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亮】绝对支配(转)
作者:西文炔      更新:2022-02-08 14:20      字数:10146
趁司马懿还没有调整好惊愕的表情反应过来,诸葛亮率先合拢了双腿,再次将隐秘的私处遮盖于衬衫下摆的阴影之下,从被捂暖的冰凉办公桌上下来。

他上桌之前脱了被擦得锃亮的皮鞋,还没将套着紧绷黑袜的足尖触及到地板,被骤然出手的司马懿拽着后颈的衬衫领口猛地拉了回头。

衬衫本就没有弹性,扣得又紧,险些将诸葛亮勒得断了气,一口气还没从肺里喘出来,就背摔在坚硬的木桌面上,原本小心避开的文件夹被他下意识支撑的动作打翻了出去,里头夹不住的纸页呼啦散了一地,期间混杂了一声他的惊呼。

“司马懿,你还没闹够吗?”

“诸葛亮,我说结束了吗?”

短促的寂静之后是爆发的对峙,诸葛亮显然吃痛而且被吓了一跳,他被迫摔倒在代表办公与肃穆的檀木桌上,身上的肌肉层过薄,这一下磕得他从脊背到手肘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而作俑者还抠住他绷住的衣领压制着他。

他终于忍无可忍,支起身子皱着眉头厉声质问,司马懿则端坐在老板椅上对他下命令。

交错的两声指名道姓还隐隐有回应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这时候他们又不在意什么所谓集团形象了,对于对方的不满终于在长时间的口蜜腹剑后揭露了本质,愤怒与不满写在对视的一眼里,两双颜色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眼睛连瞳孔的情绪都难得地达成了一致。

喉咙上的压迫一松,诸葛亮才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司马懿便在这间隙伸手探进了他的腿间,引得他急促地顿了一下呼吸。

如司马懿所料想,诸葛亮的身体也是冰凉的,抓住他并不会增添滚烫的肉体碰撞热度,就像是握住了一块软玉,温温凉凉,连握在手中绵软的性器都是激发不了任何情欲的温度。

近乎报复的手法哪怕是性冷淡的体质也觉察到不适,诸葛亮很快就挣扎起来。

拇指碾过由于紧张而微张的小孔,把不甚明显的包皮从前端翻下,指甲掐着冠状沟一点一旦磨下去,司马懿把对待自己的技巧变本加厉地用在了诸葛亮身上,企图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些会让自己快乐,会爽得连腿根都在痉挛,也一定能引起同为男人的诸葛亮的共鸣。

他下手又狠又重,撸动诸葛亮的作用一点也不像抚慰,反而和要把他物理阉割一样,几次被陌生人触碰就足以让诸葛亮反胃。从生理上来说,他的确没有从司马懿触碰他中获取任何性快感,甚至连被挠脚板心的敏感都比不上,但从心理上来说,这简直就像酷刑。

几番之后,司马懿灵巧的手指动作疲劳地缓慢下来,诸葛亮撑着打开的腿根已经有些酸,他冷冷地开口:“满意了吗?”

司马懿手中握着的性器还是疲软的,让他这一段插曲似的作为显得很脑残。

手指都被搓热了,而诸葛亮除了比刚才拥有了一点稍高的体温,什么生理反应都没给出来,一点要硬的意思都没有。

他松开了手,还不忘揪起诸葛亮衬衫的下摆一角擦擦本就什么都没有的手心,目光避开对视,随便落在电脑屏幕上:“没意思,穿好衣服再走吧,别用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搞得好像我性骚扰员工。”

他一言不发地下了桌,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当着司马懿的面穿好衣服,把内裤贴合肉体,把衬衫袖口的挽得整齐,每一道褶皱都细心打理,丝毫不在意背后是否会投来观测的目光,好似他早就料到司马懿会心不在焉地瞥他一样,躲不掉就干脆不躲。

他把长外套披回肩头的时候,才回应了司马懿为了缓解气氛而出口的话,语气又如以前冷静自持。

诸葛亮说:“换个人也许就是性骚扰了,但您的运气不好。”

他们的对话就终结于此,司马懿没有再多找茬,诸葛亮就带着眼镜盒离开地飞快,宽敞的办公室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反复咀嚼诸葛亮亲口说出的“性冷淡”和他亲身证实的现实:这个以色上位、勾引了他父亲的心机男竟没有性功能,这比在法庭上被指认枪杀了某人的罪犯证实不会枪术还要离奇,顿时推翻了他之前所有的臆想和揣测。

是诸葛亮介入了他父母的婚姻、是诸葛亮导致他的母亲郁郁而终、是诸葛亮掌握了司马集团的实权,这是一条完整且密谋已久的手段链,但现在第一环就出了错,一时间让司马懿被困在了复仇的原地,不知所措。

他又开始想,诸葛亮心机这样深沉,如果他是装的呢?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如果被撸管都不会有任何生理现象,那么诸葛亮在他父亲的床上就无法给出外头那些职业牛郎最擅长的狐媚反应,没什么真材实料,他怎么做到让父亲对他死心塌地?

手指在桌面上摩擦,还能觉察到诸葛亮之前待在办公桌上余留的体温,随着胡思乱想中时间的推移,已经消散地差不多了。

诸葛亮原以为关于“制服”的茬司马懿没在自己身上讨到好处,会识相地过去,但他低估了他们矛盾的爆发程度。

翌日一早,司马懿就用钥匙打开了诸葛亮临睡前上锁的休息室房门,“咯噔”清脆一声把里头尚还睡着的人直接吵醒,迷迷瞪瞪掀开被窝一角,借着严实窗帘遮掩下昏暗的光线和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干瞪眼。

诸葛亮显然还没睡醒,这两天司马懿跟他上演宫心计实在是劳心费神,对外他要应对与司马集团锋芒相对的竞争对手,对外他要应对窝里反的董事长,已经让他的睡眠质量好到沾枕头就着。

他捋了两把头上翘起的碎发,清了清睡到暗哑的嗓子,说:“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

司马懿的心情看上去很好,他甚至有心思调侃:“以你的臭架子,我还以为你会先恐吓我‘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这里是公司大楼,司马集团不是我的。”诸葛亮分毫不差地读出了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如实说出了司马懿想听到的话。

司马懿果然把一直以来都紧皱如苦大仇深的眉头舒展开了一点,意味不明地笑着道:“知道就好。”

当然,诸葛亮敢肯定,司马懿绝对不是只单单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开心成这样的,尤其是在凌晨5点——他的新晋上班时间点来,这样早,没有谁不想窝在柔软的被窝里享受熟睡。

主要还是因为司马懿从进门起就提在手里的购物纸袋,诸葛亮连余光都无法忽视上头的“女性内衣”品牌标志,一看就知道是新买的。

他依旧坐在温暖的床褥上,背后已经凉了半截。

司马懿显然知道诸葛亮注意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他抬手将购物袋扔到床上,未封口的纸袋歪倒在被面上,里头的内衣由于惯性而滑了出来,直直滚到诸葛亮的眼皮子底下。

“你的着装要求,”司马懿爽快地说道,“从今天开始由我来纠正。”

司马集团说到底是放眼全球都名列前茅的国企,连休息室的设施都好到令人咂舌惊叹,窗帘遮光效果十分实在,在凌晨的熹微阳光配合下,晦暗不明的空间光线让散落在床上的女式内衣显得暧昧不堪。

最小号罩杯的文胸足以贴合一个男性略有肌肉的胸膛,而以情趣为主打基调的款式让它抛却了海绵垫,直接以蕾丝与绸缎缝合,上头点缀了碎钻,黑色的主体上像落了几滴刚刚出浴的水珠。

好在司马懿在这个时候还有点尊重他人隐私的良心,丢下内衣后就径自离开了。

他知道,诸葛亮会听话的。

上好的丝绸柔软顺滑得容不下一丁点异物,像细腻平铺下的细沙层,掩不住任何宝物,贴合上胸膛后将被遮住的乳尖顶出两处轮廓,而蕾丝质地的花边也成了欲盖弥彰的遮羞布,把苍白的皮肤半遮半掩。

诸葛亮两指一捏,提起了剩下的内裤,或许这不应该被称作内裤,好歹他需要叹口气,然后在手机上不情不愿地搜索“情趣内衣该怎么穿”,才勉强接受只有一根细绳嵌进臀缝的穿法。

没有考虑到男性生理构造的女式内裤前半部分是平整的,诸葛亮的性器生得秀气,也只能堪堪被兜进蕾丝的布网中,细细的蕾丝挂在瘦削的胯骨上,支撑出内裤包裹私处的职责,好似随时都会破灭。

而后,诸葛亮站在穿衣镜前,一丝不苟地为自己穿好一如既往的工作职装,连褶皱都被熨平的西装把这些不堪入目的情趣装扮尽数隐藏,不叫任何一个人觉察出半分。

诸葛亮衣冠齐整地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司马懿还坐在办公椅上,并没有开灯,电脑是开着的,莹莹屏幕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他忽略了黏在背后的目光,步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正如诸葛亮所愿,他穿着司马懿提供的“制服”,就再也没在正常上班时间被添过乱。

诸葛亮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只需要穿着这些东西,就能让自家董事长别胳膊肘往外拐地给自己添麻烦,那么这也是一笔划算的交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商业竞争要比司马懿的添乱能让他伤神了。

他签约于司马集团就是为了辅佐董事会,让企业呈优势良性发展,这在司马懿上任之前还是游刃有余的服务项目,现在俨然成了工作困难。

然而,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底线正在随着司马懿对他施加的“公事支配权”而逐渐降低,这是资本家惯用的温水煮青蛙利益剥削法,一点一点侵蚀他的接受能力,而他身为对其精益求精的顶端顾问,反而成了最大的被蒙蔽者。

司马懿逐渐在不破坏遗嘱的前提下,对诸葛亮拥有一定的支配权。

不过说到底,穿着不合身的女式内衣也绝对不会是一件舒服的事,胸脯受多出来的一块布料相勒的触感让他一整天都不自觉地绷紧脊背,而两瓣臀肉中夹住的一根“内裤”让他在舒适的办公椅上如坐针毡。

当诸葛亮终于饱受生理折磨忙完一天的工作,随着陆陆续续下班离开的员工跨出办公室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他下班一向很晚,司马集团前董事长在职末期,依照合同他就开始接手揽收公司的全部事宜,这个精明的商人仿佛早就知道了自己儿子的叛逆,提前预约好了跳板承重,只有当最后一名加班的员工从公司离开,他才会核对完全部的今日工作,然后给自己下班。

现在司马懿把他强制留在公司里居住倒也确实是件好事,好歹他可以在极度腰酸背痛的情况下躺在床上梳理,比如今天。

即使他是个身形相对单薄的男性,但他终归仍是个男性,女式内衣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太小。

落地窗户映透着巍巍高楼外因入夜而灯火通明的世界,办公室的楼层过高,他往外看不见平稳的路面和车水马龙,只能看见其他高楼的盈盈灯光,如同零星斑点的人造星点缀在城市的夜空里,机械化让人倍感疏离。

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就径自回休息间,回休息间需要经过司马懿的办公室,不过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依照他对司马懿的了解,他必然不会在这样下班过后许久仍待在办公室里,司马集团没一点能留住他的东西。

但他刚走进董事长的办公室一步,自窗帘大开后没开灯的朦胧夜色中,和好整以暇端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对视一眼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判断错了。

司马懿已经太久没有找他麻烦,他早就知道是冰层下的暗流涌动,总有破裂塌陷的一天,现在看来,就是今天。

诸葛亮已经在这样人造的秩序中循规蹈矩地生活了二十余年,他好似已经完全接受了办公室里非自然的灯光和拔地而起的高楼地面,像从赛博世界中走出来的AI智能,站在纯粹的月色下实打实的不真实。

转瞬即逝的惊讶后,诸葛亮决定假装没看见这个瘟神,自顾自回休息室,司马懿可不这么打算。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叫停了诸葛亮的脚步:“下班后我们虽然没了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好歹也算是沾亲带故的‘亲人’,招呼也不打,太无情了吧?”

诸葛亮断定他话里有话,一心要装聋作哑到底。

“好吧,”司马懿妥协了,他一如昨天的口吻,轻声说:“过来。”

司马懿从来学不会懂礼貌,每当他这样装老好人,诸葛亮都会想到一只眯眯眼的狐狸,然后意识到准没好事。

于是这一次,诸葛亮不想再忍:“不要欺人太甚。”

“这里有监控,我能把你杀了还是怎么?”他这时候又无辜起来了,好似仗着法律底线给诸葛亮强行施加不容拒绝的保护罩,口吻却愈发像命令:“我没开灯,标书掉在地上了,帮我捡一下总可以吧。”

他从小所接受的家庭环境熏陶是不容置喙的,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尤其是自商业精英环境下受育成长的司马懿,所学专业又完全息息相关,这让他年纪轻轻就有了父亲的几分影子,言谈举止皆是领导者气场。

诸葛亮平日伶牙俐齿,面对司马懿时总是说不出什么,他无言以对,三两步过去,把掉在波斯地毯上的一沓白色文件纸捡起来甩给他,奈何代表情绪发泄的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一把握住了。

甩是没能甩在司马懿的脸上,不过好在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即便外头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混着月光也不能照亮诸葛亮怒目投下的一个白眼,他使劲挣了挣,没能如愿把手从司马懿手掌里解脱出来。

司马懿在诸葛亮不耐烦松手之前接过了标书,毫不在乎地随手往后一扔,纷纷扬扬的纸张把昏暗光线割裂,而后任由诸葛亮分外恼怒地抽回手,就在他以为到此结束起身离开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

转身的动作被强行戛然而止,这一惯性作用坠得诸葛亮险些一个踉跄脸着地栽在办公桌上,他勉强伸手撑住了桌面才把自己稳住,倒抽一口气厉声开口:“你玩上瘾了是吗?司马懿,我警告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逼我抽你。”

“你不敢抽我。”

司马懿俨然要把“死皮赖脸”这个品德发挥到极致,哪怕灯光晦暗不明,诸葛亮也能明晃晃地看见他脸上写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几个字,简直要把他气笑了。

抽是不可能抽的,他犯不着和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晚辈置气,他将这归结于自己的人格秩序,不给没意义的口舌之争浪费宝贵的时间,可一旦直面冲突,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他懒得跟司马懿计较,还是另有理由。

他在给司马懿修改自己的秩序,主动让出支配权吗?

“说吧,”诸葛亮的后颈被勒的发疼,他本就因一整天的久坐电脑前工作累得颈椎发酸,现下司马懿为了防止他挣脱、又或是故意惹他不痛快,往下拉坠的手劲大得离谱,连声音都有些不稳:“这次又想干什么?”

他们无形之中就像是达成了什么宿敌般的默契一样,明知道一方要作怪,另一方却仍心知肚明地发问,司马懿摆着官方的说辞,把色情的暗示表达得堂而皇之:“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着装规范’,证明你服从了公司的安排,不然这就属于明知故犯地违反公司规定,是要记大过的。”

其实司马懿根本不需要再多说出后面的官话,好似令人啼笑皆非的遮羞布,诸葛亮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扭头瞥了一眼窗外的灯火阑珊,坦然道:“窗帘没拉。”

言下之意,需要司马懿松手放自己去合上窗帘,而并非是要逃走。

奇怪的是,无论是诸葛亮的本意、还是司马懿的理解,他们都默许了这样本该划分于淫秽的事项,如同它本就该存在一样,家常便饭。

司马懿笑了:“没人看得见。”

诸葛亮觑了他一眼:“如果要脱的是你不是我,这话我就信了。”

“诸葛亮,”司马懿无形之中好像找到了点跟诸葛亮较劲的乐趣,他们还如往常一般寸步不让,又不如以往要你死我活的态度,连话都带了笑意,“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你脱不脱?”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下的劲更大了,手掌攥紧诸葛亮那材质上乘的昂贵领带,把平整的布料揪出层层褶皱,甚至拉出了原本的长度,勒得他不得不像条狗一样被司马懿拽着脖子上代表支配权的锁链往前爬。

司马懿拉得太狠了,诸葛亮竭力往前倾身子也不能满足这样的距离,只能绷着合身的西装,艰难地在布料的束缚下抬起两条腿跨上办公桌面,司马懿的桌面很是干净,好像为了他的到来专程清理过——这对司马懿来说并不是办公桌,而是为诸葛亮专程准备的工作台。

诸葛亮如他所愿地撑着身子跪在办公桌上时,司马懿才停止蹂躏他可怜的领带,稍稍松了点劲:“脱吧。”

脖颈上的压迫感骤然一轻,这一次,司马懿手上的劲确实是收回了,诸葛亮冷哼一声把自己的领带从他手里抽出来,才就这暗哑的光线报复似的脱衣服。

比起灯火通明下的脱衣服,今天这次显然让诸葛亮更有机会表露他的真实情绪,他脱得又急又猛,手指剥开纽扣的动作让司马懿无端联想到了一双杀人的手,他正在抠挖一颗死去的眼珠,而并非青天白日时看见的秀气。

也许这正是诸葛亮能够吸引他与之针锋相对到现在又没有进行实体伤害的原因,他足够衣冠楚楚,又足够丧心病狂。

同性总是惺惺相惜的。

即使司马懿再不想承认,诸葛亮的确在穿搭这方面完美复刻了一个机器人应该有的作为,他的西装总是一尘不染,衬衫的每一道折痕都整齐,让人产生一种破窗效应的心理:他不应该玷污这样完美的艺术品,但一旦有了裂缝,就必须得粉身碎骨。

于是代表明窗的洁白衬衫被拉开,露出里头囚笼般的黑色情趣内衣。

司马懿经常会给他丢来新的、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好似在调整自己的口味,又像是在挑战测试诸葛亮的下限。

他果然听话地穿戴整齐,像是被上级领导圈养的小秘,提供色欲服务。司马懿挑选内衣的时候没花太多心思,甚至为了折腾诸葛亮特地选了只服务于瘦弱女性的最小尺寸,但诸葛亮仍是穿了进去,并且相当服帖。

男性的胸脯毋庸置疑是平坦的,被掩在胸罩下的胸膛肌肉并不能填满所有弧度,空空地露馅,因此也将里头挺翘小粒的乳首展露无遗。

可勒得太紧了,内衣带紧紧束进苍白的皮肤里,挤出柔软的肉弧,光线幽暗混沌,只能把身上的内衣印出蕾丝阴影,反倒上镶嵌其中的水钻成了主场,熠熠生辉地泛着光,如同诸葛亮不情不愿望向他的眼睛。

诸葛亮的不满表达不甚明显,又足够分明。他看向司马懿的眼睛是平淡的,盯久了就能瞧出里头的无限厌烦,和他本人一模一样,像个把自己隐藏颇深的套中人,一切都端正规则,只有看久了,才能觉出其中的利刺。

司马懿伸手去抬诸葛亮白皙又颇有薄薄肌肉层的大腿,诸葛亮就顺从地抬了起来,把胯间更加情色的限制级画面映照在外头城市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这看上去是顺服,但他们两都心知肚明,这是过分的挑衅。

诸葛亮没有性能力,不会对他所有的挑逗起反应,这已经是两人都摊开来明说的事实,所以诸葛亮能够顺从司马懿在这方面对他的所有安排——反正一切都是徒劳,这只不过是司马懿在出丑罢了。

情趣内裤在他身上穿了一天,原本平坦的前端布料被沉甸甸地撑了太久,硬是挤出一道弧度,兜住他蛰伏的阴茎,而细长的布绳已经完全顺着囊袋下的沟壑嵌进了臀缝中,隐于光线暗处。

司马懿探出一根手指去勾这根绳线,指节顶上会阴穿过,原本就狭小贴合的内裤这一下绷得更紧,布绳在臀缝中牵扯,磨过密处穴口,也把前端本就吃力掩盖的性器遮挡布料挤压,诸葛亮好似被勒得有些不适,轻轻“唔”了一声,原本无所谓敞开的腿根微微抽搐了一下,有要合起的预兆。

司马懿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他没有把内裤从诸葛亮身上扒下,而是顺着被捂热的布绳一路向内里捣去,诸葛亮的臀上也没几两肉,勉强算是正常体脂,司马懿的手指拨开两瓣挤压在一起的肉往里去的时候,他就暗地里施力夹住,让手指寸步难行。

可他的姿势再怎么用力也力道不足,司马懿的手指偏瘦,不费吹灰之力就顺着绳道摸索到了被细细布料堪堪遮住的后穴口,紧闭的褶皱成了第一道阻碍,排斥异物的肌肉力量昭示从未有过开拓,诸葛亮显然没用过后头来作寻欢的用处,这让司马懿有些诧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不悦还是宽慰。

他好像从某些方面来说,把父亲与诸葛亮的关系想得太过深入了,难道说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发展到上床这一步?

他半是因自己的误判恼怒,半是跟诸葛亮的阻力较劲,修剪整齐的指甲生生钻开层叠嫩肉,抚过往外推拒紧缩的肌肉壁,指尖压平后浅浅戳刺如试探般三番五次入又出,捣得一圈原本敏感的神经都愚钝起来,不知是该放松让手指出去还是该收紧阻止手指进来。

诸葛亮的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呼吸倒是平稳的,好似还在专心致志对付司马懿入侵的手指,于是司马懿下一次进入则是伸进了整个指节,顿时就被滚烫又紧窄的穴壁紧紧包裹,咬住了。

平稳的呼吸重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胀痛之意就像高楼碎裂窗户后灌进的狂风,铺天盖地地卷席了原本清晰冷静的头脑,变得昏沉起来。

“拿出来,别耽误时间,”诸葛亮的鼻音有些重,“我硬不起来,白费这力气只会拖慢我的工作。”

司马懿没有搭理,他的指腹摸过柔腻滑嫩的肉壁,寸寸往里摩挲。

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会反光的东西才会显得明亮,除却胸罩上的水钻,诸葛亮因呼吸顿挫而微微张了口咬住下唇的水色口涎也成了最明显的破绽,他暗暗叹息着,在责怪自己之前的太过自信,竟敢乖乖张开腿随他动作,任由冰凉凉的手指像蛇一样钻进身体,成了恶毒的引路者。

男人本就不适用于性爱的后处在主人抗拒意愿的情况下更是生涩,被强硬拓开抵着肉壁,反反复复蹭过几番抽送,引得毫无容纳经验的温热甬道打开折皱、纳了手指撑开内壁仍然不够,受了异物刺激而分泌出的肠液缓缓吐着水,在忽明忽暗的光下照得水色荡漾。

诸葛亮一扫先前毫不在乎的模样,他的神色没有一处不在表露身体上的不适,而跌宕的性交式抽插感狠狠地攻击着他麻木又敏感的神经,像打开一条从未用于流通的触感道路,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体的控制权不属于他。

新鲜的、从未感触的快意攀爬上他的脊柱,早在他第一次因为生理上的缺陷去医院检查身体后,他就完全放弃了对于感受“性快感”的念头,这对于他来说不是打击,反而像是天赐良机——他不需要这种会让人丧失理智的短板,把控一切才让他感觉安心。

这种安心在司马懿的手下支离破碎,转化成更加刺激的快意,诸葛亮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扬起了头,往后拉扯出脖颈的线条,他呜呜咽咽地哽咽了一声。

司马懿抓住他近乎失神的这一刻,掰着他的腿根把生理性合起的腿再度打开,青涩的、挺翘的性器就这样顶开薄薄内裤布料,勃发落在两人的视线下,娇嫩的口正黏黏糊糊地往外渗着清液,因身体的痉挛动作而轻轻抖动。

“看,”司马懿屈指弹了这根初次挺翘的物什,溅出的水液落在诸葛亮袒露的小腹上,“你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正埋在诸葛亮更深的身体里,轻车熟路地顺着穴中热液摸索着愈发深入的肠壁,汩汩水渍滴在光洁昂贵的檀木办公桌上,把内裤都浸湿,弄得一塌糊涂,内里极富弹性的腺体突起就这样腻着司马懿的手指贴过去。

诸葛亮极快地叹息了一声,更像是呻吟,随后他就当机立断,抬起手臂将一根手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咬着指节把眼眸中朦胧生起的水雾生生逼了回去。

他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先前艰涩吃下手指的穴已然从撕裂的疼痛变成了熊熊燃烧起来的性欲,这是诸葛亮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到的生理反应,又痒又难捱。

他错了,他并非是性冷淡,更不是性无能,他并没有在成年后去医院细查,他的生理缺陷只不过剥夺了他的正常性快感获取道路,却忘了深藏于体内的前列腺。

不、不,更多的是另类的疼痛,紧随着快意其后的,恍惚间中难耐的情欲中自勃起挺立的性器觉出一丝针锥的痛,那感觉如蛛丝一般层层发迹,缠绕在滚烫湿润的柱身上,一圈一圈扩发,却因牢牢紧锁在里头,丝毫没有排斥的机会。

司马懿的手指不知何时添加到了两根,碾似的一齐抵上了里头已然摸索到的腺体,按得诸葛亮惊叫一声,精瘦的腰高高弹起绷起一条弧,又跌回桌面撞出一声闷响,因他下坠的重力反将手指吞得更深,“噗嗤”挤出淫液洇湿指根。

“……等等、司马,”诸葛亮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口齿不清,又好像因为哭泣而哽咽,“我有点疼,你先停一下。”

一时间身前那根阴茎孤零零地抖得更加厉害,从铃口出涌出一股尿似的透明液体,打湿稀薄耻毛,却也并没有抵达高潮射出来,似喷薄欲出、又似跌入谷底。

诸葛亮有一滴清透的泪从眼角滚出来,原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却因昏暗环境下的灯光反射,显得格外入目。

司马懿将这滴眼泪尽收眼底,油然而生了一种奇特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像是顽皮的孩子发现了新奇有趣的新事物,更像是把他第一次将诸葛亮锁进休息室时所感所想的念头以更加明晰的方式再度呈现,让他完全摸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发现了比夺回司马集团的支配权更加能让他兴奋的事,又或者说,他搞清楚了自己真实的念头。

他从始至终想掌控的、要把控的、想完整拥有支配权的,就是诸葛亮。

如同背德一般的思想在无形之中早已侵蚀了他的大脑,就像诸葛亮现在深嵌进司马集团一样,双双无法拔除。

在诸葛亮踏进司马宅家门的那一刻,他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无以复加的支配欲望,然后在他和自己父亲的形影相随中发酵,最后被赶出家门,躺在破败出租屋的硬冷板床上闷成完完全全的嫉妒。

好像一个神魂颠倒的疯子,竟不去计较第三者踏足父母婚姻的嫉恨,而是对插足者恋恋不忘。

肮脏、秽乱、丧心病狂。

于是他另一只手就握上了这根憋得通红的性器,字正腔圆地呢喃:“原则上来说,你就是我继承遗产的一部分。”

“你被我死去的爹写进遗嘱,你自以为有了保护条款,就能冠冕堂皇地拔高地位,其实你就是个被买卖的物件,和商业中随便一件可交易商品没有任何区别。”

坚硬的指甲顶进翕张的小孔,剥开覆盖的薄薄嫩皮,把里头的淫液一并挤出,司马懿的话语和手下的动作一样狠重,几乎要俯下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诸葛,你被卖给我了,不是这个道理吗?”

前后夹击逼得诸葛亮全身一滞,继而用可以说是发疯挣扎的力道推拒,想把自己从司马懿的手中解脱出来,可腰是软的,连双腿都只能无力地垂在办公桌两侧。

他在司马懿面前维持了几年之久的完美无瑕形象摔得稀碎,满面潮红的泪眼和之前的肃穆冷面判若两人,只剩下绝望与崩溃并重的啜泣和尖叫,手指在口中含不住了,还要撑着桌面往后退,所以呻吟倾泻得毫无阻拦。

“司马、…司马懿。”他的声音发着抖,不难听出其中的痛苦,试图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可怕的是,在这等舒爽的欲望刺激下,他因前列腺刺激产生的性欲并没有让他有想要射精的快意,有的只是连着整个囊袋都拉扯的疼痛。

端口在几番过量宠幸下被强制推向出精,他完成了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射精,司马懿的手指不断刮过肉口,敏感顶端暴露于空气中,摩擦有力的撸动和指尖抵压在水渍滑腻的穴中所带来的性快感把阴茎逼得又肿又硬,持续强烈的快感刺激使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缩紧。

浓稠的白色浊液溅落在司马懿的手掌里,又淅淅沥沥地淋在诸葛亮的胸腹上,黑色的情趣文胸蕾丝纹边挂着几滴,拉出纤长的丝。

可射精对于他来说不是每一个男性的愉悦,长久坏死在精囊中沉淀下的精子虽有新陈代谢的帮助,可仍旧带来了近似炎症的疼痛,混杂着欲死不能的快感,让诸葛亮的每一根骨头都酸疼。

“……我说我很痛,你他妈的听不见?”诸葛亮的声音还在喘,带着高潮后破音的尖锐,他甚至爆了粗口,完全不顾形象。

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了偌大的办公室,把先前营造出来的淫靡气氛扇得烟消云散,昏暗不明的灯光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地映照着司马懿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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