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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喵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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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明弈 明世隐 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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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病从半个月前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严重到记忆衰退的地步了。

  期间他断断续续去医院看了几次,得到的回复除了注意力缺陷就是梦游,每次开的药也是大差不差,吃了十多天,还是不见好转,简直让人怀疑是什么绝症的前兆。

  公孙离的猜测更荒诞,说他是被鬼缠身了,得去庙里找道士驱邪才行。

  弈星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听着挂钟发出的嘀嗒声。

  “那是骗人的,阿离姐。”少年握着温热的玻璃杯,混合了药剂的液体从杯底冒出气泡。“医生让我把药吃完,不见好的话,再去精神科拍片看看。”

  他语速很慢,和脸色一样疲惫。公孙离担忧地皱起眉:“是药就有副作用,我都怀疑你这样就是吃药吃出来的……明明开学之前都没事,这才多久,你看你,瘦得衣服都宽了一圈。”

  她没有夸张,少年本就体瘦,买回来最小码的衣服也大多刚好合适,比如今天这身浅蓝衬衣,之前穿着都挺贴身的,现在袖口明显空了许多。

  “哪有这么严重。”弈星扯出一抹苦笑。

  公孙离没有真要他靠玄学治病,不过还是坚持要他答应明天就去医院。弈星摇头拒绝了。

  “明天还要上课……明老师的课。”他有意无意地补了最后一句,病倦的脸上透出几分乖顺与柔和。

  其实弈星心里清楚,不管是不是病,这种状态都不能长期拖下去。但要他因此缺席明世隐的课,那是绝不可能的。

  公孙离实在不理解他怎么想的,把弟弟的一切叛逆归咎于青春期。奈何弈星并没有因她生气而有所让步,最终只好妥协,等他把明天课上完了,再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说起体检,公孙离记得夏令营之前,弈星就已经体检过一遍了。除了有些贫血,其他指标一切正常。

  她弟弟今年刚上高二,作息规律,饮食也很健康,按理来说不会得什么突发性的疾病才对,结果刚开学不到一个月,就因为睡眠问题,肉眼可见地瘦了好几斤。

  在医生面前,弈星对这种症状的描述只有三个字:睡不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事远不像他描述的那样简单。

  开学前一天,少年收到一个匿名的包裹,里面放着一张折断的、仅剩下半块的棋盘,从天元的中线整齐切割,横看竖看,都不像某个店家粗心大意打包的残次品。

  他询问过快递员,确定就是寄到这里的东西。

  弈星一个人住,除了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并无别的朋友。更何况下棋要用的,应该是方正完整的棋盘才对,怎会有人用其中一半来送人呢?

  不过他也没多想,毕竟这附近住宅密集,真有人填错地址了也不一定,便暂时收下了这来路不明的快递,放在客厅角落,等查到失主是谁,再原封不动还回去。

  他的房间有一面落地的穿衣镜,紧贴着窗户和床头之间的空白墙面,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那日清晨,他被闹钟吵醒,翻身迷迷糊糊睁眼,竟发现镜子前多了张齐腰高的木桌。而本该待在客厅的棋盘,也被放在桌上,和镜子里另外一半,拼接在了一起!

  弈星愣住片刻,以为没睡醒看错了,赤着脚走到镜前。

  残缺的棋盘和倒影天衣无缝地对合,并且,放上了棋子。

  凌厉的搏杀,扼住咽喉慢慢收拢的布局,仿佛都在提醒弈星——这就是他的棋路!

  此后数日,他试过各种办法,比如把棋盘放回客厅,甚至扔进楼下的垃圾桶。而无论怎样努力,它们最终都会干干净净、原封不动的,在次日清晨的镜子前出现。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状况也在急转直下,变得厌食、疲倦,闻见海鲜就反胃恶心,连稍微带点腥味的虾仁都接受不了。

  弈星不信鬼神,宇宙万物自有它缜密的运作逻辑,所以一直坚定不移地相信医生的诊断,相信对镜下棋是自己梦游所为,而那些负面的生理反应,都是睡眠不足的后遗症。

  可是长达半个月的药物治疗,显然没有让他的病有半点起色,反倒有了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一周之前,他晕倒在教室,而且还是明世隐的课上。

  明世隐是这学期才转来他们学校的老师,弈星一见到他,便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这个男人很年轻,无论那张脸还是说话的嗓音,都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是弈星在这世上见过学识最渊博的人,天上地下,无所不晓。每次下课,都有很多学生簇拥在男人周围,或是提问,或是单纯与他聊天、说笑,而他就像是神殿里被天使供奉的神明,或是圣光下慈爱注视信徒的神父。

  弈星从来只敢远远看着,如果明世隐主动与他说话,他能高兴一整天。

  可是明世隐很少找他,最近的一次,还是看他脸色太差,问他要不要请假去看看医生。

  弈星埋着头,他的梦游症让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明世隐面前羞愧不已。他跟明世隐说明了失眠的困扰,也表示自己在坚持吃药。

  明世隐摸了摸他的发顶,温柔地微笑着,夸奖了他一句:“好孩子。”

  少年的心就像被花瓣轻轻拨了一下,悬空似的跳慢了半拍。

  但在此之后,他的病并没有好起来,甚至还昏倒在了正上课的明世隐面前。

  如此狼狈……如此的,惊扰。

  *

  全身检查不会让他立刻痊愈,相比查出问题,弈星更担心得到的回复是一切正常。

  没病就意味着他不需要进一步治疗,意味着接下来无数个清晨,他还要继续和一面镜子里不同的棋局共存,意味着他不能再像个正常学生一样地吃饭上课,还要想办法避开老师关切和可怜的目光。

  公孙离走后,弈星独自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已经傍晚六点了。

  他把自己关进浴室,花洒从头顶淋到地面,溅起的珠子响成一片。光洁的脊背抵着墙壁,闭眼后耳畔全是包围他的水声。

  火中取栗的呼吸,热浪蒸腾下的肌肤泛起秋阳落山似的霞色,脖颈的血管在雾里朦胧不清。

  困倦袭来时,他指尖似有察觉地轻颤,一些清醒后便消失的碎片记忆,在脑内发出撞击顶针般细小清脆的声音。

  然而,像无数个睡前的夜晚一样,没等弈星看清画面中的人影,他的意识就仿佛被丝线瞬间抽空,在彻底不能视物的水雾里,如同一具失去支点的人偶,柔软地跪坐下去。

  *

  不开灯的房间,夜幕总会提前降临。

  花洒残留的水滴敲打着铁质转扭,清瘦的少年套了一件不合身的衬衫,光着脚走出浴室。

  隔音的单门在背后关闭,少年仿若未闻。

  他走到镜前的木桌后,缓慢坐在椅子上,像是吃饭喝水般平常地拾子,落子,然后安静等着。

  镜中浮出新的棋子,落在他面前的棋盘上。

  弈星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棋子落定时,耳边响起温柔的一个声音。

  “错了。”

  纤瘦的手背被人从身后握住,热息如藤蔓般缠绕着他的侧颈。

  指间的白棋,落在他没有想过的位置。

  “这里才对。”男人莞尔。

  弈星双目无神,望着镜中挨在他头侧那张俊艳的面容。

  “谢谢……老师。”

  他像个不太灵光的机器,几乎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吐。

  戴着手套的食指碰到肩头,拨开那缕仍在滴水的发丝,刚洗完澡的皮肤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裸露的侧颈白皙而脆弱,引来落在他动脉附近的危险一吻。

  少年垂落睫毛,即便身陷末日般的黑暗中,依旧安静得像只熟睡的羔羊。

  明世隐温柔握着他的手,教他解开了衣领最上的两枚纽扣,吻一刻不停地来到咽喉。

  弈星无意识颤了颤,终于在对方齿咬的时候忍不住呜咽出声。

  皮革质感粗糙,在他分开的两腿间揉弄,白嫩的肌肤很快浮出微红,青涩的性器也很快在内裤里鼓了起来。

  半个多月过去,这具身体早已被明世隐调教的很好,没怎么挑拨,单薄的布料就已经湿了一片。

  明世隐捏住他的下颚,沾了腥甜性气息的食指送入微启的唇齿。弈星迷离地抬头看他,习惯性地吮舔他口中的异物。

  男人始终笑着,和他在学校看见的温柔模样毫无差别。

  “真不像话。”

  食指伸到了舌根,弈星胃中一阵恶心,本能地想要干呕,却因为被捏住了脸,没有挣扎的余地。泪水失控地溢出眼眶,一句话说不出口,只能可怜地望着明世隐,嘴里的津液止不住流下嘴角,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这种折磨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明世隐似乎也不想让这孩子以后怕他。

  虽然记忆可以消除,但直觉不会,如果一时兴起玩过头,让镜中的恐惧影响到现实的关系,可就不太好了。

  弈星在他抽手后重重咳了声,仅有一线天光的房间正对着照见镜子前一坐一站的两人。

  气氛并没有就此沉静下来,而是很快又被细不可察的隐忍的喘气声取代。

  少年从浴室带出的水渍,很快染成了一小滩积水。浸润的双指从内裤伸了进去,在他穴内揉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用力。

  弈星咬白了下唇,地砖倒映出方椅两侧跨坐的小腿,踮起足尖,绷直的脚背舒服到发抖。

  “可以叫出来。”明世隐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像是平日在课上教他那样,“就当上次测验的奖励。”

  弈星靠在椅背,脑袋朝他的方向微歪着,很听话地放开了唇瓣,细碎地闷哼起来。额发下的双目半闭,完全沉溺在明世隐给他的快感里,不断地喃喃唤他:“老师……老师……”

  明世隐一边安抚,一边将手指顶在他脆弱的敏感点摁压。弈星猝不及防叫出声,带着巅峰的情欲和极致的舒爽,射在了明世隐手中,粘稠的精液流过股缝,又被当做润滑挤进了窄穴里。

  男人抱着他坐在木椅上,帮他把湿透的内裤褪到脚踝。眼下弈星浑身只剩一件衬衫,下摆恰好遮住大腿根部,也藏起了淫靡的密地。

  硬挺的东西抵在少年湿润的穴口。明世隐手中的黑棋一落,白棋随后也被握进那只捏紧的掌心:“继续吧。”

  弈星颤着手,迟迟无法落子。明世隐埋在他后颈轻咬,惩罚般抬起他的大腿往上一挺,径直送进去大半。

  “呜啊!”

  棋子掉落,清脆的响声难以盖过少年带着哭腔的悲鸣。

  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地抽动,他在明世隐怀里抖得像只发情的兔子,操控状态下的精神毫无抵抗力,就算有满涨的疼痛也被收缩的穴壁选择性忽略,留下的只有手指更激烈和无法抑制的兴奋。

  他紧紧含着明世隐的东西,心神荡漾地靠在男人颈窝嗯叫不停,哭红的眼睛无助又委屈地流出了更多眼泪。

  明世隐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做了这么多次,仍旧忍不住让事态发展地更过分,享受少年稚嫩的身体带给他的情趣,贪婪地向他最爱的学生索要从肉体到灵魂的全部容纳与臣服。

  弈星的腿被扳得大开,一张淫欲浸染潮红的脸蛋映在镜中,美得令人血脉偾张。棋盘挡住了桌下糜烂的画面,明世隐掐着他的腰侵犯,少年从下往上起伏的身体伴随哭泣的叫声,都被镜子映得清清楚楚。

  他被明世隐操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几乎都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话也说的不成词句。

  明世隐吻着他的耳垂狠狠撞到最里,阴茎强行破开了最狭窄的生殖腔,温暖的簇拥爽得男人闭眼哼出了声。

  弈星昂起脑袋,又被毒蛇般的快感勾起情欲,绷紧的腰再度软了下来,悬空的小腿跟着明世隐抽插的起伏摇晃,小穴也欲求不满地吸得更紧,配合明世隐在他身体里的肆掠。

  明世隐很喜欢他的聪明,更满意他的温顺和懂事,不管是千百年主动爬上他的床求欢,还是如今初次见面便坚定不移的忠诚,任何有他在的地方,弈星眼里永远只有他一个,永远只会成为他的所有物。

  少年失神地凝望着镜中的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粒隔着衬衫被男人手指揉搓得粉红硬挺,汁水让那个位置变得几乎透明,从镜子看去,仿佛埋在冬日冰面下的浆果。

  这具被操干熟透的身体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明世隐摆弄。即便被操进腔穴内射,把精液吃了个干净,除了收紧软肉流着泪哭咽一声,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之后,他就被明世隐抱去了床上。

  漆黑的环境,弈星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反扣在软绵绵的被褥里,而后就被比他更高大的人影笼罩在身下。

  秋至,夜晚沉寂在暧昧的微凉里。

  仿佛回到白浪翻滚的汪洋,一阵一阵的水波从他身上盖过。半勃的性器顶在腿间,他不敢乱动,穴肉却仍旧保持着适合接纳的状态,一条小腿架在明世隐裸露的肩膀上,以一种极其羞耻地姿势让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男人银发下的异瞳发出诡异幽光,却含着如慈父般的怜爱,仿佛这场性爱是对他虔诚信徒的洗礼。

  弈星失焦地望着明世隐的面庞,垂落的发丝像是专门为了捕获他而编制的蛛网。他随着明世隐的动作起伏,白净的脖子和扯开的衣领下,红痕随处可见,高潮的愉悦麻痹了他的大脑,无论发出多细小的呜叫,在明世隐听来都像是小猫的刻意勾引。

  男人俯下身,吻去了他眼角的一滴泪珠,与他一同抵达最后的顶峰,朝穴腔最深处用力一撞,伴随少年身体剧烈的颤抖,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床头,老式唱片机响起滋滋的电流声。

  不知过了多久,弈星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和他接吻。

  僵硬的手指动了动,一个声音从脑海里轻轻传来。

  “睡吧。”

  好不容易恢复的那点意识,转瞬便荡然无存。

  弈星再次变回了那具听话的人偶,酥软的四肢逐渐放松,最后彻底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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