了，害得他腿根酸麻，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觉得疼。屁股里头还存着那浑小子射进去的东西，年轻人重欲，每次折腾得都像要了人命，需射上好几次，直到天边微微发白才肯饶过他。于是腿一分开，浊液便一缕缕泄出来，低头一看，四周都清澈见底，只身后的水是浑的，几乎像是方才失禁了，尿在浴桶里似的。这澡洗得很不爽利，他回头瞪一眼沉香，发现对方正望着他笑，像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情态，觉得很是新奇有趣。

杨戬向来在沉香面前都是一副长辈姿态，如今被当成小孩儿，自然有些不忿。他凑过去，伸手要捏沉香的脸，臀尖却擦过什么东西，被烫得吓了一跳——沉香又硬了，那玩意本就不小，在如今的杨戬看来就更是尺寸惊人。沉香留意到他的眼神，将他搂进怀里，嘴唇抵着他耳朵：“舅舅现如今这副样子，怕是吃不下它了。”

沉香说这话的时候手也不闲着，一根食指钻到杨戬穴里，说是要帮他把里头的余精清理干净，不然回头要闹肚子。杨戬咬着唇，手撑在他大腿上，被他用手指干得直抖，前头的肉棍也时不时蹭到沉香那一根，吐出一点滑腻的前精。装什么呢臭小子，明明就是想玩他，非要冠冕堂皇说是清理，就像等等不会再射进来一样。

由于杨戬此时小小一只、白里透红，几乎可以用粉雕玉琢来形容，沉香或许怕真的把他弄坏了，动作其实还算克制，并未像之前一样胡来。只是杨戬变小了之后那口穴也窄了不少，他只插一根手指进去，肠肉便紧紧吸附上来，敏感点也很浅，沉香指尖稍微一动，杨戬的呻吟便转了两三个弯，腰塌下来，坐在他手上，眼尾也跟着红了。

这是沉香头一回把杨戬欺负成这样。往常的性事里两个人还算和谐，即使他总是不知节制，只要撒撒娇，对方即使再累也会配合着再帮他弄出来一次。他吃准了杨戬舍不得他难受，所以每次杨戬求饶说吃不消了，他就搂着杨戬蹭蹭，鸡巴一下一下磨人腿根，再软软喊两声舅舅。杨戬拿他没办法，只好分开腿让他干进来，干到他满意了，搂着自己的腰睡过去为止。

但杨戬现在比他还小了不少，皮肤也嫩的跟豆腐似的，一捏就留下一处红痕。这就很难办，沉香很快发现了他的敏感，怕他受不住，甚至都没怎么刻意玩他，只是认认真真把他穴里头的精液全弄了出来，可是不过一两分钟的工夫，他就趴在沉香肩膀上射了一回，射完了身子还在发抖，像是被奸了半个时辰似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沉香：“没关系，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杨戬有气无力地拧他胳膊，声音清脆：“臭小子。”

沉香被舅舅骂得直乐，他从不知欺负杨戬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这么点大的杨戬甚至还没变声线，训人的时候却还是长辈做派。沉香抬起手，发现指腹都皱了，明知这是因为在浴桶里待久了才泡成这样，却仍然要举到杨戬眼前，展示给他看：“都怪你的水太多了。”

往常杨戬并不会把他这些浑话多当回事，他是几千岁的神仙，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哪儿那么容易被调戏到？但这回不知怎的，他听着脸就红了，心里也莫名来气，手探下去要拧他大腿，腿根那块儿肉拧起来最疼。但沉香往边上一让，他就碰着了对方下身滚烫的一根鸡巴，原本要撤，却很快被沉香按住了手，带着他握上去，声音又是在撒娇：“别走，帮我弄弄。”

杨戬还没说话，沉香就包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起来。外头沉香的手心是热的，里头沉香的鸡巴更是热的，杨戬抿着唇帮他，只觉得尺寸实在太大了，自己一只手几乎要握不住那根玩意儿。沉香也察觉到了，哼笑道：“是清源的手太小了。”

杨戬皱了皱眉：“你叫我什么？”
“清源啊，”沉香说，“还是学你师父，叫你戬儿？”
“我是你舅舅！”
“哪有这样的舅舅，”沉香松开手，又去摸他后面，“只不过摸摸外甥的鸡巴，屁股就又开始流水了。”

杨戬没办法反驳，因为沉香不容置疑地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靠，随即将二人前端的性器一齐握在手里。杨戬那根比起正常的时候缩水了不少，颜色也粉嫩许多，和沉香的并在一起，对比格外明显。沉香用拇指揉了揉他的龟头：“很可爱。”

他知道沉香是要趁机找补回来。数年前他们第一次滚到床上，沉香还是个毛头小子，刚成年没几天，对床笫间这档子事一窍不通，只知道伏在他身上乱亲乱摸，连衣服都忘记解。那时候杨戬自诩是可靠的长辈，跪起来，拢着头发去解他的裤带，粗硕的肉棍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他握住了，用拇指揉一揉吐着清液的顶端，夸赞道：“很可爱。”

沉香当时就特别不高兴，觉得自己被舅舅当小孩子对待了，后来沉香脱了他的裤子，让他只穿着上衣跪在床上，被干得服软了，连连求饶才算完。杨戬本以为这样就算沉香扳回一局，谁知这都过去多久了，这小子还记着这桩仇？杨戬被他弄着前面，爽得魂飞魄散，却又不甘心被外甥在自己面前充了大人，他想了想，索性将计就计，先让沉香伺候着自己舒舒服服再射了一次，然后双手勾着沉香的脖子，双腿夹着沉香的腰，软软叫了一声：“沉香哥哥。”

如他所料，沉香眼都直了，短暂地僵了三秒，托着他的屁股从浴桶里站起来，浑身的水也来不及擦，湿淋淋地就把他扔到床上去。杨戬心中暗爽，面上则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被沉香压在身下的时候故作可怜地挣扎一番：“不行……太大了，我如今这副身子受不住，会坏的。”

沉香咬咬牙，竟然真的没舍得下手，只埋在他颈窝深深吸气，重新捉着他的手去撸自己的鸡巴。小孩子真好骗，杨戬想，一边飞快动着手腕一边凑过去亲他下巴，沉香低头要和他接吻，憋得狠了，从嗓子眼发出轻微的哼声，另一只手则往上去揉他的胸——可惜他这个时候几乎是白斩鸡身材，压根没有胸肌，只有两颗小小的、挺立的乳头，被沉香粗砺的指腹碾得麻痒不堪，亲吻间唾液连成淫靡的丝线，后穴也渐渐变得滑腻不堪，水儿淌出来，痒得人心慌，恨不得赶紧被捅一捅，射一泡精进去才好。

年轻人重欲，他以前老这么说沉香，现如今这话反过来作用于他自己。他本来想着卖卖可怜，骗得沉香不敢真刀真枪地上，只能用手稍稍解渴，越是欲求不满就越好满足他的恶趣味，可没想到现如今被欲火烧得坐立难安的却不止沉香一个。他手腕酸疼，不想再弄了，抬着屁股去蹭沉香的下身——这或许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是沉香主动求欢，而是杨戬把自己送上门：“沉香……”

沉香很敏锐，一下就听懂他没说完的后半句其实是什么，于是性器变得更硬，几乎要炸了，却故意装作不懂，喘着气问他怎么了，杨戬气急，推着他翻了个身，自己骑到他身上去，扶着他鸡巴就要往下坐。沉香忙握住他的腰：“你慢些！怎么真变成孩子脾气！”

杨戬就这么含了他半个龟头进去，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浑身没一点劲，全靠沉香一双手撑着才没一气全都坐下去。沉香咬着牙，控制力道，一点点放他下来：“我从来不知道，清源竟这么淫荡。”

杨戬这才找回一些神智，小声啐他没大没小，伸手要去捂他的嘴。沉香却只是笑，看他像看一只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动物：“方才不是还叫我沉香哥哥吗？”他一松手，杨戬支撑不住，直直坐了下去，最后的小半截一下子进了他体内，捅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又看见沉香一双大手去揉捏他淡色的乳头，而他的手堪堪撑在沉香腹肌上，手腕纤细，手掌看上去也比对方的小一圈。这时候听到沉香喊了一声舅舅，脸红得要滴出血，前头的性器抖了抖，竟是干干地又射了一次，精液全射在沉香小腹上。

沉香也有些惊讶：“舅舅只不过是身体变小了，怎么骚成这副模样？”他说着，坐起来，搂着杨戬的腰往自己怀里按。低下头可以看见杨戬身上密布的吻痕，是他昨晚留下的，但随着杨戬身体变小，那些痕迹也等比例缩小了，沉香一边插他，一边指给他看：“舅舅奶子上这个牙印，如今看来不过一指宽，像喂奶的时候被孩子咬了，这出指痕也是，小得不像是人，倒像是动物的，舅舅昨晚去哪里了？是不是撅着屁股被狗干了？”
杨戬此时被他插得连目光都快要失焦，后穴水声不断，皮肉拍打声也不绝于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答：“被一只……叫沉香的狗崽子干了。”

“怎么干的？”沉香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好让自己方便从后面操他，“像这样干？”
杨戬没说话，只咬着唇叫床，声音比平时娇软百倍。这和昨晚的感觉压根不一样，昨晚沉香体型和他相仿，甚至比他稍矮一些，他们向来在床事上很合拍，至多不过是沉香总不知餍足，害他累了点，但更多的还是爽。而现在，沉香几乎是把他整个儿包在怀里，压得他喘不上气，那根鸡巴还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往他屁股里肏，每一次都像要把他捅个对穿似的，虽然也不是不舒服，但这种快感过于尖锐猛烈，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有些恐怖了。

沉香似乎也觉得新鲜，比自己高半头的舅舅一下变成这么小小一个，皮肤滑嫩白皙，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因为快感而浑身泛着粉，跟小姑娘似的。他低头去舔杨戬的耳垂，用尖尖的虎牙在上头磨，杨戬被他激得浑身酥麻，原本就紧窄的后穴愈发绞紧了，沉香吸一口气：“舅舅好会夹。”
杨戬恨恨道：“胡闹。”

杨戬这时候声音太嫩了，又被干得浑身无力，所以连训他都像是在撒娇。沉香于是毫无被舅舅训斥的自觉，继续扣着他的肩膀大力肏干，直到杨戬又抖着屁股射了一次，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杨戬这才松了一口气，沉香有分寸，白天的话不会太过分，通常一次就结束了。所以他软绵绵趴在床上，任凭沉香从背后凑上来亲他，只觉得黏糊糊的，却并没有从前那种亲昵柔软、觉得他很乖很可爱的感觉，只是暗骂这小子未免也太沉了，跟座山似的，只差没把他压死。

杨戬受不住，伸手推他：“别压着我，沉。”
“你不喜欢？”沉香显出委屈的表情，听话地换成侧身躺着，脸上几乎刻上“舅舅不爱我了”六个大字，“可是舅舅现在这样，很可爱，我很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杨戬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又后知后觉发现这姿势似乎很小鸟依人，一下被自己恶心到不行，把他挣开了，“你更喜欢这样的我？”

“这个样子从没见过，所以会觉得更新鲜，”沉香道，伸手去抚他额间的天眼，杨戬的天眼是后来在华山才瞎的，故而这个身体状态下，他的天眼只是闭着，也不戴头巾，大大方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沉香摸了摸，又亲了一口，“但是怎样都喜欢，是你就喜欢。”

杨戬看着他，觉得心里很柔软，臭小子，也只在这种时候肯说一两句好听的。换做往常，杨戬听到这样的情话，可能只会摸摸沉香的头，至多亲他一口，但如今他却别别扭扭地往沉香怀里又钻了钻，将头靠在他胸口，像他刚把沉香带上船的时候，沉香表面上不愿搭理他，实则睡着了就自动像个小树袋熊似的攀上来一样。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一直当长辈是很累的，杨戬本来就不是什么会带孩子的人，全因为有了沉香，才试着给他撑出一片天。可是天塌下来总不能一直让他顶着吧，他做了大人那么多年，也该轮到沉香个儿高一回了。

“如果我一直这副样子，只怕你要一直照顾我了，”杨戬道，“我十六七岁时简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虽然也会些功法，但是远远及不上如今的你的。”
“不用担心，”沉香笑道，“再过几个时辰便好了。”

杨戬听他这话不对，皱了眉，抬头问道：“难道是你捣鬼？”
沉香弯起眼睛，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反正舅舅也喜欢，在意这些做什么？”他低头，用嘴唇去找杨戬的嘴唇，声音低低的，“药效过去还有好几个时辰呢，左右你这副样子不方便被人瞧见，也是不好到处出去走动的，小清源，你便乖乖的，让哥哥再肏你一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