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莲》上
作者:vb@能否望山月      更新:2023-09-23 02:25      字数:6271

 1926年,秋。

 “诶,听说了吗?那刘公馆的木夫人跑啦!”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啊?”

 东海市深秋的清晨,菜市采买人来人往,得了空的闲人总是爱热闹的,索性凑在一处,谈论起近日的新鲜事来,而如今这话里话外的主角,正是那近日来新易了主的刘家公馆。

 “就今天早上,哎哟,据说她那些家当细软都没来得及带,急匆匆就跑了,”搭话的伙夫咂咂嘴,感慨道:“这世道,谁能想到半月前还作威作福的司令夫人如今已经成丧家之犬了?”

 “嘘嘘,什么夫人,现在东海上头的可是刘少帅,她算哪门子夫人?”一旁的妇人翻了个白眼:“要是我我也得跑,她的靠山都倒啦,以往她是怎么欺辱刘少帅的全东海都知道,现在不跑那还有活路?”

 “是了是了,要我说人果然还是不能太坏,但你瞅她那狐媚劲,刘少帅好歹也是个男人,竟也舍得杀了她?”

 “哎哟,这咱就不知道了....”



 东海市以南,通往外城的道路全面戒严,东海刘系军阀在此盘踞多年早已根深蒂固,把持全城兵力。虽前不久出了些乱子,总司令刘彦昌在书房中犯了癫痫,被恰好潜伏摸进公馆的地方军一枪取了性命。但好在那新上任的少帅是位手腕强硬之人,如今乱局已被尽数平息,原本稍有些懈怠的东海军也被重新整顿,一时之间,无人不感叹这位刘少帅当真是谋略过人,一顶一的年少豪杰。

 事实也的确如此,刘沉香其人,早年过得凄苦,自其母家败落,生母香消玉殒以后就在家中不受待见。12岁那年更是直接被刘司令当做合作的筹码送去了蓬莱,一待就是六年。回来之后刘司令早已另娶妻子,那木夫人美则美矣,实则却是个娇横的性子,一肚子的坏水每日想着法子到处泼,日常便是叫他进房中动辄打骂,一夜一夜的罚跪。可怜的大少爷,虽是个脊骨硬不愿讨饶的,可每次被那木夫人一顿折腾,出来时面色上总是带着掩也掩不住的疲惫。

 可好在他熬过来了,忍辱负重多年,在其父刘彦昌司令死于暗杀之后挽大厦于将倾。这才有今日坐稳了东海一把手的位置,如今哪怕放眼全境,怕是也只有那蓬莱的梅山系尚还能算压他一头,可谁人不知他与梅山军阀早有勾结?如今年纪轻轻便也大权在握,不仅如此,本人更是生得玉质金相,目若寒星,高挺的鼻梁上横亘一道伤疤,薄唇抿着的时候总给人种莫名的狠戾。

 跟在身边的士兵都曾亲眼见过这位新任的少帅杀伐果断的样子,眨眼间就处决了一批心有不轨的权贵,哪还敢再多问什么,噤若寒蝉抱枪守在两侧。刘少帅抬脚下了车,裁剪有致的长裤收进军靴,翻起的军服衣领也像柄亮白的刃,那是血海中泼就的一双眼眸,冷漠似寒霜凛冽,鼻尖一道伤疤更显狠厉,好一副隽美容貌。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士兵从车上拖下来的惊惶美人,昔日总要花上大半晌去梳就的发髻凌乱地散着,将那张天姿国色的容貌遮了大半,左脚一只奥赛鞋也在挣扎的过程中掉了去,倒是好一副狼狈模样。

 而那美人自知如今落入虎口,此刻被左右士兵强行架着带来少帅面前,颤着身子不敢抬头。沉香却忽竟冷笑一声,骤然迅疾抬手,虎口紧紧扼住眼前的脖颈,强迫那双泛着氤氲的琥珀色眸子看向自己,指腹抚上那人苍白而细腻的侧颊,声音中好像都淬了阴毒,笑道:“果真是美人薄情,得了这么些娇宠,怎么如今父亲才走了不过七日就这般急着离开?”

 “还是说,你在害怕吗?母亲?”

 那美人顷刻瞳孔震颤,软着嗓子求饶:“沉香少爷...我,我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

 “您当初罚我在院里一夜一夜跪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放过我?”沉香讥讽道,彻底没了耐心,索性一甩手,吩咐左右人:“来,把母亲好生请上车,父亲的棺椁还在灵堂等着呢。”

 “不要!不要啊!”

 美人赶忙挣扎想要逃脱,可随即就又被制住,一旁的士兵寻来备好的麻绳将她细细捆了结实,纤细的手腕也被绕过腰肢的绳索缚在身后,她尚还想要讨饶,少帅轻啧一声,扯下她玉藕皓腕上的纱巾强行塞进唇齿,丝绸纱巾在后脑打了个死结,这下美人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流着泪呜呜咽咽,以一种五花大绑的姿势硬生生被塞进了少帅的车。

 直至黑色的林肯轿车呼啸而去,原地驻守的士兵忍不住好奇,问身边人:“你说少帅会如何处置那美人儿?”

 “不好说....但听闻少帅之前在她手底下受尽凌辱,如今怕是....”身旁士兵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倒也是...可你说此等尤物,少帅难道也不想着自己消遣一通?”

 “行了,不该问的别问。”站岗的士兵使了个眼色,望了望远方天际,刘司令的葬礼还未结束,这会带木夫人回去,怕这美人是凶多吉少喽。



 而再看那厢车里,木夫人惊惶着便想往角落里缩,可随即就被人攥着脚踝硬是拽了回来,这下仅剩的另一只鞋也掉了,眼泪在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打转,前排的司机识时务地摇上隔窗——他认得,那也是刘家公馆的司机,是个聋子。

 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呜呜咽咽着想要说话,可此时他被绑了个严实,也不知怎么捆的竟生是越挣扎越紧。那刘少帅就握着他细瘦的脚腕,像是在欣赏被逼入绝境的猎物,另一只手就着木夫人滑腻的玻璃丝袜一路摸了上去,颇为狎昵地勾起蕾丝吊带闲闲把玩,好整以暇看着眼前人愈发惊恐的模样,不紧不慢道:“母亲怎么这般害怕,你以往和我父亲不是夜夜快活得很?父亲那个年纪,难道我还比不上他吗?”

 他说着,不紧不慢挪过身,伸手擦去木夫人沾满脸颊的泪水,看那人朱唇榴齿被一方墨绿色纱巾封住,如清婉碧波中洇开的桃花,玉雪凝脂的一张脸在恐惧之下显得更白了些,耳垂一粒殷红朱砂痣便如白玉滴血。不愧是当年以倾国之色闻名东海的刘家木夫人,金玉锦绣中堆出来的妙人,连如今封做口缄的软纱也是那绫罗堂仅供一块的上好云锦料子,足可见当初何等娇贵盛宠,哪怕如今落到这狼狈境地,鹿儿一样的杏眸因惊恐而沾了一湾氤氲的雾气,端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痒的模样,怕是再冷硬的心肠也得化作绕指柔情。

 但可惜,刘沉香不止是冷硬心肠,他这完全就是尊煞神,刀尖荆丛上滚过一遭,又怎会对昔日的仇人有丝毫怜悯。

 可木夫人显然还心存侥幸,见左右出逃无望索性便放弃了挣扎,脚踝讨好似的蹭着,旗袍衣摆在方才的混乱中散落,其下欲盖弥彰的春景便一览无余。可却又还有些不同,那口娇软红蕊之上,蕾丝内裤的边缘竟顶着一块凸起极为醒目,沉香竟还颇有兴趣,覆有薄茧的指尖探寻似的浅浅戳着,就着那处湿黏的内裤猛地刺进去两指,任那人浑身剧震,可怜兮兮着呜咽。

 “虽然早就猜过,可原来母亲真的是个男人,还是双性之人?”他笑道,尖利的虎牙生着一股狠戾:“倒真是新奇,传说中艳绝东海的美人竟是个男人,甚至连父亲那种眼光竟也能拜倒在您身下,想必在云雨情事上定是何等销魂滋味。”

 “沉香倒也想试试。”

 “嗯.....唔!呜呜....”

 木夫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旗袍的衣领竟被人一把撕开,珐琅纽扣落在牛皮车座,那对禁锢已久的挺巧胸乳堪堪溢出丰盈的肉欲,又和破碎的布条一起缚进结实的麻绳,娇嫩乳肉立刻就被勒出了红痕,又被年轻的少帅握入掌中。修得平齐的指甲捻住那粒雪中红豆反复把玩,另一只手就着那人穴中湿软的媚肉灵活抠挖,蕾丝内裤的纹路磨在娇软的女屄,木夫人顷刻像是脱了水的鱼,却又喊不出声,上边下边水流个不停,甚至连那玉势一样白净的一根也在快感的攀升之中逐渐抬头。

 “嗯啊...呜...啊啊!”他骤然闷闷叫出一声,沉香双指隔着布料夹住那粒精致的蒂珠,木夫人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身前那根顶端跳动,一股一股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溅在眼前青年一尘不染的整洁军服,女穴也一并淌了蜜河。这副娇软的身子骨竟是只靠玩玩屄就能一同高潮,也不知是灌过多少泡精水才能养出此等尤物,就连堵着嘴唇的呜咽也透着股子媚意。

 高潮后本就更加敏感,沉香单手按在木夫人裹在旗袍中的柔软腰肢,顺着旗袍的开隙又一路向上,轻轻撬开玻璃丝袜的边缘玩着溢出的丰腴腿肉,单薄的丝袜随着“嘶啦”一声终是不堪重负,木夫人软软哼了几声,他这时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捆得细致的麻绳也变成了一种情趣。

 “唔....啊!”沉香抽出手指,发出轻轻“啵”的一声,木夫人尚在呜咽,咬在嘴里的轻纱被猛地扯下,那人湿濡的手指强硬地挤进齿关,冷声道:“舔干净。”

 “沉.....刘,刘少帅...唔,我....”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木夫人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言,乖顺伸出舌头,像头求饶的小兽,又被肆意作乱的手指搅得轻哼,眼睫颤抖似蝶翼,而他如今可不就是被缚入网中的蝴蝶?丹朱画就的嘴唇柔嫩而玉泽,随着那人舔弄的动作一下下蹭过粘腻的指缝。沉香只冷眼看着——可便是这么一张嘴,当初毫不吝惜对他的讥讽之言,双唇张合的功夫就得他去院里跪上一夜,晚饭都吃不上,就这么一直捱到天明。

 “嗯...啊!唔呜....少帅!”木夫人骤然惊呼,沉香粗暴地扯下腰带倾身上前,手指抽出换作早已硬挺的鸡巴,扼住身下人的下颌迫他张口。木夫人只觉麝香腥臊的气息弥漫口腔,他险些下意识想咬又立刻警醒,又讨好地吸吮青年狰狞的性器,可沉香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本就不小的阴茎竟在高热的口腔中越涨越大,他被撑得嘴唇都酸了,还需得记着收起两侧的虎牙。这还不够,沉香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按着后脑便是几下深顶,这下本就凌乱的发髻彻底散了,孔雀绿羽珠钗清脆一声滚落,乌墨丝绦散落肩头,木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肏得险些干呕,喉管一阵收缩,沉香闷哼一声,一汪精浊尽数喂进了眼前人的腹中。

 “夫人可真是好活计,哪里练出来的?不知道的怕是还要以为是哪里的婊子。”

 “唔,我....不是....”

 沉香讥讽地笑笑,擦去木夫人唇角的白浊,眼前人细薄的双唇被磨得有些肿了,眼尾染上一抹桃红,洇在潋滟的琥珀眼眸之中。他又难耐地蹭了蹭捆在身后的双手,粗粝的麻绳此时无异于是一种折磨,求道:“少帅....过去之事是我不长眼,求您...您看在老爷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遭吧....”

 这还是沉香第一次听到木夫人作为男子的声音,褪去了以往故作矫揉的软声细语,是清润的音色,让人一瞬想到山间淌过的清冽寒泉,可尾音拖得长,却又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沙哑和情色,好像那枝头白梅凌落入尘,被人留于掌中肆意蹂作花涅。

 于是那股近乎暴虐的欲望再度涌上心头,沉香冷笑一声,骤然粗暴地掰开木夫人修长的双腿,勾连丝袜和蕾丝内裤的吊带彻底崩断,木夫人只顾着惊呼一声,湿黏一片的内裤被年轻的少帅随手扒下,再度硬挺的性器不容置疑破开一方红蕊,撑满这一口娇嫩的女屄。

 “啊啊啊!!少,唔!啊啊!不要....呜....”木夫人惊声叫了起来,那玩意太大了,几乎一捅到底,下身端是撕裂一般的剧痛,胡乱挣扎的双腿被人牢牢架在肩上,酥软的腰肢几乎腾空起来,这便让他更是难以逃脱。可这副皮肉也不知是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女屄汨汨淌着水,媚肉吸吮间竟也逐渐得了趣,惨烈的叫声也泛上情欲,变得愈发勾人起来。沉香一掌掴在那扇柔软的雪丘,看身下人止不住的呻吟,讥讽道:“母亲,您说要是父亲在天有灵,看见他生前如此疼爱的人在他丧期与自己的儿子这般快活,等你下了地狱,他还会不会要你?”

 “啊啊!少帅...别,呜唔,求你.....”

 青年的声音如蛇蝎蛰入血肉,其中冰冷的杀意毫不掩饰,不知是吓得还是爽得,木夫人颤抖着呜咽摇头,止不住的眼泪溢满这一张昳丽的面容,他当真连哭起来都是美的,好似娇妍之上沾了初晨的露水,忍不住便让人想要撷在指尖。

 可如今这般境地又怎会有谁怜爱,惯常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美人一朝跌落云端,只能委身于昔年入不了他眼的干儿子。沉香像是被他这副模样更加激起了凌虐的欲望,肏干的动作带着股狠劲,撞得又快又深,军裤半敞的腰带打在挺翘的臀瓣啪啪作响。木夫人哪受的住这般刺激,但他无处可逃,沉香每撞一下他就磕上头顶的软垫,小巧的翡翠耳饰响若清铃,他像被困在风浪之中的扁舟,柔软的身体随着青年剧烈的动作起伏摇晃,一切快感皆由沉香所掌控,任由他强迫自己攀上情欲的巅峰。

 “呜!啊啊啊!!”

 木夫人很快又呜咽着去了一次,淅淅沥沥的白浊溅在这身香云纱裁出的名贵旗袍,此刻衣料也被撕得破碎,斑斑驳驳掩着婀娜曼妙的身姿倒反像是欲盖弥彰,一对摇晃的雪乳也被人又咬又玩弄得红透,埋在女穴中的那根抵在宫口又射了一泡。

 可这场无休无止的快感折磨尚未结束,沉香忽而偏头轻轻吻在他的左脚踝,万般温柔地替他褪下残破的玻璃丝袜,木夫人瑟缩着想要后退,下一刻却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抵在后面那张从未有人探访的穴口,他被吓了一跳,糯着鼻音不住求饶:“不要....别,别用那里....啊啊啊!”

 “像夫人这么浪荡的性子,只靠这些怕是不能满足吧?”可沉香声音无比残忍,他此刻又怎由得了自己,湿濡作一团的丝袜强硬地撑开生涩的后穴撑满甬道,袜身细微的凸起磨过肠壁,陌生的快感几乎快要把他逼疯。沉香便默默欣赏着他这副无助垂泪的模样,笑道:“母亲勿见怪,若是堵不住您的水,怕是连我这车都要被您淹了去。”

 与温柔的语气大相径庭,年轻的少帅粗暴揽过眼前人软作水柔的腰肢将他搂坐在怀,在木夫人的尖叫之中,再度挺立的肉刃破开软烂的女屄长驱直入。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

 这个体位吃得极深,狰狞性器碾过红肿蒂珠,龟头甚至直接顶开那一道细窄的肉缝,木夫人的呻吟都被撞碎了,眼前阵阵发白。可他无处可逃,沉香单手攥紧他缚在身后的手腕,按着他的腰胯一下一下越撞越狠,塞进后穴的丝袜撞在少帅的军裤吃得更深了些,他像是前后一同被肏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子宫被侵入的疼痛一并涌上,堵不住的白沫混着淫水浸湿牛皮车座,他难耐地挣扎着,却连挺起的乳尖也就这般送入他人唇齿,青年如在品味珍馐一般细细碾磨,乳晕很快便鼓起一片,蕊间珠蚌也被肏得红肿,胸乳的痛痒和自身下传来的蚀骨快感锨天烁地,要他为烈火烧灼消融,再被眼前贪婪的野兽尽数吞入腹中。

 他真是被肏得恍惚,沉香粗重的呼吸声就响在耳畔,而他浑身被缚,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伏在青年的肩头,弓起的背脊那对蝶骨尤其醒目,好像他真要化作缚进网中的蝴蝶,连羽翅也被生生折断。沉香箍紧他的腰肢,狠狠顶了几下腰胯,一汪精浊尽数灌进青涩的胞宫。

 “啊!啊啊....唔,沉....”他有些委屈想要呻吟,却有只手捂住唇齿,他这才将将清醒一些,楚楚可怜又喊:“少帅....”

 沉香端详他片刻,忽而按着他的脖颈压下,赠予一个本不该有的,近乎爱人之间缱绻的吻。




 待到少帅的车回到礼堂,天色将晚。前来吊唁的东海名门显贵聚集于此,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任何不渝,反倒是一窝蜂一样凑上前来,憋足了劲向这位曾经无人问津的少帅示好,刘老司令那可怜的棺椁反倒没人在意了。

 可这位新任的刘少帅甚至理都没理,只示意司机径直开进内院,把守的士兵迎上前来,沉香摇下车窗,车内浓郁到呛人的熏香和躺在一旁气若游丝的美人无不昭示着此处方才竟有何等淫靡。

 士兵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多问,双手奉上早已准备好的整洁军服和黑色云纱旗袍,又说:“少帅,梅山那边刚刚来过消息了,说杨帅对刘老爷的离世深表遗憾。”

 沉香动作一顿,抽来手帕擦掉指尖残留的淫靡痕迹,颔首道:“知道了,下去吧,等葬礼结束,我亲自去给义父回话。”




 刘老司令的葬礼与他生前穷奢极欲的作风不同,甚至可以说有些朴素。可又有什么人敢说些什么呢?刘彦昌苛待长子的事迹东海早就传遍,若非这刘少帅早年有幸寻得机缘,被那蓬莱梅山系军阀的杨总司令收为义子,怕是连今日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因而一众显贵默契的选择沉默,吊唁行至一半少帅终于步入礼堂,可怀中竟还抱着一人,长发散落,旗袍紧致,手脚皆被缚紧,口中还塞了纱巾,却好像没了力气,正细声呜咽着。而若仔细一看,那梨花带雨的美人可不就是当初名动东海的刘家木夫人?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刘司令的灵柩一侧竟还摆着一副空荡的棺椁,细绒软布铺就,诡异的沉默之中,刘少帅几步行至灵前,不顾木夫人的抵抗,将怀中美人封入了棺中。



 杨戬实在被那小混蛋折腾的太累,如今被细致地清理干净换上衣袍,背脊沾到棺中软绒那一刻索性连挣扎都不想演了,几乎立刻就要沉沉睡去。

 恍惚之中,青年俯身靠近,于他耳边轻声呢喃道:“舅舅,你在这里先等我片刻。”

 他糯着声音“嗯”了一声,意识沉入黑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